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求仁得仁(1 / 1)
面对坚挺的肉棒女人的小嘴馋的是不停的流口水,溪水般的清澈透明的液体顺着小嘴开合的地方涌出,在山谷幽丛中汇聚成一条涓涓细流,光是瞧着便感到下腹一阵发紧。
忍不住轻触小穴,指尖却被一下子含住了。
那张小嘴过分热情,含住她的指头便如小孩吮奶般一吸一吮。
然而,貌似发现那不是自个儿朝夕夜想的奶嘴,那里一阵紧缩,仿佛厌恶般吐出了一股黏液,沾湿她的指头,也把外面黑色的毛发打湿。
没能吃到想吃的东西小嘴依旧饥渴,吮着手指却不停的吐出更多汁液,叫嚷着给它那个真正能喂饱它的‘奶嘴’,表现的就像一个发脾气耍赖的娇蛮女儿。
极为香艳的一幕教人瞧着便血脉偾张,姬墨舒在那条缝隙上来回轻抚,拂过敏感的嫩肉,紧缩的花瓣充血摇曳着,花心自花壶深处涌出,自家的人儿也如同这朵被玩熟的娇花般绽放起来。
香汗淋漓,眼含醉意,每一个肌肤与毫毛仿佛都在叫她去疼爱她。
脑子里的想法让她的肉棒再次涨大了一节,不再耽搁,俯身压下,她抽出被吃的湿漉漉的手指,转而提着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那张饥渴小嘴。
还未进入,那张小嘴便先一步发现了食物,只见那里汁液叽咕叽咕入泉涌,只进入一个冠头,便再次被嫩肉吮住。
“唔~”
熟悉的触感一发不可收拾,姬墨舒不住的倒吸一口气,不管多少次,每当进入这张小嘴,都会被那里的过分热情弄的神魂颠倒。
她僵在了原地,本想着稍微适应一番,但向来急性子的人儿自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进去。”苏娘早已等不及了,她抬起双腿,盘上了那条纤细却不失力道的小腰。
往下压去,随着腰部渐沉,肉棒破开了穴道内的嫩肉,总算把那张流口水流的稀稀拉拉的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如愿吃到美味的食物,小嘴便再也按捺不住,里面的粘膜与媚肉骚的汁水横流,瞧见肉棒就争夺起来。
肉壁挤压着肉棒,媚肉更是争前恐后把肉棒往深处拖,苞宫此时就好比被簇拥着的女王,万众瞩目中走出来却一口就吮住了肉棒的冠头,矜持维持不过一瞬,便饥渴的催促肉棒喂饱自己。
姬墨舒眼眶湿漉漉的,她注视着身下的人儿,满心都是爱怜。
几经波折,有过矛盾,但是其中唯一不变的就是那颗炽热的心。
这份怦然心动一如往日,充满了女儿家初经人事的羞涩与小心翼翼。
“苏娘,你真好~”
没来由的一句话却道出了困扰了她许久的心头事,她真的有过想法抛开一切与苏娘同生共死,可是那份自儿时起灌输于脑的责任总会在最后关头把她拉回来,诚然,她没法不管不顾一意孤行,最后只能折磨自己。
似乎看出了她的郁结,苏娘捧住她的脸,“本宫的好你还没瞧见几许呢,今日本宫便拉下老脸,与姬小姐只谈风月。”
再次听到她的保证,姬墨舒疏通了心结,她展露言笑,回了一个“好”。
年轻的身体热情似火,虽还有病在身,却依旧能够轻易被情欲点燃。
不管人多么高瞻远瞩,自诩天地之子,龙的传人,终归也是逃不过畜牲的本能,情到浓时,大脑便暂时把一切人伦道义抛掷脑后,繁衍行为便成了至关重要的第一要素。
姬墨舒埋头在苏娘胸前,吸住一团乳头用力嘬,再次在雪峰上留下了一个艳红的痕迹,她弯着腰,用自己的耻骨抵住苏娘的耻骨,就着相抵的姿势扭腰摩擦。
胯骨运动带动了体内的那根肉棒,肉棒捣臼般在里面搅动着,直把紧致的穴肉给搅松,感到夹紧的力道稍微松懈,姬墨舒趁机支起身体,开始缓慢摆动腰身。
“嗯~快点,不够,你快一些,嗯~”光是刚开始苏娘便表现的急不可耐,欲望瞬间便叫那根肉棒全都给搅了出来,她勾住姬墨舒的脖子,在姬墨舒还在缓慢抽插的时候便急切的挺腰反客为主,用饥渴的穴去套弄那根肉棒。
陡然加快的频率让姬墨舒脸颊滑落一滴汗水,也没料到苏娘会这么着急,虽心头欣喜,却免不了担心她会因此伤到自己。
“你别急,我听说这种事不能太着急,需得隐忍。”
“才不要,就要快的,你快些,很难受的。”苏娘真是恨不得立刻破开姬墨舒的脑袋,这是多么榆木的脑袋里面才会装满了愚昧。
“唔,那我快些。”没法子,姬墨舒只好深吸一口气,稍微加快了速度。
“啊~嗯,嗯,啊哈~墨舒~”
“抱紧我,哈~”
“快些,哈,嗯嗯,哦~”
交欢的声音在罗帐内此起彼伏,光是听着便叫人面红耳赤,苏娘几乎整个人都挂在姬墨舒身上,因着姬墨舒的冲撞纤细的身体如同柳絮般摇曳起舞,情难自己时竟是在这又深又重的占有中落下一行泪。
“怎么了?”姬墨舒一直注视着苏娘的神情,瞧见了自眼尾滑落的涓涓晶莹。
心头酸软的她爱怜的吻去那些咸鲜的液体,把娇弱的人儿全然拥在怀里。
“无事,再要我,狠狠的要。”苏娘从急促的喘息中挤出如此几个字,她真的太喜欢姬墨舒如此占有她了,给予她一种身心都属于姬墨舒的感觉,很满足,从未有过的满足。
殊不知她的模样同样给姬墨舒极大震撼,高贵的,凛然的,权倾朝野的镇国公主眼下居然窝在她的怀里,媚眼含春,如同一个发春的小女人,还叫她狠狠的要她。
这样的诱惑怕是连常顾染坊风流惯了的风流浪子都遭不住,更别说姬墨舒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天元。
姬墨舒心头一热,气血涌上脑门的她只听得见女人的娇哼,只瞧得见女人的春色,剩下的便只剩胸腔中雷鸣般的鼓动声。
她傻傻的瞧着苏娘,腰肢摆动的速度不知何时已然达到了最快,肉棒成为了那份心意的代名词,在坤泽紧致湿滑的甬道内风雨无阻,驰骋沙场,用最真诚的热情去回馈这一刻的情投意合。
花穴被撞得翻飞,插的是汁水四溅,就连穴口的嫩肉都被插的禁不住发红,无力的包裹着越战越勇的肉棒,却被插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啊~嗯嗯,啊啊~”
苏娘早已不能说话了,她仰着头,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嗯嗯声,当被顶到花心的时候便会忍不住从牙关间挤出来一声啊。
支离破碎的呻吟无疑是一记战前鸣鼓,让本就战意汹涌的肉棒又鼓足了劲。
花穴被征服之际身体很快也跟着沦陷了,有力的身体逐渐瘫软,绵软无力,骨头都泛着酥麻,双腿耷拉下来,伴随着姬墨舒占有的动作在轻纱落账上映出色情的影子。
“苏娘……”姬墨舒双眼发红,不经意间往下瞧的一眼,越过饱满耸立的雪峰,在一片被雨露打湿的幽林中,她瞧见了自己赤红发紫的‘凶器’。
她的肉棒正在两人下阴的位置来回闪现,在抬腰的时候会露出一大截,挺腰的时候又会全部隐没在那片幽林中,让她不禁好奇这么大一根东西是如何藏进苏娘体内的。
这时,穴肉又是一阵紧缩,她强忍着呼之欲出的欲望咬牙提气用力顶弄,硬生生把绞紧的穴肉顶开之后,她发现穴肉好似软烂了,里面的媚肉融化成大量蜜汁,被肉棒膨胀的冠头刮出来。
姬墨舒瞧着一片狼藉的下阴,又看向软成一滩水的苏娘,心头被一股异样的自豪感占据,一鼓作气,她重重顶开了宫苞。
这一顶力道极大,就连肉棒的囊袋都险些塞进去。
囊袋依照惯性狠狠的拍在穴口上,穴口猛然一紧,又吐出了一股蜜汁。
“啊~快些。”
“还要快?”
“嗯,这样来。”
再次抬腰时,苏娘忽然推开了她。只听‘啵’的一声,肉棒脱离穴口,大股蜜汁顺带溢出。
在姬墨舒疑惑的眼神中,苏娘撑着发软的四肢翻了个身,背对她,趴在床上,随后竟是难以置信的撅起了屁股,把湿淋淋的穴对准她。
“……”姬墨舒顿时感到一阵气血翻涌,她眼含玩味,“公主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堂堂一国长公主,眼下居然趴在她面前撅起屁股,说出去怕是得脸面全无。
“所以呀,姬小姐若胆敢说出去,就休怪本宫不留情面留下姬小姐的小命了。”苏娘一直维持着那个动作,撅股的动作让她口中的威胁失了点威信。
姬墨舒敛下发红的脸,也不说话,身体却已经老实的趴到了苏娘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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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过锦被盖住两人的身体,轻吟道,“既然如此,姬某便只好舍命陪美人了。”
这种时候居然还敢威胁她是吧?她再次用自己的肉棒从背后劈开了尊贵的公主,揽住那条小腰,摆动腰身,如同野兽般与尊贵的公主殿下宣淫。
苏娘尽量把屁股抬高,让姬墨舒能以绝佳的角度撞进她的体内,锦被遮掩了身体,背对的姿势瞧不见身后是何人,却能听见自身后传来的声声粗喘,她抓紧了床单,吭声半点也无,红了的半只耳根却暴露了她的羞涩。
平日里总是害羞的含羞草这时候却一改风格,勇猛无双,那又深又重的撞击让她怀疑那根东西会把她从体内劈裂。
意乱情迷时,她别过头,在急促的喘息中挤出二字。
“亲亲~”
不必提醒,从她扭头的时候姬墨舒便已经注意到,她准确的吻住那张嫣红小嘴,双手沿着玉璧下方穿过,最后摸上那两团如熟透梨子般可人的双乳。
“啊,墨舒,啊……墨舒,墨舒~”苏娘跪在撅着屁股,被插的同时是娇娇的叫着姬墨舒,简直勾人的不得了。
姬墨舒自是能听出她嗓音中的娇气,一时脸颊红的彻底,不响便在那一声声亲昵的‘墨舒’中泯灭了自己。
紧绷的肌肉在她疯狂的摆动下好似随时都要绷断,她扶住苏娘的腰以便更好借力,几乎是用尽了浑身解数去满足这属于她的饥渴女人。
感到穴道变的越来越紧,直到狠狠的夹住她的肉棒,快感铺天盖地袭来,瞬间淹没了她们。
在苏娘拱起身体欲要尖叫时,姬墨舒再次吻住那张小嘴,借着甬道收缩之时快速顶弄几下,便一同赴巫山,沐云雨。
过量快感促使着她们止不住的颤抖,尽力抱紧彼此方可压抑住那因着喷涌而出而变的势不可挡的呻吟。
姬墨舒埋在苏娘颈窝间,轻嗅着入魂蚀骨的鸢尾,爱怜的那处轻蹭,这时候的她们好似又回来到了在姬府的那个夏日,懵懂的她被苏娘引导着迈入了成人的世界,少量激情,更多的却是羞涩生疏。
“姬小姐又开始害羞了?”苏娘转了个身,瞧见羞红着脸的姬墨舒也是无奈,按理说她们都成亲许久了,房事早已数不清,可姬墨舒做这种事情总是显得腼腆,表现的如同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把这种事挂在嘴边,不知礼义廉。”姬墨舒轻笑一声。
听闻,苏娘立刻就听出她的言下之意,嘴角再次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所以我是无耻咯。”
姬墨舒笑的更得意了,却故作不懂,“我可没有这么说。”
“你个坏丫头。”苏娘再次压向了姬墨舒,姬墨舒清澈的眸子映出的却是她放荡色情的模样,果真是无耻之徒呀。
白日宣淫的时候时间过的飞快,转眼的功夫便日薄西山,好几个时辰的疯狂,姬墨舒终是体力不支沉沉睡去。
苏娘支着脑袋定睛描摹着斯人的眉眼,竟是发觉每一处轮廓都是那么的妙不可言,竟是叫她像个闺中少女般泛起了可笑的花痴。
这便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吗?
明明以往没有觉得姬墨舒长的这么美呀。
她轻点姬墨舒的双唇,眼中的是自个儿都没能察觉的柔情。
还记得昔日偷听国子监,听着太傅教导帝王术,什么成帝者不可有七情六欲,不可动真心,亦不可托付信任,孤寡才是一个帝王需要的。
如今瞧着,竟已经成了狗屁。
这份对她来说早已没有了的东西竟是又有了,沉重的同时也给她带来了危机感,以及意料之外的安全感。
因着要走的那条路,这辈子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可以全身心去信一个人,又或是可以得到另一个人的信任。
她算求仁得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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