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天宗篇 上(3)(1 / 1)
大秦-洛京-天启城。
洛京是大秦的首都也是二京之一的西京,而天启城则是这洛京的内城,其中管理更加森严,除非有重大集会,军演等集体活动展开,否则一般不会对外人开放,而三年一届的百家大典就是其中之一,不过这次天人二宗的相聚则是因为皇帝秘宣二宗进京,为的就是和各大门派势力一起商议如何对抗陇西的妖族。
我骑着马和寰家兄弟两前一后的进入了天启城,大殿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内城看起来竟然被外城还要宽阔,一条笔直的官道过后,眼前就是天启城,周遭不远处均站着全身武装的甲士,最远处则可见一弯新月划过的角楼,角楼四周金碧辉煌,顶端镶嵌着一颗泛着七彩琉璃之色的耀眼明珠,宝珠上并非雕刻,而是萦绕了几个大字:
“千面琉璃万重璟”
想来这就是主城了,我深吸一口气,一片庄严肃穆下我看到不远处正站立着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倩影,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娘亲,韩凝嫣!
娘亲依旧是那般美丽动人,她穿着一袭纯白色的道袍,手持一根一尘不染的白色拂尘,裙角在秋风吹拂中荡起一道涟漪,如瀑般的秀发被夕阳的橘黄色光芒照耀下宛如披上了一层璀璨的光芒,让她看起来好似沐浴在普天下最圣洁的光辉中,我骑在马上就可以看到娘亲丰满的身材将那道袍隆起一道曼妙的弧度,尤其是秋风扫过,更将那宽敞的道袍紧紧的贴在了娘亲的娇躯上,布料依附在娘亲丰满的下体处,勾勒出两条修长浑圆的仙子玉腿,我甚至可以看到娘亲粉跨处那略微浮现出的骆驼趾……
我快马上前,翻身下马,娘亲见我如此猴急不禁嫣然一笑,她笑起来很好看,瞬间让我如沐春风,一扫最近寰家兄弟带给我的阴影,而且这抹笑颜我相信只会对我绽放。
“风儿,快让娘看看。”
我本欲抱住她,一诉分离之苦,不过想起身后还有陌生人还是强忍着想要和她相拥的冲动停下了脚步,娘亲抬起玉手爱抚着我有些杂乱的发丝,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熟女体香钻进我的鼻息里,我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向娘亲那蝴蝶一般扑扇的睫毛和那张无比熟悉的清冷脸庞,脑子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孩儿这几个月想死娘了!”
我从小到大从未和娘亲分别如此之久,一路上虽然并无大事,可对娘亲的相思之痛却日以继日的加剧着。
“师姐,三年未见,一切可好。”
身后又传来一阵香风,我定睛间,裴仙子已经从我身后凌波而至,娘亲看到是裴仙子也点了点头,不过马上她就愁眉不展道。
“师尊前翻传信与我,让你我一起赴洛助大秦一臂之力抵御妖族,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事态不容乐观。”
娘亲和裴仙子都是这世间一等一的绝妙佳人,两位仙子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我一时间都不知道看谁为好,以往我都幻象裴仙子和娘亲到底谁的容貌更美,谁的身材又更胜一筹,今日有幸相见还真没办法比出高低。
裴仙子今日换上了她今早所换的灰色道袍,而娘亲则是身着白色的道袍,二人一黑一白正诠释了阴阳调和之美,也象征着道家天地二宗,裴仙子面若桃花,容貌俏丽,被那寰家兄弟开发多年,身材更是丰满多汁,前凸后翘,这宽大的道袍穿在她身上反而凸显出一股独特的禁欲之美,而娘亲则有着一张清冷到了极点的脸蛋,目光幽幽,面若寒冰,即使是和裴仙子多年未见也不会露出半点笑颜,但娘亲的身材却绝不多让,比起裴仙子那呼之欲出,肉感十足的熟妇娇躯,娘亲在这身纯白色道袍的加持下,独添一丝冷艳高贵的气质,这也正符合了她掌控冰雪之力的姑射仙子的形象,但胸前将那道袍前襟箍出一道绝妙弧度的胸脯却吸引住了我和寰家兄弟的视线,我眨了眨眼,不知道是我多日来奔波,休息不佳的缘故,我总觉得娘亲这胸口处怎么有两处凸起……
莫非是这道袍的皱褶?
不过我的双眼还是停不下来的看向娘亲的下体,小腹下方的道袍本应该宽敞无比,可却因为柳腰后那隆起的突兀线条而显得莫名的色气,两瓣肥嫩浑圆的香熟翘臀将这纯白色的道袍后方挤压起一抹香艳的下流瓢状,安产型的熟妇仙子肉尻多么宏伟肥腻恐怕只有我才见过,而就在娘亲和裴仙子你一言我一语商讨当今形势的时候,我耳边却听到了寰家兄弟的窃窃私语。
“这天宗果然是个骚货!”
“哦?兄长如何看出!”
“哼,你这呆瓜,脑袋扭过一些来看!”
我看寰宇一脸惊奇的勒住缰绳,没有几根毛发的脑袋向左边看去,接着他那满是麻子的脸上就浮出一抹下流至极的猥琐笑容。
“哎呦,还是大哥你眼神好!”
“哈哈,我就说,这凝波娘娘和裴婊子都是骨子里骚贱的淫妇!”
我在这边听得不太真切,但估计他们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见我恶狠狠的看着他们二人,这两个家伙居然丝毫没有理睬我,反而又低头交头接耳起来。
“你们两个,去偏殿等候,本尊要和天宗共商大事。”
“风儿,你也一起去吧,我们晚上偏殿见。”
看着娘亲和裴仙子扭着四瓣紧紧箍在道袍下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迈步上石阶进入大殿,我对身后的寰家兄弟冷哼一声,随即翻身上马纵马而去,身后却传来两个淫棍的泼皮话。
“啧啧,这两个骚屁股,一个比一个会扭!”
“老子迟早要骑着韩仙子的大肥尻上面给她灌浆播种!”
我听得头皮发麻,瞬间气火攻心,这世间任何诋毁和谩骂我都可以忍受,唯独娘亲不在这列!
我握紧手掌唰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佩剑,拨转马头,目露凶光的看向二人。
“你们两个下三滥的杂碎,再敢胡言乱语,非要把你们两颗狗头剁下来!”
寰冲和寰宇听罢相视一眼继而仰天大笑,二人丝毫没有因为我的威胁而感到半点恐慌反而咂咂嘴毫不在乎道。
“臭小子,你这一路没少给老子下绊子,别以为你是那天宗的儿子,我就不敢动你,连人宗道首我们兄弟俩都肏过,不如你识相点,将你那骚妇亲娘一起献上,我倒是不缺再添一个乖儿子!”
“小兄弟,年轻人不要太气盛!否则可是要吃亏滴!”
“杂碎!受死!”
我见这二人如此无礼,大喝一声,催马上前,抡起剑就要砍,谁知那寰冲双脚一踩马鞍,蹭的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窜出老高,我吃了一惊,一剑砍到了空气上,而寰冲则嬉笑的一脚踢在我胯下马儿的下颚处,贯力使得我身体前倾差点从马上栽落,我夹紧马腹,脚尖抵住马鞍,咬住牙一手拉紧缰绳,那马儿受惊发出一阵嘶鸣,马儿前蹄冲天,马首向后方扬起,我拼死拉住手中的缰绳才侥幸没有掉下马来,谁知身后的寰宇却策马而过,在我身子趔趄之时对着我的后心便狠狠的一掌,这小子下手极重,我本来就身体重心不稳,这一掌下来,只觉得后心口火辣一片,喉头发痒,差点喷出一口血来,手中缰绳再也拽不稳,一头从马的右侧坠下,耳边尽是那寰家兄弟幸灾乐祸的笑声。
“两个畜生!”
正当我觉得要出丑的时候,后脖领却被一张强而有力的手臂硬生生拉拽回了马背上,天旋地转间我险些吐了出来,隐约的看到一个白衣少年闪电般从我们身后跃马上前依次对着两匹马的屁股就是两记响亮的巴掌,接着我就听到那寰家兄弟哎呦一声,二人齐刷刷的从马上坠下,尤其是那寰冲,他胯下的是那匹从店家处高价买来的西域烈马,这烈马本就难以驯服,受了惊直接四蹄狂奔竟然把寰冲头朝下的甩飞下地,幸亏那寰冲功夫高深,硬是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才趔趔趄趄的站稳脚跟,饶是这样,也惊的他一头冷汗,脸上还擦破了好几块皮,寰宇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受袭突然,手撑地面想保持重心却被那受惊的烈马正好踩在他的手掌上,这上百斤的力道直接将他的手腕踩断,疼的他嗷嗷乱叫,眼泪都痛的直流。
“你!你又是哪来的狗东西,敢暗算小爷!”
寰冲爬起身圆睁着一双好似灰狼般凶残的赤红双目恶狠狠的看着那白衣少年,手中唰的浮现出一股淡蓝色的真气流动。
我也同时看向这位救了我的白衣少年郎,眯起眼睛仔细一看,才看出这不是三月未见的秦荡吗!
我一时没有认出的原因是这小子脸上明显贴着几缕假胡须,看起来要比他实际年龄大上不少,不过我和他相处数年,眉宇间的棱角和细微的表情还是一眼便知,想来也是,他是魏王的公子,当今圣上正在找魏王的麻烦,他来洛京本就是以身犯险,做一些掩盖也是理所应当,不过娘亲非要带他来洛京岂不是过于危险。
秦荡虽然没比寰家兄弟高上多少,但却远比那两个矮矬之辈要长相俊朗,三个月没有见到他,这小子居然会骑马了,之前他可是连马背都不敢上。
“天子脚下,圣殿之旁,居然敢对道家大贤口出忤逆之言!就不怕掉脑袋吗!”
秦荡勒马而停,这小子年纪轻轻,但却长着一张煞是好看的脸蛋,尤其是一双剑眉星目,出落的愈发标致,俨然已是一个美少年,那寰冲见不远处已经有卫士听到了骚乱缓缓聚来也不敢再放肆,他吐了口唾沫,攥紧铁拳,一跃上马回身对秦荡恶言道。
“你这小厮,给老子等着!今日之仇,来日让你加倍偿还!”
“娘的,老子的手……你给我日后小心点!”
一阵灰尘过后,我看着寰冲和寰宇悻悻而去,我心头也是感到分外解恨,秦荡也翻身下马对我一抱拳,满脸的担心,四下打量了我一圈,见我没有大碍才尽是关怀道。
“师哥,小弟来迟一步,你没伤到吧。”
我面露愧色,心想自己好歹也算是他的师兄,居然会让自己的师弟来搭救,孟风啊孟风,你还真不知羞啊。
“不碍事,这两个家伙是紫薇观雪霁娘娘的徒弟,你我也不好和他们结生恩怨。”
我其实也为自己刚才的鲁莽而后怕,如果不是秦荡来得及时,恐怕我今日非要出丑在此,秦荡听罢眉头皱起满是不解的问道。
“人宗道首的弟子?裴仙子乃是大名鼎鼎的道家圣贤,怎么有这般顽劣的弟子。”
我叹了口气,有些话还是不与他说的为好,这里毕竟涉及了太多裴仙子的私事,我一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城门外故作打趣道。
“师弟,莫要想这些不顺心的事,你我新来京城,不如去四处转转,看看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这秦荡眉头又是皱的老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知道他一向听娘亲的话,估计娘亲肯定要让他在偏殿等到晚上。
“你呀,还真是死脑筋,我娘的话还真就是圣旨不成,走!师兄带你出去好好耍耍!”
见我上马欲去,秦荡也摇头苦笑,无可奈何的和我一起离开了大殿,向外城的街市一带离去。
这京城果然热闹,人来人往,人头攒动,倒是丝毫没有半点战前危机的架势,我和秦荡足足转了一下午才想起来要回见娘亲和裴仙子,夕阳西下,残余的斜阳染透苍穹的彼端,也将这大秦的西京帝都笼罩在一片虚假的祥和之下,因为就在百里外,妖族的大军已经兵抵萧关,那边的天际早已是一片赤红,妖气四溢。
我们二人策马回到偏殿的时候正撞到寰家兄弟也守在偏殿外,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寰冲对我冷笑一声和寰宇推门而入,我懒得去理睬他,和秦荡相视一眼后也随后进入偏殿,这偏殿很大,是专门迎接各路门派势力休息的地方,也算是皇家的高等客栈了,道家的住所分了三间卧室,寰冲和寰宇一间房,我和秦荡一间,而裴仙子和娘亲因为要经常夜谈所以共处一室。
吃晚饭的时候,那寰家兄弟的双眼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裴仙子和娘亲,裴仙子倒还好,估计以往也受够了寰冲和寰宇的淫行,娘亲明显有些不悦,不过碍于自家师妹的面子也强忍心中怒火,常人道秀色可餐,我们几个看着两位娇媚万分,各有千秋的绝世仙子自然是胃口大开,再加上皇家御厨手艺也不错,我都连吃了好几碗饭,拍了拍溜圆的肚皮打了个饱嗝顿感人生三快,吃饭,睡觉加做爱果然不是白说的,而娘亲就不同了,面前是那寰家兄弟两张猥琐至极的麻子脸,她还哪有动筷的想法,勉强吃了几口就匆匆告辞,裴仙子随后也和娘亲一同离开,两位仙子离席而去,寰冲马上就展露出了一张小人嘴脸,他擦了擦油滋滋的大嘴道。
“哎呀,美人在席,秀色可餐啊,孟老弟,你说是吧。”
我冷哼道:“只可惜这席间有两只褪了毛的猴子,哎~你别说,现在这猕猴都会用筷子了。”
秦荡听我说完也不禁一笑,那寰宇刚要拍桌起身,我就看寰冲一把拉住他,然后拿起筷子挑了挑眉毛,用筷子对着桌子上那被吃了一半的烧鸡的屁股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呵呵,说来也是啊,这猕猴不但会用筷子,还会用筷子插烧鸡呢!尤其是这屁股翘奶子大的烧鸡!就是欠插!”
我眉角一颤,手中一翻,盘子嗖的飞向寰冲,寰冲单手抬起直接按住了我手中的飞盘,我身边的秦荡一皱眉,也随即站起身,一手已经抚在了剑上,而寰宇则不甘示弱的手中浮起一抹真气,刹那间这桌上就剑拔弩张,四人毫不相让。
“你如果嘴巴再不干净,小心你的舌头!”
我咬着牙声音沙哑,双目喷出火一般死死盯着寰冲,寰冲反而淡然一笑,他手中的筷子在那鸡屁股里猛的一戳,筷尖从鸡的前段插出,他拍了拍手站起身对我舔了舔他那肥厚的嘴唇,阴阳怪气道。
“这女人啊,她如果只是站在你面前,那你永远看不透她的本质,唯一的办法,就是拔光她的衣服才可以!”
我刚要甩给他一巴掌,这家伙突然瞬步而遁,我眨眼睛,他已离开了大堂,秦荡按住我的肩膀眯起眼睛道。
“这两个家伙功力竟然如此之深,我看的没错的话,这是道家的瞬身功法【迷踪蝶影】,想不到这样的腌臜之辈竟然会此功法,真是小看他们了。”
我心里苦笑,这二人吸收了裴仙子的功力当然运用自如,一想到他们竟然敢动娘亲的歪心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娘亲的道行要比裴仙子高上许多,心性也远非裴仙子可比,这等货色还是难以入娘亲法眼的。
“两个宵小之徒罢了,上不了台面。”
“师哥不要放松警惕,他们二人绝非等闲之辈,裴仙子一代大贤,居然会收这等卑劣之人其为徒肯定事出有因,这次赴洛师娘和我说要待上一段时日,你我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我一时语塞,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说多了只会把裴仙子和这两个狗东西之间的丑事浮上水面,我点头同意随即换了副面孔道。
“那是自然,不说这个了,这小半年来,师弟你可有所长进。”
秦荡见我提起修真和功法兴趣倒是高了一些,他淡然一笑道。
“师弟才疏学浅,并未有太多长进。”
我知道这小子是又故作谦虚,说的好听叫谦逊有加,难听点就是卖关子,我咂咂嘴挑起眉毛道。
“你小子,数月未见还是这般无趣,我娘将【平阳决】传授与你,你还说你没什么进展?”
秦荡见我着了急连连替我斟酒,他面露愧色小声道:“师哥!那【平阳决】晦涩难懂,师娘虽传授与我,可我这几个月潜心钻研,却并无多大收获,唉,这功法如果是师哥你这般聪慧之人学习,想必定能融会贯通,给了师弟我这样的愚笨之人……哎呀……可惜了!”
我听到他口中的话眼前一亮,举杯饮酒间又悄悄瞄了这小子几眼,看他好像并无涮我的意思,不过他从小就聪慧过人,天赋绝对不在我之下,【平阳决】乃是道家进阶功法中收益最大的道法之一,他如果无法领会确实可惜,可娘亲当时并没有传授于我的意思,反而是将【清心咒】送与我,让我努力钻研,好生让我困恼。
见我闷闷不乐,秦荡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脸人畜无害的笑道。
“师哥啊,这【平阳决】我拿在手上一直也没什么用,不如……”
“不如什么!”
我多饮了几杯,舌头有些发直,双目中透着一丝隐藏在其中的兴奋之色看向秦荡。“不如……送与师哥!”
我听到秦荡这话,不禁口舌生津,身子都在微微打颤,娘亲那一日在我背后运功见我心神不定无法坚持时的失望眼神瞬间再次印在我的心头,我脑子发热,常人心中最无法掩盖的贪婪促使我张口道。
“此……此话当真!”
秦荡下颚处还粘连着那几缕假胡须,他故作老成的捋了捋胡须,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和些许不屑,只不过我那日被利欲冲昏了头脑,一时没有发觉……
“当然!师哥天赋远胜于我这等外行人,俗话说得好,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虽得此功法,只可惜并不是有缘人啊,道法自然,我既不能修得此术,还不如交于师哥,如师兄能够功法大成,也不要忘了师弟我的功劳啊!”
这一翻吹捧下来,自是让我洋洋得意,这人要是一被捧上天,想下来可就难咯,我心说这小子还算懂事,也不枉师兄弟一场,我嘴里酒气冲天,也懒得去用【清心咒】调和心神,口里磕磕巴巴道。
“哈哈!那……那是自然……既然师弟如此慷慨,那我这当哥哥的,就……呼~就承蒙赐教啦!”
秦荡咧嘴一笑,满嘴的不敢当,不敢当,他扶住我伸来的双手,起身架住我颤颤巍巍的身子,满是厌恶的避开我的臭嘴,眯起一双狭长的眸子道。
“小弟当然愿意助师哥一臂之力,走,师弟我这就将【平阳决】的功法告知师哥。”
“走!前面开路!哈哈哈!”
偏殿我和秦荡的房间里,我勉强调整好坐姿坐在床上,而身后则是一脸凝重的秦荡,他双手泛起一层青色真气,整个房间瞬间变得开始燥热难耐,片刻后,我感到后心处一股强大的真气流动贯通全身,我呼出一口热气,心想这不愧是象征者真阳功法之一的【平阳决】,此术的力量竟然如此的强横,那暖热的气息在我全身上下每个经络开始逐渐串联起来,最后那股燥热的真气凝聚在我的丹田处不再流动而是逐渐聚合于一点,我身体周遭的毛孔仿佛都在喷出热气,房间里的温度几乎来到了顶点。
“果然是真阳之术……呼……好生舒坦……”
“舒坦的在后面呢……我的傻师哥……”
我没有听到身后秦荡的窃窃低语,因为我此时已经享受在了一种赤裸着全身泡在温泉里的快感,顿觉经脉畅通,四肢酸麻,小腹处火热一片,从天灵盖到脚趾,贯通而下的均是如岩浆般炙热的涌动,可就在这时,我却突然感到丹田处突兀的传出一股至阴之气,而且这股冰冷彻骨的寒气和【平阳决】散发出的炙热阳流立刻就交织在一起,我顿感小肚子以下疼痛难忍,那种感觉就仿佛一条蟒蛇在你肠子中乱窜个不停,我牙齿打颤扭过头问道。
“这……师弟……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师哥莫要担心,我当时被师娘传授此术也是这般冷热不调,慢慢就好了。”
“那……那就好……”
我深吸一口气,勉强露出一抹笑容,这边咬住牙关,屏气凝神,努力让自己心神安静下来,可忍耐了一会,却再也坚持不住,因为之前的冷热不均此刻已经变成了刀绞般的痛苦,如果说我无法想象得到女子分娩时候的剧痛,恐怕现在我觉得自己比女人生孩子都要难以坚持,我满脸大汗淋漓,强忍剧痛,双手把身下的床单都抓烂了大片。
“秦荡……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心,师哥,马上就会好的……”
我听到身后秦荡低沉的声音,刚欲再张口,却感到后心一麻,身子不由的向前倾倒,顿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床上没了知觉……
我对自己幼年时的记忆几乎是一片空白,大脑里留给我最遥远的画面就是我穿着娘亲亲手给我缝制的虎头鞋晃着小脑袋蹒跚着跑到镇岳宫的最边缘,一头扑向娘亲的怀抱中,娘亲笑盈盈的安抚着我的脑袋瓜,但双眼却永远定格在远方。
镇岳宫那些年仿佛每天都在下着雪,清晨过后,山野一片白盲,带着湿味的雪片飘积在华阴的角角落落,发脆的杨木枝丫被雪压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觅食的雅雀在树林中展翅跳跃,遥望山下,近处的几个村庄全部被白雪笼罩,更显一片萧索肃寂,玉女,莲花,落雁几座古峰在大雪弥漫的烟雾里变成了一片灰蒙蒙的色调,整个华山只要一下雪,整个人都仿佛融入了迷蒙的空寂中,让人觉得永远被禁锢于此,无法自拔,深陷其中。
娘娘亲总是穿着那身淡蓝色的薄纱裙遥望着远方的天际,那里不是洛京的方向,而是胡人所在的北域,在那边有座终年飘雪的雪山之城-狼城。
她那双清冷的眸子只有在独自眺望的时候才会出现常人所有的忧虑,失落与那抹相思愁离之苦。
娘亲几乎从未离开过镇岳宫,十六年前她在镇岳宫生下了我,期间我们形影不离,她教我读书写字,让我学习功法修真悟道,我天赋远超常人,从小就进步飞快,可娘亲却很少夸我,她总对我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莫骄傲自满。
我问起父亲的事,娘亲便阴着脸不愿提起,久而久之,我也不去再询问。
说起来我和韩琪的人生是如此的相似,我们都有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美母,有着同样幼时缺少父爱的经历,又都在十六年后和自己的母亲一同远离故地,赴洛远行……
我昏昏沉沉间感到体内的燥热之气愈发强烈,我呼吸急促,脑子中好似有人敲动锣鼓一般咚咚作响,心脏剧烈的跳个不停,我朦胧间推开房门,双目赤红的寻找着可以填补我内心空虚的猎物,我贪婪的嗅着鼻子,鼻息间那股熟悉的女人体香愈发浓烈,那股香醇的熟妇酥香刺激着我全身的细胞,让我感到鼻头发痒,肉棒作硬,口水一个劲的从口中分泌而出,眼前那扇禁忌的大门越来越近,我能够清晰的听到我胸口处那颗火热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跃声,那雄浑的声音仿佛撞击在我灵魂的深处,怂恿着我迈出贪婪的步伐,我走到那扇门前,终于控制不住体内那股兴奋中夹杂着隐藏在心底多年的可怕欲望,耳边传来吱呀一声房门开动的声音,大股熟女独有的香醇体香萦绕在我的面门,面前的床榻上正仰躺着一个身着白色薄纱闭目熟睡的女人,她的脸蛋是那般的美,那般的俏,又是那般的让我熟悉……
我感到下体要爆炸了,眼前这个正在熟睡中的女人让我朝思暮想了十六年,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仿佛能够捏出水来,长长的睫毛如精灵般在双目上起舞,镶嵌着阴阳符咒的项链悬挂在女人如蝤蛴般白皙欣长的玉颈上,即使在睡梦中,女人依旧面容冷艳,好一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圣与端庄,高挺的胸脯在那白沙睡裙里若隐若现,项坠被那道深邃的乳沟挤压在其中,肥硕丰满的双乳散发着阵阵让人口舌生津的乳香,薄如蝉翼的纱裙中那粉红的两粒裴蕾随着女主人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不定,引人采摘。
被褥下两只灵笼玉足粉嫩可人,十根粉嘟嘟的脚趾好似蚕宝宝一般吸引着我的视线,我闻着美熟女那勾人心魂的体香,脑子都要炸开了,我一把扯开女人碍事的被褥,刹那间一具绝妙的女体就暴露在我的眼前,女人只穿着那件纤薄的白纱裙,下体未着片物,那两颗肥嫩的大奶子在被子被撩起的一刹那荡起一道炫目的乳波,红润的乳尖都要甩在了我的脸上,一双凝脂赛雪的欣长美腿正微微岔开,露出双腿间那抹无比吸睛的桃花源,身下两瓣肥硕爆棚的香熟肉尻将丰满的阴部顶起老高,肥美凸起的阴阜下方是如馒头般饱满白皙的阴丘,阴丘其中勉强可以看到两瓣还粘着水渍的娇小阴唇,女人竟然是白虎?
我心脏跳个不停,脑子里却莫名的回想起一个身材高挑,容貌清秀淡雅的丰盈女人抬起腿在仙池中沐浴的香艳画面,那画面中的女人容貌渐渐清晰,她那丰满多汁的雪白巨乳,修长浑圆的冰肌美腿,肥沃紧绷的熟妇肉臀,还有那芳草萋萋的阴部……
不对……
我印象中那个在仙池里摇曳着绝美身姿的丰盈美妇下体有着浓密的耻毛,而这个女人……
就在这时女人却突然睁开双眼,她在愕然的眼神中,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抽打在我的脸上,那力道之大,将我直接扇出数米远,然后哐当一声撞在了门框上,可我却并没有因为挨打而减少半点欲望,我反而瞬间化为了一头嗜血的野兽一般扑向了床上衣衫不整的美熟女。
“你这个逆子!”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紧接着一股强大到几乎可以照亮整个房间的真气脉冲就袭上我的面门,我哎呦一声,身子就好似弹簧一般再次被击飞,可我却不撞南墙不回头,脑子里全是女人丰满的肉体,挺着裤裆里那根肉屌就再一次夺框而入,将罪恶的双手伸向了女人白花花的大奶子。
“混账!你疯了!”
“骚货!看我不肏死你!”
我圆睁着赤红的双眼,满脸的淫荡与狰狞,趁着女人诧异的功夫一手抓住了那颗让我垂涎已久的雪白大奶,顿觉手中好似羊脂玉一般软绵又充满了绝佳的弹性,手掌掌心立刻就和那坚挺的深红色乳尖触碰到了一起,我五指发力,将那颗熟透的木瓜肥奶捏了个满掌,另一只安禄山之爪已经布上了女人一条滑溜溜的白嫩大腿,手指顺着凝脂般滑腻娇嫩的肌肤就钻到了女人的粉跨下,可就在这时,我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呵斥声,紧接着怀里的女人就抬头娇呼道。
“莫要看!”
“何人如此大胆!”
我此时已忘却了一切伦理道德,脑子中尽是散之不去的欲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要把胯下这根燥热难耐的肉棍捅进眼前美妇的屄心里去!
没错,我就要是奸她!
肏她!
占据这个让我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女人!
“哐当!”
又是一声巨响,这一次我再也没有爬起身的力气了,因为我看到一根木棍已经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我头顶,一道殷红的鲜血顺着我的额头发梢顺势而下将我本就血红的双眼遮住,我喘着粗气模模糊糊的看向床榻上衣衫不整的熟妇满脸羞愤的颤抖着手指向我,檀口中银牙打颤,朱唇刚要张开又欲言又止,而随着几声急促的脚步声,另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也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我渐渐睁不开眼睛,双目短暂的失去了聚焦,脑瓜仁疼的嗡嗡乱响,耳边的声音也听得不是那么真切……
“师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荡儿……今日之事,你全当没有发生……”
“可,师哥他居然……”
“快将他搀扶出去,这个逆子……竟敢如此色胆包天!”
“唔……你……师娘已经没事了……”
“师娘定时受惊了……快让徒儿好好抱抱~”
“你别……为师哪有心情……哦~快放师娘下来……为师的衣服还没……哦❤~~”
我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只清楚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看到了秦荡一脸担忧的坐在床边看着我,见我醒来,他赶紧扶我起身靠在床头,又关怀的拿来一杯温茶递到我的嘴边。
“师哥,你好点了吗?”
“咳……这……我这是怎么了……”
我比起口中的干涩难耐,后背在靠在床头的瞬间就感到了头顶一阵钻心的剧痛,我摸了摸头发现脑袋上好像破了一道口子,不过看起来伤口并无大碍,我印象中自己好像是在房间里和秦荡传授功法,之后发生了什么就记不得了,而且一去回想起那一日的事,头颅就隐隐作痛,只是觉得大脑发沉,脸上也火辣一片。
“师哥……没什么……你不过是因为和小弟传接【平阳决】时,经脉错乱,一时气血攻心,昏过去了而已,并无大碍。”
我叹了口气,难道以我的资质真无法接受那【平阳决】不成?
我放下茶杯手指不小心刮到脸部,顿觉疼的紧,我转头看向一旁的铜镜,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我吓呆住,我这左右两侧脸颊上竟然兀自出现了两个五指分明的掌掴痕迹,而且看那红通通的惨烈德行,估计扇这两巴掌的人肯定是个女人……
打人不打脸啊!
这他妈哪个臭婊子趁着老子昏过去的时候占便宜,我孟风向来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做男娼女盗,偷鸡摸狗有违君子之德的丧良心事,这是哪家的臭娘们下这么重的手!
“师哥啊……你这……”
“他娘的!你小子告诉我,是谁干的!老子这就去找她算账!”
秦荡也是一脸的无奈,他双手一摊道。
“师哥……是你昏迷中偷……偷摸了这皇家给你送药的宫女……才挨得巴掌……”………………
我顿时不做声,本想张口辩解自己哪是那种登徒子,可自己当时昏迷不醒,谁知道是不是做了春梦去偷吃人家宫女的豆腐,算了,算了……
这种泼皮事传出去,还不丢了娘亲的人……
“嘛……也罢,对了……我昏睡了多久。”
见我不提此事,秦荡也识趣的接了话茬道。
“师哥已昏迷了五天有余。”
“五天?!那娘亲和裴仙子她们呢?”
“师娘与裴仙子最近经常去和陛下专谈,陇右战事吃紧,妖族频频进攻萧关以西,看样子萧关失守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我哀叹一声,这萧关倘若有失,关中的沃野千里就彻底开放在了妖族的面前,想不到十六年前娘亲为刘开谷解围一次,震退妖族大军,今日却又要重演当日的场景。
娘亲与裴仙子回来的时候已是晌午了,我和秦荡接到消息赶紧整装去迎接,倒是寰家兄弟这几日经常不见踪影,八成是去寻花问柳了。
二女的倩影从大殿下缓缓出现,娘亲和裴仙子今日没有穿道袍,娘亲身着一袭天蓝色的缕空翠烟裙,那裙子用料极为讲究,应该是西域的蚕丝混合着上等丝绸制成,在阳光的照射下隐隐可见青裙中娘亲雪白的胴体,她脚下一改常态而是踩着一双白色的西洋款式的露指高跟鞋,脸若银盘,眼似水杏,一抹香唇不点而红,两道秀眉不画而翠,娇躯丰满高挑,亭亭玉立,玉颈处一根镶嵌着阴阳太极玉坠的项链悬挂其上,系在美人楚腰处的青色玉带右侧则悬挂着道家繁文所刻印的【天】字腰牌,那长长的裙摆在风儿的吹拂摆动下露出两条白花花俏生生的白嫩大长腿,摇曳间更能看清大腿根部吹弹可破的滑腻肌肤和浅青色的血管,修长的美腿宛如玉柱,紧绷的小腿笔直又结实,既有熟妇独有的风韵又充满了力量的美感,两条仙子美腿丰拢于一起,圆润的大腿内侧看不到半点腿缝,而却唯独在裙摆最上端可以窥探到一丝亵裤的痕迹,甚至我再瞥一眼都能望见其中幽深的秘谷,两瓣肥硕香滑的熟妇仙尻将翠烟裙的后裙口处挤压出一个完美的圆形,双腿交叉而行,前后扭动之下更使得那骚媚的熟女巨臀荡起阵阵下流香艳的婀娜弧度。
裴仙子则穿着一件浅紫色的长裙,裙摆处刺着几只栩栩如生的展翅蝴蝶,裙幅褶褶好似雪月光华流动倾泻于地,上身肩头斜批白色纱衣,露出那线条优美如天鹅般欣长白皙的脖颈和清晰可见的锁骨,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青钗,和娘亲一尘不染的清冷脸蛋不同,裴仙子今日薄施粉黛,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绯红萦绕出一股与生俱来的媚态,高挺的胸脯将胸前的亵衣高高撑起,纤腰上系着一根白色腰带,腰带左侧悬挂着【人】字的腰牌,柳腰之下同样丰满如满月的熟女肥臀和她的天宗师姐如出一辙的将裙摆箍出一道让男人想入非非的弧度,两条粉腿在裙摆的开叉处若隐若现,脚下竟然没有穿她最常穿的白布鞋,而是穿着两只和娘亲相似的西洋高跟鱼嘴露趾凉拖,鞋面前段露出的三根秀气玉趾看的我心里痒痒的,真想握在手里好好把玩这青笋头一样的熟妇玉足。
娘亲正在和裴仙子闲叙着什么,见到我走来先是一愣继而脸上并没有露出我想象中的惊喜,反而挪开对我的视线而是对我身边的秦荡微点螓首道。
“荡儿,今日无事,听说洛京以北正在举办庙会,就陪师娘与你裴师叔一起去城里转转吧。”
“娘……我……”
我刚欲张口,娘亲已从我身边瞬步而过,只留下一阵香风,一旁的裴仙子见状不禁拂袖浅笑,我一头雾水,心想今天娘亲怎么了,居然这般冷淡,还破天荒的无视于我。
“爱徒,你也一起来吧。”
裴仙子见我傻乎乎的站在那一动不动凑上前,纤纤玉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俏生生道。
见裴仙子好歹还理睬我,我心里也好受了一些,自己昏迷了好些天,正好出去转转换换心情,想到这我便匆匆跟上三人的脚步。
这洛京的庙会可要比华阴小镇子里逢年过节举办的庙会场面上要大上许多,娘亲面对这人来人往,牌匾罗列的盛况倒是没有太在意,毕竟庙会一开始就是用来祭神的活动,也是道家的斋醮科仪,俗称“道场”,娘亲百年来光是自己亲自主持就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反而是裴仙子虽然不是第一次来庙会但还是四处打量着稀奇古怪的玩意,她自此恢复了【闭宫之术】后心态好了很多,别看年仅四十,却依旧有一颗小女孩一般爱玩的心,比起娘亲二百年道行的心性自然,裴仙子显然要更食人间香火。
“娘!这庙戏颇为有趣,快来看看。”
我见娘亲一直提不起兴趣而是全程眉头紧锁不知在思虑何事,便指了指一旁正在表演“生吞铁剑”的戏童道。
“这有何趣!顽童把戏罢了。”
娘亲连脸都没有转过来,反而冷言相对,我一时有些尴尬,刚欲再指向另一边的表演社火脸谱的草台班子,就听到一旁的秦荡道。
“师娘,此孩童功力不错,小小年纪就能够掌握吞剑这般的技艺,不如上前一看。”
我暗暗腹诽你小子还真会献殷勤,只可惜我娘今天心情不佳,就连我这亲儿子的捞不到好脸色,还能便宜得了你,结果那秦荡话音未落,娘亲就已经莲步轻移,点了点头步入了人群中。
我满脸愕然,心想今天真是邪了门,娘亲怎么和吃错了药一般,我只得硬着头皮也和一脸捂嘴偷笑的裴仙子跟在娘亲身后进了人群里去看那个小孩表演生吞铁剑。
这庙会本就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人来人往间又吵杂无比,尤其在这戏童一连表演踏索上竿,熊翻筋斗等高难度技艺后更是引得周遭围观的百姓阵阵欢呼声,虽然是我一开始提出的来看庙戏,可经过刚才的一幕后,我已全然没了半点欢快的心思,只是默默的站在娘亲的身旁和她距离一人多远,而娘亲的身后就是秦荡,娘亲一开始还只是和往常一般面色清冷端庄的看着表演,可渐渐的我就发现她的脸色愈发红润,而且身子还在不断的轻颤,我心想估计是这庙会里过于燥热,因为她身后的秦荡也额头布满了汗珠,还不时的上前耸动着,探着小脑袋极力想要挺起身子往人群里看表演。
哼,现在知道个子矮的坏处了吧,我看着秦荡那猴急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而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娘亲“哎呦”一声娇吟,我侧目望去,只看到娘亲正一手捂住小嘴,双目闪动着朦胧的光芒,她抿起秀气的瑶鼻,小巧的耳珠都一片红润,本来光润雪白的后脖颈已经染起道道绯红,而她身后的秦荡则不停的耸动着身子,极力的将矮小瘦弱的身板顶在娘亲的身后,我有些疑惑的望向他,他见我看他反而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抬起一只手指了指人群里表演技艺的盛况,我心想我都懂,等你再过几年说不定就不用搬凳子看戏了。
一旁的裴仙子倒是只是一脸玩味的看着我和那秦荡,不知何时我突然感觉到手里一滑,我瞥过头正看到裴仙子那似笑非笑的狐媚眸子看着我,我开始还努力摆脱她香滑的小手,可最后却直接把这美熟妇抓了个五指紧扣。
“小风~你总躲着师娘作甚!”
我讪讪一笑,心说你好歹是韩琪的娘亲,我总不能把持不住上了我朋友的亲娘吧。“师娘莫要玩笑……徒儿哪里躲着师娘。”
“可那晚你为何要走!”
裴仙子嘟起小嘴,面若桃花,她那滑若无骨的柔荑只是一翻,就调皮的抓住了我的裤管,接着在我诧异的眼神中,隔着裤子一路摸索最后再一次握住了我的二弟,我心头大惊,这骚妇莫不是又发春了,大庭广众下,我这一介童贞男被身边这等绝色美妇当街摸阴,这成何体统,而且娘亲和秦荡就在身旁,我可不想落得个兔子还吃窝边草的恶名。
“师娘啊……徒儿……徒儿那晚……对!内急!小解去了!”
裴仙子看我这般手足无措的窘迫模样反而噗嗤一笑,他那抓着我二弟的小手富含节奏型的缓缓揉搓,不到片刻我的二弟就硬如铁棍,她的手法颇有技巧性,五根青葱般纤细滑嫩的玉指好似撩拨琴弦一般在我的肉屌上蜿蜒不绝,即使隔着裤子我都感觉自己马上要一泄如注,而且最要命的是她突然将香喷喷的娇躯贴在我的身边,我心跳加速,汗毛都立了起来,吓得差点就喷发而出,顿觉脸边传来热乎乎的哈气和那股浓烈的梅花香味,搭眼一看裴仙子正媚眼如春的依偎在我身边,无比亲昵的好似一对恋人一般和我紧紧贴在一起,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娘亲和秦荡发现,我怯生生的看向一旁,见娘亲依旧低垂着螓首满面红晕的望着庙戏,也不知道是那庙戏过于精彩还是天气燥热难耐,我总感觉娘亲的脸上萦绕着的是我从没有见过的神情,如果说是什么样的表情和神态,嗯……
那就是熟妇发情时独有的“媚态”,不过我马上就否决了自己心中的顾虑和猜测,因为娘亲这般冷艳如冰的姑射仙子,凝波娘娘,怎么可能表现出寻常女子才会拥有的痴态呢。
而她身后的秦荡也和之前一样耸动着羸弱的身材好似一头穿山甲一样往前猛拱,生怕看不到精彩的片段,二人就那样肉贴肉的一前一后靠在一起,我们中间这一会也夹杂进来不少路人,我渐渐的无法真切的看见娘亲和秦荡的身影,只能在人缝里看到秦荡一脸兴奋的耸动着腰肢,连脸上粘贴的假胡子都蹭掉了大半,露出他那张隐藏在其下的正太脸,而娘亲则渐渐从一开始的直立身子缓缓变为前仰,身下的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到了一段,一条丰满浑圆的大长腿随着秦荡在身后着急的扭动而逐渐暴露在外,白花花的大腿肉顶端正好停留在了翠烟裙的裙口分叉处。
白腻的腿根那裹在翠烟裙里的肥硕美尻下方挤压出一道肉褶,同时那两瓣香滑诱人的熟妇大屁股也翘起一抹曼妙的弧度,圆滚滚的两瓣翘臀将天蓝色的着地裙都卷起,而他身后的秦荡大半个下身就没入那半卷在娘亲腰间的裙摆下方,由于周遭的路人实在过多,我扭着头也看不清秦荡下半身具体的位置,我的视角只能勉强瞧见秦荡像一头渴望吃奶的小公狗一般撅起他的屁股费劲的往前瞪着两只悬空的脚,而娘亲则抿着樱唇极力的在克制着什么,憋的她小脸通红,一只素手还不停的想把被秦荡拱起的长裙后摆拉下去。
我刚看到她的手抓住那翠烟裙的裙角,就被一群路过的形容挡住了视线,等人群散去,却看到娘亲已经不再纠结那被掀起到大腿腿弯处的裙子,而是一手握住围绕在表现现场的栏杆,另一只滑嫩的柔荑则干脆捂住了小嘴,她脸上露出一抹奇怪的红晕,一双美眸四处乱瞄着,好像在找寻着我的身影,说是奇怪,那是因为我从没在娘亲脸上见到这股潮红之色,以往她都是挂着一张不惹凡尘的清冷脸蛋,哪曾像现在这般勾人心神,挑拨着我的神经。
“嗯……你……嗯嗯……哦……”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仿佛听到了娘亲断断续续的呻吟,虽然那细微的娇吟声稍纵即逝,可还是钻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心想这庙会里确实燥热,娘亲这些年都身处华阴,久未出山,可能身体没有适应。
“不能……嗯嗯……这里人……太多……风儿还……哦~慢点……”
随着看戏的路人越来越多,我的视线所及和耳边的听觉也渐渐变得不是那么清楚,最后只是透过来来往往的人墙依稀看到秦荡几乎趴到了娘亲的背部,两条短小的大腿都悬空而立,就好像半个人骑在了娘亲的大屁股上一样,娘亲身后的蓝色裙摆被彻底挤压搓弄到了屁股蛋的正下方,俨然已经露出了两条雪白如柱的欣长美腿和一抹圆润的弧度,那两条让我心思神往的仙子玉腿此时微微分开向两侧,随着秦荡小屁股不住的往上拱而不断的打颤着。
我再想定睛细看,却已经看到裙子被娘亲一手拽下挡住了美景,我心想这小子就算看不到庙戏也不至于用这么猥琐的姿势吧,娘亲还真是宠着她,正当我觉得心里发酸,有些不妥的时候,却感到耳垂一湿,我本能的就要躲闪,结果一扭头,正看到裴仙子那娇滴滴的脸蛋,此时的裴仙子俨然已是将媚入骨髓展现到了极致,美人在侧,我心绪乱的不行,尤其是她那水雾妖娆如同狐媚子一般掠人心神的美眸,我都快要在那双桃花眼里看到了爱心。
裴仙子见我直勾勾的看着她,更是叮咛一声扑倒在我怀里,胸前那两颗浑圆巨乳软乎乎的挤压在我的胸口处,一双白腻的粉腿已经从裙摆处抬起,笔直紧绷的小腿勾在我的裤腿处,一只小巧丰润的玉足已从那露趾的凉拖里钻出,粉白的脚面钻到我的裤管里,在我满是腿毛的小腿肚上来回摩挲,那冰凉的脚尖和温热的脚底板都要蹭到了我的心窝窝里,我的二弟硬的和根烧铁棍一样,我脑子发热,虽然极力抗拒着自己不能犯错,奈何男人只要钻到了女人的石榴裙下,那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了。
“小风~这次师娘可不会放跑你了哦~”
“师娘……徒儿……”
裴仙子气喘芳兰,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在我耳畔不住的娇吟呢喃,一双无处安放的玉手也不老实,她一手贪婪的揉搓着我那可能随时缴枪的二弟,另一条粉白的光滑藕臂则在我的脑后环绕而过,手掌扣住我的后颈向前轻轻一按,将我的视线完全锁定在她满布绯霞的熟妇娇颜上,我强忍着欲火掐指一算,哎呦一声,顿觉大事不妙,这几日我都在昏迷,想来裴仙子【闭宫之术】的副作用俨然已经发作,自己怎么把这件事忘了,可这人多眼杂不是运功的时候,我思来想去干脆也顾不得周遭人诧异的目光,虎臂一展,搂过裴仙子香醇肥润的大屁股,手掌隔着光滑的布料划过美艳仙子的香臀,裴仙子触电一般在我怀里哆嗦乱颤个不停,最后我下肢发力,裴仙子一声娇吟声中端起她的腿弯,呈一个公主抱的姿态搂抱起这具散发着致命气息的美妇娇躯,我深吸一口气,心说这裴仙子一身骚肉真都长对了地方,抱在怀中分量还真不轻!
“你这坏人!快放师娘下来~”
裴仙子舔着红润的樱唇满脸的羞涩,不过傻子都能看出来那抹憨涩中更夹杂着一丝欲拒还迎的渴望与期待。
“师娘莫惊,徒儿带您去去就来。”
在众人那既惊叹又羡煞的视线中我抱着人宗仙子就直奔附近一处不易发觉的小树林,刚走了两步才想起来娘亲和秦荡还在身后,我向后一看,正从人挤人的缝隙中看到那秦荡的小屁股向娘亲的肥尻处猛的一挺,接着我就见半弓起身的娘亲螓首向上高抬,一身裹在天蓝色长裙里那香熟软烂的熟妇娇躯荡起一阵下流淫乱的肉浪,那两瓣形如满月的仙子翘臀在纤细的布料下颤巍巍的被秦荡撞击出一抹下流的幅度,胸前两颗被布料紧箍住的熟妇爆乳也随着女主人向前猛的倾倒而呈抛物线状差点撞击在娘亲的下颚处,紧接着我就隐约看到娘亲檀口微张好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但随即秦荡的小身板又是一定!
这一次娘亲双唇大大的分开,双眼中更是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兴奋之色,不过她发出的声音立刻就被阵阵表演的欢呼喝彩声盖过,我当时心中焦急裴仙子的病情,耳朵里还未听清什么就已转头离去,当时更是完全没有在意娘亲的异样……
“别……在这……哦~……都进来了……你这……小冤家……齁齁齁齁齁~~~❤❤”
“射的好啊!好球!”
“都射进去了!!这小子踢的一脚好蹴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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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头大汗的将裴仙子放在树林中的一张石椅上,裴仙子还不等我擦去额头的汗珠就已一手拽住我的脖领,同时一张吐着热气的红润小嘴迫不及待的吻上了我的嘴唇,我也不敢再做迟疑,再耽搁一会,恐怕我就真成了寰冲寰宇那种般趁人之危的杂碎了,我屏气凝神,努力让心神镇定下来,接着手中缓缓出现那股至青之色的真气,大股冰冷的凉流萦绕在我的掌心,我一边努力不让裴仙子的丁香小舌溜进牙关,一边对着她的下腹处的中极穴缓缓推掌,那股强烈的凉气立刻从我的经络各处传进裴仙子的腹腔内,裴仙子叮咛一声,秀眉紧锁,她双手搂抱在我脑后的力道也渐渐减缓,我终于松了口气,闭眼养身,看来果然是她的副作用又发作了,幸好我苏醒的及时,否则今日裴仙子必然又被那寰家兄弟勾引上床。
“风儿~要了师娘吧~”
可就在我觉得一切安好的时候,我却突然感到嘴里那条刚刚才软却后缩的香滑舌片突然顶开我的齿关,带着一股香气钻进我的嘴里,我四目圆睁,正看到裴仙子那双带着无尽欲火的美眸正满含春色的望着我,我这下慌了神,怎么回事?
我的【清心咒】没有作用?
我下意识的又要运功,可就在这时小腹处却突然传来之前和秦荡互相传授【平阳决】时的剧痛,而且这股抓心挠肝的痛楚极为强烈,我脑子里马上就开始出现熟悉的轰鸣声,耳边尽是不规则的蜂鸣,等我勉强能够凝聚精神的时候,我已经是躺在石椅上,下身的裤子被褪到腿弯处,裴仙子正舔着猩红的下唇,眼泛桃花的微眯着美眸满面红霞的望着我。
“师娘……别……我们不能犯错……”
我话音未落,裴仙子已掀起那碍事的拖地长裙,柳腰下沉,肥臀猛压将我那根冲天的肉屌吞进她那空旷已久的仙子蜜屄里。
“嗯~好舒服~好热啊~”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感到小腹燥热难耐,之前的痛楚居然被裴仙子这一坐而坐的凭空消失,随之而来的就是阵阵无比兴奋的快感环绕全身,我双眼逐渐变得赤红,贪婪的望着裴仙子那裹在亵衣里上蹿下跳的两颗大肥奶子,心中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要把这一只勾引我的淫荡熟妇肏死!
“舒服吗!我的好师娘,那你就再多爽一会吧!”
我咬着牙一手撕开她斜批在肩头的白纱,露出她圆润的香肩,接着又是呲啦一声,扯碎裴仙子碍事的亵衣,一颗肥润丰满的大奶子颤悠悠的从破碎的布料里弹出,那深红色的乳晕中簇拥着一颗浅褐色的熟妇奶头,一想到这颗散发着香醇乳香的大奶子被那寰家兄弟随便把玩,挺翘的乳尖被肆意吮吸,我就不知为何心中酸的紧,我抬起大手握住裴仙子一颗软烂肥硕的美乳,入手处是何等的软绵滑腻,就好像一手捏住了一块奶油蛋糕上一样,绝妙的触感立刻在手心处迸发而出,我分开食指中指并拢夹住那颗已经勃起挺立的淫乱奶尖,接着向自己的方向猛的一拽!
“哎呦~你这坏人~轻一点嘛~❤”
听着裴仙子在我耳边发出的娇嗔叮咛,我的肉屌抽插的更为猛烈,小腹发力猛顶裴仙子的湿润嫩屄,鸡巴噗嗤噗嗤的抽插着熟妇仙子紧致多汁的花穴,另一只大手则伸进她的裙子里,在她嫩滑如羊脂的丰满美腿上来回流连,顿感这骚妇的肌肤估计比小女孩都要滑润几分,裴仙子一双美眸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娇嫩红润的熟妇娇颜尽显风骚妩媚,双手在我胸膛上乱摸个不停,指尖划过我的肌肤,撩拨着我内心炙热的欲望。
我捏她的奶子,她就揉我的胸,我顶她的屄,她就下压她的臀,我们两个互相配合,无师自通,肏的好不爽快,我虽然是处男之身,可竟然并没有立刻要缴枪的意思,反而越肏越勇,鸡巴硬如钢棍,在裴仙子的滑腻美穴里肏的大起大落,龟头直抵她的花心,屄口结合处更是溅射出一股股的淫浆。
“小风~你别乱顶啊……那是师娘的花宫~哦~龟头都要砸进来了呢~”
我想到裴仙子已经重新开启了【闭宫之术】,否则定要品鉴一下这人宗仙子的绝妙花宫是何等滋味,又想到寰家兄弟可以肆意抽插裴仙子的未亡人子宫,我心头醋意又生,屌头更是频频扣关,恨不得立刻就把肉棒插进花宫一展雄风!
“师娘……呼……舒服吗!徒儿肏你的爽是不爽!”
裴仙子上下摆动着娇躯,柳腰下的美臀扭个不停,两瓣香熟软烂的大屁股甩出一道道残影,啪啪啪的伴随着一阵阵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撞击在我的大腿根部和睾丸上,她缩着瑶鼻,咬住下唇,露出一个颇为风骚的表情,一只眼微微眯起,另一只则带着一丝调笑的望着我,她身子渐渐下伏,无处安放的香软柔荑抓住我空闲的大手,手把手的将我的手掌贴在她布满了杂乱耻毛的阴阜处,我感受着她阴丘里自己那根大鸡巴的轮廓,心中那是何等的刺激,我调皮的用手指勾起她几根弯曲的阴毛向外一拽,鸡巴对着她娇嫩的子宫颈就是猛的一顶!
“嗯嗯~~坏孩子,你在吃什么飞醋啊~哦!好大的肉棍子~坏小风~你是要顶穿霁儿吗!❤”我听到她如此亲昵的称呼,肉屌更是硬的都要撑破她的花穴,鸡巴这一涨更是被阴道壁中的软肉牢牢的抓住,龟头立刻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吮向她的花心深处,我手指下压在萋萋芳草中捏起她凸起的阴蒂,指甲在那可爱的相思豆上撩拨的一刮,裴仙子一身肥美的大白肉立刻颤抖个不停,她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报复式的抬起自己肥软的肉尻,我看着自己的棒身缓缓出现在视野中,那肉屌上沾满了粘稠的淫液,龟头还停留在裴仙子的宝蛤内,裴仙子两片深红色的肥厚阴唇紧紧包裹着我的屌头,龟棱正好将她紧凑的屄口卡住,裴仙子娇喘连连,气吐芳兰的望着我,接着美眸中闪过一抹狡黠,肥臀突然下降,我顿感一股空气被挤压在本就紧如皮套子的甬道内。
“噗!”
一声下流的放屁声从她的阴道里传出,裴仙子面色羞红的一把搂住我的脖颈,我双手握住她肥白的大屁股,手指没入那软烂滑腻的熟妇肥尻里,用尽力气揉搓着至高的仙子美肉,韩琪啊,韩琪,对不住了兄弟,不是我孟风好色,实在是你娘这身骚肉太勾引我了,我脑子当时已完全被肉欲占据,早就把什么兄弟情义,师门禁忌抛之脑后,鸡巴势如破竹的配合着裴仙子玉臀的贪婪耸动肏的虎虎生风,粗壮的肉杆每次都轰击在熟妇人宗那紧闭如初的子宫颈上,裴仙子两瓣香唇在我脸上如雨点一般吻个不停,我则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下流的草莓印。
“嗯嗯~小风~哦哦……好生舒坦~肏~肏的师娘的花宫都发麻~用力杵为师的屄穴~❤”我也是气喘如牛,满头大汗淋漓,鸡巴好似一把弯刀在裴师娘的肥屄里肏的大起大落,裴仙子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疯狂抖动她白花花的两瓣大屁股,她不单单是上下起伏臀部,而是还配合着左右扭动,这样一来我的鸡巴就在她的阴道里呈螺旋状被来回挤压搓弄,射精的快感飞速提升,腰眼处酸麻一片,两颗睾丸一时都涨的发痛,她那两颗雪白的巨乳蹭在我的胸口处,凸起如石子的乳尖和我的乳头摩擦在一起,蹭的我心里发痒,我双手大大分开两瓣肥润多肉的熟妇肉尻,让那隐藏在其中的浅褐色肛菊暴露在空气里,就在这时,我却听到四周有稀疏的脚步声传来。
“师娘……有人来了……”
裴仙子正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而我刚要分开她的身子,却猛烈地感到小腹处那股炙热的气息再次袭扰全身,我大脑又是嗡的一声,双目中的清净之色立刻被赤红浸染,本来想要推开裴仙子的手臂却再次更加用力的搂抱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分开手指则对准裴仙子一缩一合的屁眼就插了进去!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一声母猪绝顶般的呻吟响彻整个小树林,这树林本就是在庙会的一脚,四周的行人听到声音开始逐渐靠拢过来,我头脑发热顾不得那么多,手指死死抠挖进裴仙子的肛菊深处,指弯一挂勾住裴昭霁肛门里火热的肠肉,裴仙子娇喘呻吟个不停,后门受袭,嫩屄里夹的更紧,我鸡巴陡然加速,卵袋子上下乱飞,击打在裴仙子布满了一层细密香汗的大屁股上,裴仙子舔着嘴唇贪婪的吞噬着我的肉根,两颗美熟乳荡起一道道无比下流淫乱的乳波,我小腹处那股炙热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最终化为一股阳流从阴茎里喷射而出!
“不行了……师娘……射给你了……”
“进来了……哦~小风~坏徒儿~射的好满~❤”
裴仙子大屁股抖如筛糠,我们的屌屄结合处更是泥泞一片,她平坦的小腹不断起伏着,裙摆四散遮挡住了二人的下体,这时周遭的不少百姓已经聚了过来,我费劲的想爬起身,可身子就仿佛被榨干了一样用不上半点力气,而且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阳气正在被一点点呈气流状被裴仙子从肉屌处吸进她的体内,我脑子越来越沉,最后只能看到裴仙子在路人马上要看到这场春宫直播的时候对四周玉手一挥造出一道透明的结界将我们二人笼罩在其中,最后她低头对着我的嘴唇娇媚的一吻,我嘴里好像被她吐入一颗什么发酸的丸状物体,我咳嗽一声,本要吐出来,就被裴仙子的丁香小舌硬生生顶进了食道中,我来不及做多余的反应,因为射精后的强烈快感还是让我头一歪昏迷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那就是我的【清心咒】无法对裴仙子的副作用继续起到抑制的效果,我只要一运功就会感到小腹处奇痛难忍,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用刀割你的肠子,我思来想去,最终把目标锁定在了秦荡身上,秦荡见晚饭后我一脸怒气冲冲的找上他也是一脸茫然,等我问起那日传功的事,秦荡双手摊开满是无辜道。
“师哥,小弟当日被师娘传授此术也是剧痛袭身,我天赋不及师哥半分,无法全部接受此术,如果师哥觉得小弟欺骗于你,不如去找师娘询问!”
我强忍怒火,心想你小子这不是废话吗,娘亲要是知道我偷学【平阳决】还不埋怨与我,她最近本就看我莫名不顺眼,我又何必去碰一鼻子灰。
想到这我只好整理了一下他被我拉扯发皱的衣襟好声道。
“师弟,你误会师兄了,我不过是觉得这【平阳决】过于晦涩难懂,所以还想找你请教。”
秦荡这才点了点头,他眯起眼笑道。
“放心,想必以师哥的天赋和悟性把此术融化贯通不是难事,小弟能帮的肯定会帮,到时师娘定会对师哥你刮目相看啊!”
娘亲对我刮目相看……
我听到这句话心里莫名的一颤,对,如果我能够将【平阳决】全部钻研渗透,那就等于否定了娘亲一开始觉得我不适合修炼此术的错误想法,而她一眼看中的秦荡无法学习此术,我却能够大展拳脚,哈哈,到那时娘亲一定更加器重于我!
“对对对,师弟说的极是,极是!”
我摇头晃脑拍着秦荡的肩膀和他在这偏殿四周漫步,聊了几句正看到不远处的房梁上好像趴着两个人,顺着月光望去,我眉头一皱,他娘的,这不是多日未见的寰家兄弟吗,这两个歪瓜裂枣不去睡觉,这个时候爬到房顶作甚?
而且看他们满面红光的交投鸡儿定是没干好事!
“啧啧,这大屁股又肥又圆,两颗骚奶子一晃一晃的,真是欠肏!”
“嘿嘿,兄长快看,哎呀呀,凝波娘娘这小骚屄还是馒头穴呢~”
“那个傻逼孟风,他亲娘这般淫乱下流的一身美肉也不知道自己独享,空便宜了别人咯~”我听到二人满面猥琐的窃窃私语,气不打一处来,又看看房檐边的烟筒里还往外冒着热气,仔细一想,这里应该是浴室的上方,再看那哥俩正掀起瓦片弓着矮小的身子一个劲的往里偷瞄,心头已经猜出了一二,这个时间段娘亲和裴仙子都刚刚用过膳,八成在净身沐浴,岂不是婀娜玉体全被他们两个泼皮看在了眼里!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拔剑攀壁而上,从屋檐处一跃而起,手中宝剑直劈那寰宇!
“当啷!”
一声脆响响彻夜空,寰宇本就手臂之前受过伤,行动不便,他刚余光看到身后的异样就晚了半分,我手中紧握的利刃径直砍在他身边的一片瓦片上,溅射起一道尘埃,寰宇要不是被眼疾手快的寰冲一把拉过,恐怕半条胳膊都要扔在这。
“臭小子,又坏老子的好事!”
寰冲嘴边的口水还没有舔进嘴里,此刻正咬牙切齿,呲着一双狰狞的双眼恶狠狠的望着我,一边缓过神的寰宇单手运气一股真气化为球状对着我就扔来,我单手结印,唰的幻化出一张符咒也扔向他们。
“轰!”
又是一声巨响,空气中闪过炫目的火花,灰尘还未散去,我已拖剑而行,手中又翻出几张符咒对着尘埃中的黑影就接二连三的投掷而出,那寰家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脚下生风,轻易躲过几道符咒的袭击,寰冲一挥手,又是几道真气弹直袭我的面门,我收回脚步,扭头躲过,反手运气,大喝一声。
“裂波掌!”
只见周遭空气发出明显的聚合,好像一大股空气被吸附到了我的手掌上,接着再从掌心处迸发而出,好似一颗巨大的炮弹一般带着轰鸣声将真气推出,寰冲一惊,一把推开寰宇,自己则双目聚焦于一点,单臂回旋,脚尖碾地摆好架势,刹那间我看到他双眼中闪过一道炽热的光芒,他面前更是出现了一张呈圆形的符咒纹路,本来被我扭曲的空气竟然被一道耀眼的赤红色光芒从符咒中心破空而出径直反推回我的胸口,那火光的威力竟然一瞬间将夜空染的通红,我暗叹此术好生霸道!
“【气焱绝】?”
我脑子里闪过这几个大字,这不是大漠孤刀韩少功的得意刀法吗?
因为大秦百余年,能够运用火元素功法的不超过五人,火代表了神的象征,火元素更是修真界最难以修炼的功法,其中最出名的莫过于剑宗沐诗珺秋骊剑下的绝技【火凤燎原】和【太元圣女】岳娴贞的成名拳法【焚煌四十八掌】,沐诗珺那融合了疾风剑术的烈焰剑决一招便冲破了妖王屠韦跃的罩门,使其整整二十年无法恢复肉身。
而彭城王,【大漠孤刀】韩少功的祖传刀法【气焱绝】则为刀法中最为强硬霸道的刀法,当年韩少功只身掩护大秦主力撤退,以一人之力斩杀上千胡人就是用的此刀法,一招“气焰万丈”更是吓得前燕名将慕容凯跌落马下,心神剧裂,抱憾而终。
可这寰冲竟然能够将刀法转变为修真技艺,还真是别出心裁,可他这【气焱绝】又是从何处修来?
“臭小子,还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狗东西,今日我定要取你狗命!”
这一招气焰万丈幸亏是他准备仓促,只能发挥出三成功力,但依旧差点要了我的命,我手中的宝剑都被那炙热的气息融化,一摸额头,发现连自己的眉毛都被烧没了,头上一阵难闻的烧焦味,我嘴上虽不饶人,可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我转头刚要叫秦荡,发现他已经和寰宇对峙在了一起,不过那寰冲显然是怕自己动静太大惹来是非,毕竟这是天子脚下,刚才一招肯定引来了不少卫队的注意,他狞笑着对我道。
“哼,今日不过是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你自己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亲娘吧!要不然你那骚娘上了别人的床你都不知道哦~”
我刚欲反驳,就看到寰冲嘴角一扬,他抬起手对准我脚下的瓦片扔过一张符咒,我大惊慌忙躲开,可自己刚才被这厮炸到了之前受过伤的小腿,脚步迟疑间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巨大的轰鸣声,灰尘四起,瓦片乱飞,脚下此时已经被炸开了一个大洞,紧接着我就脚下一滑,半条腿都悬挂在了那空洞下,我搭眼往下一瞄,只见下方白雾环绕,大股热气从小而上灌进了我的裤管里,完了!
这下面正是娘亲和裴仙子沐浴的浴室!
我慌忙就要爬起身,这要是掉下去什么都说不清了。
“秦荡,快拉……”
我话还没说完,也不知道谁踩了我脚一下,那力道无比的大,恨不得要将我的手腕踩断,我哎呦一声,身子一颤,破碎的瓦片又刮过我的小腿,我吃痛的紧,再也忍不住,手一滑顺着那高高的天棚就掉了下去。
“噗通!”
呼噜呼噜呼噜……
我挣扎着起身,本能的摇晃着从耳朵被灌进水的脑袋,定眼一看,目光所致是一片白色的雾气,而一道倩影正缓缓的从池子里向我走来。
“谁?!”
完了!
是娘亲的声音,我当时脑子已经彻底空白了,思绪仿佛瞬间回到了数月前我在后山偷窥娘亲洗澡差点被发现的时候,娘亲从天而降差点把我腿砸断的炸雷我还历历在目,我下意识的就要跑,结果小腿处疼痛难忍,这皇家的浴池大的离谱,四周又全是一片白盲,我没跑两步,噗通一声又栽倒了池子中,嘴里又被灌进几口洗澡水,要是往常,别说娘亲的洗澡水了,就是她这位天宗仙子的洗脚水我都恨不得当成琼浆玉液去饮,可现在我哪有心思多呆,慌乱的扑腾了几下爬起身,脑子刚探出水面半分,就已经看到了浑身赤裸的娘亲正居高临下一脸羞愤的盯着我,她那张清冷的脸蛋上因为沐浴的关系而还萦绕着些许红霞,可那淡淡的晕红正被一抹满含失落的惨白色逐渐取代。
“娘……我……”
“风儿,你为何一次次让娘失望……”
“我……这……我也……”
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说我和那寰家兄弟在房梁上私斗?
然后脚下一滑掉了下来?
还正好不偏不倚的掉进了自己亲娘的亲澡盆里?
这时间和地点哪里会这般巧合,完了,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先出去吧……”
“娘,您听我说,我真不是……”
“滚出去!”
我大张着嘴巴,欲言又止,眼角里也不知道是这浴室里的水雾还是泪水,顺着眼眶忍不住流下来,眼前却已经是娘亲杏目圆睁,秀眉高蹙,一手捂住胸脯,一手指向一旁的决绝,她双目微微发红,两瓣丰润的嘴唇因为羞愤而不住的打颤,一头如瀑的长发散落在脑后,丰满高挑的身子在白雾中若隐若现,布满了水珠的欣长双腿间那光秃秃的阴阜向前微微凸起,两只丰盈的玉足踩在光滑的瓷砖上倒映出她美艳绝伦的女体,可我现在已经完全没了兴致去欣赏这张宛如天成的美人出浴图,只好扭着受伤的小腿趔趔趄趄的向娘亲指的方向狼狈的“滚”出去。
“风儿,你的腿……”
我耳边已没有了半点这世间的声响,更没有听到娘亲在我身后唤我,我大脑缺氧一般发沉发坠,心里空荡荡的,双目一片死灰,只是如行尸走肉般不知怎样走出了这偌大的浴室。
晚上躺在床上,我四目圆睁呆愣的望着天花板,秦荡在身边连连问我身子到底如何,我也懒得去搭理他,比起受的那点小伤,我这次算是真的在娘亲面前出了丑,她最近本就不知为何不愿搭理我,自己又触了这般眉头,这么一想,这次来洛京真是诸事不顺,早知道还不如呆在镇岳宫和谢老头下棋解闷听他讲故事呢……
“师哥,那寰冲果然厉害,那招气焰万丈我在镇岳宫的功法阁里见到过,没想到他居然会。”
听到秦荡不甘的声音我也气的直攥拳头,要是那时我能击败寰冲,拿他到娘亲和裴仙子面前领罪,娘亲肯定会表扬我,我们母子的关系也不会紧张到这般地步,对,都是寰冲和寰宇!
我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要杀了他!”
秦荡见我如此激动忙劝道。
“师哥莫要心急,以你我的实力,恐怕我们联手都未必能够战胜那寰家兄弟其中一个啊,我今日观寰冲的技艺和道行,估计此人的功法远胜你我,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偷悟的功法,既有兵家蛮横的刀法,又兼道家化水无形的修真之术,真是人不可貌相。”
“哼!两个狗杂碎,迟早有一天我要亲手劈了他们!”
“唉,人外有人,这两个家伙现在把目标锁定在了师娘身上,今日一战过后,恐怕他们一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要多做小心了。”
我开始还没心思去听秦荡的劝告,可见他提起娘亲,又想到今日二人那一脸猥琐的趴在房檐上偷窥娘亲沐浴时的美景,心脏突然加快跳动,一股要冲破胸膛的怒火油然而生,不行,我不能够让娘亲受到伤害,更无法接受她的玉体被其他人窥探的事实,娘亲的身子就算我无法得到,也只能由我一人独览!
我只知道自己必须要提升实力,而目前唯一能够让我快速进阶达到和寰冲一战的办法就是抓紧修炼【平阳决】,只要我能把这本道家大贤姬耀所创的至阳功法融会贯通,想必定能和寰冲一较高下!
想到这我也确定了自己的决心,接下来的日子,娘亲依旧会合裴仙子定期去皇宫觐见皇帝,陇西的战事并没有因为各路门派势力的到达而有所好转,妖族集结了数十万的大军昼日不绝的猛攻边关,陇右到关中西部一代的加急战报和雪花一样每日堆满了皇帝的面前,那一日娘亲与裴仙子和琉璃宫里的一干群臣商讨到夜半才归来,我和娘亲的关系最近紧张的很,不敢亲自去多问,而秦荡则成了中间的传话人,我看一脸忧愁的进了屋子,紧忙凑上前询问最近战局如何。
秦荡先是叹了口气继而坐下倒了杯茶饮了一小口,又忧虑道。
“妖族此次来犯的主将是屠韦跃的二公子,也是妖族六魔将之一的【雷霸天元子】屠未央,此人和十六年前死于师娘手下的屠崇不同,他更通军略,一路所向披靡,本来之前被朝廷收复的汉中各郡现在又重新陷落在他的手中,现在他率百万大军席卷而来,恐怕萧关陷落已经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儒家,兵家等宗门势力已经悉数到达洛京,为何他们却迟迟不进军!”
听我这话秦荡面露不屑道:“哼,这些门派虽然个个喊着拯救天下苍生,可却都按兵不动,迟疑不前,恐怕也是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而不愿真心相助,再加上那狗丞相吴天从中作梗,师娘和裴仙子多次献计都被他用私权一律否决无法真正传达到皇帝的耳中,现在朝堂内乱成一锅粥,看来这大秦是不能长久咯。”
我听完也是扼腕长叹,愁眉紧锁,又想起娘亲和裴仙子此时该是作何反应,还没等我问,秦荡便已张口说道。
“这样下去,恐怕咱们道家要先动一步了。”
“娘亲怎么说?”
见我如此焦急,秦荡反而拍了拍我的肩膀,给我也倒了杯茶道。
“师哥莫要急,师娘和裴仙子身为天人二宗,此番前来是受到师祖【碧霞元君】顾久辞的命令,她们自然不会和其他宗门那般道貌岸然,各打各的小算盘,相信不久后,我们就会和师娘一起奔赴前线,到时你我兄弟就有施展拳脚的地方了!”
一想到我可以上阵杀敌,报效祖国,我心头就不由燃起一团火焰,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没有一个少年郎能拒绝饮血沙场,跨刀纵马的金戈之气,不过在此之前,我更担心的则是身边的两颗钉子!
夜半时分,我在床上依旧无法入睡,自从来了洛京,烦心事远比顺心的时候要多得多,我睡不着便翻身下床,见旁边床上秦荡依旧熟睡正酣,心想这小子倒是能睡得踏实,来到庭院中,我屏气凝神,气沉丹田,一脚放在另一只脚之上,呈单盘的坐姿坐在一块岩石上,开始默念口诀,施展从秦荡那传授而来的【平阳决】,开始的时候气息流动十分自然,我最近每日晚上都会修炼此术,渐渐的也算找到了一些窍门,可却一直卡在第二层无法进展,今日听到秦荡说最近可能要远赴边陲,我内心已是焦急万分,在去往边关前我必须要做一件事,那就是铲除寰家兄弟!
这两个人贼心叵测,色胆包天,又身怀绝技,如果一同跟去,难免要出事端,我不知何时起已经有了保护娘亲和裴仙子的责任,这种责任心促使我今日必须要突破瓶颈!
“呼……”
我努力让有些杂乱的心绪收回,双目微微闭合,尽可能的感受着身体周遭空气中阳气的存在,由于我之前一直修炼【清心咒】,所以道家修真练功时最基础的【静功】可以充分的让我的思维集中于一念,而且比起寻常人,我这“一念”甚至都可以除去,我双手划过一个阴阳交叉的臂旋,将空气中的阳气渐渐汇聚于一体集合于丹田处,开始大周天的修炼,此时时间已至最暗的子时,阳气虽为最弱的时刻但也是出生之时也是我唯一可以出现六根震动的瞬间,我努力把控心神,舌抵下膛,气沉丹田,渐渐小腹有了隆起的趋势,我知道这是关键所在,因为我已经明显感到了肚子处阳气混合着我自身的真气逐渐下沉到了会阴处,接着分作两股暖呼呼的热流直到足心的涌泉穴处,就是现在!
我深吸一口气,口中呢喃着【平阳决】第二卷的经文,身体四周立刻闪耀出如萤火一般明亮的淡白色光芒,来了,来了!
这种天罡大周天本来是很寻常的练气功法,但在我用【平阳决】的加持下,可以迅速助我捕捉到空气中不易察觉的阳气,这是我唯一可以快速进阶的方式,虽然这很可能会让我经脉错乱,功亏一篑,但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去一点点钻研了,正当我觉得全身的热流都贯通四肢和五脏六腑的时候,之前那股至阴的气息却再一次从我的小腹处蔓延而出,就好似毒舌吐出的毒雾一般在一刹那就袭扰了我的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而且这股冷入骨髓的寒流在遇到我身体内勃发的阳气后立刻交缠在一起,那股啃噬心肺的剧痛疼的我龇牙咧嘴,肠子都仿佛缠绕在了一起被人乱拽个不停,我哎呦一声栽倒在地,阵势大破,好不容易攒足的阳气好似现在正在边关被打的狼狈不堪的秦军一样被那股凛冽的寒气追的四散乱套,不一会就从我体内分泌而出,我就像一头扎进了冰窟窿里一样哆嗦个不停,而且那种熟悉的昏迷感也渐渐传来。
不可能啊……
这怎么会……
为什么我每次运功都会遇到这股莫名的寒气阻挡,而且不仅是上次在庙会想用【清心咒】帮裴仙子压制副作用出了问题,这次竟然连【平阳决】也遭到反噬,我脑子里好像有一个马蜂窝被人捅烂,阵阵蜂鸣声充斥在我的头颅里,我双目圆睁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努力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那股无力的倦感还是在我阳气散去的一瞬间就席卷全身,我双目看是短暂的失去了聚焦,天空上那轮明月还高悬在夜幕之上,可我却感觉上面浮起了一片阴云遮挡住了我本就模糊的视线,不对……
那不是乌云……
而是一个人的面孔,他正居高临下眯着一双满是不屑的双眼一脸嘲弄的看着我,那表情就仿佛在看一只永远也飞不出牢笼的雏鸟,可怜无助又是那么可悲。
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昏迷了,好像从我来到洛京我就经常脑子发沉最终昏倒过去,我自认为自己的身体还算不错,难道真的是水土不服?
我望着窗外火辣辣的日头,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走出房间来到大堂,娘亲正和裴仙子坐在餐桌旁喝着早茶,娘亲的左侧则坐着同样端着茶杯的秦荡,而寰家兄弟则依旧不见踪影。
“娘,师叔,早安。”
见我来了,裴仙子嫣然一笑对我微点螓首,她在公共场合和娘亲一样都穿着习以为常的灰白双色调道袍,周围有不少其他宗门势力的弟子已经悉数落座同样的品茶悟道,说经论典,好不热闹。
娘亲则只是瞥了我一眼,继而转移开视线继续品着手中的香醇龙井,秦荡则笑了笑道。“师哥你昨晚怎么睡在院子里了,会着凉的。”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昨晚我只记得好像是去院落中修炼功法,不知怎么就晕了过去,可能是最近休息不足吧。
“古人云:夜卧早起,无厌于日,亥二时不眠,则阴阳二气不调,气血损失与体外。”
娘亲放下茶杯,红润的朱唇吹了吹杯口的热气,虽没有正视与我,但口中的话已经足以让我最近一直阴霾的心情好上不少,她至少还在关心我。
“子时为阳炁出生之时,如夜不寐,则心火上升,肾水冰冷,中宫空虚,此乃伤身废体的恶习,徒儿你定要牢记啊。”
(大家要早睡早起,就算打飞机也不要打到半夜哦~手动狗头(*╹▽╹*))
一旁的裴仙子也款款而谈,她的声音很好听,在讲大道理的时候那种长辈对晚辈关怀有加的慈母嗓音和她扭着大屁股满嘴淫言浪语的骑屌求肏的骚浪样还真是大相径庭。
“娘亲和师叔说的是,孩儿必当注意身体状况。”
“风儿……你……哦~”
我看娘亲刚抬起头朱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什么,就突然双目一缩,高挺的瑶鼻不自觉的往上拱起,小嘴立刻抿成一条缝,裹在白色道袍里的丰满娇躯不住的打颤,连他玉手里端着的茶水都差点溢出来,那迷离的神色竟然和之前庙会时如出一辙。
“娘?您没事吧?”
见我询问,娘亲只是略微的摇了摇头,她好像在忍耐着什么,刚才还清冷白皙的端庄脸庞此刻已经满布红霞,一双美眸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欲火,仿佛在一瞬间就从高冷不可方物的冷艳仙子变为了一个娇艳欲滴的惹火熟妇。
“师娘,您是不是昨夜也没休息好啊。”
一旁的秦荡突然伸出手握住我娘颤抖的柔荑安抚道,我皱起眉头,心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都敢抓我娘的手了,不过让我诧异的是,娘亲并没有马上移开素手,而是低垂着螓首频频低吟,脸上的红霞愈发浓重,甚至连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都被一抹绯红笼罩,另一只小手则死死握住茶杯,晶莹剔透的指甲都泛起一阵粉红色。
“娘?您是不是不舒服。”
我见状觉得不妥,刚要上前搀扶起她,却见娘亲一摆手道。
“不……不用……为娘不过是有些热罢了。”
这大堂虽然人来人往,可通风却做的很好,并没有让人感到半点燥热,不过娘亲此刻已经全身莫名的打颤,她不经意撩拨起道袍的前襟,露出其中那悬挂在她玉颈上的阴阳吊坠,那珠坠正挤压在她胸口处那道深邃的勾勒中,我嗅了嗅鼻子,娘亲只要裸露出肌肤必然会散发出那股醉人的体香,她狭长的眸子中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雾气,口中更是气吐芳兰,一股股肉眼可见的哈气都从她的檀口中发出,我觉得娘亲这是真的病了,可不能耽误,我顾不得许多,上前一把握住她温热的玉手,就在这时,娘亲双目圆睁,长长的睫毛向上翘起,一直紧紧闭合的小嘴张开成一个“O”形,全身上下触电了一般痉挛个不停,胸前两颗肥嘟嘟的熟妇大奶子在紧致的道袍中颤了又颤,抖了又抖,大滴的汗珠顺着她的香腮掉落在桌面上和我的手背上,也滑进她那深邃的乳沟中。
“别……唔……呜呜呜……哦~”
娘亲突然一手捂住小嘴,茶杯晃了三晃,茶水撒了一桌子,我看她的喉咙处有大股唾液的下咽痕迹,胸口上香汗弥补,几滴豆大的汗珠在圆润的乳球上挣扎半晌最后随着女主人娇躯微微一颤,最终顺着乳房的内侧滑落到乳沟深处不知所踪,纯白色道袍上半身竟然都被香汗浸透了不少部分,隐约露出其中白嫩的肌肤和那两个大奶子的轮廓,就连精致的锁骨处都满布一片潮红之色,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熟女体香更加浓烈,而一旁的秦荡那只刚才还安抚我娘玉手的手臂则不知伸向了哪里,他往娘亲身边凑了凑,身下斜着下压,娘亲娇躯立刻又是一颤,我甚至都能听到她牙齿打颤的声音和那若隐若闻的“咕叽咕叽”声。
“师娘……无恙否?”
我娘这才缓缓放下小手,檀口中不断吐出哈气,两只桃花眼渐渐恢复了之前的神色,但神色那股成熟女人独有的骚媚却依旧萦绕在她的周遭,漂浮在面前的还有一股让我鼻孔发痒的淡淡腥味……
“为师……无恙……无恙……”
“娘,您是不是水土不服,着了凉,我看您的手都滚烫的不行。”
我也赶紧凑上前嘘寒问暖,娘亲则不经意的将胸口前襟缓缓拉合,将大片雪腻的风光重新安放回那碍事的布料中,好像生怕我这个当儿子的多看一眼,她定了定神,咽了口唾液才说道。
“为娘不是说了……不过是有些燥热而已……”
她说完就要站起身,可是上半身刚离开桌面,脸上刚恢复的一抹清冷之色就立刻又被羞红取代,我见她咬住下唇,眼神竟然瞥向了一旁依旧真襟规坐的秦荡,那眸子里带着三分羞愤,三分憨涩,还有三分哀求……
我愣了愣,心想娘亲今天怎么如此一反常态,刚欲张口询问,我就听到秦荡对我说道。
“师哥,师娘恐怕是因为这洛京秋后余热未散,心火上涌,所以偶感不适,我就先陪师娘去找大夫,替她熬些解暑消热的汤药,你和裴师叔慢饮。”
我心说要去也是我这个当儿子的去,和你有个球的关系,而且这等缓解我们母子之间感情的机会我又怎能轻易放弃!
我放下茶杯赶紧站起身,搓了搓手道。
“师弟啊,这等事还是师哥来吧。”
谁知不等秦荡答话,娘亲已缓缓站起身,挡在了我的面前道。
“不用了,有荡儿陪为娘一起去就够了。”
说完她不等我反应就扭着两瓣香熟滚圆的大屁股离开了座位,而她身旁矮小的秦荡则对我相视一笑,陪着娘亲越来越远,在到一定距离后,他竟然伸出手就要拉拽娘亲的玉手,我看娘亲扭捏着身子好像双腿有些发僵,走路一瘸一拐的,两瓣挺翘的玉臀在道袍后清晰可见那下流的圆润弧度和轮廓,这大堂的正门正好阳光充足,这一照射下来,我竟然看到娘亲那白色道袍后摆因为布满了香汗而完全的印出了她大屁股的形状,粉白的肌肤和那完美的半圆形弧状紧紧的抓住了我的神经,更引得周围不少其他门派弟子的指指点点。
“这莫不是道家的天宗道首,韩凝嫣?”
“不会吧,相传那凝波娘娘冷艳绝伦,清冷如雪梅初绽,高雅如牡丹盛放,怎会穿着这种下作的半透明道袍!”
“哎呦呦,这大白屁股一颤一颤的,身上这股子骚香都呛鼻子,真想干她一炮,尝尝这些道家女仙是何等味道~”
我咬着牙盯着娘亲丰满的下半身,那其中甚至还能看清一条说像亵裤又觉得单薄,说没穿又能看到是类似于一条白色长布的东西夹在了娘亲的股沟里,娘亲的大屁股本就肥厚多肉,是标准的安产型巨臀,那两瓣淫乱下作的仙子美臀我可是在瑶池里看的一清二楚,多么宏伟肥硕,多么圆润多汁恐怕只有我清楚,这道袍本来宽大无比,但也只有娘亲和裴仙子这般的大屁股熟女才能够撑起后摆,寻常女人穿的亵裤哪里能够包裹住这等比西瓜都大好几圈的极品肉尻,可娘亲那若隐若现的大屁股中间此时夹着的确实是一块白布,那白布正随着女主人走路的扭捏间拉拽着她下体湿润肥嫩的阴丘,那画面稍纵即逝,我最后只看到娘亲好像妥协了一般被秦荡抓紧小手,就好似一个高挑丰盈的童养媳被小相公要带进洞房中一般羞耻难耐,又充满了强烈的反差感刺激。
我颓废的回到座位上,裴仙子依旧自顾自的饮着茶,但她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在失落的脸上流连。
“师娘,我娘亲最近到底怎么了,她好像一直在疏远我。”
裴仙子听我这样问反而微微一笑,她坐在我的身边,纤细的手指在我的掌心划着圈圈,温柔的说道。
“师姐她不过是心情不好罢了,最近朝内乌烟瘴气,主战派和主和派互相勾心斗角,而此番前来助阵的各路宗门却都装聋作哑,作壁上观,大秦上下君臣无法同心抗敌,而是各怀私欲,师姐和【太元圣女】岳淑贞是师尊坐下道行最深,年纪最长的二位弟子,岳师姐隐居多年,此次未能一起同来,你娘和我都深感遗憾,她们都深受师尊信赖,百余年来见证了这世间百姓的颠沛流离,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句话千百年来永恒不变,师姐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现在进退两难,进则只身犯险,退则有愧师尊,有愧百姓。难免心神不宁,你要多理解她才是。”
我叹了口气,脑子里全是娘亲的一颦一笑,她本就为当今的战况操碎了心,自己没有帮上什么忙就算了,还给她惹麻烦,一想到上次自己误打误撞掉进了浴池里,我就一阵脸红,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晚上去和娘亲一叙,我越是逃避,娘亲就越会觉得我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早点说明原因,告诉她寰家兄弟的狼子野心才为重要。
到了傍晚,我换上一套新衣,决定去找娘亲好好谈话,她是通情之人,以往在镇岳宫虽然对我严厉,但无论何事我都会与娘亲交流沟通,自己自从上次在华阴和她分别一晃已经过了半年左右没有好好进行过母子相谈了,我本来想找秦荡一同前往,因为那日的闹剧,他也在场,如果有秦荡作证,我就可以真正的“洗清罪名”,可围着偏殿找了半天都没看到这小子的身影,这个时间段已经到了入寝的时候,晚饭的时候我就没有看到娘亲和他,所以才调了这个时间,结果他依旧没有回来,难不成这找大夫煎个汤药熬了一整天?
我百无聊赖的在偏殿四周闲逛,寰家兄弟今日行踪出没不定,经常清晨能看到几眼,之后就没了人影,裴仙子闭宫术的副作用似乎也好久没有再犯,我自然也没了使用【清心咒】的机会,至于那【平阳决】我却不敢多练,生怕又莫名其妙的气血上涌,昏迷过去。
就在我举棋不定,准备自己去娘亲的闺房之时,却听到不远处的小树林出口附近转来一阵男女之间的淫乱私语和衣衫摩擦的声音。
“都这般时候了……快让为师回去……顶的为师一身都是汗~”
“哦~都搞了一整天了,你这活儿怎的还这般粗大威猛!❤”
“还不是师娘你骚浪的不行,夹得徒儿肉屌射了又硬,硬了又射!”
“嗯嗯……莫要说羞人的话哩~哦~来这里作甚,被人发现就糟了!”
“殿内众人已入寝了,这里还哪有人,来来来~让徒儿好好洗洗师娘这汗津津的大白奶!”
我耳朵竖起老高,这对男女的声音离我很远,而且还伴随着稀疏的脚步声我一时无法听清,难不成是儒家,法家那些大家门派的弟子在这偷情?
看称呼,好像还是门内的乱伦关系,我咂咂嘴,暗道世风日下啊,想不到这天子脚下,皇城之内居然还有又名门大家的弟子行如此败坏风俗的丑事,不过立刻我就感觉到那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就在我前方不远处的一间房门前停下来,我慌忙闪身到一侧,余光中只看到半点白色道袍的袍角从我眼前一闪而过,随即还有一双踩着和我想通灰色修道鞋的小脚从那道袍的后面探出,接着我耳边就传来足以让我心神具碎,大脑一阵短路的男女之间的窃窃低语。
“师娘,就是这!快进去!”
这……
这是秦荡的声音?!
没错,就算我是个傻子,我也不会听错,因为这略带稚嫩的嗓音就是和我同出一门相交三年的师弟,秦荡!
那难不成女人就是……
“你这小冤家,就喜欢捉弄为师!你怎么知道这里是沐浴净身的地方!”
娘亲?
不……
我一时几乎傻在了原地,我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那剧烈的呼吸声被他们听见,可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却响彻个不停,我大脑中一片短暂的空白,娘亲怎么会和秦荡在一起?
如果说早上他们在一起是为了去找大夫看病,可现在呢?
现在二人如此亲昵的依偎在一起,又满口如偷情的男女一般又作何解释?
“嘿嘿,徒儿也是误打误撞而已,师娘快些进去,徒儿这屌棒子都要炸开了!”
接着就是一阵房门吱呀乱晃的响声,二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全身上下就仿佛被抽空了一样差点瘫软在了地上,耳边二人的淫言浪语还未从我的耳边散去,我已听到房内传来一阵水花溅射和女人骚媚的呻吟,那娇媚入骨的呻吟怎么可能是从娘亲那张教我读书写字的圣口中发出的,我颤抖着双腿,迈着酸软无力的步伐一步步尾随他们进入了那浴室中,而随着我步履艰难的迈进大门,映入眼帘的是门内的地面上正呈一条直线的线条散落着一件件衣物,有秦荡的,有娘亲的,一件是略显宽大的灰色修道服,这衣服正是我当年给刚进宗门的秦荡所穿的,还有一件是他的底裤,而在门框上则随意的挂着那件我最熟悉的白色道袍,宽敞的道袍一尘不染,洁白如雪,但上面却布满了男人抓捏后还未恢复原状的抓痕和皱褶,想必那秦荡刚才正隔着这件我视为圣洁之物的天宗道袍狠狠的抓着我娘丰满的大奶子和肥圆的翘臀,而最让我气血上涌的是高悬在浴室的正门前挂在房梁上的那条白色的条状长布,我颤抖着手将那好似遮挡我去路的“门帘”缓缓掀起,然后拿在手中定睛一看,顿觉心口好像被人扎了一刀,那哪里是什么寻常女人穿的亵裤,甚至连西洋款式的“内裤”都不搭边,入眼处竟然是一条白色的兜裆布!
怪不得白天我看娘亲的下体好像一直裹着一条奇怪的布料,原来是这么羞人的玩意,这是由两条长带子加一块长方形布料组成的遮阴物件,两条长绳交替从腰部和股沟中间交叉而过,后方的长布带正好卡在娘亲的深邃的股沟之中,可以想到娘亲的大屁股其中的紧闭雏菊正是被这条带子一直摩擦才会让她走路一瘸一拐,而前方的长布则正好遮挡住娘亲蜜穴的位置,只要将那长方的白布向上一掀,就可以清楚的看到天宗道首那肥嘟嘟的白虎嫩屄,若那秦荡想要品味人妻人母的贞洁熟穴甚至不用脱下这东西,随时就可以掀开这一道“轿帘”,跨屌而入,而最让我感到羞愤难当,心跳加快的则是这长方状的遮裆布上居然用繁文写着一个娟秀的大字【嫣】!
而且看那笔法正是我娘亲凝波娘娘,韩凝嫣的亲笔题字!
我死死攥着那无比羞耻的兜裆布,双目快要喷出火来!
那种感觉就好想被人抓住自己的脑袋去放在自己亲娘的胯下看着他肉屌抽插自己母亲肉屄一样羞辱,这种兜裆布在整个大秦只有一种女子会穿,那就是新婚洞房花烛时新娘子穿着的衣物,为的就是新郎官喝醉了酒,一时找不到下屌的入口,为了图方便才穿的,而我娘亲可能每天都穿着这不知羞耻的物件去讨好比自己儿子还要小的入门弟子!
我强忍着随时要杀人的冲动,咬着牙红着眼步步紧跟,在一片白雾缭绕下,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幕。
这是一件无比偌大恢弘的大型浴场,而且就是那一日我误打误撞掉入的浴室,大片浓厚的水雾遮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悄无声息的挪步到一处隐蔽的角落,目光所及中的水雾内两个一高一矮,一丰满一瘦弱的人影正伴随着肉体相交的啪啪脆响若隐若现,其中高挑的女人正以一个四肢跪趴,屁股向后翘起,腰窝深陷,螓首低垂在池边的屈辱姿势将柳腰后两瓣丰满肥圆的大屁股抬高到最上方的位置,而另一个矮小的男孩人影轮廓则以一个更加离谱甚至有些奇怪的姿势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因为他好像整个人都倒着骑在了丰满女人的身上,我在水雾中只能看到他的小半个屁股一耸一耸的往下撞击在女人肥美的大屁股中,而他的双臂则向下搂住女人那两条肥熟圆润的熟妇玉腿,一双竹竿一般羸弱的大腿却死死夹住女人的腰肢,彻底把自己矮小的身子倒着固定在了这具拥有着丰乳肥臀的高挑女体上。
“哦哦……~你这小坏蛋~竟然用这般羞耻的姿势……真是坏到心眼里了!~❤”
“呼……师娘不也是很爽吗~怎么样,这种姿势是不是插的很深,肏的很舒服!”
“年纪不大,从哪里学来这么多下流的东西!”
“嘿嘿,我父王的春宫图里什么姿势没有,呼……师娘的嫩穴里好热啊~鸡巴都要烫坏了!”
我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以至于我好几次都使劲的掐自己的脸和大腿,自我欺骗的让我觉得这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可等水雾散去,我却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面前这场荒唐可惜却又无比真实的淫乱一幕。
只见那秦荡正倒骑在我娘的大白臀上,瘦的和猴子一样的矮小身子几乎是可以说用“吸附”二字紧紧的贴在娘亲雪白的下半身,两只小手抓紧娘亲如雪柱般丰满多肉的大白腿上,脑袋则正好可以从娘亲呈半弯曲状的腿缝之间看到娘亲胸前那因为肉体碰撞而前后摆动不停的两颗香熟奶瓜,而他短小的两条腿则环绕着娘亲的柳腰反扣住了娘亲的小腹处,整个人就像一只壁虎似的将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和我娘那身大白肉贴合在一起,永不分离,而最上方,也就是娘亲那白的耀眼的肥尻间,一根粗壮如小孩手臂一般的巨大肉根正大起大落的砸进我娘的屄穴里,将那白虎仙屄肏的啪啪作响,水花四溅。
“哦哦哦……慢点……好快……这个姿势羞煞为师了……~”
“师娘这身美肉真是极品,玩了这么久,居然还可以变化出这么多的姿势,真是天生下来就是用来做爱的!”
娘亲螓首低垂至臂弯中,一头漆黑如瀑的三千青丝散乱在水池的案台处和她的脸庞上,让我无法看清娘亲此时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那身在水雾中不断起伏摇晃的雪白肉体,娘亲虽然身姿高挑,但却不像寻常女人那般瘦弱,她的身体更像是熟透的苹果,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香甜可口,回味无穷,丰乳肥臀,纤腰长腿,再加上无数头衔的加持,足以让娘亲这种得道成仙的冷艳仙子为天下所有男人所仰望,所垂涎,可现在我的娘亲却趴伏在地,骚媚的迎合着骑在他身上的小骑士的宣泄。
娘亲两颗泛着肉光的雪白巨乳在胸口处前后摇晃个不停,散发着阵阵勾人心脾的香醇乳香同时也吸引着我的眼球,丰满的仙子大奶浑圆饱满,肥硕却不失坚挺,松软却不乏紧绷的弹性,淡红色的乳尖摩擦在光滑的案台上,香软熟烂的奶肉就像两团被施加的仙术的面团一样即使在坚硬的瓷砖上如何研磨变形,都会在身子抬起的一瞬间恢复如初,变回那个倒梨状的淫乱肥奶,丰满多汁的大奶子在那晶莹的瓷砖上倒映出完美的半圆形轮廓。
这种梨形大奶即使是平躺着都不会四溢下垂,何况是以这般淫荡的后入姿势,反而更能展现出它绝美傲人的姿态,而身后的秦荡则如同一条发情期的小公狗,别看脑袋朝下,四肢用不上多少力道,但腰上的力气却不小,肉屌噗滋噗滋的插在我娘的白虎蜜穴里,他那根粗壮的肉杆格外雄伟,而且这样肉贴肉的抽插,竟然都无法将整根肉棍全部肏进娘亲的肉穴之中,每次没入只会推送进一半,还剩下大半个棒身还停留在外,反而是鸡巴下方那足有我一个拳头大小的卵袋子则带着阵阵啪啪作响的肉体碰撞声砸落在娘亲光秃秃的肥穴上,将娘亲的馒头嫩屄肏的溅射出一股股清澈的淫汁,两片娇嫩的花唇好似雌蝶的两瓣翅膀被粗壮的正太肉屌压的无法展翅,再也不能翩翩起舞。
“呼……师娘又夹紧了不少,是不是这个姿势,会更羞耻啊~”
“嗯嗯……小冤家……为师好累~这样一直撅着屁股真是羞死人了~”
我攥着拳头真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揭穿二人的淫行,可依娘亲的性格,她不可能和秦荡这种小屁孩苟合在一起,行如此伤风败俗,有违人伦的肮脏之事,秦荡到底是怎样把我清冷如雪梅的仙子美母搞到手的?
以往的娘亲别说会露出这般不知羞耻的神情,做出这样连娼妓都想不到的下流姿势,就算和男人说话,这十六年来也仅仅是和谢老头与我,姑射仙子的名号可不是娘亲自封的,是这二百余年来世人对冷艳无双的天宗道首固有的印象,这小子来华山已三年有余,这三年来到底还有多少事我是不曾知道,或者说一直被她们二人蒙在鼓里的?
不行,即使我现在怒火攻心,杀人的念头都有,可依旧只能按捺住心神,强忍着满腔怒火继续观看这场以“儿子”视角的绿帽大戏。
“师娘谦逊了,徒儿在镇岳宫内和师娘玩弄的姿势可更多呢!”
果然,她们二人在宫内就搞到了一起,我呲目欲裂,娘亲啊,娘亲,你知不知道孩儿是多么爱您,您的亲生儿子只能拿您脱下的亵衣自慰,只能跑到后山偷窥您沐浴时的风华绝代,可您却和这种年岁比您儿子还要小上三岁的小屁孩同房颠龙倒凤!
而且还不止一次!!!
“哦哦……嗯嗯……莫要再说了……还不是你……哦~那家伙事那般粗大……每次都能……刺到为师的最里面~❤”
秦荡听到身下仙子佳人这般骚浪下流的声音更是性欲大起,他虽然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蛋,可肏起女人来却和一头小牲口一样卖力,他双腿干脆在娘亲的小腹处打了个结,双手下捞握住娘亲的腿弯处,鸡巴就像上了发条的玩具一般肏个不停,肉棍撑开那紧凑多汁的仙屄,剩余的棒身也缓缓下压,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娘亲全身都泛起一层妖冶的粉红色,浑身上下香汗淋漓,这浴室本就燥热难耐,她又一直以这样高难度的姿势半跪半撅的趴在案台上,全身的力气几乎只能用脚尖和肘部支撑,因为秦荡的用力插干,同时也会被迫娘亲一点点抬高美臀,逐渐最后从膝盖跪地变为了脚尖点地,我的视角正好能看到娘亲那红润肥厚的脚底板正泛起一阵白红相间的色彩,那是女人因为身体的前后晃动而不住的将力道的全部一点都释放在脚尖上,而秦荡可不管这些,他要做的就是怎样把自己这根足足有二十公分的正太粗屌肏进身下这个熟妇仙子的白虎仙屄里!
“哼,原来师娘并不是喜欢荡儿,而是喜欢荡儿胯下这根肉棒子,那荡儿不插师娘了!”
秦荡嘴角划过一抹坏笑,他舔着嘴唇,腰肢向上耸起,这种高难度的姿势我都不知道这小子是怎样做出来的,只见一直高高在上插在我娘肉穴里的大粗肉棍缓缓拔出,最后只剩下龟帽还卡在蜜屄的穴口处,这样一来我才能看清真肉棍到底是如何的粗长雄壮,以至于我莫名的出现了一种自卑心理,我的二弟虽然也不算短,可比起这根好似一把肉色巨剑的雄性生殖器,我还是觉得自愧不如,只见那棒身上青筋密布,好似一道道镶嵌在肉杆上的纹路一般将这根正太大屌包裹成了一把专门对付女人,不对,是对付仙子的擒仙杵,而随着啵的一声,鸡巴顶端的龟头也随之而出,那足足赶上我龟头两个以上的巨大龟帽正粘连着一道透明的粘稠水线高悬在我亲娘的肥屄之上,龟头竟然还是小孩子一般的淡粉色,可那股隐藏不住的精臭味却马上就在水雾中弥漫开来,娘亲的肉穴被这根大粗鸡巴肏的大开,她的宝蛤里正往外冒着热气,随着龟头挣脱出阴道的束缚,大敞四开的屄缝里甚至还噗滋一声喷出一道对小相公这根大家伙念念不舍的相思水花,两瓣隐藏在肥厚阴丘下的浅粉色阴唇颤巍巍的等待着这根狰狞无比的擒仙杵下一次的光临!
“哦~~~~~别……嗯……怎么拔出去了……”
娘亲那声娇吟酸麻入骨,听得我都浑身上下触电了一般麻麻的,而她也终于螓首高抬向后侧过头一脸娇嗔的看着后方,我这才今晚第一次看见我娘的表情,那是一张我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脸蛋,以往这张我熟悉无比俏面上永远挂着只属于我的微笑,和在他人看来无比冷艳端庄的清冷面容,姑射仙子,凝波娘娘,天宗道首,这些普天下只要一提就会让人肃穆敬重,甚至连过分遐想都不敢的称号此时却被这张满是羞红,尽显骚媚的熟妇浪荡脸蛋全部否定到了九霄云外,娘亲美眸含春,瑶鼻高高翘起,娇艳欲滴的樱花色唇瓣正对着骑在自己大屁股上的小情郎暗吐芬芳,几率凌乱的发丝垂到了她的唇边,更添一丝慵媚和妖冶,不……
这不是我的母亲……
我娘可是大名鼎鼎的天宗道首,是我心中最完美的仙子……
她怎么会对一个小屁孩露出这等下流如妓的神情,那分明就是怡红楼里的头牌在香榻上对着嫖客一展媚功,求屌挨肏的淫贱表情!
“哼,我才不要,除非师娘说,你是爱荡儿,不是只喜欢荡儿这根肉棍子!”
这小兔崽子得理不饶人,高悬在娘亲穴口的大棍子没有半点要回归花穴里的意思,反而用那鹅蛋般大小的淡粉色龟头在娘亲的馒头屄上来回挑逗,龟帽轻戳那水滋滋的熟妇荡穴,马眼和娘亲含羞待肏的仙屄来了一次浅尝辄止的亲密亲吻,每次龟头稍微下压,熟妇仙子粉屄两侧的娇嫩阴唇就好像见到多年未见的小丈夫一样立刻想要包裹住这恼人的大肉棍,可秦荡立刻就会抬起屁股,让自己的大鸡巴远离娘亲的宝蛤,几番折腾下来,娘亲已是俏面拂春,娇喘连连,丰满的娇躯上下香汗淋漓,两瓣香熟肥硕的大屁股恨不得都撅到了天上,蜂腰一阵乱拱,就是为了将秦荡的大屌赛回自己那一分钟都等待不了的肥穴里。
“臭徒儿!莫要戏弄为师,你快把你那肉棒子塞进来,再若胡言,为师可要生气了!”
我看着娘亲那故作生气的小女人表情,心里不知作何滋味,恐怕这种憨涩娇羞的神态之前只会出现在我那不知名的父亲面前吧。
“哼,荡儿才是真的生气了呢!师娘每次都是这样,自顾自的享受,全然不顾荡儿!”
“胡……胡说,为师哪里有自己享受……乖……荡儿……快点把你那肉杆子插将进来……嗯~别在那乱蹭了~”
我听着二人如夫妻床笫间调情一般的你言我语不知作何感想,我不知道娘亲是什么时候变成这般模样的,是自己离开华阴那三个月的时间里吗?
还是她来到洛京以后?
亦或是三年前……
“师娘好生不讲理!师娘不说爱荡儿,那徒儿的小鸡鸡就不给师娘!哼,荡儿再也不理师娘了!”
这秦荡见娘亲一直不开口,竟然双腿分开,肉屌一滑,顺着娘亲汗津津的肥美大屁股上一路向下,身子翻了个跟头直接从娘亲身上一跃而下,那麻利的架势像极了那一日在大殿外他救我时翻身下马的时候,可那时他骑着的是四蹄狂奔的高头大马,现在骑着的则是我的娘亲这匹香熟的胭脂马。
“别……你这贼徒儿,坏徒儿!为师应你就是,你快塞回来!”
我从未见过娘亲这般焦急的样子,她竟然双臂一撑,主动撅起自己那两瓣如磨盘般肥硕丰圆的大屁股,那圆滚滚的大腚肥熟多肉但却丝毫不见松散下垂的迹象,像娘亲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就算经常锻炼难免也会有身材走形的趋势,可娘亲不但容颜好似永远青春永驻,就连身材也仿佛永恒的定格在了最成熟最诱人的时刻,这身前凸后翘,蜂腰巨乳,长腿翘臀,雪白如凝脂的极品肉体就像一具注射了无数媚药的荷尔蒙聚合体,随时散发着肉欲的气息,只可惜这身美肉二百余年来从来都被那白色的道袍遮挡在其中,也将她成熟骚媚的气息封闭于此,直到这个叫做秦荡的小屁孩撕开了天宗仙子一直遮掩的面纱,释放出了这具腌臜了百余年的已经完全入味的熟妇美肉,供他一人独享品鉴。
“哼,师娘一点诚意也没有,真是太让徒儿失望了呢!”
人小鬼大这个词我以前完全想不到会被自己用在秦荡的身上,在镇岳宫中相处的这三年来,这小子给我唯一的印象就是勤奋好学,彬彬有礼,再加上他天赋异禀,是修真悟道的好苗子,我平日虽然对他有些嫉妒,可真论起在修真上的造诣,我对他不说刮目相看也算是钦佩有加,可就是这样一个我视为自己左膀右臂的道门师弟现在却站在我娘亲的大白屁股后面,一手扣挖着我娘的水漫金山的仙子肥穴,一边扣着鼻子一脸的得理不饶人,那臭屁的表情几乎要把我气得想上去一脚把他踢到水池子里,他个子不高,只比那寰家兄弟高出半头,但胜在容貌清秀,五官端正,但他和寰家二兄弟一样的是,他们都有一根足以让普天下所有女人都为止疯狂的粗壮肉根,裴仙子当年因为寰冲的驴屌而放弃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甘愿为那两个畜生当妻生子,可我的娘亲呢……
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看着娘亲谄媚的摇晃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雪白美臀,美眸含俏,面露春霞的回头对着秦荡电眼传波,我一时觉得地转天旋,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臭小子,为师说还不行吗~真叫个人小鬼大!”
“嘿嘿,我人虽小,可这里却大的很哩,师娘快些说与我听!”
秦荡舔着嘴唇,手指一根接一根的塞进我娘肥嘟嘟的馒头肥鲍里,两个小手指咕叽咕叽的扣挖着娘亲的蜜穴,将一股股白腻的淫汁从娘亲的阴道里翻卷而出,娘亲羞的满脸俏红,全身上下那股妖冶的淡粉色愈发明显,整个人就好像刚出锅的肥美乳猪一般散发着让人垂涎欲滴的绝妙香气,那是她体内独有的香味,我只闻到过三次,一次是在偷窥她沐浴的时候,一次是在庙会那天,还有就是今天早上品茶之时,现在想来,可能在庙会的时候秦荡就当着我的面将他这根粗壮无比的正太大屌肏进了我亲娘的肉屄里,更在她亲生儿子的面前,狠狠内射了自己的美艳师娘,灌满了天宗道首圣洁的甬道!
“嗯嗯……好徒儿,坏荡儿~为师痒死了……快将你的大家伙,给师娘,把你那大肉棍子杵进来!”
娘亲情不自禁的将螓首再次低垂在案台上,然后在我几乎呲裂的双眼中高高的向后撅起自己的大白屁股,双手顺着玲珑有致的腰身向后轻抚,最后在秦荡和自己亲儿子的面前双臂发力,双手按在雪白的屁股蛋上,一双素手左右开弓,硬生生掰开一道无比下流的裂缝,露出自己那一张一合,嗡嗡吐出热气的紧闭肛菊和菊眼四周被悉数撑平的皱褶,剩下两根青葱般修长无比的手指则顺势将自己的蜜屄也缓缓撑开,殷红的嫩肉完美的绽放在秦荡的大屌前方,粘稠的仙汁冒着气泡在宝蛤里发出卟滋卟滋的淫靡声响。
“呼……呼……好生淫荡的师娘……竟然这般勾引自己的徒弟,真是欠肏!”
秦荡看着面前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也不禁气喘连连,肉屌唰的竖起一道弯刀状的弧度,那粉红色的正太龟头前段的马眼处也缓缓分泌出象征着随时可以发射炮弹的先走汁,那巨根下方的卵袋子里的两颗大号睾丸仿佛都在一颤一颤的随时准备将胀满的琼浆灌进面前这个撅臀待肏的人母仙子的香滑肉屄里!
用自己至阳的童子精好好灌溉一下生育了自己师兄的圣洁子宫!
“师娘……呼……荡儿的小鸡鸡都要炸开了呢~师娘,那您到底是爱徒儿的肉棍子呢,还是真正的爱荡儿呢,荡儿可是一直在等你回答啊!”
秦荡向前一步,矮小的身子不用弯腰也不用双膝跪地,只是站着就正好够到娘亲这批大号胭脂马的大屁股,鸡巴向上一顶,就可以将龟头塞进那泛着淫光骚水的仙子蜜蛤中,小屁股再一耸,那和他童贞长相完全不符的凶神恶煞的大肉屌就可以刺穿我娘的花穴!
他一手握住肉根将龟帽抵在娘亲颤悠悠的两片肥腻肉唇上,大拇指挤压着龟头,在娘亲的水漫金山的花穴处上下研磨,龟棱在娘亲的凸起的相思豆上来回卡弄,我看到娘亲的馒头屄不一会就被噌的噗滋噗滋的往外分泌出大量的淫水,熟女的下体本就肥嫩,娘亲的穴可能是我见过女人中最为丰润肥嫩的肉穴,裴仙子的花穴虽然也肉嘟嘟的很是诱人,但她的阴丘远没有娘亲这般高耸,娘亲光秃秃的肉屄被秦荡的大肉棍只是蹭刮了几下,两瓣光溜溜的大屁股就已经扭个不停,一双白花花的仙子美腿更是伴随着上方肥尻的颤动而一起打颤,粉白的脚面白里透红,在我的方向正好可以看到娘亲的脚底板上缩起一道道皱褶,圆润的脚趾肚向脚底的方向倒缩着,娘亲啊,娘亲,您知不知道儿子平时只是看着您光着脚丫的美景就知足了,可这个混蛋却可以随意享受你这身让儿子我朝思暮想的丰满肉体,这世道为何如此不公,我只不过是想这辈子独享母亲一人的爱,可老天爷你非要夺走她!
“不……荡儿……哦~师娘……师娘有愧于你……有愧于你师兄……你我……哦~莫要再作贱为师了❤……”
我知道娘亲在极力抗拒着,对,她不过是空房已久,被秦荡这根驴屌勾引罢了,看着娘亲皱起一双柳眉,从之前的一脸渴望到现在的踌躇犹豫,我心里好受了很多,娘亲还是爱我的,至少她不会在这个臭小子面前去说什么亲啊,爱啊这些只有亲子和夫妻间才会说的亲昵之词,只要娘亲心底里还有我的位置,我就可以从秦荡这臭小鬼手里夺回娘亲!
他不似寰冲寰宇那般功法超群,只要我练成【平阳决】,那定能让娘亲回心转意,对我刮目相看,到时候我看秦荡还有何面目在娘亲面前出现!
“唉……果然……师娘只是拿荡儿当做发泄的工具物件罢了,我还以为师娘真的喜欢荡儿,也罢……都是这根破棍子惹的,徒儿这就去把它费了!得不到师娘的真情实意,我还要这东西作甚!”
正当我觉得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秦荡却突然眼含泪住,好一副失心落魄的可怜模样,他手里掂量着那根让我羡煞不已的大肉棍,抬起手就要做自宫的架势,好家伙,这一下可把娘亲吓坏了,只见娘亲晃着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回身就一把抱住一脸哀容的秦荡,丰润的大奶子都要把这臭小子的脑袋埋了进去,一只藕白色的玉臂绕在秦荡的脑后,一手安抚秦荡的小脑袋瓜,另一只香滑的小手则紧紧抓住秦荡抬起的手然后缓缓下放,最后二人的手掌同时握住那根涨红的大肉棍上。
娘亲羞红着那张熟媚的俏脸,温润的手掌包裹住肉根顶端的龟帽,汗水混合着粘稠的前列腺液宛如绝佳的润滑剂,熟妇仙子用自己的纤纤玉手就这样将正太抱在怀里一手撸着他那根如烧铁棍般火热滚烫的大鸡巴,一边将自己香喷喷的大奶子递到正太的口中,让自己的小徒儿好好品尝她的仙子玉乳,那秦荡也不客气,到嘴的大奶子哪有不吃的道理,他不安分的伸出一只小手下抚先是在我娘亲的小腹软肉处摩挲了一阵。
娘亲虽然身材堪称完美,纤腰长腿羡煞世人,可熟妇的丰满身姿难免凸显在小腹腰肢处,平常端庄的直立不会看出小腹处若隐若现的赘肉,可现在盘腿而坐,又半搂半抱着秦荡,腰间那凸出体表的香滑脂肪就成了她最不好启齿的软肋,间秦荡一脸调皮的用手指捏起自己腰间的小肉肉,娘亲竟然美眸低垂,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向下遮挡着她那双含羞带臊的双眼,那憨涩可人的模样简直就是个未出阁的小媳妇在等待着白马王子的迎接,我感到自己的脸皮都在抽搐,双眼在水雾中无比的干涩,却俨然一滴眼泪都哭不出来。
“臭小子……嗯嗯……又乱摸那里……”
“师娘的小肚子~软软的,肉乎乎的,真舒服!”
秦荡那只调皮的小手在我娘亲的柳腰上摸了片刻,最后顺势而下,直接没入娘亲的粉跨之间,娘亲一惊,先手停下撸动他肉根的小手,但星眸一瞥怀里秦荡那还没有原谅她意思的小脸立刻就妥协的任凭这个坏心眼的小徒弟任性妄为,秦荡见娘亲同意了他的下作手段,不禁破涕为笑,小手富含节奏型的揉搓着我娘湿漉漉的嫩屄,即使这浴室中水雾缭绕,但我依旧可以清晰的听到从我娘的盘坐的一双粉腻大腿之间发出的那一连串的“咕叽,咕叽”的淫荡水渍声,娘亲的面色愈发红润,一坨妖冶的深红色已经染上了她娇润的脸蛋,她那双往日里清澈如甘泉,明亮如皎月的美眸渐渐失去了曾经的光泽,浅褐色的瞳孔中浮现而出的是欲望的深邃和贪婪的渴望,我们母子四目相对,她看不到我,但我却可以看到她,我终于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眼角夺眶而出,我自诩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又有哪个儿子能够忍受自己亲眼看着自己最圣洁,最爱慕,最视为珍宝的亲生母亲怀抱着一个比自己都要小的小屁孩喂奶撸屌,还心甘情愿的让他抠挖淫辱自己母亲生育自己的阴道呢。
“荡儿……莫要胡思乱想……你还小……哦~慢点……不要做傻事啊……”秦荡听到娘亲温柔如生母的劝告,小嘴不由的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可他却依旧嘟起小嘴一脸的不甘道,同时他那只下流的小手愈发急促的开始抠挖起娘亲的肉穴,我的位置无法看清娘亲那双盘坐在一起的丰满肉腿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是从那团阴影中愈发清晰可闻的水渍声却让我的耳朵中仿佛阵阵炸雷闪过,轰鸣作响!
“咕叽……滋滋……咕叽叽……滋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嗯……嗯……慢点……哦……别那么大力的挖……哦❤~”
“那……荡儿只想知道师娘是否真的爱我……爱荡儿!”
我看到娘亲满是香汗的丰满身子微微发颤了一下,她手上的动作再次停下,两颗大奶子颤悠悠的停止了前后的摆动,我咬着牙圆睁着满是泪光的双眼看向这对我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女,内心最深处一个声音在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恳求着,努力的争取着!
娘……不要说……娘是爱风儿的不是吗?您说过,您只爱风儿一个人……他不过是骗你的!这世间,哪有娘亲不爱自己儿子的道理!
“你……莫要再……”
噗滋!噗滋!噗滋!
“师娘真的不爱荡儿吗?”
“可……你我……哦~别……啊啊❤……”
“师娘说的清晰一些,徒儿听不到呢!”
滋滋滋……叽……噗……噗滋……咕叽叽……
“不能……为师……不能……风……哦~”
“快说!师娘到底爱不爱荡儿!”
噗滋!噗滋!噗滋!噗嗤!!!!!!!!!
“不……对不起……哦……对不起……风……哦!师娘爱哦❤!爱荡儿哦~快……快给师娘!!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我布满血丝的双眼里,出现了这样一幅让我心痛到了极点的画面,我娘被秦荡突然分开双腿,没错,是被秦荡用那双短小的小腿硬生生掰开了我娘那双一直紧闭的丰满玉腿,两条雪柱一般的大长腿被他挤开到两侧,娘亲因为剧烈的快感而不自觉的抬高两条白花花的欣长美腿,一双玉足第三次双脚外翻,将红润白皙的脚底板羞耻的暴露在自己亲儿子的眼前,也露出其中那被秦荡用小手不断抠挖的肥嫩馒头屄,光秃秃的仙子蜜穴中竟然足足塞进了三根手指,那三根恶魔一般的手指一进一出,在娘亲阵阵高亢的呻吟中猛的向里一插,手指根根尽根没入我娘的肥嫩花穴里,接着又看到娘亲的阴丘处向上拢起一道凸起状,我知道那是秦荡的手指在阴道壁里硬生生的向上抠挖,很可能那就是我娘最敏感的一点,因为只是在那深深一挖后,娘亲立刻全身好似打摆子一样不断抽搐,两颗圆滚滚的大奶子高高耸立在胸前,微微向外侧倾伏,娘亲毕竟已经不再年轻,但这种香喷喷的熟妇硕乳上顶端的乳头旁,那一团淡粉色的乳晕边上正有一个下流的啃噬咬痕,娘亲的乳晕比裴仙子要大很多,但就是这大片的娇嫩粉色乳晕却被秦荡的狗嘴一口含进,嘬的周遭一片紫红色,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来吃我娘的大奶子。
“师娘,我的宝贝师娘,您果然是爱我的!对,是不是比爱师哥都要爱!”
“哦哦……不能说……不能说……为师不能说哦……不行了~要喷了!要喷了!!!❤❤”随着秦荡手指唰的拔出娘亲那水滋滋的肥穴,我清晰的看到娘亲的馒头屄中间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殷红肉洞里立刻喷出一大股清澈的淫水,而且我的视线正好能看到娘亲甬道深处那一张一合如同小孩子嘴巴的子宫口,从那之间喷涌而出的淫汁花蜜好像一道四散的喷泉一样喷个不停,而最远处的我脸上竟然都被溅射到了不少娘亲香醇的花汁,我木讷的舔着嘴角边上自己亲生母亲的淫水,那不是我父亲刺激她而喷出的,更不是我这个绿帽儿子,而是她的小郎君,小相公,我的好师弟,秦荡用手指让娘亲潮喷而泄出的!
“呼……师娘……您还真能喷啊!”
秦荡站在我娘的面前,一手握住娘亲因为高潮过后而不断颤抖的娇小美足,手指捏着娘亲五根肉嘟嘟的玉趾,细细把玩着这布满了香汗的仙子肉蹄,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粗壮的肉屌借着娘亲喷溅而出的淫水冲洗着,娘亲的仙子蜜露将他的大鸡巴冲的油光锃亮,这根直挺挺的降仙杵随时准备狠狠插进面前的人母仙子的肥嫩肉屄里一展雄风!
“嗯……哦~别!”
娘亲在绝顶后显然有些失神,她咽着口水,双眼一片迷离朦胧,就在她还没有静下心时,秦荡已经压在了她的娇躯上,双手用娘亲两颗满是香汗的大奶子作为支撑点,肉屌在娘亲刚刚高潮过后还湿漉漉的嫩穴上蹭来蹭去,龟头已经缓缓没入天宗仙子宝蛤里,龟头撬开那两瓣肥腻的大阴唇,将这极品馒头屄顶的高翘而起,娘亲正在情欲的边缘,单单用手帮助她泄身还无法满足她,我脑子乱的很,一时间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秦荡贪得无厌,色欲攻心,还是娘亲淫乱放荡,不知羞耻,就在刚刚,娘亲那一声声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对谁说的,是对我那从不知名的父亲吗?
还是对我这个自从到了洛京就频频给她添乱惹她生气的儿子……
“快……插进来……给我……”
“呼……师娘,这就给您,我的好师娘,荡儿也最爱您了。”
秦荡此时脸上也满是汗珠,他像一只没发育完全的猴子一样赤条条的趴在我娘丰满白皙的身子上,二人一高一矮间形成了极大的生理对比,尤其是秦荡那矮小的身子整个趴在娘亲的身上都完全无法压制住娘亲,反而是娘亲那身白花花的美肉好似反过来像一张发面大饼一般将秦荡卷在了其中,尤其是当我娘抬起那双凝脂赛雪的极品美腿,以一个蝴蝶结的造型缠绕在秦荡身后的时候,我顿觉四肢都僵硬的无法动弹,因为这个含羞带臊,极为羞耻的种付式只在我的梦里才出现过,可现在秦荡却代替我让我美梦成真了,只不过给娘亲播种的主角却不是我……
“坏荡儿,臭徒儿!让师娘说那么羞的话,真是羞涩为师了!”
娘亲美眸带俏,对着面前压在自己身上的小正太撅着小嘴娇嗔连连,一头青丝散乱的压在脑下,秦荡把玩着我娘耳畔边的几率秀发,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娘亲一直悬挂在脖颈上的阴阳珠坠,他舔着嘴角眼神中闪过一抹贪婪,另一只贼手捏住我娘大奶子前段那颗被他吮吸嘬弄的发红发紫的大奶头一脸诚恳奶声奶气道。
“因为……因为荡儿最爱师娘了,如果师娘不是真的爱荡儿,那荡儿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娘听完竟然颇为羞涩的美眸一眨,不敢去直视秦荡火辣的双眼,我看到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娘亲十六年来对我也不过是偶尔莞尔一笑,可对秦荡只不过是今天一晚的时间就接二连三的露出这般憨涩的熟妇姿容,少女羞涩时傲娇的对你一扭脑袋故作娇嗔和熟女那真挚且不含卖弄的动情一瞥可是有天差地别的距离,前者让你赶紧上前想抱在怀里好生哄哄,后者只会让你欲望猛增,肉屌更硬,只想将这熟妇人母压在身下棍棒伺候!
显然娘亲就属于后者,而秦荡就是那个手持棍棒,不对,是腰悬肉棒的执法人!
“师娘!”
秦荡一声低吟,俯下身,一口吻住了我娘娇嫩的双唇,娘亲美眸闪过一丝熟妇的娇涩与期待,立刻回应起这霸道正太的热吻,二人就这样肉贴肉,屌连屄,毫无缝隙的将肉体搂抱相拥在一起,而且我人生中看到此景第一次有了熟女和正太的身体如此契合的念头,因为只有娘亲这般高挑丰满的极品熟肉才能完全包裹着秦荡这种矮小的小男孩身材,彻底将他的四肢都完全融合在这身香喷喷,白花花的肥美玉体之间,达到真正的肉欲巅峰!
“嗯……荡儿……咕叽……滋滋……滋滋……”
“师娘……哦……你的舌头……好好吃……滋滋……咕叽叽……”
我牙齿不断的打颤,耳边这亲昵的口水交融声听的我头皮发麻,这和上次在紫薇观偷窥裴仙子和寰家兄弟做爱不同,那次的刺激是生理上的,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仙子和凡人肆意交合的画面,而这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主人公确实自己的师弟和亲生母亲,我突然理解了韩琪那日在梅花树下的一脸无奈,还有那句“我不过是个废物罢了。”
的含义,就像现在一样,我目睹着眼前这有违人伦的一幕,我又能做什么呢?
出去制止?
以娘亲的性格,只有两种结果,一是她远走他乡,就和十六年前没有生下我时一样在神州各地游荡,二就是寻短见,她一生以“清高”二字闻名于大秦,在我这个儿子的面前,她从未做过半点和她天宗身份不符的事,上到对我教导国家大事,教授我道法经文,下到吃饭就寝这些日常琐事,娘亲似乎都是一板一眼,出落得体,我在她的言传身教下也逐渐成长,娘亲既是我爱慕的女人,又是我道德和成长的标杆,我无法想象到她现在的淫态被亲生儿子撞破后会作何反应……
浴室中的二人缠绵在一起,秦荡一双小手在韩凝嫣的身上肆意乱摸着,感受着成熟人妻那光滑有致的肌肤带给他的绝妙触觉,肏女人?
这是所有男人一生中可能必要经历的一幕,但肏女人也要分三六九等,有的男人一辈子只上过一个女人,而有的人却几乎每天都换着花样,这些秦荡都不羡慕,前者太过于单调,枉活一生。
后者虽然风流但却享受的只不过大多都是风尘女子,只会提前掏空身子。
而秦荡要做的就是肏别人的妻子,别人的娘亲,而前两者他都达到了目标,接下来他要尝一尝的则是他人的仙子熟母,没错,就是自己那个倒霉蛋师兄的亲娘,天宗道首,韩凝嫣!
韩凝嫣扭捏着一身美肉迎合着秦荡侵略性十足的热吻,她那条香滑的舌片被秦荡强硬的裹在小嘴里来回吞吐吸吮,人妻熟母空旷已久的肉体无比渴望着男人的侵犯,那股十六年来每天每日都会从小腹激发而出的欲望在三年前在得到短暂的满足,【天地混元决】,道家收益最高的房中术,也是【碧霞元君】顾久辞所创的双修神术,此术和【闭宫术】合成天人二术,裴昭霁凭借后者短短三十年便位列人宗,但副作用也使得她险些步入深渊,而后者的奥秘却更为玄妙,而它一旦修炼不慎……
“嗯……快……荡儿,给我……插进来……”
“师娘……您想要徒儿的什么啊……说来与我听一听~”
秦荡松开娘亲香喷喷的小嘴,舌尖在娘亲那被吻得发红的唇瓣上微微一扫,后者叮咛一声,那夹紧的双腿又向下一压,频频想要把之前还没插进自己蜜穴里的肉根再次塞回其中,可秦荡就是蹭着不进,龟头在刚刚潮喷过后的敏感仙屄上蹭刮捻磨,几番下来折腾的娘亲已是眼泛桃花,娇喘连连,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股阵阵骚香刺激的我鼻子都发痒。
“你坏~就是……就是荡儿的那根大肉棒嘛!”
娘亲抿着小嘴,小巧的瑶鼻微微一皱,抬起小脸对着秦荡的嘴巴就是奖励的一吻,秦荡舔着嘴角,双眼泛起一阵淫光,小屁股高高抬起,接着大鸡巴对准那已经准备好进入的粉红肉缝,噗嗤一声硬声而下,两瓣小屁股立刻和娘亲香熟软烂的肥厚肉尻来了一次无缝对接,大鸡巴硬生生撬开阴道壁,将馒头屄旁的两瓣小巧花唇挤的宛如狂风骤雨中两艘无助的小船般耷拉在大鸡巴的周围,肥厚的肉屄立刻被压的下沉,接着又是一声“啪”的闷响,那悬挂在肉杆后方的大号春袋就像一记重拳一般重重的砸在了我娘的蜜屄下方,也把我脆弱的心房砸的支离破碎,同时阴道里破空而入的巨大龟帽也蛮横的轰击在娘亲城防紧闭的子宫颈上!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一声刺的我耳朵发麻,全身瘫软在地的绝顶熟母浪叫充斥在这偌大的浴室中,我勉强撑起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脚下一打滑又摔倒在地,娘亲那高亢的呻吟完全盖过我这面的动静,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绝望。
我从小没有父亲,自然也就没有了父爱的加持,自觉娘亲把她所有的爱都给了我,可今天当我像一头绿毛王八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亲眼看着自己暗恋了十六载的亲生母亲对着自己的道门师弟露出这等好似新娘渴望郎君入股耕耘的下流表情,接着又被一棍到底肏了个大满贯时,我觉得天都塌了,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说寻常人家的孩子努力读书是为了考取功名报效祖国,宗门世家的贵公子练功修真是为了子承父业,振兴家族。
那我呢?
在秦荡用他那根足足比我长出一倍还多的大肉棍好似挑逗妓女一般在我亲娘的肥穴上轻戳微点的时候,我仿佛觉得自己过往的一切努力都变成了一连串不规则的泡沫,那些倒映着我在月光下打坐苦练的画面,那些娘亲一脸微笑指导我功课时的场景,我在华阴之巅迎接娘亲出关时的喜悦万分和她对我莞尔一笑时的淡淡妩媚,这些我们母子之间心灵相交的珍贵画面仿佛在一瞬间被秦荡那根大鸡巴撞了个支离破碎,再也无法恢复如初……
“哦哦哦……快……就是这种感觉……快一点……”
“师娘~哦~你这就这么喜欢荡儿的大鸡巴吗?肏了您这么多年,您这嫩屄还是如此的紧凑!”
秦荡双手捏住我娘两颗倒梨形的大奶子,手指没入那香滑软糯的奶肉里,二指并拢夹住两颗发红发硬的熟妇奶头,鸡巴肏的虎虎生威,啪啪作响,娘亲的小腹处似乎都浮现出一道圆柱形的淫荡轮廓,我看那架势,恐怕只要秦荡再用点力,真大肉屌都会轻松插进那生育过我的神圣子宫,而娘亲此时也抖如筛糠,一双欣长的凝脂美腿完美的在这小正太羸弱的腰肢后打了一个下流到了极点的蝴蝶结,而且在我的肉眼里我清晰的看到了一层青蓝色的真气正萦绕在娘亲和秦荡的周围,但最让我诧异的还是秦荡身上那若隐若现的金黄色气体流动,那并不是道家修真时常见的蓝色真气,道家修行讲究大周天和小周天的运功,所形成的“炁”就为淡蓝色,秦荡身为道门弟子,就算是动用双休之术也应该在体内形成以“蓝色”为主色调的真气,可这金黄色的气流却是从何而来?
“师娘……你还没有回答徒儿刚才的问题……快些说嘛……”
“嗯……嗯嗯……哦~小冤家……你刚才问为师什么?哦~慢点插嘛~❤”
秦荡也喘着粗气,一手拖着我娘白花花的木瓜大奶的下缘,掂量着这颗肥乳又多么沉重,另一只手则下抚到娘亲的粉跨处,在二人交合的部分轻轻一捏,我娘秀眉一皱,刚有点清醒的双眸立刻又泛起一阵水雾,甚至还能从里面看到小小的爱心,秦荡一边捏着我娘亲的相思豆,一边大鸡巴九浅一深的肏着身下熟妇人母的仙屄美穴,空气中尽是性交所产生的淡淡腥味和娘亲身上好闻的体香,混合在一起简直成了绝佳的催情剂,我看的欲火攻心,胯下的肉棒竟然都有了勃起的趋势,我赶紧下压自己的二弟,可奈何就是无法克制住内心那股变态一般的欲望,竟然主动用裤裆摩擦自己的二弟。
“师娘……爱荡儿是不是比爱师兄更胜一筹啊!”
娘亲听到这不禁全身又是一颤,秦荡爽的小嘴都咧开,他压低身子,让肉棍更贴近娘亲的子宫口,屌头在我娘的花宫外蹭个不停,马眼在那紧闭的宫颈上戳来戳去,挑逗着熟女仙子最圣洁的部位,那也是他最想涉足的秘密花园。
“哼,你这贼徒儿……莫要胡说……”
“我怎个胡说!我看师娘果然是只爱师兄,不爱荡儿咯。”
他娘的,这个混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娘亲的底线,而且还用我来做试探娘亲的筹码,我想起寰家兄弟淫辱裴仙子时口中提到的韩琪,没想到有一天我孟风竟然也成了自己亲娘和野男人偷情时的调味剂!
但娘亲的坚忍很显然超出我的预料,她并没有像裴仙子堕落后那般下贱的满嘴相公的叫着,而是紧闭着小嘴,任凭那秦荡如何肏弄挑逗就是不说出那句话。
“嗯嗯……你莫要再乱说……师娘已经很纵容……哦~你了……切莫再得寸进尺……哦……”
秦荡听完眉头一皱,不过随即也施展开来,面露笑颜的对着娘亲的小脸吧唧就是一口,那德行就好像新郎官在原谅自己娘子不会伺候自己一样,他俯下身小脑瓜在娘亲丰满如云的大奶子上蹭来蹭去,最后将那人畜无害的正太小脸下压在娘亲深邃的乳沟里,鼻子一拱一拱的嗅着那醉人的乳香,舌尖在娘亲那一团呈椭圆形的大片乳晕上来回舔舐,不一会就把我娘蘑菇座旁的乳晕处舔起一个个小疙瘩,最后更是一口含进一颗娇嫩的乳蒂放肆的吞进嘴里反复磨咬,感受着这颗哺育过我的娇嫩乳尖是如何的甘醇香软,我咬牙切齿,那对奶子本来是属于我的,属于我孟风一个人的!
就算长大了以后我无法再享受娘亲这对散发着母性的硕乳,可也绝不允许别人染指这两颗圣母峰!
“好,好,好,荡儿不乱讲了,不过荡儿还有一个请求!”
娘亲此时被那根大肉屌插的晕头转向,醉红的脸庞看着从自己乳沟里探出头的秦荡点了点螓首,一双藕臂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绕到了下身,握着秦荡两个小屁股来了一招仙子推车,帮助小正太更加用力的奸淫抽插自己的蜜穴。
“你……速速说来……哦~怎么这般大!”
秦荡嘿嘿一笑,吐出那颗被他咬的满是牙印的笔直奶头咂咂嘴,鸡巴对着娘亲的软化多汁的嫩屄又是一顶。
“嗯~”
随着娘亲一声从嗓子低发出的酸麻叮咛,娘亲一身美肉立刻更加紧缚的包裹在秦荡矮小的身子上,两条肉感十足的玉柱美腿死死缠绕在小郎君的身后,那两只我平日里经常偷窥的赤裸玉足在脚腕的交合处像中国结一般抵死缠绵在一起,十根竹笋头一样可爱的脚趾因为下体的刺激都微微向里侧蜷缩,好生勾人心神,看的我更是肉棒大动。
“师娘……能否为荡儿打开宫门!”
等等?
我等听到这心头一颤,秦荡这是要让娘亲开宫做爱?
我突然想到裴仙子修炼的【闭宫之术】的副作用,又想起娘亲修炼的叫【天地混元决】此术也是道家相传的房中术,此术又是否和子宫开合有关?
相传道家女弟子在修炼成仙后都会拥有自己的“罩门”,按照裴仙子所说她的罩门就是子宫,子宫一破,则功力尽废,所以她才会被寰家兄弟趁虚而入,如果娘亲也是这般,那岂不是……
“你……哦哦……嗯嗯……你这坏小子……都得到了师娘的身子,还想要为师给你开宫……真是人小鬼大,满肚子的坏水哩!”
娘亲被肏的哼哼唧唧,脸上和身上都是一片羞红之色,大屁股配合着秦荡的肏干而一起一伏,一会被秦荡的肉屌肏的深陷下方,呈两坨面饼状挤压在瓷砖上,一会又因为肉屌拔出而向上弹起恢复如初,变为两瓣肉滚滚的圆球,好生的骚浪,由于这对大屁股过于丰满,她这样长时间的双腿前开,大腿根部的软肉更是在跨骨两侧挤压绷出两道下流到了极点的肉褶,这类似于西洋丝袜勒出的卡腿美肉出现在屁股上方更是色到不行,秦荡捏着那团溢出体表的香滑油脂,大鸡巴肏的我娘的嫩屄一个劲的喷水,二人的屌屄交合处更是水漫金山,粘稠白腻的淫水和前列腺液混合着被这根粗壮到了极点的肉屌每次肏进肏出而溅射喷出,那白虎馒头屄更是被肏的红肿大开,粉嫩的阴肉被粗壮的正太肉根肏的屡屡翻起,硕大的春袋好似道馆里的撞钟,撞的我娘这大屁股浪钟咚咚作响,好不悦耳。
“那师娘就答应荡儿嘛~只要师娘答应我,荡儿就用这根肉棍子好好伺候师娘!”
秦荡舔着我娘胸口处的粉肉,小腹紧紧贴在我娘肉乎乎的肚子上,鸡巴一进一出,频频加速,雄伟的肉根似乎有着用不尽的力气,那速度都快肏出了火花和残影,而且他身边的金色气流也愈发浓重,最后竟然将娘亲身体周遭的青色真气逐渐压制,彻底将娘亲包裹在其中,而随着那股耀眼的金光渐渐明亮刺目,娘亲的欲望仿佛也来到了最高潮,她双手几乎是扣挖着秦荡的小屁股,长长的指甲都要渗入秦荡的肌肉里,肥白如磨盘的肉臀呼哧呼哧的摇曳出一道道炫目的臀浪,而秦荡则也丝毫不落下风的耸动腰肢,让那粗壮的肉根可以保证每一次都重重的撞击在天宗仙子的花宫外,好似一杆大锤头,发誓把龟帽砸进这熟妇人母的圣洁花宫里,肏她个满堂彩,给她的倒霉儿子戴一顶大大的绿母绿帽!
我看的那叫一个步步惊心,也是刺激万分,那种莫名的刺激促使着我在阴暗的角落里情不自禁的用手握住了二弟,痛并快乐着,恐怕这句话我这才理解到是什么意思,我双目赤红的看着秦荡以这种极为淫荡的种付式将我的亲生母亲压在身下肆意耕耘,娘亲肥沃的田地被这头发情的小公牛拱起一道道性福的肉浪,她星眸微眯,螓首高仰,白花花的肉体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小正太那根粗壮火热的肉杆把娘亲一次次送上欲望的顶峰,身边那燥热的气息不断的钻进娘亲的身体里,金色的光芒愈发耀眼,连我都不禁向后缩了缩,生怕被那金光灼伤,而且我目光所致,二人的交合处,秦荡那根在我亲娘屄里一进一出的大鸡巴竟然也染上了一层金芒,金黄色的光芒仿佛把这根占据我亲生母亲阴道的肉根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金色,将这根降仙肉杵彻底进化为一条真龙巨根。
真龙之身?至阳之体?
我脑子中唰的浮现出这两个词?
我和韩琪曾经在紫薇观里闲聊时听他提起过,这种拥有真龙之身的人世间罕有,往往是顺应天时,身为九五之尊的人才会拥有此体,这种身体也称“至阳之体”,道家所修为“炁”,“炁”乃子时而生,然后逐渐消逝,常人如果不懂修真之术来积攒“炁”则阳气会逐渐流逝,这也是为何寻常人无法悟道的根源所在,但真龙之体者则可以无需修炼便储存阳气。
这种人终生不会遇鬼魅作祟,身有真阳相护,运数也能达到顶峰,而且最让人羡煞的则是他们拥有金枪不倒的行房之术,寻常女子和其交欢只会被榨取阴元,时间一长体貌发肤均会迅速衰退,所以这等人往往是身后三宫六院,红颜上千,一生不缺女人作伴,故而多为帝皇和帝皇后裔,但也因如此,当年正在渡劫期的【碧霞元君】顾久辞发现了人皇之体的奥秘,她当时继续补充阳气来稳固阴元渡其飞升,而寻常男子就算是修道之人阳气也很有限,简单的同房双修已经无法满足顾久辞。
她百余年来更是无法找到身心想合的双修道侣,所以她把目标锁定在了当年的秦太祖身上,二人与洛京的极巍楼之上放肆纵欲,相交整整七七四十九天,夜夜箫歌,日日宣淫,顾久辞最终运用自己独创的【天地混元决】达到了仙人之体,而秦太祖也因此获得不死之身,不过后来人妖混战,秦太祖还是死在了【绯衣赤练】妖女鹿朝歌的手里……
在我还回想着韩琪的话的时候,娘亲已经双臂环绕在了秦荡的脑后,雪白的双臀紧紧贴在秦荡的跨间,满脸的羞涩难耐,檀口微张气喘芳兰道。
“小坏蛋……要不是你这根镶金硬货,为师才不答应你……嗯……嗯嗯……哦~”
“那师娘就是答应于我了?”
秦荡看娘亲微点螓首不禁喜笑颜开,肉屌更是大起大落肏的好不爽快,那金光四射的淫根此时就像一把镀金的尚方宝剑将我娘亲的肥美宝蛤肏的丢盔卸甲,淫水乱喷,我娘肥臀猛抖,大奶乱摇,嘴里传出一连串的甜腻娇吟。
“嗯嗯……哦哦哦……好大……又粗又长❤……为师……只要你能够击败那妖族大军……为师就……哦~❤”
“师娘就如何!?”
秦荡贪婪的看着娘亲娇红的玉面,双手握住娘亲螓首两侧,让娘亲那含羞带臊又带俏的脸蛋直勾勾的看着他,娘亲双目刚要躲闪开秦荡炙热的视线,就立刻被秦荡大屌一顶,顶的她檀口大开,浪叫连连,脸上又变为那张下流的母猪脸,双眼和秦荡四目相对,流露出的尽是爱意。
“哦哦哦……不要再顶了哦~❤会被顶穿的嗷~坏荡儿,臭徒儿~伦家都答应你了呢~只要你赶跑那妖族大军,让为师恢复功法~哦哦~师娘的子宫就给你插哦!❤”
听着我娘那如同宣誓般的淫话,别说我现在鸡巴硬的发烫撸个不停,秦荡的真龙肉根更是肏的金光闪烁,龟头咚咚作响的敲击着我曾经待过的花房,将那本来守卫森严的花宫大门撞的支离破碎,随时要墙倒门塌,那根大鸡巴恐怕下一秒就能贯穿花宫,直抵花心深处,将一卵袋子的龙浆灌满我娘的娇嫩仙宫,帮我再生几个弟弟妹妹。
“哦?师娘刚才不还不答应嘛!”
“你……你这冤家,又调戏为师!哦哦哦……这般粗壮的龙根……伦家……伦家哪里受得了嘛!❤”
秦荡颇为满意娘亲此时摇晃着一头青丝嗷嗷乱叫的骚媚样子,往日那个站在身边一袭青裙眺望远方的清冷师娘,那个闻名天下的天宗道首此时在自己的龙根爆肏之下居然和一头噬精的野兽一般满嘴淫言浪语渴求着自己的肉根,还主动张口同意为自己开宫爆肏,那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感刺激的秦荡肉屌爆涨,粗壮如铁柱的龙根金光四射,噗嗤噗嗤的肏着娘亲肥嫩的人母骚穴,我紧紧抓着自己的头皮,肉屌已经不用自己撸动就噗滋噗呲的喷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而就在这时秦荡也猛耸腰肢,肉杆尽根而入,龟头死死抵压在我娘的花宫外围,肮脏的马眼就像此时他的嘴巴一样都亲吻在了娘亲的小嘴上,只不过一张亲在上面香甜软糯的丁香檀口上,另一个则重重砸在宫颈之处!
“师娘,全都射给你了!”
“嗯?嗯嗯嗯……哦哦……咕……唔唔……呜呜呜呜呜……”
娘亲双目圆睁,小嘴被吻的快要窒息,同时一大股强烈的快感顿时席卷全身,因为她明显感觉到那一股接着一股的炙热阳精灌满了自己的肉穴里,而且那股阳精中独有的灼热气息立刻席卷至小腹处,最后一丝天蓝色的真气也随之消失,融合进丹田之中。
“咕叽……啵!”
秦荡满意的松开娘亲的小嘴,双手捏着那两颗颤巍巍汗津津的雪白巨乳,巨大的力道将我娘亲白花花的乳肉都捏出五道红痕,小屁股卖力的压在我娘白花花的肥尻里,那力量之大将娘亲圆滚滚的巨臀都压成两个肉饼,鸡巴和娘亲的馒头穴紧紧的合二为一,鸡巴将嫩屄周遭的一圈嫩肉都挤压到了两侧,两瓣小巧滑腻的阴唇立刻包裹住这泛着金光的粗壮肉根,秦荡一咬牙对准那已经被自己射的一塌糊涂的熟妇仙穴又是一顶,龟头将子宫外那一大股浓精挤压而出,白腻粘稠的精液和淫汁混合在一起从蜜屄和肉屌结合处细微的缝隙中一点点渗出,顺着娘亲的臀峰滴落在她的菊花蕾处和地面上,而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真龙宝浆全部从马眼里喷射殆尽!
“别……哦哦?进来了!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骚师娘,徒儿把孟师兄的亲娘肏的这么爽,您是不是该给我那可怜的师兄道歉啊!”
秦荡似乎射的还不满意,肉杆射了又硬,雄伟的金色巨根再一次高高抬起,又带着霸道的气息高悬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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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猛的砸进那被射的精浆四溢的熟妇仙屄里!
我娘被肏的口不择言,一张昔日冷艳绝伦的仙子俏面此刻眼眶里只剩下一小半的瞳仁,剩下的则是大片空旷的眼白,高立挺翘的瑶鼻向上外翻着,露出那细腻粉红的鼻腔,檀口更是无法闭合,阵阵骚媚入骨的呻吟从中传出,刺激着我的小鸡巴射了又射……
啪!
“哦哦~爽……哦哦~好爽哦~~❤”
啪啪!!
“咿咿咿咿~~莫要再插了哦~~❤❤”
啪啪啪!!!
“为师?哦哦?娘亲要被大鸡巴肏翻了嗷!!!你师弟的鸡巴~对不起哦~风儿~太大了嗷~这么大的鸡巴肏进来,娘亲也是没办法的嗷~~~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我一双早就被泪水浸透的双眼死死的停留在了秦荡重重一压,将肉根肏进娘亲屄里的画面,他们二人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位是冷艳万分的天宗仙子,一个是一脸童贞的小师弟,可就是这样一对八竿子打不着的男女却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无比刺激香艳的春宫大戏,只可惜看这场戏的观众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女主角的亲生儿子,我……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屋子的,更不知道第二天起床时看到依旧一脸清冷端庄的娘亲坐在茶桌前低头饮茶,和满嘴师哥亲切的叫着的秦荡是作何反应,我就像一个没了灵魂的僵尸坐在一旁看着娘亲和秦荡你言我语,相谈甚欢,仿佛她们才是真正的母子,而我只是一个陌生的路人……
“小风?今日你怎么无精打采的,莫非是着了凉?快让师叔看看。”
我转头看着裴仙子那张满是关切的脸蛋,心头好像触及到了什么,眼角一湿,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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