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龙脉剑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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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木屋内,两道赤裸的身影在床上颠鸾倒凤。火热的场面令我一度觉得自己回到了那日窥见母亲和贾仁易丑事的时候。

但这一次那男性的身影显然与贾仁易不同,肤色较之更黑,尤其那弓起的脊背,油黑发亮,上面的汗水被灯火一照便是更加。

母亲的呻吟在男人的冲撞中洒落一地,我苦涩地想把它们都捡起来。

当男人从上面抱着母亲转过来正好面向我这边时,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竟是唐虎?!

在我万般惊讶不敢相信这一切时,唐虎已经像拉住缰绳一般拉住母亲的两条藕臂,疯狂地耸动起来,一时间清脆的“啪啪”声像惊雷一般连绵炸起,母亲扬起螓首,像被命运扼住了喉咙,那胸前的两团丰硕软肉也绷紧起来,将其傲人的弧线展露无余,似也在向我展示它的傲然。

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母亲会和唐虎也搞在一起?

和贾仁易我能理解,但唐虎凭什么呢?他不就是个谷中天赋还算过得去的弟子,怎么也上了母亲的床?

但我始终不相信母亲是人尽可夫之妇,多年来的印象使我对母亲的忠贞始终坚信不疑。

“怎么样?我表现得还可以吧?没给谷里丢脸吧?”唐虎一边疯狂地耸动着,一边脸上扬起一抹自豪,说道。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蹙着柳眉,承受着年轻的唐虎的冲击。

后来,也许是母亲的沉默激怒了他,他猛地捏住身下雪白的下巴,在上面狠亲了两下,然后问道,“问你呢,说话,我猛不猛?!”

仿佛是生怕唐虎生气,母亲眼中闪过一抹不情愿,跟着还是咬牙道,“猛!”

这一声“猛”,像滑出来似的,但足以令唐虎满意。

“骚屄,水真多!”唐虎肏着停了下来,掰开母亲肥臀,像在打量那神秘的肉洞,跟着毫无征兆地在丰腴的雪白上“啪”了一下,一阵肉浪荡漾间,母亲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唐虎才满意地尽根没入,趴到母亲柔顺的脊背上,卖力地耸动起来。

我心中无比苦涩,我不清楚母亲是有什么把柄捏在唐虎手里,竟然要被其这样威逼,接着唐虎似是道出了其中真谛。

“不好好双修,我功力怎么长进啊?你能不能叫得卖力点?下次我打不过风雪楼的人了怎么办?”唐虎又捏起身下女人的下巴说道。

母亲抬眸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无比复杂,但终究还是在一番挣扎后,张开了红唇,让那原本洒落出来的呻吟,变得更自然了一些。

到了后来,我已不清楚我站在窗前到底还在为了什么、等待什么,甚至某一刻我有一股冲动,想学当日唐虎那般,对着母亲和贾仁易的春宫图,脱下裤子,撸动自己的那玩意。

我突然发现我还很无知,这谷中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但我觉得我已经承受不了了,可在之后,还会不会有更惊骇的秘密浮现呢?

当唐虎挺着大屌站在床上,满脸自豪地让母亲爬过来为其口交,我的心防彻底崩塌,终于是崩溃而逃,我不想看到那鲜艳的红唇将黝黑的肉棒含入其中的画面,还有那不情愿、楚楚可怜却无可奈何的眼眸,那会让我的心像刀割一般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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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过后,我像大病了一般,在自己的林间小舍里睡了整整两天,结谊结束后,母亲忙于谷中事务,这两日也无空来看我,我反而有一丝庆幸,我不想让母亲看到我这颓废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已经感到有些陌生的母亲。

尽管我知道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谷中。

这一切的转折,来自于几日后,谷中的一位神秘的客人。

彼时,经过几日,心情有所缓解的我在谷外和诸位师兄弟玩耍,一袭白色宫装的母亲在大厅里接待几个其他门派来的贵客,侃侃而谈、眉眼带笑的样子,完全无法与在贾仁易、唐虎胯下呻吟难忍的时候联系一起,那鬼斧神工的面庞,像得到了滋润的花朵,红润健康,雍容华贵。

这时,一个看守谷外的弟子小跑入厅,在厅中跪道,“谷主,谷外有一位女客人求见,我问其从何而来,是何身份,她答说『是前谷主的一位故人』,我观其容貌,十分陌生,特此向您汇报,请谷主定夺。”

母亲向几位旁边坐着的谷外客人致歉一笑,跟着说道,“请她进来吧。”

“她还说只想见少谷主,让谷主安排一处地方,让他们二人相见即可。”弟子补充道。

母亲一听,神色凝重起来,此言无疑代表我和其有一些特殊关系,加上此人说与前谷主,也就是父亲是旧识,那么其中的含意就更深了。

母亲沉思了一会儿,便起身向几个其他门派的客人道歉,然后吩咐两个长老接待,自己便领着我到谷外,打算亲自见见那神秘女客人。

捏着母亲玉润的手,被其高超的轻功带着往谷外飞去,我的心也忽上忽下,该不会此人是父亲生前的什么老相好,现在在桃花谷低迷之时忽然造访,打算对桃花谷做些什么不利之事吧?

我能从母亲的手上感受到一丝紧绷,她的心情显然也是紧张的。

桃花谷现在是内忧外患之时,母亲虽是谷主,但谷中已经有一些对她质疑的声音,因为在她继位以来,谷中每况愈下,日渐衰落,已经有一些声音提出要立新谷主,所以谷里已经经不起外部更多的打击了。

桃花谷入口是一处山间小道,十分隐蔽,通常若无桃花谷弟子引导,客人都很难寻到真路。

在这葱葱的山林间,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就这么遗世独立在那,仿佛随时都会随着旁边的草叶一样凋零。

母亲屏退了看守的弟子,走上前,打量着眼前的神秘女子,说道,“我是桃花谷主,阁下称是我亡夫之故,还点名要见我儿林毅,不知阁下姓甚名谁?”

女子抬眸,山林间的风一吹,她的面容显露出来,是张陌生的面孔,我可以肯定我从未见过。

她有一双沧桑的眼眸,那眼中明明古井无波,却又让人觉得有无尽的惆怅、悲伤,让我的心都不由自主一紧。

她只说道,“让他过来给我看看。”

母亲神色凝重起来,“阁下身份我还不知,可不敢冒然让毅儿靠近您。”

“林不则的右臀上有一道剑形的胎记,”女人淡淡道。

这话无疑表明其和父亲关系不浅,否则怎知父亲如此秘密。

“看来阁下确实与我亡夫旧识,可我如何确认您并非要对我儿不利呢?”母亲说道。

“我若有此意,此刻你母子二人早已身首异处,又何必多言?”女子淡淡道,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令人心悸。

纵使我不会武功,但单凭感觉,我也能判断出其武功确实远在母亲之上。

母亲可能也感觉到了,所以不再多言,轻拍拍我的背,轻声道,“别怕,若有何事,母亲与你共赴黄泉。过去吧。”

我看了母亲一眼,就向女人走过去。

不知为何,尽管其气息很强大,明显是个绝顶高手,但我心中却没有丝毫恐惧,我本能地觉得这个女人不会害我,甚至可能是为我桃花谷带来转机的救星。

当我走近,与女人的眼神对上的时候,那一瞬间,女人的眼中似乎闪过一抹惊艳,然后身上的阴冷气息也收敛了几分。

“快,快过来让我看看,”她迫不及待道,说完又自己跑了上来,捧住我的脸,像打量一件宝物般仔细端详。

紧靠着她,我感受到其体内有一股极寒的气息,像冰冻万年的寒冰,令我忍不住地冷战,如此近距离下,我发现她确实是一个容貌不输母亲的美人,只是她更高冷,更神秘,像一朵开在远方雪山上的冰兰。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不一会儿,女人的惊叹就此起彼伏传出,我不懂她说的“太像”是什么意思,忽然间她就把我紧抱入怀,用力之大,令我都有些窒息,像生怕我逃走。

“你想不想学武功?我可以教你武功。”她忽然说道。

……木屋。

我坐在床上,任由秦羽摸索我的胫骨。

说来也是恍惚,前一刻我和母亲还在谷口和她对峙,现在她已在我的住处为我把脉。

自打她说要教我武功后,母亲觉得她确无恶意,便将其请入谷内,何况真要拦也拦不住。

进入谷中,母亲屡屡问起其与父亲到底是何关系,其也不答,只是要带我到我的住处,母亲只好应允,此刻我和她在屋中,母亲在外等候。

话说回来,我不清楚这有何意义,难道她还能让一个废人焕发新春不成?

因为我觉得这没意义,所以本来十分严肃认真的情景,我的心却飘飘然起来。

她的冰肌玉手在我的穴位上划过,留下冰凉的感觉,这股冰凉透进我体内,令我心境透彻。

我打量起她的容貌,如此近距离下,那张精致丰润的面孔,确实在姿色上不输母亲。

忽然,她问我,“我这里有本《剑体》,你想不想练?很契合你的龙脉。”

我愕然,“《剑体》?龙脉?”

“脉象如龙,雄而不发,你的经脉是万中无一的龙脉!”她说道。

“呃……前辈,您不是在戏弄我?”我说。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废脉,所以不能修炼?”她道。

“难道不是吗?”我和父亲、母亲以及谷中其他高手都这么认为,包括这么多年来问过的名师名医。

她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龙脉万中无一,遇到了,误认为是废脉,倒也正常,毕竟这世上少有人对龙脉有所了解。”

“龙脉是天下最强韧的经脉,金刚不坏,通气万千,修炼起来,事半功倍,日进千里。但因龙脉太过强大,寻常躯体无法承受,所以龙脉在伴随婴儿出生之时,会隐而不发,等待婴儿躯体逐渐强大,才会慢慢展露。”

“你体内必然有一股神秘力量,你不清楚其来源,这其实是龙脉与生俱来的力量,等你慢慢强大,这股力量也会逐渐雄壮。”

我惊骇莫名,我那天生神力确实一直以来不知来源,按照她这么说,确有几分可信之处。

“我这里有本《剑体》,当年一个跟你一样被误认为是废人的龙脉,就是靠修炼它,成为江湖顶尖高手,叱咤风云,你想不想练?”

“我当然想,可是,前辈,我还是不太相信您所说的。”背负了这么多年的废材之名,忽然一个人告诉我,我其实是天纵之才,叫我如何能信?

“信与不信,一练不知,莫非你怕了?”她忽然露出一丝轻蔑。

我的好胜心立马上来了,“当然不怕,死我都不怕,何况是练一本功法?我只是不确定前辈说的到底是否属实,若是真的,纵使要我上刀山下火海又何妨?”

我这话实属肺腑之言,因为看到母亲为了谷中上下所背负的一切,我迫切想变强,为她分担,更要为父亲报仇。

“那好,从今日起,你随我练这《剑体》。我前言在先,这剑体乃至上武学,修炼其之艰苦,非寻常功法所能比拟。一旦开始,若是半途而废,那么龙脉将开却未能全开,会彻底沦为废脉,到时,你就是真正的废人了。”

“龙脉乃万中无一之经脉,其固然能助武者日进千里,但想驾驭它,也不是常人所及之事。若无超凡毅力和胆识,你终将被龙脉奴役。”

看她郑重其事,我相信她确实没有撒谎,我心中权衡了几下,想要发挥龙脉,确实只能行非常之法,前途艰险,自然也是正常。

“前辈,此事非同小可,还请让我与母亲商量商量。”

她抓住了我的手,“你是龙,她不是龙,龙之傲,岂能容他人替自己做决定?若是你此刻出了这门,那你注定胆弱,没有破釜沉舟之魄力,没有我必胜天之傲气,驾驭不住这龙脉!”

我咬着牙,心中热血万千。

为了母亲,为了父亲,为了重振桃花谷,也为了我自己。

“前辈,请教我剑体!”

我向她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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