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后庭生奇花,沙海倾城舞(上)(1 / 1)
“你的任务呢,就是清洗我们舞团上下的衣物,你可小心点儿,要是有什么损坏,仔细你的皮。”一个浓妆艳抹的舞女张牙舞爪地道。
墨殇也不理她,只是端起木盆,向着不远处的木屋走去。
那舞女被这一幕气到了,但是看着不远处瞪着她的沉默,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怒哼一声,就摇臀摆胯,离开了这里。
沉默见她走远才追上墨殇,道:“姐姐你神功盖世,何必要忍她们?”
“这西域毕竟是罗天教的地盘,三十六国共尊罗天教主为王上之王,以我今日能为,虽是不惧,但是却容易惹来无尽麻烦。况且,若是江傲天那厮得悉我之虚实,躲了起来,更不知道去哪里寻他的踪迹。”
墨殇将做好的热水倒入木盆,拿了些皂角揉碎在水中,待起了泡沫,便开始浆洗衣服。
沉默脸上有些着急,他来回踱步,以拳击手,恨恨道:“咱们昼夜奔袭,直上天狼山,杀他个措手不及,就算江傲天再机敏,也逃之不及。”
墨殇摇头道:“之前江傲天曾派人试图控制过我,当时我功力虽高,尚无现在这般神通,一时为人所制。后来我因缘巧合,脱离了控制,那时我气愤难当,想要先杀了她泄愤,但是到了我们约定的地点,却早已经人去楼空。为此我曾经大索天下,却一无所获……”
“那不是更应该直接杀上山去?”沉默打断道。
墨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沉默了一会儿,才满目黯然地继续道:“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亲人被他们抓住了,这一次,我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沉默不解道:“那你的虚实不早就被人发现了,现在做的这些不更是没有用吗?”
“我观那妖女绝非甘愿屈居人下之人,如今江傲天未必得到了我全部的消息,为了我那亲人,我只能行险一搏。”
墨殇今日似乎极有耐心,对于沉默的问题,不像之前那般,总是沉默以对,对于他开始叫自己的那声姐姐也没说什么。
沉默还是不甘,走来走去,还是想说些什么,对于墨殇给那帮子妖艳的舞女洗贴身衣物,他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在他眼里,她就该行于九天之上,万般凡俗只配顶礼膜拜,舞团里那群贱货,也配对她颐指气使?
“你想不想学功夫!”墨殇看着仍愤愤不平的沉默,突然道。
“什么?”沉默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惊诧道。
“我问你,想不想学功夫?”墨殇重复道。
初见沉默,墨殇心中就生出几分怜悯。
想他若非幼年偶遇师父,得传一身本领,与沉默遭遇也差不多,都是在市井里打滚儿的人。
若非遇到师父,自己恐怕早就死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了;若非遇到自己,沉默那般情况也是非死不可。
更何况之前自己为入这舞团,遭到羞辱,沉默也是为了自己大打出手,其实沉默不比那几个打手强多少,当时他已经被勒的身有淤青,却还在奋力挣扎,一脚踹向那成熟舞女时,也重重的挨了那些打手几下狠手,弄得自己遍体鳞伤。
这些,墨殇都看在眼里,更让此刻本就比练功之前柔软几分的心房,平生几分爱怜,也生出想传他两手儿的想法。
“愿意!愿意!我愿意!”沉默一时间狂喜之极,大声疾呼道。
“那你先与我磕三个响头。”墨殇道。
“徒儿拜见师父!”沉默二话不说,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墨殇受完礼后道:“我受你跪拜之礼,只是因为要传授你师门技艺,但是你这徒弟,我是不会收的。”
“为什么?”跪在地上的沉默不解道。
“我派一代只传一人,非天星照命,不足以受我派衣钵。”墨殇解释道。
“天星照命,那是什么?”沉默更糊涂了。
墨殇叹息一声道:“我派最高绝学名为《混元剑体》,练此神功,不仅有损寿数,还会折损冥冥之中的天运。”
“这也太夸张了吧?”沉默一脸不信。
“我原也是不信,但是这短短数月间发生的种种劫难,却让我不得不信。我天星照命,尚且如此,普通人若是修之,怕是更加不祥。”
墨殇脸上神情更加黯淡。
“那姐姐要传我什么功夫?”沉默心中还是不怎么相信,但是他看墨殇情绪不高,便转移话题道。
墨殇闻言,强打精神道:“我要传你的是我师父另创的一套绝学,名曰《棋墨剑经》。这套功法乃是他老人家晚年所创,集棋道与剑道之大成。”
“那练成之后,有多厉害?比你如何?”沉默兴致勃勃地问道。
“这么说吧,此经功分九品,技分十诀,你若能功达二品,这世上能胜过你的人不超过十个人,你若能达到一品的话,能胜过你的,应该不超过三个。”
墨殇笑道。
“竟然这般厉害,求姐姐快快教我,总有一天我要保护姐姐!”沉默一拍胸脯,严重露出无限的向往。
墨殇见他这般模样,也不说什么,只是边洗衣服,边向他讲解《棋墨剑经》,“此经棋剑相合,你不仅要研究剑术,更要深研棋理。须知法之九品,亦为棋之九品,夫围棋之品有九,一曰入神,二曰坐照,三曰具体,四曰通幽,五曰用智,六曰小巧,七曰斗力,八曰若愚,九曰守拙。”
“这还要学下棋啊?”沉默一阵头大。
“那是自然,你也不必叫苦。纵横十九路,迷煞多少人?棋道曼妙,不逊剑道,你日后精研日久,我只怕你沉迷棋道,疏懒练剑。而且哪来的那么多话,仔细记下我讲的话便是。当你棋剑交融之时,与人争斗便与下棋无异。围棋讲究料敌于先,若你能达入神之境,任凭敌人招法万变,也全逃不出你的计算,那时谁人还能挡得住你的剑?”
墨殇见沉默叫苦,暗运棒喝之法道。
沉默立刻收敛心神,专心听讲。墨殇对《棋墨剑经》的精微之处也不保留,细细说与他听。
“好了,今天就给你讲到这里,说的太多你也记不住。从明日起,你白天练三个时辰的剑术,晚上也不要睡觉了,用打坐练功代替吧。”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盆衣服已经洗完,墨殇轻轻伸了一个懒腰,曼妙的身材顿时将薄纱顶起,让刚才还在认真听讲的沉默血脉贲张。
只不过他所有的欲火,都被墨殇这番话给浇灭了,他竖起三根手指道:“练三个时辰的剑!打坐代替睡觉!你确定这不会死吗?”
墨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七岁得遇恩师,蒙他老人家传授剑法,那时候我每天花六个时辰练习剑术,余下的六个时辰里,再拿出三个时辰读书习字,三个时辰打坐炼气。十三年里,我勤学不辍,一身武功方才有所成就,我如今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吗?况且我虽然不了解江傲天那厮,但是我知道,除非像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子那般,有人以类似醍醐灌顶的手法,揠苗助长。否则想要有那般功力,只凭天赋是绝对做不到的。你想找江傲天报仇,若连这点毅力都没有,我劝你找个地方,躲一辈子吧!”
“江傲天!”沉默满面仇视地握紧拳头,怒火袭染心头,他忽然生出不竭的动力。
只见他抓起一根树枝,拔足向远处跑去,边跑边喊道:“不需要从明日起,我从今天就开始练剑,我誓要把江傲天碎尸万段!”
跑了不知道多久,沉默来到一块空旷的沙漠里,将手里的树枝极速挥动起来,只是他挥动的越急促,便越觉得手脚沉重,剑招凝涩。
最终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将树枝随手插在地上,盘膝坐下,缓缓按照墨殇所言,感应丹田,寻找气之起源。
《棋墨剑经》乃是当今世间第一流的功法,其中包罗万象,里面蕴含的深奥玄奇,并非沉默可以理解,他只能机械的按照墨殇的教导,寻找气感。
不多时,他只感觉腹部一股暖流忽然上涌,流遍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都暖洋洋的。
同时墨殇与他所说的技法十诀,也让他渐渐回想起来,不得贪胜、入界宜缓,当这两诀从他的脑海里流过时,他的身体自然而动,抓起身边的树枝,缓缓舞动起来。
剑招不快,却法度森然,一招招连绵不断,颇有长江流水之意。
随着剑招舞动,沉默浑身暖流随剑而动,竟又是粗壮几分,让他愈发沉迷,竟有些不想停下来了。
只是没了沉默的守护,那帮妖艳的舞女却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月霜靡,你确定那个黑小子离开了吗?”那个曾经被沉默踹了一脚的成熟舞女,躲在土墙后,探头探脑地问道。
“尤利丝,你被那个黑小子给吓成老鼠了吗?你之前不是挺嚣张的吗?”
月霜靡躲在她旁边嘲笑她,她是那个尿了墨殇一身的小女孩,年龄虽然不大,胆子却比那个成熟舞女胆子大多了。
“哼,你们当时谁没跑?那黑小子力气大得很,我可不想挨打。”尤利丝揉了揉自己的后腰,抱怨道。
“你放心吧,我亲眼看到那黑小子朝远处跑去了,咱们两个好好整整那个骚女人,别让人以为咱们都怕了他们!”
月霜靡一把将尤利丝推了出去。
尤利丝踉跄两步,这才站稳,看果然只有墨殇一人在找晾衣服的地方,这才站直了身子,骄傲地向着她走了过去。
“小贱人,想妈妈了没有?”尤利丝一把抓住墨殇的手臂道。
墨殇面无表情扫了一眼她,道:“放开!”
尤利丝莫名其妙地感觉浑身一冷,看着面无表情的墨殇,心底忽然生出一丝惧意,但是想起她在自己胯下嘤咛求饶的样子,那丝惧意一下子被她抛之脑后。
“你个给我们洗亵衣的下等贱婢,还敢嚣张?”尤利丝抬手就要给墨殇一巴掌。
墨殇一把抓住尤利丝纤细的手臂,一双雍容的凤眼里闪过几许寒光,那寒光有若实质,令尤利丝不敢与之对视。
对于尤利丝和月霜靡的不敬,墨殇准备给她们一点小小的教训。
只是当她想要将尤利丝扔出去的瞬间,异变忽生,她的四肢百骸开始涌出灰白色的气息,她整个人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一身神力也渐渐散去。
尤利丝感觉剧痛的手腕上传来的力道逐渐散去,直到毫无感觉,她试探性地将手臂从墨殇的手里抽出来,并轻轻地点了点墨殇秀美的螓首,只见她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兴奋地回头向着看到不对又躲到土墙后面的月霜靡道:“快过来,她好像动不了了!”
月霜靡探头探脑地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墨殇真的是一动也不动,这才跳了出来。
尤利丝嗤笑道:“刚才你还说我胆小,我看你才是真的胆小吧?”
月霜靡顿时小脸通红地道:“人家还是小孩子嘛,刚才她那个模样真的很可怕啦。”
顿了一下,月霜靡继续道:“不过她怎么突然不动了?说起来,她的皮肤好软好滑啊,我还从来没见过皮肤这么好的人呢!”
尤利丝边揉手腕边附和道:“确实,我也从来没见过皮肤这么好的人,即便是那些王国公主,我看比起她的皮肤也差的远了。”
“嘿嘿,那又如何,她现在还不是任我们摆布?”
月霜靡掰开墨殇的嘴,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墨殇的舌头,将她粉嫩的舌头拉了出来,口水顺着舌头滴下,让月霜靡的手指在阳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月霜靡将手上的口水抹在墨殇的脸上,嘴里嫌弃道:“脏死了,手上全是你这骚货的臭口水!”
其实墨殇神功已成,周身再无半点秽气,口中香津足以媲美灵丹妙药,不仅散发着馨香,还能增进功力。
只不过月霜靡只想羞辱她,自然是怎么难听怎么说了。
墨殇怒火攻心,奈何她浑身无力,身体更是僵硬如木石一般,想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只能任凭羞辱。
“尤利丝,你不是喜欢女人吗?这大好的机会,你还不好好干她一回?这样漂亮的婊子,你这一生也怕遇不到第二个了吧?”
月霜靡说完,更是嫉妒的在墨殇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使劲拍了几下。
舞团里的成员,本身就是西域三十六国里面的翘楚,大多艳若桃李,容貌倾城,但是即便是她们当中最美的那一个,比起墨殇而言,也如同山鸡之于凤凰,萤火之于皓月。
尤利丝早就沉迷在墨殇旷世的容颜当中,她迷恋的抚摸着墨殇修长洁白的大腿,整张脸已经贴在了上面,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她的大腿上舔舐着。
她听到月霜靡的话才清醒了几分,但仍然舍不得松开,而是将俏脸紧紧贴在墨殇的腿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墨殇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才满足地道:“这还用你说,我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想上她,不然怎么可能冒着被那黑小子打死的风险跑来这里?我感觉我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就是这两天,能上她一回,我明天就死,我都知足了!”
“呸,说得这么晦气,你想死我还不想呢。我就想狠狠虐待她,她长得实在让我嫉妒又自卑,你说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呢?”
月霜靡说着又狠狠地捏了一把墨殇的脸蛋儿。
尤利丝向着墨殇的大腿根部舔去,将她身上浮现出来的薄汗都舔了个干净,边舔边道:“我听……呲溜~呲溜……中原人说,他们有一个词来…呲溜…来形如美女,叫做……呲溜呲溜……叫做肤如凝脂,就是说人的皮肤像是……呲溜……像是凝固的脂肪……呲溜……我原本不信,但是……呲溜……我现在相信了…呲溜呲溜~”
月霜靡捂着脸无奈道:“你怎么还伺候上她了?要我说,直接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操她,那才过瘾,你看看你现在跟条发情的母狗一样。”
“我也不想的……呲溜呲溜……开始我实在忍不住……呲溜呲溜……她的味道好好哦…呲溜…汗水都好甜呀……呲溜……昨天要不是你尿了她一身,我怕当时就跪在地上…呲溜…求她让我舔了!”
尤利丝满脸通红,双眼如同朝圣般看向那隐隐约约的阴影处,她知道马上就要接触到女人最隐私、最神秘的地方了。
其实墨殇此时也难受极了,除了不能动以外,还要时时刻刻忍受着尤利丝的侵犯,早就被江洛依调教的全身熟透的墨殇,身体早已经发情了。
墨殇功参造化,早已经达到寒暑不侵之境,尤利丝之所以能舔到汗水,全因为墨殇发情时,身体上会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情欲之汗,因为沾染了她的情欲,所以这汗水也有了催情的作用。
这也间接促使了尤利丝越添越兴奋,越舔越入迷。
随着情动,这情欲之汗越积越多,在沙漠炽热的阳光下,汗水逐渐挥发,化作缕缕香气,钻入了月霜靡的鼻腔。
月霜靡难受的扭了扭身体,不解道:“奇怪了,我怎么也有点湿了?死尤利丝、臭尤利丝,肯定是你影响的我,让我也想上女人了。混蛋,老娘可不想变成这样啊!”
她一边抱怨,一边毫不避讳地将手探入裙子,用力揉起了自己的小穴。
尤利丝现在已经听不见她的话了,因为她盼望了许久的神秘地带已经完全展露在她的眼前了,那饱满的阴户没有一丝毛发守护。
在这一刻的尤利丝眼中,那里仿佛散发着神圣的光芒,只有那一条若有若无淫靡裂缝以及源源不断的蜜汁,彰示着这神圣所在不过是一个女人的性器罢了。
她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墨殇的小穴,一条粉舌急不可耐地探入那神秘禁地。
鲜甜的滋味在她的味蕾上炸开,难言的幸福涌上了她的心头,她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只有她的舌头仍在机械地工作着,贪婪地攫取着成熟的蜜桃汁液。
而墨殇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的灵活软肉,积累的欲望也一瞬间爆发开来,不知道是小穴在巨大的欲望下突破了控制,还是这灰白色的真气不会抑制小穴的动作。
总之,在舌头闯入小穴的瞬间,她的小穴已经开始急速的蠕动起来,将那不速之客牢牢地抓住,不让它有撤退的机会。
饥渴的肉体遇到贪婪的来客,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两个人在一瞬间都发出满足的叹息,然后一个人拼命的控制小穴有规律的蠕动,一个则横冲直撞,寻找着那致命的弱点。
二者毫不相让,都想拿下这场战斗的主导权。
只是,这场战斗却不是那么简单的,因为还有一个两者都没考虑过的场外因素,也在这时加入了战场。
月霜靡情欲难耐,一下子扑到墨殇的身上,她骑在墨殇肚子上,用力撕开她身上的红色薄纱,然后双手抓住她的一只巨乳暴力地揉搓着。
只是她的手太小,墨殇的乳房又太大,即便她两只手也难以完全掌握,再加上随着她的揉捏,那醇香的奶水也不绝的向外涌出,于是月霜靡俯下身子一口咬住墨殇的奶头,咕噜噜地喝起了人奶。
同时,在欲望的加持下,她的小穴也在墨殇的肚子上扭来扭去,将骚臭的淫水儿都涂抹在她洁白柔软的肚皮上。
而那先前让墨殇苦恼至极的玄牝古铃居然也早就自动隐藏起来,就好像是为了方便别人玩弄她的奶子一般。
墨殇的身体也因为月霜靡的凶狠一扑而倒在了地上,但是先反应过来的不是墨殇的脑子,而是她的小穴,小穴第一时间紧紧夹住尤利丝的舌头,身子在倒下的瞬间,将跪坐在地上的尤利丝也带倒了。
而尤利丝也仅仅是摔倒的瞬间停顿了一下,然后便双手按在墨殇的大腿上,更加迅速地寻找起了目标。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摔倒后的不久,尤利丝终于找到了她的目标——墨殇的阴蒂。
她用牙齿轻轻地在上面啃噬、啮咬,早就被古环固定住了的阴蒂空门打开,包皮下的小豆豆在这般攻势下哪能受得了。
墨殇整个人也如遭雷击,汹涌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她的大脑。
“嗯……啊……”几乎浑身都被调教成敏感点的墨殇,哪里受得了这个,早已经双眼迷离地开始呻吟了。
情欲淹没了理智的她,只觉得周身无处不痒,尤其是后庭处更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肠壁上轻轻地挠动一样,瘙痒难耐。
“嗯嗯嗯……好痒……好痒啊。”墨殇含糊不清地呻吟着,挺翘的肥臀也开始微微摆动起来,迎合起了尤利丝的口舌。
就这样月霜靡和尤利丝一上一下,都在大口的吞咽着比蜜汁还要甜的甘甜汁水,而身上多处敏感处被袭的墨殇,则是除了大声呻吟外,什么也做不到。
“咕噜噜,这贱货的奶还挺甜,而且喝了之后浑身暖洋洋的,我之前还有些腰酸,咕噜噜……喝了这奶,我不但腰不酸了,而且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
月霜靡边喝边道。
“嗯!”已经咬住墨殇阴蒂的尤利丝只是含糊地应对一声,就又孜孜不倦地用牙齿与阴蒂搏斗起来。
而且对于现状,他也逐渐不满足起来,扶在大腿上的小手也逐渐向后挪动,向着那隆起的丰臀探去。
墨殇感觉到一只冰冷的玉手顺着自己的雪臀向下摸索,渐渐地游弋到了她的臀缝之间,轻轻地在她娇嫩的菊花上轻轻一点,手指上的冰凉,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随着这一抖,墨殇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一下,尤其是小穴更是收缩到了极致。
多重刺激之下,她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整个人都仰天弓起了身。
猝不及防的尤利丝被突如其来的淫水儿喷了一天,一股香甜芬芳的馥郁味道在她的舌尖上炸开,顺着她的喉咙滑到胃袋里,丝滑流畅,甚至都不需要她去吞咽。
这一切让尤利丝十分惊喜,冰冷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墨殇菊花上的褶皱,条条沟壑纵横,紧致的肉感经过指肚传来,一个艳丽的红色花蕊出现在尤利丝的想象当中。
“呼呼呼……别……不要碰哪里……哦~”墨殇气喘吁吁地道。
月霜靡听到她的声音,脸上顿时露出不悦的神色,她双手按着墨殇的巨乳,骤然发力,以一个铁板桥的方式骑在了墨殇的脸上,小穴正好将墨殇的口鼻捂住。
她常年跳舞,身体柔韧性极佳,跪坐在墨殇脸上的月霜靡如同张开的长弓,嘴还咬着墨殇的巨乳,初具规模的乳鸽向天空高高隆起,纤细的腰肢则如同弯月,朝天的小肚脐上镶嵌了一颗红色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只不过,这就苦了墨殇,原本以她的功力,内呼吸这种简单的法门,早在几十年前她便烂熟于心,但是这时浑身功力被那灰色的真气制住,竟连这简单的胎息之法都做不到。
月霜靡私处传来的骚臭味道,源源不绝地涌入墨殇的鼻腔,而分泌出来的恶心淫水儿也蹭了她一脸。
而且墨殇愈发的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越困难她呼吸的越急促,越急促呼出来的热气打在月霜靡的小穴上,就让她分泌的淫水儿越多,而淫水儿越多,她的呼吸就更加的困难。
这些形成了一个死循环,让她越来越难受。
月霜靡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扭了扭屁股道:“小骚货,是不是呼吸越来越困难?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吗?只要你好好给老娘舔一舔,老娘就大发慈悲让你呼吸呼吸。”
墨殇初时还是沉默,但是随着呼吸困难、大脑缺氧,出于身体的自救本能,墨殇的嫩舌慢慢舒展开来,在月霜靡的小穴上轻轻舔舐了一下。
月霜靡顿时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还不是在老娘的胯下乖乖舔老娘的骚逼?”
说着,她也遵守诺言,双腿用力,轻轻抬起自己的小屁股,给她留出了一道缝隙。
面对涌到面前的清爽空气,墨殇立刻大口的呼吸起来,完全顾不得月霜靡骚臭的小穴还近在咫尺。
而她从她菊花里传来的骚痒也越来越重,刚才还让尤利丝别碰那里的她轻轻摇摆着屁股,开始迎合起来尤利丝正在逗弄她的手指了。
“嗯嗯……”她的嘴里也传出一阵阵舒爽的呻吟声,只是不等她再做什么,月霜靡的屁股就再次压了下来。
湿热的感觉再次将她的俏脸覆盖住,这次她有所准备,立刻屏住呼吸,想要抗衡这个小妖女。
月霜靡一坐下就发现墨殇屏住呼吸这个事实,但是她只是冷冷一笑,并不着急,她知道墨殇憋不了多久,屈服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
她们开始也是良家女子,如今还不是任由她们所谓的妈妈摆布?屈服,不是奢侈的事情。
而玩着墨殇菊花的尤利丝则是面容有点古怪,她的三根手指已经探入墨殇的菊花当中,娇嫩的雏菊被她撑开了一个小洞,她感觉到一阵奇异的花香自墨殇的后庭涌出,而且竟有几分醉人。
随着她手指的深入,她也仿佛摸到了柔嫩的花瓣,她揪住花瓣往外一拽,发现这花瓣居然格外坚韧,她竟然拽之不动。
“哎呀~”尤利丝自是不愿放弃,又是用力一拽,这次那柔韧的花瓣上面忽然生出倒刺儿,让她猛地收回了手。
而那物件也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蓦地向外顶来,一朵散发着金光的柔美花朵,竟是抽枝绽放,从墨殇的小雏菊中盛开。
要从远处看去,还以为墨殇长了一条小尾巴呢。
“月霜靡,你快看,她的屁眼儿里长花了!你快来看啊。”尤利丝立刻惊奇的站了起来,招呼月霜靡来看。
月霜靡也是小孩心性,一听尤利丝的话,也不再刻意忍耐,坐在墨殇的脸上迎来了一次高潮后,立刻翻身跳了起来,蹲在墨殇的屁股后面,观察起了这突兀绽放的花朵。
而被喷了一脸的墨殇则是呆呆的望着天空,一张樱口则不断地喘息着,那硕大的丰乳也不断地起伏着。
想她一世无敌,竟在这蛮夷之地,被两个胡女凌辱,这是她做梦也没想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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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花,居然还散发着去太阳光般和煦的感觉。”月霜靡观察了良久,也是一无所获,伸手点了点那朵花道。
“唔~”一阵死死压抑着,仍然难以阻止的呻吟声响了起来。
“喂,不至于吧?我碰这花,你鬼叫什么?还是说你真爱上了这个小贱人,我碰一下你都不准。”
月霜靡以为是尤利丝在表示反对,于是有点不满道。
尤利丝摆手道:“不是,不是我。”
“不是你?”月霜靡眼珠一转,伸出手指在那花蕊上重重一点。
“啊—”墨殇如遭重击,身子一颤,爱液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比起刚才被两女上下夹攻还要激烈。
“这回咱们找到了一个好玩具啊。”月霜靡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狠狠地攥住了那朵花。
“呜……啊啊啊啊—”墨殇整个人犹如从水里落在地上的活鱼,不停的抖动着,而那汹涌的淫水儿更是不绝的涌现出来。
强烈的快感让墨殇的头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暇思考了,只想沉沦在这无尽的快感当中。
“当!当!当!”正当月霜靡玩的高兴,忽然三声锣响传来,听到锣响的月霜靡脸上立刻布满了失望之色。
“月霜靡,咱们快过去,这铜锣三响,说明表演要开始了,咱们要是去晚了,妈妈可饶不了咱们。”
尤利丝一脸紧张,拉着月霜靡就往远处那所最高大的建筑跑去。
只留下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墨殇独自躺在沙地里,她一身薄纱已经被撕得四分五裂,乳白色的奶水喷的到处都是,粘稠的淫液更是布满了周身。
以她为圆心,周围三四米的沙子已经完全湿润,也不知道这一次她到底喷了多少奶水与淫液。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墨殇才缓缓回复了意识,她看着自己的这副模样,不由得眉头紧皱。
尤其是从她的后庭垂落的那朵小花,更是让她苦恼不已,仅仅是被风吹拂,就让她生出异样的快感。
这花因何而生,她完全不知道,但是她能感觉到,这花在绽放的一瞬间,根茎就已经延伸到她的四肢百骸,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你确定她就在那里,是吧?”一个焦急的声音由远处传来。
“呃,半个时辰前她确实就在那里,现在应该还没走吧?”另一个稚嫩的声音不确定道。
墨殇转头一看,来者并非他人,正是刚才蹂躏她的小女孩月霜靡以及这个歌舞团的团长。
那舞团团长急步走到墨殇面前,陪着笑脸道:“嗯……这位姑娘,请问你会跳舞吗?”
“跳舞?”墨殇一怔。
“对,就是跳舞!”舞团团长说着身躯一摆,若风拂柳,轻盈地舞动了一下。那姿态还挺优美,没有二三十年的功底,怕是不能这般流畅。
墨殇摇了摇头,道:“这般软趴趴的舞蹈,我不会,我就会一曲剑舞,不过也多年不曾操练了。”
“不管了,你上去随便跳几下就行,主要你这容颜身段就已经足够了!”舞团团长一把抓住墨殇,就快步向着那高大的建筑走去。
墨殇尚自懵懂,就被她这么拉着,踉跄了几步,才跟着她跑了起来。但即便到了后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到了后台,墨殇一打量,发现有一个长相明显是汉家闺秀的女子一脸痛苦的躺在床上,额头上沁满了冷汗。
“若蘅,你说你偏偏这时候受了伤,你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舞团团长苦着脸道。
那叫若蘅的女子,强忍着痛苦说道:“对不起妈妈,我也不想的。”
“哎,算了算了,用你们中原人的话讲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说着,舞团团长一指墨殇道:“她也是汉人,我们之前只是对外宣称有汉人美女来跳舞,其他的为了保持悬念一直没说,想不到这次还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
“她?会跳舞吗?”若蘅有些怀疑道。
舞团团长:“管她会不会跳呢!底下那帮混蛋,看美女的心怕是早就压过欣赏舞蹈的心了。”
“你也别太紧张,随便跳几下去就行了,只要不冷场就行。”舞团团长说让墨殇别紧张,她却紧张的来回在屋子里踱步。
“下面有请我们舞团的汉家天女!”一个悠长委婉的声音传来,前面一道光线缓缓展开。
“你们先别说其他的了,先给我一身衣服和一把剑。”墨殇见已经轮到自己了,连忙催促道。
“哦哦哦”舞团团长如同呆头鹅一般“哦”个不停,但是却没有半点动作。
墨殇无奈,只能抓起一件斗篷,提起一把剑匆匆上了台。
哗~,热烈的掌声排山倒海般传来,无数人翘首以待。
墨殇整个人裹在斗篷里,如同幽灵般站到了台上,手中长剑一抖,顿时场上出现了数以百计的剑花。
“好!”这些蛮夷哪里见过这般精妙的剑法,只以为真的只是舞蹈,连声叫起好来。
墨殇却并不在乎,而是专心回忆起剑舞的每个动作,并尽量揣摩。
她这门剑舞传自唐朝时期的一位大家—公孙氏。
曾经诗圣曾为其弟子作诗一首,记录其舞剑盛况,今日墨殇便要将这取剑舞施展开来,让这沉寂的世界看看,什么叫做“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沧浪~”墨殇玉手一动,手中的剑立刻以一种奇妙的韵律抖动了起来。
随着抖动声,传来的是无穷的画面,光影交错,那恍如海市蜃楼的奇特景象在这沙海中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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