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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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接下来,是最后一关了。”

胡桃叉着腰站在最后一道院门前,得意的看着旅行者。

后者皱着眉,一下子就想到这最后一关是什么内容,申鹤曾经提过,胡桃在山林游逛时经常会唱奇怪的歌,久而久之断断续续的几乎全部听了个遍,就算听习惯了也还是觉得奇怪,只不过不讨厌。

“重复我唱的歌,记住,动作也要跟上。”

看着胡桃兴奋的样子,旅行者捂脸:

“大丘丘病了、二丘丘瞧、三丘丘买药、四丘丘熬、五丘丘…………”

“我就知道。”

看着胡桃做着奇怪的动作,接亲的人群想到待会旅行者也要照做照唱,已经忍不住嘴角扬起。

院门后的房间内,申鹤却没法去注意外面。

隐身藏在宽大新娘服下的重云反复的将她逼入极限边缘却不给高潮,让申鹤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对重云跪地求饶:

“主人,不要啦……呜呃呃呃……让我、让我去啊啊啊……呜呜呜……嗯呼呜呜嗯!!”

紧紧的贴在申鹤的身体上,重云用右手搭在纤细的蜂腰上,从侧面向正面移动,划过了饱经锻炼的凹凸腹肌和之后,沿着小腹毫不费力地就在紧身衣的顺滑布料上潜入了股间。

除了拇指和小指之外的三根手指覆盖了软得像刚捣好的年糕一样的大阴唇之后,前后搓动起来,并对娇嫩的秘裂施加着微妙的压力。

“哟啊啊嗯!这么摩擦的话……呀、啊啊啊、不要,快住手啊啊啊!”

对女体上最大要害部位的袭击让申鹤的身体不由得跳了起来,理性被快感的风暴吹飞。

隔着房门听到新郎已经忍耐着羞耻完成了胡桃最后一关,正在走过来。

申鹤无可奈何地夹紧了双腿,咬紧牙关默默忍耐着重云的爱抚,但健美的腿肉反而增加了对方的手感,并把自己的秘唇隆起得更加凸出,使爱抚起来比刚才还要方便。

“这一辈子,我需要的不多,一碗饭一杯茶而已,但是我希望饭是你做的,茶是你泡的。”

开门之后,看到艳光四射的申鹤,旅行者的眼睛都直了,好半天才在其他人的起哄下想起接亲的台词。

但就在申鹤的背后,紧贴的她隐身的重云却在耳边微微细喃:

“嗯嗯,小姨这里的手感也是一流的。不管摸几次都不腻,没早遇到小姨还真是遗憾呐。”

申鹤忍耐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强忍着站起身来,牵着伴娘甘雨的小手缓缓而行。

(嗯呜呜……主人真的是、这样……路都要走不动了……那里、好热啊,不行,要忍住啊!)

随着手指的前后移动,申鹤全身颤抖,腰部酸软的感觉也渐渐强烈起来。

她忍耐地鼓励着自己,拼命清除着因下体的骚疼感而产生的想立刻被重云就地正法的危险念头。

还不容易坚持到了花轿之中。

“嗯呜呜……我的主人、不要再嗯嗯……让我去了吧嗷噢噢啊啊……那里呃呜呜呜咿咿咿、啊哎嗯哎哎哎哎?。”

为了不让外面的人察觉,也为了转移被火热的酥麻感吸引走的注意力,申鹤苦苦的哀求道。

但是在说话的途中,拼命压低的音量差点立刻化为了尖声的呻吟,振动着花轿内的空气。

“旅行者,恭喜呀!”

外面,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正在向四周围观的璃月人拱手示意。

“新婚愉快,甜甜蜜蜜!”

“夫妻恩恩爱爱到永远!”

“祝你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兴奋人群的喧闹降低了申鹤不自然媚叫被发现的可能性。

重云也隔着新娘服下紧身的布料用拇指和中指稍微分开了大阴唇,食指立刻潜入其中,在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小花唇之后开始搅动,并用前后的屈伸刮蹭和撩拨着已经勃起的阴蒂。

“这里很热,而且都湿透了。小姨,你这里可不是因为旅行者才湿的,那就是告诉我是因为谁呢?”

“哎、啊啊啊、啊啊啊嗯!主、主人啊啊呜呜……因为、主人呜呜呜啊啊嗯?”

重云歪着头从侧面俯视着申鹤紧皱双眉的苦闷模样,老辣的手指运动变得越来越快了。

经常频率很高的数次奸淫后,自己小姨的阴道逐渐变成了时刻保持湿润以做好性交准备的状态。

此时加上刚才在房间内的几次插入和现在自己的手对乳房的侵袭,申鹤的股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了。

藏在圆润外翘的美臀内饱经锻炼的肌肉立刻紧绷起来了,爱蜜从阴道皱褶里不断溢出,渗透了手指下的股布,鼓胀的大腿之间有咕啾咕啾的生动黏音清晰传出。

阴蒂被粗大的食指和耻骨夹在中间,阴核的海绵体从根部被咯吱咯吱地来回摩擦,甜美的电流在腰部深处穿流,快感曲线超越了沸点急速上升。

“哟啊啊啊嗯!这么摩擦的话……呀、啊啊啊、主人,要变得奇怪了啊啊啊!快停下、外面会听啊啊啊~嗯?”

还处于临近乳绝顶的余韵中骚疼的肉体,被攻击性的爱抚所侵袭。

申鹤将脑海中残存的矜持一扫而空,倒在了身后重云身上,扭动着肢体,欲仙欲死。

“不要着急嘛,小姨。在等等,现在还不到时候,呵呵。”

顺势抱住因超过快感容忍度的丰满身体,开始阴蒂的摩擦进行全力冲刺。

不断满溢的爱液为手指和细滑的紧身布料充当了润滑剂的角色,使重云对凸出的勃起阴蒂的拨弄无比顺利,为股间的摩擦快感增添了鲜明的激烈色彩和淫糜的香气。

“好、好舒、要、要去玉玉、啊、呀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啦啊啊啊——?”

嘎啪!

好像通往快感彼岸的桥梁突然断裂了一样,重云的右手迅速地离开了自己小姨的股间,不自然地悬在半空。

“哈啊哈啊哈啊……呃呃呜呜呜……哈啊哈啊、里咿咿、主人、真的求你了……?”

不到合适的时机就不给高潮。

平日里他并不会这样折磨申鹤,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像想要等待,等着最想或者说最不该的时机。

对申鹤经验已经变得极为丰富的他,运用自己在小姨身上锻炼的出神入化的性爱技巧,在申鹤高潮的前一秒停下了手。

此时原本山林之间气质出尘白发仙人表情宛如发情的娼妇,倚靠在自己外甥的肚子上粗重地喘息着。

即使没有真正迎来绝顶,舒爽的余韵也暂时挥之不去。

就像被突然掷上高空的羽毛一样,既不能再飞高一尺,也不能立刻下落,只能随波逐流地缓缓地飘荡着下落。

“呵呵,很舒服吧,但是我的手好累啊,得休息一下了……在你的小嘴里!”

“咦?主人你说——嗯呼呜呜!?呼啊姆咻、咻哺啾……!!”

刚要对重云不给高潮的玩弄进行哀求的时候,还沾着爱蜜的三根手指突然插入了申鹤嘴里。

手指上男人的汗味,还有长时间闷在紧身衣里的女人特有的体香,再加上刚才持续潮湿的与刚刚涌出的爱液的味道,刺激着申鹤的鼻腔,并且在每一粒味蕾上迅速地扩散开来。

(啊、就快到家里了……主人,真的是……可是……满满地在嘴里、很充实……唔呜呜……)

手指摩擦着口腔壁,身体因口腔污辱而颤抖着。

插入的异物好像打开了快乐奸淫植入的某个开关,被开发的舌头半推半就主动缠绕上去了。

轿帘突然被掀开,申鹤吓了一跳。

“新娘子,到了…………诶?”

看着申鹤摆着奇怪姿势并且盖头下的嘴咧开着,长顺有点诧异。

作为极少旅行者比较熟悉的年长妇女,她是准备撑起红伞迎接申鹤下轿。

“抱歉,我刚是想检查一下自己的妆容有没有问题。”

重云的手指迅速的抽出,申鹤也赶紧摆好坐姿露出微笑。

“哦,这样呀。”

长顺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还是觉得有点奇怪,这位新娘不是传说是仙人的子弟嘛,怎么看起来一点也没有仙女的感觉呢?

随着鞭炮声,申鹤伸手挡住自己的嘴下来,彷佛有点受不了鞭炮炸开后火药味的感觉,低头一直虚捂着嘴。

“小姨,你的舌头很软嘛,竟然只是手指也不想放过吗?这我得好好配合一下。”

“嗯姆呜呜……噗啊……咻哺咕,咻姆啾、咻啾……嗯咕姆!”

仅仅三根手指就把对申鹤的小嘴给塞住,在捂嘴的掩护下下流地大大张开。

尽管知道非常可能被人察觉,但双唇却不受控制地拼命吮吸着,鞭炮声下回响起羞耻的侍奉声。

重云的手指粗暴地在窄小的口腔中横冲直撞,而灵巧的小舌头躲闪着手指的冲击,热情地舔弄着指腹和指节。

(啊啊啊……这里、好多人、而且还是抠挖过我那里的手指……这是、我、自己的味道……好、好好吃呜……哈呜……还要……还要呜……)

自己爱液的味道刺激了敏感的味蕾,淫靡的气息更进一步地点燃了大脑的欲火开关,申鹤柔舌的舔弄变得越来越主动了。

重云手指的粗暴程度也稍稍缓和了下来,开始进进出出做起了活塞运动。

每当指头伸到喉咙深处的时候,申鹤的身体都会因为强烈的呕吐感而轻轻颤抖。

而手指向回抽拉时,她又不由自主地缩紧双颊,好像生怕它们真的离开口腔似的。

“呵呵,果然小姨这口穴是想含住什么东西啊。”

多亏长顺只是将申鹤送到位置就收伞而去,其他人暂时还围在旅行者身边,让婚礼上都接受奸淫折磨的昔日仙女可以低低的姣吟。

“嗯哈、啊呼……咻噼……如果不是主人……都是因为……哈姆、嗯呼、咻啪……不让高潮……哈噗、咕咻咕咻咕咻……所以我才……嗯呼姆呜呜呜嗯……”

饥渴的申鹤舌头侍奉变得越来越热情,好像在吃某种美味的食物一样津津有味。

奸淫调教后的嘴巴真如肉穴一般,迅速适应了侵入物的体积,并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加以润滑。

舌尖灵活地拨弄着指尖,柔软的双唇夹紧指节提供压迫力,双颊深深地凹陷好像真空口交要把精液吸出来一样。

根本就忘记了婚礼,轻轻抬起下巴,满脸都是迷离和陶醉的神色。

此时的申鹤在潜意识当中把重云的手指当成了多次插入自己体内的阳物,心中的期待之情逐渐扩散。

“诸位,我今天非常高兴。首先我代表两位新人…………”

特意正装打扮的天权凝光站在旅行者小屋前搭起的临时台子上,充当司仪向来宾贺词。

这位大人的面子在璃月港谁敢不给,大家都认真的听着。

除了,

“不愧是最契合我的肉体。光用手指就舔得这么舒服,而且还压抑的声音都叫得这么好听。”

“唔咻、唔咻咻噜……还不是因为、想早点结束嘛……唏溜溜……呀啊呜!!嗯嗯嗯哈啊啊呜呜呜!!”

就在申鹤接着盖头和捂嘴的掩护下陶醉于舔弄手指的时候,重云的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突然捏住了她的左侧乳头。

不仅如此,圆润的丰臀之间也感觉到有根火一样热烈的棒状物插了进来,它夹在了肉感的大腿根之间,紧贴在秘处。

还来不及出言制止,声音就立刻被口腔中的三根手指的再次猛烈运动堵了回去。

同时乳尖被如同扭动某种旋扭似地捻转着,股间的阴茎也开始了前后抽插。

“呵呵,看你这么努力地舔指头,是不是很想要了?送你个组合套餐吧。”

“唔呼、呃呜呜……快、快停下……唏溜、噼嚓……太、太刺……唔呜、咻噜噜……太刺激了……嗯啊、唔哎咿咿咿…………”

重云隐身在申鹤身后衣物内,前后晃动着腰,将粗长的肉棒在大腿根和秘部形成的肉穴里享受着素股侍奉。

他的肚子不断撞击着新娘性感的丰臀,将两团柔肉击打出了一圈圈涟漪。

巨根上狰狞的血管和鼓胀的龟头不断摩擦着新娘的圣地,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股布在剧烈的冲击中将紧闭的大小阴唇分开。

一直以来分泌的爱液则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将素股调教的顺畅度提升到了更淫靡的层次。

像一把伞似的撑开的龟头伞冠,用它的坚硬和热度刮蹭着阴蒂,将娇嫩的肉豆牵拉得东倒西歪。

如同持续电击般的快感不停沿着股间向大脑穿梭,申鹤的意识在与男性生殖器的亲密接触中逐渐溶化了。

“好了,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今天的主角闪亮登场。今天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对于我们的新娘和新娘来说,更是…………”

在凝光迎接的声音之下,伴娘和伴郎来到新郎和新娘身边,牵着他们的手向前走去。

明明非常可能被近在咫尺的甘雨听到,但重云却将嘴压在申鹤耳边轻声道:

“真不愧是被我一直开发的小姨啊,屁股和腿夹得这么紧。”

“呼啊、啊哎、快……唏咻咻……快停下呜……呜呜、两腿之间……咻嚓……胸部也……呼呜、咻呜、噢啊啊啊呜…………”

(不、不行了!这样下去……整个人要坚持不了了!嘴巴里、乳头上、还有那里,都在被侵犯着……我、我要忍不住了!)

在重云三位一体的责备下,申鹤表情扭曲,身体摇摇晃晃地前倾着,而这种姿势反而把自己的臀部顶向男人,更加方便了对方的素股体验。

同时她的双手向身体两侧伸了出去,在组合式的快感中,张开的手指好像是想要握住什么一样,模样十分滑稽地在空气中不断地抓挠。

穿着对高跟鞋的双足踮起了脚根,显得两条长腿的曲线变得更加优美了。

新娘服下的紧身衣之下,勃起的乳头将布料推挤得更高,而股间的爱蜜不停地汩汩涌出,将下腹部的衣料染成了淫靡的更深黑。

“接下来,让我稍微介绍一下今天的新郎新娘。这边的是…………”

即便已经走到凝光的面前,所有的宾客视线都集中过来,重云依然不肯放过申鹤,继续耳语道:

“怎么样,很喜欢吧?现在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小姨呢?是不是觉得越来越性奋了?”

“哈呜……呜呜……快停下……咻呜、唔呼……再不停下的话,我就……呀哈啊啊啊嗯…………要去了呃呜呜。要去了呃呜呜呜嗯…………”

重云边说边加速了腰部的撞击,巨根的茎干在双腿间黏浓的爱液之间猛烈进出,发出了咕咻咕咻的淫音。

而插入到口腔中的手指也在快速搅拌着,将柔嫩的女舌如同狂风中的小草一样冲击得东倒西歪。

捻转乳头的手指也随之加速,并且在搓动中增加了挤压的力度,向极敏感的弱点穿到着几种不同的责备方式。

在熟练的玩弄下下,脆弱的女体一下子就走到了崩溃的边缘,即将高潮的宣言轻而易举地就冲破了暴露的堤坝,抢先在积蓄已久而亟待释放的快感之前汹涌而出。

凝光的眉头微微皱起,怎么看新娘申鹤的姿势有些奇怪。

台下也有人抱有同样的疑惑。

“我说,云堇。申鹤的姿势有些奇怪吧?”

香菱悄声向旁边的同伴确认。

“嗯…………大概是不习惯或者紧张吧。”

云堇不确定的猜测。

“咦?总觉得衣服下有什么。”

站在远处的北斗眯起眼。

“夜兰小姐,为什么申鹤一直捂着嘴呢?是璃月的习俗吗?”

面对行秋的疑问,夜兰没有回答,只是带着察觉到什么的危险笑容:

“真有趣。”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注意到申鹤的异常。

“喂喂喂,小姑娘,等会要好好看我表演哦。摇滚,很酷的。”

辛焱瞧着旁边的七七,好像意图拐骗陌生人入教的奇怪传教者。

“唔…………”

七七只能尽量的远离她,靠近白术。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凝光开始了下一个环节:

“接下来就让我们静心聆听他们永久的誓言。请一对新人…………”

“呵呵呵,小姨的反应不错嘛,但我不会这么简单就给你高潮的。”

“呃呜呜呜……哈啊、哈啊、哈啊……主……主人、要坚持不……唔呜呜、哼嗯嗯嗯……”

就在申鹤的意识即将飞上绝顶的瞬间,重云突然停止了腰和手指的动作。

他慢慢地松开了硬挺乳豆上指尖,并把三根手指从嘴巴中缓缓抽了出来。

伴随着“叭”地一声真空抽吸的声音,手指和嫩唇指尖牵出了一条透明的唾液黏丝。

之后,

又用与之前完全相反的慢动作将粗长的阴茎从肉感的腿间抽出。

外翻的龟头缓慢隔着黏滑的紧身衣股布刮擦秘肉的感觉,令发情到极致的女体一阵阵地颤抖起来。

“…………申鹤、申鹤!”

失神的申鹤在凝光低声的呼唤中回过神来。

“诶?”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该你了。”

“什么该我了?”

看看凝光皱起眉头的脸,又望见对面旅行者关切的目光,申鹤总算想起来现在是婚礼现场。

“对、对不起,我有点走神。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凝光理解的点点头,毕竟从小就行走于山间不食人间烟火,说起来申鹤会嫁人她也从未想过。

“抱歉了各位,看起来我们的白发仙人对这样的场合有些不适应,让我们重新来一次好了。”

“请问新娘:你是否愿意嫁给眼前的…………”

此时重云停下了作乱的手脚,但半只脚已经踏空在绝顶悬崖边缘上的申鹤,好像被硬生生拽了回来似的,在粗重的呼吸中只是考虑隐身在自己宽大衣服下的重云主人。

嘴上说着“我愿意”,体内被重云唤起的火热欲望正在大声疾呼着高潮的到来,子宫正在一缩一缩地榨绞出新鲜的爱液。

“那么新娘有什么话想跟新郎说吗?”

“我、我哈啊、哈啊、哈啊……唔、呜呜!希、希望啊……哈啊、哈啊……我、呜呜我们永远、永远在一……起得逞哎哎啊!?”

粗重的喘息和奇怪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让在场的人都感到奇怪。

长长的秀发散落开来,开口裁剪的紧身衣裸背下的臀桃正随着喘息起伏着。

就在申鹤的脑中被羞耻、紧张和对获得绝顶的焦躁侵染得一塌糊涂的时候,自己丰满的柔软肢体不知何时被重云紧紧抱住。

“时机到了。”

在几秒钟如做梦般轻飘飘地浮在空中之后,她发现自己衣袍下的紧身衣被撕开了。

在肉感的大腿之间,神秘的股间部位暴露了。

紧紧贴在皮肤上的紧身衣布料已经被长时间持续分泌的爱蜜打湿,将整个外阴的形状清晰地描绘了出来。

几秒钟之后,满脸通红的申鹤察觉到衣袍下的手指搭在了两侧的媚肉上,轻轻地向左右两边移动。

婚礼上,开始了拜堂。

“一拜天地!”

随着跪下,申鹤不受控制的撅起翘臀。

“喔喔,刚才的我们,都包括谁呢?小姨……不会没有我吧。如果那样的话,主人我可是会很伤心的。所以,现在接招吧。”

“唔、呜呜呜……怎、怎么现在?这个姿势就好像给大家看被插,这么羞耻的……啊啊。不、进来了……哎咿、呀啊啊呜呜呜…………”

温暖的肉裂就在此时被重云噗呲一声插入了。

“二拜高堂!”

(怎、怎么这样……呜……突、突然就……嗯嗯、把那个……哦、哦……抽插进来了……)

申鹤拼命的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以至于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申鹤,你没事吧?”

代替申鹤的父母踩在凳子上的留云借风真君保持着仙鹤的姿态俯视着跪下的申鹤。

“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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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察觉到不对劲,但此刻是在婚礼上,只能先忍下。

重云粗大的阳具直接深入了阴道,那多次品尝过的填充感和快感实在过于强烈了。

“夫妻对拜!”

再一次的弯下腰去。

重云更加深入了。

“呵呵,小姨。你到底有多饥渴呀,我刚进去就被你死死夹住了。”

“啊啊啊、那、那种事呜呜……不、不要说出呜呃……啊、啊啊啊……现在可是……呜啊、啊、啊哎哎哎…………”

重云的阳物在大量爱蜜的润滑下,几乎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阻碍。

正如他所说,刚刚进入一厘米都不到,就立刻被申鹤的小穴紧紧箍住了。

噶吱!

之后的动作似乎慢下来许多,还没来得及感受推进感,重云的摩擦到了阴道里的G点。

突然而来的刺激让申鹤的纤腰立刻向上弹跳,差点失声尖叫。

此时旅行者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在交拜的同时低声问道:

“就连婚礼也不能中断你们姨甥之间的修行吗?”

申鹤的心脏一跳,

“对、对不,唔恩恩…………纯阳之体,啊哈啊不好控制,嗯嗯…………”

“接下来,送入洞房!”

总算坚持到这一步,申鹤甚至忍不住的拉起旅行者的衣袖,快步将他拽进房间内。

“呃…………新娘似乎有点性急。”

凝光不着痕迹的稍微解释一下。

房间内,早就忍耐不住的申鹤扯掉了外面的新娘服。

“申鹤你…………”

看到红盖头被扔到一边,旅行者很无奈。

“抱歉了,旅…………不对,小姨夫,纯阳之体的发作实在是没法控制。打搅你们了。”

“…………唉——算了,我也不想看着你丢了性命。”

旅行者很无奈。

“抱歉,夫君,解决了这边就跟你洞房。”

申鹤满脸的歉意,旅行者只能无奈的挥挥手。

“算了算了,谁让当初答应你们了。”

重云一把将申鹤推倒在婚床上,奋力抽插起来,还不忘跟旁边的旅行者描述:

“喔吼,小姨夫,你不知道小姨的小穴可是难得一见的名器!肉很紧,褶皱也很多。进入的时候感觉像是在一圈圈肉环里滑动,拔出的时候又会有非同寻常的吸力。果然都是宝藏啊!”

“呜呜、呜啊啊……别、别说啊啊啊……了噢噢、哎哎哎……别、别这么……嗯呜……说出来……哈嗯、呼呜……羞死人的……嗯啊啊呜呜嗯……”

强烈的快感让申鹤全身颤抖,丰满的臀部从床面上抬了起来,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了枕头。

即使听到重云下流的描述也没有余力进行反驳了,只能紧紧地皱着眉头、咬紧牙关,多少还是想留意依稀自己的新郎。

但已经数次濒临绝顶的女体却让她的努力变成徒劳。

每当重云抽插的时候,泄漏出的难忍娇声就会越发狼狈。

(不、不行啊……小穴、被胡乱的插入着……旅行者、不能这样了……怎、怎么说结婚……可马上就要、就要……)

好像故意要让对方焦躁一样,重云的阳具突然变的极其缓慢地在紧紧箍住的肉穴中蠕动。

紧贴在褶皱间,弹奏出嘎吱嘎吱的响亮音乐。

随着被小阴唇吸吮的粗壮来回抽动,小穴仿佛自动流出了因如愿以偿而感到欣喜的泪水一样,不停地向外渗涌着大量的爱液。

“吼吼,小姨越吸越紧了。小姨夫你听听这个水声,难道就这么舒服吗?既然这样,接下来……”

“哎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别、别在说喔喔呜呜……停、快停呜……呀啊、婚、结婚……啊啊啊嗯?”

重云的阳具“叭噗”一声从小穴中拔了出来,带出了几条黏丝。

刚以为对方真的听了自己的话停下来了,但幼嫩的秘裂上就传来了被注视的感觉。

努力抬起脖子,让视线越过即使平躺也没有坍塌的巨乳,发现重云的阳具转向了旅行者那边。

“看看哦,小姨的那里。”

旅行者的脸色瞬间不好看起来。

“来吧,打开腿,自己用手把小穴分开!”

突如其来的粗暴命令,但申鹤根本无法拒绝。

“唔呜呜……我、我知道了……呃嗯嗯……这样子、就可、可以了吧……”

重云面带坏笑,在他不容置疑的要求之后,躺在床上的申鹤,把像内八字一样紧紧夹住的双腿慢慢打开了。

将整个外阴的形状清晰地展现了出来。

在犹豫了几秒钟之后,满脸通红的申鹤缓缓地挪动了小手,用纤细的手指搭在了两侧的媚肉上,轻轻地向左右两边移动。

“嗯嗯,虽然没有完全脱光,但小姨夫你看,小姨的那里十分漂亮……不,应该是完美极了。作为新娘,主动分开下身给新郎看。这才符合璃月女人的新婚礼仪。”

“有这种礼仪?”

旅行者感到很奇怪。

“璃月的女人,小姨夫,都是这样的。”

拍拍旅行者的肩膀,丝毫不在意自己巨大的阳具暴露在外。

“接下来,稍等一下哦,小姨夫。”

重云的手慢慢的伸向申鹤。

同时,

预感到要怎么样的申鹤伴随着敏感嫩肉上酥痒的感觉,被奸淫调教出的受虐性让心脏狂跳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呃呜呜?不要做、奇怪的事……哼啊、哈呜呜呜……”

“认清楚,你只是个泄火工具。来吧!”

面对在内心中压抑着冲动的申鹤,重云悠然地用指尖灵活地捻起了富有弹性的紧身衣布料,另一只手也捏了过去。

伴随着“嘶嘶呲呲”的撕裂声,申鹤感到身体外侧空气的流动。

“哎呀哎呀,赤裸的小姨……唔姆,无论是胸部,还是阴部都是最棒的!不愧是曾经的仙女,和其他女人完全不一样,呵哈哈哈!”

“呜呃呃……不、不要啊。别看、别看别看别看啊……啊、啊啊啊!”

“重云你…………”

紧身衣布料被粗暴的撕开了,接下来就要当着自己新郎的面被自己的外甥给…………申鹤的身体内欲火被瞬间点燃。

她像是故意炫耀般的性感身材发育得十分成熟。

白皙的大阴唇肉嘟嘟地非常肥厚,艳丽的秘唇毫无色素的沉积,呈现出鲜艳的三文鱼粉色。

在重云婚礼上长时间的责备之后,现在的嫩花淫靡地凌乱不堪,露在外面的粘膜不断痉挛着。

被爱蜜濡湿的柔软阴毛闪烁着艳光,从包皮中钻出的阴蒂还在勃起着。

即使整体的轮廓隔着薄薄的股布就能一览无余,但完全暴露后的震撼观感无法用语言形容。

申鹤无力地反驳着重云下流的夸赞。

除了面对旅行者的羞耻与不安,心中逐渐升腾起来的竟然是对拥有完美性器的骄傲和对接下来当旅行者面被重云奸淫的期待之情。

“唔姆……连气味都是这么极品。真是让人受不了啊!那么,小姨夫,接下来我要先试试咾!”

“不、不要闻啊……呜呜呜呃……你、你要干什嗯啊啊啊!呜啊、啊啊呃啊啊啊哎哎啊!”

为了煽动对方的羞耻感,重云故意装腔作势地“嘶嘶”嗅着已经蒸好的、带着汗味的雌香。

之后,

他再次用阳具直接插入了毫无防备的秘穴。

敏感至极的粘膜好像连每条褶皱都能感觉出来,无比酥麻的感觉让申鹤抬起了纤腰,全身颤抖。

“嗯哎哎哎、哎、哎啊啊啊!小穴、小穴好厉害了……快、快要啊啊啊?”

无视了旁边的新郎,重云的阳具在深入同时还在微微随着抖腰扭转。

巨大的伞盖刮擦着阴道口附近的嫩肉粘膜,申鹤痉挛着身体,喷涌出了大量的潮液。

“哈哈哈,果然不管多少次都这么感觉啊。又嫩又软,弹力适度……嘿嘿,小姨夫真的好福气呢。”

阳具横行无忌地向体内突进。

嘴角挂着嗜虐性的微笑,性情大变的重云恶狠狠的将巨大的阳具推送到最里面。

“呼、呜、啊啊啊?里、里面……最里面、面……不要、不要啊,停!啊啊、啊啊呃哎哎啊啊啊!!”

已经被多次奸淫记住快感的身体,即便仅仅被顶到最深处受到的刺激就无法忍受。

而且,

此时申鹤注意到旁边的旅行者股间微微的涨大,这种感觉和单纯被重云泄火的蹂躏有着决定性的区别。

那种刺激,是变态思维的快感神经被直接触碰的激烈感觉。

“呜、呜喔喔喔哦……呜呜呜呃……嗯啊嗯啊啊啊!呜啊、啊啊呃啊啊啊?”

(不行了……我、我要不行了!被看着,旅行者他……硬起来了,反而更、更舒服……不行了,好像要……我要去了……要去了!)

在舒爽至极的观感和肉感的双重快感中,申鹤放声娇叫着,心中充满了在自己新郎面前被奸淫到绝顶的预感。

被耻感和激感的双重波涛所吞没,身心再一次被冲到了性高潮的瀑布崖边。

“哎呀,还没到你高潮的时候呐。”

在申鹤到达极限的前一秒,重云迅速拔出了阳具。

牵拉出的浓稠爱液汩汩地喷流着,两片粉嫩花唇像两只伸出来索取的手一样颤动着。

在龟头和秘所之间,形成一道透明的黏桥。

为了不让申鹤高潮,就连这拔出的时机和角度都在计算之内,重云的性技巧越发的纯熟。

反反复复的折磨让申鹤的表情由陶醉变为悲痛。

在临门一脚之前戛然而止,身体还在持续着痉挛。

努力想做出不满的表情,但在重云和旅行者眼只是一张甜美得快要溶化的脸。

“呵呵,好了,关于璃月女人礼仪的第一堂课结束了。接下来差不多该到正戏了。”

重云的嘴角上扬,边说边迅速地脱掉了衣服。

此时申鹤和旅行者的视线都被巨根夺走了,咕嘟一声咽下了口水。

即便早就品尝过无数次,可任何时候见到这样粗大的男性器官并想到接下来的遭遇,心脏总是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子宫里也在兴奋地阵阵紧缩。

(啊、啊啊……任何时候、看到……主人的东西……都是、这么雄伟啊!好像……好像、永远被……)

顺从了奸淫的快感之后,申鹤的身体总会不由自主地呼唤更多的蹂躏。

“哈啊哈啊”的呼吸开始凌乱,充满了热切闪烁的眼神也在追随着重云好像故意用手来回摇晃的硕大阴茎。

散发出淫光的巨龟头和浮现出粗静脉的茎干,仿佛在一齐诉说着压迫感和插入的甜美感。

(要来了……我的主人……他要插进来了……旅行者,对不起……)

申鹤口干舌燥,渐渐闭上了双眼。

脑海中一片混乱,羞愧、不安和对自己新郎的愧疚涌上心头,但全部都被带有淫热的企盼碾碎了。

下意识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之后,期待着重云的插入。

这段时间好像经过了好几年一样漫长。

然而——

(嗯?怎么回事?……为、为什么呀……)

主人似乎毫无动作。

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对方满是坏笑俯视着自己的脸。

尽管嘴上没有说出来,但是身体淫靡的扭动仿佛在催促着对方的性交行为。

“今天毕竟是你的新婚,我们还是缓缓吧。接下来,你自己坐上来,没问题的吧?”

“什、什么……!?我自己、坐上去……呃呜呜呜!!”

重云的语气十分轻松,好像在谈论遥远地方的某人一样。

这些词句如锤子一般,一下一下地击打着申鹤已经意乱情迷的内心。

尽管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但还是在惊愕中不由自主地重复了出来。

是的,对方的意思很明确。

要自己坐在肉棒上,在体重的作用下捅穿身体。

原本并没有什么拒绝的必要,也并不是没有这样做过,可是…………今天毕竟是新婚,旅行者就在旁边看着。

“别那种表情嘛!你可以自己调整力量和角度,也许比由我出手更加舒服哟。这么说来,算是给你的新婚祝福吧!”

重云仍然轻快地说着,同时脸上露出了嗜虐性的笑容。

他没有眨眼,好像在欣赏对方屈辱的表情一样专注。

(这、这样的话……居然没阻止……呜呃呃呃!可、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啊啊啊,等一会结束了,我在好好的跟旅行者做吧!)

自己新郎的表情也变的渐渐奇怪,尤其是股间明显的勃起,让申鹤产生异样的感觉。

像是欺骗自己,又像是说服般,几秒钟之内就下定了决心。

(旅行者会不会看着我被外甥给…………兴奋呢?)

在自己夫君的面前淫猥的在其他男人身上摇摆肢体,不知道为何申鹤越来越期待旅行者的反应。

但还是紧绷着表情。

“唔呼呜……啊……啊嗯……”

一条修长的美腿迈过了重云平躺的身体,申鹤用两只小手抓住了充满脂肪的腰部保持平衡,像女性小便的姿势一样,将秘裂悬在挺立的粗大男根上方。

几滴爱液从粉嫩的处女肉穴中滴落下来,沿着深色的龟头伞冠向茎干部位流淌。

之后,

轻轻地运动纤腰,将肉感的慢慢丰臀放下。

“呜呃……哎啊、啊啊……呼呜呜呜嗯……”

蜜裂刚一接触到坚硬的龟头,整个人就好像过电一样颤抖起来,甜蜜的娇声不经意间从樱唇间漏了出来。

然而,

瞬间对快乐不该有的淫靡期待吞噬,头脑一阵阵地眩晕,行动逐渐被火热的欲望支配。

就当龟头的尖端已经撬开了紧闭的花唇时,重云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姨,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新婚之夜,最好应该说点什么吧?”

等待快乐紧闭的眼睛睁开了,看到的是重云露出坏笑的脸。

“我的处女之身就是你、主人夺去的……现在,新婚之夜,让我侍奉重云大人吧。”

“说得不错。好,那就开始吧!”

欲望的眼神中弥漫着对淫乐的期待,申鹤的长发随着颤抖的身体微微摆动着。

好像大脑中的某个开关又被打开了一样,明显可以感受到小腹里的子宫在紧缩着,绞榨出了汩汩的动情分泌。

(啊啊啊!开始了,我要开始了呃呜呜呜!)

“唔呜呜、呜呜呜嗯!”

申鹤开始缓缓地放下纤腰,花唇只是和龟头的尖端接触了一下就迎来了轻度的绝顶感,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重云的肚子。

“噢哟,碰一下就受不了了?小姨夫你看看小姨,呵呵,继续吧……”

肉瓣正如同活生物一样蠢动着。

透明的汁液带着热气从阴道口和龟头之间的缝隙中流出,沿着茎干向下流淌。

对于申鹤敏感的反应,重云理所当然地立刻就察觉到了,并拿腔拿调地用语言煽动着羞耻感。

“至少现在……不要……说……喔、呃呜呜呜嗯……?”

忍受不住的申鹤满脸通红地咬住嘴唇,移开了视线。

可她却没办法否定自己的欲望。

这种状况心中多少有点抗拒之情是实实在在的,但身体的主动和渴望也都是事实。

就在淫情逐渐占据上风的矛盾交战中,丰满的肉臀又向下坐了几厘米。

“呀啊啊啊唔嗯!进、进来了啊啊啊……肉棒、进来了啊啊啊!”

巨大的龟头陷入了饥渴得快要溶化了的阴道口,肉块的炙热和充实感沿着敏感的粘膜传遍身体每个毛孔,意识出现了一刹那的空白。

虽然根本没有完全插入,但比强烈快感让申鹤不由得娇叫出声。

像面对爱人一样,肉唇和花径口开始自顾自地活动起来,热情地吮吸着凶暴的大龟头。

(不、不行了……被看着……实在是、太有感觉了……)

仅仅是肉棒的头部,重云的尺寸就能明显感觉到超出了一般女人阴道的容许量。

但如同加了一大桶助燃剂一样,心中的欲情之火一下子熊熊燃烧了,好像要把整个人烧成灰烬。

美臀就这样悬在半空,无比焦躁的一点点地打破理智的墙壁,催促着进一步地结合。

就算是曾经冷静的仙人之徒申鹤,在肉体和大脑反复品尝到变态交合的雄性辱悦之后,也会主动投降于快感陷阱。

“怎么样,感觉很舒服吧?反正早晚都会让小姨夫看清楚,想要更舒服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我……我……等、等一下……不可噫咿咿呀啊啊啊?!!”

听到重云的劝诱,拼命地在如潮的快感中保持的理性好像找到了合适的借口一样,终于彻底崩塌了。

申鹤仿佛着了魔似的,又继续迅速放下了蜂腰,大声的叫喊立刻转化成了销魂的娇声。

作为支配身体的主人却无法阻止自己淫荡的索求,终于彻底暴露出了身为女人脆弱的一面。

深了,更深了。

巨大的肉块蛮横地推挤开紧密贴合的肉壁,在蜿蜒的肉道中突进。

“啊啊啊……太、太舒服啊啊啊……被看着呃呜呜啊啊啊?!”

虽然有过说明,也暴露过被奸淫后的丑态,但至今从未在夫君面前完整的展示过,粗大的肉桩在自己的力量下噗呲一下钻了进去。

自己似乎向着更深的深渊堕落,耻辱的一面被彻底展现。

耳边顿时变得静寂无声,插入的声音震撼着大脑。

申鹤仰起了头,圆睁的杏眼中涌出了泪水。

“……可是好爽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

仙灵般的美丽面庞扭曲了,羞耻与歉意一瞬间涌上了心头。

但就在下一秒钟,

出人意料的是,

这一切的感情都被大脑转化成了壮绝的快感。

令人窒息的悦波沉重地敲击着子宫,沿着脊髓直达头顶,让申鹤迎来了羞耻的高潮。

(不行,不行啊!好舒服,这太舒服了!怎么能这样……!被旅行者看着!好舒服呜呜呜!!)

在重云长时间的挑逗之后,申鹤轻易就迎来了绝顶。

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桃色的销魂烟花在视野里一朵朵地绽放着。

“呵呵,被小姨夫看着的同时去了吗?不愧是我的小姨啊。”

(啊、啊啊啊……!只要、能有现在这一瞬间别的什么都无所谓了……!肉棒……粗壮的肉棒实在是太舒服太爽了啊……!)

在快感敲击着鼓膜的隆隆声响中,隐约能听到重云的话语,但是此刻已经没有余力去顾及这个了。

深深的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自己的新郎观看着这种淫下的模样,快感火花中的申鹤只想尽可能地享受阴道被填满的舒爽感。

完全的放弃了自尊,一切都已经抛在脑后,堕入快干深渊的申鹤现在已经全身心地打开了体内所有的快乐神经,捕捉着每一丝快感电流。

“哎呀,不要沉浸高潮的余韵里面!动起来的话会更舒服的,试试看吧,小姨。”

“哈啊、哈啊……呜呃……好嗷、好的,我的主人……!”

听到了重云半是提醒半是劝诱的话语,申鹤飞出体外的理智恢复了一些。

全身都在绝顶的余韵中轻微痉挛着。

肉穴紧紧地咬住了巨根,像是在咬着某种美味的食物不松口一样。

小巧可爱的阴蒂如今鼓胀了一圈,变得圆润而饱满,抖动得比她身体上其他任何部位都要剧烈。

两瓣淫靡的雌肉唇,像是活着的生物一样蠕动着,吮吸着含在中间的棒状肉块。

晶莹的淫液开始从二人的结合部位一点点的流出。

“小穴真是紧啊!小姨夫真是好命。小姨是真的极品名器。别磨蹭了,快点动起来。”

看到申鹤半失神半脱力的模样,重云也面带坏笑地看着她,并用煽动性的羞耻描述催促着进一步的抽插。

的确如他所言。

即便早已经被多次奸淫,但申鹤的阴道依然能恢复狭窄,而且还充满力度,仿佛温暖的小手一般严丝合缝地挤榨着侵略进来的巨物。

“呜、呜呜呃……呀啊啊啊?!”

申鹤用手撑住重云的肚子,开始缓缓地抬起了蜂腰。

伴随着吱溜溜的淫靡水声,肉棒摩擦着阴道,将肉壁上的一道道褶皱刮蹭得向外翻转着。

和插入时截然不同拔出体验,让申鹤几乎要窒息了。

难以忍受的异样快感,使甜美的娇声立刻从口中飞出,回荡在室内。

(为、为什么会这样!?比以前还要、还要舒服……怎么能这么舒服?)

在人面前第一次感受肉棒在阴道中抽拔的感觉,比以往的欢爱要舒服太多了。

即使残存着一丝丝羞愧,但心中立刻就爱上了这种快感,而且这种探寻更多舒爽的想法马上就在头脑里扩散开来。

而身体早一步就作出了反应。

阴道的肉壁不顾本人的意志,恋恋不舍地挽留着肉棒,生怕它就这样拔出去再也不进来似的。

(不行啊……小穴、小穴已经不听使唤了……我、我的身体……真的就这么不想离开肉棒吗……!?)

身体产生的变化让本人也吓了一跳,即便被肉棒开垦过的肉穴依然毫无廉耻心地将还没抽出的部分夹得更紧了。

申鹤的知觉却已经被名为“快乐”的东西彻底支配了。

“呵呵呵,怎么样?一下子就爱上了吧?来,按照自己的喜欢哦,小姨动起来!”

“啊、啊啊哎哎啊……这样、太呜……舒服了、对……哈啊、啊、啊啊……对不起……旅行者嗯啊啊哎咿咿,控住不住!”

就在阴道口死死夹住龟头不放松的时候,申鹤又放下了纤腰,再次吞入了巨根。

她条件反射似地高声娇叫起来,一下子反仰着头,挺起了丰满的巨乳,露出了白皙的喉咙。

随后,

她又驱使着颤抖的身体再次抬起丰臀,如此往复,陶醉在主动的活塞运动当中。

难以置信。

已经熟悉的插入快感难以割舍,脑海里呼唤着更多。

甜美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口中飘出,而下面的小嘴也在用力吮吸着珍贵的宝贝。

“来啊,继续加速吧!我想小姨应该明白了,在小姨夫的注视下会更舒服哦!”

“呜啊啊啊嗯!是的,肉棒、被看着都好舒服呜呜!啊啊、我自己在、咕吱咕吱地进进出出呜呜!虽、虽然对不起,但是……啊哎哎哎——嗯!!”

申鹤丰臀的上下运动越来越快了,沉甸甸的巨乳也在忘我的活塞运动中剧烈摇晃着。

她表情扭曲,荡漾着淫乐的脸上已经丝毫不见任何愧疚了。

熟悉的阴道很快就适应了粗大的男根。

每次主动地抽插,快感都会如电流一般穿透大脑深处。

淫液从快乐的子宫中大量分泌出来,并从二人的结合部位飞溅出带有泡沫的黏星。

令人失去理智的销魂狂风,席卷了申鹤的意识,让她的官能不断地向绝顶飘荡。

“好、好舒服呜呜呜啊!肉棒、肉棒好厉害哎哎哎!嗯呜啊啊啊、去了、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去了啊啊啊————?”

满是隆起血管的粗茎干和撑开的坚硬龟头一直在刮擦着柔嫩的腔道,这种强力电击一样的快感让人欲仙欲死。

淫荡汁液沾满了重云的睾丸和大腿根,申鹤性感的身体在疯狂扭动着。

伴随着主动进行的热情活塞,肉与肉撞击的单调声音回响在装饰温馨的室内。

极粗的阴茎在被撑得大开的粉红色阴穴里进进出出,美貌上写满了悦乐二字的申鹤享受着性爱的美妙。

激烈的活塞运动与之前的奸淫开发大不相同,申鹤在紧随其后的第二次性高潮中高声娇叫着。

(又……高潮了。我居然、被旅行者看着的时候……但是……但是、好舒服啊……我、还想要、还想要啊……!)

已经彻底沉沦的淫荡本质又在呼唤着更多的快感。

尽管大脑还沉浸在绝顶的余韵当中,可是酸软的蜂腰却自顾自地又抬了起来,之后随着体重迅速地下坠,将巨根整个吞没。

“哦哟,这才刚刚高潮过,就又开始了吗?小姨你会不会太淫乱了一点啊。”

“呜啊啊啊嗯!不是的啊、我也啊啊!啊哎、噫、呜呃呃哎哎……不知、不知道、呜呜呜!啊哎哎哎、呀呜哎哎哎嗯?”

申鹤耻骨不断撞击着重云的小腹,好像想用极粗的肉桩把子宫捣烂一样地上下冲击着。

快感的惊涛骇浪一波又一波地沿着每条神经上涌,将脑内彻底支配于肉棒二字之下。

品尝到变态性交滋味的甘美,又像是多次奸淫调教收获了极佳的效果,申鹤此时正在不顾一切地运动纤腰,让肉棒与自己的秘褶皱充分结合着。

下意识地反驳着外甥的嘲笑,但强烈的销魂感已经让人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了。

“嗯哼喔喔喔哦哦哦——?好棒啊好舒服啊好棒啊啊啊?子宫!顶到子宫了呃呜呜——?”

每一次重重的下落都会被粗长的肉茎尖端撞击宫颈口,随之而来的就是小腹里如同爆炸般的快美感。

而在拔出来的时候,巨根都会将新分泌的淫液掏挖出来,黏糊糊地沾满二人的下体。

申鹤翻起了白眼,和胡乱伸出的舌头一齐从嘴边出来的,还有失控的唾液。

她提高了冲击的速度,向着第三次高潮发起了冲刺。

而在紧致之极的女阴里,粗大的肉凶器终于慢慢膨胀起来了。

“看到小姨你这么淫荡可真让人受不了。好,我差不多也要射精了。就让我灌满你的子宫,一起高潮吧。”

“哎呜呜嗯!来、来吧啊啊啊!我的主人,请您用精液、把人家的子、子宫里面啊啊啊……彻底灌满吧~!!射进来射进来吧啊啊?”

(为、为什么……这种话当着旅行者的面……太奇怪了,明明还是新婚之夜……可是、可是……)

重云主人的内射宣言唤醒了心中残存的一丝理智,但立刻被被快感的潮水扑灭了。

又膨胀了一圈的龟头刮擦着肉壁,也将仅剩的矜持和抗拒刮擦掉了。

对精液的索求和对内射的渴望,自然而然地就从顺从的小嘴中飞了出来。

“好,要射了哦,用小姨的子宫接好吧!”

咻噜、咻噜咻噜咻噜噜!嘟咻咻咻!嘟噗、嘟噗噜噜噜!嘟咻噜噜噜!!

盛大的射精开始了,女体内的喷射声震撼着每一寸鼓膜。

“啊哎哎哎、里、里面……好烫啊啊啊!出来啦出来好多啊………啊啊啊,旅行者快看呃啊啊……好舒服好爽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啦啊啊啊——?”

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精流冲刷子宫壁的冲击力,申鹤在不该产生的巨大快感中迎来了今晚的第三次高潮。

混合着爱液的精汁从二人的结合部位开始逆流,洒落到床单上的白色黏着物里仍然带着淫下的颜色。

如握紧的拳头一样的龟头顶在了宫颈口上,申鹤在极致的销魂感中一下子失神了。

“呼,很舒服,小姨的小穴太舒服了。今晚还长着呢。接下来差不多该小姨夫了。我的话暂时先这样吧,相信小姨夫会更满意的。来吧,还没到休息的时间哦。”

重云饶有兴致地煽动着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脑海一边空白的申鹤没有听清对方的话语,但身体好像已经了然似地再次开始蠢动了起来。

另一边,作为新郎的旅行者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看到如此情景会产生反应。

随着充斥着欲望的双眸甩过来,新郎服安静的滑落。

申鹤的新婚之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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