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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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志一向穷酸而且木讷,看中他长相的女人只要和他同处半天就会立刻避之不及,所以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消受到这样的美女,也没想过在这间没有女人缘的简陋睡房里,尤其那张自己平日胡乱打手枪的单人床上居然还有造化做爱。

他盘算着趁沙嫱对他还不够了解,要赶快把她拿下,然后按照那天秦芙传授的机宜伺机和她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反正到时候木已成舟,她还能不从吗?

当他把阴茎对准沙嫱的阴门时,觉得就像对着易碎的艺术品那般神圣。

当他把龟头捅到沙嫱的穴底时,他相信自己已经找到羽化飞仙的感觉了,差点当即射出去。

他提起一口气,快速地前后挺腰在沙嫱的穴里抽送,时而观察沙嫱的表情,见她正微皱着柳眉,紧闭着睡眼,脸上娇艳地泛着桃红色,可以说是可爱极了。

于是虽然沙嫱阴道里面已经充满了淫水,他抽送时还是会加两份小心,生怕弄疼她惹得她生气。

其实白得志低估了沙嫱,沙嫱的这几年男朋友换过三四个,加上一些弄假成真或者逢场作戏的性事,这方面经验可比他丰富得多,但是经验贫乏的白得志偏要装得老道,而经验丰富的沙嫱非要扮得单纯,这对他们而言不过是绅士淑女们的床上礼节而已。

沙嫱从刚才认定白得志就是那晚睡了自己的人之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因为解开了心中的谜团而轻松多了。

这会儿觉得白得志就算对自己犯下十恶不赦,但是也不是一无是处,第一、白得志是个帅哥;

第二、不管怎么说是个硕士研究生,自己还没交过高学历男友,眼前他虽然穷一点,但既然有钱在校外租房子住应该手头还是比较宽裕的,他人虽然有点呆呆的但是脑子看来也不笨;

第三、据她之前的了解白得志现在没有女朋友,并且从那晚以来可见他明显是对自己有了意思。

正因为如此,沙嫱心里蛮认真地考虑让他做候补男友,虽然没打算让他补一世,至少可以一时弥补二呆对自己的冷落,等过了情感的低潮期再换不迟。

所以刚才白得志突然动粗虽然让她一时乱了方寸,可是哭喊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最终犹犹豫豫地顺从了他。

“反正和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想。

此时她一边感受着白得志的阴茎来回冲撞着自己下体,一边悄悄眯着眼睛偷看他,心里还在想着候补男友的事:“白得志虽然做事情毛毛躁躁——那晚是今天也是!——但是人好像还挺重感情的,这样的男人倒是好管。样子比二呆强不少,那活儿比二呆粗比二呆长,只是不知道床技如何,今天正好留心看看。只是可惜这小子没有二呆那么有钱,为什么老天就是不送一个完美男友给自己?唉!”

“啊~”这声叹息不经意地发出口,却变成了一声妩媚的呻吟。

沙嫱自己听了都有点不好意思,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白得志的反应。

白得志还以为沙嫱被自己伺候舒服了,她的脸似乎比刚才还要红了,跟着自己的动作娇喘着,胸前一对隆起像两块水豆腐一样,打着旋儿勾人地上下窜动,于是忍不住伸开两手各握住一只跳动的乳房,大胆地用力揉捏起来。

只是沙嫱身上诱人的地方太多,白得志生怕在一处留恋太久错过了享用其他地方,于是顺势双手向下来回抚摸沙嫱平滑细腻的小腹,凹凸有致的腰胯,嘴巴则凑到她胸前,恨不得一口吞进一只奶子,对着这只奶头咬两下又扭头换另一只奶子下口。

沙嫱被白得志火一般的热情燎得春情荡漾,不仅心里对白得志的表现感到满意,身体也更加受用似的随着白得志的抽动开始迎合地轻轻扭动腰肢,阴道里面的水也放开来流淌,热度和湿度都比先前更上一层楼。

白得志觉得越插越爽,干脆双手捉起沙嫱的两只脚往前压着,自己蹲起来用下身打桩一样一下一下毫不含糊地向沙嫱的屁股招呼过去,一边看着自己的鸡巴一次次完全陷没在沙嫱体内,只留下两个蛋在外面晃,又一次次拔出被沙嫱淫水染得晶亮的阴茎直到龟头后缘,带动着沙嫱的阴唇也跟着忽隐忽现。

沙嫱感受着下体如涨潮般的酥麻感,听着耳畔响着“啪啪”的交合声,阴茎在阴道里搅动淫水的卜滋声,白得志浓重的喘息和时而发出的低吼声,她也开始忘乎所以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嗯~嗯!”

一种征服美女的男人特有的成就感让白得志特别痛快,下身更是干劲十足。

他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了,决心痛痛快快肏一次。

双手左右扶住沙嫱的纤腰,稍稍调整了一下立脚的位置蹲稳,憋口气卯足了劲开始狂插起来。

白得志眼睛紧紧盯着沙嫱的脸,头脑里渐渐变成一片空白,这对于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思索人生哲理的他而言是及其少有的,上一次有过这种感觉还是上大一那会儿和同学游泳自己呛了水的时候。

而此时此刻,他的确真如溺水一般感到窒息,确切地说是没功夫理会呼吸这回事。

只见沙嫱也跟着他的狂插受不了似的两手乱伸,最后紧紧抓住白得志的手腕不放。

她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用迷离的眼神望着白得志,随着他的每一次插入而忍不住开口嗯嗯啊啊地娇吟,像是在赞又像是在叹,像是在唱又像是在吟。

而阴茎搅动阴道发出的挤水声似乎又逐渐盖过了肉体的拍击声。

百十下之后,沙嫱的叫床声越来越肆无忌惮,阴道的涌动也越来越强,白得志感到腰间一麻,暗叫一声不好,刚要抽出阴茎来,精液却已经射了出来。

他只能僵直了身体,将错就错地就这么射着,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射过这么多精液,也从来没射得这么舒爽过。

这一刻的感受简直是任何哲学语言所无法形容的,他飘飘欲仙了。

在沙嫱体内射精之后的白得志心满意足地侧躺在沙嫱身边,用手抚摸着她渗着汗水的小腹。

沙嫱闭着眼调整错乱的气息,好一会儿才把眼睛张开,看见白得志嘴角含笑地看着自己,赶忙不好意思地把头扭开,同时伸手按住白得志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放到一边。

白得志连忙用肘支起身子凑过脸去,强压未消的兴奋,故作动情地说:“小嫱,谢谢你。你真的太好了。”

沙嫱用眼角瞄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不会是因为我射到你里面怪我吧,我其实想拔出来再射来着,结果你里面太舒服了我就没忍住。”白得志嘿嘿地笑着说。

沙嫱听了扭过头没好气地娇嗔说:“你不是第一次没忍住了吧。”

白得志听了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出去叫鸡从来都是带套的,以前的几个女友也都是不用套子做爱就不干的货,哪敢内射呢?

“可能是激将法吧,这女人肯定早就看上我了,对我的过去也有所了解,不然怎么连自己同过去女友如何风流她都要吃醋?”

他于是赔笑着说:“没有的事,你别多心!我虽然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但都是带套做爱的,我向你保证,这是我第一次射精射进去的人。某种意义上讲,你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他差点就要指天发誓。

沙嫱完全听不懂他的哲学逻辑,还什么“从某种意义上讲”,嫌他空长了一张脸,说起话来原来这么下流,儿她最生气的是为什么白得志没了之前的老实劲儿,如果这次是他第一次射到女人身体里面,那前天晚上又算什么?

沙嫱又把头扭了回去。

白得志以为自己的诚意还显得不够多,于是像个话痨一样表明起心迹来:“你别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以前虽然有过几个女朋友,但都没有你这么漂亮,这么单纯。而且我只和其中的三个发生过关系,还都是带套做的。我就不说是谁了,怕你听了心烦,唉……”

说完看沙嫱没有吃醋的反应,他倒是感到意外了,继续唠叨说:“其实我听说过你男友的事。”

看到沙嫱又开始扭过头看自己了,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沙嫱感兴趣的话题,赶紧继续发挥:“其实我知道你和你男朋友分了,那晚秦芙都告诉我了。我觉得你男朋友,应该说前男友真不是个东西,这么不懂的珍惜!而我,其实你不知道我的心,我对其他女孩儿从没有对你这样动心,我的心在见到你以前它一直保持着童贞!”

沙嫱越听越觉得恶心,一时放下追究白得志那晚为何侵犯自己的念头,忍不住打断白得志:“别说了!你告诉我那晚秦芙都告诉你什么了?”

“那晚秦芙倒是没对我说什么爆料的话,倒是我和另外两个人送你回去的路上,我听小牛说起你前男友的事,说他特别爱沾花惹草,放着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管不问。我们几个当时都想找到他揍一顿才解恨!”

其实白得志根本就没打过架,只不过因为在自己家里对着女生吹牛的风险低才敢信口胡吹。

沙嫱奇怪地问,“那个姓牛的,就是齐士的那个朋友?”

“是啊,就是他。”

“他怎么会认识我男朋友?”

“应该不认识,他说他是那晚专门从秦芙那儿听来的。而且我和他也不熟,我的座右铭是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尤其对方是个男的。”

他觉得自己在恰当是时候说了一个得体的调皮话,可是沙嫱毫不领情,她正在心里骂了两句秦芙这三八多嘴,随口问道:“那你们那晚还说了什么?”

“就是聊聊你和你前男友的事,而且没说上两句我就打车先回学校了。”

“你说你回学校了?你直接回到宿舍去睡觉了?”

沙嫱语气有些急切地问,她不相信白得志那晚没动歪心眼,而是认定他一定是在楼下甩掉那两个人之后又返回自己房间来的。

“是啊,直接就回去洗洗睡了。本来想叫上物理系那两个一起走,但他们说还有事就不回学校了,可是我第二天早上还得上课,就没管他们自己走了。”

白得志想赶快一语带过,好集中话题谈谈他们两个人今后的关系。

沙嫱却蔫了。

“错了。”她失神般轻轻地自言自语。

“什么错了?”

“没什么。”沙嫱忽然坐起来迅速穿好衣服,白得志愕然地坐在床上看,嘴里还不断唧唧歪歪地胡说。

“小嫱你听我说,没有什么错不错的,我们年轻人之间纯洁的感情就是要经历些考验才会更加坚强!我相信只要我们真心相爱任何困难都是阻挡不了我们的。我不像你前男友,我会为你负责任!其实我也看出来你喜欢我很久了,虽然我心里还是觉得有点突然,但既然现在我们已经接受了彼此,我想我们就这么开始吧?”

“你放心,以后我每个月的研究生补贴全给你,饭卡也交给你管,我这房子是家里出钱给我租的,以后我把钥匙也给你配一把,你就搬过来住吧。就这么着了!不然你还想要什么,你说句话!诶,诶!我说你说句话行吗?”

沙嫱全没听见似的,穿好衣服抓起包包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我走了。”

白得志一个激灵光着身子跳到地上,追上两步说:“诶,你等等!别走!要不等我送你?对了你还没吃饭吧,还有我还没给你讲完试题呢,我们赶快去……”

“嘭!”房门关上了,门外接着响起一阵高跟鞋逃走似的叮咚声。

白得志皱着眉回头望望自己皱巴巴的床单,上面还有一摊水乳交融的痕记,阴暗的空气里弥漫着腥臊的荷尔蒙气味。

整个早晨在接连的错愕中度过的他,此时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沙嫱就这么一走了之,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

一种色空的幻灭感涌上心头,他站在地中间石化了。

过了好一阵,他抬起头看着门,自我安慰式地咒骂到:“这个骚货,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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