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自宫未必成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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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虽然之前决定要干掉岳不群,但想到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决定还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于是第二天,他正式向岳不群提出想要娶岳灵珊为妻。

“这个……”岳不群沉吟了一下,说道:“珊儿年纪还小,你也要专心习武,这件事等几年再说吧。”因为聂云并没有说出林平之被自己杀死的事,所以岳不群心里还存着利用岳灵珊的主意。

聂云听了,露出一副遗憾但又顺从的模样,心里暗道:“师父,别怪弟子心狠了。”然后便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启禀师父,有一件事昨天忘记和您说了。当日我曾想要出手救下林镇南夫妇,但因为青城派弟子众多,未能成功。不过我给林镇南松绑的时候,他说若是我无法将他救出,就给他儿子林平之带一句话。”

“哦?”岳不群眼中精光一闪,说道:“那你可要将那句话牢牢记住,日后见了林平之要一字不动地告诉他。”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林镇南说他家在向阳巷老宅佛堂中的物事,要好好照看。不过千万不可翻看,否则祸患无穷。”聂云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地说道。

岳不群心下大喜,脸上却是责怪地说:“既是林镇南让你转告林平之,你怎能随便告诉为师?”

聂云心里暗暗鄙视:“都特么听完了才说这话,真是当了婊子立牌坊。”不过表面上则一脸惭愧地说道:“师父教训的是,弟子记住了。不过弟子身受师父师娘养育大恩,不敢有丝毫隐瞒。更何况师父是谦谦君子,告诉您又有什么打紧。”

岳不群心中得意,笑道:“嗯,身为华山弟子就当知错就改,知恩图报,云儿你下去吧。”

过了两天,岳不群将华山上下召集起来。

“为师修炼紫霞神功,感觉有突破的迹象,所以需要闭关一段时间,任何人不得打扰,我会带足干粮饮水,不必给我送饭。在此期间,你们要谨言慎行,勤练武功,不要闯祸,如遇难事就禀报师娘。知道了吗?”岳不群面色严肃地冲着众弟子说道。

“是,师傅。”

岳不群又对着宁中则安抚了几句,然后便迫不及待地闭关去了。

聂云心里暗笑:“闭关?只怕是去取《辟邪剑谱》吧!”

15天后,岳不群宣布出关。

看着岳不群那一脸疲惫的神情,聂云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这疯子真的奔袭千里去福州了。

接下来的几天,岳不群心事重重,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自宫练剑。这东西可不像头发指甲,说剪掉就剪掉。

这时,聂云又给他添了一把火,将嵩山派和剑宗传人相互勾结,要对华山不利的消息告诉了他。

这一天,岳不群再次宣布要闭关。

思过崖上,岳不群颤抖着取出烧红的匕首,然后撩起衣襟,神色一狠,右手狠狠挥下。

唰~寒光闪处,某物应声而落。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

岳不群将匕首扔掉,飞快地点了几下穴道,止住了胯下喷出的鲜血。然后忍着剧痛敷上了金疮药。

看着地上那一团血肉,岳不群神色复杂,最终一声长叹,将其丢入山谷之中。

岳不群取过《辟邪剑谱》,开始按上面的心法修炼。

没多久,他便感觉小腹火热,然后一股热流开始从那里向四肢蔓延。他心中一喜,以为已经入门。没想到那股热流绵绵不绝,不可遏止。

他这时才发现不对劲,连忙收功,没想到体内的真气一下子紊乱起来,浑身穴道犹如针扎,而遍布全身的热流更如沸水般炽热。

“啊!噗~”岳不群一声惨叫,连吐几口鲜血,脸色先是一片血红,然后又瞬间苍白,整个人瘫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这时,一个黑影闯入山洞,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岳不群,然后俯下身子在他身上飞快地按了几下,接着便离开了。

***

这几日,华山上下都笼罩着一层乌云。

掌门岳不群修炼时走火入魔,僵卧在床,不能说话,不能动弹。除了吃饭排泄,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宁中则悲痛万分,但仍强打精神,支撑大局。岳灵珊仿佛也一下子成熟起来,平日里不再撒娇胡闹,而是帮着母亲处理事务。聂云则将对外事宜一力承担,整日忙里忙外,脚不沾地。

这天晚上,忙了一天的聂云回到住处,却看到宁中则站在门口。

“师娘,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么?”聂云诧异地问道。

“云儿,你跟我来。”宁中则说完便扭头向外走去,聂云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跟了过去。

两人来到思过崖前,站在石洞口外。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晚风吹过,一身白裙微微摆动,就如一株迎风摇摆的百合。

聂云想起当日在这里和宁中则翻云覆雨的情景,不由狠狠咽了一口吐沫,偏偏这时宁中则转过头来。

看见他的样子,身为当事人的宁中则当然猜到了色徒弟的心思,不由脸色一红,轻轻啐了一口。

宁中则压下杂念,正色道:“云儿,你实话告诉我,当日你师父让你和珊儿去做什么事?”

聂云心中一凛,说道:“当日师父让弟子和师妹去福州,监……关注福威镖局的动静,后来……”

他把之前讲给岳不群的版本复述了一遍,只是增加了自己将林镇南托付告知岳不群的内容。

宁中则脸上表情不断变换,听到最后,她已经完全猜到丈夫走火入魔的原因。

“暗中监视,偷取剑谱,自宫练剑,难怪他上次闭关不要人进去,只怕是去福州偷剑谱去了……师兄啊师兄,你真是……”宁中则因为岳不群闭关前神色不对,心里十分担心,所以第二天便去探望,没想到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成了太监的岳不群和地上的《辟邪剑谱》。她原本还不敢相信,今天听了聂云的话,才真正确定心里的猜测。

“他平日里张口君子之道,闭口仁义为先,想不到私下里竟是这样一个阴险自私的人。我……看错他了……”宁中则想起自己竟然嫁了这样一个伪君子,心里既失望又伤心。

“为了武功,你竟然可以毫不犹豫地抛下我,难道你连一点夫妻情分都不顾了么?”宁中则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既为自己丈夫的表里不一虚伪阴险而伤心,也为他毫不犹豫抛弃自己的冷漠而委屈。

这时,一双手臂温柔地从后面将她搂住,“师娘,别伤心了。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

宁中则身体一个哆嗦,连忙身子向前脱离那人的怀抱,转过身来,却看到聂云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眼中饱含深情。

宁中则咬着牙,伸手便是一耳光。

“啪!”

聂云被打了个趔趄,但依然神色不变地说:“师娘,我爱你,让我照顾你吧。”

“住口!”宁中则伸手又是一耳光。

聂云毫不躲闪,痴痴地看着宁中则:“仙女姐姐,云儿很爱你。”

听到聂云说出初见自己时的称呼,宁中则也愣了一下,但她很快明白了聂云的意思:你不是师娘,你是我爱的女人。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你师娘!即使你师父……不管到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你师娘,永远是你师娘,也永远是岳夫人,你给我记住!”宁中则像发泄一样地大声喊道,她的泪水奔涌而出,心里再次想起了那副画上的诗: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未嫁时。

宁中则银牙紧咬,伸手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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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聂云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但他不但没有后退,反而一下子冲上前来,将宁中则搂在怀里。

“你放开我……”

话音未落,宁中则的嘴唇已经被聂云一口噙住。

宁中则拼命挣开封堵,厉声道:“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你想杀就杀吧,能死在仙女姐姐手下,我认了……”

聂云咬住了宁中则的耳垂,阵阵热气钻进耳孔,让宁中则痒得难受。

“啊!你……你放开……”女人天生的软弱让宁中则那强硬的外壳很快就消失了。

“仙女姐姐,你忘了我们在这个山洞里的快乐么……”聂云一只手已经从衣襟领口处伸了进去,握住了丰盈的乳房,“师父根本就不爱你,老天注定让我遇见你,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爱人……”

聂云一边说一边揉捏着乳头,那红色的蓓蕾在他的抚弄下迅速硬挺起来。

“你……啊……你胡说!啊!不要……”宁中则还在坚持着,只是声音里已经带上一丝春意。

“一摸就硬了……师娘这敏感的身体……真是让人回味啊……”

聂云心里暗爽,伸出另一只手把美妇的脸蛋扳转过来,将舌头伸进那充满香气的小嘴里,肆意挑逗吮吸。

“唔……不……”美妇拼命想要推开疯狂的聂云,小手拼命拍打着他的肩膀。但这嘤咛般的声音和毫无力道的推打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诱惑。

聂云不再说话,他猛地把宁中则横抱起来,走进了山洞。

在岳不群将自己的男根彻底斩断的山洞里,他的妻子却被自己的好徒弟剥下了所有的衣服,裸露着雪白的身体。她的大腿分开两边,花瓣一般的蜜穴不断涌出晶莹的露水,尽情地向身上的男人绽放——那个叫她师娘的男人。

聂云俯下身去,双手在宁中则全身游走着。他不停地吻着美妇的眼睛,嘴唇,脖子,舌尖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往下舔吻。宁中则身体跟岳灵珊比起来虽然有些丰腴,但因为常年练武,所以没有一点赘肉。即使她现在平躺着,胸前的软玉还是直直地朝天耸立着,按上去满手的柔软嫩滑。

宁中则双目迷离,一双手早已不再推却,而是轻轻地搭在聂云的身上。

“仙女姐姐,你知道吗?你的身体简直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聂云跪在宁中则两腿之间,喃喃地说道,“绝色容颜,雪乳高耸,丰臀细腰,玉腿修长,一个女人哪怕拥有一样,就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而你则汇集了全部。可我最爱的还是这里,那里面永远汁水四溢,我一插进去就像进了天堂……”聂云伸手往下一探,春潮泛滥,湿润滑腻。

“……别说了……嗯……”宁中则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露骨而又直白的夸赞,被聂云压在身下像品鉴珍宝一样细细把玩,啧啧称赞,她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仙女姐姐,你是我的!”聂云几乎将宁中则全身舔了个遍,直到宁中则的嘴里的呻吟变得呜呜咽咽语不成调。

美丽的师娘高高抬起了臀部,把最美丽最神秘的地方展示给自己的徒弟,好让聂云尽情地,用力地,狠狠地享受。

聂云停下了挑逗,整个人趴在宁中则身上,将肉棒对准那已经迫不及待被填充的蜜穴,腰部一挺,直插到底。

粗大的肉棒将蜜穴撑得密不透风,香软的檀口也被舌头塞得满满的,宁中则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用力将他按下来,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

聂云有节奏的摆动着身体,尽情享受着温软湿润的蜜穴,享受着丝滑的嫩肉像小手一样攥紧肉棒的快感,享受着身下这个相当于自己母亲的美妇。

宁中则疯狂地迎合着,嘴里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娇喘,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到达了多少次高潮,只记得当聂云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入身体深处的时候,她已经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第二天早上,华山众弟子发现师娘宁中则似乎变得不像前几天那么心情沉重,反而像是放下了心中大石一般。

聂云站在弟子最前方,对着上座正向众弟子训话的美妇眨了眨眼,做了个眯眼闻香的动作,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

宁中则脸色一红,连忙低下头去,声音也有点变调,听起来干涩而生硬。

站在聂云身后的令狐冲看到宁中则的变化,心里犯起了嘀咕。他昨晚去看望师父师娘,没想敲了半天门都没见有人。

今天看到宁中则,他感觉师娘好像一下子变得漂亮了很多,感觉就像是被雨水滋润过的鲜花一样,浑身充满生机。身为处男的他自然不会明白这种变化意味着什么,但作为原着中的主角,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令狐冲将视线转向岳灵珊,只见自己心爱的姑娘正站在聂云身边,和他亲热地说着什么。少女的脸上露出甜蜜而又幸福的笑容,那是从未对他展示过的灿烂。

令狐冲心中一片苦涩,他虽然一直努力讨好着小师妹,但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看到聂云和岳灵珊有说有笑的样子,他觉得站在这里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聂云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笑,顺手牵起岳灵珊那白嫩的小手紧紧握了一下,然后又放开,接着抬起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一下,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岳灵珊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便被聂云那近似调戏的行为羞得满脸通红。她娇嗔地白了聂云一眼,将手背到身后,人也向旁边走开几步,但脸上却是笑得越发灿烂。

令狐冲站在两人身后,差点被这碗狗粮噎死,他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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