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翌日,天大雨,休沐。
吕布倚在窗台,静听雨声。
豆大的雨滴打湿芭蕉,将天地淋了个遍,幸得府中遍布楼台水榭,廊腰缦回、檐牙高啄,不然那些家丁侍女,可得狼狈一回了。
仔细一想,后宅中皆为女眷,若是能欣赏到这些年轻女子们湿裙素纱、酥胸半掩的娇羞神态,倒也不枉天公微醉,撒下的这壶好酒。
“今日是有何喜事么,怎见郎君如此开心?”
黄鹂般清脆悦耳的声音沿着画廊传了过来,片刻后转过一个年轻妇人,梳着朝云近香髻,别着一根青鸾鸣凤钗,眉似远山,目横秋水,体态婀娜,行走之间一步三摇,撩人心弦,媚意横生。
正是吕布原配夫人严氏。
严氏十五岁及笄便嫁给了吕布,不久便生下了灵稚,如今不过三十,平日里养尊处优,又时常得夫君滋润,正是花开正盛的年纪,一颦一笑之间勾魂夺魄。
她乃大家闺秀,管教下人,处理府中上下事物体贴周到,平日里自有一派大妇风范,只不过到了后院闺房,面对的是自家夫君,自然又是另一副模样了。
“只是暂得一猛士相助,如虎添翼,不禁喜上心头——夫人,你这又是什么汤?”
只见严氏端着一碗汤,聘聘婷婷,款步姗姗,行至吕布跟前,笑颜如花:“郎君平日里操劳过度,妾身特地以野参鹿茸炖了鸡汤,给郎君补补身子。”
吕布心中不由一乐,暗道:没想到,我吕布也到了喝补品的年纪了。
随即眉毛一挑,伸手将严氏拉进怀中,似笑非笑地朝她道:“莫非是为夫昨晚不够威猛,竟让夫人担心我亏空了?真是罪过,让为夫好好补偿补偿夫人。”
严氏左支右绌不得,反被吕布三两下弄得霞飞双颊,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拍掉了他作怪的手,媚意横生地白了他一眼道:“晓得夫君厉害啦!只是整日纵情声色,便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要是亏空了身子,岂不是堕了你温侯的威名?更何况西厢房那里,不是还住进了那一大二小吗?夫君再不补补,小心让她们笑话了。”
吕布调笑道:“我道是哪里来的酸味呢,原来是这里有个醋坛子。”
严氏羞恼道:“呸,你即便是后宫三千我也管不着。”随即又幽幽道:“我只是担心你身体而已。”
英雄难过美人关,听得这番话,百炼钢也成了绕指柔。
“好好好,我喝就是了。”吕布只得投降,端起碗,严氏这才喜笑颜开。
却见吕布才端着汤喝了一半,便手一抖,剩下半碗温热鸡汤尽数洒在了严氏胸前。
“哎呀呀,夫人为我熬的汤,可不能浪费。”吕布怪叫一声,火急火燎地把头往严氏胸前凑过去,严氏哪里不知是他作怪,又好气又好笑,方才一不留神,就被他拱开了衣裳。
凝脂一般的肌肤上沁留着点点汤汁,剥开湿透的纱衣,便见丝丝热气升腾,恰似刚出锅的馒头,鼓鼓囊囊,丰盈可人,真可谓是秀色可餐。
“哎呀,夫君——”
“轻……轻点——”
初时还可见严氏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不多时,便沦为了吕布的掌中玩物,含羞似怯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上作弄。
吕布一件件褪去严氏的衫裙,如剥新笋,大手往底下一探,探出春潮带雨。
二人久为夫妻,吕布也不扭捏,解开腰带,挺身而入,仿若热刀没入了黄油,迎刃而解。
温润如水的身体紧紧裹住男人的雄根,严氏眯着眼,娇声道:“好烫——”
还未等花信少妇仔细体会夫君身体的火热,便见夫君粗壮的身体开始快速耸动起来。
她仿佛回到年少时候,英武不凡的少年英雄,抱着她,骑着骏马,在广袤的大草原上肆意奔腾。
狂风猎猎,刮得她说不出话来。
惊险、刺激、自由,快活。
骏马跑得好快,风在她耳边呼啸。
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耳边突然传来了他的呼吸,炽热的温度,像是要把她点燃。
她一路疾驰,哪怕颠簸得浑身酸痛也不在乎。
马儿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
她飞了起来。
——
等严氏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回到了长安的房间里。
青丝凌乱,衣裳散落了一地。
长途奔袭的后遗症也出来了,浑身酸痛,竟一丝力气也无了。
她躺在吕布身上,那阳根还埋在她的身体里,白浊的秽物正顺着交合处一滴滴往下落,看起来淫糜非常,自家夫君正侧着脑袋,似有若无的笑意挂在他嘴边,像是下一秒就要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来。
“夫人方才晕了过去,可吓死为夫了。”
严氏这才想起自己方才扶着夫君的肩膀,顺着阳根跨坐下去,骑在夫君的身上肆意扭动榨精的模样,羞不可遏,急忙挣扎起身。
可她刚刚泄了好几次身后才晕了过去,这时候浑身酥软,哪还有力气,才起到一半又被吕布接住,揽在怀里。
吕布笑眯眯地看着怀里的娇妻:衣衫半露、酥软无力,得了他恩泽之后肌肤水润光滑,一双美眸蒙着淡淡的水雾,在感受到他还活力十足的阳根后,可怜兮兮的仰头看他:
“夫君,妾身不行啦……”
吕布得意洋洋的挺了挺下身,惊起她一声娇呼,道:“夫人都特地炖了补汤,我怎能让夫人失望?”说罢,将严氏整个娇躯抱在怀里,轻轻耸动起来。
严氏反抗不得,只得咬着唇忍受,她身躯紧紧贴着吕布,不仅小穴被他一下一下的顶着,胸前一双酥乳也跟吕布壮硕的胸肌磨蹭得厉害,惹得她只得埋首在他怀中,悄声发出一声声忍不住的闷哼。
她的娇躯早已被这恼人的夫君玩弄了个遍,方才又泄了几次,身体最是敏感不过,吕布这一下一下的虽是温柔,却是每下都极尽研磨。
只过了一会儿,便见严氏美眸紧闭,娇躯微僵,体内嫩肉紧紧裹住阳根,忍不住扭腰动跨,迎合起来。
吕布见状,吸腹挺腰,胯下阳物又粗了几分,不再收力,大开大合地狠干起来。
“不…不行了,妾身要…要去了——”
战不至五十合,严氏忽然一声骄哼,双腿环住吕布后腰,嫩穴紧紧夹住那根肉棒,一阵阵暖流淋在吕布龟头,顺流而下,濡湿了床铺。
好半响,严氏才汗涔涔的缓过神来。
吕布抽出下身,带出一蓬热浆,严氏又羞又怯道:“夫君,妾真受不住了……”
吕布轻抚她臻首,笑道:“受不住就歇着罢。”说着又乐起来,哼道:“这回不敢小瞧你夫君了吧?”
严氏伏在他怀里,仰头娇声道:“妾身知错啦——”
夫妻二人说了一阵闺房密话,严氏见吕布胯下仍如撑天玉柱,伸出纤手在那朱紫色的龙首上轻轻摩挲两下,惹得巨龙更粗大两分,不敢再逗,朝吕布笑道:“夫君若是还有余兴,便去西厢房吧。”
吕布细看她脸色,见无不郁之色,知其善解人意,道:“夫人好生歇着。”
说罢,在其唇上一吻,披上衣服,往西厢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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