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镜里花苞始盛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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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人本森家是多年的邻居。

我俩互相欣赏,走得很近。

他女儿卡米拉正读高中。

我协助她做过几项小课题。

她拉了一个业余爱好俱乐部,担任主席,邀请我就如何规划未来事业的话题胡侃了一小时。

卡米拉在我的眼皮底下茁壮成长,亭亭玉立,乳房结实,臀部紧绷,走路迈大步,充满动感。

我对天发誓,对卡米拉,我保持远距离欣赏,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本森接受一家远在美国东南部公司的邀请,现场进行最后一轮面试。

本森说,公司开的种种条件,他无法拒绝。

他妻子同行,计划深入考察一下居住环境,等卡米拉上大学后考虑搬过去。

卡米拉已经考上驾驶执照,开车到机场接送本不是问题,但昨晚她和小组同学赶搭建小机器人的进度,几乎没怎么睡。

本森问我可不可送他们,我一口答应。

我敲开他家的门,两夫妇已经准备停当。

卡米拉也要跟去,说她必须在机场说拜拜。

她几乎一夜没睡,脸上看不出多少倦怠。

年轻就是好,经得起折腾。

上了我的车,卡米拉和她妈坐后排,本森坐副驾驶座。

本森想深谈未来的工作,我不客气地说,伙计,如果你想拿到一件好东西,未到手之前,千万不要展开想象的翅膀,提前说太多。

情绪良好的卡米拉开腔,问,说了会怎样?

本森替我回答,会说没了。

卡米拉说,哪家的规矩?

本森说,中国人。五千年的文明,规矩比较多,合理的得信。我闭嘴,祝我好运吧。

我们转到其他话题。我扫视后视镜,看到卡米拉,她与我对视,毫无怯意的对视。我干咳一声,移开视线。

驶入机场,我停在五号塔楼的路边,他们一家又亲又吻,话别良久。

我坐着不动。

本森绕到我这边,想说什么,把话吞回去,用力握我的手,说一句谢谢。

卡米拉回到车上,想坐回后座,我说,坐我边上,陪我说几句。她顺从地坐过来。

未等我们上105号高速,一早就阴着脸的天空雷鸣电闪,顷刻大雨倾盆。我大喊,好,下得好。

卡米拉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瞅我,嘴角一咧,说,好?不好,太不好了。

我说,我们加州严重缺雨,快成沙漠。我希望,多下一点,下久一点。

她说,我知道。可是,我本来跟小组的同学说好,一个小时后在我家会合。我们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她打开车窗,斜着脑袋望天空,雨点砸下,淋湿她一头一脸。

她关上窗,带着哭腔说,雨什么时候停?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家?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项目做完?

前后车辆望不着边,堵作一团。

国际机场离我们住地,正常情况下得四十分钟车程。

雨下成这样,别说一小时,两小时也难说,先别提下雨最容易引发交通事故。

我说,卡米拉,一个小时肯定不行。先告诉同学,让他们耐心等待。

她说,可以,但要等多久?我是小组长,如果我不能作明确指示,他们永远不知道怎么作决定。

我的车如蜗牛,跟随前方车队爬行。我没了主意。洛杉矶为举办2028年奥运会,正积极推动微型空中飞车。给我一辆该多好。

卡米拉自言自语地说,我真傻,为什么把手提电脑丢在家里?我笨,笨的不可饶恕。

听到这里,我生出一个想法,说,卡米拉,我有个主意,你听听行不行。

她懒洋洋地说,什么主意?

我说,等我们走到前方五百英尺的路口,我们放弃上高速,我的车左拐,那条街有好多旅店,我们找一家,按小时计费。

我带了手提电脑,放在后车厢,等下你可以用。

她眼睛一亮,说,可以吗?

我说,可以。

她马上拿起手机,给几个小伙伴通报,打气说,对,我们可以做到,不会浪费多少时间,你们不必上我家,我们先把其他东西做好,主要是报告。

不用担心,我负责写,我担保。

布置完毕,她握拳挥舞,说,谢谢你。你拯救了我们,拯救了人类。

年轻人说法夸张,但出自一位妙龄少女之口,带着十二分真心,我感觉不是一般的良好。

我们的注意力放在前方的五百英尺。

区区距离,花费了我们二十分钟。

拐入小街,我们经过一家又一家旅馆。

卡米拉先查询是否有空房,很可惜,都没有。

她的脸又变成黑色。

终于有一家中档旅店有空房。

它的地下订车场已满,不能进去。

我被迫开到露天停车场。

刮雨器疯狂扫动,我干坐着发呆。

我随车放了很多东西,独独忘记备雨伞。

我管不了那么多,叫卡米拉在车上等,我先去拿房间。

我担心,持相同想法的人不少,不赶速度恐怕拿不到。

我下车,一路跑进旅馆。

谢天谢地,它允许半天住宿,而且没有乘机涨价。

走出旅馆,我望着停在远处的车,盘算着,怎么让卡米拉不淋雨走过来,让我的手提电脑不淋雨搬过来。

我边想边走。

坐进车,我抱歉地说,我没带伞,你恐怕要淋点雨。

她爽快地说,没问题。反正温度不低,我不怕。

我绕到车后面,打开后车厢,里面有装在袋里的手提电脑,还有我平时上健身房装换洗衣服的旅行用皮包,可以防湿防雨。

我迅速打开皮包,把电脑塞到最下面。

我叫卡米拉出来,说,快点走。

我们两人一身湿透地跑进酒店,我取了两把钥匙,分一把给卡米拉。

卡米拉莫名其妙地傻笑个不停,眼睛不安地四处偷看。

她的衣服紧贴着身体,凸显乳罩和大腿交叉的三角区。

我在柜台一角打开皮包。雨点只侵蚀到上面,电脑安好!我取出电脑,骄傲地对卡米拉说,你看,可以用!

我们的房间在顶楼。

出电梯,左手边第二间。

进去后,我打开包,翻出几件衣服,说,你先把衣服换下来。

这几件,你随便找一件穿上。

你干活,我把湿衣服拿到楼下先洗后烘干。

她看着我,一动不动。我马上想起,说,我出去一下,十分钟够吗?

她咧开嘴,说,如果你不介意,别出去。

我转身走,说,怎么可以?给你五分钟,最多五分钟。

等我进来,她已经穿了我的衬衫,够长,差不多接近她的膝盖。

我顿时受到震撼。

天空飞过一架飞机,轰鸣声格外刺耳,墙壁随之颤抖。

我以为,凡是机场旅馆,每间房加装隔音材料,不应该听得见轰鸣,旅馆的地基够结实,不应该颤抖。

她的乳房充分展示饱满、沉重、圆润,紧紧顶起衬衫。

我的表情躲不过聪明的卡米拉,或者任何正常的女孩。

我的眼睛在上面徘徊,手居然也不由自主地伸出,好像要摸一把。

我的大脑在说,不,不,千万不。

我的手向前,向前,再向前。

我的眼睛冒雾气,失去了目标,手垂下来。卡米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她也很惊讶。

我嘟哝道,嗯,那个什么,对,就是那个什么。我想,房间里面有蚊子。

她说,蚊子?哦,也许,藏在你给我的衬衫里面。要不要让我掀开看看?

我连忙说,别,别。真是,哪来的蚊子?

她发出轻微的鼻息声。她嘴巴紧闭,努力不笑。她说,我不认为你Ok。对,你应该好好休息。等我干完活,让我开车吧。

她迅速在小工作台架起电脑,背对着坐下,嘴里哼着什么小曲。

我说,你忙。我洗澡换件衣服。

她不回头,回过一句,我需要出去吗?

我说,不需要。

我打开莲蓬头,极快地冲洗。

但是,我不能马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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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下体膨胀,膨胀到令人难堪的程度。

如果现在出去,如果她转身看见,她会怎么想?

我抚弄自己的阳具,请求它快点低头。

它听了我的话。

我擦拭干净,换上运动短裤和T恤衫。

走出浴室,只见卡米拉盘腿坐在椅子上,通过视频跟同学互动。

听起来,交流顺畅,她时时发出清亮的笑声。

我下楼洗衣服。

本来想坐在大堂等,大堂凉飕飕。

我只好返回房间,打开电视,设了静音,悄悄地钻进双人床的被服下面。

搜了一圈频道,找不到一台满意的节目。

我倒在靠背上,闭上眼睛。

无聊哇无聊!

卡米拉转过身,对我说,无聊吗?

我惊讶地张开眼,只见她站在那儿,通过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棉制衬衫底下的乳房清晰可见。我躲开她的目光,说,我还行。

她说,你不用管我,你可以做任何事情,我的意思,任何事情。要不,我会觉得太内疚,是我把你拖进无聊的境地。

我的嗓子发涩,想喝点什么。

房间里放了两罐矿泉水。

我不想喝。

我想起,刚才打开后备箱,发现里面还放了一瓶茅台酒。

那是前几天和朋友喝剩的。

纯粹朋友交往,没有艳遇,不值得在这里多写。

我精神为之一振,跳下床,直奔停车场。

雨势已缓。但是,高速保准堵得厉害,即使能回去,旅途不会顺利,打乱卡米拉眼下的工作。

我拎着装茅台的托特包回旅馆,在一楼的小卖部买了几小袋花生米之类的东西,聊作下酒菜。

进了房间,我飞快打开酒瓶,飞快注满二两杯,把酒瓶放进托特包。

她不回头,说,哦,你要喝酒?

我说,没你的事。

她说,挺香的。

我说,闭嘴。跟你没关系。到了21岁再跟我论酒。

她闭了嘴。我们相安无事。时间开始移动加快。

天空中不断有飞机掠过,却再也听不到飞机引擎的轰鸣声,再也感觉不到墙壁的摇晃。

我一人喝,下酒的东西严重欠口味,我喝的比较猛,酒精上头,始终达不到我原本轻松抵达的境界。

我想,这样喝,真的不能开车,该让卡米拉接手。

她“啪”地合上电脑,伸一个大懒腰,冲着窗外怒吼,说,我-做-完-了!让-我们-走人-吧。

她转过身。我说,效率挺高的。

她说,对呀。高到不可思议。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跟一个陌生—不,一个熟悉,感觉亲切的人—在一起。我感觉真的真的他妈的好!

我举起杯,说,应该庆祝。

她附和道,应该庆祝。

她走过来,抓起一颗花生仁,利索地丢进嘴里,问我,好酒吗?

我说,好酒,中国最好的酒。

她问,我可以尝尝吗?

我断然说,不可以。

她说,但是,你说那是最好的酒。你说要庆祝。舍不得嘛,

我说,不是舍不得的问题,是你年龄的问题。等你到21岁,我请你喝,庆祝成年。我们先回家,到那儿找地方庆祝。

她嘴巴鼻子拧作一处,说,你那么死板?我早就喝过带酒精的酒水。

我无话可说。

她说,我没到21岁,可是我比大部分21岁的人成熟。

我的好奇心被激起,问,请举例说明。

她不直接回答,再问,让我喝一口,就一口?

我说,我只有一口杯子,我从不跟人分享酒杯。除非你愿意抡酒瓶喝?

她走进浴室,从里面拿出一口塑料杯,伸到我眼皮底下。

我只好给她兑了压杯底的量。

她仰起脖子,猛喝一口,被呛到,剧烈咳嗽,呛出的酒液洒满衬衫,湿透衣襟。

她用手弹衬衣,下面的乳房欢快地跳动。

我的眼睛被吸过去,怎么也拔不出来。

她猛地抬头,把我逮个正着。

我们对视。都是毫不含糊的对视。

她脱下衬衣,向我走来。

我们开始接吻。

她是一个很好的接吻者,如她所说,比大多数21岁的人成熟。

她一边抚摸着我的阳具,一边穿过我的裤头。

我说,打住。

她不从。

我让她褪下裤子,吸吮我的阳具。

伶牙俐齿本是我的专长,无奈事情发展太快,此时哑炮。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听任她吸吮,听任阳具此起彼伏。

她问我,你想操我吗?

我颤抖地说,当然想,但是我不能,你也不能。

她假装皱眉。我说,好吧,也许我们可以试试。

我们躺到大床上。

她非常湿润,我很容易进入,我的阳具在她的阴户里冲撞,制造泉水冒泡的杂音。

我深深知道,我走在一条非常危险的路上,但是,肉体的愉悦击溃了我心理上的任何抵抗。

她突然开口,说,我们一边做,你可以一边吸我的乳头吗?

我坐起来,阳具还在她体内,我设法将嘴唇贴在她的乳头上。她说,用力吸,我太困了,我太兴奋了,我太想操了。用力吸。

在我的阳具、牙齿和颤抖的舌头作用下,她抵挡不住,尖叫声足以淹没飞机的轰鸣。

结束后,我说,为什么是我?

她说,为什么不是你?

我说,我承认,你打小我就关注你。但是,我对天发誓,那种关注,绝对不包括刚才的内容。

她笑吟吟地说,我打小就关注你,一年前开始,包括刚才的内容。

我说,你确实比21岁成熟。那个什么,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15岁。

哦,跟谁?

你不必知道。反正,我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该怎么做。

我留在她体内,阳具缩小。

她挤了几下她的阴户,向我致意,我笑了。

她从我身上下来,给了我阳具一个小吻,然后把它含在嘴里,品尝我们的混合液。

她转过身来,将她的阴户放在我脸上,仍然吮吸我柔软的阳具。

我用力舔。

这次,她的高潮来势凶猛,身体剧烈颤抖,差不多让我窒息。

她又尖叫,墙壁似乎再也受不了,跟着摇晃。

我的脸邋遢不堪,头发和胡须搅作一团。我们跳下床,携手进浴室。

洗毕,我们赤身做到床上。我说,我们必须想好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她说,什么理由呢?

我想了想,说,茅台酒。都怪它,使我们进入梦游。梦游时做的事情,法律不追究。

我妈妈知道会杀了我的。

你爸爸会杀了我。

她嘻嘻笑,说,我们是逃犯,应该逃出美国。去哪里?

加勒比海的小国,牙买加?

可以,哪儿讲英文吗?

是的。

她趴到我身上,搂住我的脖子,说,哪儿没有喝酒的年龄限制吧?

我说,应该没有。据说,牙买加盛产短跑高手,秘诀是喝酒不喝水。

她怀疑地望着我。我眼睛上瞟,问,怎么样?

她说,差不多。我想,我妈妈会同意。

我们笑了,然后我们接吻,然后她跨坐在我身上。我说,等一下。

房里里放了一面可以移动的长方镜中。

我将镜子挪到面对床脚的墙,拉开所有的窗帘,让整个房间透亮。

我有个主意。

既然破了戒,干脆走到极致。

我要让我的身体和眼睛留下永恒的记忆。

我坐到床脚,示意她坐到我腿上。她面冲着我坐下,我说,不,反过来。这样,我们都可以看到镜子。

我抱着她的臀部,缓缓将她放低,放到阳具上。

她湿透了,很容易进去。

她的身体起伏,我们的眼睛在镜中锁住。

她说,你真行,永远让我惊艳。

我说,感觉良好,对吧?

她吞了口唾沫,说,对。

还认为你比大多数21岁的人成熟吗?

我开始怀疑。我以为我懂的足够多。

我用力掰她那接纳我阳具的阴户,掰到极限,说,看得见,你有多红吗?你的阴蒂,像不像一颗小红宝石。看到了吗?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是的。

我撩拨着她的阴蒂,然后将她的一颗手指按住她自己的阴蒂,我再把食指按住她的手指,我们一起施压。

我的阳具,我们的手指完全覆盖了她。

汁液流出,带着光泽。

她最终说,求你了。

她大喘气,浑身发抖,然后和我一起爆发。

她圆满完成她的机器人课题。

她是小组长,小组报告的主笔,报告后面,她鸣谢若干人,包括我,称“感谢他在精神上和技术上慷慨与激起灵感的支持”。

本森拿到外州的工作。他们的搬迁计划不变。我希望他家搬走,又不希望他家搬走。我为卡米拉祝福,希望她少碰我这样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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