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惹事生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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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你玩黑社会的套路啊,哪来那么多人?”朱曼儿一见顿时有些兴奋,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今晚就是来闹事的,能闹得越大她就越开心,兴奋得小脸通红的她恨不能抱上许平狠狠的亲上一口。

整个夜场区域几乎被清场了,就算有些桀骜不训的家伙不爽但一看这种阵势也不敢造次,再正宗的黑社会人员审时度势一番也得夹着尾巴跑路,因为眼前这大场面一闹腾谁都知道肯定没好事。

因为突然出现了一千多号的猛男清一色的寸板头个个都透着凶神恶煞的气质,这帮人全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只有混杂其中几个似是头领的家伙才岁数大一点,年轻的清一色迷彩裤加上紧身的黑色背心,曝露着经常锻炼看起来很吓唬人的疙瘩肉,这样的一帮人就算手里没拿什么凶器一看也不是善在。

为昔年纪大的几个更是鹰眉剑目,眼一瞪就知道不是什么善在,戾气横生比那些所谓黑道看起来还狠辣。

这么一帮人出现谁都不敢招惹,那些小混混最有眼力劲了,一看这大场面就知道走出大事,立刻跑得比谁都快选择了退壁三舍,在不产生任何冲突的情况下这里很顺利的就清了场。

“我们大明别的没有就是有人,你以为夫妻俩晚上没事干什么,灯一关床一晃肯定是在做造人运动。”许平嘿嘿的笑着,那几个头领模样的中年人悄悄的站到了身后等候命令,训练有素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

“少来了,到底哪来这么多人啊。”朱曼儿一看这黑压压的阵丈兴奋之余也有点害怕,虽然她是高贵的小公主,不过她可没有指使别人乱来的权利,这种大场面瞬间就触碰到了她离经叛道的兴奋点。

就算这些同学得罪了她,她也没办法叫那些保护她的人去揍人家一顿,除非是刚好身边有其他的纨绔子弟或是陆家的护卫才有可能。

在京城的时候她倒可以稍微惹一下祸,毕竟有陆家的人宠溺着她所以偶尔胡来也没关系,但那只局限于京城而且还不能真惹什么大事。

而在这个城市里的的那些人主要责任是保护她们,直接受命于皇帝和陆贵妃只要她们敢乱来第一时间就打小报告,对于小孩子来说打小报告是最可怕的核威胁。

皇家良好的教育下一直禁止她们有任何刁蛮任性的行为,如果受到威胁的话肯定有数不清的人出手保护,但想主动惹事的话就没那个机会了,否则的话朱曼儿也不用一口恶气憋那么多年。

“禁军的人呗,御用拱卫司狗腿子是多,不过凑人头的话不够用,普通地方军调动起来麻烦而且装起逼来也没这一身疙瘩肉。”许平嘿嘿的一笑,大摇大摆的搂住了她的小腰,在她通红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后诱惑说:“今天老祖宗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仗势欺人。”

“恩恩,老祖宗万岁!”朱曼儿开心得直点头,不顾现场那么多人直接抱着许平亲了一口,那笑容甜得许平骨头都有点发酥了。

原本她只想着许平能帮自己出一口气就好了,没想到的是在装逼这件事上许平比她有经验多了,既然想玩的话就玩点大场面。

年少轻狂的年纪,她这样火辣的性格又一直过着被压加管束的生活,注定了肯定有蠢蠢欲动的不老实,这精心的安排瞬间就迎合了她希望轰轰烈烈出一次风头的心理。

经理带着保安一跑出门口吓得几乎摔坐在地,满面的冷汗不清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人控制起来,眼前这样凶狠的大场面瞬间把他们吓傻了。

一千多号人虽然故意站得很开,摆出了一副市井流氓般散漫的模样,但场面却是肃杀无比很容易就把人吓尿。

“老祖宗,老公,替天行道吧。”朱曼儿兴奋得抱住许平的胳膊一顿的晃,娇笑间小脸兴奋得一片涨红,不老实的小公主碰上这种干坏事的机会开心得都快说不出话了。

许平朝她温柔的笑了笑,手轻轻的往前一挥,一百多号如狼似虎的所谓黑社会就冲了进去,不仅把油头粉面和小太妹她们那群人控制住了,还把酒吧里边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抓了出来。

女的在一边瑟瑟颤抖,男的则是不老实就先扁一顿,突如其来的袭击保持了军队里的雷厉风行,行动快如闪电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朱曼儿一看更是兴奋得大叫大喊起来,因为那帮死对头实际上都是楞头小年轻,一看这阵势早就吓傻了,一个个那满面的惊慌害怕看得她直呼过瘾。

许平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去,直接走到了最面目可憎的酒吧经理面前,笑咪咪的问:“一个杯子八千,负责人出来就八万,这价格其实不贵,就是怕你们有命拿没命花,到时候我还得烧给你们就太麻烦了。”

经理和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保安早被打得起不来了,油头粉面这家伙脑子有点一根筋,许平就把场面摆这么多了他竟然还敢站起来,满面怒色的说:“你等着,我爸一会就过来,到时候看你们怎么死,果然敢在我们这聚众闹事,你们是哪个帮派的。”

形势是顺间逆转了,刚才他还忌讳许平这一身行头,现在又冒出了头想来以为许平是黑道中人。

毕竟平常再怎么飞扬跋扈也是个学生而已,在他的想法里旁边的小太妹老爹就是本地的黑帮龙头,有她在的话不敢什么黑帮上门闹事都不怕,更何况这次不是他们主动惹事是对方找上门来的,也不怕会被长辈们责骂。

倒是小太妹的面色瞬间就一片铁青,咬着牙什么都没说,但脸色是比哭还难看。

她是真正的帮派出身,耳濡目染之下多少这城市的情况,估计这个城市里真正的黑帮成员加起来都没一千人,是打手或者说亡命徒的那更是少之又少,就算她那号称地头蛇的老爹拉人头抓跑龙套想凑这么大的场面前难。

眼前这一千多号人一看都不是善在,而且全是生面孔怎么看都一个眼熟的,不用想人家肯定不是猛龙不过江。

朱曼儿得意的笑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小太妹瞬间就面如死灰的低下头去,毕竟被一千多号人包围着这时除了脑子进水之外没几个有胆气反抗的。

“混帐,谁让你起来的。”许平都还没开口,旁边一位很有前途的军官就一个扫堂腿过去,瞬间疼得油头粉面跪在地上疼得直哆嗦,面色惨白间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孩子的斗气游戏确实没戏,抓住了打一顿是无聊,杀了丢江里去的话貌似也没必要。

出风头这事难得干一次就得干得彻底一点,当然了许平也没什么杀人灭口的意思,所以朝朱曼儿温柔的问:“宝贝,现在你说要怎么处理他们,要不趁今晚月色那么好,我们开船带他们出海去喂鱼?”

这话一出,所有小年轻都吓傻了,有的女孩子吓哭了立刻哭爹喊娘的求着绕。

其实这帮人大多还是小孩子,朱曼儿是任性小魔女又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她就是来出口恶气耀武扬威一番的,杀人的话还真没这个胆子,太残忍的事实际上也干不出来,许平这么一问她倒是有些犹豫了。

有过节是不假但她也没吃什么亏,总不能打人家个非死即残吧,心地善良的小萝莉出了气以后面对着她们的求饶反而有些心软。

许平心里偷笑着目的达到了,这丫头叫嚣得厉害实际上还是嫩,这样大摇大摆的帮她出气她反而不知所措了,那迷茫的模样颇有几分无辜的感觉真是可爱。

许平其实就想吓吓她们而已,虽然有点劳师动众似乎过份了,但偶尔让小公主任性一下也无可厚非。

果然朱曼儿也是小孩子心性,兴奋劲一过也觉得自己有些幼稚,脸红了红后轻声的说:“算了,全听老祖宗的吧,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他们又没干什么千万别杀人啊。”

“好好,都听我宝贝的,打一顿就可以了。”许平抱着她忍不住窃笑着,表面上摆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其实还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闹剧。

朱曼儿一开始来势汹汹的,现在自己一把事情闹大她反而就怂了,前后巨大的反差让许平有一种戏弄成功的感觉。

“老大,外头有人要进来,似乎说是这小子的老爸!”这时一个军官走了过来,许平之前出示的官衔太高又很神秘他不知道怎么称呼,既然走过来演黑社会自然是做戏做足了全套,喊着话还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流氓样看起来有点滑稽。

“先把这小子打一顿,人家还小下手轻点!”许平可不想和不认识的臭男人讨价还价,指了指其中一个军官后说:“把你的人留在这就行了,那什么老板的来了不用客气,把老子的话转达给他,敢不听的话就试试看。”

“是!”军官得令立刻带人走了出去,事实上现在谁心里都清楚这次劳师动众简直是杀鸡用上了宰牛刀,所以不只是许平其他人也感觉很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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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头粉面的爹妈和几个闻讯赶来的亲戚在外头被人拦着,这会已经急得如是无头苍蝇一样却找不到门路,按理说干这行的肯定人脉很广。

可惜的是不管他们怎么求爷爷告奶奶,以前认识的那些人都退壁三舍身怕惹火上身,官方的警察含糊其辞的不敢管,多方打听也不知道到底是惹到了哪尊大神。

碰上一千多号黑社会过来找麻烦也没几个敢往上凑的,电话打得都要爆炸了楞是查不出这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一类的狠人。

黑道上的朋友是有不少,但一听对方那么多人立刻蔫了,就剩两三个还算有义气的不能拖累帮会自己一人跑过来看情况,算是为了义气来添人头吧。

一千多号凶神恶煞的男人确实场面吓人,这样的大场面想不引起围观都难,酒吧区域的外围早就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围观的群众。

不过外围一群面色狰狞的人守着也没人敢靠近,这时人群让开了一条路。

军官径直的走了出来,冷眼看着他们:“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是是,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做不到的得罪到这位兄弟,有什么不周之处您还请明说。”油头粉面的爹能屈能伸,立刻点头哈腰的说着,干这行三教九流的都不想得罪,越混得久越明白什么叫和气生财。

几个手下架着被打成猪头但明显没生命危险的油头粉面走了出来,这一幕瞬间让他爹妈心疼坏了,至于其他的跑龙套许平倒没为难。

那些同学叫他们回家写作业当乖孩子去,经理和保安轻微的揍一顿意思意思,其他的工作人员直接走人,就单单这猪头被人瞄准着牙齿敲,重伤和内伤倒不会但敲得快成傻子了。

“几位,多谢手下留情!”油头粉面的爹到底见过世面,一看就知道儿子没大碍,现在这形势自然是第一时间认怂,见人家没开口说来龙去脉他也不敢追问,反正伸手不打笑脸所以态度上先端正一下总是没错。

砰的爆炸声突然响起把人吓坏了,一瞬间酒吧区就是火光冲天,油头粉面一家人往那一看顿时楞了。

因为火烧的方向正是他家的两间酒吧,号称本市最时尚也最火暴的两家店,一向是门庭若市一到夜晚就座无虚席,是他们家日金斗金的买卖。

两间酒吧被泼了汽油被熊熊的大火所淹没,油头粉面一家看着心疼得流血,一家人全楞住了面色一片铁青。

那火势实在太凶猛了,不是淋汽油的话绝对不会烧得那么快,而且还没蔓延到其他的建筑物上,明显在烧起来之前已经有懂行的人进行了严格的控制,火势再怎么猛烈都不会牵连到其他无辜的商家。

这么大的火光却没消防车出现,就算出现的话有这么多虎视眈眈的黑社会估计他们也进不去,油头粉面一家只能面如死灰的看着最赚钱的买卖被付之一炬。

油头粉面的爹一看对方不搭理自己也不敢追问,但此时心疼得直流血,要知道为了赶得上时代这两间酒吧之前才花重金装修过,现在就付之一炬损失实在太大了。

带头的军官一直冷眼看着他们,等到火烧得差不多了这才上前一步,板着脸说:“你就是这的老板吧,直接说就是你儿子得罪人了,今天我们不想闹出人命案子。不过你也是聪明人,该知道你们得罪的人就算闹出人命案子也无所谓,这只不过是一个警告而已。”

油头粉面的爹也是个人精,从一出事没人出警,再到火烧起来都没消防车过来。

闹得这样轰轰烈烈却不见官方有半点动静,一想就知道肯定得罪到了在官场上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而眼前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身材又那么健壮,让他不由的怀疑起了眼前这些人的身份。

绝对不是黑社会,黑社会的烂仔他见多了,实际上黑社会中真正能打的打手没几个,小混混或者油腔滑调的人更多,哪个帮派能养得起这么多的打手。

既不是黑社会却要这样掩耳盗铃,想想确实是耐人寻味,不过有一点很是确定,那就是对方的来头才是真正的黑白通吃,哪怕是找来真正的黑帮都无法与之抗衡。

第一时间权衡敌我态势,发现势力相差得简直是一今天上一个地下,所以油头粉面的爹很老实的点了点头:“明白,明白,只要那位兄弟能消消火就行了,在下教子无方,回去肯定会好好的管教。”

尽管烧掉了这两座日进斗金的酒吧损失很是惨重,但他们也算家大业大,疼一疼倒不至于伤筋动骨一蹶不振。

不过许平既然要闹事自然不会那么的轻易放过他,就在他觉得自己壮士断腕花钱买平安的想法很合理时,军官立刻冷笑了一下:“那位的火可没那么容易消,人家没对你儿子下死手也不是给你面子,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而已。”

“是是,大恩大德铭记在心。”油头粉面的爹小鸡琢米的点着头,这会心里已经恨得是直咬牙了,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已经被打成猪头的儿子。

这混小子根性也不算坏,顶多就是泡泡妞再小打小闹的打点架而已,家里对他的管教还可以也没到放纵的地步,他的性格就算惹事的话一般也不会太仗势欺人。

反正该赔的钱就赔,该管教的时候他也没少打,虽然孩子皮了一点但也不算太出格,这不成气的东西上哪得罪这么狠的人物。

油头粉面的爹自然不敢说什么摆和头酒之类的,贼精的他已经看出这帮人压根就不是什么黑社会,这种纪律严明进退有素的样子,隐约有军方的影子。

现在他连生气都不敢,唯一郁闷的就是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去哪招惹出这种强人,怎么想自己儿子都没这么大的能耐。

军官一边指挥他的三百多号人集合准备撤退,一边幸灾乐祸的笑道:“我们那位爷说了,今儿开始你底下所有的买卖开门迎客,但不许收人家一分钱,做个十天的善事买卖保个平安。”

“这,这…”油头粉面的爹瞬间傻眼了,虽然他家大业大但也不能这么折腾吧。

要知道所有买卖加一块一天的流水帐可不是个小数目,如果全免费一分钱不收的话不只是皮开肉烂,那简直就是伤筋动骨,到时候现金流肯定会断掉,苦心经营那么多年的买卖最少赔掉一半。

而且这赔的不只是本钱和所谓的水电费,而且还有那些酒水食物真正的本钱,每天的支出都是一笔天文数字。

如果生意照做却一分钱不收的话,赔掉的可不只是流水帐帐面上的那点钱,还有其他的成本得加上去,里外里一算的话冷汗都流下来了,这十天下来最少赔掉半年赚的钱。

这时大部队已经集结了,人多开来的是摘了标签的大吧车,半夜里这种大部队的行动就算隐藏着属于官方的色彩依旧声势浩大。

这帮兵大头一个个都露出了郁闷的表情,在军队里军纪严明让这帮蠢蠢欲动的家伙憋得够呛,现在这么劳师动众的却不能好好的打砸一番,压抑的精力无处发泄确实让他们感觉很不爽。

油有粉面的爹一看顿时精神了,感情这一个个还憋着一股劲想找麻烦呢,当下是更加的小心翼翼绝不能落人口舌。

就算是吃了大亏也得赔着笑脸,点头哈腰的态度那叫一个殷勤,仿佛烧的不是他家的买卖而是竞争对手家的祖坟一样。

军官一看他那么上道,临上车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同情的口吻说:“咱们其实也算无冤无仇了,劝你一句那人你可惹不起,能破财消灾已经算人家心软了。要是真惹他生气的话,到时候别说这酒吧了,其他的产业都给你一把火烧了,那时候你想破财都没得破,而且遭的肯定是谁都管不了的横灾,到时候才真的是受罪。”

话一说完,军官就带着大批的手下潮水般的撤退了,来得蹊跷走的时候更没人敢阻拦。

“是是,多谢你的良言!”油有粉面的爹一想也是这么回事,破财消灾嘛,只要买卖还在就有钱可以赚。

心里安慰着自己,只是话虽这么说但一下子烧掉了最来钱的两间酒吧还得破这么一大笔钱,想想还是肉疼得要命。

这时,油头粉面的老爹精打细算的脑子下意识的运转起来,从今晚发生的事就知道对方不好惹。

嗯找人调停估计都找不到和事老,一瞬间就果断决定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数学能力很好的他很快就算出了这次的损失。

数额之巨大绝对伤筋动骨,控制得好的话大概就损失一半的家产,万一这十天生意火暴的话那损失之多更是无法衡量。

一想到这他就心疼无比,眼一抽看儿子还在旁边抱怨委屈,忍不住脱了鞋一下抽了过去。

气急败坏的骂道:“你这个败家玩意,上哪招惹这一路的瘟神…”

“呀,别打啊!”其他的亲戚赶紧护着,油头粉面被抽得满脑子星星,他爹下手可比那些怕出人命的傻大兵狠多了,这一鞋底抽过去半张脸都肿了,牙都掉了好几颗。

“你个败家玩意,别的不行惹事生非那么有能耐,你他妈的上哪学的…”油头粉面的爹气得是六佛升天,这个亏只能硬生生的吃掉,一想到要损失那么多钱估计谁都憋不住这口恶气。

“呀,爹,你别抽我脸啊,我脸已经肿了!”现场只留下了油头粉面的惨叫,和冒着灰烟在大火烧尽后只剩灰烬的两间所谓酒吧。

如此的声势浩地,新闻报道和主流媒体肯定不敢报道,不过第二天肯定小道消息满天飞,毕竟现场围观的人那么多,纸想包住火那是不可能的事。

酒吧那边的热闹还没散的时候,许平已经带着人杀到了另一处目的地,车上载着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小太妹。

也不知道哪个缺德下的手,她的衣服胸前那个地方皱乱得要命想来没少被占便宜,更可恶的走动手绑他的那个肯定是个变态狂。

妈的这手法太熟悉了,一点都没捆绑敌人的那种结实,反而是SM味道满满的情趣绑法。

许平现在真想查查看是哪个混蛋动手绑的,妈的军营里清一色的男人哪练的这一手绝活,还是说他妈的现在搞基的也玩得那么高端了,这基情满满的感觉真他妈让人反胃。

小太妹虽然惊吓到了但也没哭倒算是不错,丫头穿得满骚的而且这一绑把乳房都给勒了出来看着很是色情,可惜许平对她的姿色没什么兴趣,一路上懒得理会她,倒是朱曼儿一直耀武扬威着明显很是开心,意气风发的笑着胸前的豪乳也汹涌跳动倒是一个香艳的风景,虽然她也觉得自己幼稚但孩子心性作祟还是很开心。

一路上小太妹都咬着牙低着头不说话,披头散发的也看不清表情,想来被人占了那么多便宜还不哭证明人家真不是一般人,一般的女孩子别说被这样羞辱的绑着了,就光是胸上那凌乱的巴掌印肯定早就哭得没了人形,可小太妹除了身体本能的抽搐之外却是连一声求饶都没有。

许平一时有些同情她了,心里默默的诅咒着那些咸猪手,妈的占便宜就算了还把人家绑得那么色情。

搞得老子不像来闹事的,倒像是来强抢民女一样,很容易让人误会好不好,这一群色欲熏心的畜生。

近千号人浩浩荡荡的包围了小太妹他爹最大的那个赌场,这么大的场面自然是吓坏了这里的人,场子里就十多号打手在看场子。

连客人带工作人员加起来都没三百,那些马仔立刻给小太妹的爹打了电话,人家两三百号人赶来的时候一看许平这边人多势众的也怂了,虽然个个手上拿着家伙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但就是不敢贸然的冲上前来。

坐在车内看着外头的对峙,许平嘿嘿的一笑搂住了朱曼儿:“宝贝,我们想想接下来该怎么玩他呢,其实吧我对和男人谈条件没什么兴趣,你也明白我不是那种喜欢惹事生非的人。”

“您做主就好啦,反正今天老祖宗好帅,曼儿什么都听你的。”朱曼儿是心情大好,闹到现在感觉倍有面子,不过她渐渐的也觉得自己惹的这出闹剧很幼稚对于所谓的报复没了什么兴趣。

一到地方她就命人把小太妹抬出去还给人家,倒不是说她有息事宁人的想法,只是毕竟身为同龄人她看着小太妹这副模样也是于心不忍,而且人家那么坚强反倒让她不好意思了,就算耀武扬威也觉得这样闹下去很没意思。

这群大兵在军营里憋得够呛,一见有这等好事都红着眼主动请缨,二三十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潮水般的冲上来,那模样早把小太妹吓得堵住嘴都发出了哭腔,小身体也是剧烈的挣扎起来。

毕竟年纪还小,嚣张跋扈其实不过是小孩子耍脾气而已,她哪见过这么禽兽不如的场面。

刚才被那样的占便宜不吭声已经耗尽了她的勇气,这会那一个个男人如郎似虎的眼神比鬼还吓人,尤其是一双双粗糙的手摸上来感觉更是吓人,毕竟还是小女孩心志再怎么强也有个限度,小太妹立刻吓得剧烈挣扎起来。

这些大兵一个个眼泛红光,面露色相就犹如看见了屎的野狗一样,一个差不多五十公斤不到的学生妹在他们的面前何等的娇小。

正常来说一个人来抗或者抱也足够了,但他们楞是二三十个一起冲上来你争我抢的,似乎是要表殷勤一样但其龌龊的目的着实是让人鄙夷,傻子都看得出这帮家伙是要趁机凯油。

七手八脚的混乱不堪,二三十人抬一个小姑娘的场面着实丢人,小太妹剧烈的挣扎着却无法抵抗这一只只荷尔蒙泛滥的魔爪,等到他们把人放下来时可怜的小太妹已经吓傻了,眼泪直流却哭不出声来,披头散发不说那还算精致的小脸上已经有不少的爪痕。

她混身上下的衣服几乎全被撕坏了,内衣也是扭扭歪歪的遮掩不住春光外泄,身上白皙的肌肤被摸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想而知这帮禽兽下手多他妈的粗鲁。

小太妹身体抽搐着却哭不出声,被这样凌辱着试问哪个女孩子能受得了,再人尽可夫的也受不了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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