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精准锁定——就决定是你啦!(1 / 1)
这样一来,“七年樱”事件算是基本解决,神楽想起书包还扔在侍奉部,而且也还没跟雪之下告别,伸了伸懒腰就打转向了旧校舍的方向。
进入旧校舍那阴森森的走廊后,神楽兜里的手机嗡嗡震了两下,拿出手机点亮屏幕,手机像是把周围的亮光都吸到了自己的屏幕附近一样打出了倒圆锥形的光。
LINE上是三浦优美子发来的消息。
【那什么…今天要不要来我家玩?最近学了一点料理,不介意的话,我来做点东西给你吃?就当是今天的谢礼了…】
【还有,我父母今晚不在家,应该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事情】
见状,神楽暗笑着回答:【你在咖梅田咖啡店等我,我最后还有点事解决完就去找你】
于是优美子回了个在比划着OK爪的小老虎表情包,神楽放回手机,抬头加速直奔侍奉部。
他本想直接推门而入,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敲敲门,就像是那时候的雪之下那样,而本以为已经离去的雪之下居然还在,听到神楽的敲门声后她缓缓合上书本心头一喜道:“请进…”
神楽稍微用力推开门,衣着十分正常的雪之下正轻捏着下颌坐在她平时一直坐着的位置上微微侧目看着他说:“看你那副模样应该已经解决了吧?三浦同学的委托。”
“还算顺利,不过也真是没想到。”
说着,神楽走进来稳稳地关好门,十分自然地坐在了雪之下右侧,差不多与她保持两拳的距离,这几乎是成为了他和雪之下之间的安全距离,而神楽准备拿回去的书包就在自己右手边放着。
一坐过来鼻子里就盈满了雪之下身上的香气。
优美子还在等着,神楽也不能跟雪之下磨叽太久,虽说他挺喜欢跟雪之下磨叽的,而雪之下还没走估计也是为了等他。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我不是很了解那方面的事情,交给你来做真是太好了,而且,你倒是意外地做到了圆满解决呢。”雪之下将捏住下颌的右手放下来重新在腿面上合住的书封上滑了滑,神楽瞄了一眼那本书,书名是《乌合之众》,法语原作,这让神楽一瞬间觉得雪之下与这本书相性极佳,他唇角一勾笑了出来,雪之下倒也一点都不恼地指着书名问:“你也读过么?”
“没,我读书真不多。”
神楽耸耸肩把目光上移看向了雪之下的颈子,以他这个角度看去雪之下的颈下两侧都有长发遮挡,看得不是特别直观,雪之下倒差不多也习惯了神楽这样的打量,她也会心笑了笑用那种有些得意的声音说:
“这本书的名字取得真是绝妙呢,谁是乌合之众,谁不是乌合之众,怎样避免成为乌合之众,所有不想成为乌合之众的人看到这本书都会想拿来读一读。”
说着,雪之下见神楽好像一直注视着自己的颈部不移开视线,也就渐渐变得有些局促了起来,放慢语调微红着脸将左手点在右肩上略微挡住颈部朝他低眉抱怨说:“请不要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啊?哦,抱歉抱歉。”
神楽赶紧摆摆手咳嗽了一声挪开视线看向前方。
就在刚刚,他又下意识地想到了现在还没给任何人用的【万事皆允】这项道具,这可不是限定道具,因此可以直接给雪之下用上,不知道为什么神楽刚刚看着雪之下的颈子觉得那里特别香嫩,很想按住好好地嗅上一通舔上几口。
但要是真那么做了,雪之下不弄死他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所以…
所以神楽就顺带想到了“要不要给雪之下用【万事皆允】”这个已经脑补了好几次的选项。
神楽这样扭过头之后雪之下倒是更羞涩了些,她双手按住脑袋低头注视着自己被过膝袜包裹住的膝盖,又飞快地拿余光瞟了一眼,神楽刚好也在偷看她,于是两人目光相撞,又飞速向左右反方向扭头移开视线。
——怎么回事…突然气氛好尴尬。
神楽这样暗叹着,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刚刚在帮优美子和海老名解决“七年樱”事件时获得的系统悬赏道具【精准锁定】。
【精准锁定】:采用与【女性自慰雷达】同样的标准,可在曾经沾染到女性爱液的物品或地点锁定其爱液的产生者,仅对60天内容貌中上的女性分泌的爱液有效。
刚好神楽一次性从系统抽出了三份这个道具,怎么说呢,好巧不巧就与上次侍奉部里那三根粉得发紫的自慰雷达箭头对上了号。
反正气氛尴尬也是尴尬下去,雪之下貌似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神楽也就权当“消遣”,重新打开了【女性自慰雷达】,刚好这也是自慰雷达最后一次使用机会。
神楽站起了身,视野里也重新“刷刷刷”地出现了三道已经变成了深紫色的箭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那面大镜子前的箭头颜色比上次要更深了些。
雷达可持续十分钟有效,雪之下不知道他站起来要做什么,但总之是稍微远离了她一点,让尴尬的她能喘口气了。
神楽“装模作样”地走向了窗边,就在他站的这里,准确地说是在他裆部附近就有一枚明晃晃的箭头。
在正式使用【精准锁定】之前神楽抬头瞄了雪之下一眼,但雪之下立刻害羞地避开了他的视线,这让神楽也不禁腹诽:不行不行,怎么能怀疑是雪之下呢?
不可能是她呀。
下一刻,神楽在心中念叨了一声【精准锁定】。
于是他眼前立刻出现了像是半透明的全息投影一样的“屏幕”,有点像是《异世界舅舅》里舅舅的投影技能,接着,一张张容貌都较为出众的女生的脸从那屏幕上如同走马灯一样哗哗滑过,一开始滑动的速度极快,后来越滑越慢,神楽捏着下颌靠在了窗边轻轻“啧”了一声,暗道:这个破道具真是吊足了老子的胃口。
好在神楽的系统并不任性,不像是有些系统挨了句骂就故意整宿主,七八秒后女孩子们形象的速度闪动得越来越慢,终于,画面“啪!”地定个在了神楽眼前。
那是个有着一头宛如素描画上完美乌黑发丝的美貌少女,她精致的五官并不那么立体,但却给人一种“东亚美少女就该长这样”的舒心感觉,再配上那头及腰长发与纤细窈窕的身材,还有那白皙微微含羞的笑颜,实在是让神楽不禁感叹太过动人心魄。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动人心魄个鬼啊!!这TMD不就是雪之下么?!
神楽倒吸一口凉气茫然地直接瞪向了她。
雪之下被神楽的视线给弄得有些发怵,赶紧捏住了领口缩了缩身子小声问:“那个…请问是有什么事么?”
神楽依旧觉得难以置信,他揉了三次眼睛再看向了【精准锁定】屏幕里展示的那位少女,此时似乎是觉得他该抛弃掉幻想,系统还给他在画面上用清晰的字体标注道:雪ノ下雪乃 1月3日
“Ohooo…Mother Fucker~~~”
神楽张着嘴双眼瞪直无声地来了一句悠长的国骂。
——你个浓眉大眼的雪之下居然在这种地方自慰?这箭头都粉到发紫发黑了!你丫的到底是自慰了多少次?自慰得多激烈啊??
神楽真的是难以置信。
但铁证如山,又不由得他不信。
在窗边,就在自己站着的地方,这位自己曾经幻想中纯洁无瑕自慰次数为0的少女,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内就已经把自己的粉箭头给玩成了黑箭头。
嘶——,雪之下啊雪之下,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你?!
雪之下见神楽“发神经”也有些皱眉,但不等她开口神楽就又快速移步走到了那面古铜包边的大镜子跟前,他脚踩着一枚同样粉得发紫的箭头,神楽还就不信了,总不可能这里的痕迹也是雪之下留下的吧?
于是,他又暗道了一声【精准锁定】!
这一次系统像是学机灵了,直接就把那位小姐的模样在神楽面前弹了出来。
没错,还是雪之下雪乃。
神楽瞧了瞧这意外地被擦得有些干净的地板,又蹲下来看了一眼镜面中的自己…
啧…箭头有高度标识,那就意味着标注的大概是女生们自慰时小穴的位置,所以刚刚鉴定出的窗边的痕迹是雪之下站着搞的,这里是雪之下蹲着或者是坐着搞的…
坐着,岔开腿面向镜子揉搓小穴…嘶,太色了太色了。
单单是想想神楽都险些勃起。
但有了第一次的震撼之后神楽也很快接受了雪之下在这两个月内激烈自慰的事实,他啧啧了两声站了起来,又看向了自己之前坐着的那张破沙发。
嗯,现在他是坐在雪之下身侧的,原先都是跟她面对面坐。
沙发中间靠右手边的位置还有一道颜色不那么深的箭头,莫非这也是雪之下干的?
神楽想了想自己最后剩下的一个【精准鉴定】,干脆一咬牙就直接用上了。
结果这次神楽面前直接亮起了两道“屏幕”,左边还是“浓眉大眼”的雪之下雪乃,而右边则变成了樱岛麻衣,没错,是麻衣学姐!
“Holy Shit!!”
神楽这一次真的忍不住爆了粗口。
雪之下你这家伙竟然趁我不在时偷偷自慰?!还有麻衣学姐,你怎么也在这里就搞起来了啊…拜托在家里去搞好吧!
大家都是人,神楽对女生自慰的接受度很高,但…你们一个个的居然都在学校搞这种事?
神楽对雪之下突然冒出了一种“你竟然背着我吃好吃的”这样的指责感。
当然,开开玩笑。
雪之下听到了神楽那句粗口,一时间她皱眉皱得更紧了,还揉着太阳穴颇有些嫌弃地说:“能请你不要在这里爆粗吗?不,最好一直都不要这样。”
“雪之下…”
神楽几乎是“哽咽”着叫出了她的名字。
他绕过沙发,重新坐在了雪之下身边,间距两拳,这仿佛已经成为了二人的默契。
“怎么了…我在。”
雪之下坐正了身子,听神楽那个语气她就觉得好像他有事要跟自己说。
——难不成…是要跟我提出交往请求?
亦或是一步到位直接要跟我求婚?
如果是交往的话我想我应该拒绝,但如果是求婚…总、总感觉有些拒绝不掉,诶…诶?
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雪之下一阵子有关结婚的头脑风暴把自己给搞得有些脸红了,明明神楽都还什么都没说。
“雪之下你没事吧?”神楽长出了口气,双腿略微岔开将两手按住膝盖“吧嗒吧嗒”地拿食指敲着膝盖说:“有件事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没…没事,”雪之下抚了抚胸平缓情绪,尽管她脸色还颇有些红润,但这差不多都是余韵了,红潮在缓缓消退着,深呼吸几次后,雪之下露出了侍奉部主人那样服务性的笑容问:“莫非你也有什么事需要委托我?”
“委托谈不上,只是有一件事我要跟你坦白一下。”
神楽一下下抖起了腿,目光时不时与她对视着,说真的跟雪之下谈这个话题他其实有些紧张,但…既然雪之下都曾经那样认真地拜托他说想要了解他,那神楽也不该藏着掖着。
“有件事…是?”
此时,雪之下隐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妙,她开始心跳加速,但脸上并未表现出慌张来,只是下意识地捏住了裙摆。
“在那之前我想先问问你,雪之下,你最近是遭遇了什么变故或者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么?亦或是喝下了什么奇怪的饮品…?”
神楽捏着下颌转向她无比认真地问。
他的怀疑也很正常,毕竟雪之下十七年都从未自慰过,去年她也一直在侍奉部里,但自慰次数一直是0,为什么今年短短两个月就这样了?
没点变故神楽是不信的。
“奇怪的变故…”
雪之下面色一下阴沉了下来紧紧抿住了薄唇,她一瞬间就想到了能看到别人死期这件事,但…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跟神楽说明的。
可雪之下又不愿意说谎,不说谎乃是她的人生信条之一,因此面对神楽的质问,雪之下只好扭过头小声说:“不好意思…可以换个话题么?”
“好吧~”
神楽这下立刻肯定了,雪之下确实是遭遇了什么变故。
一般来说突然频繁激烈地自慰是与压力有关,比如高三备考大学或者受到校园霸凌等等,但这些对于雪之下来说都不沾边,那…难道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神楽不禁想起了阳乃,但他和阳乃只有一面之缘,而且他还没阳乃的联系方式,实在是不好找她。
“真的抱歉…明明擅自说过‘想要更多地了解你’,结果却回避了你抛来的问题…但是——,请容我再保密一段时间,等到那一天…我应该会将一切都交给你。”
雪之下抬起头晃了晃额前的流海,她眼角泪光楚楚,看得神楽很是心疼。
——如果在明年能跟你结婚的话,我就会对你和盘托出。
一时间有些话神楽也不方便说了,就又吞回了肚子里。
“明白了,你可以先不说,”说着,神楽起身将书包给扔进了临时空间,在雪之下那种仿佛见了这一面就没下一面的眼神中走向了门口道:“那,我今天先告辞,我家女仆还在等我。”
“欸…我也差不多该回家…今天受你照顾了,非常感谢。”
“小事一桩,”神楽拉开门探出脑袋往走廊里仔细瞧了一圈,确定没什么人才回头用力咳嗽了一声说:“雪之下——,最后有件事我想提醒你一下。”
“好的,请讲。”
雪之下擦拭掉了泪珠站起身,将右手贴在左胸上慎重至极地跟他对视着。
神楽扭开头又鬼鬼祟祟地看了几眼外面,还是没人,这他才将脸朝向墙内侧小声说:“突然遭遇到某种变故会产生很大的压力我理解,但是…有些事情最好别在学校做吧?而且侍奉部这门还没办法锁上,你一个人在这里偷偷摸摸做那些事情万一暴露了怎么办?你的名声可是会完蛋的。”
“诶…?”
雪之下突然呆住,神楽的话明明那么通俗易懂,她却一时间突然无法理解了。
——他…他他他他他在说些什么?变故?压力?偷偷摸摸做哪些事情??等等…怎么回事?!莫非是?!
雪之下刚恢复正常没多久的白皙脸颊又怦然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想要说些什么,但精通好几种语言的自己却好像是忘记了该如何说话一样,日语英语法语拆分混合的单词混乱地从唇舌间蹦了出来。
在雪之下的脑海里,她应该是在拼命解释,但神楽愣是一句都没听懂,好歹神楽会的语言还比雪之下更多一些。
“咳咳,总之我给你提醒到位了,另外,你不是说‘想要更多地了解我’么?那我不妨也坦白一下,从小到大我可从来不自己做喔。”说着,神楽瞧着那个已经脸红到了颈子根部脑袋上仿佛能烧水的呆滞雪之下挥了挥手又补充道:“雪老师,遇上什么麻烦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在我对你的委托结束之前你可以随时来依靠我。”
说完神楽便关门走人,只留下一个不知道在说哪国“鸟语”的雪之下在侍奉部独自凌乱。
大约两分钟后,雪之下总算从神楽那句话里缓过了劲。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雪之下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蛋一个箭步直接冲到门口拉开门就低下头飞奔了出去,但走廊上早就没有神楽的人影了,她漫无目的地从走廊这头狂奔了个那头,途中绊了好几次,但好悬没把她给绊倒,直到快要撞上走廊尽头的墙壁雪之下才终于停了下来,在一片昏暗的灯光里急促地喘息着把双手按在了墙上。
低下头,发丝根部已经完全湿了,身上额头上香汗淋漓,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仿佛有一种神秘力量把自己的身体给强迫剥光强行露出给神楽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极度的羞耻感。
“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雪之下压抑着声音咬牙切齿,甚至拿脑袋一下下撞起了墙壁,当然,她并不想自残,只是想着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她想要转移一下这宛如附骨之疽一样难缠的耻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知道?呃呃呃呃呃呃呃!!!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结婚什么的果然还是放弃吧,我怎么能跟那样恶趣味的男人结婚,啊啊啊啊啊啊啊…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注意到的?是偷听过?还是偷窥过?为什么就确定是我?明明每次我都检查得那么彻底…”
雪之下低下头喘息个不停,极度的尴尬让她额头的汗珠都滴落到了地板上,娇躯颤了又颤,狼狈得就好像正在被神楽激烈后入一般。
“咚咚——!”
雪之下往墙上砸了两拳,虽然并不用力,但在只有她一人的空旷走廊里还是很有声响的。
花了好久雪之下才接受了“自慰被神楽撞见”这一事实,虽然她自己也没办法确定是哪一天的哪一次自慰,但…听神楽那语气,想必他已经知晓了很多次。
咦,等等…没办法确认是哪一天哪一次…?
正当雪之下低垂着双肩和手臂失魂落魄面色灰白地从走廊那头回侍奉部的时候,她脑袋里突然又冒出了一个猜测。
——该不会,其实泽村君并没有真的撞见,他只是凭借一些蛛丝马迹做出了推断,然后故意诈我的?
想到这里,雪之下顿时挺起了腰杆气得火冒三丈,抓出手机来就准备“痛骂”他一通。
但手机都捏到手里了雪之下就又露出了那种欲哭无泪的脸,她低下头,将手机屏幕按在额头楚楚可怜地啜泣喃喃自语道:“哪怕真的只是诈我,我自己刚刚的表现也已经把他的推测给彻底坐实了…”
——哎…这以后还怎么跟他打照面啊…在泽村君眼中我一定会变成一个恬不知耻的下流女生吧?
干、干脆直接注销这个本来就不是正式社团的侍奉部,跑路?
转校?
不…不,还是出国吧…就去英——不行,那可是他的“敌人”的大本营,美国…不,冰岛吧!
新西兰也行…要么干脆去南极?
现在就联系母亲!
于是雪之下绷紧了一张通红的脸蛋又赶紧解锁手机点开了通讯录。
但下一秒雪之下就想起了母亲那剩余的还不如自己的寿命,这让她不禁扼腕,又长叹了口气把手机给锁屏塞回了裙子兜。
双手捂脸,“啪啪”地抽打自己两次,雪之下就保持这样缓步走向了侍奉部,扭头进门,然后“咚~”地撞在了墙壁上。
“好痛…!”
雪之下赶紧退开拿开手,又往前走了两步才走进去。
这一天,她拿书包当枕头把脸压在上面趴在沙发上好久好久才终于提起勇气走出学校。
然后回到家点开LINE想给神楽发点什么消息,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打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雪之下生起了自己的闷气,泄愤似的对神楽说了句“马鹿”之后顺手屏蔽了他。
说完雪之下就羞愧地捂住了脸在床上直打滚,一边打滚还一边小声吐槽:“明明我今天才告诉他不要说粗话…啊…我这是怎么了…”
当然,神楽走后雪之下到底在干什么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雪之下确实遭遇了某种堪称是“打击”的变故,这才会压力爆棚忍不住去自慰解压,面对雪之下那张随时哭出来的脸,神楽暂时不太好开口多问。
再说了,跟一个并非是情侣的少女谈“女生自慰”的话题就已经是妥妥的性骚扰了,神楽还不想进橘子。
从旧校舍刚一出来神楽就给小百合打去了电话,内容也很是简单明了——我今晚要外宿!
有了上一次的破例,第二次小百合自然也不太好拒绝,嘱咐了几句之后就同意了,真就如她所说的“已行之事势必再行”一样。
与小百合挂断电话,神楽收起手机来长出了口气。
雪之下在侍奉部自慰这件事让神楽属实是颇感震惊,一方面对雪之下“破戒”感到不太理解,有一点点幻灭,另一方面…好吧,一幻想雪之下这样干净可爱的女孩子在侍奉部里以淫荡的姿态激烈自慰,神楽就又兴奋得不行。
“今晚就幻想着雪之下冲一发吧!”
神楽这样开玩笑地暗想着摇了摇头,走出校门坐上奈央驾驶的车子就把自己给用【自由体态】这项能力变成了正太。
净身高126公分,和尤利娅一样高,调整了身高之后体重长相等等也会顺着身高调整为最佳形态,神楽消除了奈央的违和感,顺便说了一句:“去一下学校附近的咖梅田咖啡店。”
“好的。”
奈央减速转弯,走上了一条与平日回家完全不同的路线。
咖啡店距离学校并不算远,之所以神楽要到这里是因为他跟三浦优美子有约,要跟她去一趟她家。
车子停在店面侧边的停车场先没有开门,因为神楽要把衣服给换一下,系统能力确实能调整体态没错,但调整不了衣物,他现在就妥妥的一个刚吃了ATPX4869变小的柯南。
哦,比柯南要帅气一些。
好在家里平时接送他的车子还算足够宽敞,神楽在后座轻轻松松换上了一套“男子小学生Cosplay服”,也就是经典的灰色短裤+衬衫+深蓝色外套的打扮,甚至还配了个小领结,嗯,大概看做是柯南那套就行。
要下车了神楽又觉得系着个领结太死正经太刻板,把领结给摘下来扔到了车座上,奈央见他要走便问:“神楽少爷,您接下来的日程是?”
“稍等我一下,我去接个人然后你送我们一趟去她家就可以回家去了,我今晚外宿。”
神楽的声音嫩嫩弱弱的,哪怕已经消除了奈央的违和感她还是忍不住掩唇笑了笑,很快她又点头说:“不好意思,您跟夫人提过了么?”
“刚刚打电话联系过了。”
说完,神楽自己打开车门走向了店面。
三浦优美子见到这样的“神楽”之后双眼都在冒光,里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嘴里还含着饮料,急忙跟他打招呼反而弄得自己喷出了茶水咳嗽个不停,很是狼狈。
她本来就把神楽当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舍弟(小弟)”来看,如今神楽真变成了小弟,三浦简直狂喜。
“我们回家吧,优美子姐姐,抱歉让你久等了。”
神楽“奶声奶气”地给三浦递上了纸巾帮她擦了擦嘴唇,这稍微擦掉了一些她的润唇膏,但优美子此时已经顾不上补妆了,只一把握住了神楽的手,还有些微咳地用发颤的声音说:
“走、走吧…!人——人家也没等多久…!”
然后三浦就猛地把书包挂在肩上牵起神楽的手就往店外冲,神楽这“小身板”被三浦大姐姐给拽得可谓满地跑,正当神楽在琢磨“她付账了么”的时候,店员急忙跑来招呼道:“客人!客人!!请您先结账!!”
一只脚都迈出门了的三浦一脸尴尬,她倒退了回去,顶着一对通红的耳朵赶紧跑到收银台板着脸掏钱把自己那杯桑葚茶的钱给出了。
差不多十三分钟后,神楽到达了三浦家里。
三浦家是那种近似于沙希家的独栋小二层,但占地面积又明显比沙希家大上两圈,还带一个窄窄的种着杏树椿树与柏树的小院子,一侧还有带着遮阳棚的停车位,不过现在那里空空荡荡的,看样子是父母开了出去,杏树与椿树之间的草丛里种着七八种打理得还不错的花朵,有一半不在花期,盛开的那几束则开得十分娇艳,看得神楽很是舒服。
“你…喜欢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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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浦牵着神楽的左手站在花丛一侧玩弄着垂在左胸上的卷发小声说。
——这些花其实都是我种的…这种特别少女的兴趣是不是跟我不搭?
“我喜欢美的东西,花也算是一种,不过…”神楽稍微松开了三浦的手,在她家房门口就大胆地从后面将左手伸进了她的裙摆当中捏着她圆润润的左臀说:“比起那些盛开的花,我还是更喜欢优美子的花瓣。”
“呜咦~~~”三浦也没想到神楽会直接在家门口摸她屁股,手刚一搭上去就让她双手上扬下意识倒吸凉气地打起了颤,不过毕竟她也算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被这样摸了也就只是嗔怪地抱怨道:“待会儿会给你看的别着急呀…”
——明明就是个“小鬼”说的话却像是大叔一样。
开门,请神楽先进去,神楽在玄关处脱鞋说一声“打扰了”踏入,在三浦也换鞋时站在玄关上双手一叉腰笑嘻嘻地说:“看来优美子你不单单是为了请我吃你亲自做的料理才叫我来的嘛。”
“这…这个…”三浦无言以对,换上拖鞋后按住神楽的肩膀直接把他给转了个个儿又推着他的后肩往里走,一边推一边说:“别、别管了——,进来坐吧。”
一进门就是一股淡但却挥之不去的烟味,这让神楽立刻回想起了他在校外初见三浦的那一天。
神楽与三浦都知道恰饭其实不是重点,但除过门口那一下“偷袭”之外,神楽倒也没在三浦穿围裙帮他下厨时在背后搞什么恶作剧,甚至吃饭时也没有乱摸乱碰,两人就这样很有默契地等待着,直到吃过饭收拾好,刷牙漱口也结束这才又一起回到三浦的房间里。
神楽还是第一次来她家,当然也是第一次来她的卧室。
这里差不多有沙希的卧室一个半左右大,床铺是那种一米六宽的勉强可以当做双人床的单人大床,咖啡色的床单床垫配上粉色印花的被子和她平时的“气势”不太搭调,写字台梳妆台书柜衣柜一应俱全,梳妆台上摆放着的常用护肤品化妆品明显比沙希要用的高上一个档次。
由于最近一直没下雨,她还开了个瓶子模样的小加湿器,窗边放着一枚透明的天气瓶,床那边的墙壁上有印着十七八只憨态格局小老虎的萌系挂历,挂历一旁的钉子上挂着她假日里常用的姜黄色挎包,没有和其他青春期少女那样贴喜欢的偶像的海报,但神楽却发现了几张他自己都没印象是什么时候被拍的照片。
而且看那个角度…嘶,这绝对是三浦偷拍的。
“刚刚的料理,很美味,多谢招待了。”
神楽坐在三浦右手边“拘谨地”将双手夹在膝盖中间低头喃喃道。
“啊…啊——,没、没事,举手之劳…”说着,三浦面色渐渐变得红润了起来,她将脸扭向左侧,右手指尖先前还在自己微微有些粉色的膝盖上画圈,但现在又滑到了神楽的腿上,握住了他的膝盖往短裤里挠了挠又补充道:“那、那个…房间里没什么奇怪的气味吧?”
“没有啊?为什么要这么问?”
神楽用左手按住了三浦的右手,与她十指相扣。
“之前…人家不是稍微在抽着么?因为爸妈都会在家里毫不顾忌地吸烟,所以我偶尔之前在房间里抽上一根他们也闻不到味道…”三浦这样说着,拿余光偷瞄着神楽的反应,又用左手食指绕在胸前的金褐色法式卷发梢上小声嘀咕:“人家记得神楽你不喜欢女生吸烟,所以…人家就戒了。”
“这样啊…”说着,神楽放开了三浦的左手扑上来从右侧缓缓抱住她,将她的腹部抱了个满怀,把脸贴在她的右肩上左右轻蹭的同时深深地嗅着说:“优美子姐姐的房间和身上都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反而可以说很好闻喔。”
“别…别闻啊真是的…”
三浦愈发向左侧倾斜着身子,虽然看似是在回避神楽,但她眼神却愈发宠溺,见神楽实在是没移开身体的意思三浦也就顺势倒在了床上,于是神楽也身子一歪趴在了她的胸口。
神楽的右手按在了三浦的左胸上,左手则还贴着她的右肩,三浦斜躺着自然分开了双腿,她脚上穿着的是JK们常用的那种竖条纹的长筒袜,差不多包裹住了一半小腿,刚好盖住阿基里斯腱的长度,岔开腿时裙摆稍微垂下,但中间的粉色胖次还是有些若隐若现,只不过暂时还没人能欣赏到这份风光。
三浦抬起了右臂将右手贴在头顶附近挠着那里的发丝,她显得很有些手足无措,莹绿色的眼瞳时不时尝试与神楽对视着,但如果真的对上视线她反而又会第一个逃开。
于是神楽便稍微扭了扭身子将鼻子贴在了她的右臂腋窝里,这让三浦“咦~~~”地浑身都战栗了起来,她满面臊红地发出抱怨的鼻音道:“还没洗澡别闻啊…变态!”
“呜~~,我不可以闻吗优美子姐姐?拜托了呀…”
神楽抬起头来像是要哭了一样“楚楚可怜”地注视着她,本来三浦就顶不住神楽这位小弟的拜托,他今天还故意变成了正太的模样来恶意卖萌,这让三浦瞬间心软闭上了眼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一样跺着脚大声说:“啊~~~真是的——!随你喜欢吧!”
三浦属于高中生里身材第一等的女生,三围比例相当标志,而且腿脚和手臂也足够纤瘦,但又由于经常健身甚至打架比看上去要有力气得多,体力还很充沛,在学校里的她平时无比强势又总和叶山个小团体混在一起,这让很多潜在的追求者颇有些望而却步。
但,那并不是真实的她。
神楽知道真正的三浦是一个会替无辜的人打抱不平的善良温柔的姑娘,但同时也是个喜欢憋尿到快要失禁时一口气释放的变态,还是个超级弟控——还好她没有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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