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天宗篇 上(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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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艳绝伦的仙子美母不但被一个小屁孩以种付位爆肏还要被开宫内射?

秦武阳二年-轩辕山。

是时,苍穹碎裂,日月无光,黑暗笼罩天地。

山河坍塌,草木成灰。

是时,秦失边陲,轩辕倾倒,神州颠覆,中原板荡。

是时,无数大秦子弟的万千尸骨挡住了渭水的激流,无尽的腥风吹干了征人的眼泪。

是时,大秦这头缓走慢行在历史岁数中的庞然巨兽已经逐渐走向了衰落与毁灭的边缘。

剑阁的覆灭不单单让大秦失去了边陲重镇,更使得妖族肆意猖獗,秦大将军楚子阳因兵败失地之罪被大理寺一经查出后最终流放岭南,此案受牵连者数不胜数,朝堂内丞相吴天更是借机铲除异己,屠戮贤良将大权独揽于一身,大有架空当今圣上之意,剑宗沐诗珺和她的爱女姬如雪从此也不见踪影,凉州各地悉数沦陷于妖族之手。

妖族头领,也就是为祸人间三百载最终被剑宗道首双双封印的妖王屠韦跃再次重现人间,并在剑阁故地建立了一座号称“囚牝城”的妖族魔城,此城囚禁了不知道多少陇右百姓,囤积了数不胜数的金银财宝和粮食辎重,妖族们每天纵情享乐,奸淫妇女,夜夜箫歌,一时间大秦各地为之震惊,洛京城内朝堂之上这些身着紫袍的高官公爵们个个惶恐不安,要知道西北重镇的失守,等于把关中的门户向这群贪得无厌的妖族敞开,屠韦跃那双萦绕着妖气和贪欲的双眼已经把目光投向了近在咫尺的帝国首都-天启城!

秦武阳四年-萧关。

“将军,急报!急报!”

一个浑身是血的斥候狼狈的从帅账外磕磕绊绊的跑进来,踉跄间一头栽倒在地,他来不及擦干脸上的血污,慌忙的爬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张已经被鲜血几乎浸透的加急书信递给坐在帅座上穿着一身铁铠的中年男子,男子一把抢过,手指颤抖着翻开书信,上面只有歪歪扭扭的一行字,看样子是在极其窘迫的状态下写出的,但却足以让他寒毛卓竖,喘喘不安。

【彭阳被围,请将军速发援军,妖族势大,恐难久守!】

冯翔看着手中那血迹还未干涸的书信和那已经失血过多随时要昏迷过去的斥候,心中一片悲凉,他何尝不想发兵营救,可心中的难言之隐却让他只能坐看友军被困,这位身为朝廷正三品,怀化大将军的帝国上将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没有闭眼了,彭阳如果失守,萧关也将危在旦夕,如果萧关也落入贼子之手,关中那金城千里恐怕就会成为妖族的嘴边餐了,这等巢倾卵破的道理作为一个统军之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上将军!我家主子已经连守了整整三十三天了!彭阳城小,城内连草根树皮都吃光了!妖族日夜不停的围城攻打,城皮都已脱落了一层,城里水源枯竭,再这么下去,我们就只有吃人了!”

那斥候声声泣血,情急之下箭疮发作,一口鲜血从口中倒涌而出,将面前的帅案都溅射的一片殷红,冯翔看这人话中的称呼就知道,他定是守将的心腹之人,派自己的私人部曲前来,想必那彭阳城确实已经到了山穷水尽,弹尽粮绝的地步了,他本想张口却又感到如鲠在喉,最终只能愤愤的一跺脚,咬着牙转过身对身旁也焦急万分的侍卫留下一句“先带他下去休息,此事需从长计议”后便头也不回的钻进了帐内,只留下那吐血的斥候爬向帅案连连哀求……

而正被妖族围攻的彭阳城内更是惨不忍睹,士兵们已经开始无法忍耐长久不断的饥饿,这些常年守护边疆的士卒开始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而战,也不清楚己方援军为什么足足三十余天不见增援,饥饿促使着他们本能的将目光投向了城中手无寸铁的百姓,夜晚在城内随处可见那如同鬼火一样莹莹发光的残破帐篷下,几个满脸呆滞的士兵架起篝火,大口啃食着手中的那连筋带皮的骨棒,如果你凑近一些会发现,那哪里是动物的尸体,在他们嘴边的赫然是一条条同类的臂膀和大腿!

刘开谷站在那残破不堪的城楼上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妖族营寨,那里面还接连不断的传出女人的悲鸣声和雄性妖族兴奋的咒骂声与喘息,他的决心第一次受到了动摇,而且这念头稍微冒出一点,就再也无法克制住它在自己内心中的增生和蔓延,刘开谷短暂了回忆了自己这一年来所受到的一系列打击,自从楚子阳案发生后,他就从骠骑将军一路被贬到一介军前偏将,一个多月前更是被派往前线驻扎于此,而他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在此地抵御从凉州来犯的妖族大军。

刘开谷并不是怯战之辈,否则他也不会之前担任骠骑将军这一军政要职,他开始还觉得这是自己翻身的好机会,可事实却恰恰相反,他来到这彭阳城查看后才发现这里的防御工事年久失修,兵器库里的刀枪剑戟更是铁锈斑斑,连马厩中的战马都是老弱病残的病驹,但毕竟自己带来的这三千军士是久经沙场的百战之师,他硬是靠着自己出色的意志和多年来统兵作战的经验抵御了妖族十万大军足足三十三天之久,可再锋利的宝剑一味的劈砍石头也会边钝,何况他刘开谷也是血肉之躯,终于在第三十四天,在接二连三派去的斥候杳无音信后,他再也无法说服自己一味的坚守这座可能已经被祖国放弃的城池,他率领着残余的将士组成了敢死队,准备趁着天未亮突围而出!

而这一切却都暴露在了妖族的视线里。

“哼,这小子终于坚持不住了。”

一片死寂的妖族大营中正散发着冲天的妖气,而在辕门外的帅旗旁正趴着一头蛇头猛兽,凑近一些,才会发现这竟然是一头身长足足有四米的巨蜥,这巨蜥有一身如铁皮一般粗糙的硬皮,四肢粗细比成人手臂还要粗上了一大圈,硕大的兽首宛如一个大铁球,黑褐色的表皮在月光的照射下摄人心魂,此时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巨兽正吐着信子睁着一双铜铃一样大的双瞳看向远方,而在这猛兽身上则安稳的坐着一个长相俊朗,一头波浪状的紫发斜披在脑后的年轻男子,男人身材修长,穿着一件浅紫色的蟒纹长袍,锦袍上刻画着朵朵妖冶的紫色藿香花和一条条栩栩如生的巨蟒,儒雅的脸庞上鼻梁高挺,剑眉星目,而那双眸子竟然是天生异瞳,妖冶的紫色光芒从他的双眼中射出,宛如这漆黑夜空下的一头隼鹰,在寻觅着可口的猎物,那紫发男子一脸嘲弄的看着那缓缓打开的城门和下放的吊桥,接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便骑着一匹快马当先一步向着不远处的密林疾驰而去,身后则跟随着一小从步兵也稀稀疏疏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这些汉人恐怕连马都吃完了,不知道少爷为何要放这汉人将领出城,而不是早些前就破了这弹丸之地!”

一旁一个一脸凶相的妖族近卫凑上前不解的问道。

那紫发男子嘴角上扬,眯起精光四射的双眼,悠然自得道。

“比起这座不起眼的小城,我更需要一个能彻底让关中那些坐在朝堂上衣冠楚楚的老家伙们信心土崩瓦解的契机,此人以前位居高位,精通兵法,是现在秦将中少有的栋梁之才,如果他投降于我们,可比要杀光整个陇右汉人要更具有震慑性。”

紫发男子爱抚着身下那庞然巨兽,然后对着身后那黑压压一大片的妖族士兵一挥手,这些长相奇丑,面露凶色的妖物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怪叫,像嗜血的野兽一样尾随着刘开谷等人冲向了那片密林。

刘开谷纵马疾驰了一会,还侥幸觉得为何这密林附近没有了防备,等他发觉身后异样的时候,才看到自己屁股后面已经火光冲天,杀气逼人,那些妖族举着火把,嘴里喊着他听不懂的语言乱哄哄的冲向了自己,紧跟在他身后的士兵们还没等还手就被一个个砍倒在地,胳膊腿满天乱飞,这些妖族怪物的身体和人相似,但却个个身材更加高大,体型健硕,它们平常不穿衣物,作战更是不着盔甲,赤身裸体毫无遮拦,女妖爆乳肥臀,酷似西方古国的魅魔,能够迷惑人心,男妖则每个都拥有着一根粗长如驴屌的巨根,身上散发着恶臭的污浊之气,且繁殖能力极强,被它们奸淫的女人不分年龄随即便会受孕,而且怀孕周期要比正常人类要短很多,往往不到一个月小腹就会完全隆起,子宫内就可孕育出一个令人作呕的妖物。

“刘将军,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本王倒是可以饶你一命。”

骑在巨蜴上的紫发男子满脸从容的从众妖魔身边开辟的道路中间出现在刘开谷面前,刘开谷顺着朦胧的月光定眼一看,大吃一惊,想不到竟然是他!

妖族六大魔将中的第五位-【魔蜥紫瞳】屠崇!

“哼!我大秦男儿从来就没有跪着死的,今日我刘开谷就算栽在这,也要拉你们几个垫背!”

刘开谷见身边已无一人生还,心中哀叹一声,他拔出佩剑,怒吼着纵马向前,义无反顾的冲向了数之不尽的妖族军阵。

“你们这些凡人还真是空有一腔热血啊。”

屠崇眉宇间也难免流露出一丝不忍,他身体里也流淌着人族的鲜血,父亲更是妖王屠韦跃,而母亲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族女人。

不过,他并不会因此而心慈手软,屠崇双目凝聚间,手中陡然幻化出一把泛着紫色妖光的长剑,胯下巨蜥对着天空嘶吼一声,吓得刘开谷身下的战马都连连仰蹄后退。

“驾!驾!你这畜生!难不成也怕了这些妖怪不成!”

刘开谷心神已经乱到了极点,他拉紧缰绳想让这陪伴了自己十余载的爱驹镇定下来,可这马儿已经七八天没有进食了,城里的草根都被当兵的拔了个精光,它不被当成锅中肉就已经是马生有幸了,现在一受惊更是再也无法载驮刘开谷,只是吓得就要掉头乱窜,这一滑稽的景象更是把那些妖族士兵看的一个个捧腹大笑。

“刘将军,世人如果知道你投降我屠崇,那不算不丢人,你们人族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将军又何故愚忠于那坐在宝座上倒行逆施的狗皇帝,不如来我帐下,等到我父亲席卷九州,你也算是开国元勋了。”

听完屠崇的话,刘开谷虎臂拽紧缰绳,手持利刃,冲冠眦裂,对着那妖族太子声嘶力竭道。

“放屁!大秦只有站着死的将军,没有投降的软骨头!小妖,你爷爷我当年天山纵马万里,塞北胡人见我都要敬让三分,何况你一腌臜妖辈,看剑!”

看着刘开谷从马上一跃而下,怒形于色,徒步冲向自己,屠崇那双淡紫色的狭长眸子略显暗淡,他手中紫光闪烁,巨蜥四蹄着地,口吐红信,带着一声嘶吼扑向那大秦将军,刘开谷也知道今天是要把性命搭在这了,想不到楚兄之前就是与这群可怕的家伙作战,他浴血厮杀,将身家性命奉献给国家,多次击退妖族大军,可最终却落得个发配岭南,生死不明的下场,朝堂之上奸佞作祟,为乱朝纲,而现在那吴天居然都把手伸到了边疆的战事上,自己为国家而死是理所当然,只可怜自己的爱妻还独守在家等待着自己的凯旋……

而正当刘开谷以为自己要以身殉国的时候,他耳边突然传来一声雷鸣巨响,刹那间天穹上好像裂开了一道缺口,七彩炫目的刺眼光芒从天斜射而下,一道让人无法直视的的极光幕将他和屠崇之间分成两半,那屠崇也是一惊,胯下的魔蜥嗷的一声惨叫,差点将他掀翻于地,这才看到那魔蜥双目竟然都被这炫目的圣光晃瞎,像头大号的无头老鼠一样满地乱窜,屠崇干脆翻身而下,抬起头向那被七色圣光照的通明的夜幕看去,只见那穹顶之上,一个身姿卓越的女人正高高的伫立在云端,她穿着一袭青色低胸纱裙,肌肤胜雪,荣光照人,脑后三千青丝一络络的盘成一抹灵虚髻髻,一根玉钗松松簪起,发丝间斜插一枝翡翠步摇,娥眉不描不黛,雪肌更不沾半点脂粉便已经白腻如脂,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又自带一翻清雅高华之气,冷傲灵动中颇有些勾魂摄魄之态。

仙子那罗裙前襟毫无顾忌的高敞,露出雪白的玉颈和精致的锁骨,修长的脖颈上系着一条雕刻着阴阳太极的玉坠,胸口处一道深邃的沟壑扣人心弦,将那本就轻盈纤薄的布料撑起一道瑰丽的弧度,白皙的藕臂垂在两侧,青葱般的手指中握着一根玉箫,一条青色的蚕丝腰带系在罗裙间,同色丝带将腰儿束得纤纤一握,也更使得柳腰后的一抹丰盈引人注目,而腰间还佩戴着一个玉牌,上面刻着一个用上古繁文【天】,下方则是一双凝脂赛雪,欣长丰满的玉腿,因那青裙前摆及膝,所以白花花的大腿在轻纱裙的摇曳下若隐若现,那如玉柱一般丰润的娇嫩玉润,婀娜多姿,仙子裙摆下则是两只不着寸缕的莲足,脚下还踏着肉眼可见的气波流动,即使没有鞋袜的束缚,那雪白的玉足上也不沾半点污垢,正是道门功法之一的【缥缈踏风】!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道家……道家的人怎么会在这?”

屠崇眉头皱起,暗道不妙,这道家乃是大秦显学之一,和儒家都属于神州千年前就存在的学术门派之一,其中悟道成仙的修仙者更是数不胜数,其中最为世人所知的便是【碧霞元君】顾玖辞,【太元圣女】岳娴贞,还有【天人二宗】韩凝嫣与裴昭霁。

而看此女腰间的玉佩恐怕这正是当今道家天宗道首【凝波娘娘】韩凝嫣!

“凝波娘娘在上,我妖族和道家并无恩怨,娘娘此番前来又是为何?”

屠崇握紧手中妖剑,看向那一袭青裙的天宗仙子,此女的功法远非自己可比,天人二宗虽均为顾久辞的弟子,但天宗道行却要比用【闭宫之术】修行的人宗要深的多,这凝波娘娘足足有一百九十五年的修行,现今已过渡劫,已是仙人之身,自己不过一百年的修魔之体,焉能和她相抗,不过毕竟自己的老爹和这道家仙子并无瓜葛,千百年来,妖道二家也从未有过摩擦,想到这,屠崇才侥幸的问道。

刘开谷可从未见过韩凝嫣的真容,相比这天宗道首,他有幸在上次的百家大典上见过人宗裴仙子,当时她手下的爱徒还获得过当今圣上的赞许,自然也对道家有所印象,可他想不到的是,自己今天居然会被这道家天宗所救。

半空中的韩凝嫣声若缥缈,她足下生风,青裙飘飘,几个瞬步便在空中留下道道残影,目不暇接间已经出现在了二人眼前。

“妖族如果一直在幽冥之渊,那我想来也不会出现当今之事。”

韩凝嫣长着一张冷艳到了极点的脸蛋,尤其是一双狭长的凤眸和高挺的瑶鼻,似乎生来就带着一股子薄情寡义的冷美人气质,更不要说那两瓣纤薄的唇瓣,嘴角一分,声音中都透着冰冷,完美的把“生人勿进”四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如果说人宗裴昭霁带给世人的更多的是淡雅和知性所结合在一起的柔媚与娇美。

那这冷艳绝伦的天宗道首则是拒人千里之外的薄情仙子形象,事实也是如此,韩凝嫣早年便与人皇双修,而【碧霞元君】顾久辞传授给她的功法【天地混元决】更是双修之中收益最大的房中术,韩凝嫣也依靠此法获得了长生之体,道行更是能比三百年修为的【剑宗】都要强上三分。

“这……看来今日凝波娘娘是非要插手这人妖之事了!”

屠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并不是惧怕这道家仙子,想来她也不会动自己分毫,说到底这是人妖相争,二者都打了上万年了,和她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仙子又有何关系。

“仙子莫要因小人而与这些妖道交恶,常言道,人妖殊途,终有一战,娘娘乃是道家大贤,岂能因为这些腌臜之辈脏了仙体!”

这并不是刘开谷用什么激将法,而是人妖大战万余年从未停歇过,屠韦跃之前的历代妖王都和人族交战不止,而仙人则从未插过手,人,妖,仙,自从三万年前的幽冥之渊大战后便签订了互不侵犯的约定,更是以轩辕山为界划分区域,可惜妖族屡屡撕破合约,和人族打了上万年,而仙族则因为内部权力争夺问题陷入了长达三万年的内讧,仙族在最终逐渐分为两派,一派是以【星神】东皇太一等开天原生神为代表的不战派,这一派主张拒绝染指人族与妖族的争斗,认为仙族是至高无上的存在,而无论是人族还是妖族都是最低等的生物,以圣仙之身亲赴人间,是对自身神性的侮辱。

其中更是有一些激进的鹰派仙人多次想要毁灭人妖二族,创造一个只有仙族的世界。

而另一派则是以【女娲】凤里牺为首的调和派,凤里牺乃是创世之神,其兄伏羲因为厌倦了仙庭的明争暗斗都选择远游四方,凤里牺对人族有生育之恩,自然对自力更生,聪慧有加的人族更为偏爱,而对那些相貌丑陋,作恶多端的妖族则颇为厌恶,她主张平衡人妖二族,可却遭到了东皇太一等人的极力反对,双方更是因此交恶,凤里牺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无法过分插足人间之事,所以便将目光投放在了人间那些渴望悟道修仙的凡人身上,而道家女祖师【碧霞元君】顾久辞就是凤里牺的弟子之一,道家也肩负了拯救苍生的责任与义务,被赋予了仙力的顾久辞从云游各地散播道家思想到最终开经立派已过百余年,而道家的修仙者也愈发增多,最终桃李满天下。

道家在千百年后也终于成为了封建社会这个大背景下的显学之一,和儒家并立于世,【天宗】韩凝嫣今日能够来救刘开谷自然也是受到了顾久辞的命令。

“速回陇右告知汝父,妖族此次祸乱神州,天理难容,早日收兵,否则必遭神罚。”

韩凝嫣樱唇微起,娇躯周围散发的淡蓝色光芒愈发耀眼,一股凛冽的寒风平地而起,双眼中那抹冷艳之色看的屠崇心头一颤,只感到自己全身上下瞬间被冷汗打湿,虽处盛夏却好似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那是一种彻骨的冰冷。

他咽了口唾沫,知道自己不是这天宗道首的对手,可自己已经在此浪费了足足三十余天,自己的二弟已经攻破了汉中各地,功劳远超与他,父亲如果知道自己无功而返,那定会在其父心中失宠,父亲被那剑宗的秋骊剑一招【火凤燎原】冲破罩门,已是靠着残余的妖力在苟且硬挺,闭眼是迟早的事,这妖族头领的位置他和自己二弟已经明争暗夺了不知道多久,现在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却要空把这到手的羔羊亲手放归,又怎么不让他不甘!

“那……那是自然,既然仙子出面,小辈告退就是……”

屠崇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他手掌一翻,手中那紫色光刃唰的消失,接着转过身一脸阴沉的对身后一挥手,妖族大军在一阵嘘声中逐渐散去。

“谢仙子救命之恩!”

刘开谷看那屠崇悻悻离去,高悬在嗓子边的心才放下来,全身上下的铠甲也是被汗水浸透,今日如果没有这天宗道首相救,自己肯定是要以身殉国了,而那关中门户也会因为自己而向妖族大军敞开,恐怕百年以后,自己在史书上还要被刻上丢城失地的恶名。

韩凝嫣刚欲张开红唇却突然秀眉微蹙,接着就听到刘开谷一声“小心”,只见余光中,一把泛着寒气的紫色妖剑划破夜空,直插自己的后心,韩凝嫣星眸一眨,仙裙后陡然幻化出一道青白色的屏障,强烈的气流吹起她的裙摆,露出下方那两条笔直纤细的小腿和小半截雪白的大腿肌肤,那妖剑的剑刃插在屏障上,剑锋处发出巨大的蜂鸣声,同时溅射出大片炫目的火花,好似一个强劲的钻头一直在挤压这屏障。

“【莫洛孤风】……看来那屠老狗还偷悟了沐师姐的剑诀,一代妖王居然会去偷学人族剑法,真是有损妖族的脸面啊。”

韩凝嫣声音中带着些许不屑和嘲弄,甚至连头都懒得转,只是用背身对着一脸狰狞的屠崇,屠崇咬着牙,一双紫瞳射出道道妖光,那暗淡的紫光愈发闪耀,最后渐渐变为妖紫色,整把长剑四周的空气竟然都在扭曲。

不错,这正是剑阁之中的千金姬如雪所擅长的疾风剑术,此术乃是剑宗所创,屠韦跃击败沐诗珺后,于剑阁中发现了此剑术,便将疾风剑术交于了屠崇,屠崇善用剑术,得此剑谱大喜过望,他的瞳力本就可增添自身的妖力,再加上【莫洛孤风】这种杀气浓重的剑术加持,更是达到了用瞳力运剑的地步。

“贱妇!休要猖狂!”

见偷袭未成,屠崇双眼扫过一道紫芒,那插在屏障上的妖剑剑刃翻转而过,唰的一声划过夜色,剑刃下抵,剑柄冲天,带着一股浓烈的妖气破空而下,刘开谷只感到身边妖风阵阵,整个精壮的身子都仿佛掉进了冰窟窿里哆嗦个不停,而身边的韩凝嫣则不为所动,雍容不迫,天宗道首那张俏面上甚至连半点表情波动都没有,反而是那把妖剑马上要插到她天灵盖的时候突然像失去了目标一般悬空而停,天宗道首口中呢喃的念过一道口诀,片刻后,那屠崇双目圆睁,身子一弯,半张脸都开始抽搐,他哀号一声捂住头,强忍着那撕心裂肺的剧烈头痛,睁开半只眼睛恶狠狠的看着韩凝嫣吼道。

“你……啊……我的头……”

他身后的妖族大军也是个个面面相觑,想上前帮忙又都惧怕那身边泛着仙力的天宗仙子,只能看着它们主子哀号却不敢动弹。

“一介小妖,沐师姐的疾风剑术可不是你这等不通人性的牲口能够随便掌握的。”

韩凝嫣娇躯一转,双眼中已是一片冰冷,那眼神就好像看一头死尸一样瞥向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屠崇,她玉手从容不迫的抬起,一根修长的葱指指向头顶的妖剑,接着手指对准那屠崇微微弯曲,只见那好似没了魂的妖剑突然将剑锋对准自己的主人,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好似闪电一般嗖的一声轻响飞向手无寸铁的屠崇。

“仙子……绕……噗呲!!”

寰崇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一阵白盲闪过,紧接着只感到胸前剧痛传遍全身,低头一看,自己的佩剑已经扎在了他的胸口上,将他的身子插了个对穿,大股鲜血顺着他那因惊愕而大张的嘴喷涌而出,他身后的妖族大军蜂拥而上挡住了主人,韩凝嫣面若寒冰,冷哼一声。

天空中突然闪过一道道惨白的炸雷,刹那间将这陇右的苍穹映照如白昼,不对……

这不是闪电?

而是夹杂着电光的冰!

这就是能够掌控冰雪之力的天宗道首?!

刘开谷呆愣的看着之前把自己逼入绝境的这些张牙舞爪的妖魔瞬间一个个被冻成冰块整个人都呆立在了原地。

原来这便是仙力吗……

常人竟然和修仙者有着如此天差地别的力量。

“啊啊好冷……好烫!……”

“噢噢噢噢……不要啊……”

阵阵惨叫萦绕在这密林之上,不到十秒钟,地面上就已经只剩下一个个冒着黑烟的空洞,屠崇不敢相信的捂着胸口看着四周再无一个活物,他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上残留着的酥麻的静电,空气中竟然还飘着了雪花……

他吓得一双淡紫色的眸子都没了血色,惊慌失措的赶紧跪下来对着韩凝嫣连连磕头,生怕下一个被烤成焦土的就是自己。

“顺其自然,自然而成,切莫再添杀戮。”

韩凝嫣没有去理睬那一个劲跪地求饶的屠崇,而是足下生莲,瞬步而行,缥缈间已经身形道外,消失在了夜色中,再也不见踪影,只剩下一阵香风和残留在空气中的空灵之音。

“谢仙子……咳……不杀之恩……”

屠崇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趔趄的站起身,刘开谷见他胸口上已经被剑刺出一个血窟窿,恐怕这遭此一创,他一时半会是恢复不了了,而就在屠崇蹒跚转身之际,一声破空声唰的从刘开谷耳边擦过,惊的他汗毛直立,等到刘开谷转过头看去的时候,屠崇双目圆睁,尽是不甘,身体也已经噗通的栽倒在地上,而在他的脑后正插着一根泛着寒意的翡翠步摇……

大秦-华山-镇岳宫。

“谢老头,快些讲啊!怎么不说了!”

我嘟着嘴握着谢老夫子的胳膊一个劲的催促,可那谢老头却只是一脸慈祥的捋着花白的胡子笑呵呵道。

“就讲到这吧,今日是宗主出关之日,少爷你在此贪玩不去接见,一会宗主怕不是要让你去悔过崖面壁咯。”

“少哄骗本少爷!娘亲闭关前曾说这一去最少都要三年之久,怎会提前出关!”

我自然是不信,心想这老头肯定是懒得与我说故事,他年轻时身为镖师,半辈子游历四方,见多识广,嘴里总有说不完的奇闻异事,娘亲各种传说多数都是我从他口中所知的。

“你这混小子,老夫还能骗你不成?我昨夜远看那华阴山顶光彩万丈,映照夜穹,山内仙气翻腾,定是宗主闭关前所设下的阴阳五行阵已经开始提前解开阵门,想必乃是宗主这次提前出关的征兆!”

我听到谢老头的话半信半疑的盯着他,还以为是他在拿我开涮,又见那老头子一脸的郑重,才慌乱的赶紧站起身,将嘴里的半个桃子都塞到了谢老头的嘴里,也不顾那老家伙在后面的叫骂声,抬起屁股,脚下生风,就从后花园的断壁处飞身而过,直奔山上而去。

华山,五岳之首,更有“华夏之根”一说,又称“太华山”,自古就是道家修仙养性的神邸之所,而在华山中,最为引人入胜的当属镇岳宫,这座上古神宫坐落于玉女,莲花,落雁三峰之间,依山间峭壁而筑,幽深神秘寻常人难以涉足,宫内更是回廊曲径,幽深淡雅,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那一口千年玉井,传闻道家女祖师【碧霞元君】顾久辞游山悟道之际在这华阴山脉见发现了一处天然灵泉,便在此地开辟了自己的洞府,此泉出水甘甜清冽,滋阴补阳,对功法进阶大有妙处,所产之水能栽种各种灵草仙木,所制丹药更是千金难买,顾久辞在此修炼五百余载,功法大成,步入仙界,而身后之人便以这处泉眼为中心建造了这举世名观-镇岳宫。

华山【镇岳宫】泰山【清道观】衡山【紫薇观】与轩辕山的【剑阁】都是当今大秦最负盛名的修仙悟道之圣地,【天宗】韩凝嫣,【人宗】裴昭霁,【剑宗】沐诗珺,【太元圣女】岳娴贞则均为当今道家大贤,也是【女娲】凤里牺在人间的象征,而我所在的地点就是位于华山的【镇岳宫】,这里也是道家天宗韩凝嫣的府邸,至于我是谁?

我姓孟单名一个风字,我的娘亲就是大名鼎鼎的凝波娘娘-韩凝嫣!

不过我已经许久没见到娘亲了,娘亲在一年前进入华山山顶菩提峰上一处名为【天元洞】的洞府中修行,这期间宫内只有那姓谢的老者一人陪伴我,谢老头原名谢远,年轻时是这华阴脚下镇子里龙元镖局的一个镖师,听说以前还是武状元,我小时候去山下完遇到了野兽,便是他救了我一命,他无儿无女,夫人又去世的早,年纪大了,独自一人在镇上居住。

娘亲见他一人孤苦伶仃,又念及自己经常要闭关修行,为了有人照顾我,就将他带上山来。

而这镇岳宫里自然也就只有我和这老者二人,娘亲百年来从不收徒,我的一身功夫全凭自悟,不过我天赋惊人,年仅十六岁就已达到了照旋之境,在体术上也颇有造诣,谢老头更是将他一身拳脚全都传授于我,可娘亲却依旧不满意,她对我的要求很严格,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父亲是谁,娘亲更是从未提及,这座【镇岳宫】百年来虽为她的府邸,可她却是十六年前才彻底定居于此。

我到达后山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没有树木遮挡,头顶上就是一轮炎日,格外燥热,我气喘吁吁的攀爬在山道之上,汗水止不住的往外冒,这登山之路蜿蜒曲折,足足十多公里,我绕过百尺峡,药王洞,一路向上爬至最后一处峭壁,随着一阵清风服拂面,我眼前一片宽敞,站在华山山巅足以一览整个华阴风光,顶峰处云雾缭绕,雾气升腾,百木丛生,仙气缥缈,向远处眺望,更见其余几座山峰也是同样冒出腾腾仙云,日光照耀之下,但见一道道赤霞金光穿梭于云雾间,我心中暗道,真是好一处修仙悟道的宝地!

“是风儿吗?”

一声缥缈之音传进我耳中,我脸上的欢喜之色不予言表,心想那糟老头的消息还真准,这声音我已经整整一年多没有听到了,可却无比熟悉和期待,我放眼看去,四周并无突兀之处只是形状各异的万仞峭壁,不过这声音确实是娘亲的声音。

“是孩儿,今日是娘亲的出关之日,孩儿特来在此迎接!”

我话音未落,眼前的空地处突然闪烁出一道耀眼的白芒晃得我不敢直视,等我双目再聚焦之时,这层峦叠嶂间竟出现一道闪耀着阴阳五行的阵法结界,这精光阵法后则是隐约可见的一处水草丰茂的修行洞府!

那洞府的大门缓缓打开,我面前顿觉精光四射,白雾缭绕,恍惚间一个身着灰色道袍,丰润多姿的熟妇俏生生的从阵法中漫步而出,娘亲绝对是我见过天下最美的女人,胭脂粉黛果然只是俗人所用,娘亲这张仙子娇容灵秀天成,淡扫峨眉眼含春,瑶鼻高挺,唇如丹红,迎春建荡漾着清淡浅笑,撩人心怀,既有仙子的风姿卓越,又似凡人的出尘淡雅,而娘亲的笑容仿佛只会对我一人绽放,这更是让我有一种能够独享仙子笑颜的窃喜和骄傲。

娘亲凌波微步见已经到了我面前,她脚下不着寸履,一双白嫩的仙足下方漂浮着肉眼可见的气流,道家秘术【缥缈踏风】使得仙子们即使不穿罗袜仙体也不受污秽侵染,那双玉足形状优美,足弓高挑,比起小姑娘瘦弱的脚丫则更添一丝熟女独有的丰盈和肉感,新露绣行缠,足肤如春妍,娘亲玉足的脚面上甚至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脉流动和点点晶莹的露珠,十根小巧可人的脚趾饱满剔透,趾甲晶莹辉亮,真是一对完美的仙子玉足,我以前可没少偷瞄娘亲这双莲足,娘亲更是很少会穿鞋袜,这双美轮美奂的玉足简直就是我心目中女人最美的脚丫。

而娘亲这身灰色道袍也是天人二宗的象征,上绣阴阳太极的图案,虽看似朴素但却能把娘亲那丰满多汁的绝妙肉体勾勒的淋漓尽致,尤其是娘亲那高耸的乳峰和浑圆的翘臀真是多一分肥少一分瘦,俗话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可娘亲却骨肉间均是标准的美熟女典范,尤其是这道袍的开摆处每次因为娘亲双腿的前后挪动,都会露出大片白腻的春光,娘亲那双光溜溜,白花花如雪柱一般的欣长美腿在我梦中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更不要说那被道袍紧紧箍住的肥硕肉臀,娘亲莲步寸移间,两瓣香熟的仙子美臀都会在紧窄的道袍映衬下显露出勾人心神的下流轮廓,这身火辣香熟的仙子玉体搭配上了娘亲那张冷艳孤傲的俏颜,让大秦的男人都把天宗道首看作是梦中情人,只可远观臆想连半点亵玩之念都不敢有,可我却不但能和这道家仙子共处一室,还能一睹芳容娇躯,想来这大秦国上下也只有我一人能够做到吧。

“孩儿不知娘亲为何提前出关?”

我看着娘亲那张高冷不可方物的仙子脸蛋一时有些失神,娘亲这一年闭关下来明显功力又有增长,之前她身边散发漂浮的淡蓝色真气已经逐渐转变为青白色,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与世隔绝的仙子威严之感,我都觉得自己和娘亲之间有了一种看不见的隔阂,一年多未见,她的容颜丝毫没有半点改变,岁月仿佛已经在我这位已经功力大乘的仙子美母身上停下了脚步,但却让她浑身上下散发处的熟妇气息更加诱人,就好似这巍巍华山,千百年来都矗立于此,任凭日月飞逝,春来冬至,都被仙气缭绕,一旦进入就想沉陷其中。

“风儿,山中一切可好?功法学业没有荒废吧。”

娘亲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她凌步而来,站在我身边,抬起玉手在我头上爱抚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体香煞是好闻,我的眼神不由的流连在娘亲鼓鼓的胸前,那两颗蜜乳将她身上所穿的阴阳道袍高高的顶起,在柳腰上方浮起一道美妙的弧度,娘亲是我见过女人中胸脯最大的,山下镇子里身段最好的张寡妇和娘亲一比简直就是蛤蟆和天鹅比美,不对!

娘亲不需要和谁相比,在我眼里娘亲就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

我看着娘亲那高抬起的藕臂和宽大的道袍袖口内那隐约露出的光滑腋窝不禁咽了咽口水,鼻息间尽是娘亲身上那好闻的味道,那熟女醉人的体香把我迷得神魂颠倒,没错,我确实对娘亲一直有一种别样的情感,母亲对我血浓于水的骨肉之情在我的心里渐渐变为了对她更具有占有性的欲望……

“孩儿跟随谢管家学习拳脚功夫,而修真之术也步入照旋,估计再过两年就可到开光期。”

我收回杂乱的思想,满是自豪的看着娘亲,好像在等待着她的肯定,我本就天赋异禀,这不是我自夸,而是谢老头亲自对我说的,他从小就是修身练魄的体修,不过练了四五十年,人过中年依旧不能突破练魄境的第三层,而我只用了三年不到就已经逾越此境界,二三十米外的巨石,我只需隔空一掌就可以击碎顽石,这【碎空掌】更是被我练的如火纯情,而修真练气我也并未落下,年纪轻轻就过了筑基期,更是在去年已经达到了照旋,谢老头说以我的速度,恐怕整个大秦都鲜有这般天资聪慧的少年。

“不错,既然风儿你功力进步如此之快,正好教助这新来门内的师弟吧。”

娘亲抬起手指向山下那正在行驶的马车,我赶紧低头望去,只见那凹凸不平的山路上果然正向着半山腰的镇岳宫颠簸着行驶来一辆马车,那马车极为豪华,一眼便知不是寻常人家雇的车马,看那上面镀金边的轿帘和两匹四蹄飞驰的高头大马,定是富贵大户的车驾。

“娘亲,这是哪位贵客前来?”

娘亲踱步到山边双眼眺望着那已经步入了镇岳宫大门的车队,表情略微有些复杂,片刻后,她转过身看着我道。

“随娘亲下山便知。”

宗门内难得热闹了一次,不少身穿盔甲的士兵已经挡住了大门,他们见到娘亲纷纷下马跪地相迎,娘亲没有理睬他们,赤着足飘忽间瞬步到了宗门内,只留下一道道残影看的那些士兵啧啧称奇,镇岳宫中一个身穿金色锦袍,大腹便便的雍容男子已经在门内等候多时了。

“在下久仰天宗大名,今日有幸相见仙子真容,实乃三生有幸啊。”

“魏王千里迢迢到镇岳宫,本宗当然要亲自接见。”

娘亲只是声音清冷回答了一句,一双美眸却没有在那被称为魏王的男子身上流连半分,反而看向了一旁的马车,好像在等什么人出现。

魏王脸上略显尴尬,他轻咳一声,拍了拍手,对着那马车催促道。

“荡儿,快些下车。”

我见那轿帘微微晃动几下,一个身材不高,但长相却颇为俊朗的小男孩从马车里怯生生的迈步而下,脸色羞红的不敢看向娘亲,这小男孩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在十二三岁左右,长得眉清目秀,皮肤白净,穿着一身用料讲究的天蓝色儒衫,腰间系着一条名贵的蜀锦缎带,脚下踩着双耀金色的步云履,一看就是富贵子弟,不过那脸上却少了一丝阳刚气,反而颇有点女姑娘的娇俏,他第一眼看到娘亲,竟然还破天荒的红了脸。

“荡儿,这就是当今天宗,也是你的师娘!快些参拜!”

师娘?

我听后一愣,这小子是来拜师的?

娘亲自从进入这镇岳宫还从未收过徒弟,我更是听那谢老夫子讲道家天宗百年来都没有收过弟子,怎么今天刚出关就莫名其妙收了个什么徒弟?

而且年纪还这般小!

那小男孩憨涩的抬起头,一双扑闪的大眼睛有些不敢直视高高在上的娘亲,只见他搓着手,做了一个躬身的拜礼,口齿吞吐道。

“徒儿……徒儿秦荡,见过师娘……”

魏王见状一连摇头,他叹了口气,眼神中尽是不舍和一丝流露于表的无奈,他宽厚的大手摸了摸秦荡的小脑袋对娘亲道。

“此子性格软弱,不善言语,日后还望仙子多担待。”

娘亲只是面色冷淡的点了点头,也不言语便转身示意我带着秦荡走进宗门内,对魏王和一干士兵下达了逐客令。

“也希望仙子切莫忘了当年的约定。”

娘亲听到那魏王的声音莲足悬停在门框上方,似乎在那一瞬间心生犹豫,不过她还是娇躯一闪,随即消失在门内。

我现在是一头雾水,只好跟着娘亲领着那傻乎乎的秦荡来到宫中,这镇岳宫百年来都找不到第三个男人,以往都是我和那谢老头在一起,所以感觉不到生僻,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小屁孩,着实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秦荡也是东瞅瞅西看看,想来他从小就生在皇宫深院,这次远来华山,见到这种仙气缥缈的地界难免有些生疏和惊奇,不过我看他略显稚嫩的脸蛋上时刻飘着一抹愁云,恐怕心中一直有难言之隐。

“师……师娘……以后我就住在这吗……父亲……为何要让我来这里……”秦荡见娘亲带着他来到一间房间前推开门,里面是一张床榻和简约的几件家具,他满是疑惑的张口问道。

“你父亲让你来此修真自然有他的道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娘亲转过身,看着面前这个身子才到她胸脯下缘的小孩子声音中难得带着一丝温柔,我则看着娘亲俏面上浮起的微笑,心中多少有些不自在,娘亲从小到大可是只会对我一个人笑,超凡脱俗,不惹凡尘,这些形容冷美人的褒义词已经难以再去修饰娘亲的清冷之美,道家祖师之一的庄子曾经在【逍遥游】中形容“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而姑射仙子其实就是指掌握风雪之力的天宗道首韩凝嫣。

“我……”

那秦荡还要追问,娘亲已转过身不再看他,不过我总觉得娘亲的眉宇间多了一些淡淡的惆怅,她朱唇微启道。

“你远道而来,今日就先在此歇息吧,明日一早我就传授你修真之术。”

我关上房门跟随在娘亲身后,我自然是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可我见娘亲没有想和我解释的意思,只好默默的和她漫步这镇岳宫边际的山边,娘亲站在这陡峭的华阴半山腰,宛若一个缥缈在三界外的仙子一般从容淡雅,孤傲而绝艳,我摇了摇头,娘亲本就是仙子,更是我心中最美的仙子!

半晌,我才听到身前的娘亲自顾自道。

“风儿,这孩子的身份非比寻常,刚才送他来的男人是当今大秦的魏王秦熵,这个叫秦荡的孩子正是魏王的公子。”

我心头一颤,我也料到这个年幼我几岁的孩童恐怕出身显赫,可没想到居然会是留着皇家血脉的帝王子嗣。

“当今朝堂内鱼龙混杂,新皇上位第一件事就是要铲除异己,而他身边的几个兄弟正是首要目标,魏王生性宽厚,为人大度,是当初老皇帝极力栽培的接班人,也是他最想传位之人,更是多次有废除太子,另立新君之意,可最终都随着老皇帝的突然驾崩而不了了之。”

娘亲说到这神色中染着一抹哀色,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转身看我,而是侧着脸看向着天穹的远方,那双浅褐色的春水眸子中飘着一层水雾,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远处是大秦帝都洛京的方向,在那里仿佛有一个人在等待着她,让她此时如此的黯然神伤……

“难不成这孩子是来此……”

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娘亲也收回愁思,螓首微点,应证了我的想法。

“当年支持魏王夺嫡的是魏王党也是当朝宰相卢友明,而卢友明另一个身份则是道家弟子,故而新皇涉政后立刻就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卢友明一家百余口送上了断头台。而道家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灾难……”

我看着娘亲略显暗淡的眼神心里也不是滋味,“杀卢灭道”这件事我从谢老头口中也略知一二,后来还是娘亲亲自赴洛面圣,帮皇后医治了多年的顽疾后才重新赢得了皇帝的信任,至此道家才免于一难。

而日后随着人宗弟子在百家大典上拔得头筹,同时也获得了新皇的亲笔题词,道家也终于在世人面前扬眉吐气一次,那次的天人二宗一起现世在洛京传授道法经文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盛况。

“这些年来边疆战事愈发紧张,不但陇右在妖族的手中从未收复,连塞外的后燕也卷土重来,慕容诚的兵锋已经跨越了雪山,直指洛京,更不要说多年来在河北为非作歹的农民军在上个月攻占了整个山西,恐怕现在已经开始准备强渡黄河,席卷东都了,如今帝国千疮百孔,内又有吴天这种奸佞把持朝政,蒙蔽圣目,恐大秦不能长久了。”

娘亲叹了口气,神情复杂,我从小到大很少会在娘亲的脸上见到这般神色,心中也知道家自古就以普救天下苍生为己任,他们虽然提倡道法自然,万物随缘,可一旦平衡失控,倒霉的永远是这普天下的百姓。

“风儿,娘亲此次出关也是受到了师尊的安排,有些事娘亲无法和你一一详述,你只需要知道现在道家和大秦已经到了生死危亡之际,大秦亡则道家也不能久安。”

我见娘亲如此语重心长,心中也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道家自古就是建立在封建社会下的产物,华夏神器无论是落在妖族还是那些胡人手中都会是对中华传统文化毁灭性的打击,道家女祖师【碧霞元君】顾久辞肯定也是因此才会让娘亲提前出关。

“那孩儿能做些什么?”

其实这才是我最想问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作为大秦的男儿,自然要在国家受难之际挺身而出。

看着我还略显羸弱的身板和那张倔强的脸蛋,娘亲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她这一抹微笑让我心头砰砰乱跳,浅笑盈盈酒窝娇,美目顾盼眼波俏,我双眼里满是娘亲的娇容,脸一热不禁害羞的低下头,她又爱怜的摸了摸有些杂乱的头发,青葱玉指顺着我的发丝玉指在我的脸庞上流连,她的手很滑,冰凉且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肌肤,弄得我心里发痒,娘亲真的好美,我不由的将双眼停留在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上,从小到大,我从未见过娘亲脸上沾染过半点粉黛,就连装饰品也不过是细长白皙如蝤蛴般的脖颈上系着的那条阴阳吊坠,这些年来我没有下过几次山,但我敢有把握的说,娘亲绝对是这天下最美的女子,也许这不是我一次说出此话,可事实就是如此。

她于十六年前生下我后,除了上次赴洛参加百家大典就再没有离开这镇岳宫,我从谢老头嘴里得知,他从小就出生在这华阴县,这华山上的镇岳宫更是百年前就存在了,不过宫前一直有一道被施加了符咒的结界,导致无法有人能够涉足,想来这是碧霞元君所留下防止外人进入盗取仙泉的杰作。

十六年前的盛夏时节,这华阴山脉却天降大雪,山脚下的村民都亲来山下目睹这百年难遇的奇景,只见镇岳宫上方天穹闪过一道彩霞,一个身穿青裙的缥缈女仙从天而降,仙子美若九天玄女,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螓首蛾眉,脸戴薄纱,从仙云中袅袅而落。

众人见有仙子下凡,赶紧烧香参拜,而第二日,这镇岳宫周围覆盖百年的结界也随之消失,大雪渐停,整座华山一片银装素裹,顿生仙意,附近的村民才知道是天宗归位,于是这华山脚下也逐渐有了更多的人来半山腰参拜天宗,但镇岳宫却一直不为外人所进入。

“时机到时,娘亲定会让你下山。”

娘亲怜爱的看着我,这么多年来她对我一向严格,可我却始终觉得我和娘亲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我刚欲张口,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娘亲的背影,我只是默默的攥紧了拳头,脑海中又不由的闪过小时候那模糊的画面。

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着几盏随时可能会被门外狂风吹灭的煤油灯,一个身材魁梧,穿着一件兽皮所制的交领长衫的青年男子正伫立在门前怀抱着臂膀里的佳人,男子穿在身上的长衫上面绣着一个栩栩若生的狼头,呲牙狞目的狼首在电闪雷鸣间显得更加狰狞可怖,男人五官棱角有致,鼻梁高挺,肌肤比中土人士要白上很多,五官也更加立体,一双淡金色的眸子深情的望着怀里不舍分别的女人,而那个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纱亵衣的女子正是我的娘亲,天宗道首韩凝嫣!

他们二人就含情脉脉的如同一对恋人一般依偎在门前,娘亲那残留着淡淡红晕的俏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动人,那是一个女人在真情流露时才会流露出的美。

我彼时年幼,正昏睡在塌,因为尿急而想起夜小解,睡眼朦胧间却看到眼前这令我瞠目结舌的一幕,我虽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可我至少清楚面前这个青年绝对不会是我的生父,而且这镇岳宫当时只有我一个男子,娘亲怎么会把一个长相颇有胡人之风的后生郎带到山上,还和他你情我爱,互诉衷肠。

“嫣儿,此一别,你我不知何日再能相见。”

那胡人男子操着一口略显生涩的中土话,将娘亲的娇躯搂抱子雄壮的臂膀中,娘亲那清冷的脸蛋上此时却洋溢着娇媚的柔情,她身上穿的薄纱裙依稀可见其中白嫩的肉体,两颗滚圆肥嫩的巨乳在那几乎透明的天蚕薄纱裙下颤悠悠的蹭在男人的胸前,谄媚般的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挤压出一个下流的弧度,一双藕白色的手臂环绕在青年的虎腰后,两瓣圆滚滚的仙子翘臀不知是因为身上香汗未散还是雨水打湿,从而紧紧的吸附在紧窄的布料上,将那丰满肥硕的肉臀箍压的宛如雪白无暇的上等官瓷,紧致挺翘又不失丰圆珠润,盈盈一握的窈窕腰身下一双凝脂赛雪,浑圆如柱的修长美腿上沾满了溅射在地的雨水,两只仙子玉足上赤裸的踩在地面上,但却不沾半点污秽,那白嫩红润的玉足更是因为娘亲的娇躯半倚而微微抬起一只莲足,一道道皱褶下那白里透红的脚底肌肤煞是吸人双睛,圆润的脚跟软肉更是带着道道水花,好一副仙子情动的娇媚姿态。

“莫要再说了,早日回到狼城,那里需要你。”

“可……我哪里又舍得你和……”

“汣郎……你只需记住,我韩凝嫣从未后悔过和你相识……仅此而已。”

娘亲青葱般的玉指抵在青年的唇边,俏面上隐约可见眼角处朦胧的泪珠,她看着青年俊秀的面庞,美眸中尽是不舍,可最终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一把推开情郎,俊朗青年咬着唇念念不舍的看着已经毅然背过身的娘亲,双目强忍住随时要流出的泪水,一甩袍子消失在了茫茫大雨的夜幕中,我依稀记得那一晚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有娘亲在隔壁一声声抽泣,我那时奇怪,娘亲已经是得道成仙之人,就算无法真正做到六根清净,可为何会和一个寻常男子藕断丝连,而且看那少年明显就是塞外人士……

半年后。

“师哥在想些什么?如此入迷”

打断我思绪的是一个男孩稚嫩的声音,我摇了摇混浆浆的头,自己已经在这打坐了几个时辰了,头上骄阳似火,我却深陷回忆中,仿佛脑海中的那个雨夜下娘亲不舍的泪颜还历历在目,丝毫没有感到自己的衣襟背后已经被汗水浸透。

“一些往事罢了,你小子什么时候来的?”

我扭过头看着不知何时坐在我身旁也双腿盘坐运功的秦荡,这小子倒是丝毫没有因为这正午的日头而感到半点燥热,我看他身上那略显宽大的儒衫而感到有些滑稽,这衣服还是他刚入门时自己给他的,结果他的个头好像并没有变化,一转眼秦荡已经入门有半年了,他也逐渐适应了这宗门内环境,每日要做的就是练功修真而已,并不用考虑其他的事,而且让我颇为意外的是,这小子看起来年纪不大,但却颇有灵根,才接触修真之术不到数个月功力却突飞猛进,隐约有能和我比肩的趋势,娘亲对此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我从她偶尔嘴角处露出的微笑和教导秦荡时频频的点头称赞就知道娘亲也对这个新入门的弟子很是满意,这搞得我心中多少有些醋意,但我却从秦荡身上挑不出半点毛病,他虽然年幼我几岁,可自从熟悉了这镇岳宫的规矩和生活后就断然变了一个人一样,马上融入了其中,并且和那些寻常的贵族公子哥不同,他为人谦逊,知书达理,宗门内虽然从不缺香火钱,但因为娘亲向来节俭度日,所以饭菜相对比皇宫内肯定要清淡许多,住所也要略显贫寒,可这小子吃得好,住的舒服,没有半点怨言,就连那谢老头都颇为喜爱他,搞得我一度失宠,连听他讲故事的时间都被他用来传授那小子拳脚上了。

“算了,这么热的天,还练个鸟!”

我甩了甩有些发酸的臂膀,只感到一股子汗酸味从身上传来,头上那该死的日头都要把地面烤化了,华山地处陕西,虽然夏日来临时没有南方炎热,可这里却是半山腰,又正值晌午,燥热难耐下我还有什么心思去打坐练功。

“走!师哥带你去后山耍一耍!”

我对着依旧盘膝而坐的秦荡勾了勾手,这鬼天气不如去后山的竹林避避暑,那里还长了不少野果,正是午后小憩的好地方。

平日里娘亲管得严不让我去那里乱逛,说后山有不少野兽,可今天实在是天气过于燥热,勾引的我想去后山乘乘凉。

“师哥自去便是。”

秦荡双目紧闭,好一副意志坚定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受到我的诱惑,我不屑的撇了撇嘴,这小子人是不错,可就是太过于一板一眼,不过我也蛮佩服他的,这么热的天竟然能够一坐就坐小半天,常言道心静自然凉,看来他也是真能静下心来吧,但我可受不了这一身的臭汗了……

“当真不去?”

“不去。”

“好,那一会我娘要是问起来呢?”

“师弟今日何时见过师哥?”

“孺子可教也!”

我一路哼着小曲来到后山,这里果然比宗门内要清凉的多,我随手从树上摘下几个果子用袖口擦了擦扔到嘴里,一边吃着一边找了一处僻静幽然之处依靠着一颗粗大的竹子旁打算小憩一会,可闭上一会眼睛,耳边就依稀听到稀稀疏疏的响声,接着又是一串不算大的水花溅射的声音,这华山可是只有我们师徒几人,难不成真出了野兽?

我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皱着眉谨慎的顺着那声音挪步而行,只觉得耳边的水花生越来越清晰可闻,直到我差点一脚从那突出的山涧处掉下去,我才发现自己眼下居然是一处天然的池子!

这池子是山涧中的三曲溪流而成,三道溪水正从涧口中倾泻而下,池塘周遭尽是琳琅满目的竹林和各种形形色色的峭岩,从而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山间沟壑,人只要经过这里就会顿感凉风习习,清爽之气扑面而来,仿佛身处一处天然的冰窖,池子里仙气袅袅,一片云雾缭绕,而那戏水声正是从池子中央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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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池?

我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名字,传闻这瑶池是当年顾久辞修炼过后净身沐浴的地方,又被誉为华夏仙池,只有得道成仙者才能步入其中,莫非宗门里的天然泉眼就是顾久辞当初发现的灵泉所引流所至?

那这瑶池中的水岂不就是传闻中千金难买的仙水吗?

我一想到这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传说这仙水可以滋阴补阳,对修为起到很高的帮助,一想到那秦荡才修炼了半年就已经快要超越了自己,我不禁心中有了一丝侥幸的想法,如果我能够饮用这仙泉,肯定会道法大成,到时候在娘亲面前也会压那秦荡一头,现在误打误撞遇到了这仙池还哪有不体验一把仙人沐浴的道理?

想到这,我还哪里顾得上娘亲之前三番两次的警告,翻身就要跳下去洗个透心凉的仙浴,结果刚脱下衣服就看到那池子中央渐渐出现了一个女人朦胧的身影。

有人?

我赶紧缩回身子,怯怯的探出头,只感到头上一股带着竹香的山风吹过,那水雾之气被尽数吹散,我的眼前渐渐清晰,一个浑身赤裸,娇美如花的仙子一点点出现在了我的双瞳里。

女人不着寸缕,头饰和一袭灰色道袍被放在不远处的青石上,瀑布一样柔顺的三千青丝散在脑后,那不施半点粉黛,但却惊为天人的尊荣足以全天下的女人都汗颜,双眸含春,瑶鼻高挺,唇角间勾勒出的浅浅一笑看得我如沐春风般心情舒畅,女人淡雅雍容的五官我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我的娘亲-天宗韩凝嫣。

娘亲?怎么在这里沐浴……

我喉头咕嘟的咽下了紧张的口水,可却又不由自主的又耸了耸腰,将炙热中夹杂了期待的目光投向那仙气缭绕的池子里,娘亲好像并没有发现有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正在偷窥着她丰满诱人的仙躯,她伫立在瑶池的中央,宛如一座圣洁的雕像,刀削般的香肩上布满了晶莹的水珠,精致的锁骨处泛着淡淡的绯红,如天鹅般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一只玉手正舀着仙露从她的下颚处花洒而下,池水顺着玉颈滑落过她萦绕着淡粉色的肌肤,一对丰满白嫩的浑圆巨乳颤悠悠的耸立在胸前,娘亲的胸型很好看,是最完美的梨形,侧面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一个优美的半圆。

但娘亲胸前的乳晕却不小,那一大圈浅粉色的乳晕将顶绛红色红色的大蜜枣凸显的更加诱人,深色和浅色两种互相冲突的色调在娘亲的乳房上却格外和谐,那圆滚滚的两颗大蜜桃因为格外肥硕而显得微坠,不过这却更添一丝熟女独有的风韵与妩媚,娘亲一只手搓着那两颗我朝思暮想的肥美巨乳,另一只素手再次舀起一掌心溪水顺着她那雪白无暇的肩头斜侧冲下,清冽的池水从她的锁骨凹陷处顺势滑落,将那两颗仙子大奶冲刷的微微一颤,连那娇艳的奶头都因为水珠的刺激而略微挺起,调皮的水滴又从她那平坦的小腹处中心的精致脐眼中划了一个圈,最后消失在浓密的芳草中不见了踪影……

娘亲,真的好美……

我的视线从上到下,好似一条象征着肉欲的蟒蛇吐出猩红的信子,贪婪的品尝着娘亲那黄金比例的娇躯,丰满如云的巨乳,盈盈一握的楚腰,再到那欣长却不失丰盈的熟妇玉腿,还有那葱葱郁郁,勾人心神的仙子花园,我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我从小到大对娘亲的情感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在里面,这种渐渐超越了母子感情的欲望随着我年纪的增长而愈发的强烈,尤其是在秦荡出现后,我发现娘亲对我展露出的笑颜渐渐出现在了对秦荡的身上,我的心里开始逐渐产生了不该出现的嫉妒,而且我这个年纪也是对女人最感兴趣的时候,我看向娘亲的眼神从之前的尊敬慢慢转变成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直到半个月前我再一次忍不住用娘亲的亵衣自慰时那房门外娘亲轻轻的一咳才让我彻底清醒过来。

“风儿,娘亲将这本【清心咒】交予你,你要仔细品读,日后我要考察你的功课。”

这是我自亵被发现后第二天娘亲一脸冷淡的将手中的【清心咒】放到我手上时的场景,我满面羞红,只能尴尬的笑了笑,接过那本经文,我的手指不小心擦过娘亲白净的柔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娘亲好似针扎了一样马上就缩回了玉手,我羞愧难当,只得转过身匆匆离去,只剩下娘亲在我身后那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

我收回那杂乱的思想,双眼依旧直勾勾的看着娘亲丰满诱人的酮体,即便娘亲是得道成仙的仙子,可在脱光沐浴的时候也和常人无异,她一一擦拭过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手指按压在丰满的胸脯上,食中二指摩挲着自己凸起变硬的乳尖,我看她娇颜上浮起一抹红霞,乳房也随之一颤,嘴里模糊的呢喃道。

“年纪不大,怎的那般粗壮……”

池水哗哗作响间我听得不大真切,又想把身子探前一些,却发现娘亲已经洗完了胸口,便转过身子微微躬身,一条雪白欣长的大长腿抬起,脚面抵压在一旁的石头上,双手顺势而下,从那紧绷多肉的大腿根部逐渐向下抚过,娘亲的肌肤白的耀眼,尤其在这仙泉的滋润下,如凝脂的肌肤上还浮现出淡淡的粉红色,她那五根细葱般的手指一会大开一会有合在一起,在自己浑圆的仙子美腿上缓缓抚摸着,这本来寻常无异的擦洗动作可在我看来却足以让我浑身着了火一样兴奋,我看到娘亲的俏面也好似傍晚的夕阳一般绯霞夺目,双目愈发迷离,仿佛在感受着自己灵动的指尖划过肌肤上带来的短暂快感。

“嗯嗯……哦……慢一些……”

我见娘亲抿起那两瓣丰润的朱唇,本来清冷的脸庞上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不知为何散发出一股勾人的妩媚气息,她那藕白色的手臂抵压到最下方,手指按住翘起的小巧玉足,这样一来,娘亲后身那两瓣肥圆爆棚的大白屁股就毫无保留的被我收入眼底,那是怎样一个让我心动万分,肉棒大动的仙子玉臀啊,娘亲因为身子下压,所以本就挺翘的大屁股更加突兀,尤其是两瓣白花花的臀瓣上还沾满了水滴,更显得好似一场颠鸾倒凤过后的香滑汗臀,臀峰犹如满月,香软四溢,肥嫩多汁,仿佛只要轻轻一戳,里面那香甜可口的油脂就会溢出体表,白嫩无暇的熟妇肥尻的下缘更是因为这安产型的油腻臀部过于宽大而在大腿根部处箍出了一道肉褶,娘亲生得高挑,身段修长,那双充满了熟女肉感的大长腿好似一根涂了白色羊脂的玉柱,这香滑的大腿只是搭放在一端,整个娇躯就好似一只优美冷艳的白天鹅在池中起舞。

“啊……娘亲……孩儿好想要了您……”

我贪婪的舔着嘴唇,见娘亲身子下伏,胸前一对大奶子荡起一道摄人心魄的乳波,她抬起一只玉手,将掌心里的水洒在自己那白花花的大长腿上,晶莹的水珠顺着大腿的骨骼纹路一点点流下,最后从那紧绷的小腿肚上嘀嗒一声落入池中,娘亲依次往复,腰后那肥的要爆浆一般的大白屁股在阳光的直射下肉光四溢,晃得我眼睛都直了,臀瓣交替间,隐约可见粉跨下那翁虹的阴户和隐藏在臀缝中的仙子雏菊,估计我要是再凑近一些,连娘亲肛穴上的皱褶都可以看清,我看的口干舌燥,肉棒硬的发痛,龟头突出包皮,在亵裤上蹭的发痒,我不由自主的解开裤袋,大手伸到裤子里看着自己娘亲沐浴的香艳场景撸起了肉屌。

“啊……娘亲……您好美……您就从了孩儿吧……”

我咬住一半嘴唇,手指握住那勃起冲天的肉棍,半跪在山涧旁的乱石后面,火辣的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娘亲那一晃一晃的大白臀,那是仙子的屁股,也是我娘亲的大白屁股,更是我日日夜夜在脑海中朝思暮想渴望压在身下的香熟淫臀。

“娘亲……您这般放荡的撅着屁股……就是等着被孩儿插的吧~娘亲……风儿好想要了您啊……”

我兴奋的连两排牙齿都在打颤,心跳的厉害,这种偷窥自己的仙子美母裸露着雪白的肥臀,毫无顾忌的手掌擦拭阴部,扭动着圆滚滚的大奶子和肥嫩的屁股蛋的香艳场景可比我在阴暗的房间里拿着娘亲的亵衣自慰时要爽上不知道多少倍,娘亲在我心目中一直是最神圣无暇的象征,她道法高强,身份显贵,又是芳名远播的人宗仙子,可现在的她却和寻常女人毫无差别的赤裸着身子沐浴净身,那种可以肆无忌惮的窥视着闻名天下的天宗道首,凝波娘娘光腚露屄的香艳景象刺激的我鸡儿只是刚触碰到颤抖的手指就差点喷射而出。

只见娘亲洗完了那浑圆修长的凝脂美腿,终于把目标对准了自己的下体,娘亲四下看了两眼,确定好周遭无人后,就和一个俏生生的小媳妇一样红着俏面缓缓分开那双粉白的大长腿,而且最让我鸡儿硬邦邦的则是娘亲的动作竟然是扭捏的身子弯曲,大白屁股对着那被烈日晒得滚烫的青石坐了下去。

“哎呦~好烫……”

我见娘亲咬着半边下唇,好像在刻意感受臀下那炙热的石块,肥美多汁的嫩屄更是和热乎乎的青石来了一次亲密接吻,她娇羞的抬起一条圆柱玉腿,柔荑舀起一掌心的池水对着她那粉扑扑的仙穴挥洒而过,清冽的池水带着透心的清爽感浇灌在娘亲那不知空旷了多少载的肉缝上,我一双赤红的双眼恨不得都要钻进娘亲粉跨下那生育了我的肉洞口里,只见我的仙子美母那双腿间粉嫩多汁的仙鲍竟然是最诱人的蝴蝶形状,两片肥腻多汁的大阴唇羞嗒嗒的分别扑闪着翅膀耷拉在两侧,里面那粉红的肉芽看得我心里都痒痒,真想上前亲手剥开内阴,然后好好品鉴一下这二百载修行的仙子熟鲍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娘亲面色红润,一双以往清冷无比的眸子此刻竟然泛起一层朦胧的水雾,一抹醉红袭上脸颊,让娘亲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在一瞬间娘亲仿佛从一朵不可远观的雪莲转变为了国色天香,引人采摘的香熟牡丹。

“娘亲……孩儿这般爱您……可您为何就是不知道呢……”

我加快了自己手上的针线活,满是欲火的双目中尽是娘亲那早就熟透了的绝美娇躯,娘亲微眯着自己尽是迷离的眸子,贝齿更加用力咬着她红润的下唇,好像在宣泄着内心深处的欲望,素手里的池水从一开始轻轻溅洒在粉跨处变为了更加激烈的冲水,顾名思义,娘亲手指只是对着那缓缓流动的池水一指,然后手指高挑,那平稳不惊的水面上竟然瞬间钻起一道直挺挺的水流高悬在半空中!

【柔水无形】

这是道家功法中的一种,娘亲本就是能够操控风雪的姑射仙子,对于水元素的把控想来也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可她此时运功又是何为,不过娘亲下一个动作马上就告诉了我她要做什么……

“哦~~~~”

在我诧异的目光中,娘亲竟然玉手一挥,那窜起的水流对着她毫无遮拦的熟美仙穴就凭空射了过来,笔直的水流击打在娘亲娇嫩的肉穴处,产生无与伦比的冲击快感,娘亲螓首向后扬起,露出那泛着绯色气息的脖颈,一头青丝散落在脑后,胸前一对高高耸立的梨形大奶也随之一颤,鲜红的奶头高高竖起,呈椭圆形的淡粉色乳晕好像比之前涨的面积更大,同时娘亲丝毫没有停下水流的意思,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娘亲就好像在和我证明她是多么空虚一般,那刚刚消失的水流突然又从池水里冒出了头,而且还不止一道……

“咿!~~~~好麻~~~~”

“嗯~~~~再快些啊!……”

在娘亲一声声刻意压抑的呻吟声中,一道接着一道由她操纵的箭形水花毫无保留的全部呲射在了娘亲那冒着热气的仙穴上,啪啪作响的激烈水箭击打在娘亲凸起的阴蒂处,刺激的娘亲两条肥美的大长腿哆嗦乱颤个不停,那丰满雪白的一身美肉向后倚去,露出粉穴下两瓣圆润白嫩的肥硕肉尻,一直浸泡在微凉而清澈的溪水里的春妍玉足对着我的面前向脚心里侧弓缩,接着又赶紧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而噗通一声踏进水中激起道道浪花,娘亲好似一条雪白的美人鱼一样在岸边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快感盛宴。

“哦哦……好生~舒服……”

“快~快给我!!”

娘亲爽的娇吟连连,熟美端庄的脸蛋上尽数被绯霞染透,两瓣丰润的朱唇一张一合的吐出清晰可见的哈气,她一条藕臂向前一探,手指上下分开,一根纤细的葱指滑入水滋滋的蜜穴中,指弯没入翁虹的肉缝里,中指关节向前只是那么一勾,娘亲雪白丰润的娇躯就整个再次向后方仰去,在我目不暇接间,那两片肥腻的肉唇被水柱冲刷的好像又胀大了一些,就像成熟的雌蝶那两扇大翅膀一般勾引着雄蝶的征服欲,红润的蚌口更是一片泥泞,不少晶莹的淫液混合着池水将娘亲的仙子熟穴勾勒出了一片引君入瓮的桃源盛况,娘亲更是伴随着那一道道的激流手指加快了抠挖的节奏感,声声骚媚的呻吟围着这瑶池挥之不去,也同时刺激的我心中浴火丛生,真恨不得现在就光着屁股下去帮助自己的仙子美母解决她无法释放的欲望。

“娘亲……孩儿爱死您了……从小就想和您颠鸾倒凤~您就可怜可怜孩儿吧~让孩儿的大肉棍,好好的戳一戳您的仙屄蜜鲍~哦……”

我满脑子现在都是幻想着自己把娘亲压在身下,粗长火热的阴茎贯穿她生育过我的阴穴,把她变成我的女人。

而娘亲就好像听到了我的召唤一样,竟然弓起身子,面犯桃花的将另一只素手也抚在跨间,一根手指抠挖嫩穴,另一只手则双指按在凸起的仙豆上,对着那相思蜜豆就是突如其来的激烈戳弄,刹那间一声声愈发高亢的呻吟响彻这华阴后山,我们娘俩就这样一个在暗处兴奋的看着自己亲娘撸管,另一个则赤裸着娇躯,毫无顾忌的在瑶池旁分开粉腿旁若无人般自慰抠穴。

“嗯……好美~果然……已经没办法再……哦~没时间再等了啊……”

“不行了……哦哦……好生粗壮……嗯嗯……别戳了……你那活儿……那般粗大……哎呦~水儿都要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娘亲红润的两瓣朱唇里呢喃些个什么,自顾自的手上飞一般套弄着自己的肉屌,双目满是血丝的将娘亲那放浪的神态和我朝思暮想的香熟娇躯收入眼底,真恨不得永远固定在我的脑海中。

娘亲双乳高耸,美目含春。

身上所穿的罗袜道袍都扔在一旁不远处,而她就这样光着肥腚,露着大奶在象征着神圣和庄重的镇岳宫后一展得道仙子背后的香艳与放荡,随着手指抠穴的速度愈发变快,那池中的水流也一股接着一股的呲射在娘亲的蜜穴和硕乳上,娘亲甚至还张开小嘴,用檀口放荡的接住从天而降的激流,池水溅射在娘亲红光满面的俏脸上,就好像男人恶臭的精浆把娘亲的玉面涂的一片狼藉,娘亲美目含春,瑶鼻翘起一道微妙的弧度,几率发丝挂在她的唇边,柳腰美背,丰乳翘臀,香肌粉面,真是好一个勾人心魄的冷艳仙子,可是这冷美人此时却一展内心的饥渴和放荡,在自己亲生儿子的眼下露出一个个下流的姿态,将那粉红的蜜鲍和下流的肉臀巨乳全都送到了儿子的眼中。

“嗯……忍不住了……哦……要出来了……都给你了~~~~!”

随着娘亲一声高亢骚媚的呻吟,我见她娇躯呈弓状向后弯曲,一对肥美的大奶子对着天空彰显着它与生俱来的女性之美,两颗木瓜硕乳浑然天成,坚硬如石子的乳尖惟妙惟肖的点缀在那大片淡粉色乳晕之间,象征着母性的香乳上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池水和粘稠的汗珠,好似在这炎热的天穹上挥笔而过一道优美的彩虹,两条欣长浑圆的粉腿高举向两侧,娘亲的大腿绝对可以用完美两个字来形容,以往她每日都穿着那宽大的灰道袍,把这两条嫩的能掐出水的浑圆粉腿藏的严严实实,可现在没有了遮挡,我才能贪婪的用双眼舔舐过娘亲这双肉感十足的熟妇玉腿,大腿肌肤细致光滑,苗条匀称间又不失成熟女性独有的丰满多姿,小腿笔直纤细,紧绷如柱,一想到何人有幸能够将这双仙子美腿抗在肩上当炮架子,我就感到口舌生津,鸡巴硬的厉害。

而娘亲的两只白嫩小巧的玉足也在我眼前照相辉映,十根脚趾紧紧的箍在一起宣泄着天宗道首内心中火热的欲望,那双腿的尽头,一道透明的水浪在肉缝中挤开两片肥腻的肉唇,噌的迸发而出呈一道抛物线最终洒溅在这仙池中,肥臀间紧闭的仙子菊蕾也微微颤合,几滴水滴残留在那紧致的肛穴处,两瓣肥硕的大屁股更是因为身体高潮后下落的缘故形成了一个天然减缓冲击的作用,香滑多汁的肉尻接触岩石的时候竟然都压成了一个肉饼,大屁股里的油脂在那一瞬间仿佛都要溢出体表,但两瓣圆滚滚的熟妇肉臀马上就恢复了以往圆润丰满的形状,双臀挤压间我更是看到娘亲肥凸高耸的阴阜下那两瓣湿哒哒的肉唇向肉缝中间猛的并拢,将我这位仙子美母的仙鲍肥屄箍出一个下流的骆驼趾形状,我耳边听得“啵”的一声,定眼一看,娘亲肥穴里残余的淫水和池水都喷溅而出,引得我那火辣多姿的仙子美母叮咛一声,羞红了大半边脸蛋。

“呼……嗯……都出来不了~好舒服……”

高潮后的娘亲娇喘吁吁的半躺在青石上,两瓣红润的唇瓣意犹未尽的一张一合吐着热气,两颗浑圆的圣母峰还在不断起伏,殷红的乳尖也渐渐软却,可她绝顶后那一身香汗气味和熟妇独有的香醇体香却随着午后的微风钻进我的鼻息,我双目喷了火一样,不再满足半趴着身子自慰,身体干脆半蹲,让我更好的可以视奸仙子美母高潮后慵懒骚媚的浪荡姿容,我对准娘亲那好似小嘴一般翁合不停的粉红屄缝和她那残存着些许红霞的娇艳脸蛋中了邪一样撸动着肉棍,肉屌搓的生疼但却完全停不下来,刹那间我脑子里闪过的全是我如何把眼前的仙子美母按在池塘边,和她颠鸾倒凤,上演一场真到实战的母子间充满了禁欲气息的周公之礼,想到娘亲那香喷喷的檀口一口吻住我的嘴,我又双手攀上那我朝思暮想了十六年的肥美仙乳,娘亲握住我的鸡巴在她水漫金山的蜜缝上蹭刮不停,最后在一声“孩儿,要了娘亲~”的骚浪娇吟中,我的肉屌贯穿娘亲的仙宫花穴……

我心跳的速度几乎到达了极点,腰眼疼的发紧,睾丸一缩,鸡巴头突出包皮,对着我的仙子美母就是一阵足以称得上是我活了十六年来撸的最爽的一次爆射!

“骚娘亲,孩儿把这一管子精浆都射给您了!”

我面目扭曲,四肢都在打颤,咬着牙尽可能压低嗓音,从喉咙深处发出了这宣誓一般的不敬之言,我就好像不喊出这一嗓子,射的就不过瘾一样,鸡巴噗滋滋的射出大股白浊,精液顺着高高的山涧滴落在池水里发出啪啪的响声,而我却因为剧烈射精后短暂的失神而不小心触碰到了一直作为倚靠的山石,那石头颤颤巍巍的滚了几圈,最后噗通的一声巨响就掉落在了清冽的池水里!

“谁!”

我吓得当时就错愕在原地,娘亲杏目圆睁,玉手一挥,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嗖的自动套在她的身上遮挡住那姣好的风光,也在一刹那她就变回了平时那冷面寒霜,气场凛然的天宗仙子模样,我还哪里管的上没有提起的裤子,吓得连滚带爬的就向着竹林跑去,脚步刚离开原地,脑后就发出一声让我头皮发麻的巨响,我余光中看到身后的山涧被一道白芒炸的粉碎,巨石锋利的碎片划破了我的小腿,我哎呦一声差点栽倒在地,小腿已是从裤管里渗出血来,直疼得我龇牙咧嘴,我自觉这下完了,跑的再快还能快过娘亲的【飞雷决】不成,可心里虽然这样想,脚下本能的却不敢停留半分,像一条偷吃不成的丧家犬一样一瘸一拐的钻进了竹林,也不知是不是娘亲没有刻意追来,那闪电倒是没有继续跟在我屁股后面,只是在山涧处炸了几声就没了动静,引得这后山的鸟兽都惊的嗷嗷乱叫。

可我却不敢耽误,也顾不得狼狈相,咬牙忍痛就往山下跑,现在还是要快娘亲一步回到宗门中,否则就真说不清了。

“师兄这是怎么了?难不成那后山还有野兽不成。”

我气喘吁吁的踏进宗门,去了这么久,可秦荡却依旧双腿盘坐在练功台上闭目修行,我没好气的答了一声没什么大事,就匆匆钻到自己的屋子里,一脱裤子才发现那小腿肚上整整齐齐的被石片划破了一道大口子,连皮肤里的粉色肌肉都翻了出来,鲜血此时已经把裤子粘连在了一起,我心想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拿出纱布草草包扎上,又换了条新裤子才装作一副一切安好的样子一瘸一拐的回到练功台继续练功,而这时我才看到娘亲已经回到了宗门,正站在秦荡身后询问着什么。

“徒儿并没有看到师兄。”

我听秦荡还好没有出卖我才松了口气,一抬头又正撞到娘亲投向我的目光,我自行见愧的就想低头避开,可一想绝不能让娘亲看出异样,只好硬着头皮和她去对视,娘亲那清冷的双眼盯了我一会,吓得我浑身冰冷,连腿上的伤都感觉不到痛了,我勉强露出一丝笑颜躬身道。

“娘,您来了。”

娘亲点了点头,移开一直停留在我脸上的视线,她身上已经换上了沐浴前的道袍,那冷淡的仙子姿容和之前在瑶池边用水系功法自慰时的骚浪模样真是大相径庭,螓首顶部系了一个标志的灵虚髻,斜插一根青色的翠步摇,好一副得道女仙独有的仙风道骨,宽大的道袍将娘亲那白嫩丰满的身子遮挡的严严实实,我只能看到她身下隐约露出的雪白小腿和那赤裸在外的玉足,又谁能想到这道家天宗凝波娘娘道袍下的前凸后翘的绝妙娇躯是如何的惹火,又是如何的骚浪多姿。

我之前还疑惑的问过那谢老夫子,他故事里的娘亲都是青裙罗袜,怎么在我的印象中,娘亲却百日如一的永远穿着这老土的灰色道袍,谢老头说他也是在说书打诨的那些人嘴里道听途说的,毕竟娘亲二百余年的修行这世间又多多少人能够真正一睹凝波娘娘的仙容仙姿,“风儿,荡儿,你们最近的功力修炼的如何了?”

娘亲莲步生花,带着一阵香风瞬身到那秦荡的身前,询问间目光倒是没有顾及我,而是看向秦荡的眉宇中带着一丝期待之色,娘亲生得一张孤傲清冷的脸蛋,给人的感觉总是隔着一座大山般的冰冷,生人莫近,近者自伤,这八个字足以去形容娘亲对待外人的态度,平时只有在我面前才会偶尔展露笑颜,常人到人宗体恤众生,每次都会在洛京举办的【百家大典】上开经授业,为百姓爱戴,紫薇观虽从接纳寰家兄弟后不收徒,可香火却从不断绝,而且裴仙子这几年更是带着寰氏兄弟屡屡去山下施粥救济难民,更引得拜访求道者不计其数,还被衡山脚下的村民称为“救世裴菩萨”的美称。

而我娘亲,也就是天宗道首韩凝嫣却生性清冷孤傲,似乎很少主动与常人接触,除了上次和人宗一起出现在洛京达成天人之约,自此以后就再没有出现在世人的眼前,可就是这样的冷艳仙子却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屡屡点头称赞,还报以笑颜,着实让我嫉妒不已。

“娘,我已修成【裂波掌】,更是突破开光三层!”

还没等秦荡答话,我就先发制人,哼!这小子虽然称得上天赋异禀,可我孟风也不是吃素的,谁还不是个天才少年了。

见我叉着腰好一副得意的神情,那秦荡丝毫没有和我争宠邀功的意思,他依旧闭目养神,干净洁白的小脸上竟然看不出一丝的惊讶,我看向娘亲,刚欲张口,娘亲却没有理睬我,反而又对那秦荡问道。

“荡儿,那你现在又修炼到何种境界。”

我心里莫名的难受,气呼呼的撇过脸,娘亲也真是的,不来鼓励我两句就罢了,还要去理睬这小子,不过一听到娘亲单独询问他,秦荡脸上露出淡淡的忧愁,轻叹一声。

“师娘,荡儿学艺不精,不及师哥……”

我听罢心中倒是有了一丝窃喜,心想这小子还算实诚,想来也是,我那一手裂波掌是由碎空掌演化而来,其威力已可以达到隔空破石,不留痕迹,修真更已突破照旋,那秦荡就算功力突飞猛进,也不会在短时间内赶上我,看娘亲娥眉微蹙,眉宇间多了一丝失望,我顿感加倍欢喜,刚要上前故作安慰那秦荡两句,就听到娘亲道。

“你们二人都盘膝坐下,为师手中正有一本【平阳决】要传授与你们,可此术需要领悟者能够心神安稳,不思杂念才能够通悟。”

我兴高采烈的连连点头答应,赶紧盘膝而坐,结果腿一弯就后了悔,我这小腿刚受了伤,哪里能够双腿弯曲,我一咧嘴,差点疼出声,娘亲疑惑的望向我,吓得我哂哂一笑,强忍剧痛一狠心双腿弯曲坐在了练功垫上,这一坐下不要紧,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感瞬间传遍全身,我后槽牙疼的都直打颤,可还是硬装笑脸的保持了一个正常的姿势准备领悟功法。

娘亲低着眸子看着我们二人,天气本就炎热,再加上我下体剧痛难忍,不到半晌豆大的汗珠就从我的额头冒出,再顺着被晒得通红的脖颈处流下,最后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面上,而我身旁的秦荡却依旧安然无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小子是一座石佛呢,娘亲见他丝毫不动,白皙的脸庞上甚至连颗汗珠都见不到,俏脸上扬起一丝欣慰的笑意,她颇带赞叹的点了点头然后挪步到我们二人身后,素手从宽大的道袍袖口重探出,手掌对着我们二人的背心处轻轻一推,我瞬间感到一大股强而有力的热流席卷全身每一个细胞和筋脉,一旁的秦荡那羸弱的小身板也微微一颤,接下来的几分钟,我努力让自己处于四下无人的沉浸之感中,其实心神短暂遁入空无对于修真者而言并不算多难,可我现在已经感觉到小腿处的伤口正在渐渐往外渗出鲜血,撕裂的伤口被汗液钻进去更是如同撒了盐一样剧痛难耐,我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身子禁不住的抖动起来,这自然逃不过娘亲的双眼,我隐约感到她对我身后发出的气息在逐渐减少,与此同时秦荡周遭却渐渐凭空生出淡蓝色的光芒,而且那围绕他身体周围迸发出的光亮还在愈发闪亮。

“师娘……我……好热啊……”

秦荡皱起眉,眉梢间第一次出现了汗珠,我侧面望去,这小子的脸竟然都有些抽搐,片刻间就满脸的汗水,就好像掉进了火焰山一样,我也感到身边那炙热的气息在缓缓加重,我瞥了一眼身后的娘亲,只见她正双眼望向我,目光中闪烁着让我捉摸不透的色彩,吓得我赶紧缩回脖子,可腿上的伤却痛得我直打哆嗦,尽管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保持着这个坐姿,奈何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再也无法把控住心神,只能对身后的娘亲举起了手臂。

“娘亲……孩儿……孩儿无法定神……”

娘亲见我面露愧色,又满头大汗,恨铁不成钢的兀自摇头,而突然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双目中陡然泛起一丝惊诧之感,我疑惑间已经听到娘亲冷淡的声音。

“你先回房吧,娘还要帮你师弟传授功法。”

娘亲不再看我,而是聚精会神的双手抵压在秦荡的身后棒他疏通功力,我见状只好不甘的点了点头,在羡慕和嫉妒的目光中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房间,那一晚我彻夜难眠,只觉得再痛的伤也没有我心中的伤口让我难过的紧,【平阳决】是修炼道家内功的过渡级法术,可以极大的增加修炼者的内力,使其为以后的修真达到筑基的功效,这是所有道家弟子都朝思暮想的功法,领悟了它就等于可以少走很多修真时的弯路,更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法术之一,可自己却阴差阳错的浪费了这个难得的机会,反而被那该死的秦荡学了去,我在心底埋怨娘亲,自己明明是她的亲生儿子,却半点捷径都不给自己走……

次日天还未亮,我洗漱过后决定好好去问问那秦荡昨日是否领悟了【平阳决】,到了他的房门前才发现这小子早就起了床,我还在疑惑这还没到起床的时候,他去了哪里,到了谢老头那一问,老头子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指了指后山道。

“小王爷应该是去了后山吧,我看他最近每天日头还没出,就跑去后山了。”

我心想什么小王爷,不过是来避难的落魄公子哥罢了,不过还是疑惑他跑那去做什么,我也懒得去管闲事,既然他不在,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去练功台修炼吧,我揉了揉小腿,我本就内力不凡,一觉起来现在伤势也算好转了不少,起码可以正常走路了,到了练功台我却发现这秦荡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正先我一步和昨日一般盘膝坐在上面闭目养神,我端的是无名火起,快步到他身边低声问道。

“嘿,昨天我娘可传授了你那平阳决了?”、

秦荡没有睁开眼看我,而是一脸平静道。

“我内力不足,修为尚浅,无法领悟平阳决其中的奥秘。”

我听罢不由暗笑看来你小子也不够格,这平阳决还是要由我来传承啊。

正当我喜笑颜开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俏丽的身影正从总门外的山路上渐行渐近,我眯起眼一看却是娘亲来了。

奇怪?她的房间不应该是斜靠着我的正房吗,怎么一大早会从后山的小径上而来……“娘亲,早安。”

见我躬身行礼,娘亲似乎没有听到,我狐疑的望向她,只看到娘亲身上的道袍有些凌乱,前襟露出了一大片她从不愿向旁人展露的白皙脖颈和下方形状优美的锁骨,甚至我还能隐约望得到更里侧那一道深邃的沟壑,丰满的硕乳将那道袍的胸口处高高顶起,形成一个极为勾人心神的弧度,在胸口处的峰峦处我依稀看到两颗凸起的圆点。

而娘亲袍子的下摆更是露出了半条丰硕的大腿,我心头更是疑惑连连,这么多年来,娘亲从没有在妆容穿搭上出现过半点瑕疵,可现在她却脸上残存着淡淡的红晕,双眸中略显娇媚迷离之态,而且居然破天荒的还没有听到我的问候。

“娘……早安。”

我又凑上前两步道了一声安,娘亲听到是我的声音,双眼闪过一丝慌乱,不过那神态也是稍纵即逝,她立刻就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对我微微点头,轻咳了一声将半敞开道袍前襟归回原位,她从我的身边走过的时候,我明显闻到了一丝熟悉的气味,这股沁人心脾的熟媚骚香我格外熟悉,就好像不久前才嗅到过……

“风儿,为娘前阵子传授给你的【清心咒】,你修炼的如何了?”

娘亲突然看向我,张口问道。我一惊,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我一时慌乱就编了个瞎话道。

“孩儿一直在钻研此术,从未忘却。”

娘亲朱唇微启,刚欲张口但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并未继续追问,娘亲今天好像心神有些不宁,我总觉得娘亲这一早过于古怪,不过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协调,不过她之后说的话却让我着实惊诧不已。

“风儿,娘亲想让你出山一趟。”

我听完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娘亲允许我出山了?

半年前我就曾经问过娘亲,娘亲说我学艺不精,道法还不成熟,可今天为何又同意我下山入世。

见我一时语塞,娘亲反而面露笑意,她笑起来很好看,柳叶一样的细眉翘起一道微妙的弧度,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清冷的眸子望着我道。

“风儿,你的功法日渐精湛,为娘不能一直留你在山上,不过这次也并不是让你一下山就入世报国,而是要让你替为娘做一件事。”

我又是一愣,还没等张口询问,娘亲就从袖口掏出一纸书信递到了我的手中,语重心长道。

“此一行,为娘要你去衡山紫薇观帮娘亲找寻一个人。”

“紫薇观?娘亲所寻的可是……”

娘亲看我已经猜出了三分,莞尔一笑,她抬起玉手整理了一下我那略显杂乱的衣衫,慈爱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舍道。

“正是人宗道首,也就是我的师妹裴昭霁,她正仙居在紫薇观中,娘亲接到了师祖的传信,在三个月后要和人宗一起远赴关中前线相助官军抵抗妖族东进,可娘亲现在有事在身,无法离开镇岳宫,只好派你去前往传递消息。”

我接下书信,看着那信封上写着“师妹亲启”,自知这一去恐怕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一想到自己要离开生活了十余载的镇岳宫,同时也远离娘亲的视线不由的有些失落。

“风儿,你迟早要入世,这一次远行也算是历练自己,三个月后,我们母子自会在洛京重聚。”

娘亲见我依依不舍,一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则将我搂入她的怀中,我顿感一股熟女独有的体香钻进鼻息里,脑袋也依偎在一对峰峦处,不知为何脑子里又浮现出那一日娘亲赤身裸体,粉腿大开抠穴自亵时的娇媚神态,鸡儿不禁硬的发烫,竟然直接顶在了娘亲的小腹处,娘亲好像感觉到了下身的异样,俏面一红松开玉臂,我赶紧扭过头,不让娘亲看到我羞红的面容。

“师哥,此行路途遥远,还望珍重。”

一直没有说话的秦荡凑上前对我抱了抱拳,我看他那白净的小脸上也带着一丝不舍,不禁自叹道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年幼了自己几岁的小王爷有些过于嫉妒了,我也伸出手臂对着他的小拳头对了个拳道。

“放心,你师哥我身子骨硬的很,我这一去衡山紫薇观,家里的事还要仰仗你了。”那秦荡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脸道。

“那是自然,师娘待我如亲生母亲,我定会照顾好她的。”

娘亲听罢不禁俏面上流露出一抹红霞,她又回房间包裹了一些日常所需的生活用品打了个包袱递给我,我还疑惑怎么这般着急,娘亲叹了口气告诉我说现在边关吃紧,妖族大军连破数城,已经兵临萧关,十七年前她曾经在陇右击退妖族六魔将之一的屠崇,使得屠韦跃一度放弃了进军关中的想法,可现在今非昔比,帝国能征善战的将领多数被吴天迫害,不是调往边陲驻守,就是一削再削成了手无兵权的闲官,妖族连战连捷,现如今京师兵微将寡,如果仙族再不出手,恐怕洛京沦陷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我一听到那该死的奸相吴天祸乱朝纲就气不打一处来,从谢老夫子的口中,我从小到大可是没少听闻这奸相残害忠良的恶事,尤其是听到二十五年前身为大将军的楚子阳被当时如日中天的贼相用计陷害发配边疆,至今生死不明,我就气得牙根痒痒,日后如有一日,我定当手刃这该死的国贼!

为那些忠烈报仇雪恨!

分别的时候,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对娘亲的感情是如此的强烈,往日在她身边,我总是认为娘亲是我一个人的,她的爱是全部都给予我的,可是现在一人远行,更要和娘亲分别三月有余,却顿感心头空落的紧,娘亲将包袱跨在我的肩头,她低下身,平生第一次在我额头轻轻一吻,我红着眼看着娘亲那面泛红光的俏面,此时的冷艳仙子,天宗道首仿佛把所有的温情都给了我,给了她的儿子,娘亲的眼神有些躲闪,仿佛不敢看向我炙热的目光,我几度张口,可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娘亲身旁的秦荡也在对我挥手告别,我从那崎岖的山路一路向下而去,回过头看向二人那愈发模糊的身影,我看到了秦荡在我离开后立刻就钻到了娘亲的身后,接着在我泪眼朦胧见,我望见娘亲那冷艳绝伦的脸蛋上好像布满了绯红的春霞,丰满高挑的身躯向前方低伏,两瓣丰润的嘴唇抿在一起,瑶鼻微微颤动,一双清冷的眸子此时肯定是因为和我分别的不舍而愈发水雾缭绕,想来已被泪水染湿。

“娘……三年后洛京见!”

“嗯……好……哦……风儿……一路……哦~好粗……一路顺风……哦❤~”

这华阴山脉的风声吹散了娘亲口边马上要传到我耳边的声音,山路间的云雾也让我身后的场景变得不是那么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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