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上香(3)(1 / 1)
大事商议妥当后便临近晌午,三场仪典的准备也需要些时间,冯家众人便依命散去,依次退到二进院里用饭歇息,待到未时初刻方又进祠堂按辈分端坐停当,司掌礼仪的英华站在祠堂供奉先祖排位的供台前,俨然一副族长宗尊的模样。
“万川归海,皆因同宗,树高千仞,叶落归根,沧浪飘摇,血脉相离,幸而相聚,得享天伦……”英华朗声念着祝词,小云小香身穿素衣,手撚三柱香,从影壁墙后俯身颔首缓步走来,随着英华的念诵缓步趋进,英华念完祝词,姐妹俩也正好迈过祠堂的门坎,三炷香依旧燃着,星星点点地冒着火光,英华见状,朗声吟到:
“登堂入室,吉!”
“吉!”
众人齐声喊到。
“三香蒙熏,吉!”
“吉!”
众人喊罢,小云小香便跪倒在地,高举着香念念有词:“愚孙蒙尘,飘落江湖,尘扰误我,一去几载,祖灵有德,召孙入见,诸亲谆谆,其教浩然……”
小云小香念诵完祷词,三炷香恰好只烧了一半,英华见状再次吟到:“炉香乍𦶟,吉!”
“吉!”
小云小香高举燃香从地上站起,端着香毕恭毕敬地插在供台上的香炉里,英华捧起小云小香的脸一阵端详,又望向冯善保,又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便叫侍者端来一碗散发异香的清水,小云小香和冯善保一同刺破指尖滴血入碗,三滴朱红入水,俄而便溶在一起。
“血浓于水,吉!”
“吉!”
英华见香已燃尽,便拉起小云小香的手,朗声喊到:“百川入海,得见正宗!”
“血亲也!”
众人一阵欢呼,冯善保起身想要牵住小云小香,小云小香却抽开手,不知所措地盯着冯善保,小云小香看着冯善保,眼里止不住涌出泪来。
“老爷……?”
“傻孩子们呀……”冯善保一手一个地抚摸着小云小香的头,轻轻揩去小云小香脸上的泪水,和蔼地笑到:“从今天开始,你俩就是冯家小姐了……”
“爹……”
小云小香扑到冯善保怀里,大哭不止,即使本分到从不曾盼望,这一天也并未因她们的灰心而不降临,比起这一刻的惊喜,小云小香反倒更害怕失去没有名分的母亲,冯善保自始至终也没给大云大香一个交代,却让两姐妹认祖归宗,无疑问,必然要把姐妹俩过继了,比起生父终日的冷眼虐待而产生的委屈,此刻的她们更害怕得到一个至亲,又失去一个至亲,冯善保对姐妹俩向来不错,可在两姐妹心中,冯善保的角色更多的像一个“主人”而不是“父亲”,那原本一眼望得到底的未来被石头砸起层层涟漪,割裂和不安此刻占满了少女们的心。
小赤脚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比起小云小香,他可是个连所谓“至亲”都没有的孤独者,无论在哪里,似乎都不是他的归宿,或许他就是天生的赤脚医生,永远穿不上温暖踏实的鞋,永远没有托付终生的家,自由,孤独,清醒地一直流浪下去。
“俺知道你俩哭什么,哎……说起来,俺也是最近才知道你俩是俺的亲生女儿,虽然老夫人没给你们排过什么活儿,成天让你俩在院里玩,俺支使你们的事情大多也让你俩搞砸了,仗着俺娘撑腰平日里对俺也没啥好脸色,还老趁俺睡觉往俺裤裆里塞石头子儿,俺的病说不定都是你们吓得……不过委屈你们了。”冯善保搂住姐妹俩,笑着,真诚地,善意地,琐碎地向两个女儿抱怨起她们平日里对自己的捉弄来。
冯善保一席话倒把小云小香说得无地自容,破涕为笑了。
“俺的身子骨差着些,真纳了你俩娘也是差强人意,俺把你俩一人一个过继给你秀琢娘和玉花娘,以后大云大香还是你们娘,都留在冯府和老夫人一起住,都不走了,俺像对自己亲姨那么对她俩,俺们一家五口也算团聚了,你看成不?”
“成吧,你可要做个好爹……”小云小香娇滴滴地撒娇到。
“好啦,落座吧,你俩挑个娘,然后坐玉巧旁边去。”
“来吧小云,俺稀罕你,来!”玉花搂过小云,啵地亲了一口。
“小香,以后你就是俺女儿了……”秀琢牵着小香的手喜极而泣,她做梦都想不到,一个永远不能生育的女人有一天竟可以有机会当娘。
“俺还有仨娘哩,你俩有俩娘照顾着,吃啥亏呢。”玉巧牵住小云小香的手亲切说到:“俺都和小赤脚说了等他过了门,就像对自己亲姐姐那么对你俩,云姐香姐你俩放心,有俺在,没人敢欺负你俩。”
“嗯,好妹妹……”
“噫!俺又有俩堂奶奶哩!”小孙子趴在老堂哥怀里朗声叫到。
第二项仪典是小赤脚的过继礼,冯善保深知冯家宗伯母严格把着外姓人进入冯家的资格,便头先里安排两个外生女儿认祖归宗,有了先前的铺垫,小赤脚入门也就简单得多,不过话说回来,冯家本就人丁凋敝,外加自己里外里的运作,或许没有这出,多半也是许进的,可一来冯善保实在太想多要几个儿女,二来两个姑娘大了,就算是珠胎暗结的外生女儿,也总得给个好听的名分,毕竟小云小香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再怎么说也盼着姐妹俩嫁个好人家。
借此机会安排的归宗礼仪已毕,英华呷一口桌上半凉的香茗,又下意识地理了理头发衣服,英华刻意把夹杂的银丝藏在黑发后,眼里竟多了丝莫名的期待。
“江湖渺远,其波沧沧,清浊砥砺,以证其刚,鱼跃龙门,雀化凤凰,得育良弼,千里坦畅,贵人入见!”英华虔诚恭敬地喊到。
“迎贵人!迎贵人!迎贵人!”
众人一齐呐喊三声,玉巧抻长了脖子,焦急而期待地盼望着心上人的入场。
只见小赤脚披着锦绣棉袍,罩住全身,只露出一如既往的赤脚款步走来,执行仪典的老熟妇下意识挑了挑眉,嘴角竟露出一丝怀疑而期待的笑。
这就是冯善保说的,鸡巴赛驴的小郎君,冯家的新贵人?
可看模样实在矮了点瘦了点,一点没有英华想象中拥有硕大阳物的男子该有的,高大的身躯和壮实的肌肉,不过捯饬的倒挺干净立正,英华见过很多俊俏美男,觉得小赤脚的相貌也勉强算那么回事,瘦不嘬腮,矮不猥偻,剑眉星目,倒也不难看,正思索间小赤脚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祠堂门坎外,英华盯着小赤脚的裤裆看得出神,连祝词都差点忘了说。
“小……小贵人禀上生辰履历!”英华高声问到小赤脚的生日和对冯家做的贡献,以此判定小赤脚是否具有进入冯家的资格。
“挽至亲之女于病柯,开源孝祖,舒长血脉!”当此庄严肃穆的殿堂,说出肏冯家亲娘到怀孕实在太过粗俗下流,便如此说出隐晦文绉的祭词,堂中端坐诸宗亲不知原委,可有好处在先,便齐声到:“善!”
“授香三柱!”英华,小赤脚,冯善保各接过仆从手上的一柱香,总汇到小赤脚手里,小赤脚正对英华平举三柱香,罩身锦袍因此有了些空隙,透过缝隙,英华这才得见锦袍内少年春色。
依照仪典规矩,小赤脚的罩袍下面什么都没穿,精瘦的小身子和那条又粗又丑实在不成比例的大黑鸡巴形成鲜明对比,更称出少年性器官无与伦比的发达,英华这辈子主持过无数次过继礼,也看过无数个少年赤裸的身子,英华对即将成为冯家族人的少年子弟向来抱有亲情族规使然的疏离和冷漠,可这次,内心潜藏的欲望火苗仿佛被投入了一大捆又粗又长的干柴,一霎时轰地燃烧起来。
“妈呀……头一回见着软了还蹦跶的。”老美妇咽了咽口水,不等仪典进行到下一步,差点不由自主地一把握住那火热的逍遥棍。
“嗯哼……”英华清了清嗓子,端起桌上失温的冷茶一饮而尽,却倒似火上浇油般更难耐了。
“鸡巴……”
英华朗声吟诵,待到台下所有人都朝英华诧异地看去时英华才自知失语,一时间却圆不过来,红着老俏脸尴尬地呆立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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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宗长,孩儿阳长九寸余,坚若磐石承磨砺,长能开源子孙齐。”小赤脚不慌不忙说了句与祭词风格差不多的吉祥话,堂中众人见仪典尚能进行下去,便不再窸窸窣窣。
“平白里说甚么亵污之词!”英华像是在骂小赤脚也像是在骂自己,却又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失态,羞恼之余,仪典仍要进行,英华命侍者脱去小赤脚身上的锦袍,小赤脚精瘦的裸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冯家众人面前,当众人见到那根沉睡时还如此威风的大鸡巴时,不由得一齐低声惊叹。
“玉巧,他就是你男人?”老堂哥小心翼翼地问玉巧到。
“是哩。”玉巧羞红了脸,微微颔首到。
“看不出来呀……果儿不大把儿大,深藏不露呀……”老堂哥笑着打趣到:“你能受得了吗?”
“哎……”玉巧颤声叹到:“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俺看上了他,他的一切俺都得包着受着。”玉巧看似哀叹实则炫耀,眼神一刻不离小赤脚,好像在盯着一锭闪闪发光的金子。
“龙抬头!”英华当着全族男女老少的面喊出此句,也是仪式的一部分,冯家过继女儿或流落在外的骨肉至亲认祖归宗,是不需要这样的,只有从外姓过继儿孙时才要检查该男丁的性能力,查验时由宗伯挑选一位族内的女性成员执行,保证继子能够传宗接代。
“我来我来!”
玉巧兴奋地喊着,英华却好像没听见似的,半晌竟缓缓蹲在小赤脚面前,伸出温热润长的大手缓缓握住小赤脚耷拉着脑袋的肉棒槌。
“哎!”
玉巧怨忿的大叫,却让冯善保咄的一声止住了,堂内众人皆惊,一发地不敢高声,大气都不敢喘,偌大的祠堂内,香烛燃烧的声音清晰可辨,英华粗重的喘息声真真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大家伙却都不敢说话,难以置信地盯着蹲在瘦小少年胯间的熟俏老美妇。
英华虽没有冯老夫人如此高壮的身量却也与正常男子一般高矮,更是比寻常女人还要高一头,平常站起时小赤脚也只能到英华的锁骨稍下一点,英华想与小赤脚的胯齐平,必须像尿尿一样大叉开双腿,又费力弯腰沁头,而小赤脚只需站着,仿佛一个驯服了高贵母兽的征服者。
英华是上一代宗伯的遗孀,子女或远渡重洋,或投身行伍,从此杳无音讯,在冯家现存的宗室里英华的地位最为尊贵,坐在英华上下垂首的众人中辈分最大的也要管英华叫一声“叔母”或者“婶子”,族中最为高贵的女人竟亲自勾引刚入门的继子起性儿,众人嘴上不说,心里却开始暗自猜测起小赤脚的真实身份来。
“怎么?”
英华压低声音,抚摸孩童稚嫩的身体般小心仔细地抚摸着小赤脚依旧绵软的阳物:“你这根儿东西能让那么高贵的冯家主母怀孕,怎的到这里倒怯阵了?”
“冯家主母?”
玉巧大惊之余来不及分辨,只见英华一手轻轻把小赤脚的鸡巴放在自己脸上,一面轻轻对着小赤脚的鸡巴杆子哈气,堂中众人无不骇然,没想到最高贵的女人到底是女人,坐地吸土的年龄看上去严肃端庄,可瓤里到底是熟透了憋够了的寂寞妇人,可转念一想,若想挑逗男人那物件硬起来,女人可不得骚点?
若是这样想,冯家宗伯母便是个尽职尽责,关爱晚辈的慈祥女人。
“嘿嘿……”小赤脚不好意思地一笑:“宗祖母这样严肃,穿的又这么肃穆,晚辈实在不能起不敬之心……”
“这倒也是,没想到你看上去村野,瓤里倒是个懂礼数的。”老美妇嫣然巧笑,不住地用柔软温热的鼻息喷打着小赤脚的鸡巴头子,又用嘴唇不住在那吓人的,遍布青筋的杆子上不停蹭着,就好像对待初恋情人一样温柔。
“小后生,你看看俺……”英华冲着小赤脚骚眼一眨,嫣然巧笑间说不尽万种风情,小赤脚感觉自己好像被电了一下,下头麻酥酥的竟不受控制的硬了。
“你个好鸡巴,真棒。”
英华下意识地夸赞小赤脚,轻轻地亲了小赤脚的鸡巴杆子一口,那半软不软的东西遭此一碰,腾愣愣地都要指上天去了。
“龙抬头,吉!”英华握着小赤脚的鸡巴朗声喊到。
“吉!”
听着众人的呐喊,玉巧还以为自己身在更远处,更远处。
不可能,小赤脚和奶奶……
可……小赤脚和那老骚妇……
玉巧见识了无比的荒唐,心绪如在火种烹煮的乱麻般煎熬混乱,她始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明明……是自己先来的……
“请贵人插香!香不尽,精不出!”英华一面母狗般蹲在小赤脚面前,一面圣女般讼念祝词,念诵毕,英华竟缓缓张开樱桃小口,费力地叼住小赤脚紫鸡蛋似的大鸡巴头子。
“唔……唔!”小赤脚的鸡巴头子还没进去一半就把老美妇的嘴撑得变了形,英华费力地张着嘴,勉强含住大半,香软的丁香小舌被那紫色的肉鸡蛋紧紧地压在下牙膛上施展不得,只能像条搁浅的鱼一般顺从而无力地舔刷着小赤脚不住冒出精味和男人味的鸡巴眼子。
“娘呀,这大东西塞不进去吧,宗伯母嘴那么小,咋进去呀……”
“操他奶奶的,那么大的玩意儿,就是个母驴也受不了吧……”
“俺可不羡慕,太鸡巴大了,塞进去能给俺整死,俺的骚水都不够用……”
“爷爷,俺长大了也想要个这样的大鸡鸡!”小孙子稚嫩地说到。
“去!不大点不学好,长那么大鸡巴祸祸娘们儿去?”玉巧心下烦乱,没好气地嗬斥到。
“堂妹……我怎么觉着这回要和这大尾巴郎结婚的,好像不是你呢?”老堂哥不合时宜地说到。
“俺……”玉巧又羞又气又悲,矮堆堆地一句话也不想说。
“宗祖母,别费力了,俺自己打出来就行。”
小赤脚看着刚才众人眼中高贵尊崇的宗室执掌人毫无体面地蹲在自己胯下,当着全族男女老少的面费力地张嘴却连自己的一个鸡巴头子都吞不进去,无比刺激之余却也替英华羞臊起来。
“不成,你要是作弊呢?俺是宗伯母,必须严格保证仪典的公正。”
英华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暗暗因自己不被如此优秀强壮的男人需要而失落,年华的老去本就让她无比焦灼,若是自己的魅力不足以让少年射出精华,英华想必会当场失心疯。
想到这里,英华双手把住小赤脚的鸡巴,使出浑身解数对着那整根鸡巴又舔又裹,不一会就把小赤脚的鸡巴弄得像烧红的铁棍一般。
“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啵……唔……啊……哈……嗷呜……”英华抓着小赤脚的鸡巴,再不顾形象廉耻,这小汉子的鸡巴美味得让人上瘾,怪不得冯老夫人会沉迷到为这个不起眼的小家伙儿怀上孩子,还要不管不顾地招这小骚汉子当个上门女婿,英华嘴上舔着鸡巴,手上还咕叽咕叽地撸鸡巴撸个不停,硕大如驴的阳物上满是老美妇的口水,顺着鸡巴杆儿流到大如桃子的卵子上,随着英华的撸动堆成黏糊糊的白浆子。
三根香转眼已经烧尽,英华却已经陶醉得无法自拔,看着自己心上人那本该专属于自己的硕大宝贝如今竟被一个表里不一的老骚货不住地含,舔,亲,撸,咬,玉巧气得银牙直咬,可看着平日里从未凶过自己的父亲冷冷地盯着怒形于色的自己,玉巧竟生出莫名巨大的恐惧,一动也不敢动,一声都不敢喊地黏在座位上。
“小冤家……嗯……啵,三炷香已经燃尽了……吸溜,吸溜……你就……别坚持了……舒舒服服地出吧……你个威风的小金刚还不射呀,啊?……大家伙……可都看着呢……你那降魔杵里……高低出来点鸡巴汁,成不?”
英华好像尝到了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爱不释口,混合著口水和先走水的淫亵汁水随着小赤脚卵子的前后晃动,啪啪地拍了老美妇满脸,可老美妇却浑然不觉,任那琼浆玉液沾在脸上,随着烛火的晃动,斑斓地折射出亮晶晶的色彩。
“宗祖母,别费力气了,不是您伺候得不够舒服,大家伙儿都看着俺呢,俺实在泄不出来哩。”小赤脚说着,鸡巴突然挨了英华轻轻一巴掌。
“你把俺当街边老婊子啦,你个不出精的小活驴。”
英华索性不再压低嗓音作出古板严肃之态,娇滴滴又软又柔的嗓音与老骚妇缀着鱼尾纹的骚熟老俏脸形成鲜明反差,本来一句嗬斥的脏话经由英华一出口,倒像小情人之间打情骂俏似的,无论是年纪最大还是资历最老的族人,能在祠堂里听到如此多的淫言秽语,见证如此下流的骚姿浪行,都是他们陈柯朽木桎梏下的脑子怎么也想不到的,英华的失态仿佛一把火,烧得那陈旧古板的族规家容荡然无存,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人之常情并没有放过礼教外衣下的任何人,无论是端庄大气的冯老夫人还是庄重严肃的宗伯母英华,无一例外都沦陷在仿佛连天都能捅穿的绝伦少年大鸡巴下。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冯老夫人和小赤脚好上后,仍是苇塘村乃至冯氏宗族上下德高望重的长辈,仍然号令管理着一个家,就算族人们记住了英华今天的失态,英华也将作为精明强干的宗伯母领导冯氏宗亲,更没有人敢明面上对其不敬,大驴鸡巴不过是捅穿了一层名为礼教的,厚厚地裹着众人,却吹弹可破的窗户纸,没了这层窗户纸,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和情分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只是少了些雾里看花的朦胧与隔靴搔痒的约束罢了,什么都变了,什么也都没变,又何必计较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呢?
“二房家的,四房家的,六房侄女,你们几家辈分最大,都过来看一下”英华直起身,拿过侍者端着的毛巾擦了擦脸,尽力敛了敛容颜,又在香炉里续了三根香。
“俺们房就不用了吧,这小家伙儿第一天来家里时俺们就检查过了,端的是条粗大的好硬汉哩,伯母若实在不放心,有劳四房六房的姐姐侄女帮衬了。”杏香作为正房首先说了话,秀琢玉花两个侧室附和着点了点头。
“甚么看不看的,宗奶奶这老骚货分明是想拉几个娘儿们下水好不显她骚哩……”六房的侄女小声嘟囔着起身蹲在小赤脚胯下,和冯善保的妹妹,玉巧的姑姑一样,六房侄女也是个耽搁了出嫁的老姑娘,四房家的正是坐在太师椅上的寡妇,六房侄女刚才骂了这几乎和自己一边大的寡居妇人。
“哎呀俺的亲娘操的,驴鸡巴马屌也就这样了吧……”六房侄女又是不满又是嫌弃地握住那粗丑的东西,不耐烦地贴着那紫色的大鸡巴头子仔细观瞧,那东西实在大的可恶,为什么自己不能早几年遇上这大东西,倒叫自己守了这么多年女儿寡?
“这鸡巴太他妈磕掺了……”六房侄女一边端详,一边不耐烦地说到:“这鸡巴没事,能生能养,不是给俺堂祖母都操怀孕了吗?没啥可说的啊。”
“你个人道都没开的夯货,一点风情都不懂,再给人家孩子吓着了……”四房家的似乎特意和六房侄女找不自在,六房侄女越是嫌弃,四房家的倒越是喜爱,只见她攥宝贝似的轻轻用双手握住小赤脚的鸡巴,张嘴伸舌,少妇的妖舌又窄又长,尖尖的舌尖不住刷舔着小赤脚干净的马眼儿,不一会就能听见吸溜吸溜,咕叽咕叽的水声。
“四房家的有功夫呀……”
老堂哥瞪大眼睛仔细观瞧,不自觉张开嘴,连含着的糖球都掉地上了:“幸亏俺早没遇上这个骚货,不然俺几年前就找俺儿子去了……可……又有什么不好呢?逍遥一世,临了还能早点见着那臭小子,不用在人间苦熬,也不枉活一世呀……哈哈哈……咳咳,咳咳咳……”
“对,对,四房家的,就这么舔……”英华也不自觉瞪大双眼喘气粗气到:“六房侄女,你也上呀,你婶子舔鸡巴杆子,你就给新贵人裹一裹呀……”
“这!……俺可不想学这骚货哩。”六房侄女恣睢到。
“让你裹你就裹,费什么话呢你个赔钱货……”六房家拄着拐猛敲地面,六房侄女也害了怕,乖乖地大张开嘴对着小赤脚的鸡巴比量起来。
“这……这玩意怎么大……俺喔……”六房侄女刚想抱怨,脑袋瓜子却让四房家的抽冷子按住猛地往下一压,整个大鸡巴甘蔗似的进去了小半分,六房侄女瞪大了眼拼命挣扎,眼角一瞥英华深不可测的表情,便只能硬着头皮,叼住鸡巴裹了起来。
“哦……喔……喔……”
“嘶……哈……吸溜,吸溜……”
两位少妇各显神通,小赤脚刚娱着得眯起眼,三抓住六房侄女的脑袋提了抽插速,三炷香却烧到尽头,英华不能坏了规矩,只能叫停二人的动作。
“咳咳……呸呸……”六房侄女一阵不适地又呕又吐:“这大鸡巴,以后谁爱含谁含,俺指定遭不住这罪了。”老姑娘说完,没来由地竟有点暗暗后悔,没办法,话已经出口,硬撑面子也要挺直腰板。
“哎呀伯母……俺刚上来点骚劲儿呢……要不,俺再自己个给俺的大侄子弄一会呀,你说呢大侄子?”四房家的亲昵地搂过小赤脚的小身子,小赤脚可爱的小毛脑袋刚好能埋在少妇胸前,美寡妇一对酥胸不住地在小赤脚脸上乱蹭,香味弄得小赤脚一阵晕乎。
“也罢,也罢,四房家的,这次就到此为止吧,来日方长,等小贵人彻底成了冯家人,你们两家可要多来往哦……”英华屏退美少妇,满眼赞赏和期许地看向小赤脚,看来冯善保给自己的这个“好处”自己确实不亏,那纸条上没写这少年的名字,也罢,以后写族谱的时候现给他起个名字吧。
“你可真是个金枪不倒的小霸王。”英华意味深长地夸赞起小赤脚,眼珠溜溜一转,好饭不怕晚,也不在这一时一刻的考验。
“……”英华搜肠刮肚,实在想不到用什么隐晦文绉的词来形容金枪不倒的小赤脚,春潮退却,英华下意识捋了捋凌乱的头发,看了眼地上自己蹲过的地方,那里竟湿漉漉的映出模模糊糊的馒头型,分明就是自己私处的形状!
英华自知失礼,方才叫大鸡巴戳破的,名为礼法的西洋镜仿佛又围了上来,弄得英华红着脸尴尬得心神大乱,便只能硬着头皮朗声喊到:
“吉!贵人入见,宜房宜室!”
“吉!”众人喊完,一齐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原先盘桓在祠堂里的压抑气氛荡然无存,听着宗亲族人们不含丝毫恶意的笑声,一向如冰山冷玉的老美人英华也憋不住,噗嗤一声,如花般绽开笑靥。
“老骚狐狸……”玉巧皱着眉,恶狠狠地小声嘟囔到。
“请贵人入后堂,等待受大礼!”英华吩咐两个侍者搭了个人肉骄子,托起小赤脚进了后堂,末了转过头来,似有所闻地瞥了玉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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