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郭承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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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姥姥还在挣扎,她抗拒的不是我,而是郭承宇。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好主意,可我脑子里要么是她赤裸着身体在我身下娇喘嘤咛,要么是她拿着铅笔寥寥数下将我丑陋蹩脚的画稿起死回生。

在我眼里,她是那么成熟美丽而富有才华,我的那点儿理智在欲火的焚烧下轻而易举动摇,必须找到发泄的出口,否则我就完蛋了。

我把小姨姥姥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喘着粗气道:“小姨姥姥,你没了老公那么久,不是很寂寞吗?干嘛这么难为自己啊?”

我是已经欲火难耐,现在身下趴着一个如此漂亮迷人的小姨姥姥,心脏简直痒得受不了。

一想到这么美妙的身体过去和将来被其他男人享用我就生气,双手用力在她胸口揉捏。

小姨姥姥的胸很大,隔着丝绸手感倍加光滑,痛快得我好想大喊大叫。

没一会儿小姨姥姥就被我摸得气喘嘘嘘,不时发出轻声呻吟。

我又觉得不过瘾,两三下拨开纽扣,将前襟撩向两旁,又将文胸推开,一对让我朝思暮想的美乳展露眼前,随着零乱的呼吸起起落落。

小姨姥姥皮肤白皙,乳房圆润挺实,深粉色的乳晕只有硬币那么大,小小的乳头秀气的翘起。

双手把鼓涨的乳房压到一起,柔软的乳肉从指缝溢出。

我迫不及待将一颗乳头吸到嘴中,拉扯间乳头涨大泛出玫瑰色,好像一粒熟透的樱桃,惹人心痒难耐。

我兴奋地一面含咬,一面大力揉捏小姨姥姥的奶子和屁股,大腿使劲在她小腹挤蹭。

“哦,天哪。”她抓我的肩头,继而更加剧烈的想从我身下逃走。

我松了身上的劲儿,起身将上衣脱掉,将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

眼看着小姨姥姥趁此机会翻了个身就要离开沙发,我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腿再次将她拉扯到胯下,坐在她的腿上固定住她,将裙子掀到腰间。

小姨姥姥身下是一条白色的内裤,除了裹住饱满的蜜穴,其他部分就是细细的带子,衬着雪白圆润的屁股,煞是诱人。

我激动得浑身打个激灵,掰开她的腿,将内裤拨到一边。

是的,和我记忆中的样子一点儿没差。

小姨姥姥合着的两腿间隆起一个肉团儿,上面没有一根毛发。

小竹的体毛非常茂盛,嫖过的那些会做修饰,可我从来没见过如此白皙平滑的阴部,就像她一样成熟饱满,如同一瓣儿水蜜桃倒扣在那儿,细嫩肥厚,粉柔圆润,中间陷下去一条细细的肉缝,诱人至极,真恨不得立即插进那条肉缝好好过瘾!

我激动地喘息,浑身血液像被抽离大脑,强烈的欲望已经烧昏脑袋。

我掰开她的双腿,小阴唇遮盖不住粉红的嫩穴。

此时,我什么也顾不上了,两个食指拉开两片粉色的阴唇,肉缝里泛出鲜红的嫩柔和发亮的粘液。

我的手指在上面抹了抹,小小的阴蒂没一会儿就充血涨大。

小姨姥姥趴在沙发上,拱起腰身想要离开,却不知这姿势使股间的蜜穴越发显得肥嫩丰满,肉鼓鼓的两瓣嫩肉让我的眼睛都快瞧直了。

我一手搂住她的屁股,一手握着肉棒,龟头挤开两瓣紧合着的花瓣。

她的身下已经非常湿润,肉棒在缝间滑动两下,很顺利就挤进蜜穴。

两人同时叫了一声,她的声音里明显夹着兴奋和恐惧。

小姨姥姥的柔软腰身不停扭动,无论时在反抗还是在摩擦,我都十分受用。

双手满把抓着浑圆雪白的臀肉,只觉触手处温润柔软,令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又用力抓了下。

小姨姥姥吃痛大叫,我才松了手上劲儿,耸起臀部,将肉棒完全拔出,再立即全根插入。

龟头被滑腻的肉壁紧紧裹住,磨擦时阵阵舒畅的快感自龟头涌入脑中。

我就像个动物,追随本能般进进出出。

小姨姥姥的阴道越来越滑腻,泌出潺潺爱液。

我更加忍受不住,胯部用力,加大幅度抽插,下腹撞击在丰满的屁股上。

她被我顶得向前一冲,我却爽上天,动作更加卖力。

肉棒从肥厚的花穴中抽出插入,花穴慢慢地、有力地、深深地吞下整个肉棒,直到胯间浓密的毛发盖在光致白嫩的阴唇。

花穴内又软又热,随着我的节奏一下下蠕动,紧裹着肉棒吸吮龟头。

无论视觉还是触觉,都是一等一的销魂。

美透了!

“小姨姥姥,你的下面真紧,鸡巴插进去好舒服啊!”

小姨姥姥没有说话,但抗拒的劲儿显然被我操没了。

顺从地任我压在她背上,我把肉棒顶在丰满的臀瓣间,小幅度地挺动。

蜜穴湿润而紧致,肉棒被裹得十分舒服,而且手中还有两个柔软的乳房挤蹭,过瘾极了。

我的动作越来越猛,不一会儿小姨姥姥全身颤抖,花心阵阵痉挛,被我推上高潮。

急促的呼吸伴着娇滴滴的诱人呻吟,刺激得我像打了鸡血,继续抽送,却不再全根拔出,而是让龟头一直留在蜜穴里浅浅翻搅,我从不曾体会过如此刺激又紧张的感觉。

没一会儿龟头便一阵酸痒和狂涨,我即将射精,虽然很想射在小姨姥姥身体里,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我吼了一声,深深插进她的阴道,再猛地拔出涨大的肉棒,龟头一突一突,痛快淋漓地在诱人皮肤上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浓精液!

小姨姥姥的腿上、背上被我射得一塌糊涂,我心里却美滋滋的,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在她身上抹了抹,又沉下身体紧紧抱住她。

我只觉混身毛孔开放,不可言喻的舒服。前所从未有的满足袭上心头,好半天我才在她耳边说道:“小姨姥姥,真是太过瘾了!”

小姨姥姥却不说话,推开我站起来。

虽然我的肉棒没有软,虽然我真想再干一次,但今天只能到此为止。

我恋恋不舍地望着她不住颤动的诱人身体,视线缓缓向上,定格在面庞。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和懊恼,拒绝直视我的目光。

虽然小姨姥姥比我年龄大,但被操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反倒是我比她轻松。

也许是因为知道小姨姥姥并没有生气吧,我长出一口气,一颗原本悬着的心落下来。

今天这一遭我几乎用强才操到她,说起来很混蛋,但那种出乎寻常的刺激和快感又使我实在割舍不下。

离开小姨姥姥的工作室前,我说明天还来帮忙。

小姨姥姥只是耷拉着脸瞪我一眼,将门重重摔在我脸上。

照以前哪个人敢这么对我郭承宇,但在小姨姥姥这儿我却一点儿不介意,反而有些喜欢她对我发小姐脾气。

不,应该说我喜欢她的里里外外、方方面面。

没想到的是我高估自己的魅力和实力,接连三天去工作室找她未果。

三天,妈的。

她居然躲了我三天,我几乎就要佩服她了。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学生,自称助理,告诉我小姨姥姥外出忙项目设计。

纯粹胡说八道!

我几时受过这种窝囊气,自尊心从未受过如此打击,以至脾气一天比一天坏,有事没事就抓了旁人鬼吼鬼叫。

这天和死党程敬言打网球,按捺不住暴躁的脾气,厮杀红了眼,惊得程敬言瞠目结舌,勒着我的脖子问:“你他妈怎么了?给我送行还是送终呢!”

程敬言和我一样大,小的时候做过邻居,也一起上过小学,不过中学就分开了,我去学画画,他在重点高中当学霸。

大家关系一直非常铁,每逢过节放假周末什么的,总是会相约一起来健身馆打球。

今天特意约出来,主要是因为他收到美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签证机票都已经搞定,马上就要飞往大洋彼岸。

我也是累惨,直接横在场地里望着健身房的顶棚,问道:“你把初初翻篇儿了?”

程敬言很喜欢初初,奈何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他花在初初身上的心思和力气都像打了水漂,掀点儿波纹就沉了底。

倒不是初初不喜欢他或是喜欢其他人,更不是摇摆不定或故意吊胃口,她就是打定主意把程敬言当个知名知姓的熟人。

初初今年也是选择出国念书,不过在地球的另外一个方向,他俩仅有的那么点儿联系,之后说断就断。

“翻什么啊,你以为都像你和小竹。”程敬言曾经非常羡慕小竹和我,都是一起玩大的,他动作可没我快。

程敬言总是怂恿初初和小竹多多亲近,让小竹给初初在生理知识方面开个窍。

直到小竹离开,我们分手,他的话风立刻回转,时不时笑话我俩哪里是情侣,明明是炮友。

我嗤笑一声,没理他的讥讽,说道:“初初父母已经把你俩拆到地球两边了,你还真是痴心啊!”程敬言没办法更近一步,一个很大原因他爸和初初的爸爸在工作上是死对头,初初爸爸极其看不上程敬言一家子。

“不想那么多,就觉得一定得操着她才好。”程敬言说话一直都像他的名字,彬彬有礼,书卷气十足,除了我没几个知道他心思其实污得一塌糊涂。

当然,估计也是因为我俩一起嫖过好多次。

“听上去一个流氓要诞生了。”我哈哈大笑。

程敬言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那就当流氓好了,总之吃定她。”

琢磨了一会儿,又摇摇头改口道:“操呢,话说反了,她吃定我才是。”

我暗暗叹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是。

满脑子想着和小姨姥姥赤裸裸的血肉交融。

无论会导致什么严重后果,无论多么可耻和遭人唾弃,我只想着她,想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最亲密的人。

第四天,我守在工作室门口没进去找小姨姥姥,不信她会真会为了躲我扔掉手上工作。

一直到傍晚,总算在停车场的出入口发现她。

我皱着眉头,看她和一个老男人有说有笑聊着天,好在时间不长就挥手告别。

她走进一辆黑色奥迪,等候着闸门慢慢打开,拐入车流中。

我立刻窜上一辆出租车,确保出租车司机跟紧她。

是的,我在跟踪,而我一点也不在乎。

小姨姥姥一直把车开到郊外,停到一栋小别墅前。

这会儿太阳快要落山,天边飘来几片乌云,空气闷热,散发着浓重的湿气。

黏黏糊糊,就像我现在的心情。

我扔给司机两百块钱,连找头都不要就跳下车。

“嗨,小姨姥姥,你原来住在这儿啊,地方不赖。”我小跑到她跟前,看看四周环境。

小姨姥姥正埋头在包里找钥匙,听到我的声音吓了一跳,眯起眼睛问:“你在跟踪我么?”

“没错。”我大大方方承认,没什么好隐瞒。

她眼中闪现一丝恼怒,“你不该,郭承宇。”

我耸耸肩,靠到大门上等着她开门,“进去看看你家啥样子。”

小姨姥姥将肩上的包扯了扯,抓住我的袖子,说道:“走啦,快点儿回去。”

我站在原地动都不动,她就是使劲儿也没用。我笑起来,自信地说:“小姨姥姥,我已经成年啦。”

她放开手,老气横秋地叹道:“既然成年,就应该知道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又是这套说教,我撇撇嘴不咸不淡地说:“成年人也没几个负责的。”

“不管怎么样,你不能在这里。”

小姨姥姥的口气好像我是瘟神,我不太高兴,“这几天去工作室你都不在,今天好不容易碰着了,你还赶我走么?你答应我爸和于欣教我画画的。”

她讥笑道:“可不是么,我当然相信。不过我没有时间,你找其他人吧!”

这倒让我想起刚才对她眉开眼笑的老头儿,皱眉问:“庄晓舟找你做什么?他是不是在追你?”

小姨姥姥愣了下,“你认识庄晓舟?”

我耸耸肩,“我爸曾经跟他那儿买过画,攀上了交情。”

“他在美术界可是大人物,我是说,天哪,他可是美院院长呢!”

我呵呵笑起来,“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进美院?”

然而小姨姥姥没有跟我一起笑,反而抿起嘴唇,不满地看着我。

“怎么了?”

“你总是这样吗?”

“总是怎样?”

“一副懒散疲懒的模样。”

“嗯?”

“我不是心理学家,但我也用不着是。你为什么非要把自己藏在一个坏孩子的壳子里,你明明好得多。”

我不屑地哼了声,“可不是么,当然。”

小姨姥姥越发不满意,“你不是傻子。”

“噢,谢谢夸奖,”不过更多像挖苦。

“别这个模样,你知道我的意思。”小姨姥姥抬起头,目光和我相遇,“我见过你的画,记得么,我说过你很有才华,不是客气。”

这次轮到我答不上话。

她的脸又垂下,“算了吧,当我没说,我不想干涉——”

“别,我知道你想。”我离她更近一步。

她警觉道:“别过来!”

我吼了句,“就不,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

小姨姥姥环顾四周,低声警告:“那是不可能的。”

我向她再跨一步,她倒抽一口气,催促道:“郭承宇,会有人……你得走了。”

“我不走,小姨姥姥。”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我胸前。

“不行。”她立刻站直身体,和我保持距离,摇头道:“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你他妈的还是个孩子!”

“我已经十八岁了,”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你知道,那天晚上是你把我从男孩儿变成男人。”

小姨姥姥的眼睛瞬间变得睁圆,脸上的震惊如此真实,以至于我再也无法绷住正经表情,更别说继续和她开玩笑。

我哈哈大笑,“放松,那天不是我的第一次。”

小姨姥姥愤然,“这一点都不好笑。”

“我也希望啊!”对于小姨姥姥的固执,我有些急躁,“我是说,我的第一次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但那天晚上可不一样,你不可能不知道。”

小姨姥姥脸红得厉害,又不安地环顾四周,“我们不要再提那天的事儿了。”

“还要假装从来没发生么?”我反问。

“没有!”她的声音提高。

“真的么?在你工作室怎么说!”

“我晕了头,那是个错误。”

我走上前,几乎把她按在门板。

她的手立刻抵在我的胸前阻止我靠近。

我的脸庞凑上去,黑色大眼睛提防地看着我,柔软的粉红色嘴唇随着一声喘息而分开。

“莲儿,”我俯下身,嘴唇和她只有几厘米远。

“不要,郭承宇!”小姨姥姥双臂用力把我推开,声音里充满焦急,“这是个错误,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误。第一次可以说大家互不相识,但第二次……第二次就完全越界了,天啊,你还是个孩子!”

我快速质问,“你真认为我他妈是个小孩吗?”

小姨姥姥越加激动,斩钉截铁答道:“我们不会这样做的,郭承宇!现在不行,以后也不行!那天发生的事是我一生中最糟糕的错误!”

这句像刀似的直直捅进心窝,没想到小姨姥姥竟然如此绝情,让人疼得说不出话。

我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小姨姥姥的声音也垮下来,“小宇,抱歉,你是个好孩子,我——我不是——”

“不,别担心,”我退后一步,恶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咬牙切齿道:“你说得对,亲爱的小姨姥姥,伟大的廉莲女士,这是你一辈子最糟糕的错误,我想我们他妈的完了。”

我转过身,迈步离开。

老天爷配合着在天空响起一声惊雷,没走出几步,霹雳巴拉的雨点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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