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家宴(1 / 1)
“父亲,孩儿敬你一杯。”返回华山后的第二天晚上,聂云专门摆了一桌酒席,将石清一家三口全部请上桌。
石清看着对自己恭敬孝顺的聂云,心里也是十分满意。聂云虽然年纪不大,正式出道也才将近—年,但江湖上谁提到他都会赞一声少年英雄。
临危受命执掌华山,将剑宗重新纳入门庭,一对一杀死田伯光,一掌逼退“托塔手”丁勉,将成名多年的谢烟客斩于剑下……不管是武功还是手段,每一件事都令人惊叹不已。而这样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义子,这怎能不让石清感到骄傲呢?
他举起酒杯,笑着说道:“云儿,这一次你娘来华山,被你照顾得很好,辛苦了!”
“父亲说的哪里话,这都是孩儿应该做的。”聂云眼中闪过一丝嘲笑,和石清轻轻碰杯后一饮而尽。
他放下酒杯,有些感慨地说道:“孩儿自小在华山长大,虽然师父师娘待我如亲生骨肉,但我始终都没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家。如今有了您和母亲,让我终于能感受到父母的温暖。”
他转头看向闵柔,别有深意地说道:“这次母亲能来华山看望孩儿,我高兴得整夜都睡不着觉,缠着她聊到很晚,害得她第二天都没精神。”
闵柔在一旁听到聂云这话,当然明白他说的正是母子俩在温泉彻夜交欢的事。她心中羞涩不已,连忙低下头夹菜,只是白嫩的脸颊上已经飞起朵朵红云。
聂云看得好笑,又说道:“多亏母亲一片慈母之心,没有因此责怪孩儿,还说跟我聊天很开心。”
“哦?是么?”石清有些好奇,转头对闵柔问道:“师妹,你们聊什么那么开心?”
“啊……没……没什么,就是听他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闵柔心中一紧,连忙笑着回应道。
“父亲,孩儿跟母亲说起自己小时候特别调皮,尤其喜欢爬山钻洞。有一次我钻进一个山洞,里面居然有一大滩水,把我身上都弄湿了。”聂云对着闵柔飞快地眨了眨眼,“母亲就笑话我怎么这么笨,都不知道在洞口好好探一探就急急忙忙地冲进去,以后可千万不能这么莽撞。”
石清听了点头道:“你母亲说的没错,做事一定要稳,不能太过急躁。哪怕你已经非常熟悉,也不要莽撞冒进。”
“是,孩儿一定谨记父亲的教诲。”聂云嘿嘿一笑,连连点头称是。
闵柔在一旁听得面红心跳,不自自觉地将双腿夹紧。她想起那晚自己哀求聂云“轻一点……不要那么急……”,哪还不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此时听了聂云的话,她脑海中再度出现那一幕幕缠绵火热的画面,不由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腿间那桃源之地也开始生出一股空虚感。她下意识地躲开聂云的视线,但心里却有一个声音让她忍不住想要多看聂云一眼。
身体的反应让闵柔轻轻摩擦起双腿,她羞愧地低下头,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因为聂云的一句话一个眼神而动情不已。
聂云看到闵柔那坐立难安的样子,脸上笑容越发灿烂,潜龙猎心大法也运行得更顺畅了。
他眼珠一转,又对石清说道:“父亲,你难得来华山,一定要尝尝我们这里有名的猴儿酒!”
“大哥,什么叫猴儿酒?”不等石清回答,石中坚就好奇地问道。
聂云笑道:“我们华山的猴儿会用果子酿酒,它们采的果子最鲜最甜,因此酿出来的酒也极好,我有个师弟叫陆大有,专门养了一只猴子帮他酿酒。那酒香气扑鼻,人口甘甜,回味绵长,真可以称得上是绝世美酒。”
“听你这么一说,为父倒是真想尝尝这酒了!”石清顿时被聂云勾起了肚中酒虫。
聂云闻言笑得更加开心,连忙说道:“那孩儿这就去拿酒,一会父亲一定要多喝几杯,今晚我们不醉不归!”说着便转身离开。
没过一会,他拿着—个酒坛和四个大碗走了进来。
石清和石中坚都好奇地看着酒坛,就连不怎幺喝酒的闵柔都起了兴趣。
聂云也不卖关子,伸手揭开盖子,将酒坛轻轻一晃。
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从坛子里飘了出来。石清闻到这股香气,眼睛猛然一亮,点头道:
“细腻清雅,还带有野果的甘润,光闻这味道就知道是好酒!”
聂云微微一笑,将四个大碗摆开,一边倒一边说:“这酒最适合用这种瓷碗喝,小酒杯根本喝不出味道,这次的酒比前几次都要好,父亲有口福了!”
四人各拿了一碗,只见那酒色淡红,宛如桃花,却又十分清澈,晶莹透亮,让人一看就很喜欢。
“呵呵……父亲,母亲,二弟,你们别光看,快尝一口!”聂云在一旁说道。
三人依言将酒送到嘴边轻轻喝了一口,脸上顿时露出享受的表情。
石清闭上眼睛回味良久,摇头赞叹道:“人口爽滑,香甜怡人,毫无辛辣之感,真是好酒啊!”说完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闵柔平日几乎从不喝酒,于是只抿了一小口,只觉这酒喝到嘴里满口果香,倒像是果汁似的。她心中暗赞,正要抬头跟聂云询问这酿酒之法,却见聂云正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股坏坏的笑。
闵柔心中又羞又喜,她连忙看向石清父子俩,却见他们—个正闭眼品味美酒,—个刚好奇地看着碗里的酒,似乎在研究为什么会是红色。她心中松了一口气,对着聂云轻轻摇了摇头。聂云知道她心有顾忌,便收敛起自己那火热的眼神。
很快喝过一轮,聂云又为三人斟满。闵柔酒量很浅,本不想再喝,无奈聂云热情相劝,而石清也在一旁帮腔,无奈之下又喝了一碗便再也不肯喝了。
瞬碗酒下肚后,闵柔那张俏脸顿时变得粉里透红,宛如三月枝头新开的桃花。聂云眸色渐沉,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便热情地向石清和石中坚劝酒。
他夸一句石清的武林声望,赞一声石中坚的优秀天赋,话虽不多但句句都让这父子二人听得满心欢心,喝酒也越发痛快。
几人谈笑风生,边喝边聊,不多时石清便已经醉眼惺忪,石中坚内力浅薄,更是早早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噜。而聂云也是摇头晃脑,脸上不时露出傻笑,让闵柔在一旁看得直摇头。
这时,聂云又拿过石清的碗为他倒酒,闵柔伸手拦住,轻声道:“云儿,夜已近深了,不如散了早点休息。”说着便要从他手里将酒豌拿走。
“娘,这才哪到哪!”聂云嘿嘿一笑,把酒碗往怀里一收,左手拦住闵柔的手,右手却飞快地将一颗药丸丢人碗中。那药丸人酒即化,闵柔和石清竟是毫无察觉。
聂云又对石清喊道:“爹,娘说你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呢!”
石清闻言一拍桌子,大声道:“别……别听你娘的,我酒量大着呢,来,我们继续喝!”他一边说一边拉住闵柔的手将她按坐在凳子上,自己则站起来接过聂云递来的酒碗。
聂云也喝了一声彩:“好,爹真是英雄海量,来,我们爷俩再干一碗!”说着也起身和石清碰了一杯。
闵柔被两人的幼稚举动弄得哭笑不得,摇头道:“你们两个,真是喝多了!”
聂云喝下这碗酒后,似乎有些上头,身子向后—歪像是要摔倒。闵柔在—旁连忙伸手将他扶住,聂云转头看着她,笑眯眯地说道:“娘,你对我真好,我要陪你一起坐!”说着将自己椅子一拉,竞摆成和闵柔并排的方向。
闵柔看到他的笑容,不知怎么突然有些紧张,那感觉就像当日聂云来她房中向她求欢一样。她连忙转头向对面的丈夫看去,却见石清正用手扶着额头,身子不停地来回晃。
石清此时只觉得头晕眼花,看东西部是天旋地转,一片模糊。他闭起眼睛,右手捏着两边太阳穴,但却丝毫不起作用。
聂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顺势将闵柔的小手紧紧攥住。
闵柔心中一惊,连忙想要抽走,无奈聂云手劲太大,怎么都挣脱不开。
聂云此时眼神早已没有了酒意,他用力将闵柔的手拉到自己裆下,按在已经有些勃起的肉棒上,轻声道:“娘,孩儿想是有些喝多了,你可要好好照顾我啊!”
闵柔被他这放肆的行为吓得心惊肉跳,之前喝的酒早已化作一身冷汗。她两眼盯着丈夫,嘴唇紧闭,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蹦出两个字:“放手!”
聂云微微一笑,又提高声音说道:“爹,孩儿不比您海量,这会有些头晕,想靠着娘坐一会!”此时石清连眼皮部不抬一下,只是下意识地说道:“嗯,好,让她好好照顾你。”
闵柔听见丈夫说话,心顿时跳到了嗓子眼,直到看见他一直没睁眼,这才松了口气,转头又急又气地看着聂云,轻声道:“云儿,不可……啊……”
随着一声轻呼,桌子猛地震了一下。原来聂云的大手已经摸到了闵柔的大腿上,虽然隔着衣裙,但他依然能感受到少妇大腿特有的丰腴柔滑,那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你!”闵柔惊得想要起身,小手却被聂云死死拉住。
“爹,孩儿觉得娘简直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聂云手上抚摸的力道又大了几分,对着石清的脸笑得无比灿烂,“有时候,孩儿真是羡慕爹的好福气,能娶到娘这样出众的女人!”
石清向后靠在椅子上,眼睛依然紧闭,嘴里含糊地说道:“嗯,她……她……很好!”此时药效已经发作,石清的五感已经变得非常迟钝,说话更是断断续续,语速很慢。他能听见聂云大声说话,也能勉强回复,只是眼睛完全看不清,就像蒙了一层雾,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闵柔咬紧嘴唇,狠狠瞪了一眼聂云,伸手就要去将聂云的色手拉开。不料聂云将手直接抓起她的裙摆,往两腿中间一插,竟直接摸到了闵柔那敏感的秘密花园。
“嗯……”闵柔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娇躯也是一颤,一双美眸中瞬间多了几分水意。“不……不要啊,那里……不能摸……师兄就在对面……你怎么能这样啊!”闵柔感受到蜜穴里渐渐湿润起来,心中不禁又羞又急。
“爹,孩儿喜欢上一个女人,长得和娘很像呢!”聂云抚摸义母的大腿,脸上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说孩儿把她娶回来好不好?”
“好,是哪家姑娘?”石清完全没有察觉到聂云话里隐藏的戏谑。
“呵呵……您不认识的!”聂云用手将闵柔那拼命夹紧的双腿分开,把手指压在腿心的娇嫩蜜穴处挑弄碾压。灵活的指尖隔着已经有些湿了的亵裤,轻轻沿着那两片花瓣上下游走,将那闭合的大门撑开了一条细缝。
“嗯……云儿……别……”闵柔想拉开那只在腿心恣意放纵的大手,可是从那里传来熟悉的快感,让她的手早就失去了力气,只能软软地抓着聂云的手背,看起来就像是小手领着大手在蜜穴外面随意乱摸一样……
那股酥麻的感觉从穴口一直蔓延到花径最深处,引得里面的春水越发多了。闵柔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堆干柴,而聂云的手就像一个火把,瞬间将她点燃。随着体内快感不断涌起,闵柔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她已经清楚地感觉到腿心的泥泞湿润和心中不断升腾的欲望。
聂云的手在闵柔的蜜穴处不断摩擦、旋转,一步步地刺激着这个美丽的少妇,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在丈夫面前发情的样子了。
此时聂云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但闵柔却丝毫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甚至她下意识地将腰往前挺动配合着聂云的挑弄。她感觉聂云的抚摸是那么的舒服,甚至还因为对面的石清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刺激感。
“嗯……轻点……”闵柔眼神迷离双颊如火,鼻息咻咻,她咬着唇拼命压抑着想要大声喊叫的冲动。
石清隐约听到闵柔的声音,便问道:“师妹,你说什么呢?”
聂云感受到闵柔腿心的湿润,笑着说道:“爹,娘在帮我按头,这样能让我舒服一点!”
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裤子拉开,把已经硬挺起来的肉棒从里边掏了出来,然后拉着闵柔那已经软得像是没了骨头的小手放在上面。
“坏蛋!”闵柔摸到那曾经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家伙,小手猛地一颤,眼里的春水浓得都快要滴出来。她飞快地看了石清一眼,然后用纤柔的手指轻轻握着整根肉棒爱抚起来。
已经帮聂云手淫过好几次的闵柔如今早已没有了第一次的生涩,不管是力道还是位置都把握得十分准确,她时而紧握着棒身不断撸动,时而用拇指轻按着坚硬的龟头,时而用指腹反复抚摩肉冠下方那些敏感的肉折,时而将下垂的阴囊握人柔软湿热的掌心来回搓揉。
聂云的肉棒在她的不断挑逗下很快便硬如钢铁,又长又粗,让闵柔两个手都无法完全握住。
“哦,那师妹你就帮云儿好好按一下!”石清毫不在意地说道,一点也没发现对面的妻子正在桌子下面用小手把玩着义子的肉棒。他睁眼望去,只能看到嚼个非常模糊的轮廓。
“嗯……”闵柔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此时她两眼直直地盯着聂云那粗壮坚硬的肉棒,下意识地舔着嘴唇。
“娘……你用嘴帮我好好按一下吧!”聂云将头凑到闵柔耳边,温柔地舔弄着圆润可爱的耳垂珠子,喘着粗气说道。
仿佛带着魔力的声音让闵柔气息渐渐变得有些急促,她回头看了一眼仰头靠在椅背上的石清,脸上浮现出挣扎之色。
“娘,爹已经喝醉了,他不会看到的!”聂云伸手从闵柔腋下攀上胸前那高耸的玉乳,隔着衣服轻轻—捏,丰满的绵乳瞬间被抓得有些变形,让闵柔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轻……轻点……疼……”闵柔抬手按住聂云。
“那娘就帮我用嘴按一下嘛,好不好?”聂云对着闵柔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温柔地舔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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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闵柔含泪看了聂云一眼,慢慢低下头去。
一个柔软湿润又带着点凉意的舌尖轻轻舔上了龟头上的马眼,让聂云瞬间打了一个寒战,手插进闵柔的黑发。闵柔的舌尖仿佛一根轻盈的羽毛温柔地划过他的龟头,然后插进肉冠和棒身之间那条沟棱来回扫动。
“嗯……娘……就是这样……好舒服……”聂云感受着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口交技术,心里兴奋得无以言表。
他抬头看着对面的石清,轻笑道:“爹,娘按摩的手艺很棒呢!”话刚出口,他就感觉闵柔轻轻咬了他一下。
石清心里突然涌起一丝不安,他勉强睁眼看去,却只看到聂云的身影,便开口问道:“你娘呢?”
“嗯,娘说帮忙按腿上一个穴道可以解酒,正趴着帮我按呢!”聂云面不改色地说道,手却按住闵柔的后脑勺,把胯下的肉棒又往小嘴深处送了一些。
“哦……”晕眩的感觉再次让石清闭上了眼睛,忽略了刚才心中的不安。
聂云吸了口气,闵柔那软嫩湿热的口腔紧紧地含弄着他的肉棒,硕大的龟头顶着少妇的上颚不停磨蹭,那紧密包裹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抽插起来。而闵柔的头也配合着聂云的动作不断起伏,让肉棒更顺畅地在她嘴里进出。美丽的少妇就这么趴在聂云胯间,在丈夫的眼皮底下忘情地为他口交。
闵柔不时撩一下秀发,偶尔将肉棒全部吐出用舌头缠绕棒身。聂云感觉自己好像一只在快感波涛中上下起伏的小船,不断从—个快乐的浪尖跌下,又被舔上另一个更高的浪尖。
在石清面前插闵柔的嘴,这强烈的刺激让聂云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随着身体的紧绷,他将下体猛地向前挺去。
闵柔猝不及防,被肉棒一下顶人喉咙,膨胀到极限的肉棒把她湿润柔软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她连忙调整动作,好让自己不会因此而反呕。聂云来回抽动着肉棒,输精管就压在柔腻小巧的香舌上。闵柔一边极力配合着她的动作,一边加大了吮吸的力道。感受着那绵绵不绝又温柔无比的吸吮力,聂云终于忍受不住,双手紧紧抱着她的头,肉棒剧烈的跳动着,开始了一阵阵有力的喷射。
那汹涌而来的精液直直射人闵柔的喉咙里,强劲的冲击让闵柔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闷哼。
由于肉棒把她的檀口塞得太满,射精的量又太多,所以一丝乳白的精液从她唇角溢出,仿佛牛奶一样顺着她光滑的下巴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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