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曦阳初上,郭府浴室中轻雾缭绕,黄蓉浸在兰汤里,濯发、洒身,沐浴过后,穿上中衣,步回卧房,让月儿给她梳妆。
轻软光润的发丝散披脑后,渐被挽椎成髻,两鬓缓长,娥眉淡扫,绛唇轻点。
梳妆完毕,一旁月儿呆呆的望着黄蓉,过了一会,才听得她叹道:“夫人真美!”黄蓉淡然抿唇,也不言语。
略一迟疑,黄蓉又自换上一套淡青色丝织对襟襦裙,内衬葱绿亵衣,竟是唐朝诃子形制,诃子盈盈托住硕乳,酥胸半露,下裙用绸带束在腰间,将翘臀轻轻罩住。
换衣方毕,就听得吕文德长子吕师夔来访,黄蓉披上一件黑色斗篷便迎了出去。
才出中庭,一人便已迎面赶至,远远见到黄蓉就大喊:“嫂子!” ,正是吕师夔。
这吕师夔身材魁梧,衣襟敞开,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十足一个莽汉模样,其实却也是一员悍将,这些年随郭靖协守襄阳,战功彪炳,常对人说“世间英豪,我吕师夔最敬郭靖郭大侠,重然诺,轻生死,义之所在,天下无敢不去。” ,坚持要奉郭靖为兄,平日行事有点傻不楞登,只听郭黄二人的话,连对他父亲吕文德也多有不从。
许是这楞直的性格与郭靖有些相似,使得郭黄二人对他皆有好感,默认了他“大哥、嫂子” 的称呼。
只见吕师夔走到近前,瓮声道:“嫂子,听说大哥被鞑子困住了,我父亲不敢出兵,害得你要去求贾易那纨绔。”
说着语气就激动起来:“我老父糊涂,嫂子你怎么也被蒙了心?知会我一声,我立即便召齐麾下儿郎,杀出城去,把大哥救回,也就只是舍去这一身官衣,何用去求那混蛋,看他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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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闻言微微感动,却是苦笑一下,给吕师夔解释道:“你父亲也不是真个糊涂,近些天襄阳局势确是危急,现在兵力本就吃紧,如还抽兵出去救援,稍个不慎,就是倾覆之祸,事涉万民生死,不可不慎。”
吕师夔愤然说:“大哥为这万民出生入死,现在这万民还要大哥为他们去死,若真如此不义,这万民还救来作什?”这话倒是对了黄蓉脾胃,看吕师夔更是顺眼了几分。
“你大哥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若真因为他的原因导致襄阳城破,便是成功把人救了回来,你让他又如何堪对,怕是刚救回来便要自裁以谢天下,他若死了,我又怎会独活…”最后一句声音逐渐放低,微不可闻。
说完也不给吕师夔争辩的机会,伸手将头发往后一掠,淡然道:“你也不用忧心,此翻前去,只是要探一下贾易心思,看有无机会,尽过人事罢了。” 微一顿“但今日他若想轻贱于我,又何惜血溅五步。” 这句话虽说得极低,但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疑。
随即越过吕师夔,准备前往樊楼。
吕师夔不由肃然,把手一拱:“嫂子放心,无论如何,我定会护得嫂子周全。”
黄蓉摆了摆手,也不回头。
吕师夔保持拱手姿态目送她远去,直到不见了身形,方才把手放下,扭头见四下无人,眼睛滴溜溜乱转,闪身便进了黄蓉卧房,脸上可还有半分戆厚样子?
转到黄蓉床边,抄起一件墨绿亵衣,凑在鼻端猛嗅,闻到的尽是黄蓉肌肤上的香气,鼻间温热犹在,脑中回想方才黄蓉斗篷翻动时瞥见的一片酥胸,手往下体大力搓揉起来。
原来这吕师夔哪是敬重郭靖侠义?
之所以奉为兄长,也不是因为什么“重然诺,轻生死” ,千般借口,万种理由,都只是为了一句“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对黄蓉是垂涎已久,只是城府极深,聪慧如黄蓉也未曾看出半点端倪。
这边吕师夔辗转反侧,意淫不止,暂且别去不提,又说那樊楼之上,二楼一间临街雅室,有四五人正在饮酒议事,正是襄阳城中巨商,在这里暗中勾连,操纵粮价,靠窗一个显然是主事者的高大汉子把近日要注意的事项交代完毕,举起酒杯轻缀一口酒水,突然“咳”的一下呛了出来,也不顾沾湿了前襟,只望向街下,目瞪口呆。
对座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笑言:“许东家怎地如此失态?” 跟着上前把身体探到窗边,却也是变得与许东家一般模样。
另外几人见状纷纷探头,只见樊楼门前,黄蓉方自步下马车,顾盼间唯见容色绝丽,不可逼视,黑色斗篷把身子遮得严密,但恰好阵风吹过,斗篷紧贴身上,刹那间娇躯玲珑凹凸,引人遐思。
等到黄蓉走进樊楼,不见身形后,几人才返回座位。
良久,才听到那许东家开口说:“诸位在襄阳经营多年,可曾见过黄蓉如此妆容?”
那尖嘴猴腮的汉子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挤眉弄眼笑说:“先前我曾见到贾易公子也进了樊楼,瞧那路线,与黄蓉似是同一包厢……”
一个身材肥胖的商家迟疑道:“听闻贾易公子昨日调戏民女,被郭夫人当场抓获,好生训斥了一顿,难道今天是特意摆酒向郭夫人赔礼?”
尖腮汉子嗤笑:“接受道歉用得着打扮的这么风骚么?”
旋即想到了什么,不怀好意的低声说:“看今日的样子,那黄蓉怕也是个不守妇道的,而且她对粮价也十分上心,不如…”
许东家立即喝止:“刘猴儿,收起你的花花肠子,不要给大家惹祸!这种事我们掺和不起!”
刘猴儿悻悻说:“和尚碰得,道士便碰不得么?”
许东家气笑:“什么和尚道士,贾公子的爹是什么人?你爹又是什么人?你要有个宰相爹,不说黄蓉,你就是要碰我家婆娘也行。”
刘猴儿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干笑说:“哪敢对嫂子不敬。”
浑不知头上早已绿光四射的许东家说:“总之这种神仙打架的事,我们这些凡人就不要跟着瞎闹了,干好自己本分才是正理。”
刘猴儿低声嘀咕:“神仙打架,怎么打?贴身肉搏么?”
许东家不再搭话,心思却是有些活泛起来……
另一边黄蓉走到了贾易所在包厢,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来。
贾易正在房中自斟自饮,忽然听到格格一笑,宛转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公子来得可早。” 抬头看去,只见黄蓉红唇轻抿,笑意盈盈,眉眼间风情无双,分外亲热,仿佛两人从无半点芥蒂。
虽然知道这当不得真,可贾易仍是忍不住心头一荡。又见黄蓉进房后顺手把门掩上,便褪下身上斗篷,莲腰轻摆,款款走来。
黄蓉穿着淡青色丝织对襟襦裙,透过中缝可清晰望见内里的葱绿亵衣,诃子盈盈托住硕乳,酥胸半露,入目一片腴白,峰峦胜景,风光无限,引人直欲攀登。
襦裙薄如罗纱,玉臂、香肩、亵衣若隐若现,丝织的下襦有些透光,隐约可见两腿修直的轮廓,腰肢纤细,绸带把下襦束在其上,更显得臀部浑圆翘挺。
贾易只见过黄蓉穿着正统的深衣,也没想到她会穿这种能衬出身形的襦裙,更觉得此时的黄蓉格外的丰腴风韵,眯着眼睛看得失神,直到黄蓉在走近时明眸横盼,才让贾易将心思收拾起来,连忙请她入座。
黄蓉见贾易失神的模样,心里既是厌恶,又隐隐然有些自得,膝盖并拢微曲坐了下来。
坐下后长裙贴身绷紧,更是显露出下身曲线曼妙,甚至两腿间温热饱满的微妙隆起也隐约可见,一旁的贾易窥见更是心绪激荡到无以复加,忙把身体前探,给黄蓉倒起酒来,回身时手往下甩,手背状似无意往黄蓉胯下凸起快速擦了几下,只觉软肉腻滑、丰盈温热,黄蓉一惊腰微弯屁股向后略耸躲闪开去,脸含羞怒往贾易一瞪,檀口微张便又紧抿,似是想起什么,竟是不敢呵斥的样子,贾易见状大喜,心想吕文德果不欺我,一时忘形,动作更是放肆,手指直伸过去磨墨一般轻磨慢研。
黄蓉脸色霎时涨红,急忙扭头看向四周,见无人注意,不由大舒口气,随即运气平静气血,一边紧夹双腿左右扭动屁股躲避胯下魔手,一边强作笑颜,轻声哀求道:“贾公子……”
贾易知晓凡事过犹不及,轻陷在肉里的手指一按一挖,再滑向腰际,在腰和翘臀的部位轻弹了几下,便心满意足地把手收了回来,又回复了正襟危坐的姿势,丝毫不见猥琐的样子,开口说道:“郭夫人有何赐教?”
“这个……” 黄蓉本就有心献媚,这时掩嘴轻笑,浑不当方才发生过什么事“公子你初来襄阳,对此地怕是不甚熟悉,我想着今日便给你讲讲这襄樊风月,名人轶事。也好一尽地主之谊。”
“那就先谢过夫人了。”随后黄蓉就自炎帝神农说起,及至汉光武帝,武侯诸葛,还有孟浩然、张继等文人骚客,悠悠千年,滔滔汉江尽入话中,舌灿莲花,让本来心不在焉的贾易也听的渐渐入神。
席间自然少不了推杯换盏,动作间黄蓉胸前乳肉乱颤,巍巍乎直似要跌出衣外,看得贾易也是神魂颠倒,恍忽不知身在何处。
这时黄蓉正谈及襄阳地理“……襄阳跨连荆、蜀,乃南北之襟喉,英雄必争之地,蒙古若要灭宋,襄阳便是关键…”此时已是酒至酣处,不知是否不胜酒力,黄蓉两腮坨红,声音忽然悲切起来:“为协守襄阳,我与夫君数十年来已是尽心竭力,奈何蒙古势大,近些日子竟又渐有合围之意,我夫君为探清敌情,冒险前往侦查,不想竟是深陷敌阵,只得我一人在这空自心焦,眼看便是生死两隔…” 说着泫然欲泣,鬓钗微乱,上襦也是滑下半片,露出香肩。
贾易席间见黄蓉不复半点凌厉,尽是温颜软语,本来就已心痒骨软,此时见她楚楚可怜、彷徨无助的模样,更是神魂飘荡,便要为之粉身碎骨也是甘心情愿。
当下一激动,冲上前握住黄蓉柔腻温软的小手,说:“好教夫人得知,家父为护得在下周全,也遣了五百黑甲精骑随行左右,这黑甲精骑皆我大宋精锐,战场决胜虽力有未逮,但闯阵解围,总能支应一二。或能解郭大侠之围……”黄蓉抬头期待的看着他:“真的?”贾易正要允诺,脑中忽然想起吕文德交代的计策,心神便是一清,把话咽了回去。
松开手,坐了回去,做出一副赌气的样子,说道:“只是昨日被郭夫人教训一番,回头痛定思过,也是觉得自己平日轻率孟浪,以后行事定当慎重。现在想想,黑甲精骑,我一向少用,这人命关天的事儿,万万不能大意了。这借兵的事,我还要好好考量才好……”黄蓉见他眼神回复清明,心知刚才一番表演算是白做了,暗骂一句,一时也是无奈,心想:“只好行一步算一步了。” 于是轻掠鬓发,把滑落襦裙拉回肩上,对贾易笑了一笑:“昨日是我一时迷了心窍,还请公子见谅。此番前来,其实也有道歉之意”她掠鬓之际,露出一段雪颈,贾易眼神在上面打了个转滑向胸前丘壑,只觉肌理细腻,隐隐有香气扑鼻而来。
“啧,真是个尤物!”贾易暗叹,换了在京城,他早就立刻擒了过来,不管底下众目睽睽,提枪上马,先爽过再说。
可如今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地盘,只是饱过眼福,便继续赌气道:“不知郭夫人要如何道歉?”
黄蓉沉默半晌,方才一字一顿道:“若是贾公子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但凡我能做到的,定不推辞。”
贾易笑了:“当真?”
“不知公子有何要求?”
“我想要你……”黄蓉眼神转冷。
“……认我做义子。”
“休……啊?” 黄蓉刚要呵斥,便被惊得一愣。
“小子母亲早亡,除却夫人,从来没人会教导我做人道理,今日听得你与郭大侠生平,更是愧为人子,若能得夫人教导,定能慰我生母在天之灵。”
“他认我为母,倒也不是不可接受,看他其实还是少年,好好教导,未尝不能导回正途。” 黄蓉的母亲在生她之时因强记九阴真经,心力交瘁,以致难产而死,只剩黄蓉父女二人相依为命。
黄药师对她也是从不稍加管束,以致把她惯得骄纵异常。
现在听到贾易半是演戏半是真情的自白,想到自己身世,又想起当年杨过少时也是顽劣,但历经磨练后终也成一代大侠,心里已是接受了七八分。
贾易见她似有几分心动,于是打铁趁热道:“若夫人肯作我义母,我定当改过自新,决不会辜负了夫人的教导。黑甲骑兵夫人也可随意调动。”
黄蓉闻言更是心动,心想:“如此不但有了名义对他加以约束,还能解眼前燃眉之急,以后若能通过他对贾似道加以影响,更是功德无量。再说若做了他义母,碍于礼教大防,也能绝了他对我的非分之想。总之不管以后如何,能先缓了眼下劫数也是好的,剩下的可以慢慢再作计较。”
如此考虑,便缓缓点头:“也好…”话音刚落,贾易便欢呼一声扑到黄蓉怀里,脸在黄蓉酥胸蹭啊蹭,满脸幸福的说:“娘,我有娘了” 说着还一手搂在腰臀温软处,一手拉过黄蓉的手抚向他的屁股,委屈的说:“娘,你看昨天鞭打我的地方现在还疼呢?”
待黄蓉的手一触便呲牙裂嘴把屁股往前一抬,黄蓉还没反应过来,一团火热就撞向了自己的耻处,位置奇准,连着布料便撞进穴口少许,若不是衣料隔阻,怕这一下便杵了进去。
接着左乳尖一凉,原来是贾易的脸把亵衣蹭下了少许,左边胸脯一粒葡萄般大小的红豆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煞是怜人。
黄蓉玉脸涨得通红,心想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伸手便推开贾易,脱口训斥道:“易儿,你也不是小孩了,怎么还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
贾易尝到了甜头,见机立即惶恐道:“孩儿方才实在是太高兴了,义母教训得是,以后定会注意。” 说着恭敬的站在一旁。
黄蓉也是没法,红着脸在贾易注视下把乳头扒拉回亵衣,就拉着贾易调兵去,以免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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