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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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为你打造的牢房吗?”

她以前的房间,变成了一座铁笼。

粗大的钢条,缠绕着蕾纱。

复古的宫庭式四柱床放在里面。

由铁笼顶端垂挂而来的链子,沈重得连呼吸也喘不过来。

她苍白着脸,一脸惊惧的望着他,语气颤抖道:“你要我把关在这里面?!”

像喂养一只宠物的方式。

“是啊。把你锁在里面,剥光了你所有的衣服,赤裸裸的哪都跑不了。”

他揪起她的短发,那是她逃家的第二天便一把剪刀剪掉的。

短短的,只在脖颈间,让他想多感受下那柔细的味道也太短。他黑眸一眯,眼里带着极大的怒气。

他手一推,她一踉跄,被推进了铁笼里。

他将铁笼的门给关上,锁定。

她惊慌的跑到他面前,欲弄开那锁,却是图劳。

“没用的。这是掌纹锁,没有我的指纹,谁也开不了。”

他凉凉的说着,微笑着看着她白费力气的挣扎。

她停了,不再挣扎,瞪着他,那恶魔的微笑在嘲讽着她。

她呼吸一窒,心头一哽,后退一步跌坐在床上。

“好好的休息,等这身子养肥了,才好折磨呢。”

他说完,挂着微笑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离开了。

………

一天一夜,药效还存在体内,真的到极限了。

她蜷曲在床上,拿着那假阳具插进了体内抽送着。

她认输了。

他怎么对她,随他吧。

只是,总有一天,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将现在的耻辱全还给他!

………

“啊啊……哈嗯,咿呀──”

液晶屏中播放着少女自慰的画面,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松了领带,取了眼镜,一张斯文俊秀的脸带着些微的扭曲。

他的手开始缓缓的套弄着胯间突起的肿胀物。

嗯……

一声轻吟,他的脸带着陶醉。

有多久没抱过那具身体了?

足足四年。

四年前,他从国外回来,心情愉快的计划着要带少女去普罗旺斯看薰衣草。

结果,一室的空寂,少女的逃离,他的大怒。

他找了她足足四年!

终于,还是被他找到了。

那是天意,他没想过她会在普罗旺斯。

老天让他们重逢,这一次,他不会再辜负上天的恩赐,苏意梨,她永远也别想逃离他!

………

倦。

午夜,她沈沈的睡去。

睡得并不安稳。

总是有人,在抚摸着她的身体,那双手,流连在她肌肤上。

痒痒的,带着一丝魅人的酥软。

半梦中,她睁开了眼,仿佛看到了轩允傲。

他躺在她身边,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舌舔吮着每一寸肌肤。

是梦吧……

不,是真实……

算了,无论是梦或是真实,与她无关。

他想要,她就给。

她瘫了身体,让他尽情的享用着他。

她突然有了个念头,如此骄傲的男人,若是让他爱上了某个女人,会变成怎样?

一旦起了那念头,就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疯狂的想要探知他爱上女人那个表情。

或许,就让他爱上她吧。

嗯,不错的想法。

他不是爱她的肉体吗?

那以肉体为代价,让他爱上她……

窗外,一颗流星划过。

似乎,连星星也愿意帮她实现这愿望。

呵……呵呵……

原谅,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所以成为妖女,来取你的心。

只要,你愿将自由还给我,一切就此结束。

………

“哥哥……还要……再多一点、啊啊──”

窗外乌云密布,闪电外加打雷,先是零星的几滴小雨,随后是哗啦啦的倾盆大雨。

门窗紧闭的屋子里,一座铁笼坐立其中。

粉色的蕾丝绕缠在黑色的铁棍上,银白的细链子,女人纤白的皓腕绑于其中。

雪白的胴体,赤裸的肌肤,曲起的上半身,浑圆的顶端两粒小小的红豆坚挺着。

女人的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由两条细铁链绑着。

她跪在床上,纤瘦的上半身笔直的挺立着,丰满的乳房,白似雪。

乳房中间镶嵌的乳尖儿充血红肿。

女人雪白的胴体,承受着男人强势的抽送,丰满的浑圆摇曳着魅人的风景。

一双古铜色的大掌覆盖在浑圆上,细细的揉搓了起来。

男人用食指与么指搓揉着奶尖儿,女人发出破碎的呜咽。

“啊啊──哼、啊嗯……太快了!慢点、慢……呜……”

女人的身后,男人腰际凶猛的抽送着。

男人将铁链拉长了,让女人趴跪在床上,雪白的背部,浑圆的俏臀中,私密的紧窒内,紧紧的咬着男人的硕大。

男人放开了乳房,捧高少女的臀部,他火热的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一进一出间,湿热的淫液被带出,肿胀被染得晶亮。

男人的眸更形幽暗,这淫秽的画面刺激着他更为凶猛的冲刺着。

不顾身下女人的哀求,他像头失去理智的狼,只为满足那饥渴的兽欲。

女人迷乱的小脸开始转为惊慌,由花密内传达的快感过多,给于她恐惧。

她开始挣扎,被绑的手揪着那床单,趴跪的双腿想要使力的朝前,哪怕退出男人的庞大一点点也好。

他刺得太深了!

男人见状,大手一捞,女人牢牢的被箍在他身下。

“想逃?”

他俯下了身子,将胸膛贴在她背上,双手撑在女人的两侧,他放缓了耸弄的速度。

伸出舌头轻舔那如玉的耳垂。

女人一个哆嗦,男人的邪戾让她慌张的摇头,“没有。”

他勾唇邪气一笑,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硕大抽出的同时一并拉出来那透明的淫液。

女人身子一颤,被抽出的瞬间空虚传来,令她难受的呜咽。

“真是善变的女人……明明想要,又要我慢一点,快了又不要了……呀,你可真不好伺候。”

他伸手一捞,将她抱在怀中。

拔开她的双腿,他让她正面对着他跪坐在他腿上。

女人无力的坐在他大腿上,腿根部一片湿泞,连带弄湿了他的大腿。

“现在,抚摸它。”

他举着她的手放在他的硕大上,命令她来回套弄那沾着她蜜汁的欲龙。

她听话的用小手来回套弄它,它太大了,她必须用两只手一起。

然后,他拉过她的身子,让密穴顺着大腿往下滑,她轻叫一声,男人腿上的毛发骚得她那里一阵酸痒。

“含着它。”

他将她的头颅压在腿根部,那根粗大充满力量的直挺着。

她喉头上下滚动了下,小脸闪过怯意的将嘴凑上去。

她张开了小嘴,先是含住了那笠头,放在嘴里用着舌头轻轻的舔,口腔一吸,她吮住男人的笠头。

他皱眉,俊脸带着迷醉的享受她的吮弄。

“呜呜……”

她埋头来回吸着男人的肿胀,吞不进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

男人嫌她的动作太慢,伸出大掌压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将头抬上的同时往下一压。

欲龙一下进入一半,抵在她的喉咙里。

她惊恐的瞪大眼,眼角溢出了泪水。

好难过……

男人不顾她的难过,掌着她的脑袋自行套弄了起来。

“呜呜呜──”

每一次都深抵喉咙里。

唾液流得更凶,她的脸开始苍白。

当男人的力劲变小后,她猛的推开了他,趴在一旁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她虚弱的躺在床上,小嘴颤抖着合不起来,红着眼盯着男人,她连瞪视怒骂他粗鲁的力气也没有了。

情欲还未得到满足,那根硕大持续着红肿发涨。

男人的脸变得痛苦而扭曲。

“过来。”

他无情的朝她命令道。

她摇头,小手抓住铁棍,离他远远的。

他见状,不悦的眯起了眼。

一个翻身,他揪住了她。

“继续!”

献上我的血,做为迷惑你心的代价。

那么,划上结局,由我来。

抱歉,不得不如此。

或许,不该相遇,我们会活得更幸福……

………

“不要!”

她拒绝。

要她再帮他含那话儿,她不要再承受那窒息般的痛苦了!

他眯眼,突的邪佞一笑,捧着她的腰让她再次正对着他坐下。

“那么,就坐下来,用你的小穴喂饱它。”

他扶着男根,磨蹭着她的花穴,接着一股作气插了进去。

“啊──”

她尖叫,欢愉传遍全身。

所有的知觉都随着深埋在体内的男性硕大而飞舞。

“腰,扭起来。”

他捧着她的臀,在雪白的肌肤上一个重力拍打,红色的印子浮了出来。

她吃痛的轻呼,开始缓慢的扭动着身子。

………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钱不能买到的?

感情。

抽象的代表。

感情?

还是一样能买到的。

所以,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钱不能买到的。

若是连钱都买不到的东西,那又是什么……

………

他说,他要结婚了。

也是,都三十多岁了。

新娘是谁?

那个叫金雪的女人。

………

“哥哥,结婚了,要是让她发现你跟我还有着不洁的关系,她不会吃醋吗?”

要让男人信任,你得学着温顺。

“她不会吃醋的,因为早就知道了。”

男人舔了她的唇,自信道。

“因为是利益结合吗?”

她就着唇,伸出舌头润了下,将男人的味道送进嘴里。

男人的眼微眯了起来。

“对。利益。”

也就是,只是一纸婚约,实质没有任何的区别。

她敛眸,小心的压下眼中的失望。

抬头,她主动复上男人的唇。

还有机会,还有很多机会。

她不急的。

………

婚礼如期举行的当天,男人还在床上和她混战。

新婚当晚,他还是在她床上。

他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他和那女人,真的只是利益结合。

………

“意梨,生一下娃娃吧,让这小肚子,鼓起来一定很美……”

什么?!

娃娃?!

她一时间无法消化他说的话,只能呆愣着盯着他。

他的眼里有着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她一惊,不确定的重复:“娃、娃娃……”

“对。小娃娃。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对了,就让你生下轩家的继承人吧。这具纯洁的身子,是最合适的……”

他的手,顺着她的脖子,缓缓的覆盖在平坦的小肚上。

她脸色变得苍白,心里直嚷着不要生他的孩子,说出的话却是:“好、好啊!只、只要你、喜欢……”

他笑了,是满意的微笑。

然后,他搂着她,将她紧紧的搂进怀中。

她的肌肤与他的相触,赤裸的相贴着。

她在他怀里苍白着脸,小手紧紧的揪住被单,不让颤意跑出身体。

………

男人说话算数。

他结婚两个月后,她被查出怀孕。

摸着肚子,她害怕里面新生的小生命。

为了报复,她的代价,似乎太大了点……

坚定的心,开始摇动。

是否,真得为了代价,将这孩子生出来……

………

“傲……呜……”

她怀孕后,男人最爱的是将她抱在怀里,她背贴着他胸膛,那样的姿势他似乎情有独钟。

他一手抚摸着她微凸的小肚,腰际缓慢的抽送着。

“怎么了?”

“会伤到宝宝的……”

她的手复上他的,他反手紧紧的抓住她的。

“不会的,这姿势,很安全的。”

“啊、哈啊──”

但是她不喜欢。

不喜欢看不到他为她迷乱的表情,不知道他的神情,会让她不安。

所以……

“拜托,停下来。太慢了,傲……”

他的抽送太过缓慢,她炙热的情欲得不到满足,过多的空虚让她哭泣。

但他却最爱这游戏,她的欲求不满总是能让他得到快感。

“太慢了……吗?”

他顺她的意,将她放下,让她趴跪在床上,捧高了她的臀,将男根喂了进去,几个猛烈的抽刺中,让她达到高潮。

………

轩允傲结婚五个月,她还是没看到金雪的出现。

她想问那个女人,当初为什么要送口红给她。

一直存在了好多年的疑惑,随着肚子一天比一天鼓涨,她越来越想知道答案。

总于,那女人出现那天。

她正好在街上买新孕妇装。

回来时,她走上二楼,在经过轩允傲的房间,听到了让她不再动摇的事……对不起,是你的无情让我疯狂。

对不起,你的恨太难承受。

所以,血流成河。

………

那个女人,还没玩够吗?

这么多年了,你的仇恨还没消失吗?

消失?哼。

我可爱的妻子,只有将她关在笼子里,我那仇恨的心,才能得到平复。

……你让她为你生孩子,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那孩子成为你的……

什么意思?

你想,一个妻子,一个情妇。情妇的孩子认正室为娘,然后,为失宠的‘母亲’仇恨着‘妾’……那一定很有趣吧?

……哎呀呀,我只能说,你真的是恶魔呢!

呵,现在才知道吗……

………

她的孩子,会仇恨她?!

为了一个毫无血缘的女人?!

她摸着肚子惊得连连后退,苍白失血的脸,错愕的眼神,她愣愣的盯着那道朱红色的大门。

那个男人……恨着她?!

为什么?!

………

她急促的喘息着,脚步不曾停下过。

她正在山路间奔跑,挺着个大肚子,不顾肚里的胎儿做着剧烈的运动。

肚子开始传来抽疼,她却不敢停下来。

只能咬牙,神情痛苦的在心里呐喊,原谅妈咪……她在地狱里,一直都在。

肚里的胎儿也在地狱里,但是,他还有救。

只要她愿意,这孩子会在天堂。

她向山下奔去,在黄昏下,橘红的夕阳给她渡上一层金红,就像,随时会消失的幻影。

她得到公交站,然后坐上最后一班车,逃离这里!

但是时间得快,男人会很快发现她失踪的,然后,他会出来逮她!

她终于到了山角,肚子的抽痛一波比一波凶猛,她感觉到底裤湿了。

不……

得快点,公交车快点来啊!

她的孩子,她还不想让他消失!

痛……

她摸着肚子蹲在了地上,一张脸皱成了一团。

滴哒……

她听到了水的声音!

不是水!

是血!

她猛的站了起来,裙下,顺着小腿,几缕红色的血液划了下来……不──她惊恐的连连后退,直抵在车站牌上,瞪着那柏油路面的血渍。

她不敢往下看。

她的肚子好痛,她的底裤全湿了,血的腥味飘散在空气中。

“不、不要──”

她疯狂的尖叫着,惊恐的眼瞪着空寂的柏油路,没有一辆车经过!

………

醒来时,躺在病房里。

第一个反映,她摸向自已的肚子,隆起的。

她松了口气。

然后,她看到了一张久违的脸。

言哲熙。

“你醒了呀,宝宝保住了。肚子还疼吗?”

她摇头。

盯着他,带着一丝惊讶。

她的记忆最后停留在一辆银色的法拉利向她驶来。

“谢谢你救了我肚里的孩子。”

“不用谢。我刚好路过那里,没想到竟看到一个孕妇躺在路边。下车后发现竟然是你,真是惊讶。”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你能帮我吗?”

“什么?”

“若是你还没结婚的话,请和我结婚。”

………

她不知道轩允傲为什么要恨她。

不过不怎么惊讶。

从小他就没对她好脸色过,一直欺负着她。

他和他父亲也不和,是为了什么?

她去查,养父的书房,发现了他生前遗留的日记。

………

她的母亲,和轩允傲的父亲轩理曾经是一对恋人。

但母亲的家世无法让轩理的父母接受,他们被迫分开。

后来,轩理和另一位千金大小姐结婚,生下了轩允傲。

但轩允傲的母亲,一直得不到轩理的爱,以至抑郁而终。

所以轩允傲恨她,是自然。

………

她要和言哲熙结婚,让孩子逃脱地狱的唯一方法。

在医院躺了七天,确定胎儿安全后,言哲熙将她接回了家。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你放心,很安全的。”

那是独幢小洋楼。

“嗯。”

她看着四下环境,很幽静。

她和宝宝住在这里,会很舒服的。

“婚礼,你确定只公证?”

“我希望越快越好。”

“……你应该明白,我们结婚后,身为妻子的义务吧?”

“……我知道。”

“……祝我们白头到老。”

………

“你的猫咪逃了。”

客厅里,金雪悠闲的修着指甲,睇了一眼对面轩允傲。

招牌的温和笑容取而代之是阴霾。

若是让外人看到,绝不会相信,他跟那个出了名好脾气的轩王子是同一人。

金雪勾唇一笑,吹了吹指甲上的灰。

是谁推我到这个地步?

不得不选择另嫁他人。

谁让,你的仇恨,是我还不起的。

………

“她会回到我身边的。”

他态度强硬的说道。

她挑眉,“问题是,我听说,她在今天就要跟言哲熙公证了。”

他阴戾一笑,盯得金雪毛骨悚然,“你认为,有这个可能吗?”

“……是没这个可能。”

她想,他对那女人的执着,是与生俱来就不会改变的。

从很早以前,她就了解到这一点了。

“祝你成功逮回你可爱的猫咪。”

她端起桌几上的酒杯,朝他示意,然后将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他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被眼镜遮盖的眼里划过血腥。

………

不会顺利的就让你成为别人的妻子。

当小洋楼里来了言哲熙的父母时,她想到了这话。

以轩允傲的个性,他一定会阻止。

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的迅速。

不,该说她自已耽误了时间,若是昨天被接出医院的同时就去公证的话……“离开我儿子!”

这是第一次见到言哲熙的父母,就和她想像中一样,他们是对强势的有钱人士。

“不要。”

面对他们的怒气,她选择冷漠以对,并且拒绝他们的要求。

“你怀着别人的种嫁给我们家哲熙,你想毁了他吗?!”

“你是轩允傲的情妇对吧?!和一个名义上的‘哥哥’做这种事,你不觉得丢人吗?!”

耳际斥充着让她难堪的话,她还能无动于衷,连自已都觉得很好笑。

她沉默着抚着自已的肚子,宝宝再过几个月就会出生了呢。

“不要脸的女人!你想进我们言家门除非我们死!”

这是言母摞下的狠话。

然后,言哲熙回来了。

他的表情相当平静,在见到自已的父母出现时。

他竟还能微笑着向他们打招呼作简召:“爸妈,你们来了呀。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过的意梨,她会成为你们的媳妇。”

“不准!哲熙,如果你要娶这个淫荡的女人,就不要再认我们!”

这是言父的威胁,他是被苏意梨视不关已的态度给惹毛了。

“爸妈,你们也知道我一直喜欢着意梨。这些年不曾交往过任何女孩子,若是你们反对,言家会后继无人的。”

正式,言哲熙与他的父母杠上。

“好!很好!”

言父气得全身发抖,他指着苏意梨,一脸愤怒道:“那你就不要认我这个父亲!从今天起,你名下所有财产我都将收回!看你到时候是要女人还是要钱!”

“没关系,我会过得很好让你们看的。”

言父言母离开了。

她坐在摇椅上,低垂着头,抚着肚子轻轻说道:“你把我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吧……”

他说,他喜欢她,一直喜欢着。

她听了,很感动。

他愿意为她与他父母绝裂,这样的男人,足以让她拖负终生。

只是……

她不能自私的害了他。

她知道一个男人若是失去了金钱与地位,那是多么的可怕。

“不用!这是轩允傲想要阻碍我们。我不会向他示弱的。”

言哲熙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的看着她。

她轻笑,摇头,“没用的,他太强大,我不想害了你。”

她知道,若是她执意和言哲熙结婚,轩允傲一定会毁了言氏!

以他的能力,他做得到的!

“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她的坚持,让言哲熙暂时妥协了。

“谢谢。”

………

张开了网,为的就是折磨你。

怎么可以让你逃走。

抓住,只是迟早的事。

慢慢来,为的是折磨你的精神力。

意梨,逃不掉的,恐惧吧,日日夜夜不得安宁,直到我出现在你面前为止。

………

小洋楼被收走了,她和言哲熙搬到了一处小公寓里,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

没在同一个城市,坐着火车逃离了。

她在一个大城市里生下了孩子。

言哲熙说,越是偏僻越容易被找到。

生完孩子,他找了个保姆帮她坐月子。

直到她能出门时,她将孩子交给了孤儿院,花了一笔钱。

“请帮我好好照顾他,若是有人问起,千万不要告诉他的母亲是谁。我会回来接他的……”

那家孤儿院,受着政府的接济与善心人士的帮助,里面的孩子不用担心被饿着被冷着。

她看中了这一点,以及院长的善良。

她会帮她照顾好孩子的。

“苏小姐,请放心,我会告诉这孩子,她母亲不是不要他,总有一天,会回来接他的。”

“谢谢。”

和孩子分离那天,她哭了。

才刚满月的孩子,还该在母亲怀里喝着奶水的婴儿,她却必须与他分离。

这一切,只因为那个男人!

结束吧,让一切都化为灰烬。

你认为,这样做,离得开地狱?

错了,只是陷入更深的地狱……

………

一切以为天衣无缝,结果,却是自作聪明。

“对迎回来,意梨。被信任的人出卖,这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你一心以为,她是善良可以信任的,却在转瞬间,将你最珍贵的宝贝交给别人……“对不起,苏小姐,轩先生说要告我们拐带他的孩子,所以……”

院长满脸的愧疚,无法平息她的怒气。

被背叛了!

她是如此的信任这位长辈!

为什么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能令白的变成黑的。意梨,好好记住,想要逃离,就必须拥有比我更强大的力量!”

她记住了──

………

为什么要逃呢?

他还不知道她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吧。

所以,就让他以为,她只是单纯的想逃而已。

那么孩子呢?

交到了金雪手中。

她拿不回来了。

“想逃吗?意梨,多可爱,我们的孩子。你再为我生一个吧,再生一个女儿……”

还生?

抱歉,她已经无法生育了……

………

意梨……

熟悉的牢房,黑暗的空间,男人火热的气息,低喃着她的名。

半梦半醒,她的背一片炎热湿滑。

男人的舌,顺着脊里一路往下。

她轻吟,甜美诱人的情欲。

“唔──”

小手蓦地紧揪住被单,男人的欲龙深入了体内。

硕大的,将紧窒的花蜜撑开至极限。

“啊……”

仰着头,男人缓慢的律动,她的低叫与不耐。

意梨……

为我生个女儿,像你一样可爱的女儿……

他在她耳边轻轻的低喃。

她摇头,所有的注意全集中在火辣的蜜处。

一切都听不到,他的声音。

“呀呀──”

火烫的种子突然来袭,烫得她尖叫,迷蒙的眼中,泪水划落。

为我再生一个女儿……

好让他们,恨她吗……

………

她生下儿子那天,让医生拿掉了她的子宫。

无法再生育,他不会知道。

已经出生的婴儿,她无法确定,他真能逃出地狱。

若不幸被抓,她不会再让第二个孩子将来恨她。

所以,绝情,她做得出。

反正,坏的只是她的身子。

………

“没有奇迹的世界,就没有希望。意梨,你的人生是黑暗的,无论我怎样涂白,还是自费力气。抱歉,不得不舍弃你……”

言哲熙是对的,她之于他,其实豪无瓜葛。

充其量,只是喜欢的对象。

那么舍弃她,选择放弃与轩允傲做对,是对的。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她了解,这个世上,谁都靠不住,只能相信自已。

………

无法再生育的身子,一直迟来的征兆,男人最终发现。

那肚子里,那健康的子宫,早已消失。

那已经是,半年后的事了。

见不到儿子,就如当初偷听到的讯息一样,他将孩子交给金雪抚养。

她想念她的儿子,想得发疯,偷偷看过几次,他被照顾得很好,那女人没有虐待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

得知真相那天,他发怒的脸色,一掌挥过来,火辣疼痛的脸颊。

嘴角的血丝划下,她冷笑的盯着他。

“呀,你以为,我会再让你有机会折磨我吗?”

她的眼神很冷,和他的愤怒,她简单平静得吓人。

他平复怒气后,冷笑着捏着她的下颚,阴狠的问:“原来这就是你逃跑的原因?”

他是何等的聪明,她的心思,被牢牢的抓住。

“是呢。轩允傲,上一代的恩怨得让我来承受,真是坏心呢……”

未尽的话,太过冰冷的音调,他凶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被咬破的唇角,那是他透露的怒气。

血腥味在口腔内,她的心是冷的。

“你如此想要我再生一个吗……”

呵……

那无尽的缠绵中,他一再在她耳边重复的期望,她可没兴趣为他实现。

“妖女……你可真狠心……”

“是你逼我的……”

那一夜,他们疯狂的做爱。

黎明会到来,黑暗会消失。

她疯了。

这是她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可以接近太阳……

“知道为什么我要送你口红吗?”

五年后,再次相遇,她抱着她的孩子,那个四岁的男孩来见她。

“为什么?”

她盯着她怀中的男孩,跟他父亲一个模样。怪可怕的。

那孩子叫轩初夏,没有一点惧怕的盯着她这个疯女人。

“因为,你的人生,是血色的。像口红一样,永远都是红色的……”

呵……

她笑了,笑出了眼泪。

说得可真对,她的人生,的确是红色的……

………

轩允傲来了。

她抬头,静静的望着他,没有熟悉的笑容,与眼镜,他的脸,平静得令人生畏。

“该回去吃药了。”

他推着轮椅,带她回到屋里头。

与金雪擦肩而过时,他望了一眼他的儿子。

和他同一个模子,连那眼神也一样,冰冷的。

“要一起来吗?”

他向儿子递出邀请。

男孩望了一眼轮椅上的苏意梨,她目光呆呆的,他点点头,跟在男人身后。

金雪站在原地,望着那进入屋子里的三人的背影,笑了。

多么……像一家人呀……

只可惜……

她低头,转身,向大门走去。

因为不懂,所以被逼到绝路,补偿,就是一生一世的情……男人,你的名字,叫自作自受……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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