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整件事的发展,我们俩都有无数次机会早早喊停,但都贪恋着各自的刺激,才让刘哥捡了这么大的漏。
想到这,我伸手进睡衣袋里,找出老婆留给我的字条。
要抢在沦陷前救出她么……换言之,老婆自己,也想在沦陷边缘小心试探,品尝那危险的玩火刺激吧。
实话实说,老婆肯定算是玩脱了,她那丰腴诱人的美艳肉体,肯定已然彻底沦为他人胯下之臣。
这几个晚上,她怕是要被灌满子宫,被人当成飞机杯一样地狠狠发泄。
根据我已经总结出的理论,催眠给予她的影响分为两重。
第一重,是我,以及周奇、李正明、刘哥,作为主人,施加给她的指令。这些指令的影响是清晰明了的。
第二重,是催眠过程的本身。
在不断的服从中,获得更多、更强烈的肉体快感,从而产生了强烈的精神欢愉。
她的灵魂深处,会牢牢记住这些快乐。
这样的心理暗示,是难以被察觉,却又影响深远的。
老婆这些天来,所得到的肉体上的快感刺激,实在是够多的了。
光是周奇,那还好说,毕竟是她的学生,原本就有好感,两人之间的肉体接触,也基本控制在正常男欢女爱的范围之内。
李正明一伙人,对老婆的影响,是有些难以预测的。
他们算是“半个陌生人”,但至少与周奇都有联系。
与他们做爱,接受他们的淫辱,犹可认为,与现实基准没有偏离太远。
到了刘哥,事态就更加复杂了。
他是彻底的陌生人,还通过丛林法则,弱肉强食,进行了“掠夺”——老婆就是那场暴力的战利品。
她于人生当中,第一次完完全全地认下这样的对象为主人,接受他的命令,迎合他的所有欲望。
这一定会对老婆产生强烈的心理暗示,使老婆即使在正常生活中,也会对抢夺、劫掠,乃至强奸等行为,产生一丝同理心,甚至允许自己成为被丛林强者掠夺的对象,或者,最坏的情况——
喜欢上成为战利品的感觉,期待会有更多刘哥那样的人,来夺取她,占有她,然后,奸淫她。
若我只是个疯狂的淫妻癖,坐看事态继续发展,让这样的思维暗示在老婆心中扎根,那也不失为一种刺激的选择。
只是……手中字条又分明地提醒我:
“老公,一定要抢在沦陷前,把你老婆救回来哟!”
深吸几口气。我如此深爱着白肖肖,那当然要按她期望的去做,只是,要怎么救?
幸好这刘哥也只是个无赖而已,想来应该不敢闹出大事,我也因此同样有了不把事情闹大的可能性。
若是直接报警,不仅有轮奸、卖淫、拘禁等说法,还有女教师勾引学生的师德问题,要真是捅开了,承受舆论道德谴责,也够我们所有人喝一壶的。
想开些,老婆也只是多挨几炮,和更大的风险比起来,都是可以接受的。
现在真正要思考的问题,是要在老婆被心理暗示彻底洗脑堕落前,抢着时间,又要尽可能低调地,把她弄回来。
我坐在椅子里,没有打开电脑,而是在孤寂冰冷的黑夜中,仔细回顾了自制造出戒指扳机以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老婆被我催眠时,我是怎么下达的指令;老婆在周奇那边,是如何在催眠中一次次接受更多的行为暗示;戒指被李正明夺走后,她甚至会在催眠状态中,自主地对周奇说:
“要勇敢。”
这是她给周奇的鼓舞,亦是留给我的路标。
催眠与清醒两种状态,本来只有通过主人的扳机,才可以切换。
而老婆通过这种方式,恰巧穿越了催眠障壁,为我提供了重要信息。
正是如此,我才有机会解决这一棘手难题,从而不要惊动舆论,避免牵涉太多。
第二天下午,女邻居带着她的孩子,如约来到诊所。
我认真帮他进行了心理检测,更新了他的病历。
叫来护士,像上次一样,把孩子带到隔壁去玩,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和她两个人。
“那,叶医生,您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女邻居坐在桌对面,两手握在腿间,低着头,肩膀有些扭怩。
我站起来,长长地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好吧,这真的不能怪我。形势逼人,没有别的办法。
“是这样。”我说:“有件挺棘手的事,需要你帮忙。”
“好啊。”女邻居很爽快地答应:“叶医生帮了我这么多,以前就说过,该我回报您的。”
“其实就是之前说的,您家人脉广,我这有件麻烦事,自己想先处理。但万一要是办砸了,到时想请您动用一下关系。”
“请叶医生说说看,能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她看着我,急切地说。
“还有……”我走到她身后:“还需要你。”
“需要我?”女邻居回头看我,脸上飘红。这种私密空间,如此奇怪的谈话,她会有这种反应,并不奇怪。
“需要我的话……”女邻居低头柔声说:“也不是,不可以……”
“其实,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说:“只是某种通知。我很抱歉。”
女邻居疑惑地望着我,直到听我说出,她灵魂深处永远不可能忘掉的那句:“人妻欣奴。”
欣儿只是愣了愣神,和上次不同,她几乎没有适应过程,立即就进入了催眠状态。
松散的毛衣露出半边锁骨,长发披散其间,玲珑饱满的身姿端正地坐着,直直望向我。
我伸手抚开她的长发,让柔顺的发丝,自指间如瀑般地泄下。
欣儿望着我的眼神里满是渴望与顺从,不需要言语交流,我很自然地就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她的一切,都属于我。
是了!就是要这样才对嘛!
我摸了摸兜,找出那张字条,展开来看:
不再越线,保持距离,淡化记忆,抚平心绪。戒断反应不可免,坚定目标不可移。切记切记。
冷笑两声,将这字条团成小球:“张嘴。”
欣儿乖巧地张开嘴唇,滑嫩嫩的舌头半悬其中,等待着。
我将这纸团扔进她嘴里:“吞了。”
欣儿闭上嘴,毫不犹豫地将它咽下。
回来了,一切熟悉的感觉,都回来了。这是空窗了整整四天的痛楚一朝得偿,是在心灵荒野撒泼哀号的心瘾,终于找到了它最舒适的感觉。
我从后面抱着坐在椅子里的她,鼻子埋进发丝中间,两手环到她胸前。
欣儿反手上来,抱住了我的胳膊。
曾经命令她,不需要再说“是”字,两人沉默地交流着,我抚摸她,她接纳我。
手从毛衣领口穿进去,手背撑开胸罩,大大方方地将她乳房握住。欣儿低哼两声,反手轻抚我的脸庞。
就是这么个温柔性感的女奴,为了帮我达成目的,就得接纳她清醒时怎么也不愿面对的事。
对于普通女性来说,这是她们悲惨的命运。
作为一位美丽可爱的年轻女子,她的肉体本就受到多方垂涎。
她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却因为被催眠,不得不接受她所不喜的人,甚至她可能反感的人,被那个人亲吻、抚摸、舔舐、插入……
但是,对于欣儿这样已经有了重度受催眠成瘾症状的女奴,情况又会不同了,被随便什么人肆意奸淫,已是司空见惯的事。
她成为我的催眠奴隶之后,随我任意念头,一点喜好,而轻易摆布着她的身体与灵魂。
为了我的任何目的,她都要毫不犹豫地实现我所有的黑暗欲望。
她甚至会为此觉得喜悦。
“欣儿,现在有件事,需要你替我去做。”我在她耳边低声说。
“交给欣奴吧。”她朝我微笑:“只要能执行主人的命令,就是欣奴的幸福。”
“会被主人送给一个街头无赖哦。”我说。
“主人的安排,就是欣奴的命运。”她微笑着回答:“只要主人不要抛弃欣奴,记得时常唤醒欣奴就好。”
“唤醒欣奴?”
“是的。”她握着我的手,回头亲吻我:“欣奴现在才是醒着的,平时那些时候,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无论主人是想使用我,还是想把我送给别人,只要经常把欣奴叫醒,欣奴就会很欢喜。”
她站起身来,转身朝着我。脱下上衣,再是短裙。内里一览无余的肉体美景,随着轻缓步伐,贴到我面前,向我奉上。
敲开学校杂物间的门,李正明他们一脸讶异。
我和他们打了招呼,径直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
欣儿还是穿着那件宽松的薄毛衣,下身裹着窄裙,跟着我,在我身边站定。
“这,这位姐姐是?”李正明十分意外,看得有些呆了。
吴敏杨宁本是开门时望风的,这会关了门,也是愣愣地看着欣儿美丽的脸蛋出神。
周奇满脸惊讶,坐在他的椅子上:“这……这是叶叔叔的,妻子吗?”
我笑了:“别瞎说。”这才把四个孩子介绍给欣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李正明,这次行动的队长,你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听他的。那是周奇,副队长。另两位,那是杨宁,这是吴敏。好了,向他们问好。”
欣儿立即环视四人,朝他们绽放温暖的甜笑,脱下自己身上的毛衣与短裙,又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中,脱去胸罩和内裤,最后脱掉鞋子。
她赤裸着身体,朝李正明跪下,双手摆在前面,朝他拜倒:“人妻欣奴,向李正明队长问好,愿意执行队长的指令。”
拜完这记,直起身来,跪着的身体转向周奇,又盈盈拜下:“人妻欣奴,向周奇副队长问好。愿意执行副队长的指令。”
再起身,朝杨宁和吴敏分别一拜,向他们问好,表达了她的忠诚。
杂物间里沉默了会,周奇才怯生生地说:“叶叔叔,这……是你的又一个催眠奴隶吗?和,白老师……一样?”
我点头:“作战计划很简单——用欣奴去换白奴。你们带着她,去找刘哥,表达一下我们的意思,但不要告诉他有我的存在。只要对方愿意,你把欣奴交给他,把白奴带回来。”说着,我一拍手:“事情就解决了。”
“如果他不肯换呢?”李正明说:“欣奴看着,也挺漂亮的,但白奴,好像不比她差。”
我耸肩:“你告诉刘哥,如果不愿意换,你就报警。”
“啊?”李正明说:“不能报警,之前不是说清楚了吗,真要那样,我们也有麻烦。”
“我们只是有麻烦,他是真要进去的,他比我们要严重得多。”我笑道。
“比狠嘛!”吴敏附和:“谁怕谁啊!”
李正明想了会:“我觉得这方法也可以。”
“我和哥一起带着她去。”吴敏抢着说。在他眼里,这自然是份美差。
“但是,叶叔叔。”周奇提醒说:“欣……欣奴,她的家人不也一样,要等她回家吗?”
“没关系。”我摆手说:“欣奴只是假装自己被刘哥控制,事实上,她没有戒指的问题,找着机会,自己跑回来就是了。”
“好像可行。”杨宁点头。
“就这么定了!”我一敲桌子:“欣儿,你到桌子上跪下,趴好。”
欣儿微笑点头,顺从地跪上桌子。
她那美艳成熟的肉体,小心翼翼地爬上这些拼凑起来的课桌时,让我产生了亲眼看见老婆,曾经也是这样爬上去的画面。
欣儿撅着圆臀,一腿跪上桌面,再换另一条腿也跪上去。
灯光照耀下来,将她裸背也映得雪亮。
老婆当时趴在这里,也是这般淫荡模样吧。
“叔,这是……”吴敏两眼放光,暗地里拍了拍李正明,眼睛死死盯住欣儿的裸体,不住打量。
“战前动员。”我说:“看你们那嘴里放狠话,心里却没底的怂样,不犒劳一下,怕你们不出力。”
“哪能呢。”吴敏搓手淫笑:“为了救回白奴,我们肯定要尽全力的。”
我拍拍欣儿朝向我的屁股:“挪过去,从队长开始。”
欣儿也不需要我把命令说得多详细,自己就会了意,跪趴在桌上,四肢并用地转动身体,将肥臀对着李正明,还朝他晃了晃:“欣奴,请李正明队长享用。”
我说:“动手吧,装什么正人君子呢。之前对白肖肖做那事的时候,也没听说有怜香惜玉。”
李正明被我一激,也就站起来脱了裤子。我说:“把地图拿出来,放她背上,大家再研究研究。”
大家七手八脚地将地图摊开,铺在欣儿裸背上。
李正明这才扶起肉棒,朝白屁股底下一顶。
欣儿“嗯”地媚叫两声,便随着李正明的抽插节奏,哼哼起来。
“刘哥家在这,对吧。”我凭着记忆,在地图上一指。欣儿的屁股被撞出滚滚肉浪,却还要尽力稳住身体,好让我方便将她当成工作台来使用。
“在这。”周奇不太敢看欣儿,眼睛却忍不住地偷瞄她垂在身下的一双圆乳,看那乳头一下下地抹着桌面。
他好不容易才收回注意力,小手点向地图一处。
“我们可以埋伏在这里。”杨宁倒是挺有定力,手指点了地图上,刘哥家旁边的位置。
从地图上看,那里通往外面巷口的地方向,被一棵大树挡了视线,确实方便进行交易。
“你们还真能装啊,这有什么可研究的,赶紧把这个女奴也玩了,一人玩一次,我跟在李哥后面。”吴敏根本没看地图,两手在欣儿身上摸来摸去,赞不绝口:“这皮肤,这身材,这叫声,不比白奴差。”
“白肖肖在这表现怎么样?”老婆还在别人手里,我本该急着救她才对。心里明知不妥,却还是按捺不住刺激,开口发问。
李正明回答说:“白奴的屁股,比她要圆些,冲撞起来,弹性更好。里面也夹得更紧。”
听他这么说,欣儿不依地摇了摇臀,双腿明显夹紧了些。
“总不能处处都是白肖肖更好吧?”我忍着淫欲,继续说道。
“白奴奶子没有她大。”吴敏说着,手就摸到欣儿身下,托着乳球揉捏起来:“而且我更喜欢黑长直,不太喜欢卷发。”
“白老师明明更好看。”周奇说。
“那你找你的白老师去呀。”吴敏激他:“一会我排在李哥后面,说好了。”
“嗯……唔唔……”欣儿被肏得淫声连连:“周奇副队长……您……不想排第二个……吗……”
“我才不要!”周奇倔了起来:“等救回白老师,她就是我的了。”
吴敏淫笑:“呆子!眼前的才是最好的,你不懂。”
杨宁突然低声插话:“我觉得白肖肖,她更……”
“更什么?”我饶有兴致地问。
“更贴心些。”杨宁梦呓般地说出来,突然脸上一红,好像是发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作为女奴,更贴近主人一些。这么个贴心。”
“还想着白奴给你当学妹的事呢?”李正明用力抽插,喘着粗气,嘴上还要参与讨论。
“没有,没有。”杨宁笑了笑,没再说了。
“哥,你快点。”吴敏已经忍不住揉着鸡巴。
李正明屏息敛神,发动全力,对跪趴在桌面上的欣儿全力冲刺。
啪!啪!啪!
欣儿仰起头,全身绷紧,喉咙里呜呜地呻吟着。眼前出现矮胖身影,一头长发被吴敏伸手揪住,让她保持仰着俏脸的姿势。
“这个也挺美的。”他赞叹道。
“亲她呀。”李正明唆使他。
吴敏一低头,顶着锅盖头发型的脑袋,便压到欣儿脸上去了。
我在这只能看到矮胖子的身影,耳朵里听欣儿呜呜嗯嗯地咽了几声,想来嘴巴里面已经在被粗暴地舌吻。
李正明那边玩得肆意,完全没有忍耐的意思,大开大合地冲刺到极限,将欣儿屁股牢牢抱住。
这男孩壮实的身体与欣儿屁股贴得很紧,僵了好一会,应该是在射精。
欣儿嘴里咕呜呜的声音明显大了几分,却被吴敏一直封着,那淫荡的叫声,也就给顶在了喉咙里。
“呼,爽了。”李正明后退两步坐进椅子里,才说:“下一个谁来?”
“我啊!”吴敏已经在欣儿屁股后面摆好了姿势。和我从老婆那听来的情况一样,他还是要拍拍欣儿屁股,让她降低些,好方便插入。
我指着地图说:“你也来讲讲对作战计划的看法。”
吴敏厚脸皮地一顶肉棒,尽数没入淫穴,引得欣儿又长长地娇吟出声。
“什么作战计划,要我说,先把这个欣奴肏够了,玩透了,然后扔到刘哥那,把白奴换出来不就得了。”
“这不就是叶叔叔的计划吗?”周奇不满地反驳。
“嘿嘿。”吴敏一边插,一边拍了拍欣儿背上的地图:“就是说啊,我同意这个计划,行了吧?”
杨宁说:“那总得有个交易时间吧?”
周奇思索道:“不能太晚,真要等到刘哥十点半回来,我们不好跟家里人交待。”
我惊讶道:“十点半?他下班这么晚?李正明,你怎么说?现在方案有了,交易地点也有了,就是交易时间……有点难办。”
李正明还坐在椅子里欣赏淫戏,被我这么一问,露了怯,不停摆手:“我讲不清楚,让周奇讲吧。”
所有人都望向周奇。
这孩子很意外地没有怯场,他清清嗓,坐直身体,伸手指向地图。
他那瘦小的身材,坐着本就只比课桌高不多少,上面再趴了个挨着肏,嗯嗯呀呀不断叫床的欣儿,那身高就更不够用了。
周奇却没有犹疑,大大咧咧地站起来,一手点向欣儿裸背上的地图:“我们昨天傍晚,一直监视到晚上。今天乘中午午休,又去看了。那个刘哥,昨天到今天,都是白天上班。这一点的可能性很大。”
“今天为什么大概率是白天上班呢?”我追问道。
毕竟,玩女奴归玩,现在也是正儿八经的,在开如何营救老婆的作战会议,细节方面必须琢磨清楚。
周奇脸无怯意,回答我说:“叶叔叔,昨晚我们偷听到他说了,要早点睡,今天要早点起。如果今天是夜班,他没必要赶早起来,而是反过来,要尽量睡觉,晚上才有精神工作。”说着,他低声补充:“爸爸妈妈要值夜班时,就是这样的。”
我点点头:“确实,你有这样的经历,是可信的。”
李正明附和说:“你小子推测得好。我也这么想,但说不出来。周奇,你继续说,别让你叶叔小瞧了你。”
他们昨天傍晚去刘哥家刺探敌情,隔着窗户往里望。
那是很典型的老式平房,靠着外面巷弄的窗里是间狭长的厨房,灶头上没有堆积的锅碗,出人意外地干净整洁,或许是老婆受命清理的。
厨房和里屋之间,又隔了一层墙,只能透过内门和内墙上的一排大玻璃,才能勉强看到里面的情况。
这种平房采光都很差,门墙上的玻璃,本是加强进光用的,却给李正明他们提供了便利。
平房里面空间很小,一张写字台,就靠在门边墙角,上面凌乱地堆着麻绳,那应该是老婆身上解下来的。
写字台里面就是床铺,老婆躺在上面,没有盖被子,也没有穿衣服,只是双腿张开,四肢呈大字型地躺在那,呆呆地睁眼看着天花板,好像一具没穿衣服的木偶。
周奇当时着急,砰砰砰地敲打外门,想引起老婆的注意。
可老婆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奶子的微微起伏,表示着她是个活人。
周奇敲了会,李正明眼尖,看到巷口有人奇怪地看着他们,赶紧拉着周奇,逃之夭夭了。
他们到附近商量了下,决定留下家里没有别人,回家时间最宽松的杨宁来值守。其他几人便就此回家。
杨宁的值守颇有收获。
到晚上十点半左右,刘哥穿着附近超市的保安服回来,一进门,便把保安服扔下,打开厨房里的冰箱,翻出些剩菜来。
不知说了什么,只是亮了手指上的戒指,老婆便下床来,弯下腰肢,撅起屁股,朝他恭顺行礼,再到厨房里去,支起锅灶,热好饭菜。
刘哥坐在桌前,架起二郎腿,悠闲地看着全裸的老婆,像妻子一样替他做事。
据杨宁说,当时刘哥看着老婆,脸就朝向了巷子过道,杨宁在外面不敢多看,只有蹲到墙底下等。
锅里热菜的声音刚停下,只听刘哥脚步声从里屋往厨房走过来,他说话声音,就在杨宁头顶上,特别清楚,给杨宁吓了一跳:“快点,我今晚还要早睡,明天早起。别耽误功夫。”
这声音刚说完,老婆在屋里就嗯嗯呀呀地淫叫起来。刘哥的笑声,餐盘碰击的响声,老婆的叫床声,织在一块。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过了二十分钟,老婆的呻吟才慢慢停下来。只听到刘哥在里面说:“跟我一起,洗碗去。”
杨宁听到这,知道刘哥还要外屋的厨房这来,他蹲在外墙底下,怕被隔着窗户看见,就不敢再待下去。
他最后起身瞄了眼屋内,老婆正挺着奶子,在厨房水池边洗碗,刘哥在她边上,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圆滚滚的乳房看,手里揉捏老婆的屁股。
刘哥那位置和窗口很近,也亏得那是临近半夜,屋里亮着灯,外面黑漆漆,杨宁才没有被发现。
饶是如此,他也吓出一身冷汗,赶忙缩着身体离开了。
我赞许道:“做得不错。总结起来,他是超市保安,白天上班时,要到晚上十点半下班。想想超市的关门时间,与之吻合。再根据周奇的推测,他今天应该也是白天的班。”
“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半。”周奇说。
“很有价值的情报。后来呢?今天情况怎么样?”
周奇一手搭着欣儿玉背,也不管欣儿裸体被肏得不住抖动,镇定自若地指着地图说:“今天午休,我们也去看了。”
老婆这次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那张写字桌上。
她两腿顺着桌角自然垂下,屁股在桌边垫了个枕头。
周奇贴着窗户往里看时,分明看到了有一股白浊,混着大片淫液,正从腿间溢出,顺着大腿流下去,淌到足尖,在足趾汇成液滴。
吴敏笑道:“哈哈,我也看到了。白奴分明是刚被刘哥内射,就跟现在的欣奴一样,刚被李哥内射。只不过现在她还要被我玩,白奴就只能躺在那里独守空房了。”
我皱皱眉,追问前一个话题:“午休时候?几点?”
周奇想了想:“应该是中午十二点半,我出校门时,特意看了教学楼的钟。”说着,他很有把握地拍向摆着地图的“工作台”,不想,小手却是一巴掌击中欣儿那肥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周奇这才连连道歉:“对不起,我忘了……以为就是个桌子……”
我点头:“你的情报很重要。这说明刘哥是有可能在白班时回家一趟的。他可能是乘中午吃饭,有人顶班,回来玩一会白奴,再又回去接着上班。”
李正明按住欣儿后颈,让她不要乱动,往地图上一指:“超市就在这,离他家很近很近。”
杨宁说:“那我们下次再去侦察得要小心了,别又撞上。对了,他吃晚饭时还会偷空回来吧?”
我思忖道:“很有可能。到晚饭的时候,你们带着欣奴去守着,八成还能守到他。到时候把白肖肖换回来,事情就解决了。”
“那不就是现在吗?”李正明叫道。
他这突然发喊,把吴敏吓了一跳,身体打个冷颤,那精液就倏倏地射进欣儿淫穴,惹得欣儿大声呻吟,叫得销魂蚀骨。
“别玩了,正事来了。”杨宁拍拍欣儿屁股,吴敏也就识趣地赶紧退出软屌,提上裤子。
“赶紧的。”我挥手:“还记得计划吗?带欣儿过去,到他家门口大树边上,遇见他,然后……”
“威胁他,说要是不换,就报警。”李正明刚刚玩了个爽,现在说话底气都足了许多:“这次一定把白奴带回来。”
我又说:“欣儿,穿上衣服,跟着他们。还记得我给你的指令吗?”
“记得。”她满脸媚态,坐起在桌沿,腿脚发软,却还是朝我微笑:“主人的命令,欣奴每个字都记得很清楚。”
我心头一热,对她升起万分愧疚。
转念想去,欣儿只是需要一个服从命令,重新获取安心感与肉体快感的机会。
至于我的命令是什么,需要她去讨好谁,对她来说,或许没那么重要。
愧疚感未散去,手就已经拍到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快,穿衣服,抓紧时间。”
我坐在这杂物间里,等了大约一个小时,门被猛地推开。最先进来的是周奇,他一脸慌张,朝我嚷道:“叶叔叔,不好了!”
然后是那三个孩子,一齐冲进来。为首的李正明气喘吁吁:“你那计划不好用啊。”
我朝他们身后看了看,没有发现欣儿。当然,更不可能有白肖肖。
“没换成。”我说。
“怎么可能换成!”李正明满脸沮丧:“你想错了,他根本不换!”
“你没威胁他?”我笑。
“我……”李正明语塞。我朝他摆摆手:“好啦,坐下歇会,都辛苦了。”
“可是,计划失败了,接下来怎么办呢?”杨宁拉开座位,让李正明先坐了,自己和吴敏再坐下。
周奇不愿意坐着,在我面前,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站起来,按着周奇肩膀,硬让他坐到我的位置上:“先听我说,你们做得不错,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四人不解地望向我,听我解释道:“刘哥是个无赖,对你们有压倒性的武力优势。先不说他心里很清楚,你们不敢报警。再有,你们在他面前,也根本说不出威胁的话来。就算让你们玩了欣儿,说是要提升士气,其实没什么用,只是壮壮胆而已。”
“那你还叫我们跑这一趟?差点又挨了打,还把欣奴……”李正明忍不住嚷嚷:“她多漂亮啊,太可惜了!”
我笑了:“刘哥不会打你们的,只会威胁你们。他这次,还是借着吃饭的机会,偷偷跑回来,想多玩一下白肖肖。毕竟,白奴那么极品的女奴,对他诱惑力太大了。所以,他从超市偷跑出来,是穿着制服的,对不对?”
这四个都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他这种人,工作机会是难得的。穿着制服,就不会轻易冒险,万一打架时被人看见了怎么办?饭碗都被砸了。”
李正明一拍桌子:“早说啊!那我真敢威胁他,那不就能把白奴换回来了?”
周奇摇头:“不一定。叶叔叔说,刘哥知道我们不敢报警,所以那句威胁是没用的。”
吴敏说:“那还教我们怎么威胁他,有什么用?这不是拿我们开心吗?”
我解释说:“不教你们这个,凭你们四个小子,根本就没有站在刘哥面前讨价还价的信心,他一眼就能看穿你们是心虚的。”
“有信心也没用吧,还不是没换成。”杨宁满脸疑问。
“就是说啊。”李正明懊悔:“他不愿意换就算了,还把欣奴也抢了。现在两个奴都是他的了。”
我耐心解释道:“听说过木马吗?”
李正明还在恼恨:“什么母马?”
“木马。”周奇好像明白了:“叶叔叔说的是藏了自己人在里面,作内应用的木马吗?”
我正站在周奇身后,听闻此言,双手拍了拍他肩膀:“不错,你来解释给他们听。”
“叶叔叔的意思是不是,欣奴她不认戴戒指的为主人,而是只听叶叔叔的话。她装作服从刘哥的样子,其实是叶叔叔的内应。这样,我们在那个屋子里,就有自己人了。”
我赞许地笑道:“没错。刘哥不像你们,他不知道我的存在,只知道用那枚戒指,就能夺走并操纵你们身边的女奴。这在心理上,叫作思维惯性。”
周奇又说:“叶叔叔一开始,让我们相信用欣奴可以换回白老师,就是要让我们心里只有这种想法。刘哥即使是个大人,能看穿我们的心思,也看不出来里面有诈,因为我们当时就是那么想的。”
另外三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李正明站起来笑道:“原来是这样。周奇,你是挺聪明的,我之前还以为你只是个书呆子。看起来以后我们这四人里,你可以当个军师。”
听这曾经让他惧怕的人,如此开口夸奖,周奇也不好意思起来。
“那我们明天就能救回白奴了?”吴敏也听明白了。
“不是明天,是现在。”我看看表:“时间不早了,我和你们一起去,把这事忙完,让你们四个也早点回家。”
“对对。”杨宁说:“刘哥现在还是要上班去的,他其实要等十点半才算真正下班。所以,我们只要等到空档,让欣奴开门,就能把她们两个都救出来。”
“比这个要稍复杂一些。”我说:“还要做些额外工作,让刘哥无法报复你们。这是公平交易:你们帮我夺回白肖肖,我让刘哥从此不再来骚扰你们。”
李正明跟刚进门时的懊悔模样判若两人。
他这会满面红光,跃跃欲试:“现在我明白了,不是计划失败,而是反过来,胜利就在眼前。快快,你们几个都别坐着了,起来,咱们一块去!”
刘哥的家离学校并不远,就在李正奇他们之前带着老婆出来卖的地方附近。
李正明和周奇领在前面,走得很急。
我这种常年坐着的,体力甚至还不如吴敏,小跑两步就有些喘了。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巷子里没什么路灯,弯来绕去的,显得更加阴暗。
我跟在周奇后面紧追慢赶,连续过了几个拐角,还差点把他们跟丢了。
好在杨宁及时回头,拽着我的胳膊一块跑。
总算是在条极为狭窄的羊肠过道边停了下来,我扶腿弯腰,眼睛里只有一排平房的窗口灯光,除此以外,别的都陷没在入夜的昏暗里。
“就在这了。”周奇指着这排平房其中一间。
这些房子彼此挤着,因为年代久远,各自翻修的关系,每间平房都有自己的外形特色。
周奇指的那间,厨房外墙显然比别家要高出些许,墙窗还算明亮干净,显然是户主为了出租,特意翻新过。
“叶叔叔,我们指挥不了欣奴,只有靠您了。快救白老师出来呀!”周奇催促。另外三人,也是围着我,急着等我赶紧动身。
我尽力平复呼吸,还是弯着腰,手搭在周奇肩上:“等……等一下……不要急……都到这了……刘哥那小子……跑不了……”
李正明奇道:“刘哥还能在这?他不是应该回超市吗,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
我说:“这……你就……不用管……跟我进去之后,呼……呼……你们要看我眼神行事。我叫你们怎样,你们要机灵点,抓紧按我说的去办。”
“会怎样呢?”杨宁问。
“不知道……呼……随机应变吧。你们别说话……让我再喘两口。”我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站起身来:“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就是拿下刘哥,救回两女的时机。走。”
带着他们,到了刘哥家门口。我贴在窗户上往里看,只有厨房灯亮着,里屋一片黑暗。
我试着敲了敲门,只过一小会,听见里面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传来,到门板后头,便停下了。我压低声音,朝里面说:“开门,是我。”
门吱地一声打开,欣儿那修长美腿托着的腰肢与美乳,猛然映入眼帘。
她扑上来,一把投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嘻嘻!主人!欣奴完成任务了哟!”
周奇等人见这门开得如此容易,脸上均是露出了喜悦之情。
李正明小声对周奇说:“你讲的那个什么木马的故事,我现在大概听明白了。就是故意装输,以退为进呗。”
吴敏笑道:“哥,你都会以退为进这个成语了。”
杨宁也跟着小声笑出来,一时间,欢快乐观的气氛笼罩了我们几人。
“白肖肖在哪呢?”我往门里进,身上像挂着考拉熊似的,被欣儿粘着,只有问她。
“她呀。”欣儿脸上有些不情不愿:“主人如果实在要见她的话,她就在里面桌上躺着呢。”
我往欣儿光屁股上一拍:“做得好。”
这平房的厨房,只是里屋外面用围墙,围出了片很狭窄的空间。我们说话间,就已经进到里屋了。李正奇在墙上摸索:“开关应该是在……”
我怀里还抱着欣儿,轻声对李正明说:“别开灯,把厨房灯也关了。这样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方便我们做事。”
灯一关,外面又没路灯,这屋时就陷入了青墨般的夜色,除了外面淡淡的月光,别无照明之物。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我看清了这屋里实在局促简陋得很,就像周奇之前描述的那样,只有一张靠着里墙的床,一只床头柜,边上再竖了个大点的柜子。
他们所说的桌子,是靠着外墙大窗摆的,与床相对。
桌面雪白雪白的,桌边摆着张椅子,一个黑呼呼的东西待在里面,仔细看去,赫然是个人,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匍匐在雪白的桌面上,一动不动。
“刘哥……”李正明低声惊呼。
“别嚷。”我这么一说,四个孩子都安静下来。
我四周望了望,不见老婆踪影,心里着急。
想把欣儿推开来找,但她却粘在我身上了。
无奈之下,问怀里的欣儿:“刘哥我是找着了,白肖肖呢?”
“喏。”欣儿往桌上一指:“那么大个活人,不就在那吗,主人仔细看。”
我细看那桌子,这才发现,桌面上雪白的,并不是桌布或是别的什么,而是老婆的裸体。
刘哥也不是趴在桌子上,而是两手扒着我老婆的腰线与大腿,头枕着她小腹到腿根的三角区,脸面朝下,鼻尖与嘴巴刚好卡在腿根私密处,像是睡着了般。
那枚翠绿色的三叶草戒指,正戴他左手中指上。
老婆的戒指尺码很纤细,给周奇李正明他们戴还算合适,要戴在刘哥手上,就很勉强了。
看得出来,这戒指戴得很紧,箍进了指肉里。
我还注意到,即使是昏睡状态,他那手指仍然用力扒住老婆腰侧软肉,将我老婆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老婆仰面躺在那,一双美目沉静地望着我与周奇等人,脸上带着些许微笑,却又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
她美妙的胸脯在昏暗月光下,丢失了很多细节,只能大致看出圆润的弧线,反而更添朦胧美感,均匀且舒缓地随呼吸起伏。
一头波浪秀发披散在俏脸四周,铺了半张桌面。
周奇急切地凑上去,双手摸上老婆脸蛋与长发,低声呼唤:“白老师,我们救你来了!”
老婆只是看了看他,脸上笑容不增不减,什么也没有说,一丝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做。
“白老师这是怎么了?”周奇问我。
“你已经不是她的主人了。”我提醒周奇:“看样子,是刘哥对她下了什么指令,白肖肖还在忠实地执行着。”
“是‘静止下来,成为桌布’的指令呢。”欣儿搂着我脖子,在我耳边低声细语:“刘哥先是让白奴认为自己是张桌布,再又坐到椅子上,让欣奴把晚餐端上来,垫了垫子,摆在白奴胸口与肚子上。”
这听着太新鲜了,若不是时间紧迫,我还真想细细听下去。
“然后,他让欣奴坐他身上,命令欣奴认为自己是台机器,供他插入,欣奴自己要不停地上下运动。嘻嘻,欣奴假装自己是了,其实心里想的全是主人。刘哥一边玩弄欣奴,一边把晚餐吃了。那里面混了主人交给欣奴的药粉。”
“好好,你做得好。”我试着将她再次推开,却又被她胳膊缠住腰部,一对丰满的奶子紧紧贴到我胸口上。
无奈之下,说:“欣儿,退开些,让我做正事。”
“哦……好吧。”欣儿撇嘴执行了这道指令,站到一边,眼睛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老婆。
为了能让她灵活地瞒骗刘哥,我这次给欣儿保留了很多自主意识。看得出来,在她意识深处,很警惕“另一位女奴”的存在。
周奇说:“叶叔叔,戒指就戴在他手上,我给它拔下来吧。”
我制止他:“不行,这戒指太紧了,强行拔的话,他会觉得疼,那就醒了。更稳妥的方法是我先控制他,剩下的就简单了。还有你们几个,都听清楚了。一会我要你们把他搬起来,让他‘舒服地’坐在那。注意了,不能强行,不能用力,要让他觉得舒服,随意,轻柔,听明白了吗?”
李正明点点头:“兄弟们,该咱们出手了。我负责肩膀。”
杨宁上前,和周奇一人扶起刘哥一边胳膊。吴敏到刘哥身边蹲下,轻轻按住他的腿。
李正明看向我,见我点头示意,他开始指挥大家一齐配合动作,边做边说:“慢慢来,先把他往前推一点点,松开手指,让他别再扒住白奴了。好,现在往后扳,让他坐起来,一起用力,起……”
刘哥软绵绵地坐直了,朝后一靠,几乎是摔进椅背里,整个人震了几下。我瞪眼瞧着李正明,他只有不好意思地朝我吐了吐舌头。
“呼……”刘哥长出口气,抬了抬胳膊好像要揉眼睛,那胳膊却被杨宁轻轻摁住了。
我扭头朝欣儿小声问:“怎么回事,他怎么这么快就要清醒了?”
欣儿摇头说:“欣奴是按照主人的指令,把所有药粉都拌饭喂给他吃了。”
我心念电转,这是治疗精神疾病极端情况的常见药物,它的适当剂量、起效时间,是我专业内的知识,本不该有差错。
但,刘哥或许是很少见的,对这类药物不敏感的个体。
眼下,他只是处在意识迷糊阶段,只要受到外界刺激,随时都有可能清醒过来!
我立即朝李正明做了个双手轻轻向下压的手势,意思是保持安静,动作轻缓,千万不要再刺激到他。
李正明看了,用力点头,朝我比了个OK。
他挥了挥手,跟杨宁他们一起,几乎使出全力,按肩的按肩,抱胳膊的抱胳膊,将刘哥“向下压”得紧紧实实。
刘哥“咦”了声,身体摇晃挣扎,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条缝。
我手忙脚乱,从衣服内兜掏出怀表,指弯勾住表链,熟练地一抖手腕,那怀表便悬挂于刘哥眼前,有节奏地左右摆动。
“别动,看这里。”我说。
这药效虽然薄弱,却还是在影响他。刘哥迷迷登登,满脸不解,眼睛不由自主地听了我的话,盯住了这只怀表。
“对了,轻轻地,柔柔地。慢慢地,慢慢地,你的身体变得轻柔,精神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放松。”
这种应急催眠方法,对刘哥这种楞子,本是行不通的。
幸好那药力多少还在,刘哥处在迷糊的半梦半醒当中,我这怀表缓慢的摆动节律,与他此刻状态暗合,反而对他起到了效果。
“很好,只要越来越放松,你就会越来越享受,越来越舒服……”
刘哥盯着怀表,本来还在挣扎的身体,也慢慢软下去。
忽然,他似乎是眼角余光瞥见桌上躺着的老婆,身子微震,又抬起些许。
李正明等人见状,再度发力,将他牢牢压住。
我摇头瞪他,示意他理解错了,手上怀表却不能停,嘴里还必须继续说:“没关系的,放松心情,放松身体……不用去管……不用去想……你面前是片舒服的温泉,你沉入其中,慢慢地被温暖的水流包裹……”
欣儿本来就站在我身后,现在也明白了,蹑手蹑脚地挪远了些,不要出现在刘哥视线范围内。
李正明他们终于理解了我的意思,他也慢慢地,一点点地,放松了对刘哥的压制。
刘哥身体却没有软下去,反而因为有了活动空间,左右扭了扭肩膀,又要动弹起来。
我心叫不好,这次是我失算了,这脆弱的催眠效果,本是依赖药力辅助才能维持。
可是,眼下药效正在飞快消散,以刘哥不易信任他人的个性,我这种怀表催眠,怎么可能轻易得手呢?
若是如此下去,刘哥随时都会醒来。到那时,在场所有人,都将陷入难以收拾的麻烦当中。
周奇见我脸色剧变,也是猜到了原委。
他站起身来,于刘哥身后,望向白肖肖。
我见他行动古怪,也偷眼瞟了下老婆。
只见她不知何时,已将头稍稍转了些角度,以便可以看到周奇。
两人双目对视着,周奇不敢出声,老婆则是停在待机状态,没有再动。
我本可以命令她做点什么,但一来,实在也想不出,在这等时刻,可以命令她帮上什么忙;二来,我正处于刘哥视线焦点,手中摆动的怀表,嘴里轻缓的低语,都是维持这脆弱催眠状态的重要支柱,哪里还能分身去给老婆下指令?
周奇看着老婆,脸上既有欢喜,又有绝望。
他征征地望着她,鼻子一抽一抽地。
看得出来,这些时日,他经历了大喜大悲,虽有不少成长,却也仍然是个孩子。
看着他爱慕的白老师,失而复得的喜悦,与眼看就要再度失败的痛楚,这强烈的情感交锋,或许早就要将他那小小的身体撑开了吧。
而他偏偏还得保持安静,为了他心爱的白老师,就只能沉默地站在那,在他惧怕的无赖身边,尽力忍耐抽泣的声音。
老婆则保持着刚才那样的淡淡微笑,静静看着他。
此时此刻,她只是张桌布,一件物品。
强大的催眠效果控制着她的身心,而她能够扭过脸来看周奇,就已然是在这催眠之下,所能做的全部了。
不行,我不能再想这些了。
今天若不能把刘哥催眠,想再多都是白搭。
稳住心神,我保持身体与手腕的稳定,令怀表摆出几乎完美的精确节奏:“那温泉水,温暖,舒服,它静静地包围着你……接受它……融入它……你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这样说时,刘哥呆呆地看着怀表,突然,眼珠一动,望向我的脸。
“你是谁啊?”他问。
我心头一凉,完了,这下全完了。
“白老师……”周奇突然崩溃,一下子哭了出来。
刘哥脸上还带着迷茫,但那只是药效的最后一丝尾巴。
他眼神逐渐清醒,带有些许狠意,盯着我:“你谁啊?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我家。”
他这么说着,想站起来,却还被李正明压住,身体又挣扎了两下。
我已经快要放弃催眠手段了,头脑飞速盘算,要如何乘这药力还有一丝丝的残余,尽快组织语言,想出安抚他的方法。
刘哥还想再说什么,眼睛突然从我脸上移开,转向一边。
我这才发现,老婆不知何时,已然坐起。
她先是朝刘哥微微浅笑,再将一双美腿从桌沿放下,轻轻柔柔地搭在刘哥怀里。
她半坐半倚,一手朝后撑着桌面,一手往前,轻抚刘哥脸庞。
月光照耀进来,为老婆肩头乳侧,披了层银白色的轻纱。她就这么坐着,赤足轻轻摆着,手指柔柔地抚着。
“肖肖,你……”刘哥呆呆地看着老婆这完美的裸体,望向她美艳的侧颜,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出话来。
老婆没有回答,只是甜甜微笑。
倚着桌面的手舒缓地抬起,玉臂于月光中慵懒地弯着,手指慢慢抬起,于这屋内清冷的夜色中,如流水般地滑动。
刘哥的眼睛便被吸引过去。
他痴迷地看着那洁白如玉的指尖,从她娇美的玉体身侧滑开,于半空中轻轻绕出弧线,引领着我的关切,带动着他的灵魂,牵住室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那指尖弧线慢慢划过月色,指向了我的怀表。
刘哥的眼睛,便定格在了我的怀表之上。他那不安分的身体,也终于坐定了。
“肖肖……”他看定怀表,喃喃地说:“你喜欢我吗?”
老婆那只抚在他脸庞的手,如蝴蝶般轻柔地浮动:“我当然喜欢你了。”
在场所有人都停滞了动作,一片寂静当中,只有摆动着的怀表,其齿轮间清晰发出的走秒声。
嗒……嗒……嗒……
刘哥盯着它,呼吸慢慢迟缓,身子突然一软,往老婆手指这边,侧倒下去。
李正明等人连忙将他托住,周奇也止住抽泣,四个孩子合力将他稳稳扶起,摆回椅背。
我收好怀表,暗自松了口气。千钧一发,莫过如此。
“他就是喜欢我呀。”老婆穿着睡衣,扭着身子,缩在电脑椅里,两腿一蜷,双足踩住椅座边沿:“你老婆这么完美的女人,谁不喜欢。”
我陪笑道:“老婆大人说得是。只不过……他喜欢你……却又叫你当桌布……这……”
“这我哪知道。”老婆白了我一眼:“分析这个,是你们心理学的事,我只管教书育人。”
我仔细想了想:“他有跟你说过别的什么吗?”
“没有。”老婆很肯定地说:“但我即使是在催眠状态里,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是真心喜欢我。”
“可能是某种寄物情感。”我分析说:“比如说,他青少年时代或许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情之类,像这样的生活经历,让他对某块白色的桌面记忆犹新。因此,他潜意识里,将桌布,尤其是用餐时的桌布,与某种温暖的情绪联系在一起了。所以,他才会一边喜欢你,一边让你扮演桌布。”
“有这么复杂吗?”老婆咋舌道。
“或许比这个更复杂一层。”我摊开手,对她说:“你看啊。”
“我不看。”老婆闭上眼:“你一摊手,说这话,我就想起最开始,你就是这么起手催眠我的。想要你老婆再上次当?呸。”
我恼道:“哪有,正经分析事呢。你不想知道原委啊?”
老婆笑了,睁开眼睛:“继续说吧。”
“你看啊。”说完这句习惯性的开场白,我也笑了:“他将桌布和某种温暖的情绪联系在一起,然后呢,喜欢你,却认为自己不配得到你。而占有你了,是即成事实——所以,他让你扮演桌布,是某种心理上的自我代偿。他得到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一张寄托着温暖情绪的桌布,从而,他再度拥有了那种温暖。”
老婆想了会:“我好像有点听明白了。他绕开我的身份,通过桌布为载体,重新拥有了他曾经的美好。”
“老婆真是聪明呀。”
“那是。”她捧起茶杯,双手捂着:“还有什么细节要跟我说的?”
我坏笑:“说反了,是你,还有什么细节,要跟我说的。比如说……你当桌布的时候,有次是双腿搭在桌边,大大方方地分开了,腿上还挂着什么液体的事……”
老婆俏脸变得通红:“谁告诉你的?”
救出老婆后,我没有耽搁,立即把她带回了家,解除催眠状态——当然,将另一位女奴出现过的记忆,事先删除了。
我可不想被老婆的醋坛子淹没。
这次玩得风险太大,时间也拖得太久,我生怕她得了“受催眠成瘾症”,变成欣儿那种样子,可就糟糕了。
所以这次解除她的催眠状态,我做得很干脆。
解除之时,我让老婆获取了这段时间的记忆。
这也是她想要一口气“读完”整本书,心心念念了这么久,我岂能不满足她呢。
只要别再以催眠的形式让她回忆,这催眠暗示的残留影响,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只是苦了我的好奇心。
老婆自是知道了整个过程有她参与的几乎全部细节,对于最后这部分,却不愿跟我说得太细。
我只有从周奇与欣儿的回忆中,以他们的视角看些零散的故事。
而在刘哥家里几天几夜的全貌,却如尘封的宝藏,让老婆掩埋了。
老婆见我不说话,又追问了句。我这才回过神来,告诉她,是周奇说的。
“周奇那两天很卖力,既负责盯梢,又负责向我复述他所看到的情报。他表达能力很出众,口齿清晰,条理清楚,和之前怯懦不敢言的样子,是判若两人了。”
老婆听了连连点头:“有我这样完美的女友在旁,他才有成长的动力呀。”
我笑道:“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他可是很出力地救你,立了功的。”
老婆躺进椅子,闭上眼睛,一脸满足地回味:“每次阅读这故事的最后几页,我都觉得,周奇和当时的我之间,真的产生了爱情的魔力。是爱的力量,战胜了那邪恶的戒指催眠术,一举扭转劣势,叫你这蹩脚的催眠师,终能完成任务。”
我嘿嘿笑道:“都为人师表了,也不知羞!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明明是逻辑与条理……”
老婆鼓着粉腮,瞪了我一眼。
我连忙改口:“没错没错,老婆说得对呀,正是爱情的力量,跨越催眠术的禁锢,让老婆于月光之中,优雅地坐了起来。”
老婆被我逗得扑哧一笑:“这本爱情小说,算是完美谢幕了。谢谢老公。”
我也放开情怀,躺进自己的椅子里:“下次,就不敢玩这么大了。”
老婆没有接茬,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其实啊,我知道你刚刚的意思。是想说,你在最开始催眠我时,跟我说的,是要以‘让周奇满意为准’,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初指令。周奇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真的只是肉体上的快乐吗?”
我不住点头,心中却想:“你是不是把周奇想得太高尚了?”嘴上,那是不敢说出来的。
老婆接着说:“周奇真正想要的,是成为我这样强大、优雅、自信的人。”
我违心地点头:“没错没错。”
老婆又说:“他心中一直存有缺憾。这孩子很聪明,他知道自己的最大问题在哪里。而我真正所给他的,是精神层面的成长与肯定。”
我奉承道:“不愧是白老师,我都没想到这么多。”
老婆佯装嗔怒,俯过身,轻轻一拳锤到我胸口上:“还要不要听你老婆继续说了?”
“老婆,我是真心觉得您说得好。请务必继续。”我嬉皮笑脸地回答。
她白了我一眼,也就继续说下去:“戒指被李正明抢走时,我虽然必须听命于那个李正明,但内心里头,‘要让周奇满意’,那个原初的目标,并没有丢失。这是你的功劳,老公,你在设计催眠指令时,将这原初目标的重要层级,放在了戒指指令之上。所以,问题就变成了:究竟怎样,才能让周奇满意呢?”
“要怎样?”我捧哏道。
“要满足他精神面的成长,要让他变得更自信,更强大。”老婆蛮有把握地说。
“您瞧瞧,说得多好。”
“所以我在李正明抢走戒指的当时,对周奇说,要勇敢。这并不违反催眠指令,反而是你的原初指令,在起作用的结果。”
我这次是发自内心地点头。
当时这一细节,实在太关键了。
这让我确定,老婆还在正轨之上,这并非是为了周奇。
在我立场看来,只是最初始的催眠设计,还在起效的标志。
只要初始催眠指令还在,老婆再怎么在他人手里辗转易主,始终都还是在我手里。
“所以啊,在最后那晚,我能坐起来回应周奇,也确实是你的催眠指令设计,在起作用。用你的话说,‘没有那么玄乎’。”
我点点头,这可爱的老婆,愿意讲道理的样子,充满了知性光辉,还是很迷人的。
“话又说回来了。”老婆笑道:“戒指两度换主,经历那么复杂的变化,你设计的指令,那个根本目标,为何还是根深蒂固地扎在我心里呢?因为啊,周奇对你老婆的爱慕与憧憬,让我在服从他的那几天里,产生了要同等回报的念头,因此加固了你的原初指令。”
她继续笑道:“你说,这是不是爱情的力量?”
我这才释怀。
这些天来,脑子里一直萦绕着“受催眠成瘾症”与“催眠成瘾症”两大问题。
现在看来,就像“与周奇的恋爱”,是老婆这场经历必不可缺的一环。
那么,“成瘾症”,亦是我和老婆之间,相互依赖,相互满足的特殊亲密关系之一环。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又过了一个多月,我忙着应付新来旧往的病人,老婆也完成了周奇那边的家教课时。
时光匆匆流过,冲淡了故事,我和老婆一如往常地各自工作,得了空闲便腻在一起做爱,慢慢地,连“周奇”这个名字,也不怎么提起了。
这天晚上,我从另一个学生家里,将老婆接回了家。
她手里提着家长送的礼盒,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穿过前院。
我熄了车子,跟在后头,替她开门。
老婆一言不发地进门,将手里东西放下,慢悠悠地脱下外套,露出紧裹身材的薄衫。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以为是生了什么闷气,也不好招惹她,只是默默进家,关了门,换上拖鞋。
还没来得及脱外套,老婆突然扑上来,一把将我搂住。
波浪长发淹没了我的脸,火热湿润的口舌吻到我嘴上。
我有些意外,本能反应,让我也抱住了她。
老婆衣衫轻薄,手搭到她臀线上,便摸出了阵阵软弹。
“老公……”她喘息着,两手捧住我脸。
我没有答话,空出手来,脱自己的外套。
老婆则更加麻利,早抢一步,将我外套扒下,扔到地上。
我也热切地回应她,将她衣裙剥了下来。
与此同时,我那长裤连同内裤一道,也被她脱至脚踝。
我抬脚踢掉拖鞋,脱了裤子,又伸手将她内衣裤全部扒下扔到一边。
老婆与我赤裸相拥,一对奶子紧紧贴着我胸口,硬硬挺立的乳头,在我皮肤上淫靡地滑动。
“抱我。”老婆满脸飞霞,眼含春色,嘴唇在我耳垂边轻吻,吐气如兰。
我也早就将她横抱起来,一双赤脚,在地板上咚咚咚地前进,踢开卧室门,两三步赶到床边,将她扔下。
老婆美艳诱人的肉体在床垫弹了两下,娇呼着,扭动着:“来呀……”
我欣赏她那淫相,也是老毛病犯了,嘴里忍不住取笑她:“怎么,一个多月没被人当成奴隶使唤,有点忍不住了?”
没想到,老婆却是一手摸乳,一手揉阴,双腿紧紧闭在一块轻轻摩擦,媚眼如丝地望着我:“老公……主人……”
我笑着屈膝上床,朝她压过去。
温软的肉体,满满地搂在怀里,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盘到腰后。
嗅着发丝清香,看她娇羞神态,手往她腿间抹去,先是摸到她按在那的手指,粗暴地将她挤开,一把摸进去,湿泞的淫水,热呼呼地沿着我的手指,满溢出来。
“真就这么想要?”我吸她奶子,拍打她那浑圆的屁股:“自己把腿张大点。”
老婆便听话地将腿分得更开,双足在我腰后相扣:“老公……能不能……”
“什么?”我问。
“能不能……”她眯起眼睛,柔媚地看我:“催眠……我……”
我笑了:“要催眠你,得花时间引导,由浅入深,将你一点点导入待命状态。你确定你忍得到那时候?”说着,将涂满淫液的手指,在她鼻前扬了扬。
老婆不依地说:“讨厌……你就没有……留下什么扳机,比如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坏笑道。
“唔……”老婆身体一颤,双目失神,用力抱住我,低声喘息。过了小会,她才看着我奇道:“我……还醒着?”
“当然了。”我抱着她笑出了声:“上次帮你解除催眠,就是怕你受催眠瘾症影响太深,干脆连这个扳机,还有戒指扳机一起,都拔除了。”
“可是……”老婆脸红红地,丰满的肉体在我身下扭动:“我还把戒指留给周奇,说留作纪念了……”
“还想认他作主,给他当兔女郎小女奴呀?”我笑着问。
老婆羞得急了,抬起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记。
我有些吃痛,看她这令人食指大动的模样,却是越发地兴奋了。
按住她,一手掐住她细嫩粉颈,一手在胯间摸索,扶正肉棒,对准了淫穴,龟头在穴口嫩肉,和着淫水,冲着那颗敏感的肉豆,不住摩擦。
“老公……”她被我按住,还要说话:“求求你嘛……人家……一个多月都没有……老公……”
我心头软了,肉棒停在穴口,看她扭着身体,乳波轻晃的可怜相,警告她说:“真的会成瘾的,你不怕呀。”
老婆让我掐着,也不反抗,双手抚着我的头发,柔声说:“不管怎样,老公都会救我的。”
我叹息道:“所有扳机都拔除了,如果一定要催眠,只能从头开始。得让你先躺好,然后我再引导你放松,要花很长时间的,你不要急躁,越急反而越不能成功。可能得要……至少半个小时吧。”
“嗯嗯……”老婆满口答应:“我躺好了。”
我松开她,看她满含春意的双眼,湿润软嫩的粉唇,白皙圆鼓的乳房,粉红带晕的乳头。
“冤孽啊。”我笑着说:“这么完美的老婆,又要被送给周奇那小子了。”
老婆轻微尖细地“嗯”了声,她已经在努力压抑这兴奋的声音了。
“催眠引导过程需要半小时哦,忍住了。”我笑道。
“快点嘛……”老婆双腿紧紧盘扣住我,淫穴与屁股在我屌下不安地扭晃着。
“妻奴白肖肖。”我摸着她的脸,低声说。
老婆动作瞬间停滞。她像被封冻在了静止的时间里,双目半睁,粉唇微启,自摸乳房的两手,也停滞在乳头上。
她呆滞的眼睛直盯着我,似乎全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这是藏在她心底几年有余的扳机,是她初次向我臣服的证据,也是她灵魂深处,一直真正渴求的话语。
我将她手从奶子那里挪开,自己用手用力捏了捏那硬得不像话的乳头。老婆动也不动地躺着,只有口中“嗯嗯”地低吟了两声,作为回应。
“行了,适应了没有?适应了,就说话吧。”我说。
“是的,主人。”老婆望着我,摆了摆臀:“奴儿等候主人临幸。”
我扶正肉棒,一插到底。老婆在枕间仰过头去,喉间发出长长一道呻吟。
“喜欢吗?”我问。
“奴儿……等待主人很久了。”她回过脸,展开甜美微笑,眼含喜悦,眨也不眨地盯着我,两行热泪从眼角划下:“很久……很久。”
她说。
—— 完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