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打死我之前,我会先被你操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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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是要继续的,哪怕在一个噩梦一样的地方,以一种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身份。

每天早上没什么特别的事,三等奴要接受一到两个小时的调教,或者说训诫。

那是为了让他们记住自己的身份,也为了规训他们的行为。

风家内宅目前一共四个半三等奴。

那半个是江意。

他等级没变,只是按照床奴的标准调教,因此大部分内容是从零开始,由专门的调教师在另外的调教室单独进行。

景川他们则基本上都在最初进行调教的那个大调教室。

浮世夜都那一晚的第二天,是景川从青山庄园回来后恢复日常训诫的第一天,他和其余三个人一丝不挂在调教室里以规定的姿势跪成一排。

负责他们日常训诫的基本上是调教过景川的那个叫凌越的调教师。

他进来之后照例先用戴了乳胶手套的手在他们脸上各扇打两个耳光。

用力不大,只让脸上有那么点发红。

然后四人转过身趴下去,撅着屁股被皮拍子打屁股十下。

也不算重,留下的痕迹半天就消了。

以这两样为开场,目的不是让他们疼,只是仪式化地践踏他们的自尊。

之后才是诸如规矩姿势训练等等其他调教内容。

这是景川第一次和新来的两个三等奴一起出现在调教室里。

他已经知道他们的名字,一个叫鲲拓,某殖民星过来的杀人犯;一个叫闫大洪,陌星本土平民杀人犯。

这两人身材都很高大强壮,尤其是闫大洪,一身明显隆起的肌肉,力量感十足。

但他的样子显得很平和,平常的一举一动也没有表现出哪怕一点点攻击性。

鲲拓则不同。

这个精悍的男人留着莫西干发型,下颌线条锋利,两颊紧实,脸上要么没表情,要么就露出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笑,嘴角挂着一丝残酷和戏谑。

但他并不冲撞调教师,在调教室里时显得十分驯顺,只在调教师注意不到的时候短暂地在眼睛里流露出凶狠的,仿佛要把人扒皮吃下去的目光。

景川在任务中见过这种人,有时候觉得他们似乎没有人类正常的共情能力,经常从自我感受出发,并且有很强的暴力倾向。

景川不怕他,但是也不想和他打交道。

鲲拓似乎和景川一样的想法,或者是他的直觉让他觉得景川带着一种危险性。

日常调教结束后,他慢腾腾地走在最后,避免和景川离得太近。

时间还早,景川去了健身房。

十二号楼区的健身房连着泳池,占据了一整幢楼的一到三层,至少三千平米。

景川常来,已经摸清楚什么时间段、哪些角落人少。

全晖跟着,监视的同时给他做一些保护。

他今天难得地讲了些八卦。

“那个叫做鲲拓的,昨天晚上遇到小江,一直盯着小江看,那个眼神太瘆人了。”全晖坐在个健身球上跟在做热身的景川说。

“这人绝对是个变态。”景川说完,又在心里加了一句:跟那个变态家主正好配在一起。

“他刚来的时候基因分析是有问题的。”

“基因分析?你们买个奴隶还搞这种?”

“MAOA和CDH13这两种跟冲动行为的控制有联系的基因在他身上都检测到了。但主人不在意。”

景川笑起来:“你们在风家做监管不会还要学生物学吧?”

“听他们提得多了就知道了。”全晖笑笑,“只有从交易中心买回来的三等奴会做这个检测分析。”

“那像鲲拓这种让他留下了,不怕万一出什么事吗?”

“十二号楼区到处都有监控,出了十二号楼区都会有一定措施的。你也背过家规的,应该记得斗殴惩罚很重。”

景川不置可否。

心里倒是起了点大胆的想法——三等奴基本都曾经是罪犯,极端情况下一定能下狠手,虽然这其中有江意这种本性不坏的,也有卜瑞青这种性格古怪的,但那两个新来的一看就是真正的狠人。

假如囚犯抱团,是否有机会发起暴动从而越狱?

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掐灭了。

先别说主宅的戒备有多森严,考虑到真要这样做,那就是一种合作关系,队友关系。

闫大洪他不了解,鲲拓却明显是个无法让人信任的家伙。

还是先观望看看吧。他脱掉上衣,走向器械。

胸链在昨晚回房间后就取下来了,乳环还在。

脱衣服时碰到了,乳头就感觉怪怪的。

也许每个人情况不一定相同,但他的身体在这个位置打孔穿上钉子或环,愈合之后敏感性增长了数倍。

从钉子换成环后,更是稍稍晃动都会因为轻微拉扯而产生隐秘的快感。

他只好尽量忽略它们的存在,因而选择了大重量的力量训练,畅快地出了一身汗。

整个白天算是过得挺舒服,但晚上他就被叫去七号楼调教室领罚。

四十鞭,全部抽在屁股上。

姿势是站立扶墙,塌腰翘臀。

乳环扣上链条,锁在墙上的环扣里。

工具是藤条,韧性极高,抽下去一鞭一条棱子,一点也没留力。

景川忍耐力算是不错的,然而抽到二十来鞭时也忍不住嘶叫起来。

声音控制不住,姿势却不能不维持。

乳环上的链条不到十厘米,稍微动一下就要拉扯到乳头。

疼就算了,他宁愿疼。

可是那其中会夹杂着明显的快感。

他真的不愿意被这个东西弄得硬起来,不愿意被操屁股的时候高潮,不愿意在变态家主的变态行为下产生肉体快感。

可惜那不是他能掌控的。

这次风赢朔要他报数了。

他报得咬牙切齿,每一个数字都吼得凶巴巴。

风赢朔却笑了:“当雇佣兵的时候也像正规军那样训练过吗?报数的时候气势很足。”

他肚子里说:藤条抽下去的气势更足……

实在太疼了。藤条用全力抽在肉上有种硬生生撕裂皮肉的错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成一片,还在不断往周边蔓延。景川大腿开始发抖。

四十鞭抽完,风赢朔没解开链子,他就只能仍然塌腰站着,晾着鞭痕累累的屁股。

他听到风赢朔在他身后踱步。

脚步声不疾不徐,慢悠悠绕着半圆。

他忽然意识到风赢朔是在看他的屁股。

变态。

他侧过头,呲了呲牙:“伤痕好看吗?”

风赢朔一怔,笑道:“好看。”

“所以传言是真的,你是个施虐狂,买来的奴隶就是让你发泄这种欲望的。都是犯了重罪的人,所以就算是打死了也无所谓。”

踱步声停了下来。风赢朔沉默了几秒钟,说:“的确,我有那么点施虐欲。鞭痕,瘀青,眼泪……这些都会让我兴奋。”

“只是‘那么点’?”景川感受着屁股上仿佛被烧红的铁板烫过的疼,嗤笑风赢朔用词的保守。

突然,一个手掌覆在他屁股上,近乎温柔地抚摸那片伤痕。但再怎么轻柔的触碰还是引起了尖锐的刺痛,景川屁股肌肉一阵战栗。

“我每天吃的药,有明显的副作用,对情绪会产生强烈的影响,会暴躁。”

“嗤——”景川讥讽道,“副作用不是会跟酒精起反应,导致胃部和肝部急速坏死吗?”

风赢朔漫不经心地“啊”了一声,全然没有因为景川指责他撒谎而恼怒,“那是另一个副作用。”

屁股上的手指沿着一条鞭痕滑动,用疼痛把它描了一遍。

“压力太大的时候尤其明显,找个人来揍一顿会舒服很多。”风赢朔接着说,“不过其实也不是忍不住。”

“既然能忍得住,为什么非得用暴力来发泄?”

“我有权力,为什么要忍?”风赢朔的语气明显表达出他对景川的话觉得荒谬,“而且就像你说的,你们都是重犯,死有余辜。”他贴近景川的后背,伸手去捏他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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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和手法都很色情,景川喘出压抑的鼻息。

风赢朔在他耳边轻笑:“就算哪天打死你,你也不算吃亏。毕竟你的身体也享受到了,不是吗?”

他的屁股被掰开,风赢朔把自己完全硬了的性器插了进去。

那个准备好的小洞非常适应这样的入侵,肠肉欢快地退让开,又热情地吸住了入侵者。

掰在臀肉鞭伤上的痛都压不住内里被摩擦和满满填充的快感。

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风赢朔说:“我从来不忍。”然后就开始了大幅度的抽插。

景川被乳环上的链子限制住,精神上很紧张,丝毫不敢乱动。

但风赢朔力气大,操得又快又狠,顶得他身体不住摇晃。

他再怎么小心,乳头也还是不时被拉扯。

他既恐惧于乳头被撕裂的威胁,又感受到拉扯带来的刺激,而那个想打死他,还想操死他的变态简直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专挑让他受不了的角度戳刺。

既然快感如此来势汹汹,既然风赢朔都不忍,那自己也没什么好硬憋着的。

景川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他有的是手段,自己忍也没有用,迟早也是会丢盔卸甲的。

他放任身体沉沦,放任那些疼痛、酸麻、饱胀、充实等等感受杂糅在一起冲击他的神经末梢,放任耳边灼热的呼吸、腰胯上有力的抓扯、肠道里快速的摩擦牵引他的意识往快乐的地方飞去。

“呃啊……”他仰着脖子叫。

汗湿的皮肤,腿根黏滑的湿意……

声音、气息、触感全都成为色欲的外裳。

他腾出一只手摸到自己的阴茎。

早就勃起了,因为身体晃动而甩动着,马眼不断地流出腺液。

他抓住那根东西套弄。

就只是简单地用力抓着,就着腺液的润滑快速套弄。

全部的快感一起冲击着神经,跟着热血奔流。

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啊啊啊啊——”他喘着,喊着,精液喷射出来。

他感觉到整个会阴部位都在痉挛,模模糊糊听到耳边的喘息声里也夹着低沉的声音,然后身后的人也射精了。

都是身体健康的人,谁也不比谁的体温高,他却仿佛感觉得到对方喷出的液体热烫地击打在他肠道的深处。这种错觉莫名令他全身发软。

“解开……”他喃喃道,“帮我解开……”

风赢朔没有理会他。

“站不住,要拉断了。”

“我撑着呢。”风赢朔用力一顶,胯部贴着他屁股,汗水蛰得鞭伤又刺又麻又痛。没软多少的阴茎杵在肠道里,好像真的撑着他似的。

前列腺高潮的时间持续了好几分钟,风赢朔在肠道的痉挛中再次完全勃起,姿势都不换,又开始了新一轮抽插。

景川觉得自己要死了。毕竟前一天夜里他才被这个变态强制高潮到几乎虚脱。

他额头抵在墙上,崩溃地呻吟着说:“你打死我之前,我会先被你操死。”

这句话本来是个谴责和控诉的意思,没想到风赢朔听了十分愉快,被莫名取悦到了。

他捞着景川的腰狠狠地插了几下,逼得景川叫得像要哭出来一样。

这声音听在风赢朔耳朵里也很好听。

他甚至想听到对方哭出来,哭得大声一点。

但那已经是景川的极限了。

景川的眼角是红的,在身体遭受极度难受和极度快感的双重折磨下,生理性的泪水不听话地顺着眼角滑过颧骨流下脸颊。

他已经完全顾不上乳头的危险了。

链子细细碎碎地响,时不时就把乳头拉扯到变形,但并没有真的撕裂。

他的大脑里混混沌沌,但还是感觉到那个变态的谎话精极度亢奋,性器硬得跟铁棒子似的,身体散发着带着淡淡汗味的热度,长发大概甩到身前了,不时擦到他的后颈和肩膀。

他不知道自己又射了几次,其中是不是有过失禁。

阴茎像昨天晚上一样已经发疼了。

而后穴里的高潮好像就没停过,一波接着一波,一浪还没退去又来一浪。

腺体部位酸涩麻涨,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极乐了。

后来风赢朔第三次射在他体内之后,他听到那个人在他耳边喘着,用接近气音的声音说:“酒精跟药起反应,我会死。我没有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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