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意外尴尬(1 / 1)
人说好的爱人,就是行走的人形春药,此前我还对这句话嗤之以鼻,但是此时此刻,邻妻朱鲤鲤曼妙的身姿,妩媚的神情,魅惑的喘息,无一不在翘动我性欲的浓度,原本握持鼠标的右手不受控制的放在了阴茎上,看着屏幕里上演的实时交欢,代入着自己的情欲。
恍惚间,好像自己变成了秦晖,变成了正在朱鲤鲤身上大快朵颐的男人。
眼前是世界上最珍馐的美味,摊平在餐桌上,迫不及待地一把架起两条藏在黑丝下修长雪白的美腿到肩膀两侧,转头便用口舌吸吮住了小脚上细嫩的玉趾,舌苔从脚尖滑过,或含或咬,连带着黑丝一并舔舐,口水像小溪一样慢慢的游离在唇齿之后留下阵阵拉丝,男人的动作熟练的像一场秀技的表演,唇舌在丝袜美腿上粘连,若即若离,却从未分开,一路从脚尖玉趾滑到大腿内侧。
我屏住呼吸,我看着“我”的上下嘴唇完美地覆在妻子的胯间,也完美地遮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我”嘴里的动作,只能看见腮部不规则的鼓动和妻子脸上情欲的绽放。
那是我此前从未在朱鲤鲤身上见过的眼色迷离,当然日常生活中也不可能见得到,陶醉在情欲中的女人是那样的媚态,像一只妖艳的求欢兽,难耐地扭动着瘙痒的身躯。
我恨不能从屏幕里把她一把拉过来,然后狠狠地操干。
我心火难耐,手上的动作又狠又快,每一次都把皮肉撸到极限,就像在女人的肉穴里全力打桩。
然而我再怎么带入,趴在朱鲤鲤胯间的人终究不是我。
我模拟不出嗅觉和触觉上的实时反馈,更是难以想象朱鲤鲤那胯下中间地带的潮湿粘腻所释放的味觉。
清甜还是咸腥,抑或是两者都有,我的经验值像卡bug一样,难以加载信息。
就在这一刻,我疯狂的想知道朱鲤鲤的小穴到底是什么味道,哪怕是相近的味道。
我努力回想着为数不多的艳遇,周语岚,我曾在极近距离观察过小丫头的娇嫩粉蝴蝶,但是却怎么也记不起当时的味道,我拿出手机,打开图片帮助自己回想,放大后那等比例盛开的肉瓣瞬间把我带回了当时的场景。
“让我看一眼吧,小岚,就一眼,王哥真的从来没见过少女的下体,就当是帮王哥圆梦,看一眼,王哥就死而无憾了。”
当天的我是那样的无耻,跪在少女的脚边,言语夸大就为了看一眼少女破处后的小穴。
“只能看一眼哦。”小丫头羞涩地望着我恳求的眼神,慢慢地移开了护在下体的手,向我盛开了她的圣物。
那一眼,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肉色蝴蝶,心脏瞬间停止了一下,然后倍速跳动,我几乎难以呼吸,身体不受控制地探出,不知不觉间视线里就只剩下粉色蝴蝶的盛放。
我终于想起,我没有去亵渎蝴蝶的圣躯,清洗过后的小穴间传出的是沐浴露的香气,而不是潮湿的海气。
或许,思绪飘过,我手指划过屏幕,把眼前的蝴蝶置换成了偏光的暗室。
暗室中央那大腿间流淌的水渍,终于让我忆起了海味的咸腥,那是一种淡淡的味道,好像还带着一点点骚,我至今都难以分辨那是尿液还是淫水,潮喷时飞溅的液体是什么成分,我并没有那种专业的知识来佐证。
彼时彼刻不是此时此刻,隔着屏幕我都可以确定,不可能是相同的味道。
女子的私处味道,根据饮食习惯,卫生清洁和身体健康状态多有不同,怀孕三月的李禾嫣与朱鲤鲤的小穴味道肯定相差更大。
我多想把脑袋伸进屏幕里舔舐一下邻妻的下体,哪怕就一下也好,我又成了一个偏执的色情狂,在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阴液。
朱鲤鲤双手扒在餐桌的边缘,在秦晖的舔弄下,娇躯止不住的摇摆,大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男人的脑袋,十根脚趾交缠在一切,把丝袜撑起两道漫圆的相交弧线。
“啊…………啊!”
一声极近狂野的嘶鸣中,伴随着娇躯大幅度的颤栗,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里不止发出了高潮的变调,还喘出了色欲释放的迷雾。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我嘲笑着屏幕里男人的丑态,他竟然也高潮了,小鸡巴一缩一缩地吐着白浊的精液,随后像个泄了气的气球,肉眼可见的软了下去。
“滋滋滋。”
但是下一秒,我就被自己的嘲笑声嘲笑了。
朱鲤鲤蹲下身来,毫不嫌弃地捧起来那个小如蚕蛹的鸡巴裹了起来,这一刻,秦晖在我眼里像一个得胜的大将军,他高傲地摸着朱鲤鲤的头,像抚摸着一件战利品,眉宇间是极近的享受,而我像个败军之将,被抢走了自己心爱的配偶,只能徒劳地撸着自己毫无用处的大鸡巴。
那原本就不属于我的,我好像又失去了一遍般心痛,我自暴自弃地又撸了好久,终于也喷薄而出,只是我的胯下之物没有女人捧起,来视若珍宝。
看着屏幕里不知何时已经吃起了晚餐的秦晖和朱鲤鲤,我恍如隔世,我突然好想周语岚,我也好想有个妻子,有个家,此时已经不再关乎情欲,而是爱意和亲情。
只是我知道,我离所有人都很远很远,我是个又丑又穷的失忆中年人,我应该尽快遗忘那本不应该存在的一夜欢愉,回到我原本的孤独里,了此残生。
我抑郁了,晚饭也没有心情吃,直接倒在了床上。
我又作了那个结婚的梦,同样的开始,同样模糊的面容,只是这一次,梦里的场景有一部分来到了餐桌上,那里出现了一具扭动妩媚的娇躯,我们的下体连接紧实,妻子小穴里的紧窄如真似幻,我甚至感受到了其中肉褶的层层叠叠,来回抽插间我把目光放在了交媾的泥泞地,那是一片粉色的入口,被我的阴茎撑开了一个圆圆的孔洞,小阴唇小到几乎不可见,“一线天”,不知怎么我脑海里突然蹦出这样一个词汇。
与传说中的名器不相衬的是我的阴茎小的可怜,我不甘心,我试着用大脑神经控制它的粗长,没想到阴茎真的肉眼可见的变大了,我甚至能在妻子的小腹上看见一点龟头的轮廓,我成功了,我要给妻子极致的享受,我要让她高潮连连露出我从未见过的媚态,我……
“叮铃铃,叮铃铃……”
“妈的!”春梦做一半,我第一次爆了粗口。
是谁呀,我愠怒地抓起手机,但是手机却没有任何震动和声响。
“叮铃铃,叮铃铃……”我再仔细听,原来是门铃声。
我一看表,时间才7点,大清早的,是谁打扰我的好梦,我带着一点愤怒,几个大步就走到了玄关处打开了房门。
“王哥,不好意思,打扰了,那个……啊!!!”
我万万没想到,门外竟然是朱鲤鲤,而我不知道在半夜什么时候脱了衣服,愤怒之下竟然全未察觉,更尴尬的是,半卷春梦让我的大肉棒卷开包皮,鹅蛋大的龟头炫耀般地直指朱鲤鲤的脸蛋儿。
朱鲤鲤肉眼可见地慌张了起来,白皙的脸颊秒红成熟透的苹果,手足无措间全然没有了工作时的雷厉风行,原本要说的话也被我意外出现的大肉棒儿打乱成一连串的支支吾吾。
“王哥,那个,钥匙,不是,你穿,你进屋,公司…..”
朱鲤鲤越说越乱,脸也越来越红,羞赧的样子别有天姿,我看的一阵痴迷,也忘了自己此时是何等的不雅,尤其是那还在朱鲤鲤眼前一跳一跳的活跃大肉棒儿,事后想起来,在路人视角下当时的我一定会被定义为变态暴露狂的。
我即使长的像个变态,但是我内心还是恪守着身而为人的道德准绳,我无意猥亵任何人,却在仙女一般的朱鲤鲤眼前,展示了自己最丑陋的身姿和最雄壮的下体。
眼看说也说不清,我也尬在了原地,眼下的场景不适合哪怕多一秒的僵持,朱鲤鲤情急之下,双只娇嫩的小手推在我裸露的上身,我只感觉冰凉细腻的触感在我的胸前一碰而过,就被推回了屋内。
“王哥,你不要开门,也不要走,我就在门口说几句话。”
我顺着猫眼看向门外,朱鲤鲤的右手正在胸前顺气,她整理好激荡的情绪,语气平稳了许多。
“那个我今天临时有急事,上午可能去不了公司了,我怕嫣姐和小岚可能会用到我办公室里的公司印章,所以想麻烦你把我的办公室钥匙带过去。那,就是这把,我挂在门上了。”朱鲤鲤似乎猜到了我在猫眼的里侧看着她,挂钥匙之前还顺带在我眼前晃了晃。
接着朱鲤鲤便弯腰挂钥匙,宽松舒适的居家服在女人弯腰时打开了领口下的大片风景,我在居高临下的上帝视角里,把那坚挺的雪乳看的透彻,视线肆无忌惮地一路侵占到肚脐眼下方的大片雪白色肌肤,直到被腰间的裤子边缘所挡。
这是我昨天在监控下亦未领略到的风光,感观的强烈冲击,让我的大肉棒儿来了一次猛烈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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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嗙”的一声,下体立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痛楚,竟然是龟头碰撞到了防盗门上。
这一下风流债来的猝不及防,让我直捂着软下来的阴茎在地上打滚儿。
而此时朱鲤鲤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强忍着痛,集中注意力听了个大概,原来是今天有到医院装卷帘门的工人师傅,让我帮着辅助一下。
我强撑着在喉间挤出一声“好”字,随后忍着痛赶紧起身,迈着八字步来到了电脑前。
我想要知道发生刚才的尴尬事件后,朱鲤鲤回家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会不会和秦晖说些什么,这些对我之后可能所受到的对待变化有很大关系。
想改变处境,首先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朱鲤鲤家的摄像头似乎摆在了和我家同样的位置,也是在玄关处辐射全屋,玄关、餐厅、客厅、厨房尽收眼底,而卧室只能在监控里看见门宽的一小块区域,甚至看不见床。
餐桌是离玄关最近的区域,所以昨天我才得以近距离窥淫,看了一出舔舐好戏。
我打开屏幕时,朱鲤鲤正在关门,此时已看不出她表情上有什么异样,只是迈步进屋时她愣了一下,然后用双手食指在眼前比了一下,随后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
我看的清楚,她双手食指比划的长度,就是她刚刚亲眼所见的我勃起后的肉棒长度。
之后视频里是一段叮叮当当做早餐的画面,眼看没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关了电脑,也做起了自己的早餐。
早餐的米粥只饱腹到上午11点钟,因为昨晚没有吃晚饭,我今天饿的格外早。就在这时周语岚发来微信,问我要不要点外卖。
小丫头今天格外的开心,今天医院患者不多,周语岚还抽空到监控室里坐了一会儿,短暂的交谈中,我了解到,原来周语岚的妈妈暂时没有再婚的打算,她跟周语岚说自己遇见了一个值得托付的好人,她不想错过,但是同时,她也深爱着自己的女儿,她打算等周语岚有个一定,准确的说,是结婚了,再想自己之后的人生大事,眼前只是和男人谈恋爱。
母女俩敞开心扉地交谈后,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场,发泄了一些积郁已久的悲伤,这还是父亲过世后,周语岚第一次和母亲谈心。
小丫头说很感激我,是在我的引导下,她才停止了不好的猜想,鼓起勇气去重拾了母亲的爱,也明白了在自己眼里严厉的母亲也需要爱,也需要理解。
“王哥,我请你吃八菜一汤吧!你要是还推辞,我就不和你好了。”
周语岚非要请我吃饭,我再三推辞,眼下已经用上了威胁。
“简单点就行,别点那么贵的,一菜一汤就够了。”
八菜一汤,那得多贵呀,我想着为小丫头省点钱,她只是回了个笑脸,然后问我能不能吃麻吃辣。
“能吃”,我最近吃的清淡,正想换换口味。
半个小时后,周语岚推开监控室的门,叫我出来吃饭。
我看着迎宾茶几上三个打包盒,一度以为小丫头上当受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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