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妻妾成群(1 / 1)
彭宅之内,厅堂之上,此时落针可闻。
轿帘掀起,其中走出一位淡妆妇人,同样一身锦绣,头上也点缀金银,薄施粉黛,妆容细致,与其他妇人并无不同。
她身形虽也高挑,比起练倾城来仍差着半筹;眉宇间自有风韵,比起栾秋水应白雪也略有不如;身上自然一股书香意味,比起凝香冰澜与陆生莲,却差得很远。
只有一样,她面容绝美精致,仿若天成,眼鼻口腮,无一不美,眼角一缕淡淡细纹,不但无伤大雅,反而更增一抹成熟魅惑之色。
面容已是倾国倾城,除此之外,她身上吉服极是合体,将曼妙身材衬得极为明显,酥胸硕大无朋,行走间波涛汹涌,让人色欲丛生;偏偏那纤腰却又极细,不知如何能承受这般沉重负担;及至肉臀,便有忽然丰腴起来,而后修长玉腿便是被襦裙遮掩,也仍显出其中曲线玲珑。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口干舌燥,便连彭怜,明知母亲风情无限,此时仍是看得心中燥热,偷偷咽了一抹口水,只觉下体更加坚硬,似乎都有些疼痛起来。
岳溪菱款款而行,举手投足间宜喜宜嗔,仿佛清纯过人犹如凝香冰澜泉灵这般青春少女,又仿佛风流妩媚一如应白雪柳芙蓉练倾城众人,一双秋水凝眸,顾盼间别有一番娇羞,仿佛千言万语萦绕心头欲说还休,羞怯之间,便与栾秋水相仿。
她最后出场,乃是应白雪有意安排,本来是为了她身份别样不同,如此才显得尊贵,谁料她姿容秀美风华绝代,如此出场竟有了压轴一般的效果。
仿佛她是集前面诸女之大成一般,不过十数步之间,便将世间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厅中莺莺燕燕,俱都因她失色。
“所谓『风情万种』不过如是,不过如是呀……”刘家前来观礼的那位中年男子看得痴痴傻傻,却一语道破岳溪菱此时之美。
满厅莺莺燕燕,却如众星捧月一般,俱都看着岳溪菱走到彭怜洛潭烟夫妇身前,只见她盈盈一拜,随即娇声说道:“妾身凌氏,见过相公,见过姐姐!”
彭怜看得直了眼睛,都忘记接过茶水,洛潭烟轻咳一声,他才尴尬伸手,低声说道:“母亲今日好美!”
岳溪菱莞尔一笑,低声回道:“难道平常就不美么?”
她这一笑,屋中众人俱都心神荡漾,只觉得自己若是彭怜,只怕早就酥死过去了,心中艳羡之余,自然更加佩服这少年竟然如此定力。
洛潭烟接过婆母奉来香茶,想起今日荒唐到此便要结束,终于松了口气,轻声说道:“以后咱们姐妹相称,还要相互扶持才是。”
她话里有话,别人只道大妇规劝新妾,彭宅众人却知道,岳溪菱实为彭怜亲母,与洛潭烟便是婆媳关系,若是二人不睦,众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岳溪菱浅笑点头,温柔说道:“妾身自当一切唯姐姐马首是瞻!”
此话出口,众人便即明白,岳溪菱无意家中诸事,她如今便如重生一般,只是彭怜爱妾,再不是家中主母。
诸般礼毕,众妾室由着丫鬟各自扶着回房,彭怜吩咐开席,招待前来观礼宾客,一时庭中喧嚣,热闹不已。
直至此时,彭宅之中家丁仆妇方才悉数就位,应白雪早就清点过,上上下下丫鬟多了十四名,仆妇二十四个,家丁三十六个,相比之前冷冷清清,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大户人家的下人每每成亲生子,儿女便是家生子,世代相传,与主家荣辱与共,只有彭怜这般新近开门立户之人,才有这般盛景,一下子买入七八十人充实门户。
应白雪看人极准,上下都是她一直操持,洛潭烟也不担心下人们良莠不齐,如今又多了十位姐妹,心中自然更加放心。
众女之中,柳芙蓉不过是走个过场,很快乘轿离去,其余众女各自回到自己卧房,便和从前议定一样居住。
彭怜前院谢过宾客,朝后院走时正自犯愁今夜该宿在谁的房里,想来想去,他决定还是先到母亲房里问安,两人毕竟是母子,其余妻妾也自然挑不出毛病来。
新宅后院四间院落,岳溪菱住在东首第二间,也就是居中偏左一间,寓意紧紧略逊于大妇洛潭烟,彭怜推门而入,却见灯火通明,屋中却全无一人。
同院里住着练倾城柳芙蓉,只是柳芙蓉自然不在,练倾城也不知去向,彭怜心中嘀咕,便朝潭烟房中来。
隔着老远,隐约听见阵阵欢声笑语,彭怜推门进去,却见一众莺莺燕燕俱都在洛潭烟房里围坐一起饮酒吃茶闲谈做戏。
洛潭烟居中而坐,左手边依次是岳溪菱、应白雪、练倾城、栾秋水、岳池莲,右手边是岳凝香、许冰澜、陈泉灵、陆生莲、洛行云,最末首空了个位子,想来便是柳芙蓉的了。
见彭怜进来,众女连忙起身迎谒,满堂花团锦簇,直看得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彭怜摆摆手,在那空着的椅子上坐下,笑着问道:“外面大宴宾朋,你们在这里小宴群芳,倒是更自在些呢!”
洛潭烟笑道:“相公有所不知,是妾身的意思,今日众位姐妹进门,我们聚到一起,一来分个主次,二来也为今晚大被同眠做个准备。”
彭怜一愣,随即喜上眉梢笑道:“还有这等好事?为夫正自发愁,今夜去谁房里歇着才好呢!”
应白雪一旁莞尔,笑着说道:“今日姐妹们都是新婚大喜,冷落了谁都不好,姐姐便说,不如大家和当日一样,来个大被同眠!”
洛潭烟点头道:“正是此理!只是即便大被同眠,相公的宝贝也只有一根,姐妹们总有先后,这就要分个主次出来!”
彭怜好奇道:“我以为之前拜礼便是先后顺序了,怎么还有出入么?”
练倾城一旁歪头笑道:“相公却是想差了,我等倒也罢了,婆母最后压轴出场,难道在妻妾中竟然排在最末么?”
彭怜一想确实如此,只是众女个个都是自己的心头肉,让谁在后面都于心不忍,便有些难以决断。
应白雪一眼看破,便笑着说道:“之所以凝香冰澜几个在前,是因为官府登记造册方便,她们几个年方少艾,这般登记不引人注意;至于其余姐妹,奴都自作主张,定的是风尘女子从良,外人眼里,算是家中蓄养歌伎,不占妾室名额的。”
众女这才恍然,彭怜问道:“那却不知,谁算是从良的?你这般安排,可有问过倾城意思?”
练倾城知道丈夫心疼自己,笑着替应白雪解释道:“雪儿特地与奴说过此事,在奴心里,昔年流落风尘本就是事实,倒是不必遮遮掩掩,原来与相公相识时也是鸨母,说是妓女从良,倒是实至名归,奴心中无怨,还请相公明鉴。”
彭怜放下心来,转头看着诸女,笑对应白雪说道:“也就你敢这么作为,就不怕第一日就得罪了这些姐妹么?”
应白雪摇头笑道:“奴为相公千秋计,哪里在意这许多?姐妹们都是豁达之人,若非如此,也不会甘愿为奴为婢追随相公。”
众女纷纷说道:“雪儿说得正是,世俗虚名,又与我等何干!”
应白雪屈指细细数来说道:“如凝香、冰澜、泉灵这般出身的闺阁少女,自然便是光明正大的纳妾;行云、生莲虽嫁过人,但也身世清楚,与相公做妾也合情合理;最难者则是我等,原本便是年长一辈,又都各有隐情,因此婆母、倾城、水儿、池莲姨母与妾身,都是假托青楼,算是妓女从良……”
众女听她说的清楚明白,知道应白雪将自己也列入了青楼赎身之列,自然心服口服,俱都称赞她考虑周到。
“那母亲这里做何安排?”
应白雪笑道:“母亲已与姨母赴山中修道隐居,家中并无二人存在,逢年过节一家团圆时再接回来便是,除了舅老爷那边,谁又知道婆母姨母相貌如何是真是假?”
听她安排周密,彭怜放下心来,随即笑着问道:“你们说排了座次,到底是怎么个排法?”
应白雪笑而不语看向洛潭烟,却听洛潭烟说道:“妾身的意思,家中一切自然名义上以妾身为长,自妾身以下,依次便是溪菱,雪儿,云儿,倾城,泉灵,水儿,生莲,池莲,凝香,冰澜,至于芙蓉儿则在生莲之前、水儿之后,依据便是与相公相好的先后顺序,相公觉得如何?”
彭怜轻轻点头,知道洛潭烟别具慧心,众女无论是按年龄来排还是按身份来排,总有不周到之处,若是这般按相识早晚排序,倒是合情合理许多,众女也乐于接受,他忽然一笑,对母亲说道:“为夫与溪菱儿欢好却晚,为何将她排在前面?”
他话中戏谑之意明显,众女都知道他是故意逗弄岳溪菱,岳溪菱也心知肚明,撇嘴笑道:“臭小子在山中时就对为娘又抓又揉,为娘便已为你舔过含过,难道这不算是欢好么?当日若为娘不走,你又哪来这些莺莺燕燕、满座芳华?”
彭怜哈哈一笑,微微点头说道:“母亲所言不错,当日若是与母亲成了好事,孩儿只怕如今仍在云谷读书,哪里会有这一番际遇,得遇众位姐姐?”
他所言不虚,当日若岳溪菱从了爱子,两人自然在山中长相厮守,而后彭怜下山应试,岳溪菱也必然相随,他有母万事足,哪里还有心思惦记旁人?
洛行云掩口一笑说道:“若非如此,雪儿姐姐与水儿姐姐岂不就香消玉殒了?命里注定,相公要到红尘中走上这一遭,将姐妹们聚到一起成一家人!”
练倾城也附和说道:“若不是遇见相公,奴怕不是如今仍是浑浑噩噩不知所往,便是或者,也是生不如死……”
众女纷纷感慨命运无常、盈虚有数,许冰澜却问道:“相公道法精奇,不是能未卜先知、逢凶化吉么?”
彭怜笑笑摇头:“莫说我法术低微,便是恩师玄真也说过,为夫前程混沌不明,她只能占卜大势所趋,未来如何殊难预料,与我扯上关系,便连你等,也会因此暧昧不明。”
想起恩师,彭怜不由怅然,那女子惊尘绝世,若是在此,不知肯不肯与自己做个姬妾?
“时间不早,相公还请早些歇息,姐妹们怕是都等不及了呢!”洛潭烟放下杯盏,劝起彭怜。
众女闻言俱都娇羞不已,彭怜看在眼里也是心头火热,正要说话,却听岳凝香说道:“相公身轻如燕,何不趁此夜色朦胧,去将家母请来,既然她已入门,今夜独少了她反而不美……”
众女一愣,随即暗自感慨,果然两人母女同心。
众女之中,其实最不喜与母同侍一夫的便是岳凝香,她与彭怜欢好之初只是慑于母亲淫威,而后恋奸情热,又与母亲几次交心,这才将这份心思扭转过来,今时今夜能如此建言,便知她心中早已放下执念,接受了眼前生活。
彭怜深以为然,想起美妇风情,自然心中意动,他一笑说道:“那你们先去洗漱,为夫去去就来!”
他也不换衣裳,随手扯了一条黑色大氅裹住身形,轻如飞燕一般跃上房檐奔驰而去。
新宅与岳家若走大路确实离得不近,七拐八绕总要小半个时辰车程才到,但彭怜穿街过巷、飞檐走壁,走的都是人家屋顶,抄的都是近路,他又步履极快,自然盏茶功夫不到,便飘落柳芙蓉院中。
庭院深深空寂,正房传来呼吸之声,彭怜早就熟门熟路,知道外间是采蘩,里间是柳芙蓉,除此再无旁人。
他运劲掀开窗闩,随即翻身进屋,悄无声息来到榻旁,掀开床帏,却见柳芙蓉仰躺床上,正睁眼看着自己。
“怎的此刻还未睡?”彭怜抱住美妇,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心中极是喜爱。
“奴想着相公今夜要来,是以一直在等相公。”柳芙蓉娇滴滴换了称呼,今夜她正式做了外甥小妾,自然不再胡乱称呼。
彭怜笑道:“芙蓉儿却是想差了,为夫才来不是和你欢愉,而是接你回家,一起共度新婚之夜的!”
柳芙蓉一愣,随即笑道:“奴还想怎的相公今夜来的这么早,原来却有这么一桩!相公也是异想天开,竟想出这法子来!”
彭怜摇头笑道:“世间男女情事不过一法通万法通,当日水儿便是连夜过来与我和烟儿云儿共度新婚之夜,这次却是凝香提议,你们母女同心,有此可见一斑啊!”
柳芙蓉又是一愣,很是感慨说道:“这孩子倒是有心,相公且稍后,容妾身穿衣。”
彭怜摇头笑道:“为夫带了大氅,将你包了过去便是!”
“夜里微寒,奴只穿单衣,怕是……”
彭怜暧昧笑道:“芙蓉儿一会儿便知究竟!”
外间采蘩早已醒了,彭怜也不说话,独柳芙蓉吩咐道:“采蘩!你且好生守着,我与你爹去去就来!”
采蘩连忙应了,送两人出门,这才关好门窗睡下。
彭怜搂着柳芙蓉出门,不等妇人反应过来,便已扯下妇人绸裤,将一根昂扬之物塞到她腿间,轻车熟路找到了美妇淫穴。
体中骤然充盈,良久期盼一朝满足,柳芙蓉嘤咛一声,娇嗔说到:“好相公!这又是何玩法!”
彭怜说起那日在洛高崖房顶与栾秋水偷欢,笑着说道:“来时路上为夫便想,回来时便要与你如此这般交欢,试试感觉如何!”
彭怜紧紧让柳芙蓉抱住自己腰肢,双手扯紧大氅将两人紧紧包裹,吩咐说道:“芙蓉儿自己挺动,有大氅支撑,想来不必费力。”
柳芙蓉快美难言,只见夜风如刀掠过,两旁街景不断变换,阴中无边快美,更增无穷刺激,仿佛自己正在亿万生民面前交欢一般,她不敢高声浪叫,只是伏在情郎耳边低声喘息娇吟:“好哥哥……亲夫君……爹爹……这般玩法……当真爽死个人……奴不行了……丢与夫君了……”
一股阴精突然泄出,道道淫浆喷薄而出,便是彭怜阳龟所阻,依然劲力十足,飘飘洒洒落雨屋瓦之上,其中淫媚,不可尽数。
柳芙蓉一路欢叫,淫兴愈来愈浓,最后彭怜落入彭宅后院,于她耳边说了一句“马上到了”,她便瞬间大声浪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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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呜咽,天籁萧萧,柳芙蓉欢叫弥漫其中,不知传出去多远。
左邻赵家一位小厮拎着彭宅院墙居住,刚起完夜要回床躺下继续再睡,忽听夜风中一声声女子浪叫传来,他猛然坐直身子,细耳听了半天,只觉得如泣如诉、荡气回肠,胯下阳根骤然耸立,不过片刻便狂丢而出,他却连碰都没碰,不由暗忖说道:“这彭家小妾忒也风骚,只叫了几声就把小爷叫得丢了精,不知道那彭公子怎么受得了!”
右舍刘家家主今日见了彭怜一起纳了十房小妾,这会儿正在与爱妾身上作威作福,闻听柳芙蓉隔空浪叫,原本便不堪的阳物忽然一泄如注,瘫软在小妾身上骂道:“这不像话的狗东西!深更半夜鬼叫个什么!”
身下小妾哀怨一笑,耳中听着那女子媚叫连声,心中便想,若是自己能与那彭怜欢好,还不知道会浪成什么样子……
柳芙蓉高歌一曲,直到入门时仍未停止,等彭怜将她放在床榻之上,正好又丢一次阴精,彭怜顺势拔出阳根,由着澎湃淫浆迸射而出,被众位妻妾看了个完全。
众女齐齐惊异,一旁婢女珠儿被彩衣推了一推,笑着问道:“姐姐是否也这般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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