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冲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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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经理就要出门,我急忙喝道:“慢!经理,你什么意思?”

经理回头来诧异地望着我,“什么什么意思?哦,你不懂是什么意思?你之前不是知道了吗?”

我死死地盯着经理,“我说过了,菲儿是我妹妹,我希望你尊重她。从今以后,那种聚会她不会再参加了。”

经理的眼神徒然凌厉起来,喝道:“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有种你再说一遍!”

我毫不相让地与他对视,一字一句地重复:“我说,菲儿以后都不会再参加那种聚会了!”

经理轻蔑地望着我,“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啊?”

声音逐渐高昂,“你他妈的还敢跟我顶牛?信不信我废了你?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啊?”

在经理强大的气场和长期的积威下,我不由一窒,气势弱了下去,但仍硬着头皮和他对峙:“经理,我很感激你对我的栽培,但我希望你能够放过菲儿,她已经够不幸了,难道你真要逼死她吗?”

经理怒气冲冲地对我大吼:“老子做事需要你管?啊?你有什么资格管老子的事?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操,不自量力的东西。别怪我没提醒你,老子的事你最好别管,老老实实按我的话去做,不然有你好看,知道吗?死?操,这么久了也不见她死?你懂什么?操,不知死活的东西!”

我头上青筋暴凸,强忍怒气说:“经理,您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只要您放过她,我从此以后死心塌地为您卖命。”

我们的争执吓坏了菲儿,急忙跑过来拉着我,惶急地说:“你别跟他吵了。”

经理狞笑起来,“哈哈哈……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卖命?哈哈哈……你的命值几个钱?”

然后一指菲儿:“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给你个机会,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放过她。”

我心中一沉,心知不妙,但也只能硬着头皮问:“什么条件?”

经理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说:“我已经说过了,你只要把你女友借给我两个月,这两个月时间,这个贱人就是你的。”

我心中一窒,这种条件万万不能答应,如果答应了,不但救不了菲儿,还会搭上琴儿。

但此时此刻,我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菲儿被他们摧残,该如何是好?

菲儿急忙拉着我的手阻止我:“不要,你不要答应他……”

经理眼中闪过狠辣的神色,突然反手一巴掌狠狠把菲儿扇得站立不稳,“男人说话,哪轮得到你插嘴!你找死?啊?不知死活的东西!”

说着就要上前继续扇菲儿耳光。

我急忙闪身上前拦住,厉声喝道:“住手!你再打她一下试试?”

经理眯缝着眼阴沉地盯着我,“好,你有种!希望你能一直这么硬气。那个条件你答不答应?不答应就给老子死开,我告诉你,你只有这个机会,以后你想答应都没得商量!”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经理盯了我一阵,用手轻拍着我的脸,“小子,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以后跟我说话,最好客气点。看在琴儿小姐的份上,今天我不和你计较。大后天之后,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转身出门,在门外回头说:“对了,你这两天可以留下这个贱人,不过,你最好想清楚点,她如果五点半还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当你答应那个条件了,哈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我木立着,心中泛起巨大的憋屈和无力感,对这种恶霸,我还真的没辙,打他一顿毫无意义,菲儿的把柄在他手上始终都是个祸害,一定要想办法拿回来!

菲儿拉着我的手,眼里含着泪,“你没事吧?”

我回过神来,伸手轻抚着她脸上的红肿,自责地说:“对不起,我没能保护你……”

菲儿急忙摇头,“不要紧,我习惯了,你别自责。”

我郑重地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相信我。”

菲儿轻轻把身体偎进我怀里,抱着我,“谢谢!我知足了,你别冒险。”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我轻抱着她安慰道。

菲儿抱着我沉默一阵,抬头望着我,眼里满是担忧,“你一定不要答应他的条件,我已经这样了,挨过这几个月就行了,你别害了琴儿姑娘。”

“我知道,你别担心了,只是,晚上你……”我一想到晚上菲儿又要接受几个老男人的淫辱,心里就堵得慌。

“我已经习惯了,没关系的,就当是被狗咬了……”菲儿倒是看得开,这令我心里好受了点,如果她想不开,那反倒,麻烦了。

我拉她在床边坐下,在水盆里倒了些开水,拿毛巾打湿,为她热敷脸上的红肿。

她安静地任我施为,眼里满满都是感动的神色。

热敷完,我看看时间,还没到下午三点,还有两个多小时时间,就让她躺下,拉被子盖住,“你先睡一下,养足精神。”

她恋恋不舍地拉着我,轻声问:“你呢?不睡吗?”

“你睡吧,我不困。”被经理这么一闹,我还真没心思睡觉了。

“不,我要你陪我。”菲儿脸色绯红,扭捏地撒娇。

这么一个娇媚的女人,和她一起睡,我怕自己又忍不住冲动,但她晚上还要被几个男人轮流伐鞑,我不忍心再摧残她,只能安慰她:“你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看着你睡。”

“你上来,我要抱着你睡。”她拉着我不放。

我只得上床,和衣躺在她身边,轻抱着她。

她伏在我怀里一阵,担心地说:“你以后不要和他吵了,没用的,还会惹恼他,他什么事都做得出的。”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看到他这样对你,我忍不住。”

菲儿叹了口气,“我没所谓的,都已经习惯了,反倒是你,惹恼了他,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沉默,是呀,的确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他根本就不买我的帐,不但对菲儿没有帮助,还激发了他的怒气,或许以后菲儿的日子会更难过了。

而我,前途估计也悬了,之前他画的那个大饼,估计已经没我的份了。

当然,如果我拱手把琴儿献给他,估计还有得挽回,但我能那样做吗?

把琴儿献给他,任他淫辱?

想到这里,我刚才没有尽兴的小弟弟又抬起头来,硬邦邦地顶着裤子。

唉,经理如果只是单纯的好色就好了,让琴儿给他玩几次,满足他的性欲同时也满足我的绿帽癖,那也是不错的结局。

但他的行为太恶劣了,他的要求并不仅仅是满足性欲,而是要满足他那变态的兽欲,他想要把琴儿变成另一个菲儿,成为毫无尊严的性工具,这也是他念念不忘想要长时间调教琴儿的原因。

菲儿伏在我怀里,大腿习惯性地搭在我胯间,感觉到了我小弟弟的变化,抬头娇羞地望望我,然后窸窸窣窣地在被子里开始脱衣服。

她的举动惊醒了沉思中的我,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衣服一件件被丢出来,毛衣、裤子、乳罩、内裤,她居然又脱了个精光。

我不由得哭笑不得,难道,她还想要?

她羞红着脸望着我,“你……不脱吗?”

我尴尬地挠挠头,“呃,我……我就这样躺一下行了。”

她伏在我怀里,柔软的小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轻抚着我的胸膛,“要不要我帮你?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的。”

我被撩拨得心里痒痒的,脑子里不期然地回想起刚才和她做爱时的舒服感觉,那柔软的身体、娇媚的呻吟、湿滑紧致的阴道……

我的小弟弟越发膨胀,“我……我不睡了,就这样躺一下,看着你睡。”

她轻轻移动大腿,在我胯间蹭来蹭去,撩拨得我的小弟弟更加难受,只得按住她的大腿,“别闹了,你睡一下吧。”

她风情万种地对我笑笑,轻咬着下唇,“你……还想要吗?”

一边说,一边伸手下去,熟练地解开我的皮带,拉开裤子拉链,把我的小弟弟掏了出来,轻轻撸动着。

她嫩滑的小手摸得我很舒服,鸡巴更加硬挺了,看着她娇媚的容颜和羞涩的神色,我色心大动,真想不顾一切把她压在身下再次插入她,但我知道不能那样做,只能强忍欲火,僵硬地躺着享受她的服务。

她撸了一阵,身体慢慢向下滑去,不一会就到了我双腿间,紧接着,我觉得鸡巴进入了一个湿滑的腔体,她灵活的舌头在龟头和伞状沟上缠绕着,我舒服得“嘶……”地吸一口气,不自觉地伸手下去按着她的头上下活动起来。

也许是被子里气闷,她索性掀开被子,伏低身子跪在我双腿间给我口交。

她口交的技巧极为纯熟,深喉和浅插交替进行,偶尔又吐出来用手撸一阵,用手撸的时候,还不忘舔舐刺激蛋蛋或者菊花。

这样做,不但不会令我的刺激感减少,还能巧妙地避免因刺激过度而使我早早缴械投降。

我被她刺激得情欲高涨,长时间处于爆发的边缘,却又无法爆发出来。不禁按住她的头一下下向我胯下按去,同时也挺动下体撞击她的口腔。

她被我的深插顶撞得从喉咙里发出“呃……”的呕吐声,挣开我的手,改用双手轻轻撸着,抬头泪眼汪汪地望着我,“坏蛋,这么心急干嘛?”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娇媚样子,我心生歉意,但高涨的情欲使我欲罢不能,我急切地按着她的头,沙哑着声音说:“快点,快射了……”

她巧笑嫣然地望着我,低头在我龟头上轻吻一下,慢慢爬到我身上,用她赤裸的下体轻轻摩擦着我的鸡巴,低头在我嘴上吻一下,带着迷醉的眼神深情地望着我,“别急,我想你射在我里面……”

我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什么也顾不得了,抱着她一用力,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用力吻住她鲜艳的红唇。

她热烈地回应着我的吻,手也没闲着,掀起我的上衣,协助我脱了下来,又伸手下去一点点褪下我的裤子和内裤。

当我再次插入她湿滑的阴道时,只觉得畅快淋漓异常舒爽,她也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大力抽插。

她抬起双脚夹着我的屁股,挺动着下体配合着我的撞击,双手死死地抱着我,一边热烈地吻着我,一边喘息着呻吟:“啊……干我!干死我!啊……我要死了……大力点……好舒服……啊……”

干了一阵,我望着身下浑身火烫的女人,脑子里不期然想起了琴儿,想到她在宋老头的胯下辗转承欢的娇羞样子,想到她被宋老头干到忘情呻吟甚至失神尖叫的迷醉样子,还想到她被内射后任由宋老头垫高下体准备为他孕育后代的乖顺样子……

我心中充满了苦涩,还有浓浓的酸楚,不禁怒气冲冲地大力抽插着身下的女人,口中喃喃出声:“宝贝儿……舒服吗……呼……被他干得……呼……爽不爽……”

菲儿睁开眼睛,迷醉地望着我,嘴里一边呻吟一边回应我:“亲爱的……我喜欢……啊……用力……啊……好舒服……我想听……噢……太深了……你叫我……宝贝儿……啊……继续……不要停……叫我……我想听……啊……啊……”

两个人激烈地在床上翻滚着,时而我在上,时而她在上,我忘情地在她身体里纵情驰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她的尖叫声中喷薄而出,憋了几天的精液一股脑地尽数射入她的体内。

云收雨歇,我大汗淋漓地从菲儿的身上翻身倒在床上,她痴缠地卷缩在我怀里,两个人久久没有说话,都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良久,菲儿慵懒地卷缩在我怀里,小手摸着我发烫的胸膛,柔声问:“舒服吗?”

我苦笑一下,又做爱了,刚认的妹妹,结果又和她做爱了,而且还是内射!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一定要忍住,不然太不像话了。

我温柔地吻着她小巧的鼻子,“我们是不是太不像话了?哪有这样的哥哥和妹妹的呢。”

“我不管,我就要这样!”菲儿又爬到了我身上,同样温柔地吻着我,用湿漉漉的下体研磨着我还没有彻底软化的小弟弟。

缠绵一阵,我被她搞得又蠢蠢欲动起来,不得不抱着她强行命令她睡觉,她才满足地躺在我怀里慢慢睡着了。

望着怀里睡梦中还带着满足甜美笑容的菲儿,我却睡不着,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

菲儿是很排斥性爱的,她一切苦难的根源就是被经理强奸后又带她去参加那种淫乱的聚会,然后被当作性工具来取悦各种各样的男人。

所以,她痛恨性爱,甚至痛恨自己的美丽。

我记得,上次我想上她时,就被她狠狠打了一耳光,后来虽然跟我去了旅馆,但同样还是排斥我,像条死鱼般躺着任我施为,只想要早点把我打发掉她好睡觉。

这些,就是她排斥性爱的原因和证明。

但她今天的表现,则是非常强烈地想要和我做爱,一而再地挑逗我,甚至是在被经理打断后还遭到他的羞辱,她仍然执着地要和我做爱,并且在做爱的过程中,表现得非常投入非常享受,并没有丝毫排斥的现象。

这就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了,难道,她是通过这几天在医院里的相处,我救了她,令她心中感激,所以想要用身体来报答我?

也许是这样吧。

或者,她这两天刚好是排卵期发情了?

另外,或许是经过经理长期的训练和被众多的男人轮奸过,菲儿明显是欲望强烈,一次的做爱还远远满足不了她,虽然她也高潮了几次,但她明显还没有尽兴,她还想要。

是我强行命令她睡觉,她才没有继续索取。

对于她这种不容易满足的表现,我则只能苦笑了,谁以后娶了她,虽然很享受,但身体可能就吃不消了,但愿她未来的丈夫身强体壮。

经理今天已经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要我在大后天给他个明确的答复,看来,已经没办法拖延下去了。

大后天之后,或许,我就要另谋出路了,经理的职位是不用想了,能不能再在公司呆下去还是个未知数,很有可能会被扫地出门。

我一毕业就加入了这个公司,从一个懵懵懂懂的新人走到今天,整整三年多的时光,我都奉献给了这个公司。

也亲眼目睹了公司的逐步壮大,我也在这个过程中成长,其中的酸甜苦辣真的数不胜数,如果就这样被赶出公司,我心中真的很不甘心、不舍得。

可是,不甘心不舍得又能怎么样?

是我的始终都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不得。

如果我想要得到经理的帮助,就要献上自己的未婚妻。

我倒是不介意琴儿和经理发生关系,如果他们两个只是单纯的做几次爱,说真的,我是一点也不介意,甚至还有些期待,这样不但能满足自己的绿帽癖,还能令琴儿得到不同男人的性滋润,更能得到远大的前程,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以经理那种恶劣的行径,他是绝对不会只满足于和琴儿发生几次关系的,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把琴儿变成他的性工具,让琴儿变成另一个菲儿,毫无尊严地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一想到我心爱的琴儿被他伤害,被他践踏尊严,做他的性工具,我就不寒而栗,不行,绝对不能这样!

我绝对不能牺牲琴儿来换取自己的前程!

我决不能令琴儿受到丝毫的伤害!

看来,和经理翻脸已是不可避免了,至于翻脸的后果,则要提前预防,我个人的前程事小,琴儿的安全则是重中之重。

按菲儿的说法,经理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手下有一帮混混,还和公安局长很熟。

那么,就要提防他下黑手,比如劫持、诬陷、抓捕等手段都有可能用上。

唯一的化解方法就是藏起来,藏到一个黑白两道都找不到的地方,或者是黑白两道都不敢惹的地方。

我没有那么大的势力,不可能认识那些黑白两道不敢惹的大人物,那就只能是找一个黑白两道都找不到的地方,这样的地方不好找。

如果单纯是逃出经理的势力范围,在别的城市藏匿,那还简单点,但也不保险,因为经理手上还掌握着公安的力量。

在全国联网的公安系统面前,没有哪个地方可以藏得住,除非是大山大林里面或者是偏远的山区里。

想到这里,我眼前一亮,对了,宋老头老家就是一个非常偏僻的穷乡僻壤。

宋老头父子之前是乞丐,没有谁认识他们,而且他们自从住到我们家里后,或许是自卑吧,不想见人,所以就深居简出,也没有谁知道他们的底细。

也就是说,没人知道我和琴儿跟宋老头父子有交集,就算公安系统再神通广大,也查不到宋老头父子头上。

如果躲在宋老头老家,那就万无一失了。

也不需要躲多久,只需要躲到经理出国就行了,大约也就是两三个月的时间,而且这两三个月时间刚好是过年期间。

宋老头父子回老家过年,再正常不过的事,也不会引人注目。

唯一引人注目的反而是琴儿,她以什么身份跟宋老头父子回家呢?

媳妇、儿媳妇或者干女儿?

想到这里,我心浮气躁起来,心里怦怦直跳,如果琴儿跟宋老头回老家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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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管了,反正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就算是在农村里再举行个结婚仪式,那也不算什么,只要琴儿没有和他去民政局登记,就不妨碍我和琴儿登记结婚。

想是这样想,但我仍觉心浮气促,一想到我心爱的未婚妻,要在农村里,按照农村的习俗和宋老头举行结婚仪式,穿上喜庆的红衣裳和他拜堂成亲,坐在床边等宋老头为她揭开红头巾,然后喝交杯酒,然后洞房……

说不定还有闹洞房的习俗,让村里的男人都有机会占琴儿的便宜,据宋老头说,他村里很多男人都娶不到媳妇,那一定会有很多老光棍……

想到这里,我可耻的硬了,鸡巴胀得发疼。

不过仔细一想,这种想法太天真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城里姑娘,嫁给一个七十多岁的穷苦老头或者嫁给一个50岁的傻子,都太不合情理了,任谁都会产生怀疑,如果村干部向上反映,公安局一查,那就糟糕了。

算了,琴儿估计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安排,还是以干女儿或者干孙女的身份跟他们父子回老家吧,这样合情合理一点,不会那么令人怀疑。

至于他们父子怎么会认琴儿为干女儿,那就好办了,可以说宋老头父子救了琴儿,琴儿感激他们,所以认了干亲戚。

甚至直说琴儿可怜他们父子,救了他们父子,所以认了干亲戚,都是可信的说法。

又合计了一些细节方面的事情,我才在睡意的侵袭下慢慢睡着。

醒来时已将近傍晚六点多,菲儿不知何时已经起床出去了,想必是去参加经理说的那个宴会了。

望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床榻,我怅然若失,刚刚还跟我如胶似漆的俏佳人,现在也不知道躺在哪个老混蛋的怀里任其淫辱。

我心烦气躁地躺在床上,心里涌起深深的无力感,我还是太弱小了,无法对抗经理,甚至连和他叫板的资格都没有。

我很想立刻赶过去把菲儿救出来,然而我也知道那只能是痴人做梦,我不但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就算知道了,我又能做什么?

恐怕只会被他们揍一顿吧。

躺了一阵,我实在无计可施,只能垂头丧气地起床,随便洗把脸,然后去餐厅吃晚饭。

饭后回到房间,我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电视,实在看不下去,拿出手机来,还是打给琴儿吧,虽然还没有想好怎么跟琴儿说,但该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免得琴儿心里产生误会。

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八点了,按往常的这时候,琴儿应该是吃完饭后在看电视。

但现在不同,琴儿初尝禁果,宋老头也是初尝甜头,他们两个正是恋奸情热的时候,现在会不会正在做爱?

我不由登录监控,想要确定一下,以免贸然打电话过去打扰了他们。

很快连上监控,琴儿房间里没人,他们在客厅看电视。

不同的是,这次琴儿居然是坐在宋老头怀里,像个小孩般被宋老头抱着。

我不禁拉近镜头,想要确定他们的下体是不是连在一起。

还好,琴儿的裤子还在,只见琴儿上身是一件短睡衣,下身一件瑜伽裤,正盘腿坐在宋老头怀里,头靠在宋老头肩膀上微微向后仰,微闭着眼睛鼻息粗重。

宋老头大张着双腿让琴儿坐在他双腿间,双手怀抱着琴儿,一手向上消失在琴儿的睡衣里面,显然是正在揉捏琴儿的乳房,高耸的胸部位置有一只手的轮廓在活动不休;一手向下从琴儿的瑜伽裤里插进去,在琴儿阴部位置活动着。

果然,他们正在亲热!

虽然没有做爱,但也和做爱差不多了,这么亲密的动作,正是做爱前的前戏。

这时候打电话过去打扰他们,显然很不合适。

琴儿被宋老头两只大手上下攻击,很快就情热如炽,鼻息更加粗重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吟。

宋老头一边玩弄着琴儿的身体,一边在琴儿耳朵、脖子上亲吻,琴儿被搞得娇喘连连,偏过头去主动找到宋老头的大嘴,和他热吻起来。

吻了一阵,琴儿双眼迷离地对宋老头说:“我们回房间吧。”

宋老头犹豫一下,转头望望正在聚精会神看电视的儿子宋福,暗叹一声,对琴儿点点头,“好。”

琴儿双腿伸下去站了起来,宋老头恋恋不舍地放开琴儿的身体,随着站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琴儿娇羞地拉着宋老头的手向房间走去。

好戏又要开场了,他们这时候一起进房间,除了做爱,还能是什么?

我心情激动地看着他们慢慢走进房间,随之关上了房门。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他们做爱了,但我还是觉得很激动兴奋,我年轻貌美的未婚妻和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乞丐做爱,她雪白光滑的身体裸露在他面前、她性感红润的嘴唇被他厚实的大嘴覆盖、她高耸坚挺的大乳房被他粗糙干枯的大手揉捏、她粉嫩的阴道被他粗黑的大鸡巴插入、她被他用各种姿势抽插、她被他内射、她阴道口里流出他浓稠的精液……

那种场面实在是太吸引人太令人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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