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天方大亮,雾气还没散尽,相隔数丈,也只能隐隐看到树影绰约,贾易却是早早便在郭府侧院树林中守候。
这一日,是与黄蓉约定教授武功的日子,也是贾易期盼已久的能与黄蓉有大段独处时间的“良辰”。
这些天依照吕文德所言,文火慢炖,徐徐而图,果是斩获良多,先不提那一夜在马上畅快淋漓的泄欲,便只昨日一番你来我往的“交锋” ,就已是让人回味无穷,至今指间仍萦绕着那凝滑如脂的触感。
虽然仍得吃些苦头,但贾易非但不恼,反而更喜,这么一匹桀骜野马,光是想象骑乘驯服的过程,便已让人兴奋得浑身颤栗。
况且从被当街鞭打到只能偷偷惩戒,其中进步之大、意味之深,不言而喻。
这一边贾易神思渺邈,也不觉光阴难渡,过得许久,直至日头高悬,才见头挽随云髻的黄蓉姗姗而至,只见她穿了一身月白素色缎面短褐,短褐样式别致,大异于市井间穷苦人家的布襦粗衣,是由单片缎面裁剪而成,衣身连袖,衣襟自肩膀斜插入腋下隐没不见,非是寻常曲裾深衣一般续衽钩边,向后拥掩。
缎布沿肩而下,掩过双房,束入白绦,下摆将翘挺浑圆的美臀轻轻罩住,至大腿中部便戛然而止,摆侧开衩。
下身也未见裙裾,只一条素白的敝口裤,裤子柔软贴身。
乍看上去穿的严密,不露一丝一毫,既保留了寻常短褐的窄短之便,合宜动武时快打速攻、大开大阖之姿,又不失素美,心思极是巧妙。
但细细瞧来,却又不止如此,端是撩惹人心。
你道这是为何?
原来这一身穿在黄蓉身上,真个是剪裁合宜。
虽然式样简洁,但肩、胸、腰、胯、腿均呈合身之势,缎料贴身,包裹着曲线玲珑的胴体,胸前峰峦起伏,美腿修长浑圆,绸质的布料紧贴住臀肉,使丰硕饱满的屁股现出明显的两瓣,身体优美的曲线纤毫毕现,凹凸有致,这般风韵妩媚,如何能不勾人心弦?
看着这么一个白衣丽人朝自己款款行来,贾易自然也是看得心神荡漾,恍惚便如初至襄阳时那惊鸿一瞥,只是这一身素白,风姿绰约犹胜当初。
虽然心底里颇为不齿贾易为人,可是能够把这么个花丛老手迷得神魂颠倒,黄蓉亦是隐隐自得。
对于如何让贾易甘为驱使,她也是费了一番心思,最直接有效的莫如诱之以色,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她终究不是以女色惑人的淫娃荡妇,怎样才能把贾易摆弄得神魂颠倒,却又不越雷池一步,还要注意不能断了他的念想,以致撕破脸皮,一拍两散,当中分寸也是个讲究,得不时让他尝些甜头,又不能太过,如此若即若离,明明近在眼前,却又求之不得,细火慢炖,方能把这小贼的价值最大限度的榨取出来。
这样以身为饵的手段,何异于在悬崖边上舞剑,稍个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就是在这样危险的游戏之中,黄蓉却是感觉到了那难以言喻的刺激颤栗——玩弄别人,或被别人玩弄。
心思百转,只是面上仍作出一副不苟言笑的冰冷模样,轻咳一声,把贾易神思唤回,便开口直奔主题,也不绕弯:“今日喊你来此,为的便是教授剑术,剑乃百兵之君,佩之神采,用之迅捷,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莫不以持之为荣。想必你对剑术也有涉猎,只是不知练得如何?”
贾易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说道:“娘亲好眼光,知道孩儿曾经习练过剑器。也不瞒娘亲,孩儿早年曾从一异人身上学来一套剑术,与桃花岛绝学同名,名唤玉箫剑法。虽不及桃花岛真传那样精微奥妙,但也是上乘,颇得枪棍圈点伸缩、劈捣如意之妙。”
黄蓉闻言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听上去还不错,耍两下给我瞧瞧。”
“这剑法颇是奇异,单个练是看不出什么的,还得与人对打方能瞧出奥妙来,还请娘亲委屈则个,充当一下对手,好让孩儿演示一二。”
“无妨。”
“或会有些肢体触碰,届时唐突了娘亲,还望不要见怪。”黄蓉见他说得罗嗦,想来无非是要借演剑之机,占些手足便宜,又怕事后挨罚,先用言语把后患堵上,却也不揭破,只淡淡的道:“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你有这个本事够着娘亲,娘亲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尽管放手施为吧。”
“好咧~”得了许诺,贾易立即兴奋得唱出声来,只见他把剑拔出,挽了个剑花,随即单手结印,脚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念念有词,绕着黄蓉便转起圈来。
黄蓉瞧着眼熟,愣了半响,方自反应过来,这不就是乡间神棍跳大神的把式吗?
看着贾易一本正经的在面前跳来窜去,不由哭笑不得。
那边贾易见黄蓉心神松懈,又绕了一圈,便再也按捺不住,瞧了个空档收剑回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黄蓉后背,伸出双手按在两侧腰臀结合处,下腹贴着她饱满的翘臀,把早就坚硬如杵的肉茎重重压进臀沟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忍不住便上下耸动起来。
接着双手往黄蓉胸前那对肥硕玉兔攀去,手指陷进乳肉形成五道明显的凹痕,复被弹起恢复原状,这样捏了几下,又改抓为托,向上慢慢推揉,享受滑腻厚实的手感。
虽然早有准备,但黄蓉还是低估了贾易的无耻,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脯被搓圆揉扁,强忍住把身后混账一掌拍死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没好气的问:“这就是你说的玉箫剑法?” 说完才惊觉玉箫之意,不由又是啐了一口。
贾易正自陶醉,闻言也不停下动作,紧贴着黄蓉后背,下巴枕在肩膀上,对着耳朵呵了口热气:“娘亲看我这玉箫剑法耍得可还好?比之桃花岛绝学如何?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娘亲可是亲口说过不会怪罪的。”
说话间,忽又察觉两座峰峦上的葡萄粒不知何时已是悄然立起,掌心摩挲,感受着两颗肉粒光滑中略带粗砾的触感,忍不住翘起嘴角,拇指和中指夹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捻动。
原本黄蓉上下两处羞人的地方给撩拨着,已是觉得酥酥麻麻,有一股要蠕动肥臀向后迎合的冲动,此时胸前两颗樱桃忽然被捻起,更是激得浑身毛孔倏然炸起,异样的刺激如触电般漫至全身,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下体忍不住便有了湿意,只觉已是大大逾越了心里设下的底线,强忍着软劲,身子几下扭动,便从贾易怀里挣脱出来。
黄蓉踉跄往前跌出两步,也未如以往一般恼羞成怒,回身施以狠手惩戒,反是略带惋惜的扭头望向贾易胯下,一双妙目秋波流盼,隐有恋恋之意,仿佛意犹未尽。
刚把美人撩得情动,随后收到如此具备销魂意味的眼神,贾易大感得意,想道莫不是这便宜母亲对我也有意思,只是碍于礼教,不能宣之于口?
于是继续开口挑逗:“说起来孩儿腰间这炳也是名剑,娘亲如想细细把玩,大可开口,不必跟我客气。” 黄蓉闻言粉脸泛起红霞,或是不胜娇羞,又或是不愿多作纠缠,眼帘低垂,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用颇是正经的语气说道:“还是待为娘先演练一遍,再作计较吧。”话方落。
“铮——” ,一声鸣吟,便有一柄三尺长剑立于胸间,素手执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贾易感叹一二,黄蓉便又是一声轻喝:“看好了!” 说着手中爆出一道匹练也似的剑光,剑下刺、劈、撩、崩、抹、点……无不圆转如意,剑芒如练,环绕身周徐徐展开,便如莲花花开瓣颤,尽态极妍,当中蕴含无限杀机。
一旁观看的贾易禁不住瞠目结舌,只觉当初能从黄蓉剑下逃生当真是邀天之幸。
巧好此时黄蓉作了个提膝直刺的动作,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短褐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绸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部,双腿似是无意识的朝贾易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压住阴阜,布料陷进了唇隙中,把整个阴阜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两瓣肉唇中间半含半露的蚌珠,内里竟是不着丝缕。
瞥见她裆下的风情,贾易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张,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毫无征兆地,黄蓉忽而身与剑合投向贾易身前,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留下一道炫目的轨迹,随即便恶狠狠地斩中了贾易腰间某块高高翘起的事物。
“锵” 、“锵” 、“锵” 、“锵” 、“锵” ……
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地砍在同一位置。
“啪” 的一声,那黑粗物件终被砍落在地。
目的达成,黄蓉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贾易身前丈许,持剑而立,目光望向贾易胯下,尽是惋惜之意。
剑光劈来时贾易便已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双手颤抖,难以置信地伸向下体。
摸索良久,确认命根子仍在,方才长舒口气。
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悬于腰间的佩剑被生生砍成两段,黑黝的剑柄连剑身带鞘掉落在地。
再看黄蓉瞄向下身的惋惜表情,仍有恋恋不舍之意,仿佛意犹未尽,只是贾易却再也感觉不到半点销魂意味,只觉汗毛倒竖,忍不住便把双腿夹紧。
“噗嗤…哈哈…哈哈哈……” 黄蓉一收方才做戏时的娇羞模样,终于忍不住失声而笑。
自打贾易遇见黄蓉以来,就只见过她端庄淡雅的一面,即使偶尔对他曲意迎奉,或是勃然作怒,也都给人一种思虑重重的阴郁感觉。
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几分真性流露,落在贾易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作为被嘲笑的对象,竟是生不出半点怨怼之心,反是对郭靖生出一丝妒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好容易止住笑声,黄蓉扬起柳眉,语带嘲弄的调侃道:“看来你这得自异人的玉箫剑法,终究是比不得我桃花岛真传绝学啊,不过这伸缩迅疾,倒是还有点看头。”
贾易尴尬的干笑两下:“那是自然,孩儿这两下花架子,又怎能和娘亲的绝学相比……”
黄蓉当即把双眉一竖,“那便乖乖给我从基础练起,再敢动什么花花肠子,看我不把你胯下那一坨切来下酒!”贾易心肝儿一颤,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心思,乖乖便练起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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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情况如何?” 吕文德随手撒落几撮鱼饵,引来一池锦鲤竞相争食。
“正在随黄蓉习剑。” 吕师孟擦了擦额上汗渍,说出刚从眼线身上传回的消息,随即又艰难地跟着吕文德脚步,沿石阶攀爬。
眼前是一处渐次抬升的小山坡,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于山间,自池畔而起,往上行不远便见树木葳蕤、秀竹娉婷。
“哦,可有什么异常?”吕师孟努力回想眼线的描述,片刻才不确定的回答:“衣着较平常……简便。”
“嗯?” 听出了儿子话音中的迟疑,吕文德侧头看了过去。
吕师孟咽了口唾沫,小声道“就是一身短褐,不过与寻常形制不同,似乎更好看些。”
吕文德闻言沉吟片刻,忽然一声冷哼,满是嘲讽的开口道:“可是月白素色缎面制成?”
“大人神机妙算!” 吕师孟连连点头。
吕文德眯着眼睛:“浪蹄子倒是舍得下本钱,就是不知她的玲珑心思能让这面上关系维持多久?吩咐下去,把军饷的事情再拖一拖,让人挑动军中那几个不肯归顺的刺头闹事,让黄蓉自个头疼去,记得先把上下关节都打点好,不要真的闹出哗变来了。地利人和皆齐,就看贾易懂不懂把握了。”
吕师孟也是不忿:“贾易那小子真是没用,一个月来循规蹈矩,也未见有什么建树,白瞎了大人一片苦心。”
吕文德微微一笑,也不置可否,继续上行,迈上一级石阶,前边豁然开朗,襄阳城中风光一览无遗,显是已登至小山顶端。
早已气喘吁吁的吕师孟见状大喜,快赶两步走到石亭坐定,摆出一副我自巍然不动的惫懒模样。
吕文德看到自家儿子的不堪表现,眉头紧皱,暗道一声“废物” ,便不再理会,目光投向黄蓉所居府邸,思索良久,直到看到数匹骏马自城门往郭府直奔而去,方自轻笑出声。
“呵,这下可真是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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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易呲牙裂嘴的走出郭府大门,这一早上黄蓉果然没有教授他什么精妙招法,而是反复让他做着刺、抹、撩、点等基本动作,稍有变形,戒尺便是重重落下。
原本这些简单动作也不至于有什么难度,不妙的是,有个美人师傅在边上笑意盈盈的走动,故意不时走漏些春光来乱他心神,于是他眼前时而见峰峦起伏,时而见涧谷幽深……结果自然便是收获了无数戒尺,当真是痛并快乐着,最后竟还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
“莫不是给虐出毛病来了?” 贾易摸了摸身上淤青,颇有些忧虑的想道。
正自惴惴,忽而前方马蹄声响,便有五六骑急驰而至,当先一骑迅疾至极,眨眼便奔到贾易近前。
似是未察觉到跟前有人,那骑士不避不让,直直撞了过来,贾易腿脚兀自酸软,只能堪堪躲过马身,人马擦肩而过,把他带倒在地。
贾易正要发怒,又有一骑在他身侧立定,骑士翻身下马,伸手把他拉扶起来,满是歉意的问道:“小兄弟,你不打紧吧?” 手掌白皙娇嫩,声音也是软糯温柔,抬眼望去,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阳光映照下的脸蛋十分精致,有着惹人怜爱的柔弱。
再扫视稍后围拢过来的几骑,只见一女三男,人人配刀挂剑,区是观感不俗,男子均当得上丰神俊朗一词,余下那女子亦是个婀娜美妇,身高腿长,臀如满月,眼形似若桃花,天然便有一番妩媚。
这妩媚美妇见贾易似是无甚大碍,便开口责怪当先那一人:“嫂子啊!你都是能当母亲的人了,怎地还如孩子一般莽撞?” 那人待要还嘴,却又说不出甚么道理,便冷哼一声扭过头去,竟是毫无愧疚之意。
贾易这才发现先前撞他那厮竟也是个体态丰腴的貌美妇人,不由心下啧啧:“怪了,那来这许多水灵妇人,之前怎么从未得见?”心中一动,又向那丰腴妇人望去,见其面容轮廓依稀与黄蓉有六七分相像,只是少了几分岁月沉淀出来的风情,当下就有了计较,连连摆动手掌:“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只是受了点惊吓,也没挨着擦着,想来只是那边的姐姐童心未泯,与我开个玩笑。”
一声姐姐叫得那丰腴妇人既舒心又妥贴,教她对这少年好感顿生,嘴里嚷道:“看吧看吧,我只是与这位弟弟开个玩笑,那值得你们大惊小怪的。” 众人无奈,只是事主不追究,他们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也都对这个性格温和的少年有了好感。
当中一个高大汉子越众而出,朝贾易抱拳道:“在下耶律齐,方才是内子无礼了。小兄弟如不介意可到寒舍小坐一会,也好让在下赔罪。” 贾易闻言立即装出惊喜的表情:“那可巧了,小子贾易,有幸蒙郭大侠夫妇收为义子,眼下正在郭府习武。对哥哥早有耳闻,只恨未能得见。” 众人也是一惊,纷纷围过来见面,你一言我一语便聊了起来,一时间好不热闹。
这几人,果然便是武敦儒、武修文兄弟、武敦儒夫人耶律燕、武修文夫人完颜萍以及耶律齐、郭芙夫妇。
几人闲谈说笑,越来越是融洽,不多久便相约当晚摆宴再叙,不醉不归。
稍后拜见郭黄,叙别后之情,自是应有之义。
及至夜幕四合,夫妇几人皆是如约前来,在贾易的厢房里喝酒喝到月上中天,才得尽兴,肯各自散去。
郭芙早就醉倒俯趴桌上,耶律齐也是步履摇摆,醉眼朦胧,刚伸出手要去拉起郭芙,便无力的跌倒在地,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武敦儒、武修文兄弟见状均是哈哈大笑,直到被各自妻子推揉了几下,才醉意酣然的扶起耶律齐、郭芙,要送他们回房。
一边完颜萍担心他们醉酒误事,也是跟了上去。
贾易摩挲着酒杯,目送他们出门,脑中掠过席间种种见闻,只觉这几人大是有趣。
都说酒后吐真言,刚才几人虽未胡言乱语,但也作了些异于日间的行为来。
最有趣的莫过于武氏兄弟不时望向郭芙的炙热眼神,还有耶律齐偷眼瞄着完颜萍时眉眼间藏着的温柔情意……
贾易不知他们几人年轻时的恩怨纠缠,便只从男女之欲的角度上考量,不知不觉就把自己代入其中,继承了黄蓉六七分相貌的郭芙自不消说,耶律燕、完颜萍之间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完颜萍娇小柔弱,适宜搂在怀中婉转娇吟,仔细把玩。
耶律燕胸高腿长,腰细臀厚,一看便是闺房情趣极佳。
以己心度人心,有这么几个娇媚妇人在身边日夜转悠,会产生些什么阴暗欲望也就不奇怪了。
目光不由自主的瞄向耶律燕,想像趴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画面,贾易顿时就心猿意马起来。
耶律燕等待丈夫归来,正感无聊,瞧见贾易乱瞄,忍不住一把把贾易搂住,将他的脑袋夹在肋下,用手猛搓他头发:“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眼睛到处乱转在看什么呢?”
“姑奶奶饶命,小弟那有乱看啊,都让嫂子你迷得转不开眼了。”
耶律燕弹了贾易个脑瓜崩,笑骂:“乱说什么呢,让你哥哥听到还不得乱吃飞醋。”
笑闹中,贾易忽然发现脸颊顶着一个圆滚滚的结实肉球,才恍然原来自己的脑袋正被夹在耶律燕胸脯侧边,大概是只把贾易当做弟弟,耶律燕也未察觉自己的要害部位暴露在另个男人面前有何不妥,贾易趁机蹭了几下,感受着耶律燕胸脯的结实与坚挺,狭促的说:“这让哥哥看到怕也得吃醋吧。”
察觉到贾易蹭胸的小动作,耶律燕难得地脸一红,啐了一口,把贾易松开,骂道:“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这才觉得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颇有些不妥,说道:“你哥哥去了许久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醉倒在路上了,我还是过去看看吧。”便走了出门。
贾易那肯轻易放过,喊了一句:“我也去帮忙。”紧随其后也出门去了。
又说完颜萍指挥武氏兄弟合力把耶律齐、郭芙扶回床上后,便把他二人赶出房间,独自替郭芙褪去衣裳,要把沾了酒液的脏衣拿去给下人浆洗。
过不多时,完颜萍便把郭芙拾缀完毕,抱着褪下的衣裳推门而出,招呼武氏兄弟一同离去。
武修文迎向自己的妻子,武敦儒却是趁机往房里扫了一眼,这一眼,便让他心头的一团邪火腾地燃烧起来。
从武敦儒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郭芙身上盖的薄被滑下小半,雪白粉嫩的大腿就这样暴露在被子外面,微微卷曲,上身只一件半裹的亵衣,酥胸半露,衬着精致的锁骨,越发的性感撩人。
邪火一起,便再也无法抑制下去。与完颜萍二人分开后武敦儒悄然折返,偷偷摸近了郭芙床边。
伸手轻推少妇裸露在外的白嫩肩头,低声喊道:“芙妹?芙妹?” 郭芙含糊的呓了一句:“哼嗯。” 便侧过身去,乌黑长发披散开来,遮住她的脸庞,只见到一截光洁的脖子,因为这个动作,薄被又滑落了些,露出半瓣饱满挺翘的雪臀。
武敦儒心绪激荡,伸手去掀开被角,手掌因为紧张而导致青筋略微鼓起。
把被角提起半截,两腿之间那半掩在黑黝草丛中的饱满蓬门,便在月光映照下毫无保留的呈露在武敦儒面前,阴阜肥厚饱满,高高的鼓起。
再也顾不得会否把佳人惊醒,一把把被子扯掉,手掌径直探向两腿间的隐秘丛林,沿着隆起的丘壑滑下,拇指和中指并拢,拨开温暖柔软的阴唇,在两片肉唇中间的裂缝上下滑动,不时撩拨一下娇嫩的阴蒂。
下身敏感处给肆意撩拨着,郭芙娇哼了几声,将两条丰润如玉的大腿紧夹起来。
武敦儒心中微微发紧,见郭芙只是无意识的反应,便把刚升起的一点担忧放下,另一只手把她仅剩的亵衣也扯了下来,将这美妇剥的一丝不挂。
两个挣脱束缚的肉球白皙浑圆,高颤颤、肉颤颤,顶端一圈淡红的乳晕,簇拥着两粒相思红豆。
武敦儒艰难的吞了口水,低头吮住一颗乳珠,手上也不停歇,中指没入桃源洞中,轻巧地刮着妇人嫩滑的肉壁,强烈的刺激让郭芙的蜜穴骤然紧缩,轻轻的咬住了侵入其中的指头,淫水汨汨而出。
抽出手指,看着指尖与蜜穴间勾连的一丝粘滑透明的液体,武敦儒再也按捺不住,脱光衣衫,粗暴的把郭芙的大腿掰开,站进了两腿中间,一手捧起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一手扶着怒涨的肉茎,抵在了妇人微微开翕的肉缝前面,闪着紫黑光泽的圆大的龟头挑开因充血而显得饱满肥腻的阴唇,把龟头顶入温润腻滑的甬道里,稍稍适应,紧接着身体往前一压,尽根而入。
“噗哧”一声。
“哦……”“啊……”两声呻吟同时响起。
武敦儒只觉得肉棒被一圈圈肉褶层层套住,快感如同浪涛一般一波一波冲上脑门,险些就锁不住精关,一泄如注,好一会才缓了过来,开始大力抽插。
郭芙檀口微张,先是被下体突然的冲击撞得蹙起眉头,不满的扭了下腰身,后来随着抽插的进行,才慢慢满意的把眉头舒展开来,腰臀本能的随着身上男人的抽插挺动迎合,白皙的身体升起片片绯红,不住发出声声娇吟。
“嗯……嗯……啊……啊……哦……”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郭芙慢慢醒了过来,朦胧中只见到一个黑影趴在她身上卖力的耸动着,下身鼓鼓涨涨,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体在不停的进进出出,把她弄得无比舒服。
扭了扭屁股,摆了个更方便深入的姿势,便安然享受起来。
脑袋微微偏了下,星眸半睁,望见自家相公沉沉的睡在侧边。
“?” 郭芙猛地清醒过来,惊恐的看向在自己身上耸动的身影。
“大武哥哥!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啊!快拔出来……啊!” 武敦儒见到郭芙醒过来后惊恐的样子,更是亢奋不已,抽插频率又加快几分。
“呜,不要……” 眼睁睁看着一根粗黑肉棍在自己下体进进出出,带动阴唇不住外翻内陷,郭芙羞愤的喊了一句,一手反撑床上,一手推开大武。
武敦儒猝不及防被推了开来,阴茎吱溜一声滑出蜜穴,郭芙趁机翻过身来,往床外爬去。
看着眼前扭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往外爬的郭芙,武敦儒狞笑一声,伸手抓住她的柳腰,生生拖回原位,下身一挺,“噗哧”一声又插了回去。
“啊……” 郭芙脑袋高仰,发出一声呻吟,秀发向后扬起,露出满脸潮红。
重陷魔掌,郭芙犹自不肯放弃,不停的往外爬着,武敦儒也是起玩弄之心,任她前爬,每当龟头退至两瓣阴唇中间,将离未离之时,便将她拉回原处,让蜜穴把阴茎尽根吞没,一进一出间淫液四溅。
噗哧、噗哧……武敦儒一边玩弄着胯下妇人,一边开口劝诱。
“啊……好妹妹,你就从了我吧……我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喜欢着你……睁眼闭眼都是你的身影……我不能没了你啊……哦……”也不知道是已经力竭,还是武敦儒的话语起了作用,渐渐的,郭芙的反抗弱了下来,脑袋无力的低垂,抵住木床一声不吭,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遮住她的脸庞,也看不清表情。
见郭芙不再反抗,一动不动的跪伏在床,武敦儒不满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这样我怎么使力?” 郭芙颤抖了一下,顺从的抬起屁股,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间或还向后迎合一下。
察觉到郭芙的变化,武敦儒顿时大喜,把她翻过身来,摆成观音坐莲的姿势,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来,动一下,很舒服的。” 郭芙搂住武敦儒脖子,把滚烫的奶子贴到他胸口,脑袋埋在他肩膀不敢与之对视,声如蚊呐的说:“不要,他在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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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他早就醉死过去了。” 说着把郭芙屁股抬起,然后松手,让她自然落下,郭芙哼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武敦儒腰肢,白花花的屁股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起来……
二人奸情正浓,混没发现门外一道人影一闪而过,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看着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耶律燕捂住嘴巴,硬生生的将那声惊呼堵在口里,脑子一片空白,好像浑身的力气被抽光了似的,软软的向后跌去。
见耶律燕突然朝自己倾倒过来,贾易顺势接住,装作关切的问道:“嫂子,没事吧?” 耶律燕眼神空洞,也不作答。
贾易搂着妩媚妇人柔若无骨的娇躯,感受小腹抵住的臀部传来的圆润温暖的触感,嘴角忍不住悄悄翘起。
他只是在酒中加了一点小小的,有助情趣的,对人有益无害的补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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