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来自桐须老师的“鸿门宴”(1 / 1)
海老名姬菜在学校里消失得无声无息,仿佛蒸发了一样,没人关注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事实上她正生活在神楽家的宅子里,因为“四个月”的身孕,腹部已经有了能观察到的凸起。
神楽以每个月可以见优美子一次为条件软禁了她,这货即便都变成这样了也依旧对优美子心心念念,神楽也真是服气。
当然,他才刚和海老名做过,海老名不可能直接怀孕四个月,只是神楽使用能力【受胎告知】将她的怀孕进度直接跳了一大截而已,说起来目前怀着他的孩子的还有妈妈小百合与结衣,以及千代三人,不过这三人神楽还没急着给她们跳进度。
这天周六,神楽还没醒来就觉得自己两边胳膊非常沉重,像是被压死了一样,一时间他还觉得自己被鬼压床了呢,然后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把眼睛一睁——
好么,左边是早坂爱枕着他的左臂,右边是真白枕着他的右臂,两人睡姿基本都一模一样,早坂爱还意思意思穿了条米白色的睡裙,真白这姑娘就硬裸着。
不过对于真白的裸体神楽也差不多看习惯了,他本想起来,但尝试了一下手不是很容易抽出来也就又躺了回去,然后看着天花板碎碎念:“你们谁醒了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嗡——嗡——”
没人苏醒,但是神楽的手机醒了。
准确地说,是手机在振动,按照这个振动频率应是来了消息或者邮件。
手机在早坂爱那边,振动把她给吵醒后,半睡半醒间她从脑后摸到手机然后捏着递到了神楽面前。
简直像是肉体记忆一般的动作。
“多谢了早坂。”
神楽正好从她颈子下面抽出手来接过手机一看,嗯…桐须真冬的消息。
单手捏着手机解锁进入LINE一看…
桐须老师:【抱歉,泽村君,大清早打扰你,实在是老师我有无论如何都想要跟你商量的事情,如果不介意的话…能请你今天来一下‘Mystery’这家店么,老师会付账的,只希望你能来一下,如、如果来不了的话…明天或者下周末也可以。】
神楽一看时间,早上八点半,也不知道这桐须真冬是一夜未眠还是什么情况,这么早给他发消息。
顺带一提Mystery直译虽然是“神秘,不可思议”的意思,但其实又是“推理解谜”,比如推理小说也是写这个,神楽知道这是千叶市内一家档次相当不错的餐厅,只对熟客经营,仅限预约,而且只有包厢,相对的费用比较夸张。
之前去桐须老师家看她那情况神楽确实是有些无法将她和这种店面建立联系…那乱得跟猪窝有的一拼的单身公寓想想都觉得头疼,当时他直接爆粗口mother fucker了。
刚好神楽也觉得差不多是时候跟桐须老师解决一下遗留问题了,于是他便单手打字说:【早上好真冬老师,我今天有空会准时赴约的,请问几点?】
桐须真冬似乎也没想到他能回复这么快,先给他回了一个“!”,然后很快就说:【中午十一点半就好…到之后跟服务生说一下你的名字就行。】
然后神楽就想回一个“OK”,结果手一滑手机砸在了真白的肩上,真白“唔…?”了一声抖了抖,神楽伸手要拿手机,然后随着真白稍微扭动身体,手机滑进了她的被窝,神楽无奈伸手进去掏,结果就顺势又被真白抱住了左臂,她往上稍微一窜,把神楽的左手给夹在了腿间。
“没想到大清早神楽你就…啊呜——就这么热情…可以哟,想摸的话,就摸吧。”
说着,真白用腿根把神楽的左手给夹得更紧了些。
“那个…虽然你让我摸我是很愉悦,但你能把手机还给我让我把最后消息回完吗?”
“明明手都贴在未婚妻的性器上了…却想着要回复消息,神楽好过分。”
“我发现真白你最近有些口无遮拦啊,我知道了,肯定是英梨梨教坏了你!”
说着,神楽直接强行把左右手都给从真白那边抽了出来,然后从她胸口摸到手机,仰着面继续用左手回复消息,顺带把真白给掰得躺平,如此,右手便能轻松潜入到被窝里面,然后笼罩上她那光溜溜只有中间一条柔嫩凹陷的耻丘。
“呜…”
感受到了亲密的触碰,真白在被窝里岔开腿,双手都一起按住了神楽的手腕,不让他把手给拿开。
早坂爱这时候也差不多被神楽和真白给闹醒了,然后神楽给了她一个眼神,早坂爱稍微侧过脸去翻了个白眼就钻进了被窝里,像是地鼠一样在大被子里蛄蛹蛄蛹地钻到了神楽岔开的腿间,一口将处于晨勃状态中的高耸肉棒给吞下。
他们就是默契到了这种程度。
“喔…”
神楽舒舒服服地感叹一句,又瞧了瞧脸色红润紧闭双眼轻轻喘息着享受难得快感的真白,暗道:这可真是齐人之福。
空闲的左手哒哒回复了几句消息,除过桐须真冬的还有雪乃的,雪乃哪怕周末也起得早,七点之前就会起床,最近好像还在晨跑,神楽问她理由她红着脸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不过神楽感觉她大概是想为将来受孕准备一个更加健康的身体——虽然现在她已经使用过金苹果了,没人比她更健康。
雪乃:【早上好亲爱的,之前说过的按摩的事情…妈妈也终于松口了,不过她有一个要求就是必须和姐姐同一天去,而且你要先给姐姐按,这个,可以么?】
现在雪乃发消息都是一口一个亲爱的,听得神楽相当受用。
雪乃:【如果可以的话,我就给妈妈回复,不行的话我就再想办法…不用勉强。】
看到雪乃如此绞尽脑汁地想把他的肉棒往姐姐和母亲的小穴里送,神楽在心里不禁露出了些滑稽脸,随即他转念想了想,阳乃和霜华同一天来按?
阳乃先来?
没问题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他就不信被他的解压手按过的人还能忍住不再来?
可能也就海老名能忍住,这货的骨头是真的硬。
于是神楽回答:【那就让霜华太太和阳乃小姐一起来吧,最好下个周末就来,不方便的话就再调节。】
发过去之后一直没变成“已读”,估计雪乃要么是晨跑还没跑完,要么是在收拾家务,一个人住就是有各种各样的不便,什么事情都要事必躬亲,像是神楽…等等,四谷透子那笨女人怎么还没完事?
神楽打算明后天催催她,一天天的找些老物件都找不到吗,赶紧回来工作,工资不是给你白发的!
神楽可心疼早坂爱了,不舍得她一直做家务,他虽然不会给自己的女人们排什么顺位,比如什么正宫正妃之类的,但要说完全没有亲疏一视同仁那也是假的,至少早坂爱,英梨梨,穹,小百合,雪乃,这几个女生神楽就极其看重,啊哈哈哈哈或者小百合不能说是“女生”。
神楽没忍耐太久就在早坂爱口中射了出来,为了方便她一次能完全吞下,神楽只是将精液倍化给调到了两倍,也就是两百多毫升的量,即便如此也让早坂爱咽了好几大口。
“神楽…不要走。”
真白抱着神楽的右臂,稍微夹紧了腿。
“我哪里都不走,而且,我怎么舍得丢下你们呢?”
“不是…”真白微微摇头,微红着脸轻喘着说:“今天…你是要出门去什么地方吧?”
“唔?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隐隐约约能察觉到…”
“真不愧是真白。”
“我对这种感觉…很敏感。”
“那么,对这种感觉呢?”
说着,神楽的中指和无名指夹住了她的阴核稍微提了提,真白立刻在被窝里屈起了腿,脚趾抠挖被单的声音神楽都听得到。
“很舒服…希望神楽再多做点…今天不要走。”
“嗯——,但是今天已经跟人约好了…”
“那,我也要一起去。”
说着,真白稍微扭过了脸看向拉着遮光窗帘的窗边,抑制着颤动在小小闹着别扭。
“怎么办呢…?”
神楽还在假装不同意,逗弄她的私处调戏她。
“不如就带椎名小姐一起去如何?然后我在家里守着。”
早坂爱从被窝里翻出身,她唇边微微沾着点发白的东西,然后又立刻擦了擦,刚起来的她说实在并不特别可爱,首先一点头发睡得乱糟糟的就很减分,不过神楽不介意。
“神楽…带我去…”
“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看来只能带你‘去’了。”
于是神楽翻了个身,侧身枕在了真白的左肩上,同时双唇吸上了她的乳肉,又奋力一吸,把乳头也给“滋”地一声吸进嘴里,真白顿时“哈…!”地深吸了一口气,在床上硬得跟一条晒干的小咸鱼一样。
神楽把爱抚她下体的右手换成左手,轻轻松松就让真白舒服了一次。
这不是她的第一次高潮了,第一次是上周日神楽在按摩室给她按摩的时候,自从打龙宫城回来真白就像是总算觉醒了性意识一样,在家里总会闲着没事就让神楽摸她的敏感部位。
如果拿本子里的情节来形容,“不恰当”的比喻就是,刚被姐姐逗着玩撸管射了一发的弟弟天天缠着姐姐给他搓唧唧。
太单纯太稚嫩,以至于神楽都不好下手的程度。
看到真白面色潮红眼神微微涣散地僵在床上发颤,早坂爱默默叹了口气在心里嘀咕:真是同人不同命…
大清早她得起来给神楽呼哧呼哧口一发,相对的人家真白什么都不用干,躺着撒娇就能美美地爽一次,啧啧。
不过联想一下一年前神楽身边只有她陪着的情况早坂爱就又笑了出来,那时候的她比起真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神楽这家伙色起来一天能摸她好几个小时。
“早坂,中午不用准备我和真白的饭了。”
神楽先起床,而真白还要再缓一会儿,这孩子高潮持续时间相当长,大概也是接触性事太迟了吧,总之神楽觉得这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明白,刚好我应该也不需要…”
早坂爱轻轻舔了舔唇角,回味着刚刚那浓郁的味道说。
神楽路过她时笑着伸手摸了摸她乱糟糟的头发,然后贴过脸就要吻,早坂爱赶紧扭过头让神楽吻在了她的脸颊上,因为不想让他的嘴唇沾到他自己的精液。
神楽笑着走出门去,舒舒服服洗个澡,从冰箱里随便抓出两片昨晚早坂做的三明治吃了,接着就宛如肌肉记忆一般走进了琴房开始练琴,直到差不多十点四十才堪堪停下。
早坂爱已经帮真白做好了出门的准备,而不是在家一样一条大T恤连内裤都不穿就在那里晃悠,害得神楽家基本全天都拉着客厅窗帘。
青白色的V字胸短袖无纽扣长衬衫,外加下面一件粉色荷叶边短裙,衬衫下摆几乎将裙摆完全盖住,只留出了最下面的一圈荷叶边,给人一种稍微掀起来就能看到胖次的感觉,没有戴任何首饰,鞋面是白色,赤色底,里面的脚丫上穿着双简简单单的白色花边短袜,把皎白纤细的美腿给完整秀了出来,早坂爱还给她搞了个造型——左侧鬓角那里的长发编成了一根小股麻花辫,神楽看到就很想吐槽一句“这一点都不堀北铃音”!
顺便一提,神楽在她略带惊吓的叫声中亲手掀起了她的裙摆检查了一下关于内裤的情况,因为这货曾经忘记穿内裤去学校,好在半路上就被神楽给抓到了,然后临时从便利店买了一条给她穿。
只不过今天神楽的举动是多余的,因为首先她穿了内裤,第二,这裙子里面其实是类似于灯笼裤的设计,有打底,所以掀起裙子来也并不会走光。
“神楽…掀女士的裙子是很粗鲁下流没礼貌的表现…”
真白顶着红扑扑的脸蛋按住裙摆朝神楽抱怨。
“你快不要说话了,大清早把我的手夹在你腿间就很有礼貌吗?而且不穿内裤出门才更不礼貌!”
“英梨梨说女孩子夹着喜欢的人的手这样没事的…而且神楽会喜欢。”
“我就不该让你和她见面!”
神楽当时就想冲回家把英梨梨架在腿上狠狠拍她的屁股。
但这对于那货来说肯定是奖励吧,甚至拍几下就会湿了。
总之不管怎么样,神楽和真白在早坂爱的欢送中走出了家门。
握着真白的手腕,二人进入电梯轿厢,电梯门刚一关神楽就捏住真白的下颌稍微有些强硬地让她抬起头吻了上去,真白微微后退,但身后已经是拐角,退无可退,便只好被神楽品味只涂了点润唇膏的双唇,小手僵在半空不知所措。
电梯在20楼停了一下,一位女士刚要进来就一下怔在电梯门口,因为神楽和真白完全没有要分开的意思,准确地说真白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什么时候该继续,只会一味地顺从神楽。
然后,她终究没能踏进这满是恋爱酸臭味的电梯,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唾沫就讪讪后退一步,然后顶着一副汗颜疯狂按关门键。
电梯渐渐到了一楼,真白的身子都有些发软,但没关系,神楽及时搂住了她,于是电梯门打开时,神楽搂着晕晕乎乎的真白走了出去,她捏了捏咖啡色的包带小声说:“稍、稍等一下…神楽…我想补一下唇膏…”
“喔,现在你都还在意起这种事情了。”
“早坂说的…最起码唇膏要及时补上…其他的化妆我还不会。”
“真白也无需化妆,这么可爱就已经让很多化妆才能变美的姑娘们嫉妒得要发疯了~”
说着,神楽等真白涂好润唇膏,才又牵其她的手去门外打车。
坐上车子,真白没有掩唇就在那里打哈欠,在女生中算是相当稀少的,神楽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她这种不加掩饰的纯真是神楽喜欢的重要部分。
“说起来,神楽今天要去见谁…来着?”
“真冬老师,桐须真冬。”
“喔…”说着,真白稍微吧唧了两下嘴,迷迷糊糊道:“谁来着?”
“我们的班主任呀!”
神楽握着真白的手在她腿上轻轻拍了拍。
司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飒爽女性,见神楽这对金童玉女上车,她一直有些笑眯眯的,看上去心情不错。
“真冬…”
“怎么了?”
神楽冲她眨眨眼。
“真白…”
“嗯嗯。”
“全都是‘真’!”
真白一下握住拳头,好像发现了什么关键细节。
“哈哈哈哈哈哈,真冬的意思是寒冬严冬,也就是三九天的意思。”
神楽这并非是随口乱编,相对的日语里“真夏”就是盛夏,三伏天左右的那段时节,他上小学的时候学校里就有一对双胞胎叫真冬和真夏。
“三九天?”
“哦,这是中国那边的说法,意思就是一过冬至就开始数九,每过九天就算是一九,数到第三个九的那几天是一年中最冷的日子,其实就是严冬隆冬,你理解就行。”
神楽随口解释道。
“那…真白呢?”
真白歪了歪头,靠在神楽肩上。
“唔…我想应该就是指‘纯白’吧。”
“纯白…嗯,我喜欢纯白…”真白松开神楽的手看了看自己伸开的双手手掌,又握了握,低头喃喃自语:“会让我想到贴在画板上的空白纸张。”
“不错不错。”
“但是神楽的精液是浊白…之前被神楽给染成浊白了,脸上,到胸上,头发上…”
“咳咳咳咳——”
神楽一阵咳嗽,甚至于他感觉司机都一脚把车给开打滑了。
“真白,在外面不要随便说这种话。”
“我只是在对神楽说。”
“我的意思是有旁人在的时候不要随便说。”
“好吧…我会小心。”
真白缓缓点头,然后闭上眼靠在神楽肩上开始小憩。
等到车开到地方,神楽结账时都不太好意思跟那位司机对视…不过真白从刚认识她的时候神楽就觉得她有故意嘴瓢的嫌疑,因此有可能她就是故意那么说的,算了,这不重要,反正她是自己的老婆就行!
二人进入店面,迎宾的女服务生立刻抱着预约板小跑了过来,于是神楽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泽村·斯宾塞·神楽,服务生还有那么点犹豫,因为约好了包间的桐须真冬告诉她来的应该只有神楽一人,但神楽却带了一位相当靓丽的女伴。
“没关系我会自己跟她解释。”
神楽这样对服务生说。
既然如此服务生也不多说什么了,立刻将神楽两人引荐去包厢。
一进门,神楽便看到了穿着深黑色职业装的桐须真冬,她平时在学校都穿深紫色,结果今天穿得这么正式,都弄得神楽有一点点别扭,因为神楽只是麻方格短袖衬衫加浅灰色休闲裤的装束,真白的打扮也比较随意。
“午安,泽村君你…诶诶诶诶?!这…震惊!椎名同学竟然也跟你一起来了…”
桐须真冬迎上来刚还在努力做出一副生硬的微笑模样,但一看到真白的脸她立刻就绷不住了,又变成了圈圈眼的流汗逗比教师。
“抱歉了真冬老师,我的未婚妻不太放心我单独和年轻美貌的女性来包间赴约,哪怕她是我们的班主任老师。”
神楽稍微示意了一下真白,真白也很给面子地“盯——”住了桐须真冬,一副担心她勾引自己男人的模样。
“不、不…不是,抱歉!我才是要道歉…我忘记了泽村君你的特殊情况,好吧,请进…”
桐须真冬拉开门邀请神楽二人进去。
一进门便是优质的浅褐色的亚麻地毯,走在上面有点舒服,包间大约二十个平米,墙壁与窗帘还有边桌之类的都是白色调,房间正中的桌子则是实木色,那是一张四人的圆角方桌,室内打着微微偏暖色的日光灯,窗帘全都紧紧拉住,方桌中间立着透明的玻璃花瓶,里面插着十几支白色的山茶花,边桌上点着淡淡的熏香,让房间里充满某种明显能闻到但绝对不讨厌的淡雅复合香气,虽然还有沙发但很显然并不需要坐在那里。
对于桐须真冬来说,单独见神楽她并不是特别慌,毕竟这里好歹是餐厅不是她家也不是居酒屋那种乱糟糟的地方,她拿定主意神楽不敢对她做什么,结果愣是没想到神楽把真白给带了过来。
这可是神楽的正牌未婚妻,桐须真冬哪怕自己是教师,在真白面前也跟小三似的心虚得抬不起头。
神楽让真白坐在了自己左手边,桐须真冬自然坐在了对面,服务生将桌上的花瓶移动到了边桌那里,然后将用黄铜包角的黑色厚重菜单递给三人,每人各一份。
“非常感谢您今日的光临…等您决定好点餐之后请按铃。”
服务生示意了一下桌上的电子铃,然后鞠躬退出。
毕竟自己这边又带了一个人,神楽便很是随意地将菜单一合示意真白说:“抱歉真冬老师我还带了人,所以今天我来付账吧,点你喜欢的就好,不必在意价格,真白也是,随便点,哪怕只是想尝尝味道浪费点也没事,你点什么我跟你要一样的。”
“唔…神楽,这个是什么?”
真白指着菜单上一项餐点问,菜单上没有日文,只有法文和英文,虽然真白英文口语是母语水平,但…阅读方面基本接近文盲(好在最近渐渐补起来了)。
瞧着这有些过分装了的菜单神楽也不禁腹诽:真亏这店还能开的下去!
“啊~,抱歉我忘了你文字功底不太好了…来你说想吃什么,我来帮你点。”
神楽跟真白亲密交流点餐,而桐须真冬则坐在对面双唇紧抿两手按在膝盖上低下头盯着第一项餐点闷闷发呆,脸色相当阴郁,那粉色的流海在额头和眼部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云。
——失策!
失策失策失策失策失策失策!!
啊啊啊啊啊啊椎名同学也在这里…难道今天是女巫审判日?
啊啊啊啊啊…我真是教师失职,失职失职失职!!
喝多了酒拽着自己的学生去居酒屋,还做出那等下贱的苟且之事!
我明明都是个成年人了却对他一个未成年人下手,啊啊啊啊啊啊…椎名同学,我有罪,我有罪,请原谅我…呜呜呜呜呜…
“真冬老师?真冬老师…?真冬老师!”
突然间,桐须真冬听见神楽在叫她的名字。
也不知道神楽叫了几次了,她一激灵直接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职业病一般地立正道:“是!”
这一喊出来之后整个包间里变得鸦雀无声,一时间桐须真冬极度尴尬,脸都烧了起来。
如果地上有个洞,她大概想直接钻进去吧!
“真冬老师你冷静一点,呃…是我的原因?几乎没跟男士在包间里用餐的经历?”
“谬、谬论!不准调侃教师…!”桐须真冬勉强打起精神赶紧呵斥两句,然后重新拉回椅子坐下,轻咳着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然后又问:“泽村君,你叫我怎么了?”
“真冬老师你一直没点餐啊!”
事实上神楽还想补上一句“发什么呆呢?!”但也就给她留了点面子没说。
“啊?诶…诶诶诶诶?失、失策!既然如此…啊…我…那个…”
桐须老师手忙脚乱地用英语选了一通,她居然还是伦敦腔,神楽第一次听她说英语,感觉还不错,顺便一提,她是世界史老师。
全都点完了餐,叫服务生进来说明,期间桐须老师一直在对着脸扇风,她的脸真是有够红的。
“真冬老师…?”
“禁止!不是真冬老师,是桐须老师!”桐须真冬双手按在桌上认真地朝神楽“哼”声出气,又说:“你也是个绅士,不能随便擅自这样亲密地叫女性的本名。”
“但是真冬老师这是你那天晚上跟我说的啊,私下里就叫你真冬老师…”
神楽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当然桐须老师其实没说,这是神楽自己编的,反正明明神楽都没真的碰她的小穴她都能当成二人做了好几次,既然她自己这么迷糊,那其他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岂不是随便由神楽乱编?
喝酒断片真是个好属性啊!可以“蒙骗”桐须老师好多事情。
“呜咦?!那个…我…我…”
桐须真冬瞧了瞧用那双单纯的眼盯着她面无表情歪着头的真白,实在是没脸把自己借酒乱性的丢人事情给说出来。
真的毫无师德!
“桐须老师是神楽的情人么?”
真白一开口就语出惊人。
“我…我…谬论!椎名同学,你在对老师说什么话?!”
桐须真冬眼看有些顶不住,赶紧拿出了教师这个名头,但这更透出了她的心虚。
“不是么?”
真白丝毫不惧,又向反方向歪了歪头,很是可爱地问。
于是,桐须真冬直接抿唇凝固住了脸,然后疯狂给神楽打眼色求助。
神楽真想从【临时空间】摸出一个白色的牌子,然后上面写上两个大字——无理(没办法,做不到)。
但最终,神楽还是轻轻摸了摸真白的右腿说:“老师也是有难言苦衷的,真白你要理解老师。”
“唔…既然神楽这么说的话…”
真白便低下头不再多言。
桐须老师疯狂抚胸喘气,啧,不得不说那高速起伏的胸部是真的棒,神楽又想起那天晚上桐须老师非要让他吸奶的事情了。
然后看到神楽那有些不对劲的眼神,桐须真冬立刻察觉到了他在想什么,于是手上动作一僵,悻悻放下手稍微向前趴着,这样能比较方便遮掩胸部。
渐渐地,餐点开始一样一样上送上,按理说这种餐厅桐须老师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会来点餐前酒,但她今天只是要了果汁,用餐时三人都很默契地没聊什么闲话,等餐盘渐渐被收走,只剩下了甜点和饮品时,桐须老师才终于又打开了话匣子。
“坦白…泽村君,其实我今天邀请你出来是要向你道歉的…”
桐须真冬站了起来,然后朝神楽深深鞠躬下去:
“作为教师,作为成年人…我对你做了非常不好的事情,真的非常抱歉…想必,是给你留下了很差劲的印象吧,我也知道,如果泽村君你选择举报的话,我的教师生涯也就直接结束了…教师执照会被吊销,说不定还会被送去监狱…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如果你决定要将我送进监狱我也接受,我只是…想认真跟你道个歉。”
“神楽要把她送进监狱么?”
真白一开口就是极端情况,把桐须真冬给吓得娇躯一震。
“不会呀,把这样一位年轻可爱的大美人送进监狱,那不是浪费么?”
说着,神楽端起杯子来默默品了一口青森县产的苹果汁。
“慎、慎言,泽村君…虽、虽然老师和你之前因为一些意外发生过些不太好的事情,我也知道你这个年纪对于异性会有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是…但是…”
桐须老师说着说着自己就害羞了起来,然后疯狂对着食指一挤一挤的。
实在是太纯情了让神楽想笑。
“但是?”
真白都等不下去了,追问了一句。
“但是…这、这是不行的…老师和学生…未成年人和成年人…这种事情…社会不会允许,我们身边的人也不会认同…你、你必须…把那天的事情给完全从脑袋里忘掉,然后,做一个简单点的学生吧?好不好?”
说到最后,桐须真冬简直用上了哀求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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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桐须老师确实是神楽的情人。”
“呜~~~~~!意、意外!那是个意外!不可抗力!虽然只有一晚…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椎名同学我对不起你,这一切都是老师的错…”
桐须真冬又直接朝真白鞠躬下去,身子一直颤抖。
“嗯…确实是桐须老师你的错。”真白毫不留情地评价,然后又相当平淡地说:“但是那又怎么样?桐须老师也是很喜欢神楽吧?”
“诶?!”
桐须真冬猛地抬头,一时间有些搞不清真白在说什么。
“还是说,真冬老师很讨厌我?”
神楽在椅子扶手上托腮,显得游刃有余。
拿捏桐须真冬太简单了,如果只需要来几发的话,甚至用“赔罪”来威胁她都行,但神楽并没有那么低级…桐须真冬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她也够有趣,神楽觉得确实可以将她收入囊中。
顺便还能搞一搞后代教育的问题…只要不喝酒,她还是个很认真负责的老师。
“妄言!我怎么可能会讨厌泽村君…我只是…只是——啊啊啊啊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明了…”
桐须真冬一下双手捂脸就呜呜啜泣起来。
虽然并没有真的哭出来,但那倒也并非是装的假哭。
接着,真白便开始爆料:“神楽的情人也不少…为什么只有你看起来这么难受呢?明明其他的女性…哪怕比你年龄大的也都很开心来着…桐须老师,真奇怪。”
“诶…诶?意外!比我年龄…还大的?”桐须真冬一下停了下来,然后赶紧坐下,双手端平变成了上课模式,黑着脸紧盯住神楽汗颜道:“泽村君,虽然这是你的私生活,但作为班主任有责任了解你这些方面的问题,可否请你解释说明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明的,真冬老师。”
“不行,是桐须老师…那天晚上的约定不算数。”
“桐须老师你作为教师居然先言而无信?”
神楽叫回了桐须老师,但这样的指责却让她更难受了。
于是没办法,桐须真冬只好勉强承认神楽叫她真冬老师,但神楽最爱干的事情可是得寸进尺,于是…
“真冬,我觉得你单纯是想太多,包袱太沉重。”
神楽连“老师”这个后缀都给省略了。
眼看桐须真冬还想提醒他“不要没大没小”,但又怕他再说什么刺痛她内心的话,只要硬生生忍住。
“求解…是什么意思?”
桐须真冬双手十指相扣贴在了下颌附近,表情比刚刚冷静了许多。
“真冬你不妨把我们想的单纯一点,在学校里就是教师和学生,但在学校外就是男人和女人…那天晚上我们只不过是一个寂寞的女人和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的关系,所以发生适当的肉体交融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肉…肉体…!没品…泽村君,不要对女性随便说出那种词…”
“我已经是捡好听的在说,还是说真冬你想听我说我们那天晚上做…”
“STOP——!!”
桐须真冬赶紧比划了暂停的手势,她脸瞬间发烫到能煮鸡蛋了。
“我能稍微问一问吗?”
真白像是个乖学生一样举起了右手。
“请讲…”
桐须老师朝她一伸手,然后就又尴尬地赶紧收了回来。
——啊啊啊啊啊职业病!!职业病啊!!
“桐须老师你和神楽做得不舒服吗?为什么你看上去这么后悔?”
“呃——!”
桐须真冬一下噎住,然后便开始狠狠咳嗽起来,被呛得直对真白摆手。
“至少我觉得真冬还是相当享受的,早坂可以作证。”
“喔,原来你们还是3P。”
“英梨梨最近真是给你教了不少好东西!”
神楽一听就“啪”地轻轻拍了一下真白的大腿,他知道真白自己是不可能去了解这些内容的。
谈话到这时候变得有些僵住,真白的补刀能力太强,面皮薄的桐须老师被砍得不要不要的(别说是桐须老师,有时候神楽都会被噎一阵),没办法三人只好喝点饮料休息,默契地不提当晚的破事。
然后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神楽就发现有些不对劲起来。
桐须老师这脸…啧,怎么越来越红了?
“那个…真冬?你是想去洗手间么?”
“失礼!怎么能对女士随便说这种话…嗝!”
桐须真冬几乎趴在了桌上,以一副懒洋洋的口气半眯着眼说。
“主要是上次真冬你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在花火大会结束之后。”
神楽小声嘀咕,桐须老师似乎是听见了,但她反倒一个劲地傻笑起来,笑得神楽心里有些毛毛的。
就连真白都发现了她现在的状态不对劲,正一个劲地左右歪头看热闹,真白这副模样也不禁让神楽在心中嘀咕:真白黑的时候是真黑啊…椎名真黑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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