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高潮不断(1 / 1)
捏着骚珠不断碾压,肉棒粗暴挤进小穴,满足两人并肩走在长长的校道上,两侧种着树,风吹过便传来沙沙般的响声,撩拨着本就不平静的心弦。
天已经很黑了,仿佛浇上了一盆没有杂质的墨水,黑得清透又干净,星星疏散,唯有一轮弯月耀眼夺目。
“那时候,你被判了多久。”
阮桃侧眸看向沈牧,轻声问。
沈牧垂眸沉思了两秒,如实道“三年。”
也就是说,他刚出狱就来找她了。
阮桃眸子颤了颤,粉嫩的唇张了张,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
“想知道什么?”
沈牧牵住她的手,嗓音温柔低磁“我都告诉你。”
“那三年,你过得还好吗?”
阮桃仰起头,漂亮的眸子里充斥着关切与思念,不再像三年前那般,歇斯底里,恨不得他去死。
沈牧鼻尖一算,眼眶阵阵发烫。
他知道,阮桃最终还是决定原谅了他。
他的小同桌啊,从来都是善良又心软的。
沈牧艰涩地咽下颈间的口水,嗓音哑得可怕“沈之庭打了招呼,所以还算好过,你呢?”
其实不用问他也看得出来,离开了北方回到南城,阮桃过得非常好,整个人都开朗了起来,不似之前那般胆小怯懦,也不再绝望痛苦。
只见阮桃扬起一抹开朗明媚的笑,眸子被月光照得很亮很亮。
“我也过得很好”
沈牧轻笑一声,伸出手揉了揉阮桃的脑袋,将头顶蓬松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
“那就好。”
小同桌过得好,他便过得好。
沈牧当时是以强奸未遂的罪名入狱的,而狱中犯人最瞧不起的便是强奸犯,所以沈牧一进去便成为了他们的眼中钉和肉中刺。
“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是个天杀的强奸犯。”
“呸!有一件好皮囊有什么用?骨子里烂透了就是烂透了。”
“等我找个机会,一定要割掉你那个恶心的东西。”
“哈哈哈哈!说得好,割了用来泡酒喝!”
污言秽语层出不穷,一口口黄牙喷射着口水,对着沈牧肆无忌惮地侮辱谩骂。
沈牧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脸上没有丝毫反应。
犯人们感觉受到了无视,扬起拳头就朝着沈牧的方向冲去。
沈牧没有反抗,任由沙包大的拳头狠狠地砸在自己身上。
一下…
两下…
三下…
全身都在疼,疼得彻骨,疼得碎裂颤抖。
砰!
颧骨传来一阵剧痛,沈牧猛地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他被揍得鼻青脸肿,视线朦胧一片,艰难地睁开眼睛时,牢房的天花板上似乎出现了一道人影。
她说“沈牧,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说“沈牧,我也喜欢你。”
她又说“沈牧,你去死吧。”
沈牧认命地闭了闭眼,任由彻骨的疼痛和濒死感笼罩全身。
“老子这里有刀,给他裤子扒了。”
“我倒要看看,强奸犯的下面长什么样,既然管不住,不如割掉吧。”
众人哄笑成一团。
沈牧仿佛又听到了阮桃的声音。
她说“你不能死,还没偿还干净,凭什么死。”
对…他不能死。
在男人的手掌快要碰到自己裤子的那一秒,沈牧突然睁开了眼睛,像是一匹濒临死亡,要与他人同归于尽的疯狼。
他直接夺过刀,狠狠地刺入男人的手掌中。
“啊!”
男人爆发出一阵痛苦的吼叫声,鲜血糊满了沈牧的脸,只见他扯了扯嘴角,拔出刀再次。
噗嗤!
鲜血四溅,整个监狱乱作一团。
“狱警!杀人了!杀人了!”
“救命!放我出去!我不要和这个疯子待在一起!放我出去!”
这哪里是因强奸罪入狱,这特么是连环杀人犯吧?“在里面还不老实点?要不是你父亲打过招呼,你的刑期又得多加几年!”
沈牧面无表情地从房间里走了,没有反驳,也没有感谢。
在他心中,自己亏欠的只有小同桌一个人,所以他愿意坐三年牢去偿还。
但是监狱里那些杂碎不配,他们未曾比他干净半点。
沈牧的头发已经被剃成了板寸,没有刘海的修饰,衬得五官更加凌厉帅气,下颚线流畅,干净利落,天生的冷白皮和肮脏混乱的监狱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像是监狱里最特别,且最吸引人眼球的一道风景。
而监狱里,除了强奸女性,也有强奸男性的罪犯,沈牧又从眼中钉成为黑暗中恶狼垂涎的肥肉。
漆黑的夜,一只漆黑的手慢慢摸向沈牧的床榻,探入他的被子里。
指尖还未触到肌肤,被子猛地掀开,一只沙包大的拳头就朝着男人的面门砸去。
砰!
剧痛传来,天旋地转,男人肥胖的身躯仿佛一座倒塌的大山,滑落下去。
可沈牧却没有放过他,揪住他的衣领一拳一拳地砸了下去。
“啊!痛!”
“松手!松手!”
男人痛苦地哀嚎,像头受了伤的野猪,呼吸沉重,腥臭恶心。
沈牧面无表情,锋利的眉眼溅上几滴血液,更添凌厉与戾气。
他抬起手背擦去,抓住男人的头发就朝墙壁上撞。
“找死是吧?我成全你。”
低哑的嗓音,冰冷得可怕,沈牧漆黑的眸子里仿佛凝结了实质性的坚冰,将男人射成了筛子。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眼前这个畜生的企图,进入这座监狱的时候,他便感觉到暗处时刻有一双眼睛,黏在自己身上。
肮脏的,黏腻的,贪婪的,像一只发情的毒蛇。
沈牧扯了扯嘴角,抓住男人的头发就朝着墙上砸过去。
砰!
又是剧烈的一声响,男人只感觉自己的头骨都要被砸碎了,耳畔轰鸣声响,温热的液体从中流了出来。
砰!
砰!
砰!
沈牧越砸越狠,带着股不要命的劲,完全将男人往死里砸。
血液染满了沈牧的手,却平息不了他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以及无法抑制的恐慌…
是的,恐慌…
男人对他的觊觎,令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男人没有碰到他,他都感觉像吃了苍蝇般难受想吐,那他对阮桃做了那般肮脏恶心的事情,阮桃的感受呢?
比他还恶心,比他还痛苦。
阮桃不停地哭泣,求饶,他却觉得刺激舒爽,全然不在乎她痛不痛。
当这种事情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沈牧才知道自己那日的所作所为有多无耻,多禽兽。
所以阮桃才会对他说,沈牧…你去死吧。
她是真的不喜欢他了,不要他了。
从他做出那种混账事情的时候,两人便很难有结果。
男人痛苦哀嚎着,挣扎求饶,嘶声裂肺,脸色涨得通红,额头被砸出了一个大洞,血液汩汩流出,滴落在冰凉的地上。
沈牧眼眶通红,低声发笑,笑着笑着,滚烫的泪水从眼尾流了出来。
待狱警过来拉开两人,男人已经面目全非,两只眼睛成一条细缝,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猩红的血液仿佛从头浇下的红色油漆,笼罩住了整张脸。
与他相比,沈牧的情况就好很多,他脸上,衣服上都是血,不过全是男人的,只是白皙修长的骨节处被砸得破皮,皮肉翻飞。
沈牧闭了闭眼,将痛苦的记忆压下。
阮桃走在他身侧,黑色的长发被风吹动,拂过他的胸膛,也拂过那颗满目疮痍的心脏。
酥酥的,痒痒的,化为世界上最温柔的力量,治愈他的伤口。
他动了动唇,脸色略显苍白,嗓音暗哑“所以,你还怪我么…”
沈牧抬眸看着阮桃,脸上是难以遏制的小心翼翼,还带着一丝卑微。
他期待阮桃的回答,又害怕阮桃的回答。
在监狱的三年,他几乎打服了所有人,自己也遍体鳞伤。
他是靠着期待活下来的,期待有一天自己能堂堂正正站在阮桃面前,向她伸出手,说一声好久不见。
现在这一天真的到来了,他却开始恐慌和害怕。
沈牧掐紧掌心,指尖陷入,钝痛使他稍稍冷静了下来。
接着,他听到阮桃说“怪。”
啪嗒,一直期待的东西碎了一地。
沈牧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没撑住倒在地上,心尖处蔓起噬骨般的疼痛,他闷哼一声,艰难地呼出一口气。
呼吸中似乎都泛着疼,一丝丝,一缕缕,撕扯着心脏血肉模糊。
鼻尖泛酸,沈牧艰难地扬起一抹笑,唇角的弧度却苦涩至极。果然,伤害产生了,就是产生了,不管用什么方式,都无法将它抚平,完好如初。
他早该知道的…
“怪我吧,只要别忘记我就行。”
比起怨恨和责怪,他更害怕忘记,害怕有一天,自己的名字传到阮桃耳中,她没有反应,连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
那样,沈牧会疯掉的。
他看着阮桃,眸光仿佛温和的画笔,寸寸描摹,要将她此刻的模样永远记在心里。
接着,他颤抖着转身,艰难地抬起右脚朝前面走。
“等等。”
沈牧停了脚步,愣在原地等待生命中唯一的法官宣告他的罪名。
“听人说话只听一半,你这坏习惯什么时候改一改?”
“我是怪你,我怪你怎么来得这么慢,让我等了好久好久。”
法官宣布,无罪释放。
沈之庭嘴上说着不再管沈牧,但还是嘴硬心软,替沈牧联系了南城大学的校长。
沈家的势力虽然盘根于北方,但是与南城也有生意来往,所以很快沈牧便以大一新生的身份入学。
阮桃一问才知,沈牧因为这件事又回去找了沈之庭,高傲如他,最终还是因为她再次低下了头。
沈牧的人缘极好,虽然他性格高冷,脸臭脾气大,但是凭借一副俊俏异常的皮囊,还是吸引了很多同性和异性的喜欢。
刚开学,沈牧便因为一张照片成功登上了校草的宝座。
照片上,少年穿着普通干净的军训服装,冷白的肤色在刺激的太阳照耀下白的几乎发光,他太高了,站在人群中独树一帜。
他高出周围人整整一个头,凌乱的黑色碎发被帽子压着,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脸,下颚线凌厉分明,睫毛浓密能在眼睑处投影,薄唇带粉,让人想一亲芳泽。
这张照片在表白墙上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无数女生沸腾了,更有知情者称,这个男生是北城沈家唯一的少爷──沈牧。
长得帅,又有钱有势,来操场看他军训的女生层出不穷。
只是很快,他们便发现这个公子哥有女朋友,并且那个女生还是大三的学姐。
阮桃没课的时候便会去操场看沈牧军训,她不会过去,就站在树下远远地看着,但是沈牧这家伙非常心机,趁着中场休息的时间,横过大半个操场跑到她身边,低头要阮桃给他擦汗。
阮桃没办法,周围人的眼睛都黏在沈牧身上,连带着她也成了焦点,她脸上发热,扯住沈牧的胳膊要他挡着自己的脸。
“沈牧!你怎么这么讨厌!”
她嗓音娇嗔,耳尖红了一圈,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沈牧知她脸皮薄,如果不是这两天往他身上扑的女生太多了,他也不会想到这种方法来告诉大家,自己已经有主。
沈牧上前一步,挡住阮桃的脸,笑着低头看她“学姐,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嗯?”
阮桃一拳打在沈牧的胸口上,力气不大,沈牧却闷哼一声,作吃痛状。
“小桃子学姐,肋骨都要被你砸断了,轻点,成不成?”
阮桃压根就不吃这一套,她面无表情地松开沈牧的衣摆“你别给我来这招,我告诉你苦肉计现在对我没用,我还没答应你复合呢,你别得寸进尺。”
沈牧无奈地点点头,眸光宠溺“好好好,我会努力的,努力把你追回来。”
他现在才明白,循序渐进,没有谎言的爱情才是他最向往的东西。
“学姐行行好,给学弟擦一擦汗可以么,进眼睛了。”
他冲着阮桃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露出一只尖尖的小虎牙。
阮桃伸手扯出他的衣领“低头。”
自己长得有多高心里没数吗?哼!
三年前的时候,沈牧还在读高中,刚好是发育的时期,身高便已经达到一米八以上,经过监狱里三年的锻炼和控制饮食,沈牧现在已经接近一米九。
而阮桃又是典型的南方姑娘,尽管这三年还长了几厘米,但还是只有一米六三,两人站在一块身高差异常明显。
所以每每在一起的时候,阮桃总是抱怨沈牧太高了,她只能仰头,脖子都酸了。
听到这话,沈牧垂眸沉思了一会,竟说出一句能将人下巴吓掉的话。
“要不我去截两根骨头,让你不用抬头看我?”
沈牧的表情很是认真,一看便知道不是开玩笑或者逗弄阮桃所说的假话。
阮桃被他奇怪的脑回路整的有些无语,她抿了抿粉色的唇瓣,心里却涌出一抹异样的感觉。
酥酥的,麻麻的,像是泡在温水里一般,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地松动。
军训还没结束,沈牧又闯祸了。
他在军训期间,打架斗殴,事情影响恶劣,受害者家属可能要告他。
沈之庭没有时间,过来处理赔偿和处分事宜的是他的助理。
阮桃急匆匆赶到五楼办公室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头上裹着绷带的男生,绷带上还是还在不停地渗血,显得很是恐怖骇人。
男生本来没当回事,低头一看竟然是阮桃,沈牧的那个学姐女朋友。
他咬紧后槽牙,指节咯吱作响,一副立刻就要冲上来揍她的蛮横模样。
“你故意的吧!没长眼睛是不是?”
说着,他伸出手猛的推了阮桃一把,阮桃被推得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
“你特么再推一个试试!”
带着怒气的嗓音在办公室内响起,一道熟悉的身影像只发了狂的小豹子似的从里面冲了出来。
砰!
拳头裹挟着疾风,狠狠地砸在男人的颧骨之上。
啊!
男人惨叫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额头的伤口彻底崩开,鲜血汩汩流出,模糊了他的眼睛。
“沈牧!你没完了是不是?”
沈牧的班主任连忙出来查看男生的情况,看到他满脸是血,连魂都要被吓掉了。
沈牧的脸色沉得可怕,眼尾赤红,压抑着汹涌的怒气。
他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男人,像个护犊子的雄狮“以后你再敢拿你那只肮脏的爪子碰她,就别怪我直接砍了他。”
此时,男生的家长冲了出来,正好听到沈牧这句狠话。
他们气得面红耳赤“报警!报警!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们的儿子在学校平白无故就被人打成这个样子,还有没有人管!”
“我管!”
沈牧和阮桃同一时间转头,沈之庭穿着西装,双手插兜,从门外踏入。
“该报警报警,该叫救护车叫救护车,这件事一定会调查清楚,我沈之庭的儿子,绝对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从警察局出来后,已经接近傍晚,天色渐黑,夜风渐起。
沈牧身上还穿着中午那件军训服,上头沾了很多血,有他自己的,也有那个男生的。
在警察局的时候,沈之庭难得做了件人事。
能种出沈家这颗大树的男人,自然不是好惹的,不怒自威的模样尤其恐怖。
他放话一定要调查清楚两人产生矛盾的原因,但是操场上的监控隔得太远了,拍不清楚,而且据目击者所说,当时那个男生在和自己的朋友聊天,沈牧一见到他便冲上去,将他压在身下狂揍。
沈之庭又问沈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奈何沈牧在警察局的时候都是一副嚣张,我行我素的模样。
“看他不爽就揍了,怎么了?”
“他那张脸长得太恶心了,我看着倒胃口,这个理由行不行?”
沈之庭气得够呛,他扬起手想扇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无奈地放了下去。
最终,这件事还是用钱来摆平,不过沈之庭给沈牧下了最后通牒,再与人打架,就给他滚回北城,这辈子别再踏足南城。
“阮桃,你等等我。”
“小心点,别走那么快!”
“车!”
沈牧三步并两步冲上去,将怒气冲冲的阮桃拉了回来。
低头一看,她早已泪流满面,眼眶红得不行,只是一直用力地咬着下唇,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沈牧满身的戾气顿时烟消云散,像是收了刺的小刺猬,将最柔软的腹部露了出来。
“别…别哭了。”
“怎么哭了啊…我不疼的,真的。”
沈牧慌乱又无措地给阮桃擦着眼泪,越擦阮桃便哭得更汹涌,从一开始的哽咽变成最后崩溃般的嚎啕大哭。
她哭得凄惨,撕心裂肺,像个受了委屈找不着家的小兽。
阮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可她就是想哭。
她忍了太久太久,久到自己都忘记了发泄是种什么感觉。
“别哭了,别哭。”
沈牧脸上还带着伤,一条细长的红痕从眉峰划到眉尾,渗出几颗血珠。
此刻的他,像是融化了满身戾气的野狼,只为怀里的小雌性俯首称臣。
可以说,沈牧打人的时候有多嚣张,此刻哄人的模样就有多卑微,多狼狈。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一颗心挖出来喂给阮桃,好让她不要哭了,哭得他的伤口都在疼。
打人的时候没有一丁点感觉,听到阮桃哭却疼得他难以忍受。
终于,阮桃止了哭,只是悲伤难过的情绪却没有半点减少,她赤红着双眼瞪着沈牧,咬牙切齿地质问“为什么?”
沈牧愕然“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打架!”
阮桃的嗓音尖了几分,带着痛苦与血腥,令沈牧不受控制地想到那天。
照片被发现的那天,阮桃也是这副痛苦绝望的模样,像是彻底不要他了。
光是想到这,沈牧心里便难以抑制地涌起恐慌与无措。
不,不行…
他不能再重蹈覆辙,他不能再离开阮桃。
“我错了…小同桌,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意气用事,不该打架,你别不理我。”
沈牧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或者说完全不知道阮桃生气的点是什么,总以为只要自己道歉,阮桃原谅了她,两人之间的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他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直到听到阮桃说“我早该明白的,你总是这个样子,不可一世,做事情完全不为别人考虑,凭什么?”
“凭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三年前把我害的还不够吗?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忘记你,好不容易开始新的生活,好不容易重新拥有了朋友,你却又要闯入我的生活中!”
“我就是贱,就是缺爱!所以才会在你回来后,又恬不知耻地靠近你,对你动心,享受你的好!”
“然后呢?然后你玩够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回去继承家业,留我一个人守在过去痛苦的回忆中。”
“你到底要我怎么办?你放过我吧,我求你放过我吧。”
那样的事情再经历一次,她扛不住的,真的扛不住的。
沈牧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唇想解释,却又说不出一个字,看着阮桃歇斯底里的模样,身上的温度开始变凉。
听说我们班那个叫沈牧的,马子蛮漂亮的哦,还是大三的学姐。
这才军训几天啊,两个人就搞一起了,那个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估计天天晚上不知道躲在哪个小树林里干呢,那个女的你们见过没,那胸,那屁股,一看就水多,绝对是个尤物。
可惜啊,被那个沈牧给白(干)了。
你咋知道是白干,万一人家给钱呢?
你小子还真敢想,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正经的,要不咱们找个机会,把那个女的约出来(干)上一炮?
得了吧,他们不是都在传,沈牧是北城沈家的独生子吗?你们敢动他的马子?不怕被砍啊?
切,他们说是沈家独生子就是独生子?沈家有钱有势,在北城就是一条地头蛇,沈家的少爷是脑子抽了才会来南城上大学。
沈牧攥紧拳头,又无力松开。
他该怎么解释,又能怎么解释。这些话他听着都犯恶心,更何况是阮桃。
她听了会崩溃的…
沈牧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阮桃不死心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打架,你说话,你说啊!”
看他不爽就揍了,怎么了?
他那张脸长得太恶心了,我看着倒胃口,这个理由行不行?
在警察局里张口就来的假话,当着阮桃的面,沈牧却像是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一般,完全说不出口。
他伸出僵硬的手,想去给阮桃擦眼泪,却被她避开。
阮桃侧着头,眼尾有泪滑落。
“你不说实话,我们就彻底完了,沈牧。”
“好,我说…”
沈牧红着眼,嗓音哑到极致。
他盯着阮桃,将自己听到的话说了出来,每说一个字,阮桃的脸色就白了一分,最后一个字落下,她摇摇欲坠,差点支持不住自己身体的力量倒在地上。
沈牧攥住阮桃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有力滚烫的长臂桎梏住她的腰。
阮桃低头,眼眶发热,泪水猝不及防地涌了出来。
她只能低头埋进沈牧的胸膛,藏起自己的所有狼狈与愧疚。
“对不起…”
她小声说着,头顶传来沈牧的声音“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考虑不周,没有想过这样的行为会给你造成麻烦。”
“小同桌,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不…”
阮桃在他怀里摇头,固执地说着“错的不是你,是他们,是我。他们因为嫉妒便随意造黄谣,而我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经过便责怪你,我和他们一样可耻。”
“对不起,沈牧,对不起…我…唔。”
愧疚的道歉被堵在唇间,沈牧掐着她的下颚,用力地吻着她。
冰凉的唇贴着,像两片嗟磨着的玫瑰花瓣,长舌熟稔探入,疯狂地汲取属于阮桃的所有气息。
“唔…沈牧…唔。”
阮桃说不出完整的话,沈牧搅动着她嘴里的所有液体,纠缠啃咬,将原本苍白的唇肉咬得饱满发肿,像刚刚成熟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芬香。
“别说对不起…”
沈牧喘着粗气,继续吻着她,低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情欲。
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半晌后,他才松开阮桃,亲了亲她的鼻尖。
沈牧这一身血,学校今晚肯定是回不去了,他带着阮桃来到一栋别墅外,用指纹打开大门。
阮桃有些讶异,问道“你在南城也有房子吗?”
沈牧轻嗯一声,打开门牵着她进去。
别墅的装修不是沈牧喜欢的黑白灰风格,灯光明亮,是漂亮又温馨的奶油配色,很合阮桃的心意。
“你先坐一下。”
“好。”
阮桃在沙发坐下,沈牧起身上楼,下来时手上拿着两套换洗的衣物。
他将其中一套递给阮桃“二楼有洗浴间,没人用过,很干净。”
阮桃看了眼手里的女性衣物,抬眸问“这是?”
沈牧失笑,缓缓解释道“放心,没有别的女人。”
他在监狱蹲了三年,想她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找其他的女人。
三年前,阮桃说想回南城的那天,他便联系人购置了了这栋房子。
他蹲监狱的时候,房子也在同步进行装修,每一处都是阮桃最喜欢的设计和配色。
阮桃的眸子微颤,捏紧了手中的衣服,没有多问,但是心下已经有了猜测。
她洗完澡下楼,沈牧也早已在一楼洗完了,他穿着灰色的家居服,头发有些湿,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听见下楼的脚步声,沈牧关掉手机。
阮桃的手上拿着一个吹风机,她走到沈牧旁边,伸手摸了摸他湿润的头发。
“坐好,我给你吹头发”
沈牧乖乖地坐直身子,阮桃绕到他身后,将吹风机插上电。
温和的暖风吹拂在沈牧的后颈上,他垂眸,长睫颤动,指节不自觉蜷了蜷。
阮桃吹头发的手法很轻柔,五指裹挟着暖风穿梭在发间,不带半点撕扯的痛。
灯光迷离,场景暧昧。
沈牧艰涩的吞咽下颈间的口水,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他的头发很短,吹了约莫五分钟便差不多了。
阮桃拔掉吹风机的插头,将它放在沙发上,转过头刚想说话,腰间突然传来一阵重力。
天旋地转,转眼自己已经跨坐在了沈牧的大腿上。
“唔。”
唇被吻住。
沈牧抱的很紧很紧,两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家居服蔓延在一块,气息纠缠,情欲攀升。
安静的客厅里只剩下交换唾液,啃咬吮吸唇肉的暧昧声响。
粗粝宽大的手顺着衣摆探入,掐住阮桃细嫩的腰肢。
肌肤上传来的粗粒异感令阮桃身子一颤,下意识后退,却被沈牧掐得更紧。
他继续吻着。
下身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阮桃就坐在他双腿间,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屏障,自然感受到了沈牧的变化。
她耳尖发红,脸颊传来一阵阵热意。
“可以吗?”
伴随着滚烫的呼吸,沈牧喘声询问,眼尾压抑发红。
阮桃张着唇大口呼吸着,胸脯上下起伏,弧度不稳,她将脸埋进沈牧的颈间,转头看向一旁沙发上的手机。
沈牧来不及来不及阻止,手机已经落在了她手上。
密码还是从前那个,三年都没有变。
屏幕锁被解开后,沈牧的聊天记录就出现在视线中。
阮桃不知道对面是谁,但她了解沈牧。
了解他的手段,了解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也了解他的护短。
那个男生羞辱她的事情,怎么可能揍一顿就了事,更何况还惊动了沈之庭。
江边,溺死,伪造刹车失灵。
熟悉又可怕的字眼。
沈牧心脏空了一瞬,小心翼翼地去看阮桃的神色。
就见她回复对面计划取消,不用做了。
阮桃扔掉手机,搂住沈牧的脖颈。
“不要杀人。”
那个男生已经被沈牧揍得半死,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阮桃不希望沈牧因为他染上血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这种事暴露,沈牧就完了。
沈牧哑声“你不怕我?”
“不怕。”
两人吻在一块,吻地又凶又狠,从客厅到卧室,衣服落了一地。
阮桃被压在床上,雪白的肤色与黑色的床单形成鲜明的对比,白得刺目,白得晃眼。
沈牧吻着她的颈,肩,锁骨,直到吻住那颗粉色敏感的小花蕊。
“唔啊!”
阮桃敏感地叫出了声,胸前传来的湿润触感,令她全身发软发麻。
有力的舌尖顶了顶花蕊中心,尖锐的小虎牙恶劣地抵住,咬了咬。
“唔,轻…轻点。”
轻微的刺痛感使阮桃回神,她看着胸前压着的黑色脑袋,羞耻地咬住了下唇。
有力的长舌搅动着颤颤巍巍的小花蕊,水声粘腻,软软的白肉像是发好的馒头,能从他的嘴里溢出去。
沈牧爱不释口,用力地吮吸着,掌心复上另一侧的白包子。
“唔…”
阮桃敏感极了,温热的触感令她全身发麻,私密处不自觉涌出大泡大泡的甜水。
阔别三年多的触碰,让这朵娇花如初逢甘霖,每一处地方都漂亮地不成样子。
沈牧松开那只被揉的发红的小包子,指尖下移,抚摸着那条紧紧的细缝。
他不急着进入,像是游刃有余的猎手,给予猎物最高级的待遇,然后再慢慢享用。
啵地一声。
沈牧牙关一松,小乳尖弹了回去,沾在软白的乳肉上,透着一股成熟诱人的红。
他低头吻住了阮桃,薄唇一次次抿过柔软的唇,温柔到了极致,也耐心到了极点。
阮桃在他怀里颤抖,全身发烫,烫得难受。
她艰难地看向沈牧,眼底朦胧,染着一层情欲。
沈牧压住她的双腕,慢慢地吻着,直到感觉阮桃僵硬的身子彻底软化了下来。
两条的舌头交错,交换唾液的粘腻声响仿佛一曲美妙的谱子。
这个吻温柔地无法形容,也情色地无法形容,阮桃上气不接下气。
两唇分开,扯出一抹暧昧的银丝。
沈牧的裤子还没有褪下,他就那样桎梏住了阮桃的胯骨,轻轻地撞了上去。
小幅度的撞击有力而沉稳,阮桃被撞得后颤,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那处的灼热和滚烫。
“嗯…舒服…好爽…”
沈牧张唇,他仰着头,锋利的下颚线在空中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汗水滴落而下。
“唔…不要这样…不要。”
阮桃羞得不行,语无伦次,唇齿间溢出的声响带着粘腻的水声。
听着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沈牧闷哼一声,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他下探,摸到那处娇嫩的花蕊。
稀疏的毛发间全是黏糊糊的水液,滑嫩不堪。
长指伸入,穴内的软肉便咬了上来,顺从地含住了他的手指。
又热又紧。
长指抽插了两下,勾出一抹水液。
“呜啊…”
阮桃娇声尖叫,下意识掐住沈牧的手臂。
沈牧吃痛,垂眸看着阮桃羞红的脸颊,长睫闪了闪,他勾唇,揶揄道“学姐,你好敏感。”
“闭…闭嘴!”
从前是小同桌,现在是学姐。
两个称呼阮桃都不喜欢,不为其他,只以为沈牧那张嘴太过色气,任何称呼从他口中说出来,都像是情侣在床上最亲密的咬耳朵。
实在是受不住…
“我偏要说。”沈牧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学弟,忍了三年,早想把阮桃骗上床吃干抹净。
看着她羞涩气愤的可爱表情,沈牧愉悦勾唇,手指在花蕊里一按,附身舔她的耳朵。
“学姐,你都湿透了…”
说完,他掐住花蕊正中心的小豆,左右拧了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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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极致的快感一瞬间传遍全身,沈牧轻轻掐了一下,敏感的花蕊得发硬,更不堪挑逗。
颀长的中指顺着细缝来回摩擦,湿润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从花穴中流了出来。
“嗯…啊…走…走开。”
“为什么要走开?学姐不是很喜欢吗?”
骚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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