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男人?不,他是兔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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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洛丽丝想了想,哈哈大笑道:“兔子?兔子!真他娘的形象!哈哈哈,可不是么!兔子!”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一个老者缓步而来,老者身后跟着个身高近约六尺的红发青年,众人都起身向老者致意,德洛丽丝给阳恒介绍道:“那就是托尔德大老爷,红发的是我哥哥泰迪。”

阳恒点点头并不说话,托尔德称众人为兄弟,大声招呼众人喝酒,可一声惨叫打破了宴会刚刚热烈起来的气氛。众人循声看去,只见适才的俊俏青年双手捂住肚子,在地上不停打滚,不多时就闻见尿骚屎臭,这人竟拉在裤裆里,他却不管不顾,大声惨叫呼痛。

德洛丽丝满脸笑容,向阳恒低声道:“你怎么做到的?这可比直接杀了他过瘾多了!他以后就是想要卖屁股,怕是也会被别人想起今天之事,呃,我有点恶心...”

阳恒嘶哑着声音道:“他没有以后了。”

托尔德走过去查看,只见俊俏青年已经口鼻冒血,他稍一犹豫,还是双手拢在额头,随即挥手洒下纯净的光芒。阳恒暗道:“这老鬼竟和神仆一样具有神性,难道他也是神教之人不成?”

俊俏青年仍旧痛苦翻滚,泰迪奇道:“无法治疗么?”

托尔德摇头道:“不是神力所伤,法术无法驱除,怪了,你去将我法杖取来。”泰迪转身就去取法杖。

阳恒一边悄悄移动身子,一边暗想:“法术?难道他们和神教击败的魔鬼有关?可看起来和神仆用的神术一样啊!”

这时他与托尔德的距离已有把握一击得手,见泰迪已走开,他不再犹豫,长剑出鞘飞身扑上,眼见长剑就要架在托尔德颈间,一道金色光幕凭空出现将他隔开,长剑也被震断。

阳恒左手呼的挥掌拍去,只听嘭的一声,那光幕猛然颤抖,他右手抛下断剑,又是一掌拍出,那光幕立时有了裂纹。阳恒双掌如风,顷刻间就拍出五六掌,每一掌都凝聚了他数年来勤练不休的浑厚精气,那光幕遍布裂缝,终于碎裂开来,化作点点金光消散。

这时泰迪怒吼着扑到他身边,挥拳打来,拳上带着金光,显然使了神力。阳恒挥拳相迎,嘭的一声,两人各退几步,他借力闪身,已转到托尔德身边,一把扣住其咽喉,喝道:“不想这老鬼死的,就别乱动!”

围上来的众人急忙站住,德洛丽丝上前两步怒道:“黑袍客,你想干什么?”

泰迪急忙挡在她身前,说道:“这人厉害,你小心点!”又向阳恒喝道:“快快放了大老爷,不然叫你受尽痛苦而死!”

阳恒嗤笑道:“你家老爷命在我手,你竟然威胁于我?真是可笑,还不如德洛丽丝问的实际!”

泰迪脸上一红,德洛丽丝将他推开,大声道:“黑袍客,有什么话好说,你到底是谁?有什么图谋?咱们可以商量,不要伤我父亲。”

托尔德喝道:“住口,我自会处理。”他慢悠悠的道:“阁下是谁?你既能击破法术护盾,想必不是无名之辈,何必要用黑袍隐藏,难道你中了神教的寻光探息神法?没关系,要是这样,我可以帮你驱除。”

阳恒哈哈大笑,精气爆出,黑袍顿时四分五裂,露出真容来,众人只见他一身奇怪服装,白衣黑裤,又看清了他的面容,大声惊呼:“啊!是个奴隶?”

阳恒冷笑道:“什么寻光探息神法,老鬼,你可认得我?”说着手上松了松劲。

托尔德微微扭头看去,叹道:“身为奴隶竟能打碎我的法术护盾,孤身一人闯入威斯纳佣兵团的驻地,想必阁下就是长安城主,神眷者阳恒大人了。”他这几句话一出,众人这才哦了一声,还有人说道:“原来是他,难怪,难怪!”

阳恒冷笑道:“好!你既然认出了我,那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交出我妹妹,我饶你不死!”

托尔德奇道:“什么妹妹?”

阳恒哼了一声道:“事到如今装什么糊涂,你有种打进我长安城,安排手下抓走我妹妹,留下宣战书信,反而不敢承认了么?”

托尔德与泰迪面露愕然,同时惊道:“你说什么?”

阳恒微微皱眉,伸手往行囊里摸去,周围众人齐齐踏上一步,目露警惕,作势欲扑。他扫了一眼众人,缓缓从行囊里掏出一封书信,手一抖将信件展开,举到托尔德面前,说道:“这不是你留于我的书信?十万武士踏平长安,托尔德亲笔!真是好大的口气,你现在又当如何?”

托尔德不语,细细瞧着那信,越看越惊,头上冷汗冒出,待看完信件,他才道:“无论你信不信,我都得告诉你,虽然上面是我的笔迹,但我从未写过这封信,请您将信件交给泰迪和德洛丽丝查看!所有人听着,全都后退十步,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妄动!”

阳恒心想:“这老鬼玩的什么名堂?是了,他现在命悬我手,见泰迪等人救他不得,是想拖延时间,用言语稳住我,好见机行事。”众武士果然听话的向后退去,阳恒反而更加戒备,以防有诈。

托尔德道:“您看到了,我对您没有恶意,这件事我觉得奇怪。第一,我从未写过这封信;第二,我也从未安排人...”就在此时异变突起,一柄匕首疾射而来。

阳恒心中冷笑,暗想果然是拖延时间麻痹自己,却见那匕首并非朝自己而来,却直奔托尔德心窝而去,匕首上幽光闪动,显然是喂了见血封喉的剧毒。他不敢硬接,足尖挑起地上的断剑,飞射出去将匕首撞下。

泰迪猛地钻进人群,只听噼啪几声,将一人揍出,那人倒在地上爬不起身来,他大怒骂道:“该死的猪猡,你没听见大老爷的命令么?为何出手偷袭?”

那人闷哼一声,脸色闪过黑气,霎那乌黑一片,身子软软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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