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国无常强、无常弱,奉法者强则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只见一座恢弘学宫内正中间坐着身穿一袭儒生长衫头戴纶巾的美女学官放下书本结束了这一天的讲学,众多学子则纷纷起立向其致敬。
那学官走后众多学子还在热烈讨论着,直到过了许久才逐渐散去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
对这些普通小男生而言谈论的内容除了刚才所讲之外自然就是教授的样貌从他们那只言片语中可以得知这些年来此驻扎讲学的是法门新秀:殷曼莹。
这法门是古早时代儒门的一个分支逐步发展壮大而来,儒门已讲求入世积极干涉普通人之事物,法门尚未独立出来时就是儒门中最积极的行动派。
创派圣人结合普通人中的实际行为和之前一些入世大儒的种种事迹,提出“性恶论”讲究“化性起伪”在当时被儒门众人批驳为“大本不立”,其飞升后经过诸多弟子不懈努力定下“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并实而践之终于脱儒立法,与儒,兵,墨,道,佛,阴阳成为对普通人最有影响力的七家之一。
不过虽然法脱于儒但古早之时两家可没少吵架甚至直接下场过,法门激进派一位将“势、术、法”能紧密结合的大能甚至讲出了“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人主兼礼之此所以乱”这种直斥儒墨的话来。
之后儒、法、道、墨以天地为盘万民为子为了印证自己的思想进行了相当长时间的对抗,随着道门抽身而走,墨家开始逐渐式微这次横跨数劫自北向南除了西方佛国外几乎所有普通人都牵扯其中的“争吵”才算逐渐偃旗息鼓确定了儒法在广大普通人中不可撼动的影响力。
但就像道门与阴阳家;墨家与剑派那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样,儒法之间又岂是那么容易分清的?
无法将对方彻底压服后两家不可避免地重新开始互相印证学习,那些大能所谓“学贯儒法”可真不只是说说而已,所以众多普通人学子对于法家教授殷曼莹一身儒士长衫是一点讶异也没有。
这殷曼莹回到住所后正在审视着翌日的讲稿时,一阵微风吹过殷曼莹不动声色地离开到了城外一片树林里,只见一个法门弟子送上一枚玉符后转身离开。
殷曼莹看过玉符内容后眉头紧皱一时间沉吟不语。
原来几十年前法门就发现一个组织会将练气筑基境的女修绑架最终调教为鼎炉后再卖给那些正常情况下突破无望的修者甚至是凡人富户。
不过该组织实在是隐藏的很好很难抓住他们的行踪,之前法门几十人均想将之绳之以法都不可得。
而据玉符所示一所大城内一批散修要搞的一个拍卖会里可能有被绑架的女修要被拍卖。
“散修?蠹修吧!”殷曼莹对于这些散修实在是恨的牙痒,虽说脚踏实地才是修行的根本但这些修者没有一丁点远见只盯着眼前收获和那些蠹虫又有何异?
正是他们贪图那一点点手续费才给了那些十恶不赦之人机会导致更多男女修士惨遭毒手……
殷曼莹看着地图仔细考虑着往来行程后发现最近一片区域法门弟子中只有她修为最高,于是径直向学宫请了假让他们重新联系法门教授来讲学。
此举自然是让很多学子伤心不已但也无可奈何。
月余后一个地下拍卖场的密室中,殷曼莹看着眼前的水镜眉头紧皱,毕竟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一个练气刚步入后期的女修鼎炉在她以及另外两组人的竞争下价格抬到了不应有的高度。
用了数倍于一个练气鼎炉的价格后殷曼莹拿着竞拍信物匆匆而行,就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安全之时只见远处竟然有两个黑衣包裹的女修似是在等谁。
就在殷曼莹犹豫之时一股气息也在用极快的速度赶了过来,这下不用问也知道定是三家竞争鼎炉之人要在此相遇了。
感受着前面二女那磅礴的灵气殷曼莹内心一沉:“道家金丹修士!还是两个!可我如今只是快将法典一注完成,这如何对抗的了两个道家金丹修士?也不知道正赶来之人是谁又到什么程度…………”
远处二女中一人说到:“这位妹妹,感觉着你不像需要女子鼎炉来修行啊?你花如此大价格买下她是所图何事?”
就在殷曼莹还在考虑是否要如实相告时远处那气息已经赶来“又是一个道家金丹修士!道家金丹修士不在山野修炼群聚于此…………难道那可怜人我竟保不下?”感受着来人的气息殷曼莹内心已沉至谷底。
“朋友,那鼎炉可否相让于我?”身后一个明显改变过的男声说到。
殷曼莹转身看了一眼那人也是一身黑灰色头脸都被遮住,背后一柄长刀快要拖到地上。
殷曼莹后退一步让开两股人的气机后一咬牙将标明鼎炉所在之地的玉牌拿出后考虑着是否要表明身份和目的亦或者直接将玉牌丢出让他们二虎相争。
看到玉牌后那二女也张口到:“不好意思,这玉牌不能让呢。”
“嗯??”男子气机一凝望向二女,二女中一人向前一步长袍内伸出长剑剑柄与之对峙起来。
“不论你们所图何事,此女我要带走,迟则生变得罪了!”那男子长刀一甩包裹其上的布条被震碎无边刀气蔓延开来。
“喝!”“噗,哈哈”二女一人拔剑在手剑气凛凛毫不相让另一人失笑一声后手一扬数道冰墙升起将殷曼莹围住既是保护又是囚困。
隔着冰墙殷曼莹只见那男修双手持刀:“紫雷七变!”长刀裹着雷霆之力直接斩落,那女修喝道:“忘弃红尘!”
“兵家!逍遥剑宗!都是正道!”本来沉底的内心又一次活跃起来,殷曼莹刚欲说话却见二人以快打快天地间只容得下兵刃交击之声。
“哼,刀光掩映孔雀屏!”男修哼了一声后只见刀气凝结成长刀模样分成数把宛若孔雀开屏一般浮现身后。
“红尘劫路杀生渡!”女修剑气收束宛若一条长龙般破开刀气直扑男修。
虽然带着隐之纱殷曼莹还是紧张地捂住嘴巴。“铛~~~~~”地一声过后,男修飞退而走说到:“既是如此,让你们了。”
“休走!”持剑女修径直追上眨眼间已经远去。
“哈哈,林妹竟然如此性急,真是少见。”那压阵女修手一挥将冰墙撤掉走了过来。
殷曼莹赶忙取下隐之纱报上自家姓名。
那女修一楞也露出真面目说到:“殷妹妹你从那边学宫赶来竟然也赶得上,真是辛苦你了。”
“原来是冰宫白姐姐,白姐姐这些年行侠仗义实在是我等学习的楷模,那个姐姐姓林?难道是枫红剑派的林姐姐?可她怎么用的是逍遥剑宗的招式?还有那兵家前辈又是谁?”
“额,这不是怕有旁人窥探么,不过我刚才已经神识查过了。兵家?哈哈哈哈,别看他先是紫雷七变又是孔雀开屏的,那人其实是用剑的,那隐而不发的剑意林妹感受的可清晰了。”
“那林姐姐此次追去不会有危险吗?”
“哈,没事的,林妹身上的保命之物可厉害的紧那。早知你们法门有余力派人前来我就不参与了,不过我们还是快将那可怜女子救出免得生变。”
“曼婷自是听姐姐的。”
“你其实都急坏了吧,耽搁这些时间是我们的不对,不过这询问调查之事我们差你们法门太多,我跟在你后面就好。”
二女嘴上说着脚下不停急急而走。
那边林琊婷追出许久后男修一发力终是不见,林琊婷持剑凝神仔细戒备之时自不可察的方位传来声音:“此事交你们了,那边后台应该只是一个灵气结晶的散修,所以他们才只敢对同为散修甚至大部分只是练气期后辈出手。你二人不论是谁相信都是手到擒来将那女子救出。”
“尚未步入金丹吗?嗯…………请先生赐教。”
“哎,你这又是何必?”
“找到你了!”
“铛~~~”地一声后二人已经远去。
另一边殷曼莹已经安全将鼎炉女修自一无人看守的水牢中救出,荒野上白纤纤百无聊赖地坐在一边看着殷曼莹耐心地一遍遍询问着什么,过了数日殷曼莹才一脸疲惫地来到白纤纤身边:“白姐姐,大概能知道一些事情了。不过她的心智已经被摧残的完全失了本我,即使好好调理也要数年时间才能恢复。”
“噢?法门果然有门道啊,殷妹妹你这都能问出东西来?”
“侥幸,她曾经有机缘学过一点《极剑》配套的冰心诀,虽然只能说是刚开始练但对她之心智还是有一丝保护作用的。”
“嗯…………”白纤纤沉吟道:“极于情?极于剑?东海飘渺剑宗的《极剑》果然有门道,那么她说什么了?”
“都是妹妹猜的啦,从那些破碎的信息大概可以猜出来主谋修为与我相当用道家的话讲就是灵气结晶尚未金丹,最后一点意识记住的是她被转运之时,离开一片森林在一处山口有传送阵据她不远处有三处散发极阴之力的人或物。白姐姐你能猜到是哪里吗?”
“嗯…………森林,山口,三处极阴之力,是人散发还是物散发?如果是物的话是石?泉?我能猜一处不过这种事还是你们法门专业还是你来说吧。”
“白姐姐谬赞了,散发阴力的冷泉其实看似不适合搭建传送阵,但其实只要,嗯,算了。白姐姐我认为是在有三口冷泉的山口会有他们传送阵的蛛丝马迹,再考虑到不能有太多人会路过,最好别有太多野兽甚至妖兽的话,其实大致可以将范围缩小至两三个地点。不过也不能排除他们是在散发阴力的石头附近搭建传送阵,当然如果是人所散发的阴力那我们只能从头再想办法了。”
“哈,不愧是法门!你将如果是石头散发阴力的地方标注出来,我让林妹去查。我跟着你去看看到底是谁十恶不赦为你压阵。”
“曼莹谢过白姐姐,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先将她送到附近城中联系法门弟子将她带回吧。”
“好!”
数月后殷曼莹摆弄着地上的石头苦苦思索,突然眼睛一亮招呼白纤纤拿出灵石摆了起来。
过了一会看着简陋地传送阵白纤纤拍手笑道:“厉害!术业有专攻果然如此!”
经过这数月地行动面对平易近人的白纤纤殷曼莹早已将之视若亲姐嘟着嘴说到:“白姐姐!这些理官之术是小道!我们法门是为了天下间亿万百姓谋”
“好了好了,这一路你都说了好多次了,我们快进去吧。”
二人穿过传送阵后直接出现在了一处地底溶洞内,不过面前又是一处已经崩毁的简易传送阵,殷曼莹只好耐下性子慢慢研究起来。
另一边林琊婷又在与那男修对峙着,男修道:“这几个月你追我干嘛?你那姐妹如今怕是早就将人救出等你汇合呢。”
林琊婷沉声道:“我想见识一下先生剑招。”
“唉,用剑的都是痴人,不过我若用剑你挡不下一招的。”
“无妨。”
“好!注意来!一瞬绝影!”
“剑舞星辰惊日月!”
只见男子只已二指为剑只一瞬就已到林琊婷身后,林琊婷僵在原地只余覆面的隐之纱在空中飘荡。
那男子也不回头看这追了自己数月的女修到底长什么样,只道一声:“承让了。”整个人就立刻化光而走。
林琊婷将隐之纱吸入手中带好后才对着男子离开的方向欠身道:“多谢先生赐教。”
待林琊婷远去后那男子又复回来,感受着天地间尚未散去的剑气叹道:“唉,这枫红怎么净出妖孽,刚入金丹就能将剑舞星辰惊日月使的似模似样…………应该就是宋东野那不世出的亲师妹了,唉,日后见了他怕是免不了还要被他嘲笑我以大欺小…………”
转眼间又是月余,殷曼莹已经破解了十余座传送阵,二人兜兜转转在地下地上的不知道传送出去多远,终于又是一座地下溶洞内发现了一座完好的传送阵。
在殷曼莹的指点下白纤纤极为小心地将传送阵外的禁制一一破解,二人运起敛息符进入阵中后竟然传送进了一座地下古堡内。
二人小心翼翼地缓慢查探,一路上将数个关押鼎炉喝药渣牢房上的爆裂符拆解下来后终于来到了古堡上层,此地装扮和下面那阴森恐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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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丽堂皇不说甚至充满了生之气息,只是与装饰形成反差的是不时就能见到几乎身无寸缕打扮美艳的鼎炉或者药渣眼神空洞地在一个个房间内或坐或卧。
二人凭借着敛息符一路绕开这些失了心智的可怜人终于来到最顶层的一座大门前,只听里面传来阵阵呻吟声,白纤纤怒火再也无法忍耐一掌击出冲入房间殷曼莹只哎了一声也只好顶着漫天烟尘跟了进去。
殷曼莹一进房间只见白纤纤和一赤裸女修正在交手,再看四周只见数名或欲夹击或欲逃跑的男女已经被冻成冰块,而那些鼎炉药渣还是一脸茫然地看着空中二人。
殷曼莹赶忙将他们丢出门外免得白白丧命在二人交手余波上才来得及暗暗后怕一下“金丹!竟然是金丹修士!亏了白姐姐陪我前来,否则我…………如今帮是帮不上的,我能做的就是不拖白姐姐的后腿”
殷曼莹想着就欲退出房间,准备先救这些可怜的鼎炉药渣离开此地。
谁知空中那女子一声冷喝:“哪里走!”不光大门甚至四周墙壁都长出了一株株藤曼将路封住。
白纤纤也借此机会后退一步后仔细打量了一下女修后怒喝道:“天南竹海!褚思瑶!你身为正道一员竟然做出如此事情!你!罪无可恕!”
殷曼莹听到那女是褚思瑶后也是吸了一口凉气,天南竹海不是什么大派但这褚思瑶的名气可就不下于白纤纤了,天生的木灵根让她被天南竹海视为门派的骄傲与未来,外界传言她温柔可亲喜爱植物,从不吝惜帮助他人。
她天赋极好入了金丹后更是救人无数,再加上长相极美追求她的青年男修数不胜数,传说有些地方的普通人甚至为其盖有长生祠。
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个金丹女修竟然是这几十年来这个贩卖鼎炉药渣组织的背后黑手?
那褚思瑶听到白纤纤的指控后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纤纤,你们这种高门大户懂什么?嗯?这位是法门弟子?也是一样的高门大户,我呢?我天赋不好吗?我修行不努力吗?凭什么我要一块灵石都得分两次用?你们法门称散修和我们这些小门派的弟子什么蠹修但其实”
“我门北地冰宫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甚至这位殷妹妹也只是法门桑子这一支流的弟子”白纤纤插口说到
“白姐姐这些不关键!褚前辈,门派有差那是无奈,但这都不是你干出如此事情的理由!”眼看白纤纤要被褚思瑶将话题带走甚至气势都眼看着弱了一分,殷曼莹赶快接过话来。
“呵呵呵呵,殷,殷,桑子一脉…………听说那一脉中有个叫殷曼莹的。人美不说天赋也是极好,想来就是妹妹你了,真是我见犹怜…………不过相信跟着姐姐我只消数年妹妹你就不是殷妹妹而是淫妹妹了~”
“可恶!死来!”白纤纤怒气勃发右手二指向天说道:“漫天飘雪雪飘红!”霎时间整个房间都凝上一层薄霜,空气中开始缓缓落下雪花只是这雪花在即将落地之时变为红色,只不知此招一发这雪中的红到底是谁的了。
见白纤纤气势如此凛然那褚思瑶竟然一不想办法打断二不做任何准备,一副有恃无恐地先是第一瞬间一转身套上了一件挑逗大于实用的薄纱长裙,第二瞬间坐回椅子上拿起了一个香炉将其点燃,第三个瞬间才一抬眼说到:“倒!”
白纤纤一口鲜血喷出跪倒在地,殷曼莹不顾一切地向前冲欲扶起她,只听又一声“倒”只觉得浑身灵气紊乱气血逆流登时痛苦不堪也知道了白纤纤为何会口吐鲜血:灵气紊乱至此那蓄势待发的一招只怕相当于打在了白纤纤自己身上才是,紧接着地上出现无数藤曼将她紧紧束缚住。
褚思瑶取出一粒药丹服下后走到白纤纤面前说到:“白姐姐,你刚才说什么?”
白纤纤勉强扶着旁边的桌椅站起后说到:“杀了我。”
“白姐姐如此美丽动人,思瑶怎么舍得看你香消玉殒呢?”在殷曼莹惊恐的目光中褚思瑶先是在白纤纤腹部击了一掌紧接着两根捆仙绳甩出将二人紧紧捆了起来。
“白姐姐,你可运气真不好,你知道我这毒才配成多久吗?不过你这运气也真好,这毒配一副所需灵石真是让我肉疼,谁想你竟然第一个就能品尝,后悔吗?你说你当时为何要破门而入呢?将我这多花粉都震了下来…………呵呵呵呵”
捆仙绳虽然让二人无法运转灵力但也让那些紊乱的灵力暂时得到缓解,殷曼莹忍着气血逆流的痛苦艰难说到:“这不是毒,应该是利用生克之理”
“哎呀呀,不愧是法门高足,一下就能猜到关键。不过猜到关键又能如何?你知道这里面有那些花粉吗?君臣佐使如何搭配?是哪种花香激发了他们呢?再说,那些不是毒可这个是的啊。”
说话间褚思瑶一指点在二女咽喉,在二人张嘴瞬间将腥臭毒丸送入她们口中。很快殷曼莹就颤抖着说到:“散功丸?这等邪药还留存于世?”
“淫妹妹学识广博,姐姐我都嫉妒了呢,不过这不是散功丸,它只是让你们灵力无法运转而已,不过这味道和本质上脆弱的捆仙绳一样弊端太大怎么都解决不了,除非像如今一样将你们先行制服后才能强行喂下。”褚思瑶说着唤出一面水镜说到:“先生,这里有两匹野马等待先生驯服。”
这一下连白纤纤都无法强撑,她语音颤抖地说到:“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可迎接二人地除了褚思瑶的笑声外就是两个口球让她二人再也无法出声。
随着“咚咚咚”地脚步声只见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的光头男修走了进来,褚思瑶甚至带了点媚笑地欠身说到:“一切拜托大师了。”那男修点了点头一句话没说提起绑缚在二女身上的捆仙绳在二人充满恐惧地挣扎中将二人带至了下方地牢。
那大师在地牢里用一种药膏将殷曼莹涂抹个遍,很快除了没有涂抹的头顶外其他部位仅存的毛发均脱落不见。
大师将她双腿分开掰开下体看了看后露出了一股让殷曼莹恐惧的笑容说到:“元红还在?”说罢也不管她如何表示就自顾自地用另一种药膏涂抹在其身上后丢至一边开始为白纤纤涂抹。
之后的日子里随着每日的涂抹药膏,殷曼莹只觉得身体愈发敏感虽然未经人事但她也能猜出来这些药膏的用途,可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强行喂下的药丸又让她根本无法使用灵力来抵御这感觉,开始时殷曼莹还能尽量站在牢房中央来避免身体被刺激,但如今与常人无异的身体很快就再也承受不了倒在地上,一股股地刺激让她在恐惧中一边哭一边在牢房中翻滚着。
但是最让她恐惧的不是自己身体如何,毕竟那大师每日只是用药膏涂抹她的身体,至于身体愈发敏感后带来的刺激,翻滚到精疲力竭时自然就顾不得了。
对面牢房每日传来白纤纤的悲鸣才是真正让她绝望的。
那可是金丹修士啊!
即便那些真正的大派中金丹修士也都是主力,可如今不说偶尔从小窗之中望过去,只是听就能知道白纤纤受到了如何非人的凌虐…………
随着时间的推移让殷曼莹绝望的是:慢慢地每日传来的悲鸣逐渐减少了,偶尔甚至能听到一些分不清是呻吟还是什么的声音。
难道这人就如此厉害,金丹修士啊也最终会沦落到任人采摘的鼎炉吗?
殷曼莹痛苦地抱着头坐在牢房角落无声地哭泣着…………
白纤纤的悲鸣确实变少了,即使不认真分辨也能听出来有些声音是呻吟了…………又一次被御水决清洗身体涂抹药膏后那位大师坐在椅子上将殷曼莹横置在自己腿上,粗大的手指在药膏的润滑下突破了菊穴。
霎时间痛苦与这些日子所忍耐的刺激一起爆发,殷曼莹的双脚在空中踢打着牙关紧咬也无法阻止口水顺着嘴角不停地向下淌,随着手指进进出出地移动殷曼莹双眼逐渐向上翻起最终猛地一下彻底晕厥过去。
可那大师手指并未就此停止,同时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身体,一股股灵力进入她的体内带动着被禁锢的灵力运转起来…………
白纤纤的悲鸣越来越少呻吟越来越多,殷曼莹承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最终她再也无法忍耐自己伸出手指插进菊穴之中,在一波波地高潮到来时不禁想到:“如果当初白纤纤没有那么冒失地破门而入而是让自己仔细查探后再做定夺,自己是否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白纤纤的悲鸣更少了呻吟更多了,甚至有时候殷曼莹都怀疑她今日是否一直都在快乐地呻吟?
插入自己菊穴的手指已经从一根变成了四根,在一次次高潮带来的晕厥中殷曼莹越来越恨褚思瑶越来越恨白纤纤…………
白纤纤的悲鸣已经彻底听不见了,只要那边的牢门被打开很快就会传来她的呻吟声…………这天殷曼莹的牢门被提前许多打开,看着走进的大师殷曼莹双股打战牙齿也不由自主地碰了起来。
提前来到她这里只意味着一件事:白纤纤,冰宫娇子,外号冰雪仙子,金丹修士,可如今离彻底沦为鼎炉不远了…………
不想!
不想!!
不想!!!
被恐惧笼罩的殷曼莹缩在墙角,希望将自己挤进墙缝里去,可迎接她的是无言的动作。
又一次她被锁链吊起,御水决将她的身体清理干净,药膏涂满全身,当指头准备进入菊穴时殷曼莹知道再不说可能就没机会了…………
“…………求你……”
“你说什么?”第一次听到了大师的声音
“求你,求你放过我。”
“这是不可能的,我和她有约定。”
“求你放过我!只要只要不要让我让我…………任何代价我都能答应!求你,求你求求你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殷曼莹的哭泣声中她被转到了大师正面强迫与其对视“任何代价吗?”
“任何代价!任何代价!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别让我成为那些人那样!任何代价我都答应你!”突如其来的希望让殷曼莹甚至忘记了哭泣她拼命叫了起来。
大师双手合十一股诡异的力量仿佛将这个牢房与其他地方隔绝开来“你所能给我的代价…………我可以教你如何快速恢复灵力,快速提升实力,让你避免被卖为鼎炉的命运。”
“大师!大师!我,我要付出什么?我要付出什么?我都答应!我都答应!”
“别急着说这种话,我要你诚心诚意地将元红奉献于我,我知道这样被采补很伤但是作为回报我说了我会教你如何快速提升灵力来恢复自身。”
“…………”
“犹豫才对,我还要你配合我打败那个女人,要她诚心诚意地亲口说出我们的条约结束了;所以我可以教你如何快速提升实力让你有一次出手的机会,只要你抓住了那次机会你不单能避免被卖作鼎炉的命运,甚至有可能翻身做主人”
“…………”
“今天就到这吧,明日我会再来问你。”大师说着将铁链放开转身就要离去
“…………哎,大师,你,你就这么走了?”
“怎么你现在就做好决定了?不要急,认真思考一下。万一你那唯一一次出手没有成功,结果只会更加悲惨。”
“…………”殷曼莹跪在地上没再说话,随着牢房再一次被关上才抬头张了张嘴,许久之后才颤抖着抬起玉手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菊穴中…………
翌日当牢房门再次打开时,殷曼莹浑身颤抖地跪在地上说到:“请大师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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