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众美环绕 少女怀春(1 / 1)
寒铁心一双美腿被男人高高抵起,胯间小穴处翠绿色的翡翠剑鞘随着小穴的吞吐上下摇晃,龙泉剑鞘则深深地插入她的屁穴之中由得男人来回抽插拉扯。
被男人这般翻弄了一番,惹得花心受潮,寒铁心讨饶着扭起屁股,男人这才停了动作,反手将铁心抱在怀中,双手不老实地抚摸着柔软处。
“王爷……我知错了……”寒铁心觉得男人似乎消了气,美目流转,正对上朝她使眼色的墨黛月,连忙出声服软道。
男人点了点头,目光突然一转,灼热得看着在一旁红着脸旁观了许久的秦清秋,“清秋,怎么样,该你了。”
在男人的一番“言语威胁”下,香凝和思谣两个丫头抛给秦清秋一个爱莫能助的目光,上前死死扣住清秋的双手,良玉和铁心则在男人的催促中羞着脸抓住清秋的两只无助挣扎的小脚丫,最后黛月和巫瑶扶住秦清秋的腰肢,六个女人合力将清秋娇小的身子整个给抬了起来,横着拿那羞人处正对着男人那杆气势汹汹的长枪。
男人笑着拍了拍秦媛的屁股,“你去那头用力推!”
秦媛红着脸,余光瞧了一眼自己那可怜的义女,这个男人居然要自己也加入这个淫乱的场面,而且还是和她的义女一起。
男人长枪竖立,枪头对准清秋那弱不禁风的红嫩小穴处,顿时,清秋便感受到了来自男人那处的气势汹汹的触感,下一刻,她义母秦媛的脸出现在她的目光中,此刻的秦媛双手扶住清秋的肩头,只需稍稍往前用力一推,那蓄势待发的长枪便会立刻探入清秋的体内,顺带着取走女孩多年的珍稀。
“母……母亲……”清秋颤着嗓子,平日里好听的声音此时已经带了些许哭腔变得沙哑起来。
“叫媛儿姐吧……早知会遇上这个混蛋,当初就该收你做义妹的,也省得今日你我这般吃羞!”秦媛暗啐了男人一口,反正还有一车和自己一样的女人一共给自己做垫背的,如此一想,秦媛美目一闭,猛地往前一推搡。
“嗯……啊……”随着秦清秋一声生脆的喘息声,那小穴处留出一道血红色的血渍,她便也算是正式坠入了男人后院这条不归路了。
男人取出窃魂珠,眼见珠子化为血红色,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宝贝的收起了珠子,目光重新落在眼角含泪的秦清秋的娇躯上,色迷迷地目光游走在秦清秋的每一寸肌肤上,要说这小丫头是三个里边发育得最好的了,一轮明月早边儿的便同她那母亲小姨样高耸,此刻似乎是受了惊吓,连带着潮红肿胀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之中,上下晃动一颤一颤。
“你们说你们活这么大有甚用,那大奶脯也就和清秋一般大小,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莫不是事多操劳了,没发育好?”男人啐了口,双手伏住清秋那对高耸巨物左右把玩着对着一旁的五位王妃笑骂道。
女人们冷哼一口气,却听得笋良玉羞恼道“我们那儿还不够大,你是要去寻奶牛做王妃不成?”她们那酥胸比之寻常女子已经可以算是巨乳之列了,这男人居然还不满意,说起来清秋这小丫头要是再这么发育下去,以后真要成一只奶牛了!
想到这么众女目光齐齐落在秦清秋那被男人在手中捏处各种形状的软弹的巨乳上。
清秋自然也感受到了其他女人的目光,被男人这般亵渎已经够丢人了,现在加上众人的目光更叫她无地自容,俏脸红的似要滴出水来,连道“王爷……别玩了……别玩了……”
男人笑眯眯地目光扫过车架内共八位绝色,竟取出那先前的玉质阳具来,只是这次他取来的不单单是单独的物件,正是那折磨了秦媛一晚上的锁仙甲裤,银质的U字形裤上一根甚是吓人的巨大玉质阳具此刻嗡嗡作响,一前一后得上下翻涌,女人们光是看着便能想象到被这个吓人玩意玩弄起小穴和屁穴来她们那狼狈模样。
见男人催动口诀,竟是同时运起献花功和美傀术来!
“这……这双修功法哪能同修的!王爷……别胡闹了!”墨黛月见自己浑身娇躯酥红,当即羞的花枝乱颤,连忙阻道。
男人却不顾这么多,用手敲了敲车壁,只听咯吱一声,床铺角落竟弹出一层暗格,里边整整齐齐摆放着八套蠢蠢欲动的锁仙甲裤。
女人们无奈地闭上了双眼,看样子是躲不过男人这通胡闹了,只好跪坐成一排,乖乖地穿上了那玩意,见她们穿戴整齐,男人笑着点了点头,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你们且这么伏着,本王瞧瞧你们当中哪个最没用,第一个去了的本王叫她明日穿一整日的这好东西。”
只可惜,三个小丫头第一次感受双修功法的曼妙之处,这美傀术方才催动,不稍片刻,三个小丫头已然捂着下体在床榻上滚做一团,一个个早就没了半点竟矜持,巫香凝美目含情嘴角香涎都因为极度的欢愉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了一床,一双曼玉美腿同那受惊的兔子一般不停得胡乱踹着,余光瞧见一旁看戏的男人,连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蠕动着娇躯蹭到男人脚边,嘴上讨饶道“主人……主人……小母狗不行了!小母狗不行了!”
孟思谣那小丫头平日里冷冷清清如今则是翻着白眼,翘臀忽地抬起,忽地坠落…小蛮腰同那小花蛇一般扭曲个不停,躲避着那两个玉家伙的侵袭,只可惜那大家伙岂是她躲得掉的?
被甲裤死死固定着,每一下都正撞花心,没几下便冲得花心同那放闸的水渠般泄了气,连忙学着香凝跪爬到男人身前,“主人……思谣……小母狗也不行了……”
有了她们带头,秦清秋自然也立刻举旗投降,在床铺上一个踉跄,傲人的乳房和柔软的被褥挤出一个扭曲又诱惑的弧度,小丫头犹豫了片刻,扭扭捏捏地嗫喏道“主人……”
男人捻着美傀术笑眯眯道“怎么?这才半刻钟不到,你们便不行了?”于是指了指胯下那杆长枪,又道“这样吧,你们三个叫本王舒服了,本王便提前替你们取下那锁仙甲裤。”
三个丫头哪里知道那厮学了个西域的鏖战法门,寻常手段自然是没法叫他轻易缴械的,加上她们三个又都是第一次用嘴替男人舒服的雏儿,更是没可能叫男人满意了,如此一来这折磨可没这么容易结束。
只是丫头们哪里想得到男人这般“阴险”只当不要了脸皮讨男人欢心,连忙抛了矜持三张俏脸团团围住那阳物来,各自吐着杏子扭着屁股伺候起男人来。
这三只小的乖巧的很,可这五个大的就不是省油的灯了,她们可是承受男人这般手段有些时日的,自然也不同小丫头般这么快便服了软,只是一个一个潮红这脸,乖乖地跪伏在床边上,只由那嗡嗡声在她们下身处作响。
男人见状站起身走到她们跟前,只连带着三个小丫头慌张的散开,然后又张着红唇跟着爬过来,继续伺候着男人,“五位爱妃跟着本王倒是长进了不少。”男人咋舌道。
女人们齐齐白眼,显然对于男人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行为表示鄙视!
呼,男人轻吁一口气,最后右手搭在笋良玉的翘臀上,忽听得“啪”的一声,竟狠狠留下一个巴掌印来,惹得良玉险些憋弄不住,似就要花心翻吐起来,翘丽的臀部高高撅起右边股蛋儿上正留下男人先前的红印来,良玉当即委屈道“王爷……良玉哪里惹王爷不快了吗?”
“呵呵,本王突然来了兴致,今日不准你叫本王王爷!你好好想想要叫什么,不然本王这第二下可就来了。”男人说着指尖轻抚良玉的股间,中指微微搭在那小穴口的花瓣儿处,好像下一刻就要捏住那脆弱敏感处狠狠教训一番似地。
“你们五个今日都不准叫本王王爷,都给本王好好想想该叫什么?!”男人得意洋洋地搂过良玉和铁心那高高撅起的翘臀,正瞧着她们股间那锁仙甲裤中两根巨大的玉质阳物一进一出,到似有一种和谐的美感。
五位王妃一个个怯懦得垂着脑袋,此时她们那翘臀就在男人的魔爪之下,自然是任由男人欺负的。
“主……主人?”寒铁心绞尽脑汁想了会,最后想起三个小丫头叫他的称呼,学着那痴痴的模样,吐着杏子美目含情道。
“啪!”男人当即巴掌狠狠落在了她那浑圆白皙的屁股上,笑骂道“本王已经有三只小母狗了!这母狗就得养小的,你们这般熟透了的,算什么小母狗!”美人儿自是立刻身子一僵,大腿内侧立刻潮润了起来,眼眶险些滴出几滴香泪来,委屈巴巴道“铁心知错了……”
见寒铁心吃了亏,其余四女更是不敢轻易开口了,只是那玉玩意却是一刻不停不肯停歇,若是她们再犹豫下去小穴和屁穴怕是要被那死东西给捅出个窟窿不可!
秦媛杏眼一红,咬牙娇喘道“笋朗……我的笋朗……”
笋色闻言眉梢一挑,秦媛这个冷脾气居然肯主动喊这般亲密的称呼,看样子是真的被这两根大家伙给弄得受不住了,只是这却还不叫他满意,男人用左脚踩在秦媛不停扭动的屁股上,巨大的推力将秦媛整个身子都压得匍匐下去,只剩那翘臀朝天诱惑着男人,男人笑了笑继续道“媛儿不错,只是还不够,继续想!”
又过了半刻,巫瑶嘤咛着,小声挤出几个字来,“官人……我们服了,官人……”这是她曾经听黛月青楼里那些女子招揽客人时说过的话,此刻却被她学来讨好男人了。
听到巫瑶的话,不仅是男人,另外四位王妃也暂时忘却了股间的酥麻之感,投过一个诧异的神情,把巫瑶羞得整个脑袋都钻进被褥里去,显然可是把巫瑶给逼得厉害了,竟是连青楼楚馆里的昏话都不要脸面得脱口而出了。
“哈哈,好!再想!”男人心间大快,一边盘算着让这些女人以后都喊他官人一边将右腿架在巫瑶的屁股上,一副大老爷做派,嘴上继续催道,他还想看看把这些王妃逼急了,还能说出什么来。
众女见他这般都不满意,皆是委屈地嘟起了小嘴,就差那盘桓着的眼泪从眼眶里夺目而出了。
这次轮到笋良玉了,良玉感受着男人双手爱抚着臀部的酥麻之感,若是再想不出叫男人满意的,怕是花心真要忍耐不住了!
只好美目一闭,娇喊道“好哥哥……我……我真要受不住了,好哥哥……”
笋色眨巴眨巴双眼,瞧着良玉那副妩媚至极的模样,当即气血翻涌,那长枪竟猛地一跳,惹得伺候的三个小丫头一阵惊呼,“主人……你……你那玩意怎么又大了一圈……要炸了!”
男人闻言脸色一沉,猛地将长枪强行塞进了不知是那个丫头片子的檀口之中一阵蹂躏,目光灼热地看着伏在身前的五位王妃,“良玉此言妙极!妙极!”说着便朝那美人堆中扑去,随手搂过些女子那白条条的身子,肆意地品尝她们身上别样的芬芳。
众女皆是送了口气,可却没想到男人下一刻却道“不知还能否再有别的称呼?”这次连男人自己都觉得过分了些,毕竟就连他都觉得应该寻不出比好哥哥真能磨蹭男人心尖的如蜜称呼了。
看着女人齐齐的白眼,男人尴尬地笑了笑,一一吻了众女的红唇,陪笑道“爱妃们再想想,黛月,就剩你没说了,你给本王想个,也好叫众姐妹立时脱离苦海不是?”
墨黛月当即抛来一个白眼,挖苦道“也不知是那个狠心的男人把我们丢入了这苦海里,现在还一副好人模样,哼!”
笋色见状佯怒着将大手搂在黛月臀边,吓得墨黛月立刻闭了嘴,只是美目依旧是那副幽怨模样,幽幽地看着男人,如同那深闺里的怨妇那般,瞧的男人一阵毛骨悚然。
墨黛月沉吟了片刻,最后柔柔的小手竟是搭在男人胸口,柔情百转般将男人推了开去,美目冒着一丝恼怒,嘴边却娇滴滴道“爹爹……不知爹爹可否放过黛月了……”
那唤声抓心挠肝,正挠在男人的心尖子上,只听得一旁巫香凝惊呼道“王爷……你那儿……怎得变得这般红…”
众女顺着巫香凝的目光望去,正瞧见此刻王爷那杆长枪,不仅直挺挺地高立着恨不得直冲着天边似地,那阳锋前端更是如同红缨一般被气血挤涌着变得如同鲜血一般血红,众女不禁感概,自己怎得这般命苦,竟碰上了这么个变态王爷!
墨黛月心中一惊,当即哭笑不得,“爹爹……你不会真要对女儿行那般事情吧?”
笋色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沙哑道“你们以后还是喊我好哥哥吧,黛月,你那叫的是什么!成何体统!”
“咯咯咯,女儿瞧爹爹不是挺开心的吗?”墨黛月笑着用手捧住那瘆人的大玩意。
“那……那本王只今日胡闹一回,只今日一回。”男人自顾自道。
五位王妃哪能不知道这位爷的脾气,当即一阵无语,叫他玩了一回,以后指不定一日得来上几回呢!
“好爱妃们,不不,好女儿们,快些多喊几声,叫爹爹听听。”男人一副色迷迷得猪哥模样,愣得整个身子钻入美人堆里去了。
墨黛月是个不要脸的,只是其他四位哪里肯喊,躲闪着避开去,可下一刻,男人猛地站起身,一个熊抱将所有女子给抱了进去,那杆长枪兀得一挑,便去了其中一个女人的锁仙甲横冲直撞进去征战起来,顿时众女人便花容失色,任由他肆意驰骋起来。
那马车四周树林里被惊起一片游鸟来,若此刻有旁人在,正能听得那摇摇晃晃的高大马车内传来一阵又一阵婉转动听的 “爹爹”的叫声。
……
这般不知疲倦的征伐整整持续了三日三夜,此刻男人满足的坐在车外的驾位上,嘴角叼着一根路边随手采来的狗尾巴草,悠然自得的欣赏着途中的美景。
车内八个女人娇躯横七竖八的胡乱横陈着,只这般短短三日,却因为高强度的交合,三个小丫头此时居然已经都彻底进入了一流之境,这比起她们寻常修炼来不知快上了多少倍,只是这般修炼若是再来一次,纵是这么大的诱惑,她们却也有些胆寒,毕竟她们此时下身但凡是能被男人戏耍的地方皆是被调教得敏感无比,小穴和屁穴此刻甚至大开着吐着白浆因为男人过度的征讨而难以完全闭合,几人的酥胸上满是男人留下的红手印,屁股上也被男人不懂怜惜得拍得通红,巫香凝吃疼得摸着自己的屁股,想起来江宁县时她还欠男人两下板子,此时应该算是还上了。
“还上了有什么用,他现在想打小母狗的屁股还不是随时想打就打,想打几下就打几下!”巫香凝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帘子透过的男人的影子暗骂道。
只是那悠闲的男人可不会在意这些,笋色享受着晨间的暖阳,喃喃道“大概叫她们休息两日,应该便能恢复了,到时候便又能双修了,这便是书中所说的江湖侠客的快意人生吗?果然够写意,如此说来我也能算是江湖大侠了。”
车内的女人都是一流境,宗师境的高手,自然男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当即齐齐叹了口气。
“只能消停二日吗?”寒铁心怯怯道。
“以他的性子,没现在就将我们就地正法已经算是怜香惜玉了。还给我们休息二日,简直就是菩萨心肠。”笋良玉美目炯炯,她这位王爷从当初到现在,似乎真的变了好多。
“呸!他……他这算哪门子侠客!他是打算用那东西当剑,把我们都捅死吗!”巫瑶银牙轻咬,羞恼道。
听了巫瑶那过于形象的吐槽,众女当即会心一笑,紧接着立刻哄笑做一团,“如此说来,咋们的王爷还真是一位江湖侠客才是,剑招比铁心都厉害,我们这么多人联手都被他打败了。”秦媛笑着打趣道。
车外的笋色自然是不知车里女人们的吐槽,继续驾着车这般顺着泥泞的官道缓缓朝前,的亏他这车架庞大,若非如此,这般潮湿的乡间小道,非得溅他一身泥土渍不可。
行至一处空旷的草地前,约莫瞧见不远处有一处官家驿站,不过似乎地处偏僻了些,那小驿站破败的好似无人居住一般,高悬着的“大笋驿站”的牌匾也是微微倾斜着,生怕马蹄声大了些便就要将那牌子震下来似的。
笋色正要快驱几步,耳边却听呼哧呼哧的翅膀扑棱的声音,然后一只白鸽落在笋色的肩膀上。
那白色的鸽子尖喙处有金黄色的涂料,这正是朝廷用的信鸽的标志,而金黄色则意味着是传达陛下旨意的信鸽。
笋色笑了笑,取下纸条,将鸽子放了回去,身子一闪便钻进了车轿之中,似是故意动作大了些,猛地钻到女人堆了,正好被众女环环围着。
笋良玉白了一眼这个粗鲁的男人,接过递来的纸条,便照上边的话道“笋色,你个混小子!是当朕很闲吗?区区一个英雄大会,还要朕再安排个什么队伍,你说什么要建立个天水教去参赛?就你那三脚猫功夫,还要开宗立派?朕现在封天水教为天水联盟,三宗和寻剑阁,武烈军都归入联盟里,朕现在命你代表朝廷参赛,知道你缺人,又不喜欢男人跟着你,朕给你挑了三个丫头,现在她们已经出发了,你务必给朕拿下这个什么狗屁英雄大会,若是你丢了朝廷的面子,那些女人朕就叫小美全叫到后宫去住上个十年八年的,听明白了没!”
笋色被笋良玉“骂”了个狗血淋头,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嘿……本王的天水教没想到这么快就壮大了,都有五个宗师坐镇了,真乃天下第一大教。”
五位王妃撇了撇嘴,这么说起来她们还真都归入天水联盟了,这些真成了男人了属下了,这个男人当了上司定是更加无法无天了!
看看先前归他管的良玉和铁心有多乖巧就可见一斑了。
“陛下还真懂本王,专门派了三个小姑娘来助本王,这下算上本王正好七个人。”笋色嘿嘿笑道。
“小姑娘?”众女各自喃喃,要说朝廷当中最有天赋的小姑娘……良玉和铁心顿时对视一眼,俏脸黑了半分。
笋色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当即自语道“坏了,那三人里定然是有那两个丫头的!”
看到男人这副失态模样,众女也是心下一惊,究竟是什么女子居然能叫这么个恶魔王爷这副模样,似乎有些畏惧的意思?
唯有良玉和铁心咯咯咯笑个不停,“定是有她们两个小丫头的,咋们大王爷的克星可算是来了!”
“好姐妹,王爷的克星?快与我们说说!”墨黛月连忙催促良玉和铁心道。
其余众女也立刻投来了兴奋的目光,能让这个男人吃瘪的好事情,她们可绝不能错过!
笋良玉俏脸笑得僵硬,“这其中一位乃是当今武烈军少帅三品羽衣大将笋泠泠。”
“另一位是现在的寻剑阁少阁主苏可怜。”寒铁心连忙接上下一句话。
良玉和铁心冷哼一声,显然很是得意于这王爷的克星是自己手下的人。
“此话怎讲?”众女哪受得了她们卖关子,又催道。
笋色沉着脸道“还不是她们两个蠢笨的,当初害怕本王怕的要死,竟是背后连句坏话都不敢讲,导致和她们最亲近的这两个小妮子,整日听她们这般夸那般夸本王的,那时候又都是些未长开的小姑娘,竟然就这样对本王情根深种了,说什么都要嫁给本王!一见着本王简直就跟见着美女似地扑上来!”
众女闻言当即哄笑起来,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那……那还不是因为那时候你……你那般吓人……”寒铁心委屈巴巴地哭诉道,要知道怕一个人怕到连最亲近的人都不敢说上一句坏话,只敢一个劲的夸,也算是一种境界了。
“这有何恼,难不成是两位膀大腰圆的丑女?”秦清秋突然问道。
也是,依这个男人的脾气,若是美女倒贴他,他哪里会烦恼,怕是高兴的要死!
“呵呵,可怜和泠泠都是美人坯子呢,这几年过去,想必也是出落成了大美人儿了,但问题就在于此,她们当年可是陛下亲自册封的,一个是统管武烈军的三品羽衣大将,一个是统管寻剑阁的三品千牛大将,朝廷有规矩,像她们这种手里有大批量兵权的女将,除非是卸甲归田,不然是不能成婚的,朝廷如今急需她们管理军队,自然是不可能放任她们卸甲归田的,所以当初陛下和王爷立了规矩,若是看上了她们,需得等她们二十又五朝廷大势已定,方能收入房中。”笋良玉解气地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
众女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两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带刺玫瑰,偏偏还是不停倒贴上来诱惑人的红玫瑰,以王爷这个秉性的,碰上这种只能瞧着的,怕是得气死他不可!
“王兄放心,本王岂能瞧得上这两个小丫头片子,若是本王碰了她们,便就叫本王自断命根!”寒铁心学着笋色的口气,惟妙惟肖的表演起当初笋色立誓的场景来,顿时便惹得众莺莺燕燕巧笑嫣然,整个车上好不快活。
不过身为当事人的笋色却是脸色铁青,冷哼一声取出那熟悉的锁仙甲裤,“你们两个今日戴这个睡觉吧!没本王的允许不准取下来!”
“啊?!王爷!爹爹!”良玉铁心立刻没了刚刚的嬉笑模样,楚楚可怜地伏到男人怀里撒起娇来。
“你们刚刚笑了的,全部给本王戴上,没本王允许都不准取下来!”
顿时车里立刻弥漫起各式各样的撒娇场面来,各女各显神通,附在男人腰间怀中,还有献上香吻的,齐齐好生讨好伺候了男人一番,这才稳下了男人的臭脾气。
……
就在离驿站不远处的南阳郡城之中,那郡守的大宅正在招待着贵客,正是早笋色一行人先到达的三个姑娘。
“呵呵,欧阳小姐不知可吃得惯咋们南阳的茶水。”郡守笑眯眯道。
此时笋泠泠和苏可怜蒙着面纱坐在客座之上,随意抿了一口侍女递上来的茶水,而与郡守交谈的绿衣服女子正是此次她们三人出行的队长,倒不是这个绿衣女子比她们更加妖孽,而是因为这位绿裙衫的姑娘正是当朝宰府欧阳天的千金欧阳柔,听说这次是非将整个宰相府闹了个底朝天方才得到了独自出京的机会,临行时欧阳天专门亲自备礼上门拜访了她们两个送了好些奇珍异宝,希望多加照顾他这位不争气的女儿,所以与其说她们这三人小队实际上她们两个应该是负责保护这个大小姐的侍卫才是。
郡守见欧阳柔迟迟不回应,陪笑了一声,转身朝笋泠泠和苏可怜拱手道“两位将军此一路来也是辛苦了。”
二女回礼颔首示意。
郡守见她们二人也是一副懒地搭理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无奈,虽说他这个郡守乃是正四品的大员,但这个欧阳柔是当朝宰府的千金,泠泠和可怜乃是正三品的武将又是手里有兵权的人物,可不是那般只有个名头的荣誉将军,自然地位也不能以寻常官员对待,这么说起来,她们一个个对他爱答不理他也没什么法子,只是活了这么大,年老了却被三个小丫头摆架子,心头多少是有些气的。
似乎是注意到了郡守铁青的脸色,笋泠泠愣了片刻,旋即放下手中的茶杯,“估摸着过几日王爷也该到南阳了,到时候就有劳郡守大人了。”
听到郡守大人四个字,郡守脸色方才好了些,正欲答话。
“正是如此,只不过到时候我一人去迎接王爷即可,郡守大人只准备王爷的接风宴即可,无需多派人费神了。”苏可怜抱着手中的佩剑连忙接上了笋泠泠的话茬。
下一刻场面似乎突然骤冷,一旁的欧阳柔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美目流转于两女之间。
“可怜此话有理,王爷素来不喜奢靡,一人去接即可,这事便交给我去吧。”笋泠泠面不改色道。
“不好叫泠泠妹妹多这些琐事,我去就行了。”苏可怜笑眯眯,只是就连一旁的郡守都感觉到了这个笑里藏刀的寒意。
听到苏可怜称她做妹妹,笋泠泠俏脸一寒,旋即也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神色来“唉,麻烦可怜妹妹多不好,做姐姐的去就是了。”
苏可怜小脸微寒,显然也有些装不下去了,“笋泠泠,昨日剑招你输了我,所以这接王爷的事由我去!”
“哼,不过侥幸赢我半招,前日还是我的手下败将呢!”笋泠泠冷冰冰回敬道。
两女立刻面若寒蝉,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拔剑在大堂之中比斗起来了。
郡守哪里受得了两个一流境的高手的威压,连忙朝一旁的欧阳柔投过一个求助的目光。
“两位妹妹何至于此,你们纵是将对方打的落花流水又当如何?到时候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还不是王爷的一句话?”欧阳柔抿着红唇笑嘻嘻道。
“欧阳姐姐此话有理,那依欧阳姐姐此事当如何?”二女异口同声道,只是目光却仍旧死死盯着对方不肯松懈半刻。
欧阳柔唯恐天下不乱,连忙道“那自然是谁先爬上王爷的床,谁就是姐姐,先来后到,理当如此。”
二女听到这毫无遮掩的昏话皆是脸色一红,顿时皆都老老实实地收敛了气息坐回座位上。
苏可怜叹气道“若是能爬上王爷的床,我哪里还用和这死丫头争风吃醋,只是王爷曾立誓不碰我们,此生怕是没机会进王府了。”
说到此处笋泠泠也是沉默下来。
“哎,妹妹们不必如此,两位妹妹国色天香,哪个男人不动心?王爷也不过是碍于面子嘴上说说罢了,若是两位妹妹在接风宴上给王爷酒里惨点真情药,妹妹们自然是立刻便能得偿所愿了。”欧阳柔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包药粉来。
“真情药?”郡守不似她们这些不经世事的小姑娘,一眼就看出了欧阳柔手中那所谓的真情药不过就是市井中寻常的春药罢了,只是这剂量怕是给一头水牛催情都绰绰有余了!
“姐姐这药当真有这么神奇?”泠泠和可怜连忙凑上前,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包药来。
“这是本小姐从府上那管事那儿得来的,那管事日日换着丫鬟睡觉哩,他说靠的便是这真情药。”欧阳柔完全没有要遮掩的意思,大声道。
此刻的郡守只觉得现在自己站在这里危险的厉害,他居然在看着这三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密谋要给当朝江武王爷下整整能麻翻一头牛剂量的春药!
郡守大呼不妙,连忙陪笑着尴尬地搓着手打断三女的密谋,“呵呵……三位……这……这给当朝王爷下药……这可是死罪啊……”
欧阳柔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听了他的话只一翻白眼,嗔道“郡守大人只不管我们便是了,若有事情本小姐自会接着,谅那王爷也不敢将本小姐如何,何况我这还不是为了替他与两位妹妹牵线,说起来也是为他好哩。”
郡守满头冷汗,思索片刻又道“两位将军不过年方二八,按照本朝律例,似乎不能成婚吧……”
闻言泠泠和可怜黯然下来,这才是阻碍她们成为王妃的最大障碍!若不是如今朝廷需要她们,她们早就卸了兵权跑王府里去了。
“你懂什么律法,这律例只说了不准嫁人,如今两位妹妹只不过是与情郎睡一晚罢了,这般欢愉若是能到那半老徐娘之时岂能尤有风韵!”欧阳柔可不能放过这么有趣的事情,对于这个阻碍她计划的郡守当即不耐烦地呵道。
二女心中一寒,若是等到半老徐娘之时卸去兵权再去寻王爷,到时候的王爷还要不要她们,她们心中还真是没底,倒不如同欧阳柔说的那般,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待卸甲之时王爷就算不要她们也说不过去了!
如此,在郡守无奈且恐慌的目光中,三个小姑娘一拍即合,当即便草拟起过几日大宴上给王爷酒里下药的阴谋来。
“哎呦我这三个小祖宗奶奶可真是要了命了……”郡守老脸扭曲出一个难看的表情,硬生生看着这三个小丫头将一整包的春药尽数倒进了一壶过些日子大宴上贡献给王爷的美酒之中。
做完这一切,两个小丫头这才有功夫想谁去接王爷的事情,场面立刻便又严峻下来,刚刚还勾肩搭背姐姐妹妹得喊着,这会扯到谁去见王爷的时候自然便有毫无情面可言了。
“我说,两位妹妹一同去便是了,说起来笋大人和寒大人应当也和王爷在一同,你们是该去见礼的。”欧阳柔似乎有些吃味,不过还是出主意道。
听到她提到笋良玉和寒铁心,两小丫头自然是没什么话说了,便各自冷哼一声。
可怜郡守大人,尴尬得抿了抿干涩的嘴唇,他可不想陪着三个小丫头胡闹,陛下的旨意只是叫他这个坐庄的暂且接待一下这些京都的小丫头以及王爷一行人,因为英雄大会的缘故,这月里南阳郡城中三教九流的江湖人氏陡然增多,正是多事之秋呢,哪有闲工夫陪几个小丫头胡闹,还是给王爷下药霸王硬上弓这种掉脑袋的大事情!
得想办法提醒一下王爷才是,最起码也得把自己摘干净了!
郡守无奈地咧了咧嘴,连忙挥手招来几个侍女来伺候这些大小姐,自己则随便寻了个由头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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