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我这把枪的穿透力如何?(1 / 1)
景川的脚肿着被全晖架回去。
第二天肿着去遛弯。
铐子丁零当啷的,屁股和尿道还堵着,嘴巴也还戴着嚼子似的口枷。
他觉得自己像个落入野蛮人手里的俘虏。
但所有的束缚和控制又那么细致繁琐,不是简单粗暴的野蛮人行为。
所以结论是:风赢朔是变态。
这里的制度是变态的,人是变态的。
陌星是一颗变态的星球。
“其实三等奴的限制本来就多。”全晖说,“因为三等奴的来源……嗯……”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
景川不得不承认。
先不说其他人,就他和江意和卜瑞青这三个,每一个档案上都明晃晃标着“杀人犯”三个字。
他虽然是背锅的,但作为前雇佣兵,他也杀过人,并且不止一个两个。
“不过呢,”全晖又说,“还真没几个一级管控的。应该说你是第一个。以前的三等奴都是像卜瑞青和那个新来的常宽那样,哪天就被叫过去打一顿,然后回来养着。”
景川自己也有隐约的感觉,风赢朔并不是单纯在他身上发泄施虐欲或暴躁情绪。
他不确定是不是跟自己出于各种原因一再地挑衅风赢朔有关,只是越来越觉得风赢朔对他更多的像是控制欲。
不管怎么样,这操蛋的一级管控解除之前他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了。
被抽了脚心之后的外出遛弯半小时极其痛苦。虽然张子昂给他用了药,傍晚就消肿了,但痛感没减轻多少,整个脚底也发紫了。
他以为这回好歹能歇几天,没想到晚上又被送去七号楼。
以“玫瑰园”为名的七号楼区除了调教室、客厅、浴室,也有风赢朔偶尔会用到的餐厅、书房等等不同的功能区。这次景川被带到了书房。
风赢朔在加班,拿根链子连上景川的项圈把他拴在桌腿上。倒没让他一直跪着,允许他躺下。于是他就稍微蜷着身体侧躺在风赢朔脚边了。
他听到风赢朔偶尔写字的沙沙声,翻阅资料的纸张响动,或是敲击键盘的声音。
心想这人作为家主也算励精图治,勤政务实,唯一缺点就是太过变态了点。
归根结底还是手里特权太多了。
人命都可以随便处置,还有什么会让他在意。
无论什么行为,只要他认同,其他人当然也只能认同,甚至欣然认同。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忽然听到有人进来。
因为办公桌的遮挡,他看不到来人的全貌,但是听声音能听出来是那个一直跟在风赢朔身边的,叫做渊寒的私人助理兼保镖。
渊寒行过礼之后就带着点兴奋的语气说:“主子,您的判断太准了,老沈那边有消息了……”
“等等。”风赢朔阻止他说下去,随后光着一只脚踩到景川侧脸上,压住了他的耳朵。
两个人的对话就变得没那么清晰了,景川只零星地判断出一些词,包括“拿到了……”“新军……不一样……”然后还有一些狼族什么的,断断续续,景川也听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意思。
风赢朔的脚心很凉,踩了好久,竟被景川的体温暖成了一样的温度。
风赢朔和渊寒谈完事情,就干脆把两只脚都踩到他胸口上。
景川的衣服没脱,风赢朔就用脚撩开了,脚趾还时不时夹着他的乳头玩。
景川已经无奈地习惯了他对虐玩胸乳的癖好,把自己当个没有是生命的脚垫,放空了大脑。
只是这种亵玩没有太强烈的疼痛,那种难以言喻的麻麻酥酥的感觉就格外明显。
这让他有点发热。
又过了大约半小时,风赢朔对渊寒说:“这些资料你整合一下,然后让沈明锐和苏灿今晚抓紧交换一下信息,和军部那边开个会拿出谈判方案。对了,关于狼一骁的调查报告,让沈明锐也给我一份。以前跟没跟这个人打过交道,我也研究研究。”
“是,主人。我这就去。”
“事情办完就直接回去吧,不用过来了。”
随后渊寒就离开了。
之后风赢朔操了景川两回就放他回去了,没多折腾他。
只是这人像是上了瘾,晚上加班就到七号楼区来,把景川也叫来,或跪在一边,或让他踩在脚下,担当陪伴型宠物或脚垫?
风赢朔忙完之后勤政家主一秒化身为淫虐君王,有时候会揍他,有时候不会,有时候会操他,有时候则是把他撵回去,让魏伍送一两个床奴过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风赢朔没有逼迫他参与过多人运动。
风赢朔不是每次都给景川戴耳塞,偶尔从他和渊寒的对话,或是与其他人的临时通讯里听到只言片语,景川猜测风家目前面临边境纠纷。
但因为每次风赢朔有不想让他听到的内容就会堵住他的耳朵,他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
风赢朔玩奴隶是玩奴隶,在正事上还是很谨慎。
只有一次,他似乎很兴奋,调出放大的虚拟光屏,让景川看一张单兵步枪图片——或许是因为景川前雇佣兵的身份。
“怎么样,你们澜星没有这么高性能的步枪吧?”声音里带着点不明显的炫耀。
景川当时跪着,仔细看了看图片上标注的各种性能,点点头:“没有。这个子弹穿透强度大到惊人的地步了。”
口嚼子戴了五六天了,他越来越适应,话也说得越来越清晰。他感觉再这么戴下去,他能掌握牛和马那种戴着口嚼子吃饭的技能。
风赢朔把画面放大看细节,难掩眼中的兴奋。景川猜想这是风家新研制出来的枪械。
他也跟着看,看着看着说道:“这个穿透力对枪支制作材料的要求很高,这款步枪应该很重吧?”
风赢朔没否认:“有点。”
“那作为单兵武器来说就有点鸡肋了。”景川不客气地说,“士兵的灵活性、反应速度和耐力都会受到影响。如果一对一,给我一把匕首,我的杀伤力都未必比拿这把步枪的低。”
风赢朔看了他一眼,说:“这是军研所那边的初步设计,还在改进,不是最终方案。”看到他那点兴奋感已经全没了,景川心里就暗爽。
他脸上没表现出来,但风赢朔好像还是知道了似的,把他领口拉开,两个乳夹就夹了上去。
幼稚!
景川在肚子里咬牙切齿。
“伤好得差不多了吧?”风赢朔说,“站起来。”
景川站起来,裤子被风赢朔往下扒,再按照命令跪坐在地板上,大腿被风赢朔用马鞭抽了二十下。
痕迹非常清晰锋利,鲜红的一条一条横在大腿上。
抽大腿的痛感比脚心轻,但绝对比抽在屁股上痛得多。
打完之后景川被按在墙上操。手铐在背后没法支撑,肩膀和脸都被不断地顶弄蹭在墙上,擦出一片片红痕来。
“我这把枪的穿透力如何?”恶劣的变态家主在他耳边低语,胯下同时狠狠一顶,如愿以偿听到景川无法压抑地低哑呻吟。
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好像要连卵囊都顶进去似的。
景川胀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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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也胀,前面也胀。
这些日子以来,他前面一直没得到释放,每一次被操都只在风赢朔角度精准的插入中得到那种地狱似的前列腺高潮。
那是连绵持续、极乐致死、失神崩溃的快感。
但前面的堵塞却使得这种快感同时也变成一种折磨。
“开开锁吧,主人……”他终于忍不住求饶。口水一如既往在这种时刻从嘴角流淌下来,像狼狈的小狗,只能难耐地呜咽祈求。
“求我。”
“呜……求……求你。”几近空白的大脑已经放弃思考。
风赢朔的手摸到他前面,用指纹打开了景川胯下的锁具。
“记得谢谢张医生,”他说,“他跟我提交了一份性奴健康研究报告。他说憋久了容易有炎症。但是谁叫你这么骚呢?每次操你都敏感得不得了。”
景川什么都听不清。
或者说每个字都听到了,但他的意识已经完全顾不上解读它们的意思。在锁具打开的轻响声里,奔涌的欲望本能地朝着出口而去。
“啊——”
他濒死似的,额头抵在墙上,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风赢朔发了狠地捅进去,又发了狠地把他两颗乳头上的夹子直接扯下来。
“呜……啊啊啊啊……”景川哭叫着。
导尿管一直插到膀胱里,他的精液根本不能从胶管出来,只能从管子和尿道的缝隙间溢出。同时尿液也不可控地从管子里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他身上全是汗。
上衣皱巴巴的,衣襟凌乱地半敞着。
裤子落到了小腿下面。
贞操裤前后都打开了,只剩下几根细细的黑色皮革带子缠绕在腰胯上。
显得淫荡迷乱。
风赢朔抓着他湿淋淋的奴隶,没觉得这所有的液体肮脏,只感到有种爆炸似的快感混在血液里烧了起来,令他也忍不住喘出了低沉的声音。
他用他那杆肉枪,把他的奴隶钉在墙上,示威似的彰显它的超强穿透力,再拉住那强健的腰,让那个结实又弹性十足的屁股重新挺起来,子弹一股股地射进奴隶身体深处。
后来又换着姿势操了两次,风赢朔才放过景川。
全晖过来接人时,风赢朔对他说:“今天的二十鞭也记在总数里,等会带他去训诫处验刑做记录。顺便跟训诫处说一声,他伤好得差不多了,明天纹了奴印就开始罚示众吧。”
“是,主人。”全晖一边恭谨地应着,一边手脚麻利地给景川简单收拾身上各种水渍,重新锁上他身上的锁具。
听到风赢朔的话,景川眼皮跳了跳。
虽然这几天按照命令每天都在外面待够半小时,但他还是尽可能挑了人少的地方。
真要一身束缚地到中庭示众,那必然比每天的半小时不知难熬多少倍。
一转头,对上风赢朔的视线。
那个变态用手指梳理了一下略微松散的长发,重新束了起来,弯着嘴角说:“等你这三天罚完了,给你个机会好好品一品‘暮光’。”他走过来,从上而下看着景川,意味深长地说:“上次肯定没有仔细品尝吧?”
那次景川精神完全被即将进行的袭击而占据,美酒入口也只是浅浅品了点味,当然不可能仔细去品尝。
景川没回避地盯着他。过了几秒钟,喉咙里低低地“呵”了一声,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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