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惨白的白炽灯光,虽能将整个房间照得通透明亮,却挥散不开阴郁、压抑的氛围。
房间正中一个被捆绑吊起,并裸着上半身的女人,股间的丝袜已被粗暴的撕开,内裤的下沿被挤到一边,三根粗大的麻绳穿过女性的阴户,真接蹂躏着那处娇嫩的鲜美软肉。
而她的正前方,是一面超大的电视机墙,将她屈辱淫秽的样子完全投射其中。
看见自己最无助,最悲惨的模样,对任何人都将是不堪设想且毁灭性的打击。
于此同时,更可怕,更羞辱的事情仍在继续。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东山的手上多了夹式两个乳铃,环型弯曲的不锈钢正好可以卡住鲜红的胸口樱桃。
无论季芸如何的不抗拒,也只能眼睁睁着看着江东山为她挂上耻辱的道具。
“不……,不要……,我不要这种东西。”
‘叮叮叮……’江东山挤弄季芸的乳尖,好似在观察会不会由于没夹住而出现松脱。
清脆的铃音便随着季芸的颤动在空中鸣响。
‘啪…啪…’江东山挠到季芸的身后,拍打着她的翘臀。
并触摸着她因为绳子束缚而充血后,变得敏感的嫩肌。
“啊……”季芸不停得到性感的刺激而羞怯的抽搐,使乳铃也跟着脆响。
对她同时在视觉、听觉以及知觉上进行无情的羞辱。
“你倒底有没有和你的方总睡觉?”江东山在她的耳边轻语,并向内吹着混浊的热息。
江东山的热息让她心中泛起焦躁的情绪,江东山双手在玉体上刮弄,使得这股焦躁的电流,化作不可节制的快感,在全身奔走,同时激起肉欲澎湃的火花。
“没……我没有……,那……那个人……不是……方总。”季芸哭喊着,可没有人相信她的话。
不是方天城,那又是谁?
为什么不能说?
这样的疑问不仅仅在庄梦瑶的心里回荡,江东山也很想知道谜底。
“还是不肯说吗?”庄梦瑶显得不耐烦,看来不下点狠心,她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就那么在乎方天城?但他却不为你着想,不然也不会让你受这么多苦。”
“要说吗?要怎么说,冯坤……。”冯坤的名字,象一口浓痰哽在咽喉,可是背后的牵连却又能从何说起。
季芸不是不想解释,如果只是和方天城的偷情也许更简单一些。
但是如果让别人也知道录像的秘密,她以后的日子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方天城,现在可能正在和别人快活呢,他可不会理会你的死活。”江东山只是顺着庄梦话说,其实并不是很清楚他们夫妻俩之间的情况。
不过从他们一起参加上一次的聚会,猜想他们之间应该是各自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庄梦瑶发这么大的火,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好友竟然背着她去勾搭自己的老公而醋劲大发吧?
“嗯……,啊……。”季芸咬牙忍耐着受到捆绑所产生的剧痛,还有江东山刻意撩拨的欲火。
她的心理上早已开始妥协,但是对于羞耻的事情始终难以开口。
但是时间经不起等待,庄梦瑶对季芸支支吾吾的态度很是不满,人的好奇心在此刻更为凸显,而江东山也正处于施虐的新鲜感而亢奋着。
“不听话的小朋友,需要惩罚才会乖一点。”江东山得到庄梦瑶眼神上的许可后,墙上挑选着中意的道具。
而庄梦瑶则拿出手机拍下季芸耻辱的模样,她并非需要用照片来要挟,大概是想纪念难得一见的情景。
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美女,被吊挂在单杠上,白净而赤祼的胴体上泛着腥红的色泽,腿间残存的破烂的丝袜和被割得零碎的内裤。
无论谁都会这一幕被吸引,并有冲动的欲望。
皮鞭、蜡烛、夹子……,每一个他都想试一试。
最后还是选择了皮鞭。
鞭头部分成多股分散开,每个一股都是用柔软的绒线编织而成。
这种提升性趣的鞭子,并不是为了将人打得皮开肉绽。
多束的结构不仅可以扩大受力面,而且更多的增加肉体在受到另类的刺激下,激发更深层次的本能。
季芸从电视墙上看到江东山手里拿着骇人的皮鞭,惊慌无措的胡乱呼救。
“瑶姐……,求你……,别……,我不要……,你听我说……”
“我哪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是害怕被鞭打而糊弄我。”庄梦瑶一点也不怜惜曾经的好姐妹,结果对她来说可能并非真的那么重要,那只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惩罚和警告才是最终的目的吧?
“啊……”再柔软的绒线被编织成鞭状,抽打在身上也是忍无可忍。
虽然不会撕裂表皮,但也会造成皮肤软组织挫伤和毛细血管的破裂。
‘啪……’皮鞭打成肉体的闷响在闭塞的房间里回荡。
背后火辣辣的灼痛,让季芸感到恐惧和绝望。
昔日的好友已不在有任何的情面,她所需要的不仅是解释,而是威慑。
直到现在季芸才有所了解。
“瑶姐,饶了我吧……我……我没有……”
‘啪……’再一次皮鞭抽打在身上,季芸悲痛的哀嚎起来。
“啊……”
‘啪…啪…’江东山故意在回鞭的时候,让鞭头部分经过张开的花溪。
“啊……,啊…………”稚嫩的软肉受到强力的摧残,整个虚弱的肉体都在抽搐。
虽然江东山并没有使重力,但物理的加速度仍然具有毁灭性。
‘叮叮…叮…叮叮…’玉乳上的铃铛,在季芸承受鞭打的颤动中,狂乱的摇动。
“是骚穴不听话吧?”江东山的话,让季芸回忆起自己下流淫荡的样子。
“不……我不会勾引方总的……,瑶姐,真的……真的不是……”在江东山回手的空档,季芸拼命的求饶。
“还不肯承认?”江东山奸笑着。
“不是他是谁?”一般来说,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撑这么久。
‘啪…啪…’江东山减小了力度,对季芸的蹂躏不需要弄得跟真的审讯一样。
只是偷情,并不是性命攸关的深仇大恨。
不过是让庄梦瑶消消气而已,知趣的话应当适时的配合一下,而且他也有些舍不得对如此娇美的女人痛下杀手。
“是……。”季芸咽哽着,自小坚强的她已哭成泪人。
“是冯坤。”经受不住痛苦的鞭打,早就脆弱不堪的防备完全崩溃。
竟外的名字在庄梦瑶的心里引起更深的疑惑,如果只是不相干的人,不应该为他受这么久的折磨,还另有内情?
“只是这样吗?冯坤?他是谁?”
明明知道她会这么问,但季芸还是羞于启齿。
虽然有些后悔已经把冯坤的名字抛了出来,但前因后果不讲清楚的话,庄梦瑶是不会相信的。
“是找借口吧?”江东山应合着,他也不相信,不是和方天城有奸情。
“真……真的不是……借口,因为……,因为……”季芸挣扎着要不要讲有关录像的事。
‘啪……’江东山手里的皮鞭又一次回到季芸被蹂虐得惨不忍睹的胴体上。
“啊……,不要……不要了……我说的是真的。”季芸苦闷的哀泣,“我……我是被他要挟的。”
“要挟?”庄梦瑶和江东山都非常的意外。
“他用什么要挟你?”庄梦瑶真起身,心中的困惑更大了。
“他……,他用录像……”季芸痛苦的记忆又一次在脑海里盘旋,她无数次的逃避,又无数次的想起。
“录像?”这一次,庄梦瑶和江东山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因……因为停电……,我……我……我说不出口。”在办公室里自慰,是无比龌龊和下流的事情。
“还想挨鞭子吗?”江东山同样对录像的内容充满幻想。
“我……我说……不要……”季芸惧怕再被鞭打,柔弱的肉体再也经受不了更多的折磨。
“因为停电,太……太热了,我……我做了下流的事,被……被监控……录……录……了下来,所……以……”季芸颤抖着,过分的耻辱而语不成句。
“下流的事?什么下流的事?”庄梦瑶有些好奇,是和方天城办公室偷情吗?
这样大胆,是不可原谅的。
“我……,我……说不出口。”季芸痛苦的咬着牙,关键时候,她虚伪的自尊心还是让她难以启齿。
‘啪…啪…’江东山的皮鞭急切的在季芸的背上挥舞,不肯留给季芸任何拖延逃避的间隙。
“自……自慰,我在……办公室……偷偷……的,自……,啊……不是……是因为太热了……,而且……停电……所……所以……”
“呵呵,果然是淫荡的女人。”江东山淫笑着,在办公室里自慰,多么春光无限的画面。
“不可能,是方天城指使的吧?”庄梦瑶有些不相信。
“不……,不是的……,是……是冯坤……,他是保全……主管,那天……他值班……所以……”季芸听到庄梦瑶的追问,害怕被怀疑和方天城的事情,如果暴露出他们之间的事,真不知道庄梦瑶会怎样对她。
会杀了她吗?
季芸不敢细想结果。
“这种事情都说出来了。”一向较为保守的季芸,因为这种事而不敢说出口,也是情有可原的。
以她对季芸的了解,应该错不了。
“把她放下来吧。”庄梦瑶多少有些心软了,但是方天城和她出现在一个地方,难道是巧合。
一个在床上,一个在爬山,都是气喘吁吁,谁在说假话?
她还不能完全释怀,但是眼看问不出更多,也许换个方式会有用。
江东山剪掉梱绑住季芸身上的绳索,将她从单杠上放下,然后抱到床上。
去除掉身上的束缚,身心都放松了许多。
“瑶姐……我……我真没有……相……相信我……”
“乖妹妹……,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庄梦瑶换了一个软和的语气,假意安抚季芸。
“早点说的话,我了不会生这么大的气,你知道女人都是小气的嘛。”庄梦瑶触摸着梱绑留下的深红的印痕,能季芸的凌辱,也在她心中激动不小的浪花。
“瑶姐……”季芸心酸的扒在床上痛哭,天大的委屈,终于得到释放。
一边的江东山似乎有些失落,是否已经失去继续玩弄下去的理由,不过他态度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庄梦瑶的眼睛。
好戏才刚刚开始,她不会让江东山失望的。
“让你受屈了,真对不起。”季芸的脸离她只有十几公分,表情里每一个细小变化的都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人在绝望之中找到依靠,而反更容易疏于防范。
庄梦瑶也正是要利用季芸小女人的心态找出漏洞。
“瑶姐,我真的没有……”现在的庆梦瑶仍然让她后怕,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大姐姐,贴心的闺蜜。
“知道你没有……,我相信你。”庄梦瑶轻轻搂着她的肩膀。
“其实就算你真的和天城,有什么也没关系。如果是你主动告诉我,我也不会很介意的。我们是好姐妹嘛”她的前额轻轻靠着季芸的额头,象亲姊妹说悄悄话一样。
“只是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也非常讨厌什么事都瞒着我,让我最后一个知道。”
“瑶姐,我……我没有骗你。”人在说慌的时候,总会有些不自然,哪怕是经过巧妙的掩饰,仍然会流露出细微破绽。
例如眼睛不自觉的闪动,或是闪眼。
眼皮在紧张的时候微微会有些抽动。
“没有就好,但如果天城真的想要你,你可以给他,但一定要先让我知道。”庄梦瑶轻抚着她的纤腰和大腿,一副惋惜而又漫不轻心的样子。
“这么好的身材,如果是我,我早就把你吃了。呵呵”
“瑶姐笑话我了。”季芸被庄梦瑶的话逗乐了,也忘了江东山还在一边,色眯眯的盯着两个人。
季芸扒在床上,因为受伤的股间无法并拢,张开的溪谷处,红肿的花唇依然绽放出娇艳的色彩。
“你知道吗,他的鸡巴好大,每一次都会顶到最里面,而且很都胀得好满,好充实。”庄梦瑶突然讲到极为隐思的话题,让季芸羞愧不堪,虽然季芸听到庄梦瑶的话,表现出惊讶,可是人在听到对已知的事件的评价时,大脑自然的回忆,同样会牵动眼视神经,相比慌言却更加难以遮掩。
“姐,你怎么突然……”季芸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向胸前,不过她神态细小反应已经被庄梦瑶的捕获。
“妹妹,怎么不好意思了?”庄梦瑶亲热的拉起季芸,象久别重逢的好友,希望畅所欲言。
“我们以前不是经常谈论这样的话题?”
江东山听到庄梦瑶夸耀方天城的性器,不自觉得和自己的表现相比较,让他对方天城的憎恨和妒意更深了一层。
“那个,瑶姐……,我真没有那个意思。”季芸想转移话题,可她现在的状况,根本无法掌握主动权。
“呵呵,真没有?怕什么,有幻想过吧?”季芸逃避的神色完全将她出卖,有和没有,就取决于对某些敏感的话题是否坦然,而不是一味的否认就可以糊弄的。
“季芸,你太令我失望了。”庄梦瑶猛的起身,“亏我如此信任你,你还要一再的欺骗我。”庄梦瑶的眼神由温柔瞬间转变成愤怒。
“瑶姐……你……你听……啊……”季芸惊慌着,她还不确认是她哪一句话说错了。
已经被庄梦瑶重重的甩了季芸一个巴掌。
庄梦瑶转过身,愤然的离开了房间,她需要冷静一下,现在事情几乎已经明了。
冯坤要挟季芸不假,但是方天城一定有份。
可恨的是季芸的软弱被别人利用,这一切并不能全怪季芸。
而且现在处理季芸的话,一定会打草惊蛇。
不需要更多的言语,江东山当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羞耻对女人而言是最好的惩罚。
江东山抓住还在徨恐之中的季芸,并将她的双手重新拷起,锁在床头。
而后握住她挣扎的双腿全力分开。
这一次才细致的欣赏眼前这个女人的私处,庄梦瑶的白虎鲍鱼已经是极品中的极品,季芸的肉缝不象被开发过多那种萎糜,鲜红饱满中充满盛开的润泽。
“他一定让你很满足吧。”江东山的目光停留在季芸粉红的菊蕊上,褶皱的肛口明显没有被扩张的痕迹,因为紧张而伸缩的菊花给他十分可爱的印象。
“他还没有尝试过吧?”江东山用腿压住季芸的双腿,手指轻轻划过那个曾经令她胆寒过的地方,差一点就失贞的处女地。
“不……不要……”季芸明白了什么,努力紧夹大腿,却耐不过江东山的力量。
“不要什么?”他玩味的插弄菊门,有意让季芸更加慌乱。
“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啊……”季芸也说不出什么,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没有任何放手的理由。
“哼哼……”如果是他,也会对季芸这样的女人有感觉。
当方天城看到季芸的后庭花园被人玩弄过,一定会后悔没有抢先。
江东山仿佛已经看到方天城紧锁眉头而苦闷的表情了。
不过现在他需要先在季芸的肉穴中释放一次,不然肛肉初次的压力比处女的蜜肉可要紧得多,没两下就软掉的话太过丢人。
“淫荡的女人,这么快就想要我奸你了?”他一支手抠弄季芸的花核,一支手在蜜穴口搅动。
“前面的男人没有满足你?”江东山的话犹如重锤击打在季芸的胸口,再正确不过的事实,似乎揭示着她淫贱的本质。
只是男人随意的玩弄,体内便开始重新燃起酥痒的快感。
季芸仍是默不作声,鼻中的轻哼,已经是最好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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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说的没错,一个男人是满足不了你的。”江东山恶意羞辱着季芸,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
“嗯……”手指侵入到穴肉里,性感的神经进一步被激活。
“真敏感,被方天城调教的不错嘛,他一定在你这里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是吧?”手指大力的在深处搅动。
“啊……”充血的花唇被手指强力的挤动,带来阵阵疼痛。
季芸不置可否,只能紧咬着牙,把泪水往心里吞。
“想要吗?已经很湿了。”江东山抬起季芸的屁股,让她的淫穴对准怒放的肉棒。
潮润的洞口感触到坚硬的物体,季芸深吸一口气,已经做好准备,迎接着随时进入的肉棒。
“是默认吗?想要的话,自己动一动认我知道?呵呵”令季芸意外的是,江东山并没有马上刺入,而是在穴口有意无意的打着圈。
心里的空洞并不是她能控制的,被撩拨起来的欲火,早开始渴望男性的抚慰。
湿滑的龟头在门口迟迟不肯响应,反而让兴奋的肉体急不可耐。
前端的媚肉娇喘着有如吸吮着肉棒着的冠部。
“你的身体已经等不急了。”江东山又回到花核处,掐弄着那个勃起的小豆芽。
“嗯……啊……”胀痛和刺痒都集中一起,使季芸产生振颤。
急剧起伏的酥胸带动乳铃也催促着烦闷的灵魂。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季芸扭动着想要逃离,却又被死死拉住。
女人最私密,最害羞的部位,完全大开。
并被男人的阴茎死死顶住,而且身体还潜意识的期待那个凌辱她神经和肉体的凶器立刻进入。
季芸半推半就的态度,连一点反抗都没有。
是女人的软弱,还是真实的表现,也许她自己也不知道。
“呵,终于等不及了。”江东山似乎得到许可一般,应声将肉棒推入蜜壶。
“啊……”肉壁被扩张开,硬挺的棒身摩擦着肿胀的花唇,一步步滑入。
疼痛带着充实的满足,占据了季芸的心扉。
‘噗…啾…,叮叮…叮…,噗…啾…,叮叮…叮…’淫靡爱液的交融声和乳铃的脆响编织着一曲不合谐的邪恶乐章。
明明万分讨厌,但还是有舒服的感觉,季芸为自己的堕落而羞耻。
“啊……啊……”江东山加快了抽插,私处的疼痛更加明显,但是还能忍受,而花心深处的酥痒却越来越强烈。
“很爽吧?原来受到虐待更容易让你有感觉啊?哈哈哈……方天城知不知道这一点?”江东山带着醋意的,蛮横的狂插。
“真应该让他看看你淫荡的样子,你在他面前也这样吗?”
“嗯……,嗯……,不……不要……说了……,啊……啊……”季芸咬着手指,股间主动迎合着江东山的动作。
“为什么不说,你不是喜欢这样吗?哈哈。”江东山拉着她的大腿,让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进出,更大力的碰撞,将肉棒每每顶到最深的地方。
“啊……,啊……嗯……。”季芸受不了苦闷和快乐的双重折磨,胡乱的呻吟。
江东山也找到在庄梦瑶身上找不到的征服感。
虽然不如处女肉穴的紧夹所能给于的强烈的麻痒,但恰到好处的握力使得肉棒的在蜜壶中有无比畅快的感觉。
季芸这种女人,不仅貌美,而且很有端庄的气质,窈窕修长的身段风韵撩人。
平常看似矜持的态度下,怀着一颗不平静的心。
稍稍施压就能将她轻易俘获,同时矛盾的特性,又让她表现出欲拒还迎的羞态。
此刻季芸死死的抓住床单,腰部弓起。
似在做最后的抵抗,又或是因为肉体太过亢奋,呈现即将达到高潮前的征兆。
“嘿嘿,爽到了吧?一会还会让有你爽的。”女人在床上表现出来的淫态,也正好将男人雄性的本能完全激发出来。
江东山收紧臀部肌肉,让龟头部分的表皮更加紧绷,以获取更为清晰的快感。
蜜壶的美好的表现力让他有点急切的想尝试季芸的后门。
“嗯……,嗯……啊……啊……啊……”每一次被强奸有都违心的欢愉,在灵与肉的煎熬中绽开禁忌之花。
季芸很想自己没有任何感觉,如果……如果没有那一次的遭遇,她现在应该仍是快乐美好的女人。
而现在甚至连妓女都不如,甚少她们还有选择权。
并且那种女人在完事之后,还能拥有自由。
但她不知道还要被折磨多久,被摧残多久。
对于江东山,季芸在他的心里除了一丁点的新鲜感,也就只有憎恶和发泄的冲动。
因为方天城是他心中挥不去的阴影,以及庄梦瑶那个颇有心计的女人,让他自小就被赋予的优越感深受打击。
肉棒在春水泛滥的蜜穴中几乎越为来越找不到摩擦力,‘噗…啾’的交合声也变成混音,连乳铃的清音也变得不规律的乱响。
一波又一波特别的急痒将季芸推向崩溃的边缘。
“啊……啊……啊…………啊…………”包括她的呻吟也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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