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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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了。”刘志刚劝走固执着要看护后半夜的赵强,“玉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去睡一下吧,我来照料她。”

那天听到玉娟车祸的事后他吓得连市委扩大会议都没去参加了,眼前的女人是他一生的最爱。

结婚以来,自己忙于仕途,家务事就由玉娟一肩担起,任劳任怨,从未向他说过一句怨言。

直到今天玉娟惨遭横祸,他才意识到如果有一天他要失去她的时候,那自己生活的意义何在?高官厚禄和谁共享?

躺在病床上的玉娟恰如海棠春睡,静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志刚轻轻抚摸着她还吊着输液管的细腻洁白的纤手,由于大量的失血,玉娟原本就粉白的一张脸上更现出一种惊人的白,白得毫无血色,白得晃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沉睡中的她仍如当年北大读书时一般的年轻和美丽。

静夜无声,志刚却还能在满室的药水味中嗅到她那诱人的体香,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将脸埋在她的臂弯里,登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温暖,馨香。

玉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只觉得头痛欲裂,左下肋骨好生疼痛,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你醒来了,玉娟姐,你真美。”坐在一旁的是一个玉娟从未见过的美貌女子,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有一种清奇的古典美。

她边说着边削了一只苹果,手脚麻利,举止大方。

看到玉娟好奇的眼光,她微微一笑,道:“姐,我叫余丽,是中书吩咐我到这儿来照料你的。他这几天没空,一直不能过来看你。”

玉娟亲近的拉着她的手,道:“小妹子,你也长得很美呀,来,让姐好好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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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叫余丽的女人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如削的肩上,长挑的身材,脸上不施粉黛,清淡如仙,由不得人不喜爱。

“老实跟姐说,中书是你什么人,怎么没听他说过?”

“姐,中书是我的老板,不过,以前我们是大学同学。”余丽淡淡的笑了一下,眉间掠过一丝忧郁的神色,此生既已无望,但心中缱绻,难以自己。

“哦,那你是我的小师妹了。中书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玉娟不禁爱怜有加的抱着她,这女子自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能叫人心生怜惜。

“姐,他怎么会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真的,姐,没有中书,就没有今天的我了。”她心中涌起一种哀伤,要是他能常常欺负她,那就好了,胜过眼前这种若即若离的日子。

那日匆匆的一会,秦中书就再也没找她了,是自己听说赵玉娟出事,主动请缨前来照料的。

总盼着能多些借口亲近他,就算能与他说上那么几句话,也能兴奋好几天。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赵强。

“你怎么坐起来了,还不快躺下来。”他一看玉娟坐了起来,大为心疼。

“对不起了,赵叔,都怪我。”余丽忙道歉着要扶玉娟。

玉娟笑道:“我爸就这样,总是躺着也很烦,而且我现在感觉还好。你快坐吧。”

“不,不了,赵叔来了,我先回去吧,你多多休息。”余丽起身告辞。

“爸,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看看你,头发都白了。”这些日子赵强可说是心力交瘁,苍老许多,玉娟看了很是心疼,她轻轻地摸着父亲日渐发白的鬓角。

赵强右手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纤腰,左手摸了摸她的粉脸,关切问道:“还疼么?你呀,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幸亏没出大事,爸真是后悔死了,不该给你买什子轿车。以后再不许你自己开车了。”

“好了好了,爸,就你罗嗦。”玉娟将俏脸轻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对父亲的依恋从儿时就起,与日俱增。

“嗯,爸,再进去些。”

玉娟媚眼如丝,随着父亲调情手的不断深入,阴牝根处传来一阵麻痒,扳开的花房不自禁的流出粘浊的津液,三根手指不停的挑拨和捻弄使得她全然忘了身上的痛。

她哆嗦着挤出似断似续的呻吟,妩媚的脸往上抬,香舌轻吐,赵强会意的一口含住,细细的吮咂。

这是一间高级的病房,单间空调,独处一角,幽雅僻静,外面高大的玉兰树香气透进纱窗,与玉娟的体香相比,一个浓冽,一个淡雅,赵强如处天堂,魂不守舍,神游八荒。

玉娟巧手一摸,父亲那根高昂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跃跃一试。

她轻笑一声,“爸,进来吧,看你难受的样子。”

“不好吧,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赵强犹豫地看看四周,迟疑不决。

“那,让娟给你吸一下吧。”玉娟拉开他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把熟悉之极的肉棒。

“真大,爸。”玉娟低下头,尘根尽没,一股温热感自下而上,赵强身子一颤,女儿那纤巧的手法总是教他难以自持,轻咬慢咂,忽而长划忽而深吮,不一会儿,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吼,精液尽数射将出来,灌满了玉娟的小嘴。

等玉娟慢慢的吞下肚后,他才缓缓的抽将出来。“娟儿,辛苦你了。”看到女儿艰难起伏的娇躯,他不禁有些不安。

“爸,怎么会呢。”玉娟亲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呆在这好闷哟。”

“医生说了,要再过几天,你就给我安心的在这呆着吧,不许想七想八的,要听话。”

“是,我的父亲大人。”

市公安局。

刘志刚一脸凝重地听房名城汇报着来自新疆的消息,在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发现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据说二人是公媳。

公公叫孙三,儿媳妇的叫小莲,根据法医实际勘察,孙三老汉是被一掌切中颈脖要害,断气而死。

而小莲死状甚惨,生前曾被轮奸过,从她的肉穴和肛门处已经提取了精液化验,确信是高氏兄弟。

“刘局长,那高氏兄弟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安徽六安,抢劫了一家金铺就消失了。据当地公安局分析,可能是已经隐入了大别山区,那里山高林密,要追捕他们难度很大。”房名城也是满脸的焦虑不安。

“好吧,你先下去吧。”刘志刚接过他手中的档案资料,挥了下手,示意让他关上门。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父亲,我有麻烦了。”

麻三馄饨在天河镇是最出名的。馅大味美,最主要的是那配料可谓是独一无二,别无分号,常常叫人差点连舌头也吃了下去。

“老乡,来一碗。”声音有些沙哑,腔调有些熟悉。

“对不起,今儿个卖完了,你赶明儿再来。”麻三连头也没抬,忙着数钱,今天的收入颇丰,回去老婆又要乐死了。

过了一会,觉察到那人还没走,他抬起头一看,“啊,是二哥,对不起,快快进来。”

他急忙把那人拉进店里。“二哥,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全中国都在抓你,你还敢出现。”

那人长相清秀,目光锐利,却透着一股邪气,但听他嘿嘿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麻三,哥们今天有难,来投靠你了。”

“二哥,莫这么说。麻三的就是二哥的,没有二哥,就没有今天的麻三,二哥的恩德,终生不忘。”

麻三拉着那人的手,一双混浊的三角眼里竟有了泪花,“大哥呢,我听说大哥出来了,他可好。”

“嘿,甭提了,他受伤了,枪伤,不太好治。”

那人恨恨道,“我现在有一批货要出手,你张罗一下,大哥的伤要治就需要钱。”

麻三道:“好的,我去安排。钱我那儿可以先拿一些,需要多少?”他手脚麻利,已是关上了店门。

“我哥们几个今儿个就把命交在你手里了,你可不要出卖我们。”

“二哥,你这话咋说的,我麻三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走,我带你去看看地方。”麻三不禁有些委屈,他带上门,牵出了那辆二手的重庆摩托车。

秦中书用手掌印在那张《仕女出浴图》上,屏风后现出一道小门。

他点点头,唐飞跟着他走进暗室。

说是暗室,其实里面金碧辉煌,亮丽堂皇。

令唐飞瞠目结舌的是,里面简直是一间硕大的武器库。

两排都陈列着轻重武器,种类繁多。

秦中书指着放在旁边的一些整理好要打包的武器,介绍道:“这是Steyr/M203,精度极好,符合人体工学设计,配有榴弹发射器——AUG(Armee Universal Gewehr),是一流的突击步枪。 ”

这是M249,手提式轻机枪,可以为步兵班行动提供强有力的火力支援。

还有这是Jack hammer,“手提钻”预装的转轮可以使它比普通步枪的火力更猛。

另外这几种你看看,UAR,由于防水设计非常有效,所以它特别适合在水下实施攻击之用,OICW,虽然比其它突击步枪要略重,但精度高、很强健而致命的特点使它成为DFLW中的理想武器。

这是M4/MK,是今年最流行的一种款式,重量轻而且精度较高,是源于较大的M16的设计,在枪管下合并了一款M870的步枪;

这种M40,你可以试试……基于“雷明敦”700型的设计,特别适合精准射击,配有10倍瞄准镜,这个是M82A1,适合远程攻击坚实目标,配有14倍瞄准镜,你要的话,我送给你。

这是AK-47,设计健全,操控简便,是很多华约国家陆军的首选武器,这次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游击队主要就是定的这种轻武器。

唐飞眼放精光,大叫,“大哥,只有像你这种才算是大师级的买卖,嘿嘿,大手笔。”他简直是崇拜的要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明天要在公海出这批货,你负责押送,记住,人在货在,明白吗?”

“是,大哥,我一定完成任务。”

下弦的残月像把镰刀似地挂在空中,淡淡的银光洒满一地。

蟋蟀们在草丛中啾啾的叫着。夜色中的庭院显得格外的幽静和谐,似一个袖珍的世外桃源。

根据刘乌石书记的指示,玉娟被特意安排到这座专供“特殊”人物住的高级别墅。

一方面是静养身体,一方面是为了她的安全。

根据公安局的汇报,高氏兄弟抓到以前,作为公安局长的刘志刚的家属必须得到特别保护。

其实,这也正合玉娟的意思,想起那飞贼临走的话,她就浑身颤抖,害怕不已。

这几天,玉娟总是夜不能寐,子夜醒来,冷汗淋漓,平添几分憔悴。

此刻,庭院寂寂,而内心思潮澎湃。

刚才接到秦中书的问候,明天上午他会过来看望,想起他那如火般的热情和热烈的目光,她的心里不由得荡起一阵涟漪,少妇的芳心总是在静夜里更能春潮荡漾。

志刚这几天神秘兮兮的不知在忙些什么,回来时看自己的眼光竟有些异样,也不知他是否发现了什么。

想起这些,玉娟就心情不好,妩媚的凤目里泪花闪动。

做为改革开放的首批受益者,王伟光懂得如何韬光养晦,生意场就如战场,学会如何进退避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在最辉煌得意之时,他金盆洗手,开了这家新世纪饭店,虽不是什么星级饭店,但它的根本作用却是给人做为谈判的场所,而做为中间人,其中好处也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这天,他如临大敌,毕竟谈判双方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他急忙从境外调了几名好手,维持秩序,保护这里的良好谈判环境,是做这行必不可少的。

一位身着高级皮尔.卡丹西服,架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坐在一张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悠闲地品着沁人肺腑的古巴咖啡,旁边一个艳丽女郎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过了一会,典着啤酒肚的王伟光陪着一个相貌清癯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哈着一张笑脸介绍着,“唐总,这是……”

还未等他说完,那中年人就摇了摇手,道:“不用介绍了,谁不认识天骄集团的秦中书秦总,那也别在这儿混了。你先出去吧。”他傲慢地挥手叫王伟光出去,自己却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王伟光有些尴尬的看着秦中书,却见他不动声色的说道:“王兄,没事,你先出去吧。”事先双方曾经说好,不带任何人到场。

但眼见这人不守约定,已是坏了道上的规矩。

“唐总,咱们是痛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也应该知道今天我们要谈的是什么,请你给个明白话吧。”秦中书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我不明白秦总说的是什么货?请秦总说明白一点。”唐总却故作糊涂,还好整以暇的拿起咖啡在嘴唇边碰了一下。

秦中书的双眼眯了起来,瞬间闪过一丝杀机,随即恢复原来的那份从容。

他淡淡地道:“这我就不懂了,唐总,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叫人动了我的货,这你总不会否认吧。”

那唐总哈哈笑道:“秦总,那天我叫人在春水码头动了一批货,不过那是我自己的货,却不是你的,秦总,你要搞清楚点。”他见秦中书只是静静的坐着没有声张,又接道:“我想问问秦总,你所谓的这批货是从哪弄到的,你应该很清楚!整整四十三部皇冠,都是从香港走过来的吧。不过,我不说出来,秦总肯定不大心服。”

他顿了顿,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甩在秦中书的面前,从包里霍然甩出一些照片,上面照的正是这批小轿车。

“我们公司辛辛苦苦的准备了这些货,本来在香港就着手要弄到内地,却被人劫了,却不知是哪路神仙?敢请秦总说给我听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总,我要告诉你,我才是那只黄雀,你明白吗?”说罢,他得意的仰天大笑。

秦中书看着他那副嚣张的样子,冷冷地道:“成则为王,败则为寇,既已如此,夫复何言。好,此事就这样吧,在下告辞。”

天骄集团总部。

秦中书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些照片,“想不到日本赤军东山再起,我还以为重信房子被逮捕,赤军已经绝迹。看来这次他们是在筹集活动经费,你们知道赤军的来历吗?”

站在他面前的张万和唐飞等人都摇头。

“日本赤军,是世界上最出名的极左武装组织之一,成员主要是左翼学生,以毛泽东思想为正统,纲领是建立共产主义的工人世界,打倒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后来被镇压后,有一部分人到了中东,也有人到了台湾,想不到唐三彩竟是他们的人。”

秦中书侃侃介绍着赤军的来历,叹道:“冈本公三是他们的精神领袖,也是巴勒斯坦解放运动和世界各国左翼武装组织的英雄和偶像……现在咱们不要惹他们,这事就放一放吧。”

“大哥,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那可是几千万的买卖啊。”做为总经理助理的张万有些不服气,这批货是他经手的,在香港黑吃黑劫得的。

“我说张万,你要下手也要看看对手才行呀,赤军旅是好惹的么?我看这次就算了。”秦中书语气中似有些无奈。

张万有些委屈道:“大哥,我怎么知道他们背后是赤军旅,再说了,我们难道就怕了他们不成?”

秦中书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大家专心别的事。以后不准在我的面前再提,明白吗?”

张万等人忙站立,道:“是,我们听大哥的。”

秦中书看着他们走出门后,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老三,把爪子磨尖点,有件事要你去办。”

“真漂亮,谢谢你了。”玉娟微笑着接过秦中书手中的鲜花,“请坐,是喝茶,还是要煮点咖啡?我知道你在国外学会了喝咖啡。”

“还是来点绿茶吧。”

秦中书坐在沙发上,环视四周,豪华气派,美仑美奂。

“住在这儿还习惯吧,要不要我叫余丽来陪你?”

一袭素色真丝睡衣更显得静室里的玉娟清秀可人,再多的鲜花也香不过她,美不过她。

“还可以吧,余丽现在怎么样,我也好几天没看到她了。”玉娟递给他一杯洞庭碧螺春,香气扑鼻,鲜爽怡人。

“好茶,这是“吓煞人香”。”秦中书小啜一口,赞不绝口。

玉娟闻言笑道:“不错,中书,你真是方家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学会了那么多东西?”

秦中书看着眼前这位清丽女子,不禁有些迷乱,他自信素来沉稳果断,但不知为何,在玉娟面前总是潇洒不起来。

他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东西,“这是香云纱,送给你的。这在市场上已经绝迹。”

玉娟接过来看了看,道:“以后别老是给我买东西,咱们还用那么客气?”语气似嗔实喜。

“其实也没什么。玉娟,你开车向来小心,怎么会出车祸?”秦中书凝视着她灿如流星的明眸,她的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郁,这是不应该出现的。

但见玉娟的脸上一红,沉默不语,眉间掠过一种说不出的神色,有羞愧,惊惶,更有恐惧。

秦中书握着她那双纤巧温婉的手,诚恳地道:“有什么烦心事,你尽管对我说。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叫我杀人放火。”

玉娟的眼中掠过一丝惶惑和不安,她脸色通红,低下头来,两只小巧的脚掌交错着,“中书,你也不是外人,这事我不跟你说,还真不知道该跟谁说。”

她终于鼓起勇气,毕竟这事要有个了结!

青草湖由于已被政府作为自然景物保护区的缘故,所以人迹罕至。

麻三和看护人庞祖是过命之交,只要打到一些野味的话,庞祖总是叫上麻三到他那儿小啜几杯。

这日,云淡风轻,正是好景致。

麻三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庞哥,这是我以前的几个结义兄弟……他们姓高,这是高大哥,高二哥,高四哥。”他一边指着那三人,一边介绍着,“高大哥,这是我的哥们,叫庞祖。这几天,你们就呆在这儿吧。”

庞祖睁着那双醉眼迷离的小眼睛,道:“既是麻三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来,哥们,喝几杯如何。”

那个相貌比较清秀的人笑着道:“庞哥是爽快人,来,我高二和你喝几杯。我大哥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我替他跟你喝。”

旁边那个粗壮汉子急道:“二哥,还有我呢,这几天没喝那玩意儿,嘴都淡出鸟味了。”

庞祖哈哈大笑道:“好,痛快,是好汉子,来,老庞我来跟你喝。”

“我说老婆,去把那三万块取出来,我有急用。”麻三动了动躺在床上的妻子,“别再睡了,今天的买卖你去做,我没空。”

他老婆猛地坐了起来,骂道:“哪里来的几个野汉子,就值得你那么用心去服侍,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呸,整个一个奴才相。”

忽然“啪”的一声,麻三甩了他老婆一巴掌,直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只听得他骂道:“他妈的,几时轮到你来管老子了,敢骂我大哥,你找死啊。”

他老婆“哇”的大哭,扑上前跟麻三拉扯着,大骂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麻三,也不想想当年你到天河镇时落魄的样子,要不是我家可怜你,你早当乞丐了。没良心的,天杀的狗才,我要回家,看我家兄弟来收拾你。”她娘家兄弟众多,所以她一向在他面前腰杆儿挺硬。

而麻三只不过是外地人,七年前来这儿是不名一文,要不是他有一手绝活:馄饨,她也不会看上他。

麻三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急忙抚着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陪不是了,他们都是我以前的恩人,现在他们落难来找我,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他们是犯了什么事,别是什么逃犯吧。”

“不是,不是,现在不是严打嘛,他们是出来避避风头。”

“那敢情还可以,我可不许你跟什么罪犯来往。”

“是,当然,当然。老公哪会是那种人。”

说罢,双手已然伸进她的内衣里,这婆娘睡觉向来是不着奶罩的,任一双硕大的奶子沉甸甸的搭在胸前,那是她的本钱,也是她的骄傲,要说奶子,天河镇就属她最大,布袋奶,挤压起来,可以闷死人。

“你这死鬼,还不上来给老娘搔痒。”这婆娘笑眯眯的顺手把自己的腰带解下,露出了下体那毛茸茸的阴户。

她性欲甚强烈,所以麻三有些怵她。

今天为了要巴结她,看来非要拼上老命不可了。

“老婆,你可真骚啊,看看你都流水了,来,让老公给你个下马威。”麻三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裤,躺在床上。

“先给老公吹一吹,待会儿让你求饶。”

“呸,你有那本事就好了。”他老婆那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嘴一下子含住了他的家伙。

阴户展开,悬在他的脸上,可以清晰的看见杂草丛生的阴牝,两瓣紫黑的阴蜃裂开,里面暗红的肉壁麻三再也熟悉不过了。

他伸出舌头,探进了那黝黑的洞穴里,一股腥躁扑鼻而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女人,里面的味道却不一样,有的虽然躁但含之有味,有的却叫人欲呕不能。

不一会儿,那阴牝里流出了精液,虽不多,但足以叫他吞咽不下,他有些呼吸艰难。

身下的肉棒已叫那婆娘舔得如铁般硬,他翻转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个乳房挤在一起,长而硬的肉棒在里面抽插不已,他曾从一本淫秽杂志上看过,这叫“乳交”。

身下的女人哼哼叽叽的挤出不成曲调的声音,显是徜徉在情欲的释放中。

麻三抽出家伙,一棍插入了那操了不计其数的阴穴里,一阵的磨擦和回荡在耳边的淫叫声叫他很快就丢盔卸甲,举手投降了。

“呸,不中用的家伙。以后少在老娘面前张牙舞爪的。”

麻三有些无奈的躺在床上,一个念头很快闪过,对了……

“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玉娟。”秦中书听到这里,已经是气得有些忍不住。“你要死的,还是活的?”

玉娟脸羞得通红,这时正当她人生最成熟的季节,那种少妇的风情实是难以言宣的。对一个男士说出自己遭辱的经过,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没什么,不过那人要是说些什么,你不要相信。”玉娟迟疑好久才挤出一句话,顿了一下后,她又缓缓道:“有些事,我不想让志刚知道太多,我怕他受不了。”

秦中书把她扶在靠背椅上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人说出任何一句话!”他已然明了玉娟的心事,肯定是有些把柄捏在那人手里了。

“中书,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我,我……”玉娟如释重负般的吐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这件事闷在心里,不能对人道出,此种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实是叫她原本脆弱的心灵行将崩溃。

秦中书爱怜无限的看着她,眼前的玉娟楚楚可怜,如小鸟依人,娇声倩语,百般妩媚。

“玉娟,只有你好,才是我的真好。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值得!”

玉娟的脸上不由得流淌下晶亮的泪珠,如夜露,似晨珠,似耶非耶,如梦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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