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翻土(1 / 1)
小赤脚对石锁的急脾气一点办法都没有,便在当天就开始教红姑缩阴功,红姑的腔穴其实并不很宽松,是具有一个盛年女人该有的紧致和湿润的,只是因为生产时害的病,孕宫位置不知怎的就移了位,导致红姑的腔穴又长又窄,如此说来,缩阴的主要目的还是让红姑的孕宫归位,恢复到足够受孕的程度即可。
红姑按照小赤脚教授的法门,最开始也只能来回摆胯,慢慢地就感受到了腔穴内规律的蠕动,就像一张小嘴在咀嚼一样,红姑对女阴控制的禀赋确实很高,石锁和小赤脚两人见状都喜出望外,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红姑赤裸的下体,看着那眼粉肉洞小嘴般一张一合,红姑让两人看得羞涩,下体倒止不住地流出水,红姑怕两个后生笑话自己,赶忙捂住胯。
“你俩小色鬼,就知道盯着娘看。”红姑娇笑着一人赏了一个脑瓜崩。
“对了兄弟,你认俺娘当干娘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石锁眼珠子溜溜一转,趁小赤脚出神,笑着给小赤脚按跪在地上:“俺娘对你那么好,你又和俺跟亲哥们儿似的,认个娘不亏哩。”
“去你的,你不问问俺婶子就给他硬塞个干儿子?”小赤脚瞟了一眼红姑,见红姑抿着嘴偷乐,登时红着脸低下脑袋。
“你要是不嫌乎俺们家石锁老欺负你,你就和他当个干哥们儿呗。”红姑莫名地红着脸,拐着弯认了小赤脚这个干儿子。
“还不叫娘!”石锁大喜,捺住小赤脚的脖子就要往下按。
“嘿,你搁这强娶亲那你!”小赤脚一卜楞脑袋,把石锁推到一边。
“你认不认?”红姑见小赤脚矜持,面色带着些焦急。
“婶子……俺不知道俺爹俺娘是谁,你对俺有恩,石锁和俺又铁,俺早把您当娘了。”小赤脚郑重地跪在地上,梆梆梆地磕了三个响头:“娘。”
“儿子,你不怕把地砖磕坏呀你。”红姑激动得眼眶都红了,急忙扶起小赤脚。
“你亲亲俺娘的逼,你就是俺兄弟!”石锁莫名其妙的一句,把小赤脚说得懵在当场。
“这是啥说法呀?”小赤脚狐疑到。
“俺是从俺娘的逼里生出来的,你亲亲俺娘的逼,就相当于和俺一个地方出来了。”
“那……婶子……”小赤脚盯着红姑赤裸的下体,实在想不出拒绝的理由——那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屄。
“你要是不嫌乎俺,你就亲两口吧。”
红姑伸手探到胯下,两指一分,那水盈盈的肉洞便流出一股清亮的水,娇嫩的阴蒂就像个刚冒出土的嫩芽,小巧而好奇地盯着不住吞咽口水的小赤脚。
“亲呀,等啥呢,俺娘的逼多好看呀!”石锁在一旁急到:“俺娘的逼味儿可老好了。”
“臭小子说啥呢。”红姑对着石锁的脑袋猛地一敲,疼得石锁龇牙咧嘴。
“那俺……娘,俺咋亲呀。”小赤脚恭敬地问到。
“还不是由你……”红姑一手捂住红红的俏脸,分开的玉洞里的水更多了。
小赤脚抱住红姑大如磨盘,润若秋桃,弹软得好像蒸饼似的大屁股,对着红姑的嫩芽和肉洞各亲了一下,红姑的嫩屄香香的带着胰子味儿,隐隐的还有女人特有的熟味儿,除此之外并没有过多的异味,分泌出的汁水咸咸的,除此之外便没啥异味,和冯老夫人的骚熟味儿不同,红姑更年轻,更清白,小赤脚很喜欢红姑又小巧又可爱的嫩屄,便伸出舌头,对着小阴唇包裹着的嫩软红肉不住地亲舔。
“哦……哦……谁让你给娘伺候逼了?”
红姑嘴上娇声埋怨,胯下却主动往小赤脚的嘴上贴,到最后甚至情不自禁地抱住小赤脚的毛脑袋,不住地把小赤脚往自己胯下按。
红姑的手虽然漂亮,掌心却早已满是打铁时留下的老茧,小赤脚感受到红姑手掌上粗粝却温柔的触感,突然开始心疼起这个女人,嘴上便更加卖力地服侍起红姑,那柔软的小舌头时而灵活地扫弄着软肉,时而包裹住阴蒂爱抚,时而猛地发力,小小的阳物般透入玲珑的肉洞,红姑的骚情被挑逗起来,不自觉地运起缩阴功,那肉洞就像长了牙似的紧紧咬住小赤脚的舌头,小赤脚心下一惊,舌头上便更加卖力地搅动,红姑十分受用,身子也开始随着小赤脚的舔弄上下弓起沉伏。
石锁在一旁看着小赤脚和红姑渐渐燃起的激情,心中倒没有什么愤怒和嫉妒,反倒多了几分欣慰和释然,若是自己去了抗联,自己的娘也有人像自己一样爱着,疼着,自己便也没了后顾之忧。
除此之外,看着红姑眯着眼舒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石锁心里居然还有几分异样的刺激,就像个偷看爹娘夜里日逼的普通孩子一样,可那样普通的生活,到底没有眷顾石锁,他和娘饱受世俗的冷嘲热讽,所谓的禁忌也早已不是禁忌,那别样的刺激弄得石锁耳红脸热,胯下的肉棒槌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梆硬。
石锁没去搅扰红姑和小赤脚的好事,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和红姑对视着,眼神里只有羊羔跪乳般神圣的顺从和爱意。
“儿子……!”
红姑看着石锁时的眼神亦是浓浓的爱意,身子猛地一直,一颤,便像离了骨似的倒在炕上,轻柔地喘着气。
“娘……”
石锁抓住红姑的手,静静地享受着母子间的温情蜜意。
“哗,娘的缩阴功好厉害呀,差点把俺的舌头夹掉了。”
小赤脚话一出口,一家人便都憋不住,哈哈笑了。
太阳慢吞吞地落下岗子,小赤脚睡在堆着杂物却有土炕的东屋,摸着土炕平整的炕面和旧而不脏的被褥,看着自己给石锁第一次治病时送给石锁的药罐子就那样干干净净地摆在东屋的窗户上,想到石锁和红姑完全不用分炕睡,小赤脚总觉得这个炕是石锁特意留给自己的。
“好兄弟……”
小赤脚轻声嘟囔一句,便裹进被,难得无忧无虑地睡着了。
小赤脚成了红姑的干儿子,石锁的干弟弟,心里倒开始舍不得再待两天就离开石锁家,无论怎么说,自己在江湖间漂泊了十几年,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被称作“家”的归宿,他虽然也挺爱冯老夫人,但那偌大的冯府里还有很多下人,冯善保一家对自己虽然不错,可比起和自己绊着心的石锁和红姑,小赤脚还是更留恋这种可以被称作“家人”,而不是“贵人”的关系。
小赤脚和石锁自石锁还和红姑一起住在山下镇子里的时候就是旧识,石锁是小赤脚第一个独自救治的病人,小赤脚也是石锁唯一一个朋友,那年石锁发高烧,自己也刚刚离开师父独自行医,两个半大小子就这样因缘际会地相识,逐渐变得无话不谈。
孤独的人一旦下决心接纳另一个人来当作自己的朋友,便会把身心尽数交由那位一生的契友,小赤脚就是这样得知的石锁和红姑的禁忌关系,红姑也是这样接纳了这个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善良淳朴的孩子,这间带瓦的屋子只有三个人进来过便是证据,或许人之间的缘分早已注定,有些缘分似乎没有理由地超脱了常理,慢慢升华成坚若精钢的隽永。
小赤脚和石锁难得在乱世里再次相聚,便都放下了生存的重担,小赤脚和石锁做着鬼脸,赶得院子里的鸡鸭乱跑,收获地里的苞米,一手拿着一个,接着簸箕搓了起来,金黄的玉米粒掉在竹簸箕上,哗啦啦地发出好听的响声,石锁和小赤脚都喜欢这种半是玩乐半是劳作的游戏,为自己而劳作本就是天底下最舒服,最有骨气的事。
时光总是在快乐里飞一般地流逝,从小赤脚来到家里算起,转眼就到了第三天,如果石锁和红姑今天再拿不准主意,小赤脚便要按照约定先行离开,等明年入夏带着草药回来。
小赤脚起得很早,自觉地叠好被褥,出屋便见红姑在厨房忙活。
“娘。”小赤脚亲切地打了个招呼。
“起来啦。”
红姑的脸上红扑扑的像扑了层胭脂,妩媚地冲小赤脚一笑,眼睛也老是时不时地扫一眼小赤脚的裤裆。
“石锁呢?”
“柴房呢。”
小赤脚意识到了什么,看着红姑漂亮里带着质朴的俏脸,小赤脚害羞地低下头,出门找石锁去了。
石锁格外珍惜和好兄弟在一起的时光,亲切地招呼小赤脚把柴搂进屋,吃过早饭,石锁便带着小赤脚上山,石锁没带捕兽的器具,手上也没攥着砍柴的利斧,只是站在岗子尖,扶着树远远地往远处望去。
“兄弟,你说俺打跑了那群畜牲,咱们能过上太平日子吗?”石锁望着灰突突的阴天,长长地叹了口气。
“哎,哪有太平日子呢?活着就不错了。”
“兄弟,你答应哥个事儿。”石锁拧着英气的眉毛,郑重其事地对小赤脚说到。
“俺知道……”看着石锁严肃的神情,小吃家婆似乎已经猜到了:“等你去了抗联,俺指定照顾好娘。”
石锁的眉头微微放松,悠悠地叹了口气到:“俺跟娘商量过了,她愿意。”石锁顿了顿,接着说到:“俺娘其实很稀罕你,她早就跟俺说过让你当她干儿子,这样挺好,也遂了娘的意你也有了家,俺唯一的朋友成了俺的干弟弟,挺好……”
石锁看着小赤脚充满感动的眼睛,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咬了咬嘴唇,缓缓说到:“俺和俺娘商量,也给你带个种,俺要是回不来,你给俺儿子,还有你儿子当爹。”
“啥?……石锁,哥,你误会了,俺是喜欢俺娘,可俺只把她当娘,还有你婆娘……俺根本没想过占有她……你要这样俺立马就走,俺不能拥护这个断送了俺们的情谊呀……”
“你要是真把她当娘你就像俺一样爱她!”
石锁厉声嘶吼,眼泪划过石锁坚毅里带着稚气的脸,仿佛雨水拂过一块光滑的棕色石头。
“这……”
小赤脚一时也没了话,呆呆地愣在原地。
“俺早就想找个合适的人托付俺娘,兄弟,你帮俺去了一块心病,俺谢谢你,那天你给俺娘舔逼的时候她不抗拒你,你也稀罕他,以后你也爱她。”石锁仰天叹了口气到:“俺只希望俺娘好,她稀罕你,你要珍惜她。”
石锁看着小赤脚,缓缓到:“兄弟,你操我妈吧。”
“哎……”小赤脚哆哆嗦嗦地叹了口气到:“那俺先帮你生个孩子,好家伙,你就这么不信俺,非得让娘给俺生个孩子绑住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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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你那么大大面子呀?这是娘的意思,便宜你了。”石锁见小赤脚答应,登时笑逐颜开到:“咱先说好,俺要是没死,你的孩子也得管俺叫爹。”
“哎……又是这出,行吧行吧,是俺的种就行呀,况且这是娘,咋样都行呀。”小赤脚无奈地笑到。
“这才是俺的好兄弟。”
石锁搂住小赤脚,轻轻在小赤脚的胸口捶了一拳。
“那就说定了?”石锁笑着伸出小拇指。
“说定了。”小赤脚红着脸和石锁拉了个勾:“啥前儿……整呀……”
“今晚就整。”一想到娘让自己最好的兄弟肏,石锁的心就扑通扑通地跳。
“那你赶紧回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俺下俺儿找娘。”
“怎么个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哎呀,就是这样……”
小赤脚伏再石锁耳边,悄声说到。
石锁听完便三步并做一步地回了屋,小赤脚独自坐在岗子上,盯盯地眼瞅着太阳从东往西,慢慢地沉没在岗子里,石锁倚着门,颤巍巍地冲岗子上吹了声口哨,小赤脚才起身,一步两缓地奔屋去,远远地看见石锁倚着门,两条腿直打哆嗦。
“兄弟,你赶紧进去吧,俺虚了……”石锁一手捂着腰,身子一倾,差点摔到地上。
“俺说你整那么狠干啥?就今天一天的事呀?那么急呢你?”小赤脚不住地埋怨,看着石锁虚弱的模样,小赤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悠悠叹了口气:“去俺的皮口袋里把俺的神酒拿着喝了吧。”
“哎!”
石锁煞白的小脸上浮现出莫大的欣喜,却也只能挪着步一点一点地蹭到东屋。
“别全喝了了。”小赤脚轻声叮嘱到:“那可是宝贝,能吊命的!”
“知道了知道了,俺娘都让你操了,你还计较个啥。”石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到。
“去,还不是你非得让俺帮你。”小赤脚辩到。
“哎,俺说,你和娘整的时候俺搁旁边看着也不行?”石锁抱怨到。
“慢慢来,现在你要在旁边她估计放不开哩,过几次之后你也一起来,没准效果更好哩。”小赤脚扶着石锁到东屋,便从那皮口袋里拿出酒葫芦和羊肠子。
“给,喝吧,不兴喝了了,要不然俺拿你鸡巴下药!”小赤脚眼瞅着石锁喝完摇了摇,确实还剩了点福根,又让石锁亲自把酒葫芦盖好放进皮口袋,这才放下心奔西屋去。
“你酒瘾那么大呢?”小赤脚不禁埋怨到。
石锁见小赤脚回过头,便悄悄取出酒葫芦,把剩下的福根都倒进自己随身装酒的空葫芦里。
“装的还挺满当。”石锁见小赤脚没有发觉,不禁暗自得意。
小赤脚见西屋门关着,便轻轻敲了敲门。
“是老疙瘩吗?”门里的嗓音柔和婉转,缓缓问到。
“老疙瘩”即家里的小儿子,小赤脚心下一动,哎地应了一声。
“门没插,进来吧。”
小赤脚推开屋门,见那美妇端坐在炕沿上,头上盖着块红盖头,胸前鲜艳的红肚兜让油灯一照,油亮油亮的,勉强地盖住凸起的两点,却勒得那大得都快能到美妇肚脐眼的硕大奶子鼓鼓胀胀的,朦胧中透出极致的肉感,随着美妇的呼吸不住地晃动;美妇的腰身不胖却多肉,玲珑有型,肥美的巨臀磨盘一样,胯间却既没有亵裤裹束又没有布片遮挡,一绺红褐色的屄毛俏皮地从又结实又肥嫩的大腿当中髭出,有意无意地挑逗着春情。
“娘。”小赤脚柔声叫到。
“嗯,儿子,坐吧。”
红姑拍了拍炕沿,示意小赤脚挨着自己坐下。
“贴近点儿。”红姑柔声呢喃到。
小赤脚索性不再矜持,把小小小瘦瘦的大腿紧紧地挨在红姑又软又嫩的玉腿边,红姑的身子很热,又大又宣乎的奶子靠在小赤脚地胳膊边,轻轻地磨蹭着。
“儿,你的衣服磨得娘的肉不娱着。”红姑低声娇吟到。
“咋整?”
“脱了,一件都别剩。”红姑的身子不由得轻轻一颤。
小赤脚的身子又白又瘦,一根丑肉棒槌倒是粗壮长,软软地耷拉在炕沿上。
“给娘把盖头揭了,让娘仔细瞅瞅你的鸡巴。”
小赤脚揭开红姑的盖头,见红姑的头上还插着簪翠银钗,粉脸娇红,一对星眼流波,活脱脱的就像个刚入洞房的新娘子,红姑低着眉偷眼瞄向小赤脚的裤裆,半晌才回过神,低声娇骂到:“呸,大丑鸡巴,有啥好的。”
“俺的鸡巴有三好,俺也是听乳……人家跟俺这么说的。”
“切,谁问你了,操过娘们儿还豪横了?”红姑沉吟半晌,接着问到:“那它到底有哪三好?”
“粗大,梆硬,射而不倒。”小赤脚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到。
“你就吹吧你,估计是个黄花闺女,没见过汉子鸡巴,讨好你才说的。”红姑不自觉地伸手要抓小赤脚的鸡巴,却又矜持地收倒半空,不自然地捋了捋头发。
“不是黄花闺女,是……是个大奶子大屁股的熟妇跟俺说的……”
“老娘们有啥稀罕的。”
“她……奶子大,屁股翘,还高,还爱俺。”
“瞅你那啥样,指定是让人家骗了。”
“没呢,俺都给她操的翻白眼了,她说她这辈子都离不开我哩。”
“傻小子,女人最会骗人,装娱着,操逼就操逼,咋可能操的翻白眼呢?”红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到小赤脚的胯间,轻轻握住小赤脚又黑又大的驴鸡巴:“俺看你是中看不中用,这玩意硬的起来吗?妈呀这老吓人,就跟个活驴鸡巴似的。”
红姑握住小赤脚的鸡巴来回撸动,鸡巴皮挤压着马眼儿里分泌出的透明汁水,咕叽咕叽地发出声来。
“娘,你咋摸俺鸡巴呢?”小赤脚暗喜,却有心调戏美妇。
“俺……俺看你硬不硬得起来……啊……操你妈的……还真起性了。”红姑手中握着的那话儿刚才还软趴趴的,没想到这会儿起性到快,一只手都快握不过来了。
“操你妈,太鸡巴难看了,小伙儿长得不难看,鸡巴这么难看,哪个女孩和你上床不嫌乎你呀……”红姑一边骂着,心中却泛起春情,手上也顾不上轻重缓急,只是握住那排铳似的黑东西一阵上下其手。
“娘……你要是不稀罕,俺给你拉个帘儿,俺隔着帘儿操你……”
“操你妈,你个小屁孩崽子啥都不懂,这大丑驴鸡巴给你都浪费了。”
红姑语气软得就像熟透了的柿子,嘴上却不停地粗野叫骂,那些曾经无数次中伤她的流言让她本能地远离男人,远离硕大的鸡巴。
可看着公马公驴操得胯下母马母驴咴咴的叫,红姑总是幻想着自己就是那母马母驴,甚至数度想勾引那壮硕的畜生把大得能把人肏两半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屄里,却每次都被脑海中回响起的恶毒语言拉出浸泡着欲望的幻想,不知何时,她便开始把自己当做母马母驴般轻贱自己,嘴上却要用高傲的叫骂抵挡一切直面而来的羞辱,不知不觉,她已经不敢再面对心底最初,最原始的欲望。
“娘,你要是不稀罕,俺给你把盖头盖上吧……”小赤脚见红姑嘴里不停娇声粗骂,还以为红姑不喜欢。
“你个小驴崽子少鸡巴跟老娘废话!”
红姑扑地把小赤脚按倒在炕上,小嘴情不自禁地对着小赤脚薄薄的嘴唇猛亲。
“你个……小驴驹子……让娘……稀罕死了……”红姑画着红嘴唇,不一会就把小赤脚的脸上亲得一块一块的红。
“儿子,娘就稀罕大鸡巴,哪天你给石头也整一个,俺让你俩一块肏俺。”红姑喘嘘嘘地说到:“你可算是俺儿子了,你都不知道娘多稀罕你,除了石锁,俺最稀罕的就是你,那天再看见你娘就像要你,得亏你长了个大鸡巴,不然你得嫌乎俺。”
红姑说完又是暴雨梨花地一通乱亲乱咬,把小赤脚地身子弄得和金钱豹似的遍体红印。
小赤脚让红姑吃人似的气势吓怕了,慌忙间想起身却让红姑一条胳膊就死死地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红姑的嘴游移到小赤脚的鸡巴附近,做游戏似的对着小赤脚的马眼闻了又闻:“妈呀,不臭呢,有股草味儿呢还,比石头的干净多了。”红姑张开嘴,对着那鸡蛋大的鸡巴头子裹了两裹,又伸出舌头,舔着马眼缝子细细地尝着味儿。
“妈呀,挺好吃呢还,卖相不好味儿好呀。”红姑松开小赤脚,两手握住小赤脚擀面杖似的东西,又张开嘴,含着那怕人的东西就往里吞。
“咕叽,咕叽,咕叽,吸溜……”大鸡巴撑得红姑的俏脸都变了形,却见红姑仍旧面露陶醉地不住吸裹。
“娘,你嘴小,别整了。”那柔软灵活的舌头不住扫动着小赤脚的鸡巴头子,弄得小赤脚直觉尾巴骨发痒,储在卵蛋子里的精好像有了生命,不由自主地朝鸡巴眼子上涌去。
“呜呜呜……”不知红姑说了句什么,干脆不用手,把头一沁,那驴鸡巴竟整根没入红姑的口中,小赤脚头一回见女人能把自己的大东西全吞进去,便再也忍不住那升天般的酥麻,红姑紧实的嗓子眼一挤,大股大股的浓精便控制不住,滋滋地射进红姑嗓子眼深处。
“呕……咳咳……”红姑被那排山倒海而来的精浆呛得瞪大了眼睛,急忙退出那要人命的东西一阵咳嗽,又黑又丑的大鸡巴上满满地沾着粘液,一股股精潮仍在上涌,噗噗地从鸡巴眼子里激射而出,打得红姑脸上,身上都沾上了小赤脚的浓精。
“娘……”小赤脚关心红姑,却让红姑轻轻推开:“娘没事……咳咳……”
红姑一阵干咳,缓过神来就见那驴屌昂然挺立,丝毫没有低头认输的迹象。
“呵呀……果然是金枪不倒呀你小子。”
红姑嫣然一笑,刷地扯掉肚兜,那大奶子再没束缚,水一般随着肚兜的扯下而跃动着,那对奶子又大又圆,比冯老夫人的还要翘挺三分,大得活像地里的南瓜,即便没有内衣束缚,那大奶也是球一样圆润饱满,红姑的奶头平日里都凹在乳晕里,粉嫩如处女一般。
“哎,要是乳儿或者娘其中一个把我奶大,俺也不至于像个瘦猴似的了。”小赤脚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相见恨晚的无奈。
“来,想咋玩咋玩,瞅你那一脸色样儿,早惦记着俺的奶子了是不?”
红姑开朗得模样里全然没了那个眼里常含悲伤的少妇身影,她接纳了小赤脚,便要把握春宵一刻的快乐,见红姑躺上炕,勾着手指发出邀请,小赤脚便不再客气,跳着扑到红姑柔软的身子上。
“嘿,娘,真有意思!你的奶子都得俺抱着。”
小赤脚用嘴抠出一个奶头,又叼着奶头不住上扯咬,那乳肉又香又丰满,软中带弹,一抻就抻得老高,正能被小赤脚抱瓜似的抱在怀里,小赤脚横趴着压在红姑身上,驴似的鸡巴不住蹭着另一只泛着油光的大奶。
“啊……小样……还挺骚……嗯……挺会玩呢还……”红姑不住地哼哼,嘴里叫骂声越来越大。
“娘……你要生个女儿,指定是个大奶子骚闺女。”小赤脚吃得出神,喃喃到。
“哎呀,对了,俺们忘了正事儿了。”红姑猛地惊醒,抱起小赤脚放到炕上,又仿佛无意地对着墙敲了两敲,西屋的屋门便不易察觉地“吱嘎”一响。
“哎呀,对了,俺得给娘耪地呀。”小赤脚笑着挠着脑袋,却遭红姑轻轻一打。
“你娘是地哩。”红姑巧笑着对着小赤脚分开大腿,红姑漂亮的屄间塞着一团半干半湿的草纸,漉漉地嵌在粉红粉红的穴上,小赤脚伸手要去抽出草纸,手却让红姑制住了。
“先把羊肠子套上。”
小赤脚拿起羊肠子正要往鸡巴上套,却被红姑半道里抽走了。
“娘给你套。”
红姑把羊肠子累成一个中通的孔套,放在红唇间,张开嘴“唔”地套住小赤脚的鸡巴,红姑含屌到底,把头一退,那截羊肠子便整个套在小赤脚的鸡巴上。
“来,操你妈。”
红姑一面牵住小赤脚的鸡巴头子引到穴口,一面抽出纸团,那纸团一从屄里脱出,浓稠的白精便顺着阴唇不住地滴在小赤脚的鸡巴上。
“赶紧肏进来,别浪费了种。”红姑急忙将鸡巴纳入腔穴,小赤脚稳住身形,胯下猛地一挺,驴一样的鸡巴没费什么劲就干到了底。
“我操你娘!”
红姑舒爽地大叫,不自觉地用双臂双腿紧紧地搂住小赤脚。
“娘……难受不?”小赤脚联想到大云大香的惨状,下意识地关心到。
“孩子,你干到底喽……”红姑千娇百媚地叫着,捧起小赤脚稚气未脱的脸,柔情似水地不住亲抚。
“娘,俺把种推进去就行了,不用接着干了。”小赤脚说着就要退出身子,却被红姑搂得更紧了。
“傻东西,娘稀罕你稀罕得没法哟,赶紧干娘吧……”红姑不待小赤脚活动身子,一双结实有力的大脚便掐住小赤脚的胯,红姑的大腿又肉又有劲,夹住瘦小的小赤脚就像老鹰捉小鸡儿。
“娘,你搁这逗小孩呢。”小赤脚让红姑晕晕乎乎地悠上悠下,连大卵蛋子拍在红姑阴唇上的感觉都清清楚楚,小赤脚肏过的女人都是进去一大半就能被肏干得要死要活的主,可一到红姑这,咋把自己当个娃娃似的抛上抛下呢?
“儿子……你鸡巴老厉害了……”
红姑两眼冒光地喘着粗气,屄里的水越来越多,咕叽咕叽地响成一大片。
“骑大马……骑大……马……儿子,娘……像不像一匹大马?”红姑的头发塌在身上,嘴里学着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娘……娘不是马……”小赤脚爽得只顾眯起眼睛,他还从来没有感受过又窄又湿又热,还能把自己的鸡巴杆子完全正好地包在穴里的屄。
“娘……娘是驴……”红姑喘叫着,听声音仿佛一匹正被公驴草干的母驴。
“娘……不是母驴……”小赤脚抓住红姑的奶头不管不顾地扯弄,倒把红姑扯得起了性,啪啪地用屄砸小赤脚的胯。
“那你说,俺是啥……”
红姑一会学着母马一会学着母驴,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掩盖了一门之隔外的,撸动鸡巴的咕叽咕叽的响动。
“你是世界上最冰清玉洁的女人!”小赤脚大声叫到。
小赤脚的大叫就像冒着凉气的冰块,冻得整个屋子里的所有声音都静下来,似乎连寂静都没反应过来,反让那句话在房子里传出阵阵回响。
“你……你真的认为娘?……”红姑捧着小赤脚的脸,不可思议地问到。
“是!娘就是!娘在俺心里,就是最冰清玉洁的女人!”小赤脚的话有力地在房间里回响,连那对偷窥的眼睛里都包含泪花。
红姑的脸上满是错愕,一滴眼泪顺着红姑光滑的俏脸静静地淌在炕上,仿佛是决堤一般,那眼泪就好像渗出大坝的洪水,稀里哗啦地从眼睛里淌出来。
“娘……”红姑颤抖着嘴唇,尖声挤出一个字。
“孩子啊!”
红姑大声哭号,紧紧地搂住小赤脚,本就紧窄的腔穴仿佛大蛇捕食般紧紧底缠绕住小赤脚的鸡巴,那是种小赤脚从没感受过的,来自最深处的,蕴含着无数复杂感情的紧咬。
“孩子,娘……委屈呀!……他们都骂俺骚,不要脸,都用石头打俺呀……俺的公婆嫌乎俺,俺的丈夫还骂俺大母驴呀……”红姑张着嘴大声哭号,仿佛要把半生的委屈都哭出来。
“娘,别哭了,都过去了,你要是大母驴,俺就是公驴,成不?”小赤脚一边抹着红姑脸上的眼泪,一边天真地想用抽插的快感抚慰红姑布满伤痕的心灵。
“对,俺……俺是大母驴,你是小公驴,你给石头的鸡巴整大,咱们三头驴一起搁这里活着,你们两头小骚驴一起肏俺这头大母驴的逼眼子哩……”红姑的哭嚎声渐渐变小,只剩满眼的梨花带雨,小赤脚插感觉红姑的里面都要长在一起似的,每一抽插都要用好大的力气,想必是缩阴功的缘故。
小赤脚这回也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便用起吃奶的劲,打洞般使出全力在红姑的屄里飞速进出,每下都能顶到红姑的屄芯子,那本是牛马都未必顶得到的地方。
“啪啪啪啪……”
“啊啊啊哦哦哦……”
“娘,你的屄紧得都能咬人了……以后谁再笑话你屄松,俺用鸡巴日他。”
“对……是男的就日便门,是女的就日骚眼子……儿呀……娘的屄你以后随便日吧……”
红姑肏得性起,抱着小赤脚满炕轱辘,最后干脆一把把小赤脚按趴下,大肥腚骑在小瘦胯上不住进进出出,不时如碾子般在结合处来回摩擦,红姑的淫水本来就多,混合着石锁的残精,泡沫般湖得两人的毛都发白。
“娘,你坐得俺魂都要飞出来了娘!”小赤脚不住地大声惊呼,反倒惹得红姑臀浪急涌,呼啦啦地包住了小赤脚的身子。
“娘,娘让才你的大鸡巴杵得魂要飞了……啊啊啊啊啊……”红姑迎难而上,双手不住在小赤脚的身上乱摸。
“娘……你看俺的!”小赤脚索性施展出全部功力,掐住红姑的大腿就不住耸胯,那结实的大腿叫小赤脚的小手一捏,浅浅地出了一个小坑,软大的臀肉拍在小赤脚的精瘦的身子上,不住地翻起肉浪。
“娘……娘舒服透了……娘的地……让你耪娱着了……”
“娘,俺的家伙什儿好使不?”
“好使,好使,跟他娘的铁杵子似的,一杵一股水儿呀……”红姑一面骑马似的在小赤脚的身上前后左右地耸动,一面双手揉着奶子不住把玩,小赤脚胯下的力气越使越大,红姑也被干得头往后仰,张开小嘴不住地惊呼。
“啊啊啊啊啊……啊!嗷!”
红姑两眼一翻白,倒吸一口冷气,白墙般向后倒去,小赤脚长嘘一口气,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己本来就瘦,叫女人一擀,宽是宽了,人就直接平了,哎……自己没事还真得多吃多喝长点肉,自己的女人们无一例外不是高大丰腴的熟妇,要是她们失了神朝自己身上压一下,估计就自己这小体格子,那美熟妇中的任意一个冲着自己压下来,非得给自己压成薄片。
刚才那下估计是红姑“到了”,既然自己只负责耪田不负责打种,鸡巴再搁在那女人地里也没啥用,小赤脚顾涌着抽出依旧坚挺无比的鸡巴,身子却让回过神来的红姑猛地抱住了。
“小冤家,犁倒好使。”红姑的身子把小赤脚包得严严实实的,双手双脚紧紧地搂住小赤脚,仿佛要把小赤脚和自己揉成一个人。
红姑恢复了往日温柔朴实的模样,红着脸,娴静中带着女人调皮的乖巧,温良里藏着三分母性的慈爱,全然没了刚才生性的猛兽模样。
“哎呦石头……憋搁门口藏着了,进来吧。”红姑柔声一招呼,石锁便从门后探出机灵的脑袋,连裤子都没穿,光着根倔倔的鸡鸡儿就进了门,笑嘻嘻地跳上炕铺上被褥,一把把自己裹进被褥里。
“娘,兄弟,一起睡吧。”石锁索性连上衣都脱掉扔出被褥,光不出溜地躺在被里。
“成,俩小伙子火力可壮呀。”红姑的眼角弯弯的,月牙般精致漂亮,三人相视一笑,红姑进了被窝,让小赤脚和石锁一边一个地夹住,便伸出手,柔柔地握住两人火热坚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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