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公司的新产品研究加速,很快就拿到质检部门的质检报告,正好,武汉有个为期一周的新产品展示定货会,公司决定参加。
董事长非常兴奋,他认为我当一把手之后,产品研发的速度加快,而且各方面成绩不菲。
参加武汉的展示定货会我们的目标是,推广新产品并且尽可能拿到四张以上的定单。
经过讨论,决定我带队过去,负责研发的技术部派一个工程师,另外再叫个人帮忙些杂事,黄华心去是最好,可惜公司日常事务都她的打理,去了公司怎么办?
而李清影也吵着要去,没办法只好定下她。
但紧接着的事非常烦琐,定展位,布置摊位,为这个我单独跑了一趟武汉,忙里忙外总算定下来了。
这时,李清影又来了张申请,她儿子从澳洲回来过暑假申请大约一个月在家时间可以穿内裤,同时申请期间可以跟她老公交配。
这当然得同意,人家儿子好不容易回国,咱得通情达理嘛。
这样一来,武汉之行她没份了,考虑了一下我决定改叫林晴去。
林晴长得白净漂亮,在展示会向人介绍产品什么的,也能胜任。
可是叫林晴出差,得先做她的思想工作,她是一心扑在家庭上的女人,心疼孩子,叫她一下子一个星期离开她的孩子,不知道她放得下放不下心。
我跟她谈过了之后,她同意了,当然我是尊重她的,否则我以总经理身份派她出差,难道她还能说不?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乘飞机抵达武汉,住在闹市区的酒店里,楼层不高,但很不错的是没有紧邻马路,这样安静了许多。
展会开幕式过后正式开始,之前我们临时聘请了两个女孩子在现场做个形象展示,她们由林晴负责,另一个工程师负责做技术上的讲解,因为是新产品,自然容易引人注目,三天下来,我们已经顺利的拿到了五张订单。
我们为这么容易就超额完成任务感到兴奋,大家一起在酒店里吃了大餐庆祝。
吃饭中我打电话向董事长报喜,董事长也很高兴,特意交待只要生产线允许能拿多少订单就拿多少。
话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没有被兴奋冲昏头脑,生产线的产能说真的在没有真正量产那天只能是预估,真正的效率如何,有许多变数,我在心里的想法是再拿两三张订单就算了。
挂上电话,我转达了董事长的意思,大家兴奋得大叫着,忽然,我看到了林晴兴奋得通红通红的脸,不由得内心一颤我是个色魔!
我的心里立即暗骂一句,一口饮尽眼前的红酒。
说起林晴,她长得很漂亮,但以她的年纪,又是生过小孩的,三十出头,是不年轻了。
但是她有种风韵,这种风韵不是那种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能比的,她总是那么撩动人心,但她又绝对是良家女子,有种令人感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圣。
我暗叹一口气。
坐我一旁的工程师发现了,问我怎么啦?
好像突然有心事似的。
我笑笑说,胜利来得太容易了。
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一种邪恶的念头在我的心里萌芽了!
转眼第七天了,展会结束,我们一定拿下了八张订单,原本第二天一早坐飞机回去,但是有两个没正式签下合同的老总死活要请我们吃饭,让我左右为难,最后决定订后天的飞机,也就是说,再过两个晚上,一人请一个晚上,白天给大家一天时间在武汉玩玩。
林晴说她可不怎么想玩,不知道家里的孩子怎么样了,而且她最怕应酬了。
我说不会有事的,要有什么事早就有电话来了。她点点头说是。
当天晚上,在距酒店不远的一家酒楼里,一家北方的老总请了,他们来了四个人,三男一女,好家伙,居然是一个总经理两个副总,那女的是公关部经理,姓洪。
我看她年纪也在三十上去,北方人,为人豪爽,大啜门,而且酒量不小。
席间,他们老是想让我向他们供货。我答应再过半年,一定给他们供货,他们很失望。但似乎也无可奈何。
那个姓洪的,倒是一直要敬我酒,热情得我有些害怕,其中我和林晴对了一下眼神,发现她有些诡异的笑意,我心里知道她想什么,这真是没办法的事啊。
跟这个女人上床,当然不错,可是人总得要有面子啊,在表面上总得维持一个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样子啊。
我陪姓洪的喝了两杯,又看到林晴向我偷笑。
我心想,林晴啊林晴,这可是你自找的啊。
我站起来,到包箱的服务台里拿了个杯子,顺手将白色小药丸放进去,倒上一杯葡萄酒,放在林晴面前,林晴大叫:“张总你这是干什么?”
“李总!”我对那家公司的总经理说,“我们公司的林小姐,你也得敬一杯吧,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喝啊”。
那个李总“啪!”的抽了一下自己耳光,道:“该死,该死,我怎么忘了这茬?我该死,白的先干一杯”说着他端起眼前的白酒一干而尽,又满上。
他端起酒杯说:“林小姐,我敬你一杯”。
林晴吓得双手直摆,头直摇说:“我不会,我不会”。
李总显然已经有了点醉意了,他一拍胸脯说:“我先干”说着又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又满上一杯,举起来又说:“怎么样,给个面子,林小姐,我敬你”。
林晴仍是双手直摇,连说不会不会。
我在一旁得意地笑着看热闹。
李总满脸通红,浑身酒气,他挪了下位置,走到林晴面前,说:“林小姐,你这样太不给我面子了吧,不就是喝一杯酒嘛,这个脸都不肯赏一个”。
林晴无可奈何,她只能拿起来酒杯轻啜了一口,说:“你看,我喝了”。
“这不算,不算”对方的一个副总起哄说,“哪有沾下嘴唇就算了的,你看看我们公司的洪经理,都喝了几杯了”。
“是啊是啊,林小姐这样太不够意思了”姓洪的女人紧接着说。
林晴没办法,只能紧闭双眼,一下狠劲,一饮而尽,看她忧愁着脸的样子,我幸灾乐祸地笑起来。大家伙一起鼓起掌来。
大家接着吃喝,不一会儿,林晴吃不下去了,我注意到她的眼皮开始有些抬不起来了。
我说,林小姐看样子是真不会喝,好像醉了,今天晚上就散了吧。
李总想让姓洪的女人送林晴回酒店,他带我和那个工程师去泡酒吧。
我们谢绝了。
那个工程师有个同学在武昌,明天早上反正没事,他想赶过去找他。
大家伙就散了。
结果我搀着林晴坐出租车回酒店,刚走出酒店的电梯,林晴几乎是瘫在我的身上,我搀在她手臂的可以感触到她丰满的乳房。
让我的下身不由得硬挺起来。
我叫过服务生,帮着搀着林晴到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脱了鞋子,盖上被子后服务生退出了房间。
我坐在林晴的身边,低声地叫了她,只见她的呼吸平稳地安睡,毫无知觉。
我用手推了推她的身子,也没有反应。
我帮她捋了捋头发,看她睡熟后的样子,让我爱怜,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忽然的疼痛起来,我轻抚着她的脸,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
林晴是在我进公司后才来的,同事到现在也已经五六年了,在大家的眼里,她永远都是一幅贤妻良母的样子,她从不讳言她不是个事业型的女人,她宣称永远都以家庭为重。
就拿这次的出差来说,我都要费了好一番功夫说服她,她才肯来。
在这五六年的时光里,大家的配合还是不错的,她是一个善良的人,我从没见过她跟谁有过口角,这次跟我到新的公司,上班的地点距她家里较总公司近了许多,这让她着实高兴了好不阵子。
但是她永远也不会想到,她因此即将付出代价,而且这代价是一辈子永远也洗涮不清的,只是她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罢了。
我很清楚我在犯罪,但是,面对着她这样一个睡得如天使一般的美丽女人,我就是坐在失控的马车上,任凭马车拖着向悬崖奔去,一点也没有刹住的机会。
我擦了擦眼睛,用手指弹了弹她白晰的脸,逐渐地加入弹的力度,她仍然没有反应。
我用手解开她套装的钮扣,将她上衣的纽扣全部解开来,露出了她粉色的胸罩来,并且终于忍耐不住隔着胸罩轻轻触动她的乳房,啊!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感到从手里传来了柔软似棉的感觉。
我的手指移动到她的胁下,从胁下轻触她的乳房,感到有些沉甸甸的。
我伏下身,脸对着她的脸,盯着她,终于吻住了她的双唇。
可惜她毫无反应,但如果她有反应,结果会如何呢?
我松开她的嘴唇,抬起脸,她依然熟睡。我咬了咬牙,给了她一耳光“啪”的一声,她的脸歪到一旁,一缕头发散在她的脸颊上。
我将它捋开来,将她的衣服扯过来扣好。
转身出门了,出门时,我带上了房卡。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机械性地准备起东西来,三角架拉开,将摄像机安装上去,将数码相机储存卡上的照片全部传输到我的笔记本电脑上,再清干净内容。
我看了看手机,那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准备好东西后,我冲了个澡,抽上两根烟。
等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将那些器材搬到了林晴的房间,反正就在隔壁。
打开房间的灯,将摄像机角架放好,调整好角度。
回到自己的房里,将我用的毛巾也带了过来。
一切都按我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我开始脱下林晴的上衣,将她的胸罩也脱了下来,林晴胸前两个樱红色的奶头跳了出来,毕竟是哺过乳的,乳晕有些大,但颜色还算浅,不像李清影那样紫黑紫黑的像两粒探照灯,也不像黄美娜和黄美蓉那样,饱经风尘。
林晴的奶头和她一样,看起来就像是深闺少妇型的,真是奶如其人啊!
对了,像林嫣然,这个念头刚一在脑中闪现立即被我掐灭,我不许我想到她。
套装的裙子扣子一松开,我小心地扯了下来,她的内衣也是粉红色的,顺便也扯了下来,林晴一下子如初生婴儿般赤身裸休地展现在我面前,眼前这个成熟的女人,皮肤雪白雪白的,美极了。
我感到我的鸡巴硬涨得可怕!
我下床来,脱光自己的衣服,又从林晴的包里找出她的身份证,放在紧靠着她下巴的胸脯上。
然后我打开相机,为避免强闪光灯刺激到她的眼睛,我不敢使用闪光灯,开始拍照。
先仍是特写脸,这几乎是我一贯的拍摄程序了,因为我觉得脸是人与人之间相互区分的标识,或者奶头、阴户甚至是阴毛也是,但奶头和阴户、阴毛是深藏在人衣服之内的,不脱的话无从区分,身材要找到相似的很容易更是无从区分,唯有人的脸具有唯一性,哪怕双胞胎都有不同的地方。
所以我肯定的先拍脸,拍了几张,看看效果,没打闪光灯,居然还很清晰。
我抬起她的双手,让她的双手举在头顶,露出腋下,她的腋毛不多,跟李清影、黄美娜和黄美蓉比起来算少了,而且细细的,颜色也不深,就是长,不是卷卷的、杂乱的那种,而是一根根有序的排列着,修长型的。
林晴摆着这种姿势,我继续拍摄,镜头从脸部逐渐向下,对着了她的上半身拍,当然一定要有几张将她的脸与她的乳房拍在一起,然后是特写几张乳房的,顺便我还特写拍了几张她的奶头。
连奶头上的孔都拍得一清二楚。
林晴的身份证被移下来放在她圆圆的肚脐下方。
相机的快门继续闪动,一张张清晰的特写出来了,林晴的阴毛在阴阜部份比较多,往阴唇下移时逐渐减少,到她的肛门口的折皱就连一根阴毛都没有了,不过她肛门的折皱里有个小小的黑痣,看起来挺可爱的。
拍完全部的照片后,我上场了,我先是跨坐在她胸脯上,将硬涨的鸡巴轻轻地插进她的嘴里,我感到鸡巴一阵暖和,轻轻抽了几下,可惜不敢用力,等我的龟头完全在她嘴里后,我拍了几张下来。
用她乳房夹住我的鸡巴,一支手扶住她的乳房,一支手拍照,然后是下身,先是龟头抵在阴户口拍,然后是插进去拍,最后是她的肛门,但是我试了几次都插不进去,看来她的后庭也是从没有被人弄过的。
也是,良家妇女,一般不会弄这个的。
我到卫生间里拿了沐浴露,挤了一些在她肛门里,在挤一些在自己鸡巴上,再试一次,终于顺利地插进来了,这期间我真是提心吊胆,不知道她会不会突然醒来,我试着轻轻地抽动了几次,发现她仍是熟睡,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开始又拍照片。
全套照片拍完后,我启动了DV机,开始录像。
我伏在林晴的身上,双手用力地抓揉她的乳房,我用牙齿叼她的奶头,甚至轻咬着奶头往上提,将她浑圆的乳房拉成圆锥型的。
我闻到她乳房的香气,真令人欲仙欲死。
慢慢地,我的嘴从她的乳房往下移,我轻舔着她圆圆的小肚脐眼,我的舌头绕着她的肚脐眼转圈,手仍然轻轻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当我地舌头向下触到她黑乎乎的阴阜上的阴毛时,我全身一颤,我感到我的脑袋一热,好像血压突然升高地样子。
我伏下脸,将自己的脸埋入在她的两腿之间,我痴情地、不,几乎可以说是忘情地亲吻着她的阴唇,就像情人之间的嘴对嘴的亲吻一样地吻着她阴唇,我用力将舌头顶入她的阴户,吮吸着她的阴道。
虽然酒店的房间里开着空调,但我仍感到有股燥热。
她的肛门口仍残留着刚才我抹上去的沐浴露,我用手轻轻地擦拭干净,舌尖触到她的肛门,我开始用力地舔着她的肛门,那里依然有股沐浴露的香气。
林晴,啊!
林晴。
我轻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挺起身,将我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户,一次一次地抽插,将我的快感推向顶点,我将精液射在这个女人的子宫里,我终于玷污了这个女人,这个典型的贤妻良母型的女人!
我长久地伏在她柔软的身上,稍作休息,我起身拿过毛巾,垫在她的下身,我抬高她的腰,让她的阴道口往下,不一会儿,我射进去的精液缓缓地从她毛乎乎的阴户流了出来,我用毛巾擦得一干二净。
然后我抬起她的脚,将自己再次硬挺的鸡巴插进了她的肛门,我知道我必须淫遍她的全身!
我一定要将精液射进她的直肠深处!
我的鸡巴插进她肛门里缓缓推进约五公分,虽然有沐浴的润滑,但林晴从未经人玩弄过的直肠仍是将我的鸡巴夹得紧紧地,我感到鸡巴热乎乎的,于是我慢慢地拔出来,再慢慢地推进去,反复五六次,开始觉得顺畅起来了。
事后,我小心地用毛巾插干她的肛门口,那里毕竟是第一次被操,虽然用了许多沐浴露,但仍是通红通红的,看人让人不忍。
射在直肠里的精液,就让它留在里面吧,反正这个基本不会被发现。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床单,将掉在上面的也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她的阴毛捡起来,这让我突然有了些触动,我翻了翻她的包,没有发现剪刀,只有把指甲刀,我用它剪下了林晴阴唇上的几根阴毛,和她腋窝下的几根腋毛,小心地放进自己衣服口袋里。
然后帮她穿上衣服,让她看起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最后扯过酒店的床单盖在她身上,然后收拾完自己的一切工具,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将DV带子贴上个标签,写了个“林”字,单独收了起来。
再将数码相机的照片复制进电脑里,看了一遍,看得我又燥热起来。
赶紧加了密。
删除卡里的照片,再去冲了个澡。
上床睡觉。
一上床,才突然想到衣服口袋里林晴的毛没拿出来,赶忙起来,找个小袋子把林晴的阴毛和腋毛装起来,小心放在旅行袋里,这才安稳地上床睡觉。
第二天醒来,我试敲了敲林晴的房门,没有任何声音。
我用房卡开了进去,果然,她仍在昏睡。
我倒了杯清水,喂她喝下去。
赶快将房卡插好,退了出来关上门。
径直下了楼,吃早餐,然后外出逛街去了。
我一直到当天四点多才回到酒店,到酒店后,我敲了敲她的房门,不一会,她开了门,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
她一见我,叫了声:“张总”。
我心定了,她肯定什么都没发现。我说:“咦,你怎么啦,睡不好?”
“也不知道,昨天怎么就醉了,好像昏睡死过去一样,可是早上醒来,到现在人感觉就是不对劲”。
“不对劲?怎么不对劲了?”
“我也说不清楚”。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会不会是生病了?”我故作关心地问。
“不用了,可能是睡在久了吧”。
“是啊,睡太久了反而会更容易累,你应该出去走走,你整天都呆在酒店里吗?”
“是啊,等会吧,等会去看看,对了,晚上的应酬我实在不想去了,行不行啊?”
“行,你要是累就不要去了,不过,你最好也没闷在酒店里,外面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对身体有好处”。
“好的,谢谢你了,张总”。
我向她笑了一下,回自己房间。心里感到舒坦极了。
当晚应酬后,第二天早上乘飞机回家。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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