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多宝高阁(1 / 1)
“回来了?”
张石回屋也没多久,看见林韵按着下身裙摆,轻捂嘴唇回来,只以为她久未相见,生疏害羞了,只是顺口问了一声。
“嗯……”
林韵嘴里还含着段玉的精液,也不想多与张石说话,就依然含着只应一声嗯,便进储藏室给张石收拾带回来的妖兽。
“你也别着急处理,先割下一斤黑石豕的肉给阿玉做上,明天送他补补吧。他呀,制符维生,比我们练气中阶的艰难。”
张石是个四方国字脸的汉子,不解女人心,却知道体恤兄弟。
三年来对段玉关心爱护有加,是个可靠的兄长。
曾经的段玉念着这份情意,也不会与林韵对不起张石。
可惜一招穿越,此段玉非彼段玉了。
林韵嘴里咂摸着段玉的阳精,听张石这样关心段玉,心里一时也不是滋味。
张石踏实肯干,是个托付的良人,但是重友轻色,只知道狩猎、打磨法术功夫,却不知道体贴爱妻,云雨之欢。
你若能把我当妻子,而不是一个搭伙过日子的女人,我就算再怎么爱阿玉,又怎么会……
林韵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更何况,她也确实爱着阿玉,不只是贪恋鱼水之欢,更有多年来的姐弟濡慕之情。
她伸出白嫩的手指,伸进红润的嘴唇里,在精液里轻轻搅拌,就像是阿玉的手指,阿玉的舌头,阿玉挺立的肉棒……
“啊哈……”
白皙水嫩的脸颊立时染上了酡红,林韵遐想着段玉在自己嘴里的种种缠绵之举,品味着从段玉肉棒里一泄而出的阳精,腥涩,浓稠,满是那个大男孩的味道……
嗯哼……林韵想得一阵阵欲潮涌上心头,迷离恍惚地把精液轻张檀齿流到手上,托着在鼻子边嗅闻,深深吻了上去,精液粘在红润的嘴唇上。
吻得动情了,一些白浊还抹到了滑腻的脸蛋上,让这个少妇的模样那么放荡迷离。
嗯……阿玉……我真的离不开你了……
林韵心里念着阿玉,舌头也舔上手心,就像是在和段玉湿吻缠绵一样,把精液都舔进了嘴里,咽了下去。
精液可不好吃,吃下去嗓子还发涩,一股子腥味儿。但这是阿玉的……
林韵在储藏室入口思念段玉,站立了有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把手上,脸颊上,嘴角的精液都清理干净,才开始处理张石打猎回来的妖兽。
那也是为她的情郎准备的肉……
张石是练气六层的修为,比不上高阶修士的潇洒,但也能在野外安全生存。
山麓深处的妖兽不谈,外围多是黑石豕,火耳兔之类的练气妖兽,幼年初阶,成年中阶,做一个种群的首领便是高阶。
他常常打回来的是火耳兔,这种妖兽耳朵如火,但比较驯良,容易抓,毛发做笔,皮做符纸,都能有用。
黑石豕性格暴烈,来去冲撞难以抵挡,得看运气才能抓。
这种妖兽皮肤黝黑粗糙,就像披着土石一样,獠牙上突,是炼器的材料,张石早拔下来了,之后要卖到周家的店铺去。
林韵要做的就是用汤药浸润猪皮,让它慢慢脱离,尽量保留全皮。割肉的时候只能割一个口子,割多了也影响品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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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头猪估计是中了陷阱了,身上全是鲜血淋漓的伤口,皮是毁了,那便不用多计较手法。
林韵是个娇嫩的美人,处理妖兽本不是她该做的,但生活就是这样,再加上,张石是个糙汉子,他竟然也想不到这些。
手起刀落,一把剔骨刀在猪身上划过,片刻就割下一块足斤的肉来。
林韵也不嫌脏,大喇喇就提起来去厨房煮肉,任由血污沾在身上。
你以为她的清净术是为什么学的?
这边林韵的贪恋春情和割猪煮肉都不能被段玉知道,他上午制出了极品木生符,正逢张石回来,不能与林韵作乐,干脆吃了午饭就去内城卖符了。
木生符是初阶灵符,画出极品倒不算惊世骇俗,但段玉觉得恐怕以后画出来的也都是极品灵符,这就不能为外人道了。
趁早卖出去,拿到钱,心里就稳一些。再加上,这次出来,可是还要买一些斗战用的术法。
段玉眼里罕见的露出一点凶光。
“张石老哥是个老实人啊,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动杀手,可是韵姐我可不能放弃。
让他自己放弃?说起来倒是容易,但小白兔和大灰熊能平等对话吗?”
与人妻通奸者,如果不能从容放弃,往往就要走上不归路。
修仙界如此,地球又何尝不是?
无论是人妻伙同奸夫把丈夫毒害,还是正主愤怒之下把奸夫打死,都不鲜见。
换成杀人不偿命,动辄刀剑相见的修仙界,生死一线,不过尔尔。段玉作为一个奸夫,不主动出手,也得能防身才安心。
而且……
“来修仙界我是为了草逼画符的?我的法术神通呢?我的飞剑凌霄呢?我的长生久视呢?回家有逼操,出门有剑御,谈笑之间,万里之外,取人首级。这才他妈的叫修仙!”
段玉一段国粹,感觉比摸奶子操穴都爽,人在异世,还是家乡话亲切啊!
“说起来,这个修仙界不是中国古代,又像中国古代,似是而非,语言文字不一样,又一样,倒是古怪。”
心里吐槽得越多,刚才打算行凶杀人引起的恐惧和紧张就越少。段玉行走在土路上,许多练气期修士与他擦肩而过,大多是初中阶。
往坊市里面走,摊位就越多,有的是免费自占的,大多是初阶小修士,吆喝声此起彼伏。
有的是付费专用的,中阶甚至高阶修士,卖的就是周楚二家都不收的妖兽材料,二手武器和品质不一的灵符。
“二手武器,大多是死人的武器吧,修仙界真是残酷啊。”
段玉一边走一边想,走到了坊市的东街。
东街是正规商铺和娱乐场所,都是有背景的人开的。
刚才走过来的是西街,都是摊位。
而这个坊市的主体刚才只是经过,那些租金更贵,也更舒适的住房就在那里。
“挣了钱,让韵姐和我一起搬进城里住。”
张石是为了打猎和贩卖方便住的外围住宅,以后林韵跟了段玉这个符师,也就用不着留在那里了。
当然,前提都是,实力和金钱。
段玉一边暗自盘算,一边也关注周围的店铺。
其中最亮眼的也就是三个楼阁——周家百器坊,楚家符楼和多宝阁。
周家楚家是筑基家族,多宝楼更强,金丹宗门!大河坊市的真正主人——弘虚宗的下派商铺。
独揽丹药生意,旁涉符文,武器装备,法术功法等等,堪称无所不包!
这次卖符,段玉首选多宝阁,一为它实力庞大,不屑欺侮剥削他这样的小修士,二就为它无所不包,走一处,就什么都见了。
不是楚家符楼去不起,是多宝阁更有性价比。
段玉又翻出前世的梗来,不禁一笑。
“客官,您来是要买些什么?还是要卖?”
一个面上含笑的练气中阶修士迎过来。
“卖张符,顺便买点术法。”
段玉一边回应,一边扫了多宝阁一眼,高阁耸立,木构石砌,古色生香,不愧是弘虚宗的产业。
“好的,那您先去卖符?”
“就先去卖符。”
不卖符也没钱啊!
段玉跟着这迎客修士往里走,到了收符的地方。
“客官请坐,把符给老夫端详端详,再讲价。”
一位穿着朴素的老者坐在一方桌案后面,神态平静,伸手示意段玉坐下。
“您请看,这是极品木生符,晚辈偶然画得。”
段玉恭恭敬敬把符递过去,等候老者端详。
“嗯,确是极品木生符,生生不息,绿意盎然,笔法精炼到位,难得的好符。行价一百灵石,您看——咦?”
老者一边看一边唠叨,正打算定下价格时却突然止住。
“这是……这是青木之象!”
什么青木之象?
段玉知道极品木生符应该是灵光满溢,绿意盎然的如玉符文,当时看见其间有鹿角峥嵘,青龙乍现,古木参天,也只以为是极品灵符的象征,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事?
老者平静的脸上第一次有了波澜,见段玉竟然恍然不知,也心里奇怪。
所谓青木之象,是灵符极而通五行的象征,比极品灵符更加罕见难得。
符师画符,技法精深偶有极品灵符本不奇怪,更何况是木生符这种基础符。
但五行之象却是符师对五行的理解到一定程度才能画出,往往筑基上修也不敢说自己一定能画出来!
“道友在青木一道的造诣,令人称羡啊。”
老者说完也不解释什么是青木之象,向后喊着:
“冉儿,你去拿我的《陈注制符基础》来。”
“是,陈师傅。”
一个少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又听见一阵翻找的声音,那个冉儿就拨开帘帐出来了。
好一个清秀可爱的姑娘。
穿着一身浅绿色古装,浑身散发出一种宛如春日绿叶的清新氛围。
走路的步伐轻盈,仿佛踏在柔软的青草上,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天使般的纯真。
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一种天然的婉约,仿佛是花间掠过的微风。
她的面容娇俏可爱,尤其是那弯曲如玉的琼鼻,宛如天仙下凡,小巧可爱,线条精致,使得整个脸庞更显纤巧。
眼睛清澈透亮,眼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使整个面庞散发着一种温暖而甜美的氛围。
眼眸圆润而有神,仿佛是灵动的精灵,时而明亮如水晶,时而温柔如秋水。
顾冉儿捧着《陈注制符基础》出来,恭敬地交给陈师傅,又偷偷看了段玉一眼。
“他是怎么能让陈师傅把这书拿出来的?嗯……长得倒是俊郎,就是怎么呆呆的?”
顾冉儿心里想着,也不逗留,只留下一阵清香,便转身离开。
段玉确实呆住了,不过也不全是被美貌惊艳,毕竟林韵也并不差给这个少女。
只因为这人,竟然引得火灵根陡然挺立,在丹田之中盘旋而起,四处冲撞磨蹭。
这就是,我的灵根痒痒的?
恐怕是这位冉儿姑娘的木运旺盛,让火灵根饥渴难耐了……
当然,对应的也就是,段玉要跟这个清纯可爱的少女,来一场鱼水之欢。
不待段玉想更多十八禁内容,老者就轻咳出声,把段玉的思维拉了回来。
“这是一本《陈注制符基础》,里面就有青木之象的说法,你拿回去看看吧,也不用钱,看完还回来即可。
据我推算,你一月后再来,能画出五张这样的符,我两百灵石一张收你的。”
段玉听了,心里也知道这是大好事,五张就有一千,几百倍于以前!但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他一笑:
“多谢前辈,一月后我一定来还书卖符。只是,这一张还得请您先收了去。”
我还得买术法呢。
“好,这是两百灵石,你拿去吧。”
段玉美滋滋地走出卖符的隔间,跟着指引又去了卖术法的地方。
笑着进去,哭着出来。
“这破术法真贵!”
段玉摸着身上的《叶刃术》玉简哭笑不得,刚得的两百转眼就没了,只剩下二十个灵石,买点米,买点丹药,就什么都没了。
哦,现在不用丹药了,操韵姐就行。等张石歇好再去狩猎,一定要好好修炼修炼!
想到那个柔软丰润的少妇,不禁微微一硬,这日子总算过得有盼头了。
拍拍《木刃术》玉简,段玉看向前方,目光坚定——
把韵姐抢到手里,住内城!
还有,找机会和冉儿姑娘双修!
段玉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家走,陈师傅却还在案前深思:
“青木之象,此子必成气候。等他练气高阶,画出极品木道高阶符,再向彦慈上修举荐,这善缘就结下了。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我在符道浸淫半生,却不如他。他有如此天赋,为人也算谦恭,真是艳羡。除了……”
陈师傅往帘帐里看去,那是他的小学徒顾冉儿,他叹了一口气。
“除了有点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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