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身怀有喜的女人(1 / 1)
六郎登上城墙,来到城楼内,见慕容飞雪脱掉盔甲,正在用湿毛巾擦拭着脖项,见四周无人,六郎上前抢走毛巾,便帮慕容飞雪擦拭。
慕容飞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六郎,你现在是三军主帅,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六郎小声道:“大嫂不要声张,我是来看你和我的宝宝。”
慕容飞雪闻言,脸上浮现一抹红晕,道:“不许胡说!让别人知道了,我可没脸活在人世了!”
六郎厚着脸皮,撩起慕容飞雪那雪白的中衣,将耳朵贴在肚皮上,想要倾听宝宝的动静。
这时,紫若儿闯进来,见六郎将耳朵放在慕容飞雪的肚子上,笑道:“六郎,你真不知羞,这要是让别人撞见,你可怎么办?”
六郎道:“除了你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有谁敢闯进来?若儿,这些天没时间和你亲热,是不是想我了!”
紫若儿叹了一口气,踮起脚尖,望着城楼下那一望无际的营帐,道:“想到杀父仇人就在城外,我却无法报仇,我就感到难过。六郎,虽然你又弄到一些粮食,但也只能吃到明天,那之后该怎么办?难道朝廷不知道我们这边发生的事?”
六郎皱眉道:“瓦桥关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边的情况,但要派救兵来,还需要攻下飞虎城和卧牛关,这实在很不容易啊!”
紫若儿一脸忧伤,看着敌营的灯火,道:“难道我的大仇,今生今世都无法报吗?”
六郎搂着紫若儿,坐在铺在地上的席子,说:“我们必须要沉住气,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等明天击退程世杰的攻击后,到了晚上,我们就放弃三台关,转战解塘关。寇准应该已经知道这里的情况,而我之所以要在这里拖延时间,就是要让寇准充分做好准备。若儿…我答应你,我必定会手刃程世杰,替你和燕子报血海深仇。这程世杰实在是太狡猾,而且又属害,我们不能太急躁啊!”
慕容飞雪劝道:“若儿,六郎说的没错,现在我们必须要沉住气,别看程世杰的兵多,未必能胜过我们。等到了明天,我们要打击他的士气,然后退守到解塘关,我们现在没得到朝廷的援兵,就只能靠自己,不过这一战,我们虽然没有杀死程世杰,不过却杀掉他的两个儿子,也算是间接替你报了父仇。”
紫若儿闻言终于笑了出来,道:“六郎,多亏你捉到程世杰的儿子,尽管已经死了,可也让我出了一口怨气,我还整整鞭尸一天,都把他打烂了,后来那些烂肉全让城里的狗吃掉了。”
六郎汗道:“我靠!小若儿竟这么狠毒!人都死了,你还要鞭尸?”
紫若儿微笑道:“六郎,多亏你了。”
六郎道:“那你表示一下谢意吧!”
说着,六郎吻着紫若儿。
这时,紫若儿竟挣脱六郎的怀抱,六郎在惊讶之际,紫若儿跑到城楼外,扭头说道:“六郎,师姐都为你有了身孕,但都不见你来安慰,然而这个地方实在不安全,我就在外面替你们把风,你们赶紧说些悄悄话吧!”
六郎有心想留住紫若儿,但紫若儿已经离开,六郎只好回过身,抱着慕容飞雪,仔细地看着她那绝美的容颜。
慕容飞雪的美丽是那种优雅而动人的脱俗之美,不像紫若儿的秀丽可人、天真无瑕,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的气质。
冗慕容飞雪温柔恬静,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具有妩媚的魅力,令六郎越看越爱,轻声唤道:“大嫂!”
慕容飞雪应了一声,却红霞飞上脸颊,道:“六郎!”
六郎搂着慕容飞雪那纤细的腰肢,手指拂过那光滑的皮肤,而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流露出女性特有的柔和美。
慕容飞雪微闭着眼睛,整个人倒在六郎怀中,那双微闭且流露出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六郎心动。
六郎心神一荡,俯下身,吻着慕容飞雪那柔滑的嘴唇,说道:“大嫂,我终于如愿以偿地让你怀有我的孩子,但我还要你今生今世永远爱着我。”
慕容飞雪小声道:“六郎,我腹中的宝宝是上苍给我的最大恩惠。他是你的,而我也是你的,可我担心回到瓦桥关后…”
六郎柔声问:“你担心什么?”
慕容飞雪叹道:“我担心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可我不想对不起你大哥,更不想失去你,我真的很无助,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样…”
六郎心想:金沙滩的历史会不会重演?真要是那样,杨家一门男儿尽损,大嫂就不用再担心这种事了,可这些话不能说出来。
虽然我并没有期待大哥、二哥他们战死沙场,但我也不希望大嫂回到瓦桥关后,要跟大哥在一起,那种滋味程千龙兄弟俩曾在我面前尝过,那一定很难受。
“六郎,你在想什么?”慕容飞雪闭着眼睛,问道。
六郎吻了慕容飞雪的嘴唇一下,道:“我在想,我要让你成为真正属于我的女人。”
慕容飞雪顿时吓了一跳,霍然睁开眼睛,道:“六郎,我不想看到,你因为我而和你大哥骨肉相残,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我宁愿一死。”
六郎笑道:“大嫂,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慕容飞雪稍稍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干嘛这样说?”
六郎道:“放心,我不会做那种事!你我之间的事情,上苍自有安排,只是天机不可泄露,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女人。”
慕容飞雪只当六郎在胡说八道,也没往心里去,伸出一双嫩白的藕臂绕住六郎的脖子。
六郎的嘴巴贴上慕容飞雪的耳朵,低声道:“要来吗?”
慕容飞雪羞红着脸,“嗯”了一声,那绝色娇靥不由得浮现红晕。
六郎轻笑一声,吻上慕容飞雪的脖子,同时双手快速地替慕容飞雪宽衣解带,很快,那如脂如玉、柔软娇嫩的雪白身体便暴露在六郎眼前,接着六郎抚摸着那对坚挺的玉乳,然后将他那火烫的身躯压在慕容飞雪那些许冰凉的小腹上,望着慕容飞雪那羞花闭月的天姿国色,六郎的体内涌起一股冲动。
六郎动作轻柔地进入慕容飞雪的体内,爱着这个本不属于他,却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烫,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那玉颊潮红,玉腿紧紧地盘在六郎身上。
六郎与慕容飞雪在非常时期,非常情动!
远处的敌营,程世杰的人马还在灯火下连夜赶制攻城的武器,而劳累一天的守城士兵则抱着长枪大刀倚在城墙的垛口上打瞌睡,而这个居高临下的城楼内却是春意盎然,柔情万千。
在恩爱过后,慕容飞雪佣懒地靠在六郎的怀里,六郎则紧紧地抱着慕容飞雪,见白日时还是叱咤风云的巾帼英雄,现在却变成一个千娇百媚、温柔婉约的绝色丽人,所表现出来的风韵让六郎爱恋不已。
“大嫂,我真的爱死你了,我可以没有任何人,唯独不能没有你啊!”第二日,当晨光照进来时,六郎与慕容飞雪一起醒来,只听敌营传来阵阵的锣鼓声,两人便赶紧穿好衣服走出来。
当六郎与慕容飞雪来到城墙上时,只见程世杰那边竟有数万名大军的梯形队伍,而且后方还有大约一万名骑兵,漫山遍野全是盔明甲亮的军队,而前面的冲锋队已经做好准备,上百架云梯在数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朝着三台关徐徐逼近。
“程世杰又要攻城了!”慕容飞雪焦急的说道,随即开始组织人马,而仁堂会这时也赶到,他的手下早已经按部就位。
见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冲到城下,六郎道:“这程世杰一下子派出这么多兵,难道非要取下二一台关吗?仁将军,武器准备的如何?”
仁堂会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们攻上来!”
说着,仁堂会命令士兵将那烧得火红的炭火装满铁笼,而数百把巨型钩镰枪也已经备好。
程世杰的人马已经在城下做好攻城准备,随即程世杰一声令下,就见上万名士兵吆喝着冲上前,将百余架云梯搭在城头上,随即士兵们向上爬。
慕容飞雪令道:“放擂石!”
城上的守兵闻言,便开始扔起石头,令程世杰的人马纷纷坠在地上,然而中路一队早有准备,各自戴上藤条所编制的斗笠,然后冒死冲上来,只见当先一人手执着大刀,爬上城头,转眼便砍倒三名守军。
慕容飞雪叫道:“六郎,莫慌,让我来解决他们!”
说着,慕容飞雪持剑冲上前。
这时,程世杰的人马已经有七、八个人攻上城头,令后面的军队大受鼓舞,便呼喝着爬上来。
此时,慕容飞雪来到他们面前,一剑就刺死一人,然后飞腿踢处就有一人摔下城。
那手持大刀的人见慕容飞雪英姿剽悍,道:“受死!”
说着,那人手持着大刀欲砍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怒道:“是你会死,而不是我!”
说着,慕容飞雪使出“犀牛望月”长剑直刺入那人的心窝,然后长剑顺势往下,就见那人被劈成两半坠落至城墙下。
六郎和紫若儿见状,便手持着长剑过来帮忙慕容飞雪。
这时,八名攻上城的将领无一生还,而守军看得清清楚楚,高声叫喊:“再上!”
一时之间,投石如雨。
六郎跃上箭垛,持剑来回奔走,左右开弓打倒不少程世杰的人马,如有攻上城墙的就一剑刺死,竟守住数几丈长城墙,甚至压制住程世杰大军的攻势。
然而程世杰大军仰仗人多,随即开始更加凶猛的第二波攻击,只见突然涌出大量身穿藤甲的冲锋兵,他们不但头上带着藤甲斗笠,就连身上也被藤甲保护得密不透风,即使石头砸上去、刀枪砍上去也毫不畏惧。
眼见程世杰那上千名的大军即将攻上城头,六郎、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已经应接不暇。
冗这时,仁堂会喝令:“放!”
顿时灯油如注地朝下泼,同时城墙上伸出几百把钩镰枪钩住云梯,并推开云梯,令在云梯上的冲锋兵正自惊愕,却已经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浑身还被淋灯油,突然城墙上又伸出许多火笼,并往云梯上一搁,火笼一转,便掉出硫磺和木炭,使云梯顿时成为火梯。
在云梯上端的士兵下不去,而且斗笠和藤甲都着火,只好纷纷往下跳,片刻,百十架云梯几乎被烧得精光,而藤甲兵损伤数千,城墙下死尸遍野,血流成河。
看着程世杰的大军退走,六郎吁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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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传令兵将城中的将领聚集在六郎跟前。
六郎说道:“现在程世杰的人马大伤元气并退走,所以我决定在今晚突围,然后退守到解塘关,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闻言,皆同意六郎的想法。
仁堂会站出来道:“将军,程世杰现在恐怕对你恨之入骨,刚才我偷偷观察敌阵,看到他们运来数十门火炮,我们要放弃三台关,改守解塘关是可以,但程世杰务必会穷追不舍,三台关能够防御上百门火炮的轰炸吗?”
慕容飞雪道:“六郎,仁将军说得对,退守解塘关后,若是想不出退敌之策,根本就无法解决困境。”
六郎点头道:“所以我在想,要是能够打通解塘关到瓦桥关这条路,我们被动的局面就会彻底改变,但现在最要紧的是先平安退到解塘关。”
仁堂会拱手请命:“末将愿意断后,一旦我们杀出重围,程世杰势必会派大队骑兵追击,三台关往东三十里有座三风坡,那里地势险要,末将愿意带领弓弯手和钩镰枪大军,在哪里阻击追兵。”
六郎道:“那就辛苦仁将军了。”
随后,六郎传令将所有的弓箭留给仁堂会,并将另一张烙饼在出发前吃掉,等一切安排妥当后,就等着日落行动。
等到天黑后,六郎清点人马,发现总共有八千六百人。
六郎让慕容飞雪、苗雪雁、紫若儿带领一千名精兵开路,他和白云妃、白雪妃带领一千名精兵断后,岳胜则负责统帅中军,大军悄悄来到东城门口,趁着天黑时杀出城。
我在东门外,程世杰的人马只有两万名,而且一点准备也没有,很快六郎就率领众人冲入敌营,并在一番恶战后,慕容飞雪率领的队伍便强行打开一道口子,而等程世杰的援兵感到时,六郎早已带领人马杀出重围。
程世杰顿时大怒,一边派出骑兵追赶六郎众人,一边与闻天师商议对策。
程世杰问道:“军师,这小子居然向东面突围,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莫非解塘关的人也会背叛我?”
闻天师道:“这小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真是低估他了!想不到他这一路上竟做这么多的事情。”
程世杰咬牙切齿地道:“我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这么相信他,结果赔上我两个儿子的命!他若是能逃到解塘关更好,我就不信他能一路收服那些关隘的将领!马上调集大军围困解塘关,现在有一百门火炮已经到位,我势必会踏平解塘关,将杨六郎生擒活抓,然后将他扒皮抽筋,这才解我心头之恨啊!”
追击六郎的骑兵,在半路上就受到仁堂会人马的阻击!
只见那些骑兵被乱箭扫射,好不容易有不怕死的人冲上前,却又被钩镰枪斩断马腿,由马背上摔下来,接着就被乱箭射死,顿时狭窄的山路都被死马和死人堆满,等到处理完这些尸体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虽然不能追上六郎,但程世杰信心十足,命令大军火速赶往解塘关。
六郎率领人马来到解塘关城门前时,寇准已经在城门口等候多时。
六郎命令众人进入解塘关,但他却没进入。
众人见状,问六郎原因。
六郎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名大军随后就到,到时势必会将解塘关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与他决一死战的准备。”
众人闻言,问六郎该怎么打!
六郎道:“解塘关的兵马和我们带来的兵马会合在一起,也不过只有两万名,这和在三台关的情况差不多,敌众我寡,所以要想破敌,就必须智取!我已经想好了,你们进城守着解塘关,务必在三日内要守住解塘关,我则去请一支援兵,然后我们里应外合,打程世杰一个措手不及。”
寇准汗道:“六将军,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山西境内的兵马全是程世杰的部属,你即使能请救兵也要过卧牛关和飞虎城,这两关的守将可都是程世杰的铁杆死党,怎么可能放你过去?”
六郎笑道:“寇大人多虑了,我是要原地变出一支生力军,你们就不要多问!反正在三天内,我会在城外发信号,一见到信号,你们就只管出城奋力杀敌,不过你们要记住,出城杀敌时,凡是自己的队伍臂上都要缠上一条白毛巾,别到时自己人打自己人。”
这时,众女都想跟在六郎身边,六郎道:“人多了更不好,只要大嫂保护我就够了!”
潘凤拉着六郎的手,道:“六郎,你会不会丢下我们,然后自己逃跑啊?”
六郎骂道:“混账话!我所有娘子都留在解塘关,我岂能置她们生死于不顾?”
白雪妃闻言皱眉,心想:不就只有我和姐姐两个人吗?
怎么感觉六郎说的不只我们两个?
然而白雪妃并没有多想,上前嘱咐道:“六郎,你要小心啊!”
六郎点了点头,一只手搂着白雪妃的肩膀,另一手摸着她的肚子,道:“雪妃,我走了之后,你千万要保重,千万不可动了胎气啊!”白雪妃含羞答应。
六郎对紫若儿道:“等我招到援兵后,我会在城外发出你们师门的信号,你要注意啊!”
紫若儿郑重地点头表示记住了,接着六郎便辞别众人,与慕容飞雪上马,打马扬鞭,随即两人两骑便消失在夜幕中。
半个时辰后,程世杰的大军杀至解塘关城下,但并未急于攻城,而是等到所有人马赶到,才将解塘关围起来。
六郎与慕容飞雪打马扬鞭,直奔向卧牛关。
来到卧牛关时,六郎发现这里的气氛已十分紧张,城门前的吊桥高高的悬挂着,城墙上的士兵全副戎装,杀气腾腾的样子。
这时,六郎举起令箭,向城墙上的士兵喊道:“城上的弟兄们,我是太原侯帐前中军,现在有紧急军务要见秦东阳将军,烦劳通禀。”
六郎与慕容飞雪在城下静候消息,不久,就见秦东阳出现在城头上,由于六郎有易容,并在嘴巴上黏胡子,所以秦东阳根本认不出来,但秦东阳认识那令箭,便连忙命令士兵打开城门,让六郎与慕容飞雪进城。
六郎上前与秦东阳施礼。
秦东阳问道:“不知道侯爷有什么军令要指示?”
六郎道:“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发生叛乱,侯爷命秦将军在卧牛关调集兵马,并随时听候调遣。”
秦东阳点头道:“我已经有听到消息,并且在数天前就接到侯爷的军令,如今竟又麻烦中军大人跑一趟,不知道你是要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还是回去复命?”
六郎心想:我要是马上回去,岂不是有病?
想到这里,六郎板着脸道:“侯爷还命令在未接到他的通关文书前,卧牛关必须要处于一级警戒状态,而且如果没有侯爷的手令,严禁任何人通过卧牛关,另外侯爷还命小人就地驻扎几日,并配合秦将军执行任务,等看到你的军队处于备战状态后,小人再回去复命。”
秦东阳也没多想,哈哈笑道:“姐夫真是多虑了,我看他是被那帮小人反怕了,但我是他的小舅子,难道我还会反他不成?不过中军大人暂住几日更好,我将在府中设宴以款待大人。”
六郎跟着秦东阳来到他的府邸,故地重游,令六郎无限得意,但他随即冷静下来,毕竟待会儿见到张慧茹和兰柳时,要仔细地观察她们的表情,别被她们给出卖。
秦东阳带着六郎两人来到大厅后,便命令下人备上茶水。
秦东阳道:“两位大人,请问尊姓大名?”
六郎抱腕道:“小人姓木名易,这人是我的同宗兄弟,这几日就麻烦秦将军了!”
秦东阳摆手道:“哪里、哪里!木大人不用客气!我想跟你打听一下,这发动巴郡、三台关和解塘关叛乱的小子,现在是不是被困在解塘关?”
六郎道:“大人说的是那位钦差吧!那小子现在躲在解塘关,估计早已经吓得不知道姓什么了,正在祈求老天保佑瓦桥关能派救兵呢!殊不知道即使瓦桥关要派救兵,也要从秦将军这里过,然而我发现秦将军治兵有方,我看别说援兵,就算只飞鸟也飞不过去啊!”
秦东阳呵呵笑道:“谢谢夸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出现在大厅,秦东阳便介绍两位夫人给六郎,并笑道:“木大人可婚否?”
六郎道:“小人尚未婚配。”
张慧茹和兰柳都没有认出六郎,只见兰柳面色消沉,冷冷看着六郎和慕容飞雪,张慧茹倒是耐不住寂寞,奉上一杯热茶,道:“中军大人,你一路上辛苦了,妾身已经吩咐厨房备好酒席,回头让我家将军好好陪你喝几杯。”
六郎点头微笑,并用眼角余光观察张慧茹对待秦东阳的态度。
不久,酒菜便送上桌,只见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而六郎也不客气,大吃特吃起来,而秦东阳则与他推杯换盏,表情得非常热情。
六郎心中好笑,心想:这家伙做了乌龟都不知道,你的两个老婆都被我上了,居然还对我这么热情,天底下真的很少有像你这样的好丈夫,怪不得是程世杰的小舅子,这一家人根本全是乌龟!
这时,张慧茹过来帮六郎斟酒,六郎见她穿着一件薄得几乎是透明的薄衫,并露出雪白的肌肤,尤其那淡白色的纱裙露出修长的大腿,并将臀部凸显出来。
六郎趁着秦东阳不注意时,将手放到张慧茹那挺翘的玉臀上,并抚摸一把。
张慧茹顿时吓了一跳,壶中的酒险些洒出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中军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感到惊讶至极,却没有声张,只能微红着脸,帮六郎斟满酒,随即不声不响的坐到椅子上。
六郎心想:真是个骚货,我这样调戏她,她都假装没看见,秦东阳啊秦东阳,你不做乌龟,谁做乌龟呢?
秦东阳根本没看到六郎的动作,更没有注意到张慧茹的神色,只顾着与六郎和慕容飞雪共饮。
六郎喝下这杯酒后,道:“将军,小人实在是不敢多喝啊!”
秦东阳哈哈笑道:“中军大人多虑了,我不会打你的小报告,你只管开怀畅饮,喝醉了也不要紧,我自会帮你们安排住处。”
六郎道:“那真是有劳秦将军了。”
这时,突然有人来禀报,“启禀将军,城门外又有太原侯的传令兵来到。”六郎心想:奶奶的,这下可麻烦了,肯定会穿帮!
秦东阳并没有多想,道:“姐夫也真是,居然对我如此不放心,那我先去接下他的手令,你们暂且饮酒,待会儿大家一起热闹。”
六郎起身恭送秦东阳出去,开始琢磨等下见到程世杰的传令兵时该如何应对。
这时,张慧茹脸上带着笑容,拿着酒壶走到六郎身边道:“大人,我来帮你倒酒!”
六郎一声邪笑,伸手搂着张慧茹的纤腰,道:“美人,不认识我了吗?”
张慧茹惊呼一声,就想挣扎,而兰柳也被六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呆。
六郎见状,扯下人皮面具,道:“怎么见到本大人还不高兴呢?”
张慧茹这才认出是六郎,她脸色惊变,道:“六爷,你…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单枪匹马来这里,你可知道程世杰的十数万大军正在追捕你啊!”
六郎不屑道:“程世杰虽然兵多,但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
说着,六郎将张慧茹抱到怀中,厉声问道:“这些日子,你可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张慧茹娇声道:“六爷,我可是有遵照你的吩咐去做。这些日子,我一直未让秦东阳碰我的身子,我一直在等着、盼着六爷你回来呢!”
兰柳噗哧一笑,走过来道:“六爷,姐姐说的倒是实话。这几天,秦东阳一直在纠缠我,还告诉我,姐姐犯了旧病,这服药期间不能同房。”
六郎也抱住兰柳,问道:“那他来纠缠你,你可曾答应过他?”
兰柳苦笑道:“若是以前,我为了要报仇,也就逆来顺受;可现在有六爷为我撑腰,我就算拼着一死,也绝不会再让秦东阳碰我。”
六郎问道,“那你是怎么拒绝他的?”兰柳笑道:“我对他说,我练功时不慎走火入魔,一个月内不能行房事。”
六郎闻言汗下,道:“我靠!这么狠啊!那么秦东阳岂不是很难受?”
张慧茹“哼”了一声,道:“前几天,他就对我身旁的两个丫鬟下手了,而且昨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歌女,简直是气死我了。”
六郎骂道:“他倒是懂得享受,那待会儿我就让他好好享受一下…”
说着,六郎掀开张慧茹的纱裙,抚摸着那如羊脂白玉般修长的美腿。
张慧茹娇羞道:“六爷,还有人在看呢!”
六郎看了看慕容飞雪那略带醋意的眼神,道:“没关系,你们没看出来,她是女扮男装吗?实话告诉你们,她也是我的相好…”
慕容飞雪气道:“六郎,不要胡说八道。”
六郎嘿嘿笑道:“事到如今,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待会儿秦东阳回来时,大家就看我的眼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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