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少年被收养的日子16(1 / 1)
黑客浑身僵直, 身体在教父的手指触碰下,犹如是电流缓缓,电击着深处的骨骼。
忍不住要挣脱切萨雷那汹涌的吻咬——
教父身体往他更进一步地靠近,顺势地想把黑客推倒在床上。黑客扭开了脸,有种呼吸不畅的缺氧,使得他本是被冷水浇得苍白冰冷的面色,浮出了丝丝艳红。
切萨雷没把黑客摁下去, 反倒让他一下挣开了自己, 黑客面色依旧清冷, 碧绿色的眼瞳里,那本是透明似水的唇色,被蹂`躏出另一种颜色。
黑客别开头过去, 没想到咳嗽了几下, 面色呛得一阵红一阵白。
教父过去想查看顾沉沉怎样了, 黑客却甩开他的手,坐在床上,撑住另一堵墙。咳了几下, 然后站起来。
但是身体站起来, 摇晃了两下,顾沉沉站不稳似的,依旧在咳着, 不知道是呛到还是感冒了。
切萨雷把他抓了回来, 摁在床上, “怎么咳成这样?”
顾沉沉眼泪被呛出来, 依旧别过脸。
切萨雷看住躺平在床上,逃不出他身下的黑客,“好好休息,我什么都不对你做。”
说着,在顾沉沉脖子处啃了一口。
顾沉沉:…………
这就是大兄弟你说的什么都不做……啊?
除此之外,切萨雷就真的也不做了。坐在床边,就守着顾沉沉。
顾沉沉被看着,就像是在盘子里的牛排。
被教父这样看着,黑客怎么样都睡不着(表面)。
顾沉沉努力地撑着眼皮:“再坚持一会儿……不能睡……绝对不能睡……万一还有什么节♂目呢?”
小单纯问道:“qaq宿主,什么节目?”
快穿日志戳穿他:“洗洗睡吧,他说不上你就不上你。”
顾沉沉怒瞪了日志一眼:“哼。”要你管。
顾沉沉眼皮沉得像是千斤重的秤砣,一点一点地往下掉。
教父终于看见大半天时间过去,黑客终于有些困了入睡的模样。拦起他的脖子,在黑客清冷的面容上落下一吻。
柔软得让得顾沉沉愈发地加快速度进入周公梦乡。
……
第二天的宴会,亦是教父女儿的订婚宴。
顾沉沉一身西装,黑色的外套服帖地裹在清劲孤瘦的身体,长身玉立。因为不常说话,加上格外冷漠。站在教父的身边,犹如是他的特殊保镖或是手下。
但是,那张脸,难以叫人相信只是个普通的手下。
衬衫勾勒得顾沉沉身躯的美好,那种少年纤瘦感,以及肉体的轮廓,尽数展现出来。今天教父在看黑客穿衣服,黑客面无表情地换上一身礼服似的西装。
正式而严肃的黑色西服套上纯色的衬衫外的马甲上,纤长的手指利索地扣上外面两颗纽扣。
教父眯起的眼睛看住这制服诱~惑,有种想把黑客再次按回去狠干的冲动。
黑客利索地穿好衣服后,教父走到他身边,给他整理西装里的袖子的纽扣,黑客微微垂下头颅,淡漠地看着切萨雷给他系袖扣。
切萨雷将黑客锁在身前,想在他脖间落下一亲昵的爱吻,但是黑客却侧开身,似厌恶教父的吻。
在黑客移开身体的时候,切萨雷放弃了吻的动作,只是抓了下黑客的肩,“别动。还有一样东西——”
黑客没有明白过来——
一阵冰冷喷上了黑客的耳后的脖子,以及双手的腕间。
黑客显然不喷香水,这香水初次闻到,浓烈得只想叫黑客皱起眉头,想打喷嚏。
时间一久,这香水像是挥发一样,只剩了若隐若即的淡香。
但是对于气味反应刺激的黑客来说,依旧是浓得他鼻子不舒服。想去脱掉衣服,去清洗这香味的时候——
切萨雷握住他想解开衣服的手腕:“过一会儿就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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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客冷漠吐言:“我不舒服。”
切萨雷将他的腰身圈住,“适应一会儿。”
被揽住的黑客身体又是一阵忍不住的发僵,面上淡漠,甚至有种厌恶感。想要跟教父保持距离,却被切萨雷牢牢地扶住腰。
“你真美。”教父由衷的感叹。
而黑客的面色却是不是听见赞美,而是吃了一口苍蝇的难看。
教父料到他会这样,更是板起黑客的下巴,毫不忌惮地亲了一下黑客的面孔。
在黑客发怒前,教父说了句来哄他:“去见你的安德烈,黑客先生。”
……
顾沉沉跟在教父身后,跟着他到处被敬酒,被祝福,甚至收下一切那些宾客向他投来的一切狐疑、猜测、揶揄、暗笑、惊艳、甚至是嘲弄、鄙夷的目光。
那晚上,订婚典礼上的宾客都知道教父身后除了跟着心腹和保镖外,还跟了个亚洲人。
黑色的头发,微微遮住眉眼。
身体清劲,紧抿的唇,不多说话。冷淡,漠然。却异常有种反差的冷艳美感。
看来是教父的新宠。
啧啧称奇中,也有胆大的能人异客,例如塞西利奥家族的阿莫尔,提出道:“教父,让他陪我一晚。”
刚喝了白兰地的,擦了擦洒出酒水在手上的教父,微微用白绢擦拭了手指,边挑起眉毛:“他?”
塞西里奥家族的第一话事人,在几大家族里算是横惯了,在教父面前依旧不懂得收敛,“就是他。”
褐黄色的眼睛一直盯住黑客。
甚至噙着一丝玩弄的意味,问:“外表特别高贵冷漠的,估计——很好玩。”甚至脑海里已经想出来怎么对待顾沉沉了。
手脚分离起来,热衷玩弄的道具将他残忍地打开。
让他跪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甚至舔自己。
掐住他的黑发,强迫他含进去。
阿莫尔满意地笑着。
黑客被他盯着面色愈显得难看。
切萨雷微微顿住,语言平缓,“好吧。”
黑客浑身一怔。
阿莫尔惊喜地瞪起眼睛。没等他再走前一步——
“砰”地一枪。
黑客面前的人直直地向后仰倒在地上。
阿莫尔脑门上一颗血洞,似乎还飘出几丝未燃干净的缕缕白烟。眼睛依旧是睁着,只不过永远维持在那个死死睁着的形状上。
血从额头上流了出来。
教父面上依旧,没有任何神情,挂着他教父特有的,像是宽慈的、平缓的、假模假样的笑容。
这一声枪声倒是惊住不少宴会上的人。
不少宾客都往这边看来。
而教父的人更快处理这句尸首。甚至连塞西利奥家族的人都没有来得及看上一眼,被击毙的人到底是谁。
似乎要照顾到某人的感情。
教父往身边靠近了一些,一只手臂从身后,看似微微的隐秘,却是十分霸道而显露地揽住黑客僵直着的挺拔腰身。
“宝贝。没有吓着你吧?”
这句话在黑客耳中也似乎是多余的。第一天被捕时候的刑罚、死亡威胁都没有叫黑客深切畏惧过。
黑客看见几秒钟时间,尸首被蒙上脸地抬走,现场被清理后,宴会又恢复到如常——因为根本没有人会去在意和追究——教父干的什么,又是杀了谁。即使杀了自己的爹,也得回去再哭。
黑客被这一声宝贝喊得身体发毛。
想起他在床上对自己做的那些残酷而又折磨他的事情,越发知道教父对自己怎样的——变态而又独占的爱。
感受到黑客在自己怀边上的淡冷,教父嗅了嗅他脖子间的香水气息,这特殊的、易挥发的香水早已随着时间散去了不少,但是仍留有淡淡的痕迹。
就像是昨日被雨打落的,依旧在窗上玻璃的霜的气息。
黑客依旧跟在教父身后。
教父被云集的宾客敬酒的时候,有时候,喝着酒水,谈着话语,依旧能够收到教父在他身上流连的目光。
顾沉沉站得有些乏味和无聊。
今晚他还没有看见安德烈。
不过教父从来不对他食言。他只好继续等待。
宴会上钻石般的灯光打在每个人的身上,包括黑客的身上。黑客只觉得照射在他身上,让得他更加烦闷。
像是窒息在气袋里的金鱼。
旁边还有个随时看自己是否逃离出他视线的主人。
“我渴了。”来自站得无聊的黑客的话。
教父示意手下,手下立马从路过的侍应生的托盘上,取来了酒水。
“我不喝酒。”顾沉沉说道。
“那喝牛奶。”教父说道。手下又端来了牛奶。
黑客不识抬举:“我喝果汁。”
说完,兀自地便向餐桌那边走去。
教父看向了黑客清劲而孤僻的背影。
冷僻的,独来独往,像是孤鸿。
脱离自己手掌,没有线绳,不似风筝那没有骨头、一纸单薄的东西。
手下原本想去把黑客抓回来。
教父却没有要求。
顾沉沉走到长得够可以的餐桌上,看见上面几层几层的精致蛋糕,各式甜点,各种饮品。吃饱了的他没有多少兴趣,拿起了鲜榨的葡萄汁,饮了一口。
立马酸得皱起了一下眉头。
吐了一下未榨碎的籽。
再次抬起玻璃杯,尽数的葡萄汁灌进喉咙。
远处的教父看着黑客的行为,看住他那遥远的、淡漠的面容,那喝果汁的被酸住的模样,很是喜欢的。将他爱吃的、爱喝的、爱干的一切都放在心里。
顾沉沉伫立在摆放着缤纷颜色的饮品的餐桌边,一边淡漠地寻找着宾客中安德烈的身影。
有一个长相十分英俊的意大利青年,上前跟顾沉沉邀舞:“您好,我是古斯塔沃家族的米罗。”
监视在顾沉沉附近的人,想上前去阻止和拒绝这个古斯塔沃家族的小少爷。
顾沉沉不发一言。
米罗有些尴尬,继续说了一遍自己的身份。
这身份,放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什么人身上都吃香的很。
但这次放的很不幸不是别人,而是万人迷禁欲人设的顾沉沉身上。
黑客没有理睬。
吃瘪的米罗让周围潜伏和监视着黑客的人都不禁感到滑稽和好笑。
米罗摸了摸鼻子,想给自己和对方找个台阶下,“你是不是听不懂意大利话?”对方是个亚洲人。是日`本人?韩·国人?
顾沉沉扫了一眼米罗,终于回答了一句话:“是的,我听不懂。”冷漠的气质仿佛在昭示着青年:能别烦我了吗。
青年第一次被这样的答复给目瞪口呆的惊住。
这样……是听不懂意大利语?( ⊙ o ⊙ )
米罗似作尴尬和掩饰地笑了笑,但是无奈万人迷的魅力太大,青年从未见过有一个人会这么的好看——
黑色的眼睛,像是纯粹的。令人深陷其中的颜色。
紧抿的薄唇,以及浑身清冷,而禁欲的气息。
青年用起了英文,继续搭讪:“你来自哪个国家?日`本?你长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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