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沉默的两个人慢慢走出了密室,我的脸色应该不太好。
小帅哥和闺蜜已经在密室外等我们了,一个店长模样的年轻男人正在不断地向我闺蜜道歉:“小姜啊,这事真不怪阿钟,都是哥哥我出的馊主意,给你们创造个难得的二人世界嘛…你看这…”闺蜜本来也没多大火,生气只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
眼角余光看见他男友单手插兜吹着口哨,跟在我身后走出密室,那得瑟的劲让她强忍笑意别过头去。
老板看着她的表情,就识趣地不再说话了,转而去夸赞小帅哥是个一表人才的聪明人,让他这迷宫设计人深感受挫…
小帅哥的眼里好像只有我:“你没事吧?”他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兴致不高。
“没事。”我淡淡回答。
“诶,小帅,昨晚我没记错的话,咱俩是在罗湖打了一晚上球吧?”阿钟突然问道。
小帅哥有点莫名其妙:“对啊,这才过了一晚上你就忘了?那几个老黑太能跑了,我现在腿还酸着呢!”
阿钟不再说话了,我看见他隐蔽地瞄了一眼我白皙的俏脸。
与店主道别,我看见闺蜜的手又悄悄挽上了阿钟。
他的口哨吹得更起劲了,但我总觉得像在对我吹着…
小帅哥将我送到了楼下,道别后,我径自回房。
房间里乱的一团糟,我的心也乱的一团糟。
早上出门太急,只是潦草的擦了一下身子,头发都来不及洗。
后来又完全没功夫打理自己,直到被阿钟…发现。
我越想越后悔,当时在黑暗中我应该说点什么解释一下的,可是那种被捉奸在床的心虚感,让我只能用愤怒来掩饰。
我真的不该掉头就走的!
就像变相承认了他说的话!
我坐在床上,心乱如麻,虽然很想大叔,但此时没有半点心情去找他。
“算了,就这样吧。我没承认,他也没证据。只要不让他看见我和大叔在一起就好…如果真被他看见了,还告诉学校…我就死定了…”重点中学如果发现学生早恋,家长必被约谈,如果我爸知道他的女儿被一个年纪没比他小几岁的流浪汉给睡了,我真的无法想象那种场景…
我把家里收拾了一番,开窗通风,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
穿着睡衣美美的躺在床上。
想着大叔的身体,情不自禁又想安慰一下自己…但还是忍住了。
留到晚上…留到晚上…让大叔白天来家里做爱太危险了。
就在我躺着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家里响起了敲门声,一个陌生大妈的声音在门口喊:“小李,你在家吗?”
“这谁啊?”我陡然惊醒,敲门声还在持续。
我正犹豫要不要去开门,门口却响起了钥匙的声音。
应该是我妈请的保洁阿姨!
我飞身下床,把桌子上的避孕药盒子塞进书柜,快速环视了一圈屋子,确保没有别的遗漏。
而此时,大妈已经进屋了。
四目相对,她吓了一跳:“哎呦我的妈呀,你在家呀!咋不言语一声!”大妈拍着自己肥硕的胸口咋咋呼呼。
我心虚地连声道歉。
大妈一进门气场就变了,开始反客为主,指挥我坐到一边看书去。我乖巧地假装看书,身后的她在忙里忙外。
“呀,小李,床单衣服都自己洗了?没事的,下次留着我来就行,你这一看就是洗衣机随便洗的,你看这垢都没洗掉…怎么还沾根毛?”我慌忙跑到阳台,看着大妈手里捏着一根卷曲发黄的毛发,满脸通红就抢来扔了,这肯定是大叔的,我的阴毛都没那么长…
大妈以为我害羞了,呵呵笑着说:“嗨,没事小李,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还跟地里干活呢。你们重点中学高材生会学习就好了,洗衣服这种事我们来干。”
我心神不宁地看着她又收拾了一遍屋子,直到她走了才松一口气。
不多时,我妈的电话打进来:“喂,囡啊,今天学的怎么样?你昨晚上半夜三点点外卖了吗?我的支付宝跳一条付款信息,吓我一跳…”
妈呀…我也吓了一跳,我都忘了我的外卖软件绑着我妈的免密支付了。
勉强用吃夜宵搪塞住我妈,还好只是绑着支付宝没用她外卖账号,要是她看见我买什么就死定了…她还以为我彻夜学习呢,哪会想到她的宝贝闺女在和人彻夜性交…
终于她挂了电话,我一下子躺倒在床上…今天真是太刺激了,我的小心脏都受不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深夜。
我悄悄跑进了垃圾屋,大叔正躺在垫子上看色情片。
我一进门就被剥了个精光,被大叔按在地上,跟着色情片的动作做了个遍。
大叔把色情片的音量调到了最大,我的呻吟混杂在一堆日语叫床声里,也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我放肆的喊着,感到一天的疲惫都消散一空。
巨大的鸡巴操着我的小穴,淫水一股股泛滥而出,我还是喜欢被动,就像现在这样扶着垃圾屋的门,一边尖叫一边被他狠狠后入。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我赶紧捂住嘴,但大叔根本不停,反而操的更用力了,一下子我的腿都软了。
“喂,里面的那个大叔,我们出来聊一下!”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小帅,早上拍李芸芸屁股那个大叔就住这里面啊?我听他这日本片子看的挺花啊…”
糟了,是阿钟的声音。
他们俩怎么大晚上来了!
大叔把我拱到一边,自己凑到门后,我拼命回身想去拉他的手,可我的腰被他像铁箍一样抓着,肥臀被他的肉棒狠狠插着,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如果大叔就这样开门,我这副淫乱的样子被他俩看见…小帅哥可能还会收敛点,阿钟是绝对会让全校都知道的!
我急的眼眶红了。
可能是感受到胯下的我真的急了,大叔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他只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你们找我干嘛?等我先办完事。”大叔从缝里露出半张脸,他的腰从头到尾都没有停止运动。
他那奇怪的样子太明显了,阿钟夸张的惊呼起来:“大叔,可以啊,一边操比一边和我们说话!”说着他就挤过身来想要进屋,我拼命咬着下唇,身体紧贴着墙壁,“嚯!好白的大屁股!大叔你真是好艳福…”还没待阿钟继续探头,大叔一把将他给推了出去,顺手反锁了房门。
我一边被他操着,一边感激的回头望着他。
他无声地动了动嘴,看口型应该是“没看到。”
“门外有人在等待我们性交完毕”这件事情,让我有种奇异的亢奋,关键是那两个人我都认识。
我听见阿钟兴奋地在和小帅说什么“这小姐屁股真白”…像要报答大叔一般,我的小穴越缩越紧。
可能大叔也有点兴奋了,一阵猛烈冲刺后,滚滚浓精全部灌入了我的子宫。
我使劲咬着小臂,强忍着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大叔没让他们等太久,顶着我的肥臀射尽了最后一滴,他拔出鸡巴抖了抖,提上裤子,转身出门,还顺手关上了门。
而我跪伏在地上,任由精液缓缓顺着大腿根流淌而下…
门外的小帅哥在说话: “大叔,咱们男人间有话就直说了。早上我亲眼看见你故意拍我女朋友的屁股,我女朋友比较单纯,才会信你那狗屁不通的解释,我早上不想吓着她,所以才晚上过来…”小帅哥调整了一下情绪:“请你以后离她远一点,不要让我再看见你骚扰她!不然我就会报警,还会告诉她的父母!”阿钟在边上没说话,应该是被拉过来站场子的。
大叔略带玩味的声音响起:“我说靓仔,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的女朋友是哪个,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就是你捡她手机,还在楼道里…拍她屁股那个!”小帅哥有点生气了。
大叔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是那个大胸小妹妹啊!她是你女朋友啊?怎么样,她的胸软吗?你们睡过吗?”
阿钟咽了咽口水。
小帅哥被大叔的污言秽语气的语无伦次:“当然没睡过!我怎么可能知道她胸…不对,关你什么事!”
“你还真是暴殄天物。”大叔装作惋惜的样子:“好吧好吧,你放心,叔叔不会碰她的。没什么事的话你们走吧,我这还没完事呢。”
小帅哥还想说点什么,阿钟强拉着他离开:“好了好了小帅,人家'时间就是金钱',有承诺就够了,我们快走吧…”我好像隐约听见什么“你傻呀,他那体格两个我都不够他打的,别说你了……”
大叔回屋了,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我:“那个是你男朋友吗?”
我摇摇头。
大叔笑眯眯地问我:“那他们说的姑娘不是你吧,跟我就没关系了?”
虽然没表现出来,但我觉得他还是对小帅哥的示威很不爽。
我躺在地上张开腿,用手分开阴唇,露出娇嫩的穴口,里面还在汨汨地流出精液。
“我是你的人,你想怎么骚扰都可以…”我害羞地说着肉麻的话。
大叔对我的话很受用,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就像要给我打上烙印,他用嘴狠狠地在我的锁骨和乳房上种了几个草莓印。
他的鸡巴狠狠抽插着我的小穴,淫水混合著他的精液被插出了一堆泡沫。
他尽情地吃着我的乳房,一边吃还一边感慨着:“你的奶子真他妈的大,老子的手都盖不住…以后的孩子不愁吃喝了…”
“孩子…”我变得更兴奋了。
虽然知道那是绝对不行的事情,但是光想象自己要给那么强壮魁梧的男人生孩子,我就感觉下面痒得不行,粘稠湿糊地腿根发软…
不知被按在地上插了多久,我只记得自己高潮了还在被插,那种刺激是自慰根本体会不到的。
身体的痉挛一阵高过一阵,最后我整个人都僵硬的要晕厥了,而大叔也终于到了射精边缘,他猛地拔出巨根,像公狗标记领地一般,把浓精全射在了我的脸和巨乳上。
两人躺在地上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大叔说:“我送你回家吧?”
我突然有点期待:“好……怎么送…?”
大叔讨饶了:“今天抱不动了,昨天搞得太晚,太久没操女人一下子搞大发了,我送你回去早点睡觉…”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我心情突然莫名地好,开心地穿戴整齐,挽着他的手走出屋子。
突然想到今天在鬼屋里我也是这么挽着小帅哥的,可是他连我领口以下都没见过…
“等一下。”大叔停在花坛旁:“叔叔放个水。”此时应该已经是凌晨,大叔旁若无人地在路灯边上脱下裤子,开始撒尿。
我静静蹲在他的肉棒边上看着,无所谓尿液飞溅到我腿上。
他真的累了啊,肉棒都是软软的。突然有个调皮的想法进入了我的脑袋。
趁他尿完抖动的时候,我猛地扑过去含住了他的阴茎。
大叔被我惊到了,呆在那一动不动。
我蹲在他胯下,开始用尽“毕生所学”伺候这根阳具,舔吸吮吐,吞咽吹嘬,连带着未抖干的尿液也被我囫囵吞下…大叔反应过来连连讨饶,可我像得到棒棒糖的小狗一样叼着他的鸡巴就是不松手。
难得的胜利不能被我这么放弃!
为他口交了一会,我又开始进攻蛋蛋,上面的污垢一直来不及清理。
我用舌头轻轻挤开他的阴囊褶皱,挑逗般地一寸寸舔舐着他里面的污垢,舔着舔着,他的阴囊顺势被我整个吸入口中,我轻轻地吸着,轻轻地咬着,左手还在不断撸动着他的肉棒,只觉得手里的东西又涨起来,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他娘的,你是高中生吗?怎么那么骚!”大叔爆了一句粗口,一把攥住我的长发,我吃痛松开了嘴。
他的鸡巴又竖起来了,青筋爆起地跳动着,对我表达不满。
他生气地一把扒掉我短裙下的内裤,丢在尿液浸透的土堆上,然后抄起我的两条腿,如昨晚的姿势一般巨根挺进。
我又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他抱着操回家了。
就像要找回场子一般,那一晚,我的小穴被他干肿了,哭着求饶都没有用…
自然醒的周末总是美好,虽然时间已是中午。
昨晚在浴室给大叔洗了个澡,用一对巨乳做浴花的感觉真是太淫荡了。
我像一个赤裸的小女仆一样,细心地用自己的乳房将他身上所有的泥都搓掉了,过度的细心带来一个后果,我无法避免地在浴室里又挨了一炮。
大叔还在打着呼噜,我轻轻地翻身下床。
“昨晚我太主动了,都把大叔榨干了吧…”我看他睡的很香,心想去买点午餐给他补补。
穿好衣服,留了个纸条,我轻轻地扶着墙下楼,一路大腿酸爽。
“对了,我的内裤还在外面…”我回忆着昨晚的位置,在花坛里绕了两圈。
“诶,怎么不见了,是谁捡走了吗?真变态…”自从认识大叔,我已经三天丢了两条内裤了。索性下回见他不穿了…我默默地想着。
走了一会,突然接到闺蜜电话:“喂。芸芸啊,我问你个事,昨晚阿钟说陪小帅去你家附近办点事,你看见他俩了吗?”
我心里一惊,强装镇定地说:“没有啊,他俩来我家这边干什么?”
“啊,没看见吗…阿钟这死鬼跑哪去了,从昨晚到现在都不接电话。”闺蜜感觉很生气:“我给小帅打电话他也支支吾吾地说不知道。”
我突然有种莫名的担忧,问她是否需要再帮她问问。她说好。我拨了小帅哥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陈宇豪?”我轻声问。
小帅的声音有点开心:“是我是我,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小姜说阿钟失联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我有点忐忑。
“啊,还没联系到他吗?”小帅哥的声音透着一丝尴尬:“我也不知道他这会儿在哪…应该没事吧,不用太担心哈哈哈哈…”
“你实话告诉我,你们俩昨晚干嘛去了!”我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愤怒,它掩饰着我的恐惧。
小帅哥明显没想到我突然生气,一下子懵了,下意识地回答: “昨晚我们去找那个骚扰你的大叔了…”
“然后呢?!”我觉得我都快哭了。
“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那阿钟他人呢?!”
“他…他…”小帅哥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你别告诉小姜…”没等我回答,他接着说:“昨晚那个骚扰你的大叔找了个小姐,阿钟…他觉得那小姐的…屁股…很漂亮,他想去要个联系方式。然后我们就分头走了。”像怕我误会,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可没看见什么光屁股的小姐!然后我直接回家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正午的阳光下,我却像掉进了冰窟窿…他口中的“小姐”就是我啊!
我猛地转头,环顾四周,没有任何人在跟着我。
我昨晚从垃圾屋里出来后看见阿钟了吗?
周围漆黑的,如果他有心躲着我是发现不了他的。
我突然好后悔自己的轻浮,如果那时候安分地被大叔送回家就好了!
可是我…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寄希望于命运了…
小帅哥还在说着什么,我却完全听不到了,我浑浑噩噩地买了吃的,回到家中。
我把一切都和大叔说了,他的沉稳淡定给了我莫大的安慰。
“没事的。”他说:“你放心,昨晚我没看见哪里有人躲着,就算真被看见了,他现在没出现,就是还有别的想法。如果他来找你,我和他谈。”
“我好爱你,叔叔。有你在真好…”我抱着大叔的胖脸亲了一口,心里平静了一些。
那时的我真是单纯的可爱。
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周的日子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阿钟在周一就出现了,看起来没有什么异常,还是继续他的训练、和小姜日常打闹、被老师完全忽略。
我因为最近上课心不在焉,被班主任抓去促膝长谈…只能假装认真了点。
我们的高中可以自由选择是否参加晚自习,我这样的走读生一周上了四天已经很罕见了。
所以当周五放学时,我决定今天早点回家,美美地放松一会。
就在楼道门口,我被人叫住了。回头看见了阿钟,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凉,看了一眼垃圾屋方向,房门紧闭着。我装作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阿钟说:“难得看你没上晚自习,这几天我过得太辛苦了。来,送你个礼物。”他说着就递过来一个塑料袋,我忐忑的打开一看,一股精臭扑面而来,这是我那天丢在花坛里的小内裤,上面被射了好多新鲜的粘稠精液。
“你…!”我又气又羞,一下子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芸芸你别激动”,阿钟调戏般地叫着我的小名:“这几天我就靠你这条内裤打飞机呢,它实在太馋人了,你闺蜜脱光了都比不上你的一条内裤。”
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他掏出手机:“对,还有这个,也很好用。”我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点开视频的手机。
视频是从一大堆灌木后面偷拍的角度,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正在路灯下,无比主动地为一个肥胖脏男人口交,乳房跟着她的吸吮一颤一颤…然后被他扒掉内裤,抱着插了进去…
“啊!!”我尖叫起来,伸手就去抢他的手机,他把手往后一扬,我就完全够不着了,他的身高接近大叔,大概有一米八多,手臂修长,他把手机举过头顶,我蹦起来都够不到他的手腕…他看着在面前乱蹦的我,乳房不自主地在他胸口甩着蹭着,有心还想说些什么来调戏我。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腕,一把就把手机夺了过去。
大叔!
我激动得想哭!
赶紧扑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手机,手忙脚乱地就把那条视频删除了。
可能是体型方面的差距,大叔的出现让阿钟的表情收敛了一点。
但他还是一脸无所谓地看着自己的手机被我摆弄。
“手机里面还有吗?”我生气的瞪着他,他摊摊手,说没了。
大叔不放心,又拿过他手机,说搜一下视频类文件。
鼓捣了一阵后,大叔把手机递还给他。
他突然贱贱地笑起来:“手机里是没了,可我传到网盘里了,哈哈哈哈…”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彻底的哭了出来。
大叔走到我身前,庞大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让阿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你准备用这视频干什么?就天天打飞机?”大叔问道。
似乎觉得自己的表现有点丢脸,阿钟往前挪了挪:“你那么护着她干嘛?难道操小姐操出感情了?”
听到他的污言秽语,我忍不住抓着大叔的胳膊喊道:“我不是小姐!这是我男朋友,我们是情侣关系!”
阿钟愣愣地看着我的肥硕乳房挤压在大叔粗壮的胳膊上,他咽了咽口水。
“情侣吗?原来你好这口…那没事了,我先走了。”阿钟转身想走。
我拼命在身后推着大叔,他犹豫了一会,上前一步抓住阿钟:“先别走,你把视频删干净吧,别让我为难。”
阿钟被抓的动弹不得,他也有点生气了,指着我说:“大叔,我本来以为她在卖淫,就想着要和她干一炮!但现在她说你俩是情侣,那我就死了这条心。但你搞清楚点,她还未成年呢,你们的视频要是被她父母老师看见,你会进局子的。你最好对我客气点,赶紧把手松开!”
大叔明显愣住了,他确认般地回头看着我,我明白他是在确认阿钟的话,只能默默的点头。
大叔一把松开了阿钟的手。
“靓仔你可别乱讲,我哪里知道她是未成年啊。你不就是想干她吗?你随便干,几炮都没问题,不过那个视频能不能……等你干够了能不能删了?”
阿钟不敢相信地问:“她不是你马子吗?我…能干?”
“怎么不能,她也不想你把事情捅出去,是吧!”大叔揽着我的手突然攥住了我的衣服,生怕我跑了一般。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大叔,他看起来还是很憨厚,可他的动作竟然如此冷漠。
我失望到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所以刚才你犹豫了抓不抓他,因为你觉得视频传不传对你也没什么损失”,我强迫自己控制着情绪:“但发现我是未成年之后,你怕被人发现竟然……竟然让我去陪他?!”
大叔就像没听见我说的话,他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和颜悦色地看着阿钟:“怎么样靓仔,你想去她家还是在我那儿?”
阿钟从惊讶里回过神来,表情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你还真找了个好男人。”
大叔的表情有些尴尬,但仍旧替阿钟牢牢拽着我。
我近乎崩溃了,这种被爱人背叛的感觉就像周围的一切都被抽离成了真空,我已经听不清他们的谈论,安排一会怎么处理我。
或者,大叔从一开始就没把我当做爱人,我只是他的泄欲工具。
是啊,哪有开着门让自己女人被别人看个精光的男人,哪有不带套就连避孕药也用女人钱买的男人,哪有说什么深爱老婆转脸就和别的女人做爱一晚上的男人,哪有怕被连累转身就让自己女人被别人睡的男人…
我真是蠢,从一开始我就是被骗的人,他只是馋我的身体。
为什么一开始我也只是馋他的身体,可慢慢的竟然对他有了感情…女人被进入身体之后就会对那个人动情吗?
我真的是个傻子,竟然还幻想过,等自己成年了毕业了给他生孩子…
我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他们架上了楼,大叔从我身上摸出钥匙,驾轻就熟地开门进屋。
他略带讨好地对阿钟说:“你看着办吧,我先出去了。”就像在处理什么不重要的物品。
“哎,大叔你别走,在边上帮我录个像。”阿钟坏笑着把他的手机递给了大叔:“别把我的脸录进去。”他摸索着褪去我的校服和裤子,把他捡的那条粉色花边内裤掏出袋子,塞进了我嘴里。
我浑浑噩噩地毫无抵抗,咬着那团浸透他精液的内裤,这些天来不知道他在上面射了多少次。
腥臭的味道冲击着我的鼻腔,悔恨失望的泪水顺着我的眼角不停地流下。
“她看着还挺可怜,搞得我都有点内疚了。”阿钟笑着假惺惺地对大叔说。
“没事的,一会操上了她就开始发骚了,我都了解她。”大叔在一旁边录边说。
“你身上有套子吗?”
“不用那玩意,她自己有避孕药,你尽管往里射,她自己会去吃药的。”
我听着大叔无情的话语,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无比恶心。
阿钟轻轻抚摸着我白皙光滑的身体,从大腿到肚脐再到胸口。
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黑色蕾丝胸罩衬的一对乳房尤为白嫩,那还是我偷偷去内衣店买来为大叔穿的。
突然,他伸手一把扯掉了我的胸衣,一对巨兔乱颤弹出。
阿钟呼吸粗重,一扑而上,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终于让我抓到了,我想玩你们很久了!”他忘情地亲吻着我的乳房,啃咬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摸索着褪去我的内裤,我就像一个硅胶娃娃,任由他的下体拱开我的双腿,粗大带弯的阳具在我胯下胡乱的顶着。
我还沉浸在极度的失望里,完全没有和人做爱的欲望。他的阴茎顶到了我干涩的小穴口,就想用力插进去。
下体的疼痛让我清醒了一点,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就要被强奸了!我拼命呕出嘴里的内裤,剧烈地挣扎起来。
“阿钟,你别这样,你想过小姜吗?她那么喜欢你,你不能对不起她!”我对他哭喊着。
“我和她谈恋爱只是为了离你近一点,我喜欢你很久了,想操你很久了…”阿钟一边啃咬着我的乳房,一边口齿不清地回答。
他的下体还在用力,我的穴口被慢慢撑开,撕裂的疼痛感让我挣扎不已。
“那你想想陈宇豪,他是喜欢我的,你这样对得起你朋友吗?”我用手拼命抵着他的小腹,哀求着。
他突然停止了进攻,抬起头冷冷地望着我。
“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没有追你?我就是在顾及他的感受。”他突然变得很生气:“那你在做什么?在校外和别人乱搞?你现在就像一个婊子,根本配不上他。那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他越说越气,抬起大手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耳朵嗡嗡响,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哎哎,怎么打上了?小伙子你这样是办不成事的。”大叔放下手机,把阿钟拉开,“这小姑娘得慢慢来,你这样着急最后什么也成不了。把她弄伤了你进局子,合适吗?”大叔走过来摸摸我的脸,看着没什么事。
“来我教你,她的开关在哪里…”
他就像一个教孩子用电器的长者,而我则完全被当做了物品。
“你看着挺老练,其实也是个雏吧?别想着黄片那套,不要一上来就想着进去,她干巴巴的你也疼啊。要像这样先慢慢蹭…”
我从头晕目眩中缓过来一点,感觉到下体的异样又想挣扎,小腹却被大叔牢牢按住。
他有点不耐地吼我:“别动了,好好配合,你想想视频被别人看见了该怎么办!”
他的话惊醒了我。
对了,我还有绝对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在他手里…我好不甘心,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慢慢减弱了抵抗…还能怪谁呢,阿钟说的对,我这样的女人,哪里配得到真正的感情…哪里配被人…疼爱。
“你看,现在小逼是不是滑溜点了,然后像这样扣这里…”
大叔的手指突然开始高频率地在我阴蒂下方颤动,伴随着向上挤压的力量刺激着我的某个不可知的地方。
他太熟悉我的身体了,甚至掌握了我的隐秘敏感点。
我屈辱地流着泪,小穴开始传出一阵阵水声,他手指的力度和角度都恰到好处,那种无处可躲的刺激让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小穴里的粘稠淫水跟着他的节奏,如我的眼泪一般,汹涌流出。
“好了,差不多了,你可以上了。”
大叔的这句话在我耳朵里就像:“菜做好了,来吃吧。”
我淫靡又屈辱的样子刺激到了阿钟,他不在沉溺于刚才的愤怒,反而变得像一条兴奋的公狗。
他的呼吸粗重,双眼通红,弯曲的鸡巴静脉怒张着,随时准备好交配。
大叔双手掰开了我的小穴,就像在邀请他一般:“来吧,往这插。”
“唔!”我发出了一声闷哼。
阿钟的鸡巴毫无阻碍地插进了我的身体。
不管我再怎么不愿意,还是被强迫着配合了他的奸淫。
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嘴角露出了藏不住的笑容,就像一个小偷,终于品尝到了觊觎已久的成熟蜜桃。
他握住我的双乳如同把手一般,下身突然开始疯狂爆插!
他的腰精瘦有力,长年的体训让他的腹肌线条清晰,每一块肌肉都有着无与伦比的爆发力,虽然他的阴茎没有大叔的那么夸张,可是那种略超常人的粗壮和奇特弯曲的角度,让他的每一下抽插都像在犁我的阴道壁…
“你扯住她乳头,然后鸡巴再插重一点,撞她的阴蒂,她就怕这招。”那个恶心的胖子还在边上指导着他。
“啊!!”我终于叫出了声,敏感的乳头被人扯住,下体被狠狠撞击,我的快感瞬间冲溃了所有防线。
就算我再不愿意,他的每一下都像在撞击我的花蕊…阿钟的爆发力好强,耐力也好强…我跟着他的节奏无意识地呻吟起来。
持续的冲撞不知进行了多久,我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小穴肉壁急剧收紧,穴口淫水喷涌如注。
我浑身僵硬,紧紧抓着床单,小穴不自主地牢牢吸住他的鸡巴,就像在试图不让它继续插动。
阿钟感受到了下体的阻力变大,他却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像要惩罚我一样,更用力地继续每一下挺入,他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挤出,就像一个个巨大的蒜瓣,淫荡无比。
我的肉穴紧了又松,在他的抽插中已然高潮了数次,淫水顺着大腿,湿透了屁股下的床单。
而他却根本没有饶过我的意思,他屏着呼吸,眼神凶狠地盯着我的脸,我却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他,第一次有种自己要被人吃掉的感觉。
快感的浪潮积聚在堤岸,随着他凶猛的冲击变得越来越摇摇欲坠…终于!
他整个人俯身上来,吻住了我的双唇,我已经迷离地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是激动地回吻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腰爆插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随着一下猛烈的冲插,他不再回抽鸡巴,反而紧紧顶住我了的小穴,整条阴茎变粗发胀,在我的最深处爆射而出。
我的堤岸也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溃,我的整个腰弯成了一张弓,双脚踩着床板让臀部完全离开了床面,下体在抬起的瞬间,阴蒂口如同泉涌般喷射出了一大股晶亮的潮水…全部喷到了阿钟身上……
我痉挛的弓着腰,感觉蓄积的淫液又释放了几下,肥臀重重地砸在床上。
射完了的阿钟阴茎软下去,他抽出阳具,把我推到一边。
我颤抖地缩成一团,感觉小穴热的像要着火一般,他射了好多,我的小穴被他的高频率抽插打进去好多气体,随着他鸡巴的拔出噗噗地冒着精液泡。
“可以啊小伙子,把我的女人操尿了。我都有点嫉妒你了。”大叔在一旁边录像边说道。
迷蒙中我看见大叔站了起来,他的巨大肉棒将他的短裤高高顶起。
他把手机放在一边,调整好拍摄角度,对我说:“你们这么激情看得我都有感觉了,我一直想找几个人一起上你。不过你太清纯,整天搞得我们在谈恋爱一样,弄得我不好开口。你不介意的话,今天两个男人一起来?”
剧烈高潮中的我根本无法回答他,就算我再不愿意,现在的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我全身潮红,眼眶湿润。
大口喘息着,瞪着他,瞪着他走过来,单手托起我的腰,把我摆成跪姿在床上,白嫩肥臀正对着他的阳具。
他站在床边,胖腰一拱,巨根就如同回家一般轻车熟路地插进了我的身体。
因为阿钟给我的高潮过于剧烈,我的小穴还在一个收缩的状态,随着一个巨大的肉棒猛然挺进,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呼。
大叔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我只能紧抓床单,默默忍受阴道被蹂躏。
阿钟在一旁看着我被大叔后入,没一会他又硬了起来。大叔招呼他躺在床上:“来,试试这小姑娘的嘴,也被我教的不错。”
他把我的头按向阿钟挺立的阴茎,阿钟在身下把玩着我的双乳。我不肯像物品一样被他们使用,拼命摇头就是不张嘴。
大叔有点恼了,他一把狠狠扯住了我乌黑的长发,把我整个脑袋都扯到仰起。
我痛呼一声,还是紧咬着嘴唇。
大叔狠狠在我屁股上抽了两下,突然伸手过来掐住了我的脖子。
瞬间,一股巨大的窒息感淹没了我,我的小穴在被巨根疯狂输出,下体满涨酸软无力,屁股被抽的伤还在隐隐作痛,现在就连呼吸的能力也快被剥夺,我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想要求饶,却说不出话来…
大叔还在掐着我,狠狠的操着,大脑缺氧的感觉和性交的快感叠加,竟让我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感觉,我的眼前开始发黑,肉穴不自主地紧缩着,交媾处的淫水声竟然更大了。
大叔好像感觉到我身体的异样:“呵,这小妞还挺变态,喜欢被掐着操。”他淫笑着,下身不停。
我的脸已经憋的通红,嘴巴大张,口水在嘴角拉丝。
突然他松开了手,我感觉空气再度回到了我的胸腔,忍不住大口的喘息着,咳嗽着,没等我回过神来,大叔一把就把我的头按在了阿钟挺立的鸡巴上。
我不由自主地把他的阳具整根吞进了嘴,立刻我就抬头想要吐出来,却又被他按了回去,这样反复几次之后,我竟被动地吸吮了他好几下。
阿钟的男性气味熏的我头晕眼花。
“芸芸,别反抗了,你还有别的路选吗。”阿钟看着我痛苦又快乐的样子,轻声在我耳边说:“你配合点,早点结束。”他接过大叔的动作,用自己的手扶着我的头开始在鸡巴上面上下裹吸。
他的手比大叔温柔多了,我感觉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
他说的对,事到如今我确实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想鱼死网破,只能顺从他们的意愿。
可是为什么,我好舒服,在这样的蹂躏里,这种屈辱的感觉让我觉得好舒服…虽然我在反抗,但我的内心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别抵抗了,顺从身体的感觉吧…我真的是个变态吗?
喜欢被人轮奸?
喜欢嘴里含着一根鸡巴,小穴插着一根鸡巴?
不对,不对,我喜欢的只是性爱吧,无论跟谁无论在哪,哪怕是被强迫,只要操我的人让我足够舒服,我都会舒服到有爱上他的错觉?
这是他们说的性瘾吗?
还是我就是个贱女人吗…
猛然,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
阿钟的手已经放开了,我正在主动为他口交,大叔的腰也不动了,是我自己的屁股在动!
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大脑被欲望裹挟,下意识的服侍着进入我身体的两根肉棒。
“你看我说吧,这姑娘被操一会就会变荡妇了。”大叔淫笑着在我身后说着,还悠哉地抽了一下我的屁股:“驾!”
“我又不是马!”我心里愤愤想着,但还是配合著他加快了动作。
我一边吃着阿钟的阴茎,一边抬起头看他正微笑地看着我,眉毛爽成了一道弯,在口中这种扑面而来的男性气味里,他普通的容貌竟然变得清秀顺眼起来,他清晰的肌肉线条,黝黑健康的肤色,年轻而有活力的肉体…真是一个很好的交配对象…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也许是对他温柔的感激,也许是对身后那个死猪的报复,也许是一种完全的雌性本能。
大叔没有握住我的腰,他正双手抱胸看着我在身下“自动挡”,我猛地往前一扑,整个人扑到了阿钟身上。
大叔完全没反应过来我的动作,他的巨根被抽出了我的小穴,下意识地还在对着空气挺腰,只看着我迫不及待地骑上了阿钟的身子,手忙脚乱地把他的鸡巴塞进了自己的淫穴,肥臀开始一下下的使劲砸起来…
我已经砸的淫水四溅,捧着阿钟的脸亲吻了好一会儿,大叔这才反应过来。
他应该是感到被我深深的侮辱了,气的不轻:“你这小骚货,要造反吗…”
说着,他也翻身上床,我的小床立刻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声音。
他骑跨到我身后,此时的我就像三明治一样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还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
但阿钟好像发现了他的想法,突然按住我砸动的肥臀,双手分开了我菊花两侧的臀肉。
长时间的性交已经让我的淫水泛滥成灾,整个屁股都黏黏糊糊的,大叔用肉棒左右蹭了蹭,就像是要报复我弃他而去一样,突然他使劲按着龟头强行塞进了我的菊花。
“啊!!!”好痛!!!
虽然有润滑,但还是好痛!
我想逃,可是被两个男人夹住完全动不了!
大叔好像吐了好多口水在我的菊穴边上,然后再一次深入!
那种感觉…就像要排便,但是怎么也出不来的感觉!
我感觉肠道在不自主的蠕动想把他的鸡巴排出去,这种感觉给了他更多爽感。
他们都开始动了,两根肉棒在我体内慢慢抽插起来,我感觉整个下体已经不属于我了,酥麻中带着阵痛,就连腿都快要失去知觉。
大叔还在时不时地把口水抹在自己鸡巴上,可是他真的太大了啊!
我又哭了,真是痛哭的。
阿钟好像心疼的吻着我…你心疼还帮他把我屁股掰开干嘛!!!
我好想骂他,嘴和小穴却都被他堵的严严实实,只能拼命吸吮他的舌头、用小穴夹他的肉棒,来表达我的不满。
我用力收缩肛门肌肉,想把大叔挤出去,可是他们插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人生中第一次被双穴插入的我,没多久就被捅的乱七八糟。
那种毫无反抗余力的感觉,近乎强奸般的抽插,双穴带着疼痛和满涨的快感,让我体会到了复杂却极度的高潮…我好像…又尿了…
我被他们抱着站起来前后夹击,因为他俩身高相仿,所以双插我变得极为轻松,大叔抱着我操着小穴,阿钟就在后面爆我的菊穴,我的下面被塞的满满当当,我只能被动地抱着大叔浪叫呻吟。
双乳紧紧压扁在大叔的胸口。
他们把我抱着从床上操到阳台,又从阳台操到厕所,从厕所操到客厅,从客厅操到厨房…期间还有楼下邻居上来敲门,说让我们玩闹小点声,影响他们睡觉了…他哪知道房间里根本不是玩闹,而是在淫乱的3p!
此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多,大叔提议我们转移战场。
阿钟从我的菊穴里拔出阴茎,但大叔的鸡巴仍旧插在我逼里。
由大叔抱着我走到远离居民楼的公厕,继续我们的淫趴。
我被随意地套上了校服,两条白皙的光腿露在外面,晃晃悠悠地来到了男厕所。
深夜,小区的公厕一般都没人,他们没锁门,直接就在厕所里开始干我。
我被放在坐便器上插入,如同替代了马桶一般,被他们轮流的上着,大叔不知从哪里摸来两只笔, 谁把我操出高潮就会在我身上写“正”字笔画,男人都是这么幼稚吗?
这都能比赛…
我就像他们的赛道,被他们轮流的进出着…身上的涂鸦越来越多,他们每射一次,我的身体都会多出好几道笔画。
我根本不是他俩的对手,内心的防线也感觉越来越崩溃…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叫的再响也不会被人听见。
只要有快感,我已经无所谓自己在干嘛了,他们让我摆成什么样子我都乖乖的配合,只要他们再大力一点…
正在三人意乱情迷时,突然厕所门被推开了!
一个醉汉跑进我们隔壁间,对着马桶就开始呕吐。
我根本无所谓他会不会听到,还是在阿钟的抽插下呻吟着。
大叔也没有去赶走醉汉的意思。
那个家伙趴着吐了一会,刚发现隔壁间一直好像有女人的娇喘声。
他晃晃悠悠走过来,正看见阿钟从我的小穴里拔出了鸡巴,精液跟着他的动作就从里面流淌出来。
我躺坐在马桶上,半裸披着校服,身上被五颜六色的笔花了好多印迹,一双肥美白嫩的大腿张开着,小穴里、阴毛上都糊满了精液,一对巨乳在厕所灯光阴影下格外巨大,乳头上还被他们恶趣味地画了太阳…醉汉瞬间精虫上脑,推开阿钟,脱掉裤子就要提枪上阵。
一根新的鸡巴!
我没看清过来的是谁,只知道有一根新的鸡巴想上我了。
我掰开自己的小穴,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把阳具递过来…这时候谁来都行,什么矜持什么羞涩都被我丢到了九霄云外,今晚的我就是公厕里的肉便器,公厕怎么会挑人呢…
但是他还是被拽住了。
他的鸡巴已经碰上了我的阴唇,就差一公分就能进入小穴了!
但他还是被大叔从身后生生地拽开了。
醉汉不甘心地拼命挣扎,他那并不大的鸡巴跟着他的挣扎乱晃着,我伸手想去抓,可是我真的没力气了,急的只能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哼唧声…
大叔给醉汉来了一拳,一下子把他打懵了。
“这是我们的东西,你想用得排队。”醉汉被甩到一边,大叔走到我面前,我看见大叔的巨根,着急的就伸手去抓…
“你今天很性奋嘛,因为厕所里就算被人发现也很难认出你?所以你本性毕露了?”大叔似笑非笑地问我,他又前进了一步。
就是这一步,让我能抓到他的阴茎,我忙不迭的用他的龟头使劲蹭我的阴蒂,我好喜欢这种感觉。
大叔没让我玩多久,提臀再一次猛力挺入,大力抽插起来。
醉汉被阿钟拉着来到我身边,他被命令只能被我撸,不能碰我,如果坚持住了一分钟,他就能操进我的小穴。
他忙不迭的点头,看着我被操的淫样,他赶紧递来阳具。
我被他们操的已是言听计从,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醉汉,装作被身前那个粗暴的大叔操的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只手握着他的鸡巴撸动,另一只手捧着自己的巨乳轻轻吸吮乳头。
这醉汉根本受不了我装出来的的淫荡模样,没过十几秒就全被我撸了出来。
“真他妈的没用。”大叔把醉汉轰了出去。他身下的我,还在舔舐陌生人射在俏脸上的精液。
不知又过了多久…
大叔和阿钟终于都没力气了。“娶了你当老婆都得少活十年。”大叔气喘吁吁地感慨着:“你就适合有四五个老公一起睡。”
“是啊”,阿钟附和道:“我累的下周训练都费劲,明天小帅还叫我打球,我今天已经打够了。”说着他还意犹未尽地揉了揉我的奶子。
我全身松软地躺坐在马桶盖上,已经没有任何回答他们的力气了…
我被他们架着送回了家,后面的事都记不太清了。我好像被扔在床上,因为实在太累,立刻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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