第1章 (逼奸)(1 / 1)
电视上正在直播停战签字仪式,新一代的数字电视标准清晰度很好,联军指挥官额头上止不住的冷汗在镜头前分毫毕现,可以看见他执笔的右手在特写里不住微颤。
晋国的军队在承平半个多世纪后,在同一个半岛,向世界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的强大。
文职军官用吸墨碾将多余的墨水熟练地吸干,联军指挥官最后瞥了一眼耻辱印迹般的签名,将这份与投降无异的停战协议文本合上,缓缓起立,微微倾身,双手平举着文本,递向对面的晋军指挥员。
神态坚毅的中将伸手郑重接过文书的刹那,闪光灯刺眼的曝光频率在此刻达到高潮,几乎让人睁不开眼,同时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这一刻,即使位于艾丰大厦88层隔音效果良好的豪华办公室,司徒宣也能感受到整个彤城声震云霄的胜利欢呼。
不少狂欢的民众不顾城市管理部门的禁令,开始在城市的各个角落燃放庆祝胜利的烟花。
激动的人们没有考虑到,在如此明媚的阳光里,没有多少人的目光会被暗淡的焰火吸引。
司徒宣也很高兴,毕竟他才28岁,把自己归类于热血澎湃的爱国青年也没什么不妥。
虽然他对突如其来的胜利很是意外,而且对战争持续的时间比预计短了太多而略感遗憾,那意味着后勤部很快就会大幅削减各种物资的采购,也就是说他的公司将面临业务上的大幅缩水。
尽管如此,司徒宣并不太担忧。
相对于老头子司徒卓总是对他的不求上进心怀不满,司徒宣认为最重要的是,利用战争在短期内迅速累积起来的大量财富,让他在父亲和整个家族面前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他觉得自己有一颗丝毫不逊于辛德勒的聪明脑袋,他觉得自己就是那只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神鸟。
况且他出身于显赫的司徒家,这一点即使是精明的辛德勒也比不上。
人人都知道司徒家是东北首屈一指的大豪族,官场商场人才辈出,根深叶茂,他那位身居高位的叔叔司徒准,便是他背景深厚的注脚之一。
东北行政州在陆地上与战区毗邻,战争期间的后勤物资、交通运输、战时治安等等各项组织工作对于保证战争胜利的作用无疑是相当重要的。
在战后的论功行赏中,司徒准在仕途上肯定会有不小的进步。
虽然叔叔对他一直守口如瓶,实际上司徒宣已经风闻司徒准可能很快就会从副职被扶正。
越过宽大的实木办公桌,透过落地窗的单向玻璃,司徒宣望着城市里虽然高楼如林,视野内却没有那座楼顶高过他现在所处的空间位置,不禁一阵志得意满。
他想起身去拿桌上的香烟和打火机,却发觉现在的姿势想要离开椅背有点困难——那个他刚弄上手一个月的美丽人妻正跪在他的大班椅前,把他两条赤裸的大毛腿扛在肩上,两条纤弱的手臂向上努力环抱着司徒宣的腿根,这种的姿势让司徒宣只能舒服地紧贴椅背,衣着整齐穿着正装的上身却无法前倾。
而动作温顺的人妻正埋首于司徒宣毛发浓重的胯下辛勤服侍,有着一头乌黑亮发的螓首时快时慢地上下起伏,温热的口腔不停吞吐着肉棒,鼻间进出的气息越来越重,喷在司徒宣的小腹处让他觉得有点痒,还有阵阵传来让他舒适的潮热感。
显然,一身宝姿职业裙装打扮的人妻有些体力不支了。
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织毯,但一直保持着的跪地姿势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何况看起来貌美身娇的人妻还要肩负两条成年男子的沉重大腿。
越来越无法忍受的酸痛让她不停喘息,裹在黑色超薄透明丝袜里的双腿开始打颤,米色小西装里露出的白衬衫领口有明显的湿痕,看起来她早已累得香汗淋漓。
司徒宣歪着头打量正埋头服侍他的人妻,嘴角勾出一抹淫笑。
他晃了晃垂在她肩后的小腿,用脚后跟在她背上轻轻磕了一下。
得到提示的人妻松了口气后抬起头,累得通红的脸上满是汗水,她腾不出手去擦拭,只是鼓出娇嫩的下唇包住上唇往上吹了几口气,凌乱的刘海只被吹动最外头的一层发丝,其余都浸透汗水贴在额头上。
聊以解热的几下动作之后,人妻抬眼望着司徒宣,用眼神询问他的用意。
看着人妻撩人的姿态,司徒宣原本半软不硬的下体明显有了继续充血的迹象,这让阅女无数的他也不禁一阵兴奋。
半年前发现自己有勃起障碍的症状,当时很是让他心慌意乱了一阵子。
头一位医生告诉他只要改变纵欲无度的生活习惯,戒烟戒酒合理养生,就能逐渐改善海绵体充血不足和性功能不应期过长的问题。
虽然司徒宣很担心自己的家伙会从此一蹶不振,还是对医生的话嗤之以鼻,在他看来那庸医就是个白痴。
不能抽烟、不能喝酒、不能随心所欲地玩女人,活到100岁又如何?
所幸另一位医师向他解释,从目前的研究和临床应用来看,治疗勃起功能障碍的药物副作用并不显着,既然服用药物对司徒宣本人的症状缓解来说是有效的,那么长期服用以维持性功能正常完全是可以考虑的选项。
人总是倾向于听从更加符合自己心意的建议,司徒宣也不例外,何况及时行乐不正是他的人生哲学么?
没错,就像那位国王的名言,我死后,管他洪水滔天!
但凡还有能力多操几个漂亮女人,他绝不愿意停下来。
司徒宣一边快意地想着,一边将双腿从人妻的肩膀两头撤下来,用脚底板在她黑色丝袜也无法遮住肤色的白皙大腿上蹭了蹭,一脸淫笑:“樱姿宝贝歇会儿,我抽根烟,一会儿再继续。”
被称作樱姿宝贝,有着完美鹅蛋脸型的年轻人妻,在卸下肩头重负的那一刻,长长地舒了几口气。
对于司徒宣说一会还要继续,她照常在心里冷笑一声,无比痛恨和鄙视这个被酒色掏空身体的男人。
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除了公式化的微笑再也看不出其他情绪,没有嫌恶,没有悲戚,没有幽怨。
聪明的人妻既不肯流露出丝毫软弱去撩拨这个淫棍变态的欲望,也没有对他那根尺寸短小表现疲软的阳具表现出轻蔑,以免激怒对方。
然而她的确累得发慌,也懒得起身,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体向后挪了挪,背靠着大班桌下方的隔板休息。
不幸沦落到这个地步,她丝毫不再如同往日里时刻记得要保持什么完美形象。
司徒宣把两条毛腿交叠着架到大班桌上,扯过扶手上搭着的一条浴巾盖住赤裸的下体,然后惬意地抽着烟。
抽完一根烟后发觉人妻正躲在办公桌下的空间,阻碍了他欣赏美女的视线,他用脚往桌沿轻轻一蹬,皮质大班椅顺溜地向后退了一截,美丽人妻的曼妙身躯便整个落入他眼中。
正在闭目养神的罗樱姿很是敏锐,感受到对方玩味注视自己的淫邪目光。
她心里明白司徒宣之所以经常这么仔细观察自己,其实是想要看到她屈辱的神色,以满足他的变态心理。
她没有睁开眼睛,继续摆出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
可她岂止是觉得屈辱,心头炽热的怒火可以把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
这个在彤城臭名昭著的人渣毁掉了她的贞洁,原本她打算将这份代表她对丈夫深情爱意的贞洁坚守一辈子。
从她不得不屈服于残酷的现实,放下一切尊严走进司徒宣办公室的那一刻起,她就暗自起誓,就算代价再大,她也要把屈辱和伤痛数倍奉还。
罗樱姿可不是在淫威之下只会哀哀哭泣的弱女子。
从她感到绝望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心解开所有道德和羞耻的束缚,只要能与司徒宣虚与委蛇,周旋到丈夫从战场活着归来的那一刻,那么所有的牺牲才是值得的。
刚才一边强忍着羞耻侍奉仇敌,一边听着电视里的直播,仿佛见到了曙光的罗樱姿就越发想念丈夫。
丈夫晋旗比她要小六岁,既是姐弟恋,也是师生恋。
这种关系早已不像保守的年代那样被视为禁忌,叫人难以启齿,但是一路走来直至修成正果,过程中除了甜蜜欢欣,从偷偷交往到被人察觉并招来冷嘲热讽,再到最后索性大大方方的公之于众,他们还是经历了不少世俗的压力和阻碍。
那些不易和艰难越发让罗樱姿珍视两人之间的情感。
离高考只剩几天的时候,晋旗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向她求婚,令她又惊又喜。
年轻的丈夫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很温柔,从不愿违拗她,这使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不太像姐弟恋。
罗樱姿知道,其实晋旗在面对别人的时候和她一样固执,明明在学校饱受压力,偏偏又要把他们的师生恋情在临近高考的敏感时刻,惊世骇俗地公之于众。
在偷偷相恋之后,如同她喜欢称呼晋旗为“小”老公,他也总喜欢喊她老师,仿佛强调她比他大了六岁而且还是他的高中老师这个事实,总能让他们对彼此的结合有种打破禁忌般的刺激快感。
想起数年前那场,在彤城广场公开进行,并且最后上了电视新闻的,让她无比惊喜的,至今还时常被人提起的盛大求婚仪式,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的罗樱姿就觉得对一年来杳无音信的小老公又是甜蜜、又是埋怨、又是愧疚。
一阵心酸涌上鼻头,罗樱姿拼命想要忍住,她还从未在司徒宣面前掉过眼泪。
在这只禽兽面前表现出脆弱不仅不会得到怜悯,只会让他得意洋洋、变本加厉地亵玩她的身体,她不想让他如愿。
她压抑着满腔悲愤和怒火,却不知道这种地狱般的煎熬还需要忍受多久。
庆幸的是,就在她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电视直播宣告了战争的结束,那一刻她意识到,已经入伍参战快两年的丈夫快要回来了。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罗樱姿对晋旗就是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他已经连续一年都没有任何音讯,而她费尽心思联系上他的老部队,得到的答复是晋旗已经被上级抽掉到别的单位,至于该单位的信息,老部队的人也一无所知。
尽管牵挂,她却从不担心晋旗会死在战场上,连揣测一下他是否可能牺牲在战场的念头都不曾有过。
如果不是当年作为高中生的晋旗时时在罗樱姿面前表现出与年龄不符的能量,她大概也不敢自信就能顶着叛逆师生情侣的帽子,一路笑着走到现在。
如果把她的想法公开,在别人看来这肯定是不可理喻的执念,罗樱姿却觉得理所当然,在与晋旗生活的四五年时间里,她见识过太多关于他不可思议的一面。
无所不能的神奇小老公在她的心里宛如男神,那么她也必须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她一定要做点什么来弥补她与晋旗之间已经有了缺憾的爱情。
失贞的她已经不再是无暇的白璧,这个念头有如毒蛇的信子不时舔舐着她的心头。
虽然罗樱姿几乎可以断定晋旗一定会毫无原则地原谅她,但如果不让司徒宣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如果不做些什么为小老公为自己弥补缺憾,罗樱姿就觉得无法再像一个正常的妻子那样去坦然面对丈夫,这样的纠结和痛苦可能一辈子也无法释怀。
晋旗说的没错,她确实是一个有些偏执的女人,作为完美主义者无法容忍不完美的现状。
乍闻战事结束的那一刻,罗樱姿无比激动,不过良好的心理素质让她迅速冷静下来,不肯露出一丝破绽。
刚才的电视直播有如宣告丈夫即将凯旋的喜讯,冲淡了她的悲苦,振奋了她的情绪,被仇恨驱动的脑子开始默默地运转。
司徒宣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么智慧。
他注意到人妻的眼眶有些发红,但他以为她只是有些体力透支,绝没有料到表面驯服的人妻教师,正在不动声色地谋划如何报复和惩罚。
面对娇媚可人的人妻,尽兴亵玩之余,有时他难免产生一点怜惜的念头,但往往又马上推翻掉这种他自认为绝不该有的仁慈。
玩弄贞操观念强烈的人妻最让他觉得尽兴。
司徒宣最喜欢看到被迫屈服的美丽人妻们被自己内射之后,丧失贞洁的屈辱表情,和愧对丈夫的悔恨泪水。
一般来说,他很少和同一个女人纠缠超过两个星期的时间,那些本来就放得开的女人即使长得再漂亮,他操过一两次后就没了新鲜感。
越是悲悲戚戚,越是哭泣求饶的,他操弄起来越是觉得心满意足。
在此之前,最让他热情持久的应该是那位年轻的母亲——徐媛。
她想通过司徒宣的门路把即将奉命上调前线参战的18岁儿子临时调动到较为安全的后勤运输部队来,为此她奉上了大笔现金和一个价值不菲的古代瓷器。
这些财物也许能让徐媛把家底掏空,却实在不怎么入司徒宣的法眼,吸引力明显不及身材丰腴、姿色艳丽的母亲本人。
原本就打算实在不行就以身饲虎的徐媛,想着马上就要开拔前线的儿子,美眸含泪,咬牙答应了司徒宣的要求。
就在这间办公室里,美艳的妇人含羞忍辱地被百般奸淫调教,食髓知味的司徒宣日以继夜的操弄,不肯让她离开片刻。
连续几天之后,身心憔悴的美妇一边觉得越发不堪忍受,一边却又担心被蒙在鼓里的丈夫最终会得知真相,只好不断向司徒宣苦苦哀求,一次次地降低自己的底线,一次次满足他越来越变态的要求,以换取让她先回一趟家的要求,哪怕回家与丈夫掩饰一番找借口再来也好。
单纯的徐媛却不知道她越是泪眼汪汪地哀求,越是让司徒宣情欲高涨。
当时的司徒宣还未患上ED,毫无心理负担,将徐媛赤身裸体地拘禁在这间豪华的行政办公室内,不许她穿任何衣服,只要来了兴致就随时把以泪洗面的徐媛强拉过来,在办公桌上、在地毯上、在沙发上、在卫生间和休息间里,一次次将丑陋的肉棒塞进年轻母亲的身体里,把腥臭的精液强行浇灌进去。
二十天后,终于有些腻味的司徒宣才让所有肉洞里都灌满了精液的徐媛离开。
不知为何他在罗樱姿身上却打破了这个时间记录。
尽管她从未表现出软弱和耻辱的情绪,却是司徒宣第一次囚禁了一个月还不想放手的玩物。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那位跟了他六年,替他生了一个孩子的女秘书。
如今靠吃药才能正常勃起的司徒宣虽然迷恋气质出众的罗樱姿,却无法像以往那样在肉欲上肆意放纵,秉承“想干就干”理念的他其实并没有想要收敛的意思,只不过很多时候的确有心无力。
这位在彤城一中教数学的美丽人妻在最开始与他谈判时,相当有个性地提出很多条件——拒绝过夜,拒绝接吻,只答应每天早上9点到12点的时间段里待在司徒宣的办公室里……甚至她还说离开这里之后,必须赶去学校给高中生们上课,因为她把课程都想办法调到了下午。
她还可笑地要求周末两天休假。
罗樱姿宣称,如果无法按照这样达成协议,她宁可放弃营救被关押在彤城战时拘留所里的父亲也不会让他得逞。
司徒宣见识过太多类似这样的外强中干,贪婪纵欲的他怎么可能接受如此多的限制条件?
他给那个老家伙安排的是叛国资敌的重罪,很容易就可以判成立即枪决。
不过游戏总要一步一步来,一开始就把手里的大小王出掉,显然对牌局有害无益。
他只是给拘留所的军官拨了通电话,第二天罗樱姿就接到拘留所打来的电话,探视过鼻青脸肿的父亲之后,罗樱姿就立刻死心,乖乖回到他的办公室里。
从电视新闻上第一次发现正带领师生参加庆祝晋军占领薛山港游行的罗樱姿,当时的她正在接受现场采访。
见识到她在镜头前端庄秀美的妆容,挥洒动人的神态,和自信有力的发言,即使是见惯了丽色佳人的司徒宣也为之惊艳一时。
色令智昏的司徒宣,急匆匆让人安排一系列动作,结实花费了他不少的资源和力气。
客观来讲,从小到大,司徒宣从未尝试过用正常一点的手段去追求任何一个女人,大多时候用强权手段逼迫女人屈服于胯下,才是他习以为常的,虽然卑鄙,但很有效。
他那位严苛的老子司徒卓虽然指望儿子在事业上能多用点心,但对儿子的私生活倒也不怎么干涉,对世家子弟来说,这样的事情不过是小节,反正司徒宣在婚姻方面确实听从了家族的安排,迎娶了另一个豪族宋家的千金。
可是已经把罗樱姿囚禁在这里一个月了,他仍觉得不够尽兴,对这位容貌艳丽、气质摩登的人妻教师很是不舍。
其实罗樱姿并不表现得悲戚软弱,不符合司徒宣一贯喜欢见人悲苦的变态情趣。
一个月来,罗樱姿在这间办公室里,既然不得自由,该吃吃,该睡睡,司徒宣要各种玩弄她,她既不主动迎合,也不积极反抗,大多半推半就,敷衍了事,反正这条看上去淫兴盎然的公狗,真正上场之后却是银样镴枪头,不太顶用。
司徒宣却一反常态,没有觉得无趣,也许是被这位人妻的独特气质和完美身材所吸引,又或者被人妻表现出来的毫不纠结与预期相差太多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特别是在了解了罗樱姿与晋旗之间的浪漫往事后,他就像个喜欢搞破坏的不良少年,更是想看看这对爱得惊天动地的夫妻在自己横插一腿之后,又会变成怎样有趣的局面。
即使他不顾医嘱超量服用了药物,这么久以来也才在罗樱姿的体内顺利射精八次。
连射精的次数他都记得这么清楚,可见自己的怨念有多深,司徒宣对这一点又是吃惊又是好笑。
既然有不够满足的怨念,当然要补足才行。
于是他总是把注意力长时间的放在人妻身上,或是不停把玩那一对白皙丰满的美乳,直至把粉红色的乳头吸吮得满是口水;或是让她含着自己多数时候表现疲软的肉棒连续口交,一边感受心里的愉悦,一边揣摩人妻宁愿口交也抵死抗拒与他接吻的心态;还可以让她全身赤裸只穿着超薄裤袜趴在他的大班桌上,而他像是面对一条温顺的牝犬,惬意地抚弄,一会儿顺着优美的臀线上下其手,一会儿穿过被撕开裆部的位置,用手指拨弄精致娇嫩的两处花蕾。
总之就算没有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性交,他也很享受指尖和舌头在这个尤物身上到处游移舔舐的快感。
让司徒宣觉得奇怪的是,他似乎对这个总不愿流露出软弱的女人产生了一股越来越强烈的占有欲。
以至于他有一次在明知自己可能力不从心的情况下,强行给罗樱姿做了浣肠,想要施行肛交。
在与晋旗相恋之前还是处女的罗老师,从不自诩清纯,但也不可能对所有变态的性行为都有充分的了解,她可没有做好被人肛交的心理准备。
所以在那一天她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凶狠的反抗,然而最终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还是被强行完成了浣肠的步骤。
所幸原本就勃起困难的司徒宣在一番纠缠后也气虚体乏,最终连相对而言更加润滑松弛的阴户都没能插入,更不用说坚韧紧致的肛门了。
深感遗憾的司徒宣可没有死心。
算算时间,他破天荒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在罗樱姿的身上射精,这期间只是像个性无能的老头不断用手和口来释放自己的欲望。
为的是要养精蓄锐,积累肉棒的硬度,以实现为这位娇美人妻破菊的执念。
这些天里,偶尔忍不住让她给自己口交或是要把半软不硬的肉棒挤进蜜壶里抽插几下过瘾,也都是适可而止,绝不愿射精。
他同时还停止了服用药物,期望到了需要的那一刻药效会变得更强,让肉棒有足够的硬度可以贯入那一小圈看起来美妙精致的浅色菊门。
罗樱姿的美肛明显还是没有被开发过的处女地,他无比希望自己会是第一个用肉棒贯穿这个美妙人妻肠道,能够在这具诱人肉体里烙下自己开荒印记的幸运儿。
也许是感觉司徒宣这一次的注视持续时间有点久,罗樱姿忍不住睁开双眼,细长的眼线瞬间就化为一对熠熠生辉的清眸,清冷的目光毫无感情地直视着司徒宣眼袋虚浮却不失英俊的脸。
即使并没有玉体裸呈,在司徒宣眼里,剪裁得体的高档OL制服和价值不菲的高级丝袜反而能将罗樱姿曲线玲珑的成熟躯体勾勒得更加惹火。
司徒宣又一次感受到肉棒有明显发热和充血的迹象,要知道这是在好多天没有用药的前提下,这种情况在与罗樱姿相处的这这段时间里变得越来越明显,而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未发生。
这个女人简直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特效人形春药,是不是应该把她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司徒宣忽然兴起长期霸占的念头。
也许,自己应该从现在就开始改善一下态度,对她释放一点善意?
司徒宣在心里盘算着,如果打算留下这个人妻在身边,总不好让她一直对自己心怀怨恨。
“樱姿宝贝,让我操一次你的屁眼吧。”司徒宣觉得自己的声音足够温柔,“你乖乖的,我弄完就通知看守所放罗教授回去。”
直接放她的父亲回去,在司徒宣看来已经是很大的善意了。
心情在这个早上变得很不一样的罗樱姿,连冷笑都不想掩饰就反唇相讥,“你操过你老婆的屁眼没有?滋味如何?”
无意中被戳中心事,司徒宣顿时郁闷起来,自从新婚之夜表现得力不从心后,宋熙琳就对他很不耐烦,在嫁过来两个月时间里,根本不让他进卧室,并在家里公开宣称,现阶段他们可以各玩各的互不干涉,等她到了三十岁再来考虑人工授精的问题。
鉴于宋家在国内的地位,而自己的儿子私生活确实不检点,司徒卓训了司徒宣几句后就当没听见儿媳妇的狂言。
而从来只是把女人当肉便器的司徒宣,憋屈得已经半个月都没有回过家。
宋熙琳和他一样是世家子弟,参照自身私生活的混乱状况,司徒宣从来也不指望这个老婆会是处女。
不过宋熙琳确实长得很漂亮,特别是身材相当火爆,优渥环境培养出来的贵气和傲气虽然对司空见惯的司徒卓没什么加成,横扫大批御姐控的死宅绝对不在话下。
极度喜新厌旧的司徒宣对这个尚未经手的新婚妻子还是很垂涎的,奈何目前他们的婚姻关系还只是保持在法律层面上,没有任何实质,更别说肛交之类的妄想。
罗樱姿的反击无意间说中了他的心结,司徒卓有点恼羞成怒,很想今天就让她尝尝被人通直肠的滋味,又顾虑禁欲的这几天不知效果如何,别到时候又不够坚硬白忙活一场。
“等操过你和她的屁股之后,我会告诉你滋味有何不同。”司徒卓眼中露出几分狠厉,对这个言语间开始有点反抗意味的人妻施加压力,“现在过来给老子好好舔卵蛋。”
罗樱姿有点后悔一时冲动出言不逊,晋旗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到彤城,她能预想到,一旦丈夫回到家找不到她,以他的能力搞清楚来龙去脉肯定没有问题,但能不能很快查到自己的下落还有疑问。
她当然不愿招来更多的羞辱,只是感觉希望就在眼前,反而压抑不住想要隐匿的情绪。
她缓和了一下心情,平静地看着司徒宣,“我出了好多汗,去卫生间清理下再来。”
“给你五分钟,快点。”司徒宣不耐烦地催促。
洗漱之后,罗樱姿抽了几张纸巾面对镜子擦拭脸上的水珠,眼角的余光感觉到卫生间的窗外有东西在晃动。
放眼望去,几十米外另一栋大厦的天台上有个似乎人影在晃动。
她心中一动,心跳忽然开始加速,疾步走到窗前推开窗扇,定睛一看,那个身穿制服正在向她挥手的身影不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小冤家!
她想大声呼救,猛然省起现在身处险境,及时捂住了嘴,虽然对晋旗有无比的信心,可也不想节外生枝。
她忍住哭泣,奋力把窗扇开到最大的限位,挤出半条胳膊,向对面拼命挥手回应。
透过泪花,罗樱姿在模糊的视线里终于注意到晋旗反复向她做着单手下压的动作,示意她冷静下来。
罗樱姿用力擦掉眼角的泪花,回以OK的手势,然后继续观察晋旗给她打的手势,共同生活了许久培养出来的默契让她很快明白了晋旗的意思。
想不通晋旗为何这么快就能找到这里,想不通为何他能通过单向透视的玻璃幕墙发现自己,也想不通为何他能正好在自己进卫生间的时候挥手引起她的注意,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明白晋旗是想让她暂时控制住司徒卓,不让他有向外界求援的机会。
她冲着对面用力点了点头,也打起手势表示已经明白晋旗的意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然后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伸手抓住卫生间的门把,深呼吸了两下,拧开门走了出去。
“你都在椅子上坐了两个小时了,不累么?”罗樱姿仪态万千地走向司徒卓,脸上带着颠倒众生的媚笑,“给你揉揉肩吧,我手艺不错的。”不等司徒卓反应,就自然地绕道他身后。
第一次得到人妻如此热情回应,司徒卓一时间脑子有点当机,还有点意外的惊喜。
当人妻柔软的双手搭上双肩,司徒卓没有丝毫警惕就放松了肩头,准备体验一下人妻突如其来的热情。
罗樱姿探手扯过他胸前的领带,飞快地在他脖子上绕了一圈,一边胳膊环住他的下巴,右手攥住领带使劲向后用力。
虽然知道这个男人身体早已是败絮其中,未必有多少挣扎的力量,但男女之间体力上的天然差距让她不敢掉以轻心,一出手就使出了吃奶的劲。
毫无心理准备的司徒卓瞬间受制,喉咙被勒得喘不过气,脑袋却又被卡住不能晃动,两条光腿急得在空中乱蹬。
他奋力伸长手臂,可惜他刚才已经把皮椅蹬离了桌面,距离太远什么也碰不到,只能干望着桌上的呼叫铃和座机,目眦欲裂。
罗樱姿心里紧张极了,生怕稍微有点放松会让司徒卓找到机会求救,只得拼尽全力加大双手的力量。
如果前方有一面镜子,她就会看到,司徒卓双手青筋暴露,紧紧抓着紧勒脖子的领带,眼珠像金鱼一样鼓起,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弱。
不知道这一切的罗樱姿却越来越心慌,因为她无法长时间施加这样极大的力气,觉得手臂越来越酸,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心跳快到极点的她根本没有听见卫生间里的声响。
直到有人替她掰开快要僵硬的双手,她才发现晋旗已经到了身边,心里有了依靠的她顿时松了一大口气,然后发觉椅子上的司徒卓没了动静,罗樱姿声带颤抖地问:“他死了吗?”
晋旗握着她的双手,微笑着摇头,然后把她拉进怀里,环抱着她,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头发,“没有,只是晕过去而已。”
闻到熟悉的气息,感受着久违的拥抱,罗樱姿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她双臂穿过晋旗的腋下,紧紧反抱着丈夫,终于开始低声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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