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那晚请客之后,送走东东姥爷一家,接下来这几日,好似人人都与往日不同,或许是东东给自己张足了脸面,马文英做事总是哼着歌,李大海时不时的搬把椅子半躺在院里的树荫下,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抽着烟卷。
东东不敢再有过分的举动,还好何梅给了他一条精致的内裤,每次欲望高涨时,他总是拿出何梅的内裤偷偷深嗅几下,或者等到夜深人静时嗅着内裤撸上一回鸡巴,虽属画饼充饥,也着实让他安分了几天。
何梅发现,这几日里,陈伟也经常哼着歌,何梅心下不解:“这是怎么了?挖到金元宝了?”这日近中午,已无人来打面,何梅想着清扫一下机器后面的灰,机器旁放着几袋麸子,何梅进不去,便叫陈伟来帮忙挪开,叫了两声没人应,何梅放下扫帚,拍拍手一扭一扭的来到西屋,何梅道:“叫你几声了?出来一下,帮我把麸子挪开!”陈伟正歪在床上吹着风扇,起身道:“让我干啥?”何梅见陈伟起床,回头又走向打面屋,边走边道:“把这几袋麸子搬开,我扫扫里面……”陈伟道:“费这劲干啥,天越热越折腾……”陈伟哼着歌走进了打面屋:“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
陈伟搬着麸子,何梅道:“捡钱了?哼了几天都不消停……”陈伟勾搭上了春丽,心里十分得意,每每回味起那晚的场面,陈伟总是不经意的哼起小曲儿,这几日只顾自我陶醉,连他自己都不曾留意这几日自身的变化,见何梅这样问,他先心虚了起来,赶忙答道:“捡什么钱,我命有这么好吗?”何梅终究想不到陈伟做的那事儿上去,也不在意,只是道:“我还以为你捡到金元宝了呢?天天哼那叽叽歪歪的歌……”
陈伟看何梅没有追问,也不再哼歌,默默搬完几袋麸子,抢过何梅手里的扫帚道:“来,我来扫罢,不能啥事儿都让我媳妇儿干。”何梅见陈伟今天这么积极,先是一惊,随后坐在身后凳子上道:“没正经!”陈伟“嘿嘿”笑了笑,在机器后面扫了起来,何梅看着陈伟忙了一会儿,想起一事儿,问道:“你还在家待多久?县里还没活儿吗?”陈伟道:“咋啦,不让我在家待了?”何梅道:“咱要是钱使不完,你睡死在家里我也不管你,咱地里见不了多少东西,不出去挣点咋行……”陈伟道:“不知道,我下午去问问老水。”何梅道:“蒋寨的老水?”陈伟“嗯”了一声。
何梅忽然神神秘秘的道:“别去蒋寨了,你去问窦彪得了。”陈伟“咦”了一声,不解的问道:“咋说?问他干啥,他没说要去建筑队啊。”何梅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你不知道啊,窦彪在蒋寨有个相好的。”陈伟手里的活也不干了,脑袋从机器后面探出来道:“听谁说的?”何梅道:“你别管听谁说的,反正这事儿八九不离十,我还知道是谁,就是蒋寨那个叫什么红的……”没等何梅说完,陈伟脱口而出:“秋红!”何梅道:“嗯,叫秋红!”,随即一脸诧异的问道:“你咋知道?”
陈伟道:“以前喝酒,窦彪总是说谁家的媳妇儿俊俏,谁家的媳妇儿浪,你说叫什么红,那指定是秋红了,以前听彪子说过好几嘴。”何梅没想到他们男的喝酒说的都是这么龌龊话题,登时骂了陈伟一句:“都啥鳖孙人,喝点酒净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以后你少给我再外面胡吃海喝……”陈伟道:“他说他的,我喝我的,我又没瞎说。”何梅道:“指定没瞎说?你不趁着灌猫尿的功夫叨咕叨咕你的相好?”陈伟这时又拿着扫帚扫了起来,似笑非笑道:“得,我说真的你又不信,我有啥办法。”陈伟又问道:“真是窦彪和秋红?被谁撞见了?”何梅见陈伟快要扫完,起身去院里拿了一个铁锨往屋外铲灰,何梅道:“我也是听人说的,诶,窦彪还说过谁家媳妇儿?”何梅想到窦彪看自己时那色眯眯的眼神,她其实想问窦彪说荤话时有没有捎带上自己,一问出口马上就想到:“不对,窦彪跟陈伟喝酒,怎么敢在他面前说我什么。”果然,陈伟道:“也没谁,说的都不是咱村的,就数说秋红说的最多。”
何梅见已收拾干净,也没兴趣再和陈伟唠叨这些破事,何梅收起扫帚走开了:“都是不安分的人,你可别跟着窦彪胡混,出了事我可管不到你。”陈伟马上答道:“说啥呢,指定不会。”陈伟、何梅都是偷过腥的人,所以在这种话题上二人都有些心虚,只不过他们互不清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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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梅走到陈铃门口,叫了声:“铃儿,起来了,中午想吃啥?”陈铃在里面答道:“卤面!”陈伟听见也忙应和起来:“吃卤面吧,吃了几天稀汤寡水的面条都吃腻了。”何梅对陈伟道:“还嫌稀汤寡水,你有功夫你倒是天天蒸卤面啊?”回头又朝陈铃屋里说道:“行,你起来吧,娘给你蒸卤面。”
何梅看陈伟还坐在打面屋里,责骂道:“还不去买点肉,干坐着就能蒸出面条来?”陈伟站了起来:“行,我去土改叔家看看,不知道他们在早集上卖完没。”陈伟骑着自行车出了门,李土改家在前道街,去李土改家正好路过窦彪家门口,陈伟见窦彪家院门开着,春丽正背对着在院里晒被子,陈伟喊道:“彪子,彪子……”春丽回过头,见是陈伟,脸先是一红:“找彪子干啥,他去接青杰她俩了。”陈伟见街上没人,把车子拐进窦彪院里道:“没事儿,问问彪子跟我去县里干活不。”说完下了车就往春丽身上贴,春丽反手打了陈伟一下,随后闪开身道:“都跟你说了,去接青杰她俩了,还死皮赖脸的进来干啥?”这时青天白日,又敞着院门,陈伟也不敢继续胡闹,一脸坏笑的小声道:“咋,才几天,就不认人了?”
春丽将一个夹被子的夹子砸了过来,笑道:“认人能咋滴?你现在能吃了我?”陈伟佯装要去抓春丽:“能咋滴?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春丽笑着跳开道:“赶紧滚吧,人来人往的成啥了。”陈伟不敢多留,扯了几句骚话便骑着车子走了。
何梅蒸好卤面,几人吃过,何梅说身子乏累要去睡会儿,陈伟道:“行,你去睡吧,我刷碗,完了我去趟蒋寨问问老水啥时开工。”何梅“嗯”了一声去西屋睡了,陈伟从蒋寨问完回来,刚进村,迎面撞见窦彪带着青杰姐弟两人,二人停下车用脚撑着车子,窦彪先开口道:“伟哥,干啥去了?”青杰、青云两人叫了声大爷,陈伟应了姐弟俩一声,然后道:“去了趟蒋寨,问问老水什么时候开工,这回你去吗?小工缺人。”窦彪问道:“啥时走?一天给多少钱?”陈伟道:“大后天走,小工一天25,你要去的话,我跟老水说说,都是熟人,让他也给你开30,跟我一样。”
窦彪道:“行啊,到时候跟你一块去,晚上张胜利请吃饭,叫你了吗?”陈伟道:“没有,我跟他很少喝,他咋想起请你吃饭了?”窦彪道:“我跟他也不怎么来往,不是他闺女考上了学嘛,请了三天大戏,想让我到时候帮忙张罗着……”陈伟惊呆了,他知道张胜利他爹以前长年在村委干会计,跟自己老爹是搭档,家里有些势力,但还是被他的举动惊住了,陈伟道:“不是就东东一人考上了吗?没听说有玉琴啥事啊?”窦彪道:“玉琴差那几分,高价也能去,跟考上不一样吗?”然后窦彪把头向陈伟方向略偏了一下小声说道:“其实就是想显摆,前几天海哥家搞出那动静,又是面包车,又是校长的,张胜利能忍得住?”陈伟点点头道:“怪不得那晚张胜利没去,原来根在这里,哎,都啥是啥呀,一个村的,非要你压我我压你的有啥意思……”窦彪道:“有啥意思?人活一张脸,换你你也支棱起来了,你弟妹不也经常说‘你看看伟哥,天天穿的人模狗样的’……”说罢,二人笑了起来。
这边李大海跟马文英说道:“你说,这张胜利是要干啥,又是请客又是请大戏的,他家玉琴那也叫考上了一中?”马文英道:“那还不明显,就是气不过,跟你斗气呢。”李大海道:“随他斗,反正他钱多让他烧去。”马文英道:“他叫你晚上过去吃饭,你去不去?”李大海道:“去,为啥不去,他就是唱十台戏,状元还是咱家东东的。”马文英点点头道:“嗯,晚上喝酒,指不定要拿话挤兑你,你可得宽点心……”李大海显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想说啥让他说啥,我只管吃只管喝,反正花我的钱。”马文英忍不住骂道:“看你那出息……”李大海点了烟卷,抽了一口道:“出息能当饭吃?”
晚间酒桌上,坐着的有张胜利兄弟三人,把兄弟四人,还有就是李大海、陈勇和窦彪,虽然张胜利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但他只顾和其他几人有说有笑的安排接下来搭戏台的事,好似有意冷落李大海一般,李大海嘴上虽说不在乎,心里却还是十分膈应,整个饭局都很尴尬,心里一不舒服,酒就喝得多了。
散了席回到家,东东早已睡了,马文英还在等着问他情况,李大海刚坐在床上点上烟卷,马文英忙问:“他爹,咋样?没编排你啥吧?”李大海眼镜瞪的圆溜溜的,声音陡然抬高道:“没有,什么东西,不就是有俩臭钱吗?值什么!”马文英吓了一跳,忙安抚着让李大海小点声,马文英道:“红脸了?到底出啥事儿了?”李大海道:“没事儿,狗眼……看人低,我要是发达了……”李大海酒劲上涌,喉头咕哝了一下不再说话。
马文英给李大海倒了半碗热水,让他慢慢喝了,马文英道:“他家家大业大,做事傲气惯了,别跟他一般见识,咱可斗不过他。”李大海喝完碗里的热水,冷静了很多:“我不气,我气啥呀?他不是能耐吗?连个儿子都揍不出来,我到时候有送终的人,他有吗?”马文英看李大海不争气的样子,不想着去长身本事,倒在生孩子的事上比上了,马文英虽然恨铁不成钢,这时候也不想过多刺激他,马文英接过李大海手里的碗道:“行行行,你有儿子,你本事大。”关了灯,二人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张胜利在村委会大喇叭上播报了唱大戏的事,村里很多年没这么热闹过,一听说要连唱三天,村里一下沸腾起来,家家户户都去娘家拉了老人过来听戏,戏台就搭载村委会前的大片空地处,空地两旁种有好几颗高大的杨、槐树,也可乘凉,下午第一场戏开场前,戏台前坐着的、站着的都是人,挤得水泄不通,张胜利穿着衬衣、西裤,蹬着一双黑亮的皮鞋站在戏台上拿着话筒高声说道:“各位老少爷们儿们,为庆祝小女考上高中,我们决定请全村人看几天大戏……”戏台下顿时一阵欢呼,有人打趣道:“胜利拽起词来怪像回事儿,还小女……”又有人说道:“这事儿可比大海家办的敞亮多啊。”还有人说道:“玉琴啊,还是比不过人家东东……”张胜利伸手向戏台下摆了摆,示意大家安静一下,接着道:“小女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现在又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一中,这么大的喜事,我张胜利就是砸锅卖铁也得大办一场,人多怕招待不全,这次就不请大家吃饭了,但是大家放心,瓜子、香烟管够,保管让大家听好戏……”此话一出,戏台下又欢呼起来。
张胜利接着道:“另外,今天是头一场,开门红,所以晚上还给大家安排了把戏团,咱们就白天看戏,晚上看杂技表演,让大家好好热闹热闹,好了,闲话不多说,下面咱们就开场,胜强、彪子,上瓜子、香烟……”胜强、窦彪几人将瓜子、香烟搬到戏台西侧提前搭好的木架子上,瓜子足足有四大袋,至少得有一二百斤,香烟都是拆散开的,放了两大盘。
村里的小孩一拥而上,将瓜子尽情的往衣兜里装,一些不含蓄的大人也早已围了过来,等大家乱腾一阵,都回到戏台前坐下或站好,那些含蓄的大人才慢悠悠的走过去抓起一把瓜子或拿起一根烟缓缓点上。
李大海一家人都没去,东东是觉得看戏没意思,李大海、马文英二人是心里有疙瘩,村里人都来看热闹,无人打面,陈伟一家倒在戏台下坐着,有人问道:“何梅,咋没见把她姥姥姥爷接来呀?”何梅道:“太远了没去叫,天热不够折腾的功夫。”看了一会儿,陈铃去找玉琴玩了,陈伟瞥见春丽站在人群东侧边角处正看的出神,便借故去撒尿,回来时故意绕道东侧站在春丽身旁,陈伟道:“弟妹来了?”春丽回头见是陈伟,便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陈伟道:“你看你,我说啥都拿话呛我,这不是问问吗,青杰他俩呢?没来吗?”春丽往西边努努嘴道:“呢,在哪吃瓜子呢?”
两人站在人群旁,二人也不知道说啥,春丽继续看着戏,又看了一会儿,陈伟道:“彪子忙前忙后的,怪够神气的……”春丽冷冷说了一句:“神气啥?人家就是把他叫来使唤的,为啥叫他,不叫你?都知道他是个没出息的货,一口饭都能把他给哄住……”陈伟道:“看你说的,我跟彪子说了,后天让他跟我去县里干活。”春丽又回过头来说道:“他没跟我说啊,啥时说的事儿?能行吗?”陈伟道:“行,咋会不行,我出面,保管能行,并且钱也不会少拿。”春丽十分高兴道:“那真是太好了,有个事做,总比他整日喝酒打牌强,真能行吗?”陈伟道:“你放心,别说他是我兄弟,就是单看你面子,那也指定行。”春丽笑了笑,满目春情的看了一眼陈伟。
陈伟回到何梅身边,何梅问:“见你和春丽在那叨叨咕咕,说啥呢?”陈伟道:“她想让窦彪跟我去县里干活,问我行不行。”何梅道:“他去能行吗?别净是给你找麻烦。”陈伟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到四五点,走了一小半人,小孩几乎跑光了,何梅觉得声音吵得难受,也提着折凳回家去了。
晚上刚吃过晚饭,因有杂技表演,陈铃吵着要去看,何梅道:“你跟你爹去吧,吵得心烦,我不去了。”父女二人走后,何梅收拾了碗筷,又洗了一盆衣服,想到下午看戏时没见到东东一家人的身影,想着左右无事,便换了她的连身碎花裙向东东家走去,到了东东家,何梅看堂屋里没亮灯,何梅叫了声:“姐,英姐在家吗?”听见何梅的声音,东东兴奋的从东屋窜了出来:“妗子,你咋来了?我爹我娘去我姥姥家拉粪去了。”何梅道:“啥时去的?我没啥事,看你娘下午没去看戏,看看她在家忙些啥?”东东道:“刚吃完饭去的,我娘说我姥姥家掏猪圈掏了很多粪,他们去拉过来,说晚上去凉快。”
何梅道:“那一来一回不得到半夜,行,你在家玩吧,我也没啥事。”何梅转身就要走,东东急忙道:“妗子,你不……坐一会儿?”何梅转头看东东站在东屋门口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笑了笑道:“行,我坐一会儿,看看你的狗窝乱成什么样儿……”说罢走到东东睡的东屋四处打量了起来,东东屋里除了放台扇的凳子,没有可坐的地方,何梅转了几下一屁股坐在东东睡的床上,东东这些天都不敢去找何梅,生怕一不注意又惹得她不高兴,今天又和何梅单独四目相对,东东如做梦一般,站在何梅面前一动不动。
何梅“噗嗤”笑出声来:“怎么,变得这么老实了?”东东看何梅一笑,顿时熟络的又和先前一样,东东挠着头道:“没有,好几天没见妗子了……”何梅道:“老实点好,别整日搞得妗子心惊肉跳的。”东东憨笑着向前将何梅的头抱住,叫了声:“妗子……”东东紧紧抱住何梅不再说话,何梅“嗯”了一声道:“想妗子了吧……”伸手一摸东东裤裆,东东那里硬邦邦的直戳着,何梅道:“这么快就硬了?”东东点点头,就想急着干那事儿。
何梅道:“东东,先别急,一会儿妗子会给你……”听见何梅说会给自己,东东停止了拉扯,何梅道:“你舅跟你妹去看杂技表演了,你先悄悄去那里看看他们在不在,完了,你再回来,咱们可不敢冒险……”何梅怕陈伟回家见不到自己,寻到这里来。
东东高兴的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东东走后,何梅躺在东东床上,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何梅心里怦怦乱跳,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明明知道这样做不对,她却每次都没有果断拒绝。
何梅正沉思着,感觉头下的枕头有处不平,何梅坐起身用手掏了掏,掏出一看竟是前面自己给东东的内裤,看着揉成一团的内裤,何梅脸颊微红,摊开一看,上面还有一大片干了的精渍,这时东东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一看何梅手里拿着那条内裤,东东不好意思的慌忙抢了过来攥在身后,何梅也回过神,问道:“啥时候撸的?”东东连声道:“妗子,我就用过一次,平常只是问,就用了这一次……”何梅问道:“昨天晚上吗?”东东“嗯”了一声,何梅道:“也不知道洗洗?这多脏啊。”东东赶忙解释道:“说要洗,一整天我娘都在家……”
何梅笑了笑道:“好了,你昨天撸了,今天就不给你了,别搞坏了身子……”东东急忙向前将何梅压在身下道:“不行,妗子不能骗人,我都听妗子的话了,妗子也得说话算数……”何梅想反正今天是逃不掉了,也任由他压着了,何梅道:“你舅他们在看杂技表演吗?”东东道:“陈铃在,我舅不在,我去妗子家看了,我舅也不在家……”这时东东已掀开何梅裙子,何梅“咦”了一声道:“一会儿功夫,你跑了这么远?”东东已经在脱自己裤子了,同时将手里的内裤塞进了裤兜里。
东东道:“妗子,给我吧,门我上栓了,我爹我娘一时半会回不来。”怕何梅还有顾虑,东东一股脑的把感觉何梅担心的地方全说了。
何梅呜呜了几声,东东扯下何梅的内裤,站在床下抬着何梅的腿将鸡巴捅了进去,鸡巴一进肉洞便开始横冲直撞的捣了起来,何梅撑着上身道:“别急,妗子说的你都忘了?哦……哦……慢点尻……”东东想将何梅的长裙脱掉,何梅道:“别脱,就这样……安全……”东东这次不再是强行尻屄,心里没有丝毫紧张,满脑子都是何梅肥屄紧裹着鸡巴的感觉,温软的肥屄紧裹着鸡巴,东东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舒坦极了,东东道:“妗子……”何梅“嗯”了一声,东东又道:“我想你……”何梅又“嗯”了一声,东东道:“妗子,我可想你……”何梅道:“想我就……使劲尻我……”何梅被东东尻的头皮发麻,屄里不断有淫水泛出。
何梅问道:“东东,累吗?”东东道:“不累,可舒坦……”两人在屋里活色生香,屋外院子里空落落的十分安静,自从上次打耳光事件之后,东东何梅二人都像是小别的夫妻一般,浓情似蜜,两人在东东的小床上变换了好几种姿势,何梅已泄过一次身,见东东还没射意,何梅道:“东东,还没结束?”东东道:“妗子,我今天比我舅强了……”何梅道:“嗯,你一直……比他强……”东东满身是汗,累得气喘吁吁,何梅腿也有点发麻,何梅道:“东东,让我脱了裙子……”东东道:“不是说不脱吗?”何梅呻吟着道:“我以为……你很快就完事,脱了……一会儿裙子湿了,不好……”东东又急速捅了几下,何梅挺着身子,屄里还是收缩,东东兴奋的道:“妗子,你屄里咬我……”
何梅脱了衣服,因是晚上,她没戴奶罩,脱完衣服何梅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道:“你真行,我一夹,你舅就不行了,夹了你几下,还这么硬……”东东受了表扬,高兴坏了,他这是第一次听见妗子由衷的称赞,东东想要继续表现,何梅道:“歇一会儿,歇一会吧。”东东就俯下身子趴在何梅肉呼呼的身子上吃她奶子,东东道:“妗子,你恨我吗?”何梅道:“为啥恨你?”东东道:“我占了妗子的身子,我让妗子担惊受怕……”何梅沉默了好久道:“妗子不恨你,妗子也想要,要说恨,你别恨妗子就行,妗子已经是个坏女人,还把你也带坏……”东东松开叼着何梅奶子的嘴道:“你不能这样说自己,你是我最美的妗子。”何梅道:“反正事儿已做出,一次和一百次都一样,美也好,坏也好,我都认了……”
东东不想让何梅伤感,想起妗子喜欢自己啃她的屄,东东就冷不丁的调转过头,啃在了何梅肥屄之上,何梅被东东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随机哼唧了起来:“东东,咋给姨吃屄了?”东东不搭话,啃的起劲,刚才一番激战,何梅屄口尚有很多淫液,开始东东觉得恶心想吐,满嘴在屄口啃了几下后便察觉不到有任何味道,东东舌头也开始在伸进何梅屄内,一时间东东把何梅啃的花枝乱颤,何梅舒坦的不知所以,也把东东的鸡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何梅道:“东东,你鸡巴比以前大了……”东东道:“还要更大,大了让妗子舒坦……”何梅看东东懂得挺多,问道:“谁跟你说的……鸡巴大了……舒坦……”东东道:“我自己想的……”,两人正互相啃着,何梅急道:“东东,头挪开,我要尿了……”东东连忙将头挪开,在挪开头那一瞬间,何梅开始向外喷水,同时何梅弓着身子抖个不停。
何梅此刻额头处的头发已经湿透,何梅双腮绯红,喘着粗气道:“我不行了,尻不动了……”东东不知道关于泄身的事,她自然不知道何梅已经达到了两次高潮,他只知道,看何梅的样子,今天绝对把她尻舒坦了,东东扶着鸡巴十分得意道:“妗子,我还没软,难受……”看东东得意的样子,何梅又爱又恨道:“鳖孙样儿……”何梅怕东东累坏,无力的撑起身道:“你躺下吧,你歇会儿让我动……”东东道:“妗子,你要尻我吗?”何梅小脸蛋如红彤彤的苹果一般,何梅瞪了一眼东东道:“是,妗子要尻你!”
待东东躺下,何梅扶着鸡巴坐了下去,何梅想让东东早点结束,她知道陈伟受不了她屄里的收缩,便也试着去夹东东的鸡巴,何梅以前都是高潮时不由自主的收缩,她自己也不得其法,试了几下都没达到效果,这样一分心,肥臀下蹲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东东道:“妗子,你尻的不得劲,还是让我尻你吧……”何梅道:“别说话,妗子让你舒坦。”何梅又试了几下,东东道:“妗子,你屄里又咬我鸡巴……”何梅大腿内侧肌肉微微使力道:“是吗?”东东被夹的十分受用:“你看,还在咬……”何梅掌握了技巧,每次把屁股抬起重重坐下后,就随即大腿内侧微微使劲,东东道:“妗子,这样好舒坦,我会不行的……”何梅道:“不行正好,快点结束……”东东道:“你不是让慢点尻吗?到底是快是慢啊?”何梅看东东终于快要缴械了,便加快速度道:“慢点尻,快点结束,不看都多长时间了,一会儿来人……”何梅还没说完,东东已经快不行了,东东翻身坐起,将何梅重新推倒在床上,掰开何梅双腿,快速将鸡巴捅了进去,东东道:“妗子,我快来了,让我尻你……”
何梅屄里摩擦久了,这时感觉有点疼,何梅道:“东东,快射了吧,不要射屄里……今天不行……”东东快速捣动了十几下,在临近喷射的关头,急忙将鸡巴抽出屄外,把精液全部射在了何梅肚皮上,看着小腹上一大滩浓浓的精液,何梅感叹道:“年轻人身体就是棒,昨天撸了鸡巴,今天还能喷这么多。”何梅用指头刮了一点精液,在鼻子处闻了闻,闻起来腥腥的十分上头,东东见何梅闻自己喷出的东西,东东很是惊讶,东东道:“妗子,咋闻这了,不脏吗?”何梅道:“你闻闻,可好闻了。”东东伸了伸舌头道:“我不闻,我闻过,可腥了。”
何梅笑了笑,她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何梅道:“有啥东西让我擦擦。”东东想了一下,从床上捡起短裤,扯出何梅的花边内裤道:“妗子,用这个吧,一会儿我洗了。”何梅接过来道:“行,反正上面都是你的东西。”何梅擦完,二人穿好衣服,东东问道:“妗子,今天你怎么同意给我?”何梅刮了一下东东的鼻子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把你憋的难受嘛。”东东亲了一下妗子道:“妗子真好,以后我都听妗子的话。”何梅笑道:“好呀,过几天你舅就去县里干活了,你只要听话不乱来,妗子就找机会给你。”东东难掩兴奋道:“真的吗?”
“真的!”何梅悠悠笑道。
又坐了一会儿,何梅等衣服吹干,脸上不再那么热,便整了整头发道:“你一会儿赶紧把那内裤洗了,藏好,妗子先回家去了。”出了门,听见村委会那里还在表演,何梅走在路上,想到昨天还在和陈伟说窦彪偷人的事儿,今天自己就出来偷人了,想到这,何梅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话说晚饭过后,陈伟父女俩去看杂技表演,相比唱戏,看杂技表演的孩子居多,陈伟看了一会儿,见青杰姐弟俩也挤在人群中,唯独没有春丽的身影,想着窦彪此刻应该在张胜利家喝酒,这时就春丽一人在家,陈伟心里开始渐渐躁动起来,陈伟嘱咐陈铃看完自己回家去,便借故走开了。
绕到窦彪家前那条街上,陈伟看见街上有人,便装模作样的从窦彪门前走过,和那人打过招呼,等那人走远,陈伟又小心翼翼的折回到窦彪家里,进了院门,看见春丽一个人在屋里坐着嗑瓜子,穿的还是那晚激战时的睡裙,陈伟偷偷摸摸的躲到春丽身后,伸手往春丽奶子上抓去,春丽被吓得不轻,尖叫一声跳将开来,陈伟忙道:“别叫,是我,是我。”
春丽看清是陈伟,气的把手里的瓜子一把扔在陈伟脸上,十分生气:“日你娘的屄,你想吓死我……”陈伟见玩笑开的大了,连忙赔不是,春丽本就对陈伟颇有好感,等回过劲来,也就不再那么生气,春丽道:“你来干啥?安的什么心?”陈伟厚着脸皮嘿嘿笑了笑道:“哥怕你寂寞,过来陪你。”春丽“呸”了一声道:“你不怕彪子回来杀了你?”陈伟道:“不怕,他在胜利家喝酒,不到半夜他指定回不来的……”春丽欲望极强,屄里也痒痒的想要鸡巴来捅,以前窦彪无法满足她,她也没有办法,现在既然跟陈伟捅破了窗户纸,春丽也不再藏着掖着,春丽道:“不能在家里,青杰、青云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陈伟见春丽没有拒绝,心里暗喜,忙道:“依你,都依你,你说去哪?”春丽略微沉思了片刻道:“去南地那个井屋吧,现在没人浇地,那里没人。”
陈伟道:“行,就去那里,你怕不怕,你要不怕,我先去,你一会儿自己过去。”春丽道:“你先去吧,我不怕走夜路。”陈伟到了井屋,用打火机照了照,里面还算干净,陈伟找些干草点着,然后踩灭火头,用烟熏了熏蚊子,在里面等了一会儿,不见春丽人来,陈伟疑惑道:“这骚货不是耍我玩的吧?”快要等的不耐烦,陈伟才看见远处路上有手电筒的灯光,离井屋还有几百米,灯光灭了,不大会儿,春丽来到了井屋,将手里的东西刚放下,陈伟一把将春丽摁在井屋门后面,在春丽圆滚的大奶子上使劲揉搓道:“咋这么晚才来,急死我了。”春丽道:“我不得去趟地里,摘把豆角,不然大晚上来地里,遇见人,我咋说?”陈伟道:“想的还真周到。”
陈伟掀开春丽的睡裙,又像上次那样将春丽内裤褪到脚踝处,便扳着她肥硕的屁股蛋将鸡巴捅了进去,春丽道:“猴急样儿,又来这一套……”陈伟道:“我就喜欢这样,这样干着刺激……”春丽道:“这样咋个刺激法?”陈伟道:“强奸啊,你看像不像强奸。”陈伟捅的着急,心里也急,刚捅几十下,就有点控制不住,陈伟赶紧停了下来,春丽还在向后骚浪的摆动着屁股,陈伟想转移注意力,便“啪”的在春丽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春丽吃痛,“嗷”的叫了一声:“尻你娘,打我干啥,咋不动了?”陈伟道:“等下,我怕把持不住。”春丽道:“就你这,还想强奸人?”
陈伟不言语,将春丽转过身,退掉她的内裤丢在一旁,抬起她一条大腿又将鸡巴捅进屄内,这种姿势难度较大,抽插的同时陈伟得抽出一大半精力保持平衡,因此陈伟便射意渐退,动作也渐渐大了起来,春丽为了让陈伟的鸡巴捅的更深,双手扶着墙壁上身慢慢下沉,春丽的屄里还是那样的滑顺,陈伟挺着腰一下一下重重的往春丽屄里插。
在这种高难度姿势下,不一会儿,两人都累得不行,春丽道:“伟哥,换个姿势吧,腿疼。”陈伟道:“丽,舒坦吧,我还行吧?”春丽道:“舒坦,稍微一桶屄里就舒坦。”
陈伟道:“丽,我喜欢尻你屁股,你的屁股又大又软。”春丽道:“那你先出来,让你尻屁股。”陈伟道:“再等下,先在尻屁股,一会儿就不行了……”春丽知道陈伟并不是喜欢现在这种姿势,只是这种姿势他不容易射,明白这,春丽道:“你出来,我跟你说,怎么能尻的久……”陈伟听言,把鸡巴抽了出来,鸡巴抽出的瞬间,“啪”的发出一声低沉的响声。
陈伟问道:“怎么尻的久?”春丽没有搭话,将睡裙提在腰间蹲了下去,张口含住了陈伟的鸡巴。
陈伟爽的一个机灵,忙道:“丽,不行,这样更刺激,软的更快……”春丽不理,只顾快速的吞吐着鸡巴,陈伟好不容易又偷到腥,不想这么快就疲软下去,马上用手去推春丽的头,春丽不依,陈伟越急体内的能量向鸡巴口涌的越快,春丽察觉到嘴里的鸡巴正在迅速变大,忙张口在陈伟鸡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陈伟龟头吃痛,痛感迅速占领大脑高地,陈伟道:“骚逼娘们儿,咬我干啥?”春丽还是不搭话,又开始吞吐鸡巴,等陈伟鸡巴变大,就又咬了一口,就这样反复两三次,陈伟竟真的没有丝毫射意了。
陈伟喜出望外,对春丽更加佩服了,陈伟道:“丽,没想到你不知屄会咬鸡巴,连嘴巴也这么会咬。”春丽笑道:“跟窦彪订媒以前,跟我好的那个人也是软的快,每次我都是这样治他的。”春丽撅起屁股对陈伟道:“来吧,老娘费这么大力气,今天你不把老娘伺候舒坦了,就不依你。”陈伟像是孙猴子解了紧箍咒一般,在春丽屁股上亲了一口,捅进鸡巴道:“来,今天不把你逼捣烂就不算完。”陈伟将春丽睡裙掀到肩处,两个奶子呼扇呼扇的前后摆动着,这一战,陈伟使出了浑身解数,春丽被尻的欲仙欲死,开始春丽只是小声呻吟,越往后面胆子越大,竟开始“嗷嗷”大叫起来。
陈伟道:“叫这么大声,不怕人听见?”春丽道:“不怕,远,听不见……”正捅着,陈伟感觉春丽屄口的水陡然变多,春丽屄内一股热浪也浇在他的龟头上,春丽浪叫着:“日上天了,日上天了……”陈伟靠自己真本事将女人送到高潮,这情况还真不多,何况这次不仅把女人送到高潮,自己还能继续战斗,陈伟真是浴火重生一般,因此他对春丽爱的更深了。
陈伟激动的道:“丽,舒坦了吧?丽,你真行,我很久没这么厉害过了……”春丽也忘情的道:“我也很久没这么舒坦了,伟哥……”陈伟看春丽趴了很久,抽出鸡巴道:“丽,累了吧,要不要歇会儿?”
春丽道:“不歇,再来,我还没够……”陈伟脱掉自己衣服,又将春丽的睡裙脱掉,抱着春丽让春丽双腿环在自己腰间,陈伟边插边道:“丽,今天我才像个男人,丽,我再也离不开你……”春丽紧紧抱着何伟,何伟鸡巴犹自泡在春丽肥屄之内,两人汗津津的抱着、啃着,陈伟道:“丽,你的奶子真软。”春丽道:“跟何梅比谁的好?”何伟道:“你的好。”春丽道:“你总是哄我……”陈伟今天精神状态好,力气也见长不少,抱着春丽整个身体,鸡巴还能捅的勇猛有力,陈伟道:“孙子哄你,你不嫌我窝囊,你能让我做男人……”春丽激动的在陈伟肩膀上咬了一口,陈伟吃痛的同时吓得不轻:“哎呀,可不敢咬,被何梅发现就惨了……”
春丽道:“就你这胆,还出来偷腥呢,发现就发现,过不成的话我嫁给你。”陈伟道:“你嫁给我,窦彪咋办?”春丽道:“让彪子娶何梅,我们换着尻屄……”陈伟想反正是咬过了,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又顶了几下道:“行,反正彪子也稀罕何梅……”春丽道:“真的?窦彪腌臜孙,果然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陈伟道:“我不也是,你不也是?”春丽道:“是是是,我们都是腌臜孙……”
陈伟将春丽顶在墙上,这时觉得胳膊酸了,便将春丽又翻转身子去尻她屁股,陈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将春丽捅的大呼小叫起来,春丽叫道:“伟哥,结束了吧,屄要肿了。”陈伟一旦得势,像是农奴翻身做主人一样,哪里肯停,春丽累坏了,也没力气再使肥屄咬鸡巴的绝技,只能不住求饶,又被折腾了一会儿,陈伟才有射的意思,春丽道:“伟哥,别弄进去,回去彪子会发现……”陈伟冲刺着说道:“你胆子……也不大,哦哦……来了……”
“突突突”的还是将一泡浓精射进了春丽屄内。
两人干喘了一会儿气,才将湿淋淋的身子分开,春丽两腿发软,扶着墙兀自歇息,陈伟摸了一把脸上的汗,耷拉着鸡巴站在那里洋洋得意道:“丽,这次知道哥的本事了吧?”春丽道:“死人样儿,还不是我调教的好,你个阉货。”陈伟也不争辩,毕竟确实是春丽的功劳,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坚挺这么久,陈伟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娶的是你。”春丽“咯咯咯”笑了起来:“两次偷腥,就被我拿下了?你别犯浑,我不如何梅,这我还是知道的……”陈伟摇了摇头道:“你不懂,她好似白面包子咸菜馅儿,中看不中吃,不如你,剥开全是肉蛋儿……”
春丽被逗得笑的更狠了,春丽颤巍巍的捡起睡裙,抖了抖土,开始往身上穿:“你还挺会说,什么肉蛋儿包子咸菜旮沓的……”陈伟也捡起衣服穿了起来:“你别不信,我每次在她身上,几下都不行了,就在你这里,干的最痛快……”春丽道:“那也不是何梅不好,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陈伟道:“是是是,是我没本事,我看呐,不只鞋子要合脚,鸡巴也得合屄,不然呐,都不得劲……”春丽踢了陈伟一脚道:“夸你会说,越说越没谱了……”陈伟肩膀咬痕处被汗水浸的隐隐作痛,一手扯过春丽一手揉着她的奶子骂道:“骚逼娘们,咬的够狠的啊?”,两人闹了几下,春丽道:“别闹了,赶紧回吧,眼看杂技表演的就要散场,也不知道青杰她俩回去没?”
陈伟听言,也怕时间长了何梅过问,便道:“你走前面,我远远跟在你后面,省的你害怕……”春丽看陈伟体贴自己,“嗯”了一声,先出了井屋的门,陈伟道:“丽,明晚有表演的话,还来吗?”春丽道:“拉倒吧,屄还肿着呢。”春丽回到家,青杰姐弟俩已经在家里了,见春丽回来,青云抱着春丽哭到:“娘,你去哪了?我害怕……”春丽道:“自己家里,害怕啥,娘去地里摘点菜,明天早上没菜吃了?”然后春丽问青杰道:“青杰,咋回来这么早?不好看吗?”青杰道:“我弟怕黑,让早点回来,回到家家里没人,他还是哭,哄都哄不住……”春丽哄着青云道:“乖,娘回来了,不怕哈。”青杰指着一小袋瓜子道:“我爹说他还有事,晚点回来,这是我爹让带家来的。”春丽道:“放那吧。”领着姐弟俩去洗刷睡了。
陈伟回到家,何梅道:“铃儿呢,咋没跟你一块回来?”陈伟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如果被何梅发现肩膀上的牙齿印怎么解释的事,全忘了陈铃在看杂技表演还没回来,忙道:“我跟彪子抽根烟,就没再瞧见陈铃,我以为她已经回来了,我再去看看……”陈伟怕何梅看见肩膀上的牙齿印,说着转身就走了出去。
带陈铃回来后,还好何梅也刚经过那事儿,睡觉时,两人各自心怀鬼胎的都保持着距离,因此一夜无话。
从早上开始,李大海就闷着头不说话,完全没了前几天神气的样子,马文英见他这样也不理会,上午依旧是去地里干农活,到了下午,村里的大喇叭声叫的嗡嗡响,像是表演给他们看的,村里越是热闹李大海二人越是显的落寞,四五点去地里干农活时,也有一些人从戏台那里折回,回到地里收拾庄稼,有人问:“大海,同是考上了学,你家咋没啥动静?”李大海黑着脸,马文英答道:“本来也想办呢,虽然没有胜利他们家阔绰,毕竟考上一中的,咱村就东东这独一份,小打小闹一下也是应该的,你猜怎么滴?我跟他爹都商量好了,东东却不乐意,他说‘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高中嘛,有啥可办的,等我考上名牌大学,挣了大钱,再办一场大的……’,我们好一顿商量,他嫌害臊,就是不依,你说这有啥办法。”那人道:“你看,小孩有志气,就是不一样,以后啊,你们可要跟着享大福了……”
马文英道:“享福不享福的,俺也不指望他,只要他将来能有本事养活自己就行,我们给他攒个金窝银窝,也不如他自己扒个狗窝!”那人点点头道:“这话在理。”又有其他人道:“就东东一人考上县高中的啊,我还以为胜利家的妞也是考上的,难怪,这要是大海站在台上,穿着西装打着领带,那不得神气死……”李大海依旧黑着脸不搭话,马文英看他这么不中用,话都不会搭,气的牙直痒痒,马文英道:“他呀,老实惯的人,给他个金銮殿也不知道门往哪里开?”
干了一个多小时,天越发凉快,又有人陆陆续续的到地里干活,马文英不想扯太多闲话,便和李大海早早收工回家了,到家了想着一直躲在家里,倒显得他们小气,正在思索着干点啥事,忽然想起那天爹来时说家里的猪圈掏了很多粪,堆在那里碍事儿,让她有空去拉回来做肥料,马文英赶紧做了晚饭,简单吃过后,交代了东东一句,就和李大海拉着架子车走了。
回来路上,因都没好气儿,李大海、马文英二人磨了几句嘴,马文英气的骂道:“你在外面受点窝囊气,倒使在我身上,你要能耐,也弄个十台大戏,把你的脸拾起来去……”回到家,东东已经睡了,李大海到堂屋倒头就睡,马文英洗干净身子,换上干净的短衫、短裤,找出半瓶白酒,一口气干了两杯,喝完酒她越想越气,马文英不愿跟李大海睡在一起,便赌气去了东东屋里。
马文英看东东已经睡熟,就没有开灯,静悄悄的在东东身侧躺了下来,东东刚在何梅身上酣畅淋漓的发泄了一通,正睡的香甜,睡梦中东东看到何梅丰腴的身子又躺在自己身旁,东东翻身将胳膊搂住何梅,右腿也搭载何梅身上,东东嘴里呢喃道:“妗子,你来了……”
东东是自己的孩子,马文英又只当他是小孩儿,因此马文英穿衣并不注意,甚至今天回来太晚,她洗过身子只穿了短衫和短裤,内裤都没穿,见东东的胳膊搭在自己奶子上,嘴里还叫着妗子,马文英不明所以,歪头来看,东东依旧睡着,马文英想:“不定在做什么梦呢。”东东睡梦中闻着何梅身子的清香,胳膊下软软的,梦里何梅正跟东东说:“你看,妗子的奶子是不是很大?”东东在何梅的奶子上抓了几下道:“嗯,大……”何梅道:“大你就使劲捏捏,越捏越大……”东东使劲去抓,马文英吃痛,她不确定东东是否在装睡,一巴掌把东东的手打开道:“东东,你干啥?”
东东惊醒了,良久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身边躺着的是娘,东东吓得一下坐起蜷成一团道:“娘,你……回来了?”马文英也坐了起来,看东东惊恐的样子这才确定东东刚才确实是在做梦,马文英又躺了下来,语气低落道:“没事,你睡吧,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东东被这一惊吓,全然想不起来刚才做的啥梦,东东问道:“娘,你咋来我屋睡了?”马文英小声哭了起来,东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得不知所措,东东道:“娘,你别哭,又出啥事了?”
马文英抹了抹眼睛,强行镇定下来,马文英道:“没事,来,东东,你躺下,娘问你句话。”东东躺了下来,马文英道:“你考上学,爹娘没本事让你风光,你恼娘不?”东东道:“恼娘干啥,风光不风光我都能考上,考个高中,又不是啥难事儿?”马文英道:“玉琴没考上,她爹都给她请了几场戏,你考上了,爹娘啥都没做,你不气?”东东语气恳切的道:“不气,他们想干啥干啥,不关我事,等我长大,指定过得比他们好!”马文英把东东搂在怀里道:“好孩子,你这样说,娘就放心了。”
东东被马文英搂在怀里,脸埋在她的胸口,东东有点喘不过气却不敢乱动,过了一会儿,东东问道:“娘,你刚才哭啥?”东东一问,马文英又一阵酸楚道:“没事儿,跟你爹拌了几句嘴。”东东也不敢再问,又沉默了一会儿,马文英道:“东东,你刚才梦见啥了?你妗子吗?”东东这才隐隐约约想起一些刚才梦里的内容,东东看娘这样问,那一定是娘听到自己在梦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东东心虚的问道:“娘,我刚才……说梦话了吗?”马文英撞见过东东撸鸡巴,想着东东也是到了半大小的年龄,又联想到前面东东说要娶个何梅那样的媳妇儿的事,猜想他一定做了与何梅有关的春梦。
马文英想到这里,伸手探进东东短裤里一抓,却发现东东的鸡巴软绵绵的,并没有硬,东东忙的挣脱开来,急道:“娘,你咋能这样?”马文英笑道:“我看看你是不是做啥不好的梦。”东东道:“娘,你……”马文英道:“急啥,你是娘生的,娘啥不能摸?”东东还在那里扭扭捏捏,马文英道:“好了,娘验证过了,梦里没做啥坏事,谁让你刚才又是妗子,又是大的……”东东道:“你看你啥都说……”心想你现在能验证出个啥,即使做了那种梦,这么长时间过去也早就软下来了。
东东又躺了下来,虽然天已经很晚,母子二人都没有困意,马文英问道:“东东,你咋这么喜欢你妗子?梦里还叫她?”东东狡辩道:“我没有。”马文英道:“你妗子年画般的人儿,她又讨人喜欢,喜欢她也没啥见不得人的,就是年龄差的大了,你得多跟女孩子说说话,别到时候看见女孩儿就脸红……”东东不说话,马文英想起那次东东撸鸡巴时又是尻娘又是尻李老师的,马文英问道:“你是不是也想着你妗子撸过鸡巴?”东东看娘越说越露骨,东东真的想马上去爹那里睡,马文英追问道:“想过没?”东东见躲不过去,“嗯”了一声。
马文英叹了口气道:“你长大了,该想女人了,娘也管不住你,想撸就撸吧,只要给娘争口气,将来别像你爹那样窝窝囊囊一辈子就行……”东东没想到娘这次这么通情达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东东道:“娘,我只是偶尔,很少那样……”马文英问道:“按理说,你才上完初中,该喜欢小姑娘的,也不应该稀罕你妗子啊?”东东也不算是有恋母情节,他只是觉得他那般大的女孩儿长得干巴巴的,没有一点女人味儿,像何梅和娘这样有着丰腴身段的女人才是女人,东东自然不会告诉马文英他与何梅已发展到什么地步,东东大脑快速飞转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小时候妗子经常抱我吧,我感觉她的身子软的像棉花。”
马文英点了点头,心想是不是以前自己天天忙着干农活,对东东不够重视?
马文英道:“东东,来,来娘怀里。”东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说刚才被娘拦在怀里那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现在,娘竟然让自己躺在她的怀里。
看东东躺在自己身旁不动,马文英将东东的脸埋在自己胸口道:“娘想了想,你之所以那样,可能是娘对你关心不够。”东东的脸又隔着娘的短衫贴在了她的奶子上,感觉特别柔软。
马文英道:“东东,想吃娘的奶子不?”东东听闻,脑袋“轰”的一下,马文英坐起身,脱了短衫,又躺了下来搂住东东道:“乖,吃吧。”
起初东东不敢动,过了一会儿东东才有所动作,他先是在马文英右边的奶头上舔了一下,只觉娘的身子突然一颤,随即东东将马文英的奶子含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马文英一脸慈祥的抚着东东的头道:“吃吧,吃吧,我的乖孩子。”开始,马文英还只把东东当成小时候吃奶那样,心里也没觉得有啥异样,慢慢的,她发觉东东双手竟开始在自己身上乱摸起来,含着奶子的嘴也好似他爹那样搅动着舌头,马文英这才从刚才的母性光辉中醒了过来,清醒过来后再看东东,他那和自己一样高的躯干,他那揉搓有力的双手,这不和他爹做那事儿时是一样的吗?
马文英心里一慌,屄里哗啦啦流出一滩水,这时东东的手已搭在自己的屁股蛋上,马文英忙道:“东东,别乱动,吃吃奶子就行了。”东东还要去摸,马文英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僵持几下,东东也不再勉强,又吃了几口奶子,马文英推开东东,穿上短衫,就不让吃了,东东道:“娘,咋不让吃了?”马文英道:“还吃?再吃,你都该动坏心思了。”东东道:“不会的娘,你是俺娘,我能动啥坏心思?”马文英又伸手在东东裤裆里抓了一下道:“真不会?”一摸还真是软的,她怎会知道东东刚在何梅屄里释放的干干净净,这时还没有恢复精气神儿。
东东道:“你看,我说不会吧。”马文英道:“不会也不让吃了,睡觉!”东东道:“娘,你的短裤咋湿了?”马文英道:“闭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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