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赴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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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照射进华山前掌门岳不群的房间,大床上那位容貌妩媚,身材傲人的美妇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她那圆润的肩头和白皙的玉体上,宛如一匹黑色的绸缎,即使不用抚摸也能想象出那柔顺光滑的触感。有些红肿的嘴唇和眼角的泪痕昭显出昨夜她所经历的风雨,雪白的脖颈上那斑斑吻痕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许是刚刚睡醒,她美眸中还带着一丝懵懂迷茫。过了一会,她慢慢回过神,刚想起身,却感觉胸口沉甸甸的。

她低头一看,还残留着丝丝春情的脸颊顿时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只见她胸前那丰满白皙的双峰问,一个青年正埋头其间呼呼大睡,嘴里还噙着枣红色的乳头。口水顺着他的嘴角蜿蜒流下,将她胸前沾湿了一大片。

想起昨夜自己在青年身下婉转呻吟,甚至像妓女一样被他摆弄出各种羞人的姿势,美妇心头一荡,不禁啐道:“大坏蛋,睡觉还不老实!”她费力地将青年的头挪走,然后轻轻坐起,没想到还不等她下床,一双大手就从身后再次将她拉倒。紧接着,两只大手一边一个抓住她的乳房,一个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的好师娘,这么急着起来干嘛?”

“你放手啊!”胸前的快感让美妇身子一颤,连忙用手肘向后一顶,“明明都醒了还压在我身上,大坏蛋!”

“嘿嘿……”青年并没有放手,反而将那两个肉团不断地捏扁揉圆,还将硬挺的乳头夹在指间不断搓弄。

“啊……云儿,不要……嗯……你讨厌……”美妇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很快酥软下来,只能闭着眼睛发出阵阵喘息,只有一张小嘴还在徒劳地反抗。

青年将美妇玩弄得浑身燥热,然后—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身子往前一顶,一根粗长无比的肉棒便将美妇腿心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分开。此时她那阴阜上面和周围都是已经干涸的累累精斑,可是经过刚才的玩弄,已经有丝丝淫水从那粉嫩的缝隙间溢出。硕大的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正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插去。

美妇感觉到下体的异样,顿时两眼圆睁,惊叫道:“你怎么还要……不……唔……”

还没等她说完,青年已经张嘴噙住她那两片红润的嘴唇,下身向前一顶,肉棒已经深深地插入她的蜜穴之中。

粗长的肉棒轻车熟路地直抵花心,美妇反抗的力气消失殆尽。青年将舌头伸人美妇口中不断扫荡,下体开始前后摇摆,让肉棒在那紧窄肥厚的蜜穴里缓缓抽插,为两人不断送上销魂的快感。

“嗯……嗯……”美妇双眸紧闭,舌头和青年紧密绞缠,一双玉腿很自然地盘上他的腰,开始不断摆臀配合青年的抽插。

在大量淫水的润泽下,肉棒进出美妇蜜穴的速度越来越快,两片肥厚的肉唇被掀得不断翻飞。青年的小腹将美妇丰满的阴阜撞啪啪作响,硕大的龟头不断捅刺着蜜穴深处的娇嫩花心。

“等等……云儿……别那么快……哦……太深了……太粗了……师娘受不了……哦……别撞……我……我……我要来了……”在强力的快感刺激下,美妇很快就来到了高潮边缘。她挣开青年的嘴,开始发出销魂的呻吟。

只是她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一双藕臂却是紧紧环住青年的脖子,两条丰腴圆润的玉腿也牢牢夹住他的腰,两只脚更是压在屁股上不断向下用力,让青年的肉棒可以更深地插入自己蜜穴之中。

谁也想不到,在外人面前端庄和蔼,一身正气的华山前掌门夫人居然在床上被—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青年禽弄得宛如一只发情的雌兽,不断喊出各种淫言浪语。

而青年也猛地将美妇丰腆的身体抱紧,再一次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原本就快要达到高潮的美妇更是被禽得浑身连连颤抖,嘴里的声音仿佛要冲破屋顶似的。

“等……等……啊……啊……天哪……舒服……我要死了……死了……啊……”很快,美妇便感觉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似乎又膨胀了一圈,她知道青年马上就要射精,刚要开口拒绝,但高潮却不期而至,让她只能哆嗦着将青年抱紧,再也顾不得其他。

“师娘……射了……全部都射给你了!”青年抬起头大声吼叫着,身子开始发出规律性的哆嗉。随着他的屁股一次次的收缩,浓稠的精液像出膛的子弹一样射人美妇体内,和她花心放出的热流迎头撞上,很快将小穴溢满。

美妇爽得娇躯猛颤,两眼翻白,四肢死死地缠住青年那强壮的躯体,十个圆润的脚趾拼命扣向脚心。她突然抬起头,将红润的嘴唇紧紧贴在青年大嘴上。

青年把舌头深入美妇口中,疯狂地汲取着她嘴里的香津,追逐着软滑的小舌。而美妇也热情地迎合着自己的情郎,两条肉舌纠缠在一起,相互舔舐吮吸,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

过了好久,青年才依依不舍地把自己的肉棒从蜜穴里缓缓拔出,只见那粉嫩的穴肉用力包裹着他的肉棒,似乎也不想这根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宝贝离开。

“啵!”随着一声如同酒瓶塞被拔出的轻响,青年的肉棒终于脱离了美妇的蜜穴。大量的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猛地向外涌出。

青年躺在床上,将美妇搂在怀中,一边亲吻着她的脸颊耳朵一边在她身上轻轻爱抚,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你怎么惹到石夫人了?昨天居然一整天都没给你好脸!”宁中则将还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大手挪开,素手在聂云胸前慢慢画着圈。

“我怎么会惹到她?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好好爱护你们还来不及呢!”聂云一脸无辜,只是想到被掐得一片青紫的胳膊,还是不自觉地抽了一下嘴角。

“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肯定是又使什么坏招了,就像刚才对我一样!”宁中则在他肩膀上轻轻捶了一下,起身想要下床。只是身子刚站起来就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师娘!”聂云连忙坐起来,想要伸手搀扶。宁中则瞪了他一眼,狠狠将他的手打开,嗔怪道:“谁要你假惺惺!昨晚折腾一夜还不够,今天早上又来作怪!”

聂云将手缩回,嘿嘿笑着,也不反驳。

宁中则伸手在腰眼处按了两下,来回晃了晃脖子,从地上捡起衣服慢慢穿了起来。如今两人早已亲密无间,所以她丝毫没有回避聂云,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将身体完全舒展开来。

轻薄的纱裙披在婀娜的身体上,若隐若现的娇躯比全裸时更加诱人。光滑白皙的肌肤仿佛精美的瓷器,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没有一丝赘肉,配上丰满的玉乳和挺翘的臀部,谁也猜不到眼前的美妇已经是年近四旬的人了。

看着师娘那曼妙的身姿,聂云胯下那根刚刚发泄完的小弟弟再次变得跃跃欲试。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宁中则似笑非笑地往他两腿中间瞄了—眼,故意用充满魅惑的声音说道:“想不想让我陪你再躺—会啊?如果不够,我再把珊儿也叫过来,我们母女俩好好服侍一下我们的聂大掌门!”

她把“服侍”和“聂大掌门”说得很重,听得聂云后背一凉,连忙跳下床飞快地拿过衣服穿起来,一边穿一边笑道:“身为华山掌门,自然要闻鸡而起,这样才能为众弟子做出表率。师娘放心,我这就去教导那帮小子!”

宁中则看着聂云那好像火烧屁股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眉目间流露出一股迷人的风情,那是女人被充分滋润后才能拥有的幸福模样。

过了几天,闵柔便跟石清回去了。毕竟两人还是夫妻,丈夫千里迢迢过来接自己,再拿乔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因为上一次夫目前犯让她差点被吓死,所以走之前一直没给聂云好脸。

最后一晚,聂云故技重施,借践行宴的机会,再次将石清父子俩灌得大醉。闵柔在一旁狠狠白了聂云—眼,但却并未阻止。

聂云嘿嘿一笑,知道自己这位美丽娘亲算是彻底归心了。

一夜鱼龙舞,春水漫玉壶。

第二天一早,聂云恭恭敬敬地将石清一家三口送到山下,分别时更是紧紧拉住闵柔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以后不可独自出门,以免碰上坏人。看着眼前母慈子孝的一幕,石清十分欣慰。

闵柔似笑非笑地看着聂云,在袖子的遮掩下对着他手背就是狠狠—掐,在看到聂云猛地吸了一口凉气,脸上抽搐了一下后,才笑盈盈地将手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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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一定要让你喊爸爸!”聂云嘴上恨恨地说道,手背上是两个几乎快要见血的指甲印。

闵柔走后,聂云开始将全部心神部投人到即将到来的嵩山会盟上。剑宗几位高手和下山历练的弟子全部回山,各地的情报也如流水般不断汇来。

练武场上,众多弟子组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剑阵,相互厮杀。有了聂云下发的灵丹妙药,众弟子下手也更加接近实战。一时间场上剑风呼啸,银光闪动,虽是暮春时节,却让人感受到深深的寒意。

而像宁中则、封不平、岳灵珊这样的高手则来到思过崖,或是喂招比斗,或是研习讨论。如今剑宗三位长老早已学会了石壁上的剑招,剑术在原有的基础上更上一层楼。

宁中则和岳灵珊则以辟邪剑法对攻,两人在场中不断游走,速度快如鬼魅,剑光迅如闪电,让一向看不起气宗的封不平几人暗自咋舌。

丛不弃看得眼热,来到聂云身边,讨好地说道:“掌门,她们练得是什么剑法,我能学么?”

“你确定要学?”聂云视线往他胯下扫去,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微笑。

丛不弃连连点头,旁边的成不忧也看了过来。只有封不平老成持重,而且对自己的一百零八式狂风快剑也颇有自信,所以并未眼馋。

聂云在丛不弃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丛不弃那兴奋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郁闷,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

聂云呵呵一笑,转身对封不平喊道:“封师叔,我陪你练剑,帮你寻找破绽。”说着便拔剑向封不平掠去。

成不忧在一旁看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丛不弃,心中十分疑惑,上前问道:“师兄,掌门说了什么?”

丛不弃转过头来,叹气道:“掌门说此剑法威力无穷,但是要想学习必须满足一个条件。”

成不忧好奇道:“什么条件?”

丛不弃脸上抽搐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道:“欲练此功,挥刀自宫。”

成不忧顿觉胯下一凉,两人大眼瞪小眼,心里都是郁闷至极。

夜空之下,思过崖上,聂云凝神静立,脚下以一种十分奇特的步伐慢慢游走。虽然速度很慢,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绝不轻松,而且每跨出一步后都要凝神思索片刻才跨出下一步。而且他每走几步,便会飞快地踢出一脚,有时向前,有时朝后,出腿如风,迅捷无比,正是从少林寺得来的如影随形腿。

他右手提着一柄软软的缅刀,刀身不住颤动,宛然是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一般。月光之下,只见这刀的刃锋上全是暗红之色,血光隐隐,极是可怖。

当日他杀死血刀老祖,爆出《血刀经》,将二十七式血刀刀法和田伯光狂风刀法相互融合,创造出血杀九式。那血刀刀法怪异至极,每招都是在决不可能的方位劈砍,这种奇诡的刀法自然有一套的对应的身法。血刀老祖在原着中之所以能纵横驰骋,罕逢敌手,就是因为他已将身法和刀法全部练得炉火纯青。诡异的身法配上刁钻的刀法,在战斗中相辅相成,每一刀部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

这次聂云下山先是见识了东方不败那迅疾如电的身法,之后又分别从武当、少林两派得到了梯云纵、大挪移身法和如影随形腿,便想将它们融会贯通,形成一套专门在小范围辗转腾挪,杀敌避险的身法,到时自己的血杀九式便可发挥更强大的威力。

到时刀刀连环,无迹可寻,身形变幻,鬼神难测,再配上如影随形腿,聂云有自信纵然少林摆出五百罗汉大阵自己也能进去杀个七进七出。

虽然玄灵玉碟可以将武学优化提升,再以醍醐灌顶的方式传授给自己,但聂云觉得比起GHOST-键安装,还是用安装盘按步骤走更稳当一些。

让玄灵玉碟直接优化灌输虽然快捷,但并不是武学正道。将来他要想走出自己的武修之路,一定要加强自己的武学素养,不能—味依靠法宝。

就像洪荒流小说里里常说的那句话:神通不及天数。

聂云的身形越走越快,整个人似乎被一团红光包裹,刀法与腿法的融合也渐渐流畅,再无滞涩之感。等到自己练习已经没什么进步后,聂云便闭上眼睛开始虚拟对练。玄灵玉碟—键学会可以不用,但却可以帮助他在识海中构建一个练武空间,并虚拟出各种敌人,敌人的武功则是自己见识过的各种武学。

如今的聂云走南闯北,对少林、武当、五岳剑派乃至日月神教等当世几大门派的武功都已见识学习过,尤其是少林藏经阁一行,可以说大大拓展了他的武学视野。在练武空间里,那些虚拟敌人或拿刀,或舞剑,或赤手空拳,或手持奇门兵刃,种种招式如狂风骤雨般向他袭来。虽然此时他肃立不动,但场上杀气却是越来越浓,只见聂云眉头紧皱,额上的汗珠颗颗渗出,握住刀柄的手上筋脉条条鼓起。

这时,一只山乌飞过崖顶,就听聂云一声呼啸,手中缅刀凌空一挥,霍然劈出。

这一刀快若流光、威力无匹,血光闪过,那只可怜的小鸟竟被刀气劈得粉身碎骨。而且刀气在劈中之后还不停止,直接冲着两丈外的石壁斩去。

轰的一声,那几百年来被无数华山弟子利剑劈砍都未曾破损的石壁竟被刀气斩出一个半人高的孔洞。

烟尘滚滚,随时纷纷。

聂云睁开双眼,精气神焕然一新。他举起手中的刀,两眼亮若繁星。

在这一刻,他算是彻底脱出前人窠臼,踏上了自己的武道之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四月底。

聂云将山上事务安排停当,带着宁中则、岳灵珊、封不平几人,率领七十名精挑细选出来的弟子,前往嵩山参加会盟。

曲非烟和水笙也想跟着去,但聂云考虑这次去必然有一场恶战,便让她们留守华山,一来防止有人趁虚偷袭,二来也好保护凌霜华。

到了山下,一队如花似玉的苗女迎上前来。封不平等人正暗自戒备,却见自家掌门径自上前将领头的那位苗女搂人怀中。

而那位美艳动人的苗女也丝毫没有抗拒,反而笑眯眯地在聂云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红的唇印。

宁中则秀眉微蹙,扫了聂云—根,没有说话。

岳灵珊可没母亲那么好的脾气,她噘起小嘴,上前将聂云一把拉开,没好气地说道:“不害臊!”身后众人几乎将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封不平三人面面相觑,暗暗猜测那位苗女的身份。

来人自然是接到聂云传信的蓝凤凰,这次去嵩山,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情况。蓝凤凰精通毒术,还能驭使各类毒虫,当然要作为秘密武器带在身边。

蓝凤凰自从被聂云打了屁股之后倒是乖巧不少,没有再挑衅岳灵珊,只是笑着拉过她的手,亲切地说道:“哎呀,灵珊妹妹几天不见,越发水灵漂亮了,真不愧是被云弟弟挂在心尖上的人呢!就连姐姐我看到你这张如花俏脸,都爱得不得了呢!”说着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拂。

岳灵珊猝不及防,只觉一阵香风吹过,接着脸上便感觉到一股温润柔软的触感。

“哎呀!你……你……”她退后几步,脸色通红,指着蓝凤凰一时间竞不知说什么。如果蓝凤凰和以前一样跟她争风吃醋,岳灵珊自然不怕。但如今风格一变,心地善良的她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宁中则摇了摇头,上前道:“感谢蓝教主千里驰援。”

蓝凤凰当然知道宁中则在聂云心中的地位,自然不敢怠慢。她上前微微一礼道:“我不过是岳夫人客气了。”她美目在聂云身上一转,脸上绽放出如鲜花般的笑容,“云弟弟既然是我的男人,自然要鼎力相助。”

她正色施礼让华山众人稍稍松了口气,没想到却被后面的神转折差点闪了腰。

“咯咯咯……”蓝凤凰看到众人的表情,不禁发出一阵娇笑。

聂云虎着脸上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没好气地说道:“还胡闹!”

“人家可是一接到你的传信就赶过来,你居然这样狠心!”蓝凤凰哀怨地望着他。

“你都说我是你男人,那你身为我的女人帮我还不应该么?好了,我们还要赶紧上路呢!”聂云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下,马上让她的脸由阴转晴。

两方人马汇合后便一路直奔嵩山而去,蓝凤凰和聂云分别良久,路上自然有些痴缠。岳灵珊有心争宠,却拉不下脸来。最后还是蓝凤凰主动将她拉人房间,陪着聂云胡天胡地了一整夜。经此一事,两人的关系倒是改善不少,开始有说有笑,等快到嵩山时,已经是一副好闺蜜的样子。

这一日,众人来到嵩山脚下,恰好是五岳大会召开前一天。众人一路风尘,加上本来就不是抱着善意而来,所以也没有急着上山,而是在山脚下包了一间客栈,好好休整了一夜。

这一夜聂云并没有沉溺温柔,而是在房中独自打坐调息。只见他浑身肌肉以一种极其微弱的幅度不断起伏,经脉中隐隐发出水流之声。

“嵩山派、少林寺……明日我聂云便会将你们两派全部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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