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捆绑(上)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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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白日的一番争吵,两人的气氛变的着实微妙。

今日是一时半会儿没法离开这里了,姬墨舒深感舟车劳顿也确实需要先休息一番,于是便宿在了苏娘的院子里。

本来她是打算要另一间房子自己休息的,可是这里所有的人都当她的诉求不存在,她只好灰溜溜回到苏娘的院子里,不然就只能露天休息了。

沐浴过后。

苏娘正坐在书案前看着一张地图,房间的烛火随着微风摇曳着,把由朴实红木修筑的房间照的更为温暖。

此时已然到了九月份,早已入秋,天高气爽的季节白日或许还好,夜间难免感到有点微凉,而这里又是峡谷地带,那就更凉了。

姬墨舒窝在只有一条单被的侧榻上,无声紧了紧衣服打算和衣而卧。

苏娘并未过多理会她,她倒也乐得清净。

算下来她已然离家八个多月了,她准备改日寻机会偷偷回豫州一趟。

不过想到她在皇帝眼中此时应该还在青州调查,青州的事情是不能告诉皇帝的,又不能露馅让皇帝对她起疑,这可怎么办呢,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想着想着她便陷入了昏睡,半梦半醒间,有股熟悉的气息带着温热接近,本就迷糊的脑子正一阵旖旎,可她的身体反应比脑子更快,直接激灵一下进入了戒备的阶段,手也下意识摸向防身用的短剑。

视野渐渐变的清晰,她看清了来人。

是苏娘。

苏娘见状亦是有点尴尬,没想到现在姬墨舒面对她的戒备心都这么强,她站在床边,指了指不远处的大床。

“你去睡罢,我在这睡就可以了。”姬墨舒意会,依旧固执的窝在简陋狭窄的榻上。

几月不见,这家伙胆子变的越发大了,还执拗的很。苏娘抱胸站定,“你就非得跟我赌气吗?到头来竟是连同床共枕都不愿意了?”

姬墨舒顿时眉头一挑,“赌气?你觉得我在赌气?”她简直对苏娘无语了,苏娘到底在想什么,还是说苏娘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到床上睡,这里怎么睡?”苏娘稍微软了软态度,她真的搞不懂姬墨舒了,明明以前姬墨舒在她面前那么乖巧听话,温柔又体贴,怎的现在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还是说以前的姬墨舒也是伪装吗?

正如她在姬墨舒面前是苏娘一样,真实的姬墨舒也不是以前在她面前的小豫商?

原本简单的问题因为两个心怀各异又极为要强的人而变的复杂起来,苏娘见姬墨舒依旧不为所动,不禁有点恼。

她在这里天天惦记着,听闻姬墨舒被派去青州她还担心的不得了,生怕那边的人会伤到姬墨舒为此让苏大夫走一趟。

虽然她是派了影卫给姬墨舒,也或许存在一定的监视作用,但那也是她希望可以时刻知道姬墨舒在哪里在干什么有没有危险之类的,她不希望姬墨舒做出她没法原谅的事,这不正是说明了她也在努力维护她们的关系吗?

作为蓝君诺的她自小生在那种地方,在她眼里,一旦一个东西超出控制意味着将要舍弃,所以堂而皇之,她也会希望姬墨舒在她的把控之中,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每个想要爬上帝王之位的人都是这么想的,她不希望姬墨舒成为她的疑人。

这难道还不够吗?

姬墨舒到底在别扭什么?何为未站在姬墨舒的角度看问题,难道她这样不算吗?若这样都不算,那又如何才算?

她不懂,亦是无人所教。

她只知道如何去宠爱一个人,给予十足十的信任与真心之类的,她不敢,也害怕,正如姬墨舒不敢与她一起争夺皇位一样,难道为了姬墨舒她就要让自己处于惶恐中吗?

那是否也能反过来说姬墨舒并未站在她的角度看问题?

这个问题似乎无解,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似乎都说得通,唯独两人放在一起就是各种不痛快。

“不必了,我在这里睡,不早了,你也快歇息罢。”不等孙娘回答姬墨舒便躺下来,拉过毯子盖在身上。

刚刚闭上眼,耳边传来什么破风而来的声音,不等睁开眼身上的毯子就被掀开,与此同时胸前的衣服被人大力一扯。

“你。”

“再说一句,到床上。”

苏娘揪着姬墨舒的领子把人往床上扯,可姬墨舒也是执拗的厉害,竟然反手抗拒的去掰她的手,这无疑是对她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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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觉得姬墨舒误会了她而生气,现下直接就怒了起来。

她用力把姬墨舒往床上一带,虽然作为坤泽的她力气是比不过姬墨舒的,但她拉的急,姬墨舒又怕她摔倒也就不敢大力挣扎,还真让她把人摔到床上。

纤纤玉手扯着床帏一拉,厚实的床帏便笼罩下来,遮挡了两人的身体,也遮挡了周围的光线。

姬墨舒被摔的有点发愣,苏娘正好撑在她的身上,如瀑青丝散落下来,遮挡了本就昏暗的光线,微弱的光透过发丝映照在那张绝美的脸上,在瞳孔中反射出明亮的光。

那里含着陌生的怒火,一时间她竟被看的有点发怵。

“放开我吧。”她难堪的撑着手肘,无声的后挪几下,不大愿意与苏娘面对面。

“去了一趟青州回来就这种态度吗?”

姬墨舒依旧表现的淡淡的,眼中的抗拒与不自在更是让苏娘发狂。

苏娘觉得非常不爽,姬墨舒还是头一次对她这么冷淡,竟然还要放手,就此算了?

她开始的事情不管是什么都没有中途算了的。

“既然回来了,正所谓小别胜新婚,那些不开心别扭的便先都放下,不管怎么说,你与我成亲了不是吗?就该聊聊感情。”

“你还敢提成亲?”姬墨舒又冒出一把火,“那你可知与我成亲的是苏若。”

“苏若,苏娘还是蓝君诺,这重要吗?不都是我?”苏娘淡淡道。

“是嘛,没想到堂堂一国公主如今倒是沦落到顶着别人的名号过活。”姬墨舒嘲讽道,真正的苏若定然被苏娘关起来了,这家伙最是喜欢把人关起来任由她摆布。

“你。”苏娘正欲发火,不过还是强力忍了下来,“今日我不想与你吵,舟车劳顿你也累了罢,长夜漫漫,我们许久未曾亲近了,我还是很想你的,你呢?”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床头吵架床尾和,这应该也适用于她们的关系吧。

她竟笨拙到去相信这种东西,甚至还照着那些话本提倡的话术去尝试,却根本不知道姬墨舒要什么,反倒是弄巧成拙。

姬墨舒揪住她欲要扯开衣衫的手,正色道,“公主便不要为难微臣了。”

臣?苏娘蹙眉。

“公主还是自重罢,臣断然不敢逾越。”姬墨舒欲要推开苏娘,却发现根本推不动,扭头看去却猛的对上苏娘不耐烦的神色。

“呵……逾越?”良久,苏娘盯着姬墨舒轻浅道,“你便是如此看待与我相处的?”

“臣惶恐……”

“姬墨舒!”

苏娘终究是厌倦了她的那个臣字,似乎只要是姬墨舒,她那惯来引以为傲的冷静便会显得弱不禁风,所剩无几的冷静再也绷不住,面对姬墨舒,她只会越发乱了分寸,乃至像个任性小儿一般蛮横起来。

“臣臣臣,整日把这字眼挂嘴边那你可又知道,你是谁的臣子?”她变的越发咄咄逼人,却不知正是因着她这般,姬墨舒反而越发决绝想要逃开。

姬墨舒难过的别过头去,咬了咬唇,“莫非王臣。”她终是用了爹娘自小给她灌输的观念,明大义识大体,作为蓝国的子民生来便需得晓得,人生来是不平等的,作为臣民的他们只需一生为家国天下无私奉献。

“那你又可知,我只晓得,率土之滨,莫非吾臣。”苏娘双眼颔着难以忽视的冷怒,只瞧一眼便叫人冷意几分。

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可那只是对臣民来说,而对于君王而言,那便是普天之下莫非吾土,率土之滨莫非吾臣。

姬墨舒,终日以臣自称,可现今是太和当帝,姬墨舒又是谁的臣子。

“……”

“说,谁是你的君?”她再度逼问。

果然还是这样,姬墨舒身体微微颤抖着,好似在做着十分激烈的天人交战。良久之后,她出了一身汗,却并未能发出一言。

苏娘冷嗤道,“本宫瞧着姬郎中怕是搞不清楚谁是君呢,既然如此,那本宫命令你侍寝,今夜便好好想清楚到底是谁的臣。”

说罢,她拿出一节绸带,抓起姬墨舒的双手绕过,灵巧的打了个蝴蝶结绑在床头,随后饶有兴致的瞧着愿君采撷的美人。

都说美人只有在沐浴了情潮的时候才是最美的,如今她的墨舒出落的如此英气逼人,倒是让她兴致盎然。

只是,那媚眼中的抗拒当真刺眼的很,她想了想,又拿出另一根绸带,把那双正敞露她不喜欢眼神的美眸捂住,这会儿,总算是没有碍事的东西了。

姬墨舒在这几月许是经常需要奔波,不仅长的高挑了,还结实了许多,她的手在姬墨舒身上拂过,指尖如同春日拂柳,每当扫过之处皆会绽放出盎然春色。

感受到那绷紧的肌肉,她的唇勾了起来,发育了不少呢。

松松垮垮的衣服不禁亵玩,只是四处挑动几下,衣带便松懈下来,半抹春光掩藏在布料的缝隙间,更惹人前去一堵艳色。

单薄的柔软布料跃入眼底,金丝白边上方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见姬墨舒还老实的穿着她送的肚兜亵裤,她总算满意了些。

抓着肚兜轻轻一扯,小布料便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旋着被甩飞到床尾,露出遮掩在下方的两只精润如蜜桃的小兔子。

小兔子又变大了些,软白色泽上方有一颗粉嫩的茱萸,正俏生生的在烛光中战栗,翘起的弧度遮掩了光线,在白皙肌肤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影子。

真是娇俏呢。

她径直捏住娇嫩的茱萸,轻轻揉捏,用指尖把它提起来,轻轻扣动着顶部。

那颗茱萸的表现依然是如同初生的小兔子,在她的手下战战兢兢,捏动了几下,肿胀的茱萸便泛着骄阳般的赤红,绽放在白皙的绵软上,就好似两只小眼睛,尤为显眼。

见小东西已然肿胀突起,她把自己的衣衫全数打开,俯身,玲珑有致的躯体贴上另一副温软细腻,感受那份久违的体温。

小东西在眼底下晃动,好似在彰显着它的存在,她微微勾唇,张嘴欣然把它含进口中轻轻吮吸,另外一边也没有冷落,用指尖裹住轻轻揉动着。

能够感到身下的躯体正不断紧绷,斜眼看去,还能瞧见平滑的胸脯上渐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忍不住抬眸,借着嘬住乳首的动作观察起来。

绸布遮掩了那双向来含情脉脉的美眸,瞧不见此时春水晕开的神色,却能够瞧见美眸下方那紧咬的小嘴。

性感薄唇被咬的发白,又因为咬紧的缘故紧绷着,血色在紧绷的肌肤上,上面正沁了一层透明的光泽,竟如同夏日樱桃般,想必那也是异常的可口香甜罢。

只不过……如此曼妙的小嘴,竟是不发一言吗?

不出声,那就让她出声。

她再次埋头在眼底的双峰间,用力咬住一块绵软的乳肉,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牙印,在身下的身体猛地拱起时,另一只手快速往下,扯开单薄的亵裤,径直按在那早已傲然挺立的一根。

嘴很硬,身体倒是诚实。

诚然,几月没有见面,她尚且想得紧,作为天元本就更急色,姬墨舒又如何没有感觉?

只是这嘴实在是太硬了,有时候她倒是觉得姬墨舒那嘴倒是比这里都硬。

她闭着眼睛,在那方滚烫坚硬中细细描摹,寻着记忆中的模样,她抚过笔直的棒身,感受突出于表皮的青筋,摸过圆硕的冠头,轻触顶端的小孔,最后还坏心的挠了挠根部挂着的大铃铛。

硕大的铃铛就好似一根藤上结出的葫芦,饱满,巨大,手感极好,见姬墨舒闭口不言,她故意使坏般屈指对着那颗大铃铛这么一弹。

“唔!”

一声极为突兀且娇媚的声音瞬间自那张樱桃小嘴中憋出来,听着就叫人心神荡漾,如愿听到了预想中的声音,她自豪感满满,再次颠了颠那颗饱满的铃铛,仿佛再三感受重量,之后她再次握住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执拗的姑娘,她有一百种方法撬开这姑娘的嘴。

“你这声音当真好听,只是作甚总藏着掖着?放出来,让这世间万物都来听听?”她附在姬墨舒耳边,色情的说着勾栏之地的俗言艳语,也不知道她一个当朝公主上哪里学来的这些浑话。

姬墨舒虽倍感羞耻,可当她的分身被不断掌握在那双灵活的手中,蒙住眼睛的她只能无助的夹着腿,却根本无法阻挡什么。

她的分身不断被抓住,被磨蹭,最要命的当属尖端。

对方似乎故意般,总是来回蹭过她的尖端,在她受不住时又会突然绕开去套弄棒身,让她舒服的只能夹着腿不断打颤,终是,紧闭的皓齿再也关不住那些气喘,她微微张开了嘴,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

她的声音很轻,十分压抑,叫出几声又会意识回笼似的难堪的闭上嘴,可分身被弄的舒服时又会无法抗拒的发出声音,情到浓时更是本能的伸出舌头,瑟缩的小舌微微探出的模样更是色情至极。

捂住眼睛的绸带也渐渐渗出一圈湿意,下唇也早已被咬的泛着一圈惨白,却更映衬出那惨白的一圈下赤红的潮热。

“唔,不。”

“不什么?”

“哈~”

姬墨舒终是抛却了最后一份理智,她张着嘴,在苏娘的手下发出一声声长而上扬的轻喘,喘息中带着急促的气音与呜咽,听起来魅的不似真人。

房内的声音渐渐与室外的虫鸣鸟叫融合,虽不如虫鸣鸟叫悦耳,却如同晚间夜风般徐徐流动,渐渐吹起每一个人内心深处最深沉的渴望。

苏娘脸颊滑落了一滴汗,她手上的动作已达最快,肉棒在她白皙的手中来回闪现,留下一抹赤红的残影,最后硕大的冠头在虎口间撞出来,让她裹住快速摩擦,小孔中吐出的轻浅粘液早已清晨露水般把一切都弄的湿透。

夜已深了,林间的林蛙纷纷钻出地面的淤泥在月色中歌颂求偶,短而响亮浑厚的蛙鸣如同给她们上演了一曲极为合适的音律,助兴,借着蛙鸣的节奏,苏娘再次含住姬墨舒胸前绽放的乳珠,手上的动作继续。

姬墨舒感到热意不断顺着眼眶渗出,渐渐把捂住眼睛的绸带浸个湿透,布料紧贴在眼睛上,这时,胸前的敏感也被擒住,吮吸带来的酥麻快意让她下意识挺起了胸,而身下的节奏却忽然再次激烈起来。

双管齐下任何一人都难以招架,更别说她禁欲好几月的身体。只是……她是天元,却为何被苏娘如此对待?

心中贸然萌生了一股委屈,她呜咽着,在身体渐渐被快感抛起来时,又是一股热液从眼眶渗出。

于此同时,身下一热,随后她便宛如沐浴在了温泉池中。

很热,很湿,让她灵魂也为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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