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4章 这次是真得打石膏了(1 / 1)
赵文舒从卫生间出来,本来打算原路返回的,却是听着身后传来了孩子咯咯的笑声,只见她今晚躲避的目标任务,骆斯远这会儿正独自一人,抱着楼梯护栏天真的在那里玩耍,身子晃晃悠悠的,眼瞧着就要摔下楼去了。
赵文舒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了,只能扑了过去将马上就要摔下去的骆斯远救了下来。只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毕竟穿的是高跟鞋,在加上她的楼梯恐惧症实际并没有完全康复,在看到楼梯刹那免不得一阵晕眩,这般直接连带骆斯远摔在了楼梯上。
摔下去的那一刹那,赵文舒直道自己完了,她这连累的金疙瘩伤着怕是要说不清了。
为了弥补自己的毛躁,赵文舒只能是用尽全力护住了骆斯远,希望将功抵罪吧。
骆斯远受到惊吓,在赵文舒怀里嚎啕大哭起来。骆斯远的哭声引来了宾客保姆。一时间所有人都围了过去。
赵文舒摔的不轻,抱着骆斯远半斜着身子躺在楼梯上。好在摔下来的时候用脚稳住了身子,不然得摔惨烈了。
周围的宾客谁都不敢上前,不过免不得一番窃窃私语,见骆子倾他们过来,自觉让开了路给他们。
骆子倾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赶忙冲了上去,护着赵文舒起了身。
并且将哭的不能自已的骆斯远交给保姆,听着动静一道前来的还有骆斯远的亲奶奶跟爹妈。
得了这下子要结仇了,对面三个人难得统一阵线,目光一致的瞪视着躲在骆子倾怀里的赵文舒。
赵文舒这会儿却是没有经历跟他们解释什么的,她现在天旋地转的,能压制自己的晕眩感就不错了。
骆子倾侧身挡下了那些人不怀好意的目光,骆子倾揽着赵文舒,另一只手拂过赵文舒惨白的脸颊,瞧着她恍惚的模样声音能听得出明显的颤音。
“文舒没事吧。”
“现在有事的是我们斯远吧。”柏素见骆子倾一直护着赵文舒这“凶手”冷笑道。
“你觉得我妻子有必要动他嘛。”骆子倾一句话把柏素他们的愈加之词堵了回去。围观的人也很清楚,赵文舒本来就挂着胳臂来的,有必要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害骆斯远嘛。
“那这怎么解释。”骆子言却是不依不挠的很,毕竟难得抓住对方的错。
“哼……这宅子监控不少,不需要我告诉你们怎么做吧,大哥……”骆子倾扯着冰冷无波的声线回瞪着骆子言。
赵文舒扯了扯骆子倾的衣服想着让他别这么“猖狂”毕竟她现在还是嫌疑人呢。
不过这一动不要紧,赵文舒眼泪都飙出来了,原本只是演戏的胳臂不用多演了。
她这时候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是自己咒自己嘛,这可别是真断了。
“呜呜……痛死了。”赵文舒为了平息这场争端,便没有在强撑着,眼泪汪汪的往骆子倾怀里钻。
骆子倾见了也懒得跟柏素他们起争端了,赵文舒疼的已经在倒吸凉气了,骆子倾俯身将赵文舒懒腰抱起,穿过人群焦急的离开了大厅,期间不忘低声安抚。
“没事我们马上去医院。”
骆子言见赵文舒就这么走了却是不愿意朝着一边的骆知荣告状:“爷爷……怎么能就这么放她走啊,这事还没调查清楚呢。”
“那你想怎么样。”
“爷爷……我……”
“还围在这里做什么,马上去查监控,还有照顾小少爷的保姆去哪里了。”老爷子开口主持大局谁还敢再说什么。
医院
赵文舒缩在骆子倾怀里,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这是真疼钻心的那种疼。
“没事的,没事的。”
医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指着刚刚照的x光照片朝着夫妻二人道:“右手轻微骨裂,幸亏手上裹的多稍微护着些,不然就真断了。不过赵小姐……您这次是真得打石膏了。”
这医生就是白天给赵文舒打石膏的医生,这里是赵文晅之前投资的私人医院,所以给赵文舒行个方便还是可以的。
赵文舒在车上的时候,担心去其他医院暴露,所以临时让骆子倾转道来了这边。谁知道又跟这大夫撞上了,平白给这大夫看了笑话。
赵文舒侧身到一边用完好的那只手捂着脸,丢脸丢大发了。
不过丢人还不忘抱怨骆子倾以此发泄自己气愤:“……我造的什么孽啊,我这辈子都不跟你会骆家了,这还没怎么呢就身负重伤了以后还得了。”
“好都是我的错,那个大夫要不在安排做个ct吧,这全身上下都做一遍。”骆子倾给赵文舒加码道。
“你们想的话当然可以,保险些。”医生没有拒绝反正他们出钱的。
“干什么啊。”赵文舒却是不愿意哭丧着脸抱怨道。
“这胳臂摔坏了难保其他地方没事,一道检查一下。”骆子倾可不管赵文舒的反抗情绪,这摔下来还是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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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赵文舒说不过只能任骆子倾处置了。
于是当晚赵文舒无可避免的在医院过的夜,第二天还被迫做了一系列各种奇奇怪怪的检查,当真凄惨。
与此同时,骆家也是灯火通明,骆斯远在自己太爷爷的怀里小声抽泣着,小脸红彤彤的,时不时还咳嗽几声,那模样看得人怪心疼的。
骆斯远这次受到惊吓不小,哭到这会儿都没消停下来,嗓子都快哭哑了。
好在除了受了些惊吓,倒是没受什么伤。不过担心孩子后半夜会发烧,家庭医生便是一直待在一边。
等骆斯远哭累了,老爷子才把人送回房间让家庭医生看顾。
“是我没看顾好小少爷。”
一直照顾骆斯远的保姆颤颤巍巍的站在一边,不停的弯腰道歉的,在听到家庭医生说骆斯远没什么事的时候,才终于松了口气。
这幸亏没出什么事,在真磕着碰着了,她可真赔不起啊。
骆知荣阖着眼睛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眼皮抬都懒得抬。不过周身的气势却是不减,隐隐透着怒气。
管家知道老爷子的意思,将人请了出去,不过还是要让人盯看着她,毕竟这事还没查清楚呢,孰是孰非谁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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