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隔墙有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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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中元节。

鸡鸣阵阵,窗外渐渐喧嚣。

应白雪披衣起身,却被彭怜一把抓住玉手。

“相公……”美妇娇嗔一声,已被丈夫拉入被中,免不了被彭怜又是一番轻薄,她丢了两次身子,这才相拥耳语。

“起这么早干什么?”彭怜搓揉着美妇一双圆乳好奇问起。

“今日新宅动土,奴想着早些起来给相公准备早饭,到时早点过去,新请的管家看着麻利,奴怕他中看不中用……”应白雪额头挂着香汗,背靠在少年情郎怀里,面上满是慵懒神情。

“说到中看不中用,雪儿觉得为夫这根宝贝如何?”彭怜扯过美妇玉手,让她握住半软不硬阳根,戏谑起来。

“相公这宝贝看着就好,用着更好!奴每日爱不释手,恨不得长在上面呢!”应白雪娇媚一笑,转过头来在丈夫唇上轻啄一口,轻笑说道:“好达达,奴真的要起来了!早些将宅院收拾妥当,好将家里姐妹们接来团聚才是!”

彭怜点头笑道:“倒是辛苦雪儿了,这般每日奔波,可是清减不少!”

应白雪媚笑起身,毫不在意圆硕双乳沉甸甸显露出来,只是笑着说道:“只要相公欢喜,奴辛苦些又何妨呢?天色还早,相公再睡一会儿罢!”

彭怜斜靠床头,看着美妇人梳妆打扮,轻轻摇头笑道:“今日中元节,母亲托人捎信来,让我随着舅舅下乡祭扫,一会儿吃过早饭便有车来接了。”

应白雪半裸身子对镜梳妆,闻言一愣,随即回头笑道:“如此一来,相公不是又能与舅妈耳鬓厮磨了?”

彭怜哈哈一笑,起身下了床榻,走到应白雪身后,探手到她一间握住一团椒乳把玩不住,笑着说道:“前日夜里过去岳府,先去拜会了舅母,又去姨娘房里与她们婆媳亲热了一番,一直忙活到后半夜,最后在舅妈房里睡下,晨起临走又疼了她一回,想来这些日子,她都不会再惦念为夫了。”

应白雪娇声笑道:“相公没去探望一下婆母大人么?”

彭怜摇头苦笑,“那日之后,母亲便回乡下去了,哪里能轻易见到?为夫弄巧成拙,只怕还有的等呢!”

应白雪拍拍丈夫揉搓自己椒乳的大手,安慰道:“等新宅修好,便将婆母大人接来同住,每日里晨昏叩首、早晚问安,慢慢消磨,总有得手机会,相公倒是不必急于一时。”

彭怜点头说道:“雪儿说得有理,正好这些日子用心功课准备乡试,左右府学那里舅舅已经打过招呼,乡试不中再去读书不迟,为夫倒是有大把的光阴与你们朝夕相处!”

夫妇二人缱绻良久,这才各自忙碌。

应白雪备好早饭先出门去了,彭怜简单吃了几口,等来柳芙蓉派来车马,这才出门上车,赶赴城外乡下农庄。

彭怜好整以暇坐在马车上观赏路边景象,想着与母亲阔别多日,一会儿便能见到,心中自然期待起来。

路程不远,马车行得不慢,彭怜出门又早,巳时一刻左右便到了岳家农庄。

岳元祐等人早已到了,门口停满车马,庄内莺莺燕燕站了一群,显然便是柳芙蓉身边随行。

彭怜下车入院,早有下人迎了上来,将他请到转为岳元祐与柳芙蓉留出的上房。

岳元祐夫妇居中而坐,岳池莲岳溪菱姐妹两个坐在一侧,右边坐着一位年轻男子,剩下女眷俱坐在后面墙边,见彭怜进来,除去几位长辈外,其余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如今他是秀才身份,自然便高人一等,又是岳家后人里少数几个男丁之一,自然身份显贵。

柳芙蓉居中而坐,指着坐中男子说道:“怜儿快来见过你表哥!树廷,这位便是溪菱姑母家里的彭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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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见过树廷表兄!”

彭怜拜倒在地欲行大礼,那岳树廷赶忙过来将他扶起,朗声笑道:“早听姑母说起表弟一表人才,如今一见才知,盛名之下无虚士,表弟风流倜傥、俊秀不凡,便是为兄见了也要心折不已!”

“今日祭扫,树廷特地赶了回来,不然还不知何时能相见,”岳元祐拈须微笑,叮嘱说道:“你二人兄弟亲近,以后可要守望相助!尤其怜儿学业上若有不解之处,尽可向树廷询问,他学问渊深扎实,倒是颇有借鉴之处!”

彭怜连忙笑道:“甥儿省得!以后还要多多请教树廷表兄!”

岳树廷摆手笑道:“表弟文采,为兄已见识过了,三试连捷,文声卓越,日后咱们多多切磋便是,请教二字,实不敢当!”

柳芙蓉满面春风,笑着说道:“你兄弟二人就不要客套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老爷说的对,守望相助便是,其余都是废话!”

她素来泼辣,便连岳元祐都惧怕三分,更不要说岳树廷这个做儿子的了。

闻听母亲发话,岳树廷赶忙恭谨答应,笑着说道:“母亲教训的是,孩儿谨记在心。”

一旁岳溪菱笑道:“嫂嫂总是这般,好好的话说着说着又成了教训人了!”

柳芙蓉白了她一眼,自嘲一笑说道:“从我嫁入岳家便是如此,溪菱莫不是今日才知道?”

见两人隐有针锋相对之意,一旁岳池莲打起圆场说道:“嫂嫂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说这些都是为了小辈们好……”

她转头对彭怜慈和说道:“怜儿既然已经到了,不如抓紧时间开始,莫要耽搁了时辰才是。”

彭怜冲她轻轻点头,游目四顾,堂上三女,除了母亲之外,柳芙蓉与岳池莲俱都与自己有染,两女已是自己胯下之臣,此时却堂而皇之,端庄持重,哪里有床上那般淫媚模样?

看着身旁母亲,彭怜心中暗想,不知母亲与自己有了男女之实后,会是何等美好景象。

一众妇人留在家中闲话,彭怜与岳元祐父子一同出门,到岳家坟茔祭扫。

一应事宜皆有下人筹备,岳诚身在岳家多年,俱都安排得周到,倒是不必主人操心。

岳元祐带头,领着两个晚辈将新熟稻谷敬奉摆好,又开了一坛好酒倒满瓷碗,一番忙碌过后,终于祭扫完毕。

回来路上,他对二人语重心长说道:“祖父开枝散叶,到我这辈却仍是一脉单传,如今树廷成婚日久,身下却无子息,怜儿又不肯归入岳家门庭……”

他对岳树廷说道:“你娘深明大义,为我纳了几房妾室,如今你二姨娘已然有喜,为父老怀甚慰。你夫妇二人如此两地分别也不是长久之计,为父已经上下打点,大概不到年底,你便能调回省城,到时大小任个闲职便是,还是开枝散叶延续香火为主。”

岳树廷恭谨行礼,眼中闪过不以为然之色,却被彭怜看在眼中。

岳元祐又对彭怜道:“怜儿既然不肯归入岳家,总也要抓紧考虑终身大事,眼见乡试将至,待考过之后再定行止不迟。”

他遥望天边浮云,叹气说道:“我岳家诗书传家,便是祖籍那里,也是文风厚重,到了你们这一辈,树廷还算争气,总算有了个官身,怜儿也要厚积薄发,乡试之后,再考会试,我岳家总要出一个进士才是!”

彭怜恭谨行礼,笑着答道:“甥儿自当用功读书,用心科举,竭尽全力光宗耀祖!”

岳元祐心怀舒畅,拈须笑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回到家中,众人已将酒菜瓜果备好,都是自家田里新收的时令佳品,岳元祐与柳芙蓉居中而坐,彭怜随着岳树廷坐在左侧,岳池莲岳溪菱二人坐在右侧,其余小辈妇孺坐在下手,一家人吃的不亦乐乎。

柳芙蓉拈起一根去皮冰镇细条胡瓜随意吃着,笑问彭怜道:“怜儿新宅子修得如何了?方才我与你娘还聊起这事儿……”

她转头对丈夫说道:“溪菱也是有福气的,怜儿不但学业争气,娶个媳妇也是生财有道,那应白雪年岁虽长些,经营一事却是顺手拈来,怕是比妾身还要强些呢!”

彭怜笑道:“舅妈抬举,甥儿倒要转告应白雪才是。新宅子今日破土,将几处残破院墙修葺一下,再补一补房舍屋瓦,添置些家具就能住了。至于大兴土木,还要待甥儿考过乡试再做定夺。”

柳芙蓉指点彭怜,笑着对岳溪菱说道:“瞅瞅!我就说怜儿持重,果然名不虚传吧!”

岳溪菱掩嘴笑道:“嫂嫂说的是!不过以我之见,不论乡试如何,这宅子都该修得,大不了以后省城与兴盛府两头住着,到时我与嫂嫂每日亲近,怜儿也能早晚问安不是?”

她话中有话,柳芙蓉哪能听不出来?

她神色如常,笑着点头道:“确是这个道理,不如我这做舅妈也出些钱,怜儿把房子好好修着,我也偶尔过去住住如何?”

彭怜连忙笑道:“甥儿求之不得!倒是不必舅妈破费,些许银钱,甥儿还是拿得出的!”

岳池莲笑道:“怜儿就是孝顺,不怪你舅妈疼你!”

柳芙蓉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怜儿这般懂事,咱们做长辈的,自然都疼爱有加,你说是不是?”

岳池莲终究脸皮薄些,微微绯红面颊,笑着点头说道:“那是自然!”

彭怜每次过府偷欢,都先到柳芙蓉房里,与她尽兴欢愉之后才去找岳池莲婆媳,双方彼此心知肚明,虽过往因为许鲲鹏有些龃龉,如今看在彭怜面上,也就再不去提,若非如此,岳池莲如何肯与柳芙蓉相见同来祭扫、共度中元节?

用过午饭,众人各自歇息,岳元祐昨夜当值晚归,这时有些犯困,便去里间躺下小憩,留下众人厅中闲谈。

柳芙蓉看了眼彭怜,见他轻轻点头,便对岳树廷说道:“吾儿一路舟车劳顿,便领着青霓先去歇息一会儿,到走时为娘再差人叫你便是。”

岳树廷却是也有些困倦,便向母亲和两位姑母行礼,与彭怜拱了拱手告辞去了。

他这一走,许冰澜也嚷嚷着困了要去午睡,便扯着岳凝香一起去了。

柳芙蓉冲岳池莲使了个眼色,见她懵懂不解,便回头看了采蘩一眼。

采蘩心领神会,过来拉走岳池莲随行丫鬟,又将岳溪菱身边丫鬟小玉叫走,只留下柳芙蓉与岳池莲姐妹和陆生莲,还有彭怜五人在厅中闲坐。

岳池莲这才明白过来柳芙蓉眼色何意,俏脸不自然泛红起来,她探头看了眼里间,听见自家哥哥鼾声大作,这才小声问道:“嫂嫂这是……”

柳芙蓉俏脸泛起红晕,轻声说道:“前夜怜儿来时便说,今日祭扫,要与我等偷欢一次,当时我意乱情迷便答应了他……”

岳溪菱瞪了爱子一眼,娇嗔说道:“你们几个淫娃荡妇要陪他胡闹,却不必非绕上我!我有些倦,先去睡了!”

岳池莲一把拉住妹妹,谄媚笑道:“好妹子!你是诗眼,又是压轴,这草台班子若没了你,这出戏码还怎么唱的下去?”

陆生莲一旁笑意盈盈,她与自家婆婆一样,并不知道彭怜与柳芙蓉有这番计较,此时只是深情看着彭怜,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取悦情郎。

她与应白雪差相仿佛,一颗芳心系在彭怜身上,便是此时被休出去留在彭怜身边做个粗使丫鬟,怕也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丝毫不在意身份名节之类俗务。

珠帘掩映,门外只有知了阵阵鸣唱,更显寂静非常。

夏末秋初,正午时分依旧炎热非常,好在厅中备着冰块,不至于过分炎热。

柳芙蓉看姐妹俩在那里拉扯,便笑着说道:“这里终究有所不便,咱们只是坐着说话便是,也不能真个如何……”

她轻盈起身,款步走到彭怜身前,态度恭谨蹲跪下来,撩开彭怜长袍下摆,将那阳根显露出来,随即含在口中,细细吞吐不住。

之前她还是端庄持重的大家贵妇,此时却做出如此卑微下贱之事,身份转变之快,让人瞠目结舌。

岳溪菱早知自家嫂嫂与爱子有染,却是初次见到柳芙蓉如此卑躬屈膝服侍彭怜,想着嫂嫂平日里泼辣狠厉,此时却温顺如同绵羊,她于是明白,为何爱子能对驾驭柳芙蓉如此负有信心。

彭怜背对卧室,身后便是自家舅舅,此时却被舅母含住阳根,其中刺激无与伦比,他轻轻招手,陆生莲自然应召而来。

陆生莲款款在彭怜腿边坐下,听任他搓揉抚弄自己妩媚娇躯,她口中轻轻吟哦,主动揽住彭怜大手,将其手指含进嘴里,极尽取悦之能事。

岳池莲看得眼热,也走到彭怜身边,扯开衣衫露出一团美肉,挺着紫红乳首送进彭怜嘴里。

三女有姑嫂有婆媳,身份迥异,此时却都不约而同降低身段取悦彭怜,或细心服侍,或曲意逢迎,媚态各出,惑人心魄。

岳溪菱一旁看得面红耳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自然便尴尬起来。

世人便是如何奇思妙想,也无法想见,这方寸之间,竟有外甥与舅母姨妈通奸,叔叔与表嫂通奸,还有慈母一旁观看。

正因如此,彭怜才有恃无恐,也觉得刺激非凡。

他早就想过要与柳芙蓉等人大被同眠,只是苦无机会,便想借着这次机会尝试一二,便不能真个尽兴,总也算一解相思之苦。

柳芙蓉含弄良久,只觉双腮酸麻,随即吐出阳龟,仰首看着情郎,目光深情一片,手上轻轻撸动,媚笑问道:“好爹爹,要不要在此疼爱一番妹妹淫穴?”

她称呼叫得奇怪,众女俱是一愣,彭怜却道:“过去撅着臀儿,我要从后面肏你!”

柳芙蓉乖巧起身,乖乖匍匐在桌案之上,双手拽住裙摆,露出白生生腻滑滑的肥美臀儿来,娇声说道:“好爹爹!妹妹求你怜惜则个!”

她裙下不穿寸缕,竟是赤条条光着的,岳池莲与陆生莲对视一眼,俱都暗暗留心起来。

每日彭怜过来探望,都要先到柳芙蓉房里,而后才来找婆媳二人,其后更是还要回到柳芙蓉房里过夜,从前婆媳二人只觉得柳芙蓉淫威犹在,彭怜只是畏惧于她方才如此,今日一见才知,柳芙蓉自降身段不提,期间妩媚风骚,实在另有过人之处。

柳芙蓉自称“妹妹”却叫彭怜“爹爹”,显然便是投其所好,期间区别看似不大,其实暗藏玄机,婆媳二人对视一眼,自然明白彼此心意,比起柳芙蓉所作所为,二人确实还差得很远。

彭怜松开婆媳起身来到柳芙蓉身后,抱住美妇两瓣肉臀挺身而入,咕叽声中,柳芙蓉一声轻叹,随即扯出香帕自己堵住了嘴巴。

她双手把住桌案边缘,身体向后不住迎凑情郎抽弄,喉间发出沉闷呻吟,显然舒爽难当。

两瓣肥美肉臀被彭怜撞得噼啪作响,声音虽小,在这寂静午后,却显得格外清晰。

岳池莲婆媳起身凑到彭怜身边由他亵玩,柳芙蓉却扯下口中香帕,回头央求说道:“好爹爹!你且莫动,由妹妹伺候你便是!”

彭怜微笑点头,却见柳芙蓉不断向后挺凑肉臀,竟将进退拿捏得恰到好处,每每不及肌肤相接便即停止,却是除了淫水“咕叽”声外再无其他声响。

柳芙蓉动的极快,不多时便瑟瑟丢了身子,而后轮到岳池莲,彭怜便将她摆在椅上,勾着一双玉腿前后耸动起来。

妇人身子酥软如泥,容颜却又酷肖母亲,彭怜心中爱极,回头去看亲母,不由精神恍惚起来。

陆生莲袒胸露乳,从后面推送情郎以为助力,一时淫秽莫名。

“咳咳……”卧室内一声轻咳,岳元祐翻身坐起,迷茫问道:“芙蓉儿!你们姑嫂怎么还没散么?”

众人俱是一慌,柳芙蓉却镇定下了桌案,随意放下裙摆,走到卧室门口站定,挑开珠帘笑道:“说了会儿体己话,还不觉得困,老爷怎么这么早醒了?”

“有些口渴,所以醒了。”

“妾身给你倒水,老爷稍坐。”柳芙蓉挑帘入内,为丈夫倒了碗水递上,有意无意挡住外间旖旎光景,这才笑道:“老爷不妨再睡片刻,左右中午炎热,等午后天凉快了咱们再走不迟。”

“嗯,这几日夫人也劳碌辛苦,不妨也休息片刻。”岳元祐眼角余光望去,珠帘之外,彭怜面对自己站起身来,神态颇是恭谨,一旁两位妹妹俱都笑吟吟看着这边,自然丝毫不起疑心,随即重新躺下。

他却不知,此时此刻珠帘之外,半裸外甥媳妇陆生莲躲在彭怜长袍之下,正含着另一个外甥的阳物温柔舔弄,一派祥和景象之下,竟是如此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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