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兔女郎の侍奉(1 / 1)
这样过去了差不多四分钟之后麻衣终于泄了气无力地垂下了双手喃喃道:“再怎么说也出不来了…啊…不行了…斯宾塞,你估摸着还有多少…?”
神楽瞧了瞧盆中那滑溜得晃来晃去的小半盆麻衣之卵,又扭身瞧了瞧她的腹部说:“应该还有一半?起码一小半吧…”
“啊——,为什么我就得遭这种罪不可…”
麻衣欲哭无泪地踩了踩脚,左右交挂着无数晶亮淫丝的肉瓣在腿脚的活动下左右挤压着,看得神楽又吞起了唾沫。
正当这时神楽突然听到了系统的提示。
“神楽大人您好,现在发布悬赏…”
“太啰嗦了直接跳过!”
神楽注视着麻衣的牵丝穴翻了翻白眼。
于是系统顿了顿继续说:“您已经跳过悬赏,您获得了能力【剖面模型】。”
系统一说剖面模型神楽就想起了所谓旧校舍里那个“没有心的人体模型”,正好那也是麻衣为了某种目的而捏造出来的,似乎是他迟迟没发问,系统反倒犹犹豫豫地小声哔哔道:“您…不确认一下能力效果么?”
“好吧,有什么效果?”
“【剖面模型】的触发语句为‘仔细看看’,当您将目光放在一名女生子宫附近时可默念触发语句,默念后能力启动,表现为透视该女生下腹部到腿根耻丘以及阴唇附近的倒三角部分,并可直接从正面或背面看到阴道及子宫的剖面,亦可看到成熟卵子所在的位置,一次最多对两名女性生效,在您默念‘我看完了’之前会一直持续透视效果,对正处于经期的女性无效,对正处于孕期的女性仅能发挥阴道透视的功能,并不是完全的人体透视,系统会有一定的画面修正。”
“本子成真??”
一瞬间神楽脸上的表情颇有些滑稽。
系统再没说什么话,意识回到了真实世界的神楽瞧了瞧麻衣的后腰,心里渐渐冒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不,怎么能说是邪恶呢!我这可是为了帮你确认一下啊麻衣同学!
没错,谁知道麻衣体内还有多少这种卵,在没办法去医院的情况下神楽觉得自己既然获得了这种方便的能力,总要帮学姐排忧解难才行!
想到就干,在麻衣还暗自握拳心绪一团乱麻的时候神楽便直视着她后腰附近暗道了一句:“仔细看看!”
下一刻神楽就见麻衣后背的衣物像是缺了一块一样露出了一块洁白的肌肤,随即那部分肌肤中间的部分像是变得透明了似的,完全没看到体内的其他组织就直接显露出了小穴内部的景象,当然,稍往上便是她被一色诅咒后又被这种鸭蛋一般的卵给撑起的子宫。
神楽悄声数了数,大约还有七枚上下,相比之下麻衣的肚子比起刚刚那般已经缩回去了不少,再对比一下盆里的数额,很显然她已经排出了大半。
“麻衣同学,别放弃,别太害羞,再坚持一下!剩下的应该不多了!”
神楽很欠揍地拍了拍麻衣的屁股偷笑道。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麻衣满脸羞愤地抱怨了一声,向后踢了踢脚但神楽却躲了过去,无奈,看不到神楽的她也只好眼角噙着泪咬牙忍耐说:“剩下的…也拜托你了…可以么?”
——斯宾塞这家伙真是得寸进尺,拍我的屁股居然拍得这么顺手…谁给他的勇气?!真是太过分了!
“当然,乐意之至~”
神楽更是欠揍地冲着麻衣露出的屁股行了一礼,可惜麻衣没能看到,否则她估计会气死吧。
经过三十多分钟的努力,神楽终于帮麻衣排空了她子宫里最后一枚卵,神楽也没想到越往后越难出来,一开始只是让麻衣高潮就能出来好几颗,但到了最后他不得不使尽浑身解数让麻衣高潮到尖叫往后踢腿才终于让那不老实的东西吐出。
瞧了瞧那满盆沾满了粘液的白色卵,神楽默默将手贴在盆边上,直接连盆带卵给全都扔进了自己的【临时空间】,反正这些卵的产生很玄学,那产下之后直接消失也一样玄学吧。
神楽一肚子坏水地暗想:以后麻衣同学要是再在我面前摆谱,就突然拿出一颗卵朝她晃一晃,她肯定会变老实!
如果麻衣能读取神楽的思想,那她估计会憋红了脸怒道一句——你是魔鬼吗?!
“已经搞定了,麻衣同学。”
神楽似乎是拍顺手了,又在麻衣的圆臀上来了一把。
“真的?一枚都不漏么?”
“当然是真的,我敢保证。”
“搞、搞错的话就罚你把百奇巧克力棒塞进你鼻子里喂你吃!”
“是~是。”
说着,神楽还故意用中指在麻衣那尚未完全合拢的肉缝里挑了挑。
麻衣数度捏紧粉拳又放下,她额头鼓起了一道又一道青筋憋着火气说:“那你也就没必要再站在我背后了吧,斯宾塞。”
“啊对对对~”
于是神楽就这样绕出了琴房门,径直走到了麻衣面前。
麻衣是被他的系统道具【任意洞】卡进墙里的,脱困的唯一办法是神楽从后面抱着她的腰把她给拉出来,也就是说除此之外麻衣无法用任何办法挣脱出来。
除非墙塌掉。
“呃…!!!”
麻衣双手撑着墙面试图用力把自己给撑出来,神楽就双臂抱胸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笑话,连肉棒都是勃起着的,尽管没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但也足够让麻衣清晰地意识到了。
“呃——!!!”麻衣再三尝试,可她愣是没能挪动一丝一毫,反倒是把自己给勒得够呛,嗓子冒火地一低头对神楽叹息道:“斯宾塞能帮我倒杯水么?”
“麻衣同学,喝水也从这个洞里钻不出来吧?”
神楽蹲在麻衣面前把右手手肘拄在膝盖上托腮朝她无表情地眨了眨眼。
麻衣赤红着脸顶着眼角的丝丝泪花数度握紧了拳头,正当神楽“嘿嘿”翘起唇角时,麻衣“啪叽”甩来了一个大耳刮子,直接把神楽给扇得摔倒了过去。
“嘶——,麻衣同学,用得着这样对待我么?”
神楽也知道自己之前做得过分了些,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也觉得这是应该挨的。
“哼…用不用得着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麻衣冷哼了一声扭过头试图闹别扭,但没几秒就立刻破功小声恳求道:“呐…拜托帮我倒杯水呀…今天给你赚大发了,给你一巴掌也还是赚吧?”
“话虽如此,但是当前要务不是帮麻衣同学从这里钻出来吗?”
“那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呃…这个嘛,事实上我家原先也出现过类似的怪事…”
“真的假的?!怎么解决的?!快告诉我!”
麻衣一把要揪住神楽,但神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导致麻衣直接拽在了神楽的皮带扣上,啪地一下把皮带扣给抠开了,顺带连扣子也一起被拽得绷飞,休闲裤嗖地从神楽腰间降到了地上。
尽管四角裤没被扒下来,但那场面依旧非常尴尬(神楽肉棒高挺),麻衣当时就倒吸一口气双手抱胸扭头叫喊道:“呀——!!变态!!”
“麻衣同学,你自己扒的怎么反说我是变态?”神楽完全没有要提起裤子的意思,反而是双手叉腰挺了挺下半身用那种游刃有余的声音说:“真是过分啊麻衣同学,没想到你对来帮你的学弟就是这样的态度。”
“你你你…”麻衣换成了双手捂脸的姿势,尽管面颊通红她还是稍微岔开指缝偷看了神楽的裤裆一眼,而后依旧结结巴巴地说:“为、为什么那里…那么大…?”
“那当然是因为麻衣同学的慷慨招待,才让我的‘儿子’变得这么兴奋。”
“说、说什么‘招待’和‘兴奋’?我…我可从来没想那样招待过你!擅自兴奋起来真是过分!变态!下流!涩晴!痴、痴汉!”
“随你怎么说吧麻衣同学,但事实不会改变,还有你到底要不要听怎么从墙里钻出来?”
“对了,言归正传…我到底该怎么脱困?”
麻衣依旧岔开指缝抬头盯着神楽,努力忽视他灰色四角裤里鼓起的那条大肉棱。
“麻衣同学帮我射一次我就帮你脱困。”
神楽俯下身捏住了麻衣的下颌,麻衣闻言反手就呼来了一巴掌,但这次神楽早有预料,嗖地向后一闪轻松躲开,顺带还握住了麻衣的素手。
“哦豁,麻衣同学可不能随便打人,刚刚那次是我给你白打的,但现在可不行。”
“什、什么叫帮你‘射…射…一次’?你开什么玩笑?!”
麻衣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啊,是么?分明是麻衣同学撅起屁股连胖次都不穿就让我掀裙子露出小穴还排卵引诱我害得我下面涨得要命,结果学姐你完全不想负责吗?我累死累活帮麻衣同学你解决问题,帮你高潮了那么多次,你却一次都不想帮帮我呀?”
神楽依旧捏着麻衣的下颌调笑着。
尽管握着女生的手捏起她的下颌是某种霸道总裁的常用操作,但此时此刻女生被卡进墙里,男生的裤子全都堆在脚上,怎么看都觉得令人喷饭。
“我…我又不是想那么做才那么做的…身体变得奇怪了我也没办法啊!”
麻衣红着脸像是要哭了一样朝神楽喊道。
“我也是——,又不是想让肉棒勃起它才勃起的,看过麻衣同学那里之后身体变得奇怪了我也没办法啊!”
神楽完全鹦鹉学舌地强词夺理。
“你…你…”麻衣气得直接哽咽,微微扭着下颌流着清泪说:“明明…明明我现在就只有你能依靠…你还…你还这么…”
“麻衣同学…我现在也只有你能依靠啊…不是么?”
神楽再度挺了挺腰,几乎要把肉棒挺到麻衣的脸上。
事实上以他的长度,这样勃起时肉棒已经贴着内裤边缘扎出来了,龟头都钻进了衬衫里。
此言一出麻衣与神楽无言地对视了起来,又过了几秒,麻衣像是认命了一样咽下了一口气擦了擦泪水问:“斯宾塞,今天我肚子的事情跟你没关系吧?”
——只要这个跟他无关…就稍微给他点甜头尝尝吧…确、确实我也被他给弄得很舒服…但是我绝对不能承认!
“绝对跟我没半点关系!”
神楽举手发誓。
——毕竟这是一色搞的鬼,我还想阻止她呢。
“那…”
麻衣渐渐抽回了被神楽握着的手,颤抖着伸向了神楽的胯间,在碰到他四角裤的瞬间又立刻缩了回来,同时双眼上翻偷偷看向他观察着他的神色。
“决定好了么?”
神楽适时地问道。
麻衣犹豫着要不要点头,但神楽却没给她反悔的机会,直接唰地把四角裤给脱到了膝盖以下,那憋了许久的肉棒嗖地跳出来直接“啪叽”甩上了麻衣的脸,龟头砸上了她的额头,流海上也沾上了神楽的先走汁,弹丸晃在她的唇边,棒身顶起了发梢直接压扁了鼻头。
“!!!”
那一刻,麻衣心中只有恐惧。
她拼了命地想逃,但…被卡在墙里的她又能逃到什么地方去呢?
麻衣闭上眼憋了好几秒才用尽全身的力气稍微把神楽给推开了一点,深呼吸多次咳嗽着偏过头去说:“必…必须要这样才行么?用…用手不可以?”
“好歹我也是用嘴和舌头帮麻衣同学你处理了,麻衣同学就只用手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吧?”
“我…我好歹也是个女孩子啊…!你到底是怎么看我的啊斯宾塞!”
“这个嘛…”
神楽很想说一句“未来的老婆之一”,但害怕麻衣待会儿把他的肉棒咬断,就先不说了。
“唔…够了…舔就行了吧舔你的这个…靠过来。”
“啧,麻衣同学这么不乐意的呀?”
神楽反而向后退了退,顺便把双脚从裤子里取了出来,裸露下半身站在那里。
“有女孩子会乐意干这种事情才奇怪…”
麻衣双手抱着胸部很是憋屈地碎碎念道。
“这样么?”神楽打了个响指便往琴房门那边走去,边走边说:“说的也是,毕竟嘴巴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部位,要做还得用下面的小嘴,啊~啊,真不愧是麻衣同学,原来想让我直接做啊!真成熟!”
“笨蛋!白、白痴!我什么时候…!!”麻衣伸手急忙想拽住神楽,但神楽依旧走远了,正当麻衣拼了命都想要钻出来时,神楽却又突然从琴房门中倒退了两步后仰着朝她眨眼:“那麻衣同学会心甘情愿地乐意帮我prpr了吧?”
“…”
麻衣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她被狠狠地拿捏了。
神楽站回麻衣面前,此时麻衣依旧有些将信将疑,她再度挣扎了几下,确定自己真的只靠自己钻不出来之后叹息着揉了揉太阳穴问:“帮斯宾塞你射一次,作为交换你把我从墙里弄出来,是这样吧?”
“不不不麻衣同学你好像搞错了什么。”
神楽晃着食指否定了她的设想。
“???”麻衣憋着脸瞪向神楽,那双黑眸简直是要喷火一样,明晃晃地写着“你还要得寸进尺?”几个大字,神楽只是暗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肉棒解释:“是我帮麻衣同学解决了孕肚和产卵危机之后肉棒受到刺激勃起,麻衣同学为了报答我也为了避免多余的尴尬才主动帮我口一次,并不是什么利益交换,当然,在这之后我也会帮麻衣同学从墙里出来。”
听听,这是人话么。
要不是麻衣真的出不来,早就一脚踹他子孙根上了。
在“兴奋雷达”的作用下,已经高潮了十多次的麻衣在神楽眼中其实与全裸无异。
“既然你要说这种话,那…你就先把我弄出来我再帮你做不行么?”
听到神楽不想做交易,麻衣也露出了一副羞答答的脸。
神楽不确定她到底是装的还是真这么想,但还是本着信任问了句:“麻衣同学不会反悔吧?”
“只要你先别搞怪把我弄出来…我当然不会反悔。”
“行——!”
于是神楽颇为大方地走到了麻衣背后,当然,还是全裸。
当神楽将肉棒贴上她的臀沟伸手抱住她的侧腰时,麻衣整个人都麻了,连忙打着颤尖声问:“你…你在做什么啊斯宾塞?!”
——只要你把我弄出来我绝对会帮你做的别这样啊…!
“放心麻衣同学,不该做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做!”
说着,神楽渐渐用力,把麻衣从墙壁的那个洞里拽了出来。
——自从沙希之后,我绝对不会擅自干这种事了!
拽出来的那一刻洞便瞬间合拢,那看得麻衣真是一脸懵逼,紧接着她又一下揪住了神楽的衣领问:“刚刚的蛋呢…?”
神楽摊了摊手很无辜地耸肩说:“不知道,和这个洞一样好像消失了。”
“…”
麻衣默默揉起了太阳穴。
——今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要是梦就好了…
瞧了瞧“蓄势待发”的神楽,麻衣不紧不慢地捋了捋被汗水稍微沾湿的发梢说:“能让我先去洗个澡么?”
“当然,请吧——,我在麻衣同学的卧室等你。”
神楽也不觉得麻衣会反悔,很轻松一伸手答应了下来。
“别急,我先取一下换用的衣物…”
麻衣把神楽按回了地上,起身先行离开。
差不多四十分钟后,坐在麻衣卧室床上的神楽听到了“嘎吱”的推门声。
扭头一看,此时的麻衣已经基本冷静了下来,衣物也不再透明了,但…谁能告诉他她穿的这一身是怎么回事?!
“兔…兔女郎??还是黑丝黑皮衣的兔女郎…!”
神楽真是看直了眼。
面前的少女微红着脸用右手握拳顶在了侧腰上稍微弯着腰朝神楽“显摆”着那年轻美满的肉体,丰满得恰到好处的酥胸露出了皎白的北半球,颈部与手腕都有白色的饰品,像是穿了一件只有领子和袖口的隐形衬衫,她手上还戴了那种黑丝纱网的薄手套,显得色气满满,额头上的兔儿发饰左边折下右边略弯,修身的紧致皮衣下是腰口极高的黑丝裤袜,而且比平时她出门穿的要略厚,兼具性感与肉感,实在很是新鲜,由于制服太过贴身,连肚脐的部分都略微凹陷了下去,莫名有一种小穴的感觉。
神楽也就只让早坂爱穿过兔女郎,当然,早坂她一脸嫌弃,根本不会像是麻衣这样娇羞,这时候神楽也关闭了对麻衣的透视。
似乎是神楽看得太认真了,麻衣也有些顶不住拿右手握住了左臂稍微扭了扭腰嘀咕:“别这样死盯着看啊…哪怕是我也会害羞的。”
“肚子,已经恢复正常了吧,完全正常。”
“欸——”麻衣扭过头去很不乐意承认地嘟囔说:“托你的福…勉强算是正常了。”
“话说为什么是兔女郎?”
“…”麻衣没说话,但那个“我看你就是你明知故问”的眼神实在是够可爱。
——当然是因为我觉得穿兔女郎你会开心…你以为我是给谁穿的?
“呃…麻衣同学穿兔女郎,我光着下半身…”
“呼——”麻衣长出了口气关门顺带上锁,当然,房间里的百叶窗帘和遮光窗帘都是完全封闭的状态,她走向床边撩起发丝提起左腿便将膝盖顶在了神楽腿侧,就这样颇有些“侵略性”地贴上了神楽的身躯,拿右手撩拨着他一直没软下去的肉棒,捏住龟头稍微转了转在神楽耳边低喃道:“那么斯宾塞,你到底是想让我prpr,还是想prpr我?”
“啧…”神楽一下起身掐着麻衣的腰肢举起她的同时顺带躺了下去,让她骑在了他的脸上,同时他还说:“大人才做选择题,我未成年我全都要!”
其实刚刚麻衣站在他面前时神楽一眼就看到了她这套兔女郎制服裆部有隐隐的缝隙,那时候他就猜到了或许这里面有拉链的存在,把麻衣给抱上来一看果不其然,一条短短的拉链从耻丘附近延伸到了臀沟处,拉链头是在后方,神楽用牙齿咬着向下一滑“滋”地一声直接拉开。
麻衣虽然心里暗骂但还是乖巧地趴伏了下去,好歹她是学姐,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说要帮他口射一次当然要真的射一次。
刚吹干不久的柔滑长发流泻到腿上引得神楽有些发痒,但这也正是麻衣低下头的证明,似乎是为了提醒神楽也似乎是为了让自己下定决心,麻衣握着神楽高挺的肉棒回头嘟囔了句:“要舔的话就认真一点…”
神楽稍微推高了一点麻衣的屁股,拿指尖掐住黑丝裤袜裆部的缝合处轻轻一拽便“嗤啦”一声将其扯开,再一松手,回弹的裤袜重新贴合上了她娇嫩的腿根,只不过此时已经露出了一枚直径十公分的椭圆洞,刚好把拉链里面的处女地给显露出来。
兔女郎本来就已经够色了,她还穿着裆部有拉链的情趣兔女郎,这让神楽的肉棒涨得差点爆炸,好在麻衣也够懂事,没多说什么就撅着屁股沉下腰肢撩起耳侧的发丝在那涨得发紫的肉冠上涂上了自己的唾液。
神楽暂时关闭了兴奋雷达这项黄金能力,要不然也太浪费麻衣这一身兔女郎了。
当麻衣从一副痛苦面具转为羞涩面具缓缓将神楽的龟头给含进嘴里的那一刻,神楽与麻衣便形成了他最习惯的69姿态,早坂爱用这个姿势叫他起床叫了差不多六年,曾经的神楽玩69真就跟吃饭一样日常。
麻衣腰肢悬空趴在神楽腹部,为了避免长发进嘴碍事,她总是会腾出一只手来轻撩发丝,全国日本人肯定都无法想象再度出山的前国民女优樱岛麻衣会以这种色气十足的姿态趴在男人胯间用那性暗示满满的黑丝薄纱手套来撩动额角的发丝,更无法想象她那张念出了无数感人至深台词与洗脑广告词的小嘴里正含着一根硕大的龙根。
尽管樱岛麻衣是个不折不扣的没有跟男人发生过任何亲密接触的处女,但她毕竟是演艺圈的女人,接触的东西更多一点,甚至于一开始就乖巧地直接帮神楽玩起了真空口交。
(现任经纪人花轮凉子小姐喝醉后灌输的招数)
排掉口中的空气,把神楽的肉棒深深含进嘴里,让那颗大龟头都顶到小舌附近(再往上她会吐),然后屏息用嘴唇箍紧了肉棒不让空气漏出,就这样上下摆动起了小脑袋。
这一弄神楽都惊了,他腰间一麻从后腰那里穿过手臂反抱住了麻衣被缜密黑丝包裹着的Q弹雪臀,紧致柔滑的皮衣贴在了神楽的小臂内侧,兔女郎装只包裹住一部分躯干让其他部分能露则露的设计简直无敌适合搞涩涩,明明什么都穿着就直接可以捏大明星的黑丝屁股,让神楽心里很是爽到。
当然刚刚麻衣被卡在墙里时也是“自助捏,捏到饱”的服务,可那时候她总是不情不愿的,每当神楽捏一下还会发小脾气,现在却每捏一下麻衣都会诱人地轻哼一声,反差之大让神楽很搞不懂樱岛麻衣这种雌性生物。
肥厚的蜜裂就在眼前,由于角度问题神楽有些难用嘴唇亲吻唇肉,但他毕竟有着伸缩舌这样的本事,他先将鼻头靠近小V字尾部那颗突的很明显的肉蒂,不由分说地就是一顿乱嗅,这让麻衣额头上立刻鼓起了好几道青筋,但身体却也像是瞬间点燃了一样兴奋得要命,连吞吐他的肉棒都卖力了几分,好像颈子不酸了。
“噗滋…噗滋…”
唾液混合着肉棒的吞吐声反复从身下传来,麻衣垂下的发梢流泻在神楽腿上,弄得他有些发痒。
神楽说实话也有点恍惚,和他发生亲密关系的女生现在也不在少数了,但还没有一位像是麻衣这样知名,他不知道全国有多少少年或者男人们暗地里把曾经的樱岛麻衣称为“老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她那双黑丝美腿看得眼红喘粗气,而现在只有自己能随意将她亵玩。
呃…或者说“被她亵玩”?算了,管他呢。
作为前国民女优,哪怕麻衣只是个高中生,想必也有许多人意淫过她,可他们永远不会知道麻衣的小穴到底是什么样子,更不会知道她小穴的味道如何,而这一切对神楽而言完全不是秘密。
麻衣那肉厚多汁的小穴正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神楽面前。
哪怕她刚刚才洗过澡,拥有【嗅嗅】这项能力的神楽只在她那颗敏感的玉珠上狠嗅一口就足以让她蜜肉内汁水泛滥,同时唇瓣两侧隐藏的腺体也会悄悄溢出清澈的水渍,掰开那已经两侧牵丝的肥厚花瓣,呈现出深粉色的淫肉入口和那小小的尿道口都露了出来,麻衣下意识害羞地一用力缩成了两个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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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楽用双手按好麻衣的黑丝屁股内侧,指尖刚好压在兔女郎装下方的拉链开口附近,如此掰开不但能捏两把满满的臀肉,更把小穴给撑得极开,神楽此时对麻衣使用了极致的清洁术,把她从里到外都仔细清理了一遍,紧接着便直接用起了伸缩舌,毫不留情地将舌尖甩在了麻衣嫩肥的唇瓣内侧,像是条大“蛞蝓”一样趴在了麻衣那片濡湿的处女地上啜吸着养分。
“呜…唔唔…”
这样强烈的刺激让麻衣后颈一阵阵发麻,她不得不集中在神楽肉棒上来转移注意力。
——今天都已经这么惨了,现在绝对不想被斯宾塞先弄到高潮…好歹我也是樱岛麻衣,必须让他先射出来才行。
神楽稍微压了压麻衣的腰肢,故意穿得很是松散的兔女郎装胸部部分包裹着的两颗乳球已经在重力的作用压到了神楽小腹上,弯曲的兔耳弄得神楽大腿有些发痒,他把腿给岔开得更大了,“兔子尾巴”差不多是在麻衣尾椎骨的附近,毛茸茸的,但捏上去麻衣也没什么感觉,神楽便没有乱动。
他用舌尖疯狂撩动起了麻衣耻丘上那颗最耀眼的珠粒,这让麻衣直接腹部一阵阵抽吸了起来,小穴也缩得格外厉害,拼命压抑着快感的她后背都冒起了虚汗,似乎是实在不想输给神楽,麻衣开始逼自己对神楽的肉棒施以深喉之刑。
她绝不承认自己在家里一个人偷偷练习过这个。
练习时是用戴了安全套的香蕉,有一定的弧度也不至于“失口”咬断,当然安全套口感不好她清洗过,于是真正下决心发挥时,麻衣立刻就办到了。
她就是那种越到关键时刻越不怯场的女人——包括涩涩。
神楽感到龟头瞬间就被挤进了麻衣的咽喉,他腰部一麻都差点射出来,但现在发射未免太过丢人,便继续夹攻起了麻衣那颗可爱的小豆豆,至于蜜唇他都暂时先放过了,因为要论敏感度果然还是这里更敏感。
刚好神楽还有两份敏感药剂,他一起丢给了麻衣,让麻衣的敏感度提升了10%。
这立刻改变了战局,麻衣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比刚刚敏感了不少,而且明明她是在吞吐神楽的肉棒,可当神楽的龟头顶到她咽喉处时她居然会有快感,这让她匪夷所思。
不单单如此,就连她的乳头稍微蹭一蹭兔女郎装的内衬也一样痒得要命,好像不内揉捏搓捻一番就不会消停似的,这让麻衣忍不住左右扭腰扭起了屁股。
“咕呜…咕呜…咕呜…”
麻衣艰难地吞吐着,其实她能吞吐得更好一些,但为了避免神楽说“你怎么这么熟练?”,她一个処女还是克制着在发挥。
神楽则是毫无顾忌,他也不管麻衣会不会说他“你怎么这么熟练”,就以自己磨炼多年的舌技挤压起了麻衣的骆驼趾缝隙,像是条灵蛇一样在麻衣蜜渍的唇缝里前后穿梭左右拨弄,终于,麻衣还是没忍住先紧紧前后剧烈地摩擦起了神楽的唇,神楽知道她要高潮了,便放肆地揉捏起了那浑圆的屁股,用疼痛与羞耻一遍遍地刺激着她。
很快,麻衣吐开了神楽的肉棒仰起身捏紧了他的大腿颤抖着抽噎着专心享受起了这一次真正由她自己选择的高潮,神楽也趁势将伸缩舌发挥到了极致,毫不留情地直接挤入了那正在痉挛中的膣肉,品味着里面爱蜜的个中滋味挤开那最狭窄的入口钻探着扭曲着顶进了阳光照不到的深处。
“你这家伙…斯宾塞你…怎么能钻到那么深…呜——!”
强烈的快感让麻衣只能睁着一只眼回头看向神楽,但再怎么看她也只能看到一个被自己那与高中生规格不太相符的肥臀压着的脑袋,神楽的十指都几乎嵌进了麻衣的屁股,把她的丝袜都恨不得抓破,这样的疼痛时刻刺激着麻衣的神经,但更让她战栗的是那种浓浓的羞耻感。
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哪个男人敢这样放肆地捏她的屁股,更别说是穿黑丝的屁股。
神楽挺了挺腰示意麻衣别断节奏,无奈高潮中的麻衣只好咬咬牙低头一口将其重新含进咽喉,屏息上下飞快地晃动着有些发晕的脑袋把神楽的肉棒给抽吸个不停,神楽则大口品味着麻衣鲜香十足的春潮,卷曲的舌在麻衣那痉挛的肉壁里扭曲着,将内部撑开了一处又一处,舌尖不住顶弄宫口,让麻衣后背宛如通电一样一次次地打着激灵。
当神楽射精时麻衣考虑了不到一秒便让他射进了自己嘴里,但对于吞精麻衣还是稍有些抵触,便没有让神楽在咽喉深处射精,按照她学到的知识,男人的精液应该一次也就最多一瓶盖而已,谁曾想神楽射精时跟水枪一样,嗤嗤地就直往麻衣咽喉深处冲,还从嘴巴射进了她的鼻腔里,那粘稠浑厚的液体糊在鼻子里直接让麻衣翻起身疯狂咳嗽。
但麻衣好歹还有些良心,她拿那黑丝纱网的手套飞快地套弄着正在射精中的肉棒,神楽几乎把嘴巴贴在了麻衣整个小穴上,激射的精液冲高了接近一米,刚好一个斜角洒满了麻衣那松散的兔女郎胸衣,染在了男人曾经想破头都想看一眼的玉乳上。
一不留神,麻衣将口中那一大团精液给吞了下去,虽然嗅不到气味,但那咸腥浓厚的味道简直上头,而神楽还意犹未尽地在撩拨她的小豆豆,刺激得她又轻微高潮了一次,喘息着捋动神楽的肉棒,让那最后几股精液喷出十多公分的高度落下后沾满了黑丝纱网的性暗示手套。
一切完事后,麻衣把神楽给踹下了床。
“喂…这么绝情的吗?”
神楽站在麻衣卧室门外瞧着门缝里只露出半张脸的她苦涩地笑着。
系统刚刚提示他拿到了40积分,也就是麻衣胸部和咽喉深处的分数,现在他的积分来到了380。
“哼——”麻衣冷哼一声后径直指向了门口道:“今天就先这样,最近还是别联系了,暑假见!”
“这就赶我走?”
“怎么的,还要我送个吻别不成?”
麻衣双手抱胸气呼呼地点着足尖瞪他,兔耳也跟着一晃一晃的,明明是生气的画面,神楽却差点笑出声。
神楽心想反正也印证了麻衣的心意,该拿的好处也算是“吃干抹净”了,便果断走人,只留下一句“有什么麻烦随时找我”,然后就被麻衣扔枕头砸在了后背上。
神楽自从周六早上去了麻衣家回来之后就开启了“禁欲生活”,原因也很简单,就是觉得自己好像对小百合太过分了点才让她觉得害怕,那干脆神楽什么都不做,就维持一个正常的学生模样她就不怕了吧。
也确实因此挽留到了说“明天开始我就去英梨梨房间睡”的她。
从周六下午到周四,神楽每天都保持弹琴到深夜然后回房间洗漱睡觉的生活模式,规律得有些吓人,无论是早坂爱还是奈央都没再让她们侍寝过,而且回到床上神楽也不对小百合做任何恶作剧,亦不会让她帮忙手冲(当然自己也不冲),就只是睡觉而已。
只要不太想那种事,一开始就不抱期待,神楽发现也不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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