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粮草被劫(1 / 1)
第二天,在吃早饭的时候,慕容飞雪道:“六郎,刚刚我接到卧牛关仁堂会将军的信函,他在卧牛关招募了将近五千名新兵,而因为兵源增多,加上他将一部分的军粮拿去支援解塘关,所以军粮紧急,仁将军已经开始征收军粮,并看看能不能从飞虎城拨一部分军粮到卧牛关,以备急用!”
六郎道:“那就拨一千石粮食给仁将军,而且等下就派人送过去,由于这粮食太重要了,必须要有亲信跟随我才能放心,你们有谁愿意担当此重任?”众女闻言都自告奋勇。
六郎考虑了一会儿,道:“这次任务,就让云妃去吧!”
六郎拍了拍白云妃的香肩,道:“给你一千名兵,路上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搞砸这件事。”
白云妃领命,在吃完早饭后,点了一千兵马,便带着粮食奔往卧牛关。
两天后,当六郎等人正在用午膳,才刚吃到一半时,就见白云妃满脸灰尘的跑进来,来到六郎面前哭道:“相公,不好了,我押运的粮草被人劫走了!”
六郎闻言跳了起来,一拍桌子,怒喝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云妃你不要急,慢慢说,将事情说清楚。”
白云妃止住哭泣,道:“抢走粮食的人很多,而且似乎早就有准备。因为当我带着兵马到途中时,那些人就突然出现,令我们伤亡惨重,虽然我奋力拼杀,好不容易挽回局面,但那些人却有援兵出现,我见实在不敌,就只好丢掉粮食逃走了!”
六郎安慰道:“犯不着为了一千石粮食丢了性命,反正粮食丢了我们可以抢回来,那你有打听清楚劫粮食的人是谁吗?”
白云妃道:“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我已经有找人去调查了,另外我还派人将这件事告知在卧牛关的仁堂会将军,他应该也会彻查此事。”
六郎点了点头,道:“虽然这批粮食不多,但我决不允许有这种类似蔑视我军的情况发生!传令点一千名轻骑兵,火速前往事发地点。”
慕容飞雪道:“六郎,你只带一千名人马是不是太少了?”
六郎道:“事发地点应该距离卧牛关很近,而仁堂会将军应该比我早知道这情况,加上他招募了不少兵马,若是到时需要兵力,那就从他那里调动,何况这些粮食本来就是要给他的,他当然要出一分力。”
这时,众女纷纷自告奋勇要跟六郎一起去。
六郎道:“这只是点小事,现在重要的是不可以怠慢飞虎城的军务。而我不在的期间,慕容飞雪就总掌军务,雪瑶则训练兵马,梦蝶和潘凤负责城内的治安,紫若儿就掌管军纪。”
杨四姐和白雪妃问道:“我们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前往卧牛关。”
六郎点齐一千名轻骑兵,便与杨四姐、白云妃和白雪妃前往白云妃被抢粮食的地方。
当六郎等人到了白云妃被抢粮食的地方时,已经过了掌灯时分,而仁堂会也刚带一小队人马赶到,他在与六郎见面后,就开始详细地询问驻扎在此地的白云妃的部下。
那部下告诉六郎等人,打劫粮食的那些人顺着前面的岔路往北走,而因为那些人的警戒心很强,令他无法继续跟踪,等过了一会儿他再上前时,就发现那些人已经失去踪迹了!
仁堂会问道,“那你们还有发现到什么线索吗?”那部下说道:“再往前走有两条岔路,一条路通往莲花峰,另一条路通往晋阳县城。而我们在两条路上都有发现到杂乱的马蹄印,并盘问过过路的樵夫,她们说曾看见有批人马前往莲花峰,但并没有看见有粮草车。”
仁堂会点了点头,道:“六将军,这莲花峰有聚集一伙亡命之徒,他们自称为莲花教,而教主为轩辕霸一,据说有练一套刀枪不入的神功,并拥有大约三、四千名信徒,大多是背着人命的江洋大盗,他们在三年前占据莲花峰,另外这轩辕霸一和晋阳县城的守将关系很好,所以这次的劫粮很有可能是他们联手行动。”
六郎点头道:“确实有这个可能!但那一个小小的晋阳县城的守将,为何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劫我军的粮食?”
仁堂会道:“这晋阳县城三面环山,往南是通我们这里,而往北有一条小路通往大同。我想自从我们占据卧牛关后,晋阳县城的守将彭有亮见程世杰没有出兵的意思,便开始有做长期对抗的准备,但因为想从北面运粮食实在很困难,所以就动了我军粮食的主意。”
六郎骂道:“这些混蛋竟然真敢打我的主意,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只是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军的运粮行动的?”
仁堂会想了想,道:“也许运粮的队伍中有内奸…”
白云妃顿时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当运粮队伍还未出飞虎城时,有一个人突然说要请假!但现在想想,肯定是他去通风报信了,而我还带着粮食当然不会比他快,所以当他报完信后,那些人便可以在那里设下埋伏袭击了!”
六郎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既然已经知道是谁干的,那明天我们就调集兵马,去踏平晋阳县城。仁将军,照你来看,这晋阳县城好不好攻?”
仁堂会道:“六将军,晋阳县城的兵力不足五千名,虽然彭有亮足智多谋,但仍不足为惧,重点是那些在莲花峰的匪兵,他们若是知道晋阳县城受到攻击,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来支援,而这将为我们攻打晋阳县城时带来不小的麻烦。”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道:“这样就最好不过了!我就怕我在攻打晋阳县城时,那些莲花峰的匪兵会置之不理,而且他们占据着莲花峰,如果想要攻打他们确实不容易,可若是咱们佯装攻打晋阳县城,来个围点打援,就能狠狠地打击那些来支援晋阳县城的匪兵,然后我们再一鼓作气地拿下莲花峰,而这时晋阳县城就变成一座孤城,那岂不是指日可破?”
仁堂会竖起大拇指,赞道:“六将军果然神机妙算,那我们这就回卧牛关,等明日调动大军,攻打晋阳县城。”
当六郎与仁堂会回到卧牛关时,待在卧牛关的众女纷纷出城迎接六郎,而且由于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六郎,她们无不是泪眼蒙眬。
苗雪雁拉着六郎的手,道:“六郎,你终于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忘了我们呢!”
六郎说道:“这怎么可能!我这不是回来了!”
张慧茹和兰柳知道杨四姐在六郎心目中的地位,所以一看到杨四姐就马上到她面前对她大献殷勤,而由于杨四姐最近的心情不错,加上她已经知道六郎和那些女人之间的事了,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张慧清和张绿华的个性腼腆,只是跟在众人身后窃窃私语。
等六郎等人进入大厅后,六郎又见到两个女子,在细看之下,其中一个女子正是苏姬,于是六郎上前抱住苏姬,道:“苏姬,当初将你留在巴郡,我真是愧对你啊!”
苏姬笑道:“六爷,我已经将性命交给你了!而且你是怎么对待我,我心理清楚得很,何况我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万马堂的人为了保护我和铁姑娘,他们都牺牲了!”
六郎看了看铁心兰,叹道:“铁姑娘,让你受委屈了。”
铁心兰盈盈拜倒在地上,道:“六将军,若不是有你,心兰恐怕早就死了!你的大恩大德,心兰无以为报。”
六郎将铁心兰扶起来,问道:“你父亲,铁老将军呢?”
铁心兰眼眶一红,道:“家父在巴郡战役中身中暗箭,不幸牺牲了!”
六郎叹了一口气,安慰着铁心兰:“铁姑娘,你不要难过,这个仇我们早晚要报,程世杰那老贼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铁心兰闻言擦了擦眼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六郎召集大家商议该如何攻打晋阳县城。
孟良与焦赞闻言,纷纷向六郎表示他们要兵发晋阳县城。
六郎道:“你们不要急,我们肯定是要攻打晋阳县城,可在此之前我们要考虑周全。我已经与仁将军商议好了,明天就兵分两路,由我和仁将军各带一万名人马。而仁将军、孟良、焦赞和你们的两位夫人负责佯攻晋阳县城,等莲花峰的匪兵出动后,你们就掉转回头,与我率领的兵马形成合围之势,然后我们就围点打援,先击败莲花峰的匪兵。”
孟良与焦赞闻言,皆赞同六郎的意见。
六郎继续道:“我会带领一万名兵马,与四姐、云妃、雪妃和燕子埋伏在那些匪兵身后,到时就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张慧茹、张慧清、兰柳还有受伤的苏姬和铁心兰问道:“那我们呢?”
六郎道:“你们就留守在卧牛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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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六郎打定主意,虽然张慧茹心中不乐意,但也只好照办,而她有心想问六郎今晚是不是可以跟她在一起,但见杨四姐神情冰冷地在六郎身边,她生怕惹这位姑奶奶生气,便只好作罢!
因为杨四姐在战场上的凶狠劲,张慧茹至今仍难忘。
由于明天要攻打晋阳县城,于是众人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苏姬才刚来卧牛关没几天,由于她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痊愈,因此这几天她与铁心兰住在一起。
苏姬自从来到卧牛关后,就一直在盼望着六郎的到来,这时六郎来了,但却因为种种原因,苏姬无法与六郎说上几句话,令苏姬略微感到遗憾,但仍还是满心欢喜。
铁心兰在沐浴过后,穿着一件柔软的睡袍来到苏姬身边睡下,但见苏姬出神,便笑问道:“苏姐姐是不是在想六将军?既然你想他,为何不去找他啊?”
苏姬顿时回过神来,道:“六郎不是说了吗?明天要攻打晋阳县城。心兰,我知道你恨透了程世杰,我一定会让六郎为你报仇。”
铁心兰含着眼泪点了点头,道:“苏姐姐,那程世杰实在太可恶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要发兵攻打太原啊?”
苏姬抚摸着铁心兰的秀发,说道:“我也不知道,回头再问六将军吧,不过要等他先打下晋阳县城再说。”
当苏姬与铁心兰正在说话时,突然听到门边有动静,然后就见苗雪雁笑容满面地带着六郎进来。
苏姬顿时心中一喜,而铁心兰却感到紧张,因为在六郎未到卧牛关时,苗雪雁就和苏姬商量好,由于她们认为铁万鸣死后,铁心兰就孤苦伶仃地活在这世上,不如就让她跟着六郎,再说六郎身边已经有这么多女人了,多她一个也没差。
六郎进来后,先抱着苏姬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苏姬,你不怨我没有回巴郡找你吧?但当时的情况太危险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苏姬说道!
“我都说不怪你了,你被困在三台关的事情,雪雁都告诉我了。”
六郎关切地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说着,六郎就要解开苏姬的衣襟。
苏姬连忙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担心。”
然而六郎却固执地推开苏姬的手,然后解开苏姬胸前的衣襟,发现那一箭正好射在苏姬心口下方仅一寸的地方,如果再往上一点点,恐怕她就香消玉殡了!
一想起在太原城门时的情景,六郎仍感到心有余悸,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苏姬胸口那已经痊愈的伤痕,说道:“苏姬,我真的很担心你的伤势啊!”
苏姬闻言,含羞地望着六郎,突然她感觉到胸前有股疼痛,竟见是六郎握着她的乳房。
苏姬脸红道:“六爷,不要这样,心兰在这里啊!”
六郎嘿嘿笑道:“燕子都跟我说了,心兰妹妹不是想做杨门女将吗?我今天就是来收她。”
铁心兰娇羞道:“六爷,我怕…”
六郎道:“怕?做杨门女将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你不想吗?”
铁心兰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想,可是我…”
六郎笑道:“既然想做,那还怕什么?”
说着,六郎就爬到床上。
铁心兰原本还想闪躲,但她在床上,还能躲到哪里?
这时,六郎抱着铁心兰的纤腰,而大手已经探入衣服内,一边揉弄着那对还不是很丰满的椒乳,一边吻着铁心兰的嘴唇。
当六郎开始亲吻着铁心兰时,铁心兰顿时脑中一片混乱,娇躯也越来越酥软。
苗雪雁见状,笑道:“六郎,她们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苗雪雁刚要转身,却被六郎抓住手腕,接着六郎顺势一带,就将她拉到床上。
六郎笑嘻嘻地说道:“燕子,你可不能走啊!”
苗雪雁问道:“为什么?”
苗雪雁身上的罗裙不时扫过六郎的身体,那轻柔的薄纱带给六郎一种异样的感觉,而那淡淡的幽香也传入六郎的鼻中,令他心中不由得一荡,随即解开她身上的罗裙,一本正经的道:“心兰妹妹还未经人事,我怕她会害怕,所以想找个人示范给她看。”
苗雪雁娇羞道,“那你可以找苏姬啊!”六郎褪下苗雪雁的薄绸长裤,道:“苏姬身上有伤,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那肉棒那么粗,只好找你了!”
说着,六郎将肉棒插入苗雪雁的体内。
苗雪雁“哎呀”一声,便微微扭动着下身,让六郎的肉棒能研磨着她体内的最深处。
苗雪雁微微颤抖着娇躯,蓦地她张开香唇狠狠地咬了六郎的肩膀一口。
虽然六郎感到有点疼,但这种异样的刺激反而让六郎的感官更加敏锐,甚至有股令人要发狂的快感,于是六郎在加速进攻的同时,问道:“燕子,你干嘛咬我?是不是嫌我来晚了?”
苗雪雁一边娇哼,一边道:“知道,你还问!”
六郎笑道:“那你刚才还假正经?”
苗雪雁不依道:“你这哪里是在疼爱人家?分明是打算先在我身上发泄,待会好专心对待苏姬和兰妹妹。”
“兰妹妹?”六郎拍了拍脑袋,道:“这下好了,我身边有了大兰兰和小兰兰,现在又有一个小小兰,看来我是掉进兰花丛了!”
铁心兰闻言,不由得咯咯笑出声。
这时,六郎伸手分开铁心兰的双腿,并摸了进去,有种光滑而柔软的感觉,不由得惊讶道:“小小兰,你这里是没有发育好,还是天生就这样光秃秃?”
铁心兰红着脸,并夹紧双腿,道:“六爷,不要取笑人家嘛!人家天生就是这样,我还觉得很奇怪呢!”
六郎抚摸着铁心兰的私处一会儿,道:“刚才我说掉进兰花丛有什么好笑的?乖乖看我和你燕子姐姐玩游戏,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铁心兰闻言娇呼一声,随即羞答答地用被子蒙上眼睛。
这时,苏姬抚摸着六郎那强壮的背脊,看着六郎与苗雪雁翻云覆雨。
六郎对苏姬道:“苏姬,你可不要生气啊!我不是不想疼你,是因为怕伤到你的身体,等我先在燕子身上享受一番,一会儿我会把精液都给你。”
苏姬闻言,心领神会的妖娆一笑。
苗雪雁急道:“六爷,我也要。”
六郎闻言,狠狠地干了苗雪雁数下,道:“这不是正在给你吗?”
苗雪雁娇声道:“啊!看来六爷还是偏心啊!”
六郎不语,随即一股作气,将苗雪雁杀得丢盔卸甲,溃不成军!然后六郎趴在铁心兰的身上,道:“小小兰,我来给你办手续了!”
铁心兰疑惑地问道:“六爷,办什么手续啊?”
六郎将肉棒插入铁心兰的白虎洞,道:“办完这个手续,你就是杨门女将了!”
铁心兰顿时疼得一哆嗦,不由得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臂。
六郎吻着铁心兰的香唇,听着她那轻而急促的呼吸声,然后轻轻地扳起铁心兰的身子,而看着她那紧闭的美目,六郎忍不住亲了她的脸,心想:哇!
小小兰的脸好烫啊!
这时,六郎将嘴唇慢慢往下移,来到铁心兰的胸部,并含着她的乳头,还用舌尖轻轻地拨弄着,挑逗着铁心兰。
铁心兰随着六郎舔弄的节奏,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双手则抱住六郎的头。
六郎见状,便开始与铁心兰翻云覆雨…
最后,铁心兰发出几声尖锐的尖叫声后,就全身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身子微微颤抖着,显然还在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六郎爱怜地抚摸着铁心兰的头发,低头看着床上的落红,随即满意地笑出来,然后六郎越过苗雪雁的身子,来到苏姬的身边。
苏姬显然已经情动,当她一接触到六郎的身子时,就忍不住将那火热的香舌深入六郎的嘴内,而六郎则充满爱恋地亲吻着苏姬。
苏姬无力地臣服在六郎的身下,神情就有如一朵被折下而坠落至地上的白牡丹般仰视着六郎,而她那带了三分哀怨,七分哀求的表情,让六郎不由得想要好好地照顾她。
这时,六郎体内的欲望在升腾,甚至在熊熊地燃烧,那有如火灼般的热浪在六郎与苏姬的身上流动着,而两人的身体也因此布上一抹嫣红。
六郎略微粗野地吻着苏姬,而苏姬也热情地回应着六郎的吻,并用舌头缠着六郎的舌头,而苏姬的这动作,那甜美的津液勾起了六郎体内的欲望。
在激吻了一段时间后,六郎与苏姬皆热血沸腾起来,然后六郎将肉棒插入苏姬的体内,并开始抽插着。
过了一会儿,六郎在一声怒吼中,将精液射入苏姬的体内,而苏姬也欣然承受能让她恢复体力的精液,同时也迎来最畅快、最强烈的高潮。
“六爷,苏姬好美、好舒服啊!”在经过一阵有如狂风暴雨的云雨之欢后,六郎与苏姬都满足了,同时身体也无法动弹了。
六郎在苏姬身上休息得差不多后,便悄悄起身,见苏姬和铁心兰神情安详地熟睡,就叫醒苗雪雁。
苗雪雁被六郎叫醒后,就披上衣服跟六郎走出来,轻声问道:“六爷,你要带人家去哪里啊?”
这时,六郎拉着苗雪雁来到杨四姐的房间,道:“你不是想要名正言顺吗?”
苗雪雁惊喜道:“六爷,你和四姐说这件事了?”
六郎道:“燕子,现在在这些女人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武功又好,最重要的是…”
苗雪雁闻言停下脚步,靠在六郎的身上,问道:“六爷,最重要的是什么?”
六郎拦腰抱起苗雪雁,笑道:“当然是淫荡了!”
苗雪雁羞道:“人家才没有呢,你可不要胡说啊!”
说着,苗雪雁的一只手滑下去,握住了六郎的肉棒。
六郎道:“你还说不是!刚说完你就这样做了,我看再过一阵子,你就可以代替张慧茹了!”
说完,六郎抱着苗雪雁进入房间。
只见杨四姐在秀榻上,而白雪妃姐妹俩则围在她旁边。
而杨四姐面对着白雪妃,与她述说着相知之情,两人早就互相倾慕对方的才情,早就想认对方为知己,但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正好有这个机会,在简短的几句对话后,两人都有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见杨四姐与白雪妃相谈甚欢的样子,白云妃抱着杨四姐的纤腰,想要从旁插几句话,可她们聊得非常投机,竟对白云妃视而不见,而听着杨四姐与白雪妃谈着十大名曲,令白云妃开始昏昏欲睡。
白云妃本来是想等六郎回来,但却迟迟不见六郎,她将玉手伸到杨四姐的胸前抚摸了一阵子,却发现杨四姐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叹息一声,就搂着杨四姐那柔滑如锻的纤腰睡着了。
六郎见杨四姐与白雪妃谈得很投机,就抱着苗雪雁挤到床上,将苗雪雁放到他和杨四姐的中间,然后扶着苗雪雁的香臀,随即用力地向前一撞,就与苗雪雁结合在一起了!
六郎的大手环着苗雪雁的纤腰,道:“燕子,四姐就在你面前,你还不赶紧说出来啊!”
苗雪雁娇羞地抓着杨四姐的玉手,道:“四姐,我…能不能做杨门女将啊?”
杨四姐看着苗雪雁那略带娇羞的美靥,还有那冰肌玉骨,尤其那被六郎的大手覆盖住的莹白酥胸,就有如天山上万年不化的雪峰,不由得连连点头道:“不愧是天山御剑,怪不得六郎喜欢你。你要傲杨门女将?”
苗雪雁娇羞地点了点头,一双玉手伸到杨四姐的玉腿上,讨好道:“四姐,你长得好美啊,我真是羡慕死你了!”
虽然大床宽阔,但一下子挤了五个人,令空间变得狭窄,使苗雪雁的身子几乎贴到杨四姐的身上。
杨四姐“嗯”了一声,道:“嘴巴倒是挺甜的,可若是想做杨门女将,必须要有真才实学,如果只有长得漂亮那可不行。”
六郎喘了一口气,道:“她很能打的!”
说完,六郎就抱着苗雪雁,开始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杨四姐道:“难道你只是一介武夫?就没有其他本事吗?”
苗雪雁道:“我自小熟知音律,刚才听四姐和雪妃谈论着‘高山流水’这首曲,刚好我也十分喜欢这首曲子,不知道这可以吗?”
杨四姐顿时脸上浮现惊喜,问道:“你真的熟悉音律吗?”
苗雪雁微微弓起身子,以承受着六郎的攻击,回道:“雪雁略知一二。”
杨四姐道:“那你说说看。”
苗雪雁道:“‘高山流水’这首曲,传说是春秋的琴师操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而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之意,而操伯牙甚至惊曰:[善哉,子之心与吾同。]而当钟子期死后,操伯牙由于痛失知音,便摔琴断弦,终身不再弹琴,故有‘高山流水’之曲。而高山流水取材于‘伯牙鼓琴遇知音’,有多种谱本,并有琴曲和筝曲两种,但两者同名异曲,风格完全不同。”
杨四姐点头道:“说得对。”
说着,杨四姐的眼底流露出对苗雪雁的敬佩,一只玉手不由得放到苗雪雁那滑如绸缎的美臀上。
苗雪雁继续说道:“在战国时已有关于高山流水这首琴曲的故事在流传,故也有传‘高山流水’是伯牙所作。有本绝世的《神奇秘谱》此谱之‘高山’与‘流水’解题有‘高山’与‘流水’两曲,但原本应该只有一曲。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乐山之意;后志在乎流水,言智者乐水之意;到唐便分为两曲,不分段数;后来则分高山为四段,流水为八段。而‘高山’与‘流水’这两首着名的古琴曲便与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在民间广泛流传。”
杨四姐问道:“我和雪妃都只会用琴弹奏此曲,那雪雁你可会用古筝弹奏?”
苗雪雁微微点头,道:“‘高山流水’这首曲子若是用秦筝弹奏,应该会好过用任何宝琴弹奏。”
这时,白雪妃插嘴道:“这我倒是知道,我姑姑曾经说过,但就像她那样的音律高手也不会弹奏秦筝,没想到你却可以,真是让人羡慕啊!”
六郎一边用力地抽插着苗雪雁,一边道:“燕子你果然是多才多艺,而且你还风骚而妩媚,我爱死你了!”
六郎那剧烈的动作让苗雪雁的娇躯不住地往前扑,便倒在杨四姐的怀中。
杨四姐见状,生气地打了六郎的手一下,道:“跟你说音韵,根本就是对牛弹琴,你满脑子都在想那件事。”
这时,白云妃从后面抱住六郎,道:“相公,让我陪你聊天,不要理她们!”
六郎并不理会白云妃,而是继续对苗雪雁进攻,道:“云妃,你把粮食弄丢了,我都还没有惩罚你,你竟然厚着脸皮来讨奖赏!”
白云妃风骚地用那柔软的胸部磨蹭着六郎的背脊,说道:“不就只是一点粮食吗?有你在还用担心吗?大不了明天攻打晋阳县城时,我多杀几个人,将功赎罪嘛!”
说着,白云妃的手朝六郎的下身摸去。
这时,苗雪雁已经无法再承受六郎的攻击,而杨四姐本来想再听她讲有关音律方面的话题,却见她气喘旰吁,突然浑身一震,便伸手紧紧抓住杨四姐的一只玉手,道:“四姐,我不行了!”
说完,苗雪雁“啊!”的一声,就全身颤抖着瘫软在杨四姐怀中。
杨四姐看得有些情动,本想叫六郎过来,却听到一声娇吟,就见白云妃翻身骑到六郎的身上,而看她那风骚的样子,杨四姐实在是自叹不如。
这时,苗雪雁逐渐回过神来,她将一只玉手攀上扬四姐的玉乳上,问道:“四姐,我还等着要加入杨门女将,你还没有答应呢!”
杨四姐笑道:“这件事情,我说了哪算啊!六郎那么疼爱你,即使我不同意,也无法改变啊!”
苗雪雁撒娇道:“我就是要四姐你同意,这样我心里才踏实,再说,我身负血海深仇,还指望你帮我报仇呢!”
杨四姐拗不过苗雪雁,只好道:“好好好,我答应!而且说实话,我好喜欢你啊!”
说完,杨四姐就在苗雪雁的额头上亲一口。
得到杨四姐的答应后,苗雪雁心中无限欢喜,而见六郎正在与白云妃翻云覆雨,她便与杨四姐和白雪妃谈论起音律。
杨四姐抱着苗雪雁,道:“以前我曾尝试过用古筝弹奏,可总是弹不好,加上我师父过世得早,也没有人可以陪我切磋。这下好了,等打完这一仗,你可要好好教我啊!”
白雪妃闻言,连忙道:“我也想学。”
苗雪雁‘嗯’了一声,道:“说实话,四姐和雪妃的资质绝对不在我之下,只是没有高人指点而已。我师父石玉棠是一位秦筝高手,十大名曲无不娴熟,而她的天山御剑剑法更是独步天下。其实在用秦筝弹奏的时候,有几个手势极为重要,只要能把握住,那就没有什么难度了。右手有托、劈、挑、抹、剔、勾、摇、撮等;左手有按、滑、揉、颤等,左右两手讲究的是‘配合’两个字,我有总结几个小技巧,回头再讲给你们听。”
杨四姐三人正聊得投机时,就听白云妃浪哼一声,便已经昏倒,而六郎则跨过苗雪雁和杨四姐,来到白雪妃身上,道:“雪妃,我来了。”
白雪妃顿时高兴得迎合着六郎的动作,而六郎再将肉棒插入白雪妃那早就湿滑不堪的私处内,并紧紧拥着白雪妃。
六郎能感受到白雪妃体内的紧窒与温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而白雪妃也呻吟着,娇躯也急促地起伏着,一股股如潮般涌来的快感袭来,令她逐渐丧失理智。
这时,杨四姐和苗雪雁都不说话,只是专心地看着六郎与白雪妃。
虽然白雪妃早有准备,但身体快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感到晕眩,一波波的快感从股间袭向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酥胸乃至全身都冒出细密的香汗。
“相公,我去了!”说完,白雪妃的双手死死抱住六郎的虎腰,便昏厥过去。
这时,六郎从白雪妃的身上下来,躺在苗雪雁与杨四姐的中间,在杨四姐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四姐,该你了。”
杨四姐问道:“为什么最后才轮到我?”
六郎将杨四姐的玉腿抱到胸前,肉棒来到玉门前,借着那里的湿滑进入,笑道:“四姐,明天我们不是要打仗吗?”
杨四姐疑惑地问道:“打不打仗,跟这先后次序有什么关系?”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我们这一群人中,只有你骁勇善战,而明天即将有一场仗要打,所以要指望你冲锋陷阵啊!所以我将精液留给你…哎呀,四姐,我要射了。”
杨四姐闻言急忙按住六郎的胳膊,叫道:“等一下。”
六郎深呼吸了一口气,又继续动作,将嘴巴凑近杨四姐的耳边,道:“四姐,你要快点哦,我马上就要射了!”
杨四姐点了点头,等待着那山洪暴发的时刻。
苗雪雁从后面搂着六郎的腰,用那对丰满的雪峰贴着六郎的背脊,轻声道:“六郎加油!前后左右。”
六郎道:“不用前后左右了,已经要射了!”
说罢,六郎便射出那滚烫的精液,射在阳四姐的花房深处,令杨四姐爽得冒出一身汗,随即虚脱在六郎的怀中。
六郎咬着杨四姐的耳朵,道:“四姐,我没有坚持太久,你有没有感受到?”
杨四姐娇羞道:“你明明就已经知道了,还问人家!”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好,你可要抓紧时间吸收,明天上战场还要靠你呢!”
杨四姐说道:“知道了,明日我的刀下必会有许多冤魂。六郎,你放开人家啊!”
六郎却抱着杨四姐那修长的玉腿不松手,然后慢慢闭上眼睛,道:“四姐,就让我这样睡吧!”
杨四姐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欣喜地感受着六郎的肉棒,让六郎抱着她睡去。
:和杨四姐四人挤在一张床上,六郎能感觉到那甜美的滑腻触感,令他一觉睡到天亮,而当他醒来时,就发现肉棒已经恢复生气,坚挺地插在杨四姐的私处内。
六郎想到昨天晚上还没有给够杨四姐,就忍不住轻轻地动了起来,而杨四姐被六郎的动静吵醒后,不由得抬起玉腿,并开始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与杨四姐甜甜蜜蜜,充分利用吃早饭前的时间,末了,由于六郎两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将苗雪雁三女吵醒了,而虽然她们感到嫉妒,但知道杨四姐在六郎心中的地位,便也不敢多说什么。
直到六郎在杨四姐的体内发泄出来,并将肉棒抽出来时,白云妃才趴在六郎身前,用嘴巴舔干净残留在上面的精液。
六郎抚摸着白云妃的秀发,道:“云妃,今天你要好好表现,只要你奋勇杀敌,将功赎罪的话,晚上我就奖励你。”
白云妃应着,仍继续舔着六郎的肉棒,将那里舔得干干净净。
杨四姐慵懒的翻过身,也摸着白云妃的头,笑道:“云妃你好贪婪啊,你要是喜欢,我这里还有。”
白云妃神情妩媚地爬向杨四姐的双腿间,说道:“四姐要是要我吃,那我就全部吃光。”
杨四姐闻言,吓得连忙缩回身子,笑道:“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倒当真了!回头你要是吃上瘾,我可受不了!”
白云妃却不依不挠地继续缠着杨四姐,最后杨四姐被缠得没有办法,便将六郎射给她的精液分给白云妃一部分,白云妃这才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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