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魔女的晚餐调教(1 / 1)
在温泉中为我接风洗尘之后,我和罗莎琳穿好常服回到大厅,她似乎是觉得,我这次回家又会叫上许多好友,于是一如往常那般穿上了冬国女士的礼服。
“话说回来,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小精灵去哪儿了,这么多时日也没见着。”
“派蒙?它嫌我闷,跑去骑士团玩儿了。”
“琴不是比你还闷吗?”
“私底下她是很可爱的女人。”我顺顺衣角,坐在炉火掩映的长桌之侧,和罗莎琳面对面随意攀谈,“你那是什么表情。”
“第一次听你评论别人可爱。”
“我不吃那一套。”
“切~反应真快。”
“女主人不应该这么小心眼哦。”
“轮不到你说教哦~”她侧过脸,摆出无所谓的样子,轻佻的御音继续缭绕,“家里也没个仆人什么的,咱们这主人来主人去的,玩呢?”
“要不你发动一下女士大人的权力,叫几个愚人众来伺候伺候?”
“他们也是很可爱的仆从。”罗莎琳耸耸肩,抬手点燃烛台上的蜡烛,从桌边取来一瓶蒲公英酒,对斟小半。
“有机会请来吃饭?”接过爱人的酒轻抿一口,味道沁人心脾,经过她抚摸的酒杯冰凉无比,入口更是畅爽。
“……还是让他们,尽快适应新的女士吧,贯彻冰神的信念,老想着一个失败者也不是至冬风格。”她摇晃着杯中的液体,挑起眼角朝我示意,“喂,和淑女对饮的时候,要把话题放在她身上啊。”
“那么,女皇大人是个怎么样的人。”
“不知道,大概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以你的魅力一分钟就能让她倒贴,忘记我们这些垫脚石,跟条哈巴狗似的找你约会。”
“倒也没这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社奉行的公主,海祗岛的巫女,雷神…所有人都想着钓你,收集情报可是我的长处。”
“达达利亚抖落出来的?”
“交换。”
“她们也是各具魅力的好女人,但是…既然有自己需要背负的责任,我就不应当去打搅她们,思来想去,爱上你才是最好的事情。”
“嘴真甜。”
“你的高跟鞋再用力点,我会更甜。”
“是吗?”
“啊啊啊啊啊!!”
罗莎琳扑哧一笑,捂住嘴巴偏过头,收了美腿躺入椅子,侧眼瞟了我一眼,又“咯咯”地发出一连串娇笑,她笑起来确是花枝乱颤,美艳撩人,胸前的丰满一抖一抖地,眼看着就要跳跃出来。
过了一会她缓过气,用手扇着风,红润的脸上挂着媚意的浅笑,她总喜欢这样侧着脸不看我,用刘海和面具挡住脸色,将悲喜都藏起来,交给想象。
我已经很熟悉她的妩媚了,那是成熟女人的态度,藏在桌下的美腿会告诉我她的所思所想,她翘起二郎腿上下摆动,轻轻撩过我的小腿,又是“咣当”一声,高跟鞋被甩飞,还未循声去找,罗莎琳却敏锐地转过脸,一手托腮,一手举杯,浅笑交碰,面生红绯,灼热的目光在琥珀色的酒中晃动。
“欢迎回家,老公。”
“唔…”我险些将酒吐出来,这一举动又惹得罗莎琳发笑,这句老公来的实在不是时候,早不早晚不晚,颇有些耍我的意思。
“不满吗?”她没喝醉,但今天的热情程度实在有点人设崩塌。
“当然。”
“切~”她甩了个白眼,又给我斟满了一整杯蒲公英酒,眨眨眼,嘟嘟嘴,卖了个小可爱又躺回椅子里,“满了。”
“怎么?差点把自己玩死,现在又发骚起来了?”
“你好意思说?一出去就是小半年,家里都潮湿发霉了。不得过过火吗?”
“哈…丝毫不考虑丈夫的难处,一回家就嚷嚷着讨要。”
“对啊,做我的男人就是要乖乖交公粮啊?”她撑在桌子上,不断变换坐姿,尽力展现出婀娜丰俏的身段,“女人蹬掉高跟鞋,就是想要啊…”
“第一次见你这样撒娇呢。”
“哈啊…”罗莎琳泄了一口气,挑逗的眼睛失去了光彩,多半是我一直不接话茬的缘故,对于她这样的风味十足的女人来说,男方表现的太枯燥,她很快就会低落下来。
相处这么久了,也该轮到我来戏耍你一次,难得也想品尝一次生气的女士,那么就在此之前,尽力让她强撑性欲吧。
“行了,帮我把高跟鞋捡回来,先吃饭吧…”她冷漠地说着。
“遵命,执行官大人。”
转过身,我刚取来罗莎琳的一只高跟鞋,再一转头,却发现对面的位置空空如也,另一只高跟鞋被放在了桌面上。
心里暗叫不好,这一轮交锋又是我败了。
满怀期待的等待,直到厨房的小门被打开,身着情趣内衣的妖艳娼妇漫步蹒跚,颔首浅笑,抹唇勾引。
她用黑丝眼纱遮住半边侧脸,淡金色的偏发随着发辫飘摇,两颗硕乳不加掩饰,用紫红色的流苏胸花盖住乳晕,下体更是淫媚入骨,用一条紫红色C字裤遮住阴阜,那玩意看起来就像是原始人用树叶遮住下阴的设计,这篇三角形的小垫子仅仅挡住了阴蒂周围的部分,耻毛和外侧的大阴唇却反而被勾勒出来,肉缝和外阴被下部的窄带嵌入,会阴链接肛门的皮肤更是被紧紧挤压出肉痕迹,双腿间之间的娇嫩更加充满肉欲。
缓步上前,乳摇如波,她悠哉游哉地在桌边晃荡着,同样也是紫红色的长筒袜将她修长的美腿紧紧包裹,大腿根部咬出些许溢肉,她微微一笑,转身背对我,坐在我对面的桌边,顺势也挺起屁股,后臀沟完全敞露,菊穴中堵着宝石肛塞,那玩意和前头的C字裤是一体的,用一条钢带链接阴蒂护垫,紧勒外阴。
再然后是她标志性的侧脸轻笑,纤手一甩,从背后都能看见的巨乳摇晃起来,她拿出一大瓶至冬的酒,顺势抬起双腿在空中蹬踢摆动,转过半身,横卧于长桌上,紫红色的丝足美腿轻轻一挑,勾走自己的高跟鞋,罗莎琳就这么躺在了桌子上,一身情趣内衣,手中提着烈酒。
她启开酒塞,收起膝盖,将烈酒顺着自己膝盖淋下去,水光润色她的小腿,流入鞋中,那双丰美修长的美腿浸润了酒液,猛然向上一踢,甩动着盈润的汁液直冲房顶,周围的空气骤然降温,酒液顺着罗莎琳甩腿的轨迹凝结,形成一根冰蓝色的细柱。
钢管吗…这家伙,什么时候藏的美活…光是这么看着她玩儿,下面就要忍不住了。
罗莎琳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睛,她韧性十足的水蛇腰在桌上扭动,缓缓潜下身,直到双腿间的冰柱贴在自己的私处,她刻意娇喘一声,顺着腰身的节奏,抬臀扭胯,一上一下地用私处摩擦钢管。
“啊~啊~啊啊!嗯~”她刻意发出这样嚣张的娇喘,双眼向上飘忽,扭头甩乳,假装沉迷其中,可身体如同周围的空气一般冰凉,只有观众浑身燥热,一步步陷入她的理智陷阱,这种程度的自慰不可能让女士失态。
她的自怜自爱和男人无关,等到玩够了,女士抬手抓住冰柱,拉起身体,用乳沟和大腿夹住钢管,犹如蛇一样贴着它律动起来,又忽然一转身,抬起双臂露出腋下,双手背后扶住冰管,用臀沟夹住,开腿一蹲,踮起脚尖。
犹如一位娼妇,她蹲在桌面上扭腰摆胯,浑身美肉都随着跃动起来,甩着流苏的美乳左右跳跃,相互碰撞摇摆,腰侧的丰肉挤压着,蹲叠的大腿更加肥美。
即便身姿妖娆,她脸上的迷离仍是掩藏着,用头发遮挡,只吐出一条小舌,随着臀波乳浪而摇摆,再紧接着,罗莎琳抓起酒瓶,将香醇的液体从胸口浇灌下去,灯火润色在沾满酒液的皮肉上,光怪陆离的艳光随着肉欲而波动,从乳沟里流下的汁液掠过腰腹,淌过肚脐,顺理了她的耻毛,汇于外阴,滴落在桌。
桌上艳妇忽然探身一跪,双手捧起乳房往我脸上送,不断揉捏拍打,沉甸甸的乳球发出饱满的“砰砰”声,令人眼花缭乱的残影在眼前争夺,没等我索要,罗莎琳轻吻了我的额头,又缩回去,抱住冰管旋转起身,艳丝美腿缠绕其上,飞旋一圈,稳稳落回桌面,背对着我扭扭屁股,开臀下腰又是一个深蹲,肥美的臀部一下子顶在我鼻尖,烈酒混着私处的芳馥涌入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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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上前深嗅一口,开腿半蹲的罗莎琳快速抖动起臀部,晃眼的雪腻肥臀在眼前上下跳跃,红润的菊穴微微开合,蛋形的肛塞吐出又缩入,坐在她臀后,她深蹲下来,压低了腰,侧过头用舌头舔舐冰管,指引我的动作。
“呃嗯嗯❤~舔她…哈啊~啊~”一头埋入她的后臀,舌尖绕着那软嫩的屁眼走动,肌肉收缩蠕动之间,从中溢出的酒液润滑了肛塞,用手掰开些,被撑开的屁眼滑脱出大半颗情趣蛋,蹲在桌上的女士双腿发抖,仍在用力收缩肛门将塞子吞回去。
转动菊眼儿中的红宝石,那肛塞也在她肠道中扭转,转开C字护裆,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她趴了下去,翘起肥臀不断发抖,猛烈的潮吹打湿桌面,我一口吻上去,熟女美肉酿造的爱酒清澈而磅礴。
“噢啊啊❤~哈!啊啊啊!!你这男人…怎么喝人家的水!噫哈啊❤~噢嗯!噗叽~呲呲呲…”用力吸吮她的肥鲍,舌头拨开两瓣肉唇,激烈的水流冲入喉头,大口吞咽下去,香醇可口的爱液配上身前不断发抖的美人,她慌张而享受的叫喊,让小穴中的汁液温暖起来。
“滋滋滋~啵…”我缓了口气,看着眼前不断发抖的女阴,舌头卷起粘稠的拉丝,掰开两瓣阴唇再度吻上去,戳进穴口撩弄几下,又忽然听到“噗叽”一声响,再然后是硬物坠地的闷响,一张细腻多褶的小嘴巴不断亲吻我的前额,吹出温热的风。
“可!可以了宝贝!嗯哈啊~听话…嗯啊~我…怎么会被你舔得要尿…哈啊啊!!你还…不能吸!!呃!!嗯…哈…”
她扶着冰管趴下去,双腿和私处平贴在桌面上,罗莎琳大喘着气,回过头看我,羞红的脸上尽是疲惫和不满,私处被压着桌边,屁股一抽一抽地,奚落的阴毛已经被爱液凝成一缕,狭细的柳缝之中,琥珀色的雨露伴随着薄雾流出。
“看女人尿尿很开心是不?滋滋滋…”
“尤其是她还要负责家务。”
“臭男人。”她娇骂一声扭过头去,双腿间的淋漓更加放肆,“每次都不听话。”
捏着女士的臀部,我再次凑上前去,爽到失禁的私处并不骚臭,她的尿液带着草木灰的香气,一般来说不同种类的草木有着不同的气味,罗莎琳作为蒙德佳人,天生就带着塞西莉亚花的淡雅,成为魔女燃烧自己过后,即便是“残渣”也带有挥散不去的淑女气质。
“你?干什么…呃啊啊!!疯了?这是尿…噫欸!呜…”屈辱知羞,罗莎琳试图推开我,可私处被吮吸得浑身发抖,迷迷糊糊她又按住了我,用力嘬饮,一线滑腻入喉,她的圣水并无浓烈的味道,清清苦苦,有点像花草茶。
“唔咕~咕噜…”
“已经可以了吧…还故意喝那么大声,哪儿有你这样的变态。”她的身体在升温,用冰酒做成的钢管也在魔女之力的作用下溶化,空气中充溢着酒香,趴在桌子上的罗莎琳全身都被润上水色。
“爱干净是人之常情,我的女人漏成这样,我很没面子。”
“所以…啊啊!你别舔了!每次玩情趣都搞得我很没面子知不知道!”她疲惫地喘着气,扭着屁股要从桌子上站起来。
“又没人看见,想逃跑的话,用更没面子的事情作为交换怎么样?”按住她忸怩的丝袜美腿,我一口咬住那肥嫩的肉蛤,像是和她舌吻一样不断抿着外阴,将舌头探入深邃之中勾弄,吸吮爱液。
“哈啊❤~啊~啊~呜嗯!你怎么可以…哈啊…舒服死了,我怎么会这样…呜啊啊啊啊~我说…我输了,我都说…那个执行官女士,在御前决斗的时候…被那个疯子人偶吓尿裤子了…呜噢~噢呃~要是没有被烧成灰,尸体…就要在天守阁里尿一地了,啊呃~”
“嗯…”听到她自述那一瞬间的事情,心里忽然一空,或许在她心中已经释然为玩笑,但回忆起那段求她不得的时光…
“怎么了?”
“……”
“啧…开心一点…要不是那次,我们也不会…”她说着,声音逐渐无力,脸色也挂不住愁绪,最后还是冷叹道,“…无聊。”
“对不起。”
“道什么歉?一句话就把你弄伤心了,以后怎么过日子。”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甩了我一眼,夹住大腿,翻身坐正,“你要是觉得做到这一步就够了,那我也不用这样陪你,对不对?反正…你只要我活下去就好了对不对?听着,我会爱上你…还因为你有忤逆天理的勇气,我不是你的什么…附庸,或是性奴,既然你帮我打破了命运,就不要再束缚她。”
“挺浪漫的不是吗…你看,我一直没忘记你的过去…”
“糜烂的高情商说法?宝贝…如果你走不出去,我宁可现在就回至冬,再去相信愚者给我的未来,再让我尽情向神明咆哮,我看透太多无聊的男人了,说一套做一套把我当孩子,我是可以生育的女人,需要快乐我们就纵欲,需要燃烧再不屈命运,是你说服我继续这份仇恨,为何自己畏惧了呢?求你了…别让我失望,我这辈子,好不容易又找到一个相信我,值得拼命的人,别学他…总惦记着我软弱,停滞不前的样子。”
诚然,身穿情趣内衣坐在桌子上的罗莎琳,忽然冷肃的对话,还有滴滴答答落下的酒液,本该是纵情享乐的时候却被堵住心口,“呼,我没事,罗莎琳!来做爱吧。好久没扑进你怀里了!”
“你现在的状态,不行吧。”她眉宇温柔,长腿一甩坐在桌边,用双腿将我笼络在她身前,“我不是五百年前的少女了哟。”
“突然说什么…咕咕咕…”
“肚子空空,当然会情绪低落。哎呀~我的小公狗,不喂饱养着,我吃什么呢?”
话音未落,罗莎琳向后一推,将桌子移开中心,脚底下传开空响,她抬腿一撩,将地毯掀开,我这才发现女主人给我准备的杀器。
长桌底下不知何时被挖开一个空槽,伴随着齿轮转动声,一个石制的炭炉出现在眼前,那是至冬的风格,就像小说中提到的那种北国炊具,用石头围砌成齐膝高一个长方形,中间堆上炭火,一屋子人围坐着,一边烤火一边烤肉。
没错,这个长度和深浅,与其说是烧炭的炉子,不如说…我抬起头看向炎之魔女,对方一脸微笑,抱着胸交叉着腿,自信而丰满的肉体在酒渍过后波光艳艳,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她更能燃烧的存在…
“你要干什么…”
“做晚餐啊,很奇怪吗…炎之魔女的肉体,是丰沃之神品鉴过后的产物,除非你是大号丘丘人,能把我吃干抹尽,骨头都嚼烂…”
“你的自信心,我已经不敢再认同了…”
“没让你吃我…按照教令院的研究,这身肉是不断生长的,也正因此才能燃烧五百年啊,现在你把女皇打跑了,又接受了草木之力,那我就算再孱弱,也得定期烧掉一点多出来的物质吧…”
“说点能听懂的。”
“减肥。”
“噗!哈哈哈哈,这是什么?最新的燃脂方式吗?干烧啊?”
“有什么好笑!那…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在心底保存一团火苗吗?不就是…怕自己身材走样,呵~没空和你解释,你喜欢就尝尝,掉一两块肉没什么大事。”
方才用力跳舞的桌子变成了配菜桌,摆满了果园里的香草,北国来的各种海鲜,主要是贝类,还有两只鲜活的章鱼,“蒙德的酒,至冬的海货,达达利亚可真是你好哥们。”
“给我整痛风了关家里,你可真是好老婆。”
她一笑,魔女般的眼睛里绽出光来,抬腿迈入长炉中,就像是躺入浴缸那样自然,脑袋枕在这头,踏着高跟鞋的丝足翘起来,交叠在另一头,抬手解开乳头的吊坠,拍拍打打,挤出些酒水,被腌渍过后的美肉散发着淡淡铜色。
扬起头,张开嘴,欲求不满的脸,酥软娇媚的声音让人无法克制,“把我烧成灰,宝贝。”
走到她脸前,自上往下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见那纤长脖颈的蠕动,她抚摸乳房的动作,交错拧动的肉腿,我解开裤头,垂软的肉茎砸在她的下颌上,罗莎琳娴熟的一口含住,将脖子伸长,脑袋反仰,灼热的情火一线深喉。
仰头深喉只是为了我的快感,看着她娇嫩的颈子被肉棒撑起,缓缓进出,顶入窄嫩的食道,肤下潜龙隐隐若显,她的唇口套弄根部,抿着吸着,连带着毛发一起侍弄,脸颊收缩起来,嘴巴俏嫩一吮,搅拌着“吱吱”地吹吸声,她吞下一口唾沫,软腭卡在龟头,小舌弹出齿关,绕着卵蛋撩弄。
轻轻挺动腰肢,冲破她温软的声息,卵蛋甩动起来,敲打在她眼睛上,她每一次眨眼和呼吸,从五官中带来的细腻抚摸叫人难耐,掐住她的脖颈,不知觉中加快了速度,刮碾过脸颊,顶开喉关,闷入那汁水翻搅的深处,无与伦比的酥麻席卷全身。
“唔呃~唔嗯❤~簌噜噜…唔嗯…”深喉闷吞,吸吮连绵不绝,被塞满的咽喉凸起又落下,清浅的咳嗽和呕厌,耸肩缩首,食道中的张力不断升级,血液汇聚于下身,她分泌出更多口水,含着肉棒摇摇头,唇套搓捻着,发狠一吞,心火重燃。
“呜噜~噗叽噗叽❤~卟叽…呕唔~啾咕~卟叽…”愈发温暖的口腔犹如泉水一般,在其中畅快遨游,划开水波,翻弄波澜。
伴随着深喉渐入佳境,她的口水也变得粘稠而温热,罗莎琳的手在私处周围抚摸,爱玩自己的被酒液浸润的肉体,皮肤更加红润,渗出油腻的汗水,再然后发出“滋滋”地炸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热量将她点燃。
“呕嗯❤~唔…”射精来的不出所料,她险些没吸住精液,从唇口周围溢出的白沫让她流连了好一会,直到那嫩颈蠕动起来,一点一丝吞咽下肚,仿佛被补充了燃料,爱欲的魔女镀上烈火。
填饱了她的肚子,就轮到我开饭了…像这样躺在长炉中的丰满女肉,肤脂细腻,肉感充沛,那些包裹着荤油的汗水和酒精融合在一起,就像在她体表涂上一层腌料,酒炙的香味四处飘散,明火生烤,熟女为炭,罗莎琳甚至还能移动肢体,对她来说,躺在火海中就真的好似躺在浴缸里一样,这也多少说明,她已经能控制焚烧的力度了。
抓来一瓶酒淋上去,火苗窜上几寸,欲火焚身的罗莎琳在炉中扭动起来,发出可人的呻吟躲避浇灌,清澈的酒最浓烈,从高空中飞落的银鞭“劈里啪啦”地落在她的私处,划过腰腹,弹打在双乳上…
“嗯哼❤~好舒服,哈啊~第一次觉得,自焚是件快乐的事情…嗯啊啊!好痒,哈哈啊啊~我的小火苗啊,舔得好舒服…”
诚如罗莎琳所说,那些温柔得火焰像是无数双手,按摩她油润的肉体,窜上窜下的火舌挑弄着乳头和阴蒂,她情不自禁地分开了双腿,吊在炉边,任由最猛烈的一缕冲入蜜穴,在腹中搅动,按摩五脏六腑,最后她昂首献媚,挺起胸部,用力揉着奶子,被闷红的高潮脸反仰着,粉口中呼出一缕白烟。
烈火通透全身,酒蒸淑女的香气令人久久不能忘怀,我知道她是享受的,炎之魔女不可能被火焰所审判,罗莎琳不断扭动,揉奶抠穴,上下挺腰,她的自慰更像是被烤熟的挣扎,献肉的魔女终于能享受这份力量带来的宽慰。
温酒炖妻肉,流于表面的火焰包裹着罗莎琳,蒸发酒精后的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半泡其中的美人已经闷红,此时再加入些香草,将贝类倒入汤锅酒蒸,白蛤青口北极贝,充满冬国风味的海产砸在罗莎琳弹嫩多汁的肉体上,卡在乳沟里,白花花的乳肉跳动着,弹开食材,滚入汤汁。
这一大锅酒蒸鲜女,更像是某种异国风味的花浴,罗莎琳身上点缀着百里香,盛着海鲜,跃动的火苗烧灼着,将海货的鲜美和女肉的醇厚融入汤汁…
“哈啊…哈啊…厨子做的东西,真是远远不如自己煮,再怎么说,五百年前的老火比现在那些浓郁多了…现在的蒙德人呐,真是寡淡无味。”她的声音沉醉下来,枕在炉边,脸色好似困倦了,呼吸也缓慢下来,身体徐徐律动,从滚烫的汤水中撩起火焰淋在自己身上,拍打乳房,笑颜温婉,“宝贝…你过来。”
“嗯?”俯身凑上前,火焰的温度烧的我脸红,她挪动了几下,微微侧过身体,双手捧起自己的一颗乳房,一手捏着勃起的乳头,一手兜着圆满的乳球,一番爱抚过后,她享受地闭上眼,将肉包子似的肥乳送到我唇边。
“张嘴,我的小狗狗,啊啊~~”
顺从节奏,轻轻咬住乳头,在她娴熟的挤压之中,温热的奶汤涌入口腔,餐前奶并不烫嘴,作为魔女,她对自己的体温也掌控得当,用力索取着,她的乳汁浓腻而香醇,好似奶油浓汤,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不知觉中入了迷,竟然伸手去摸。
“吱吱…咕噜~”肥美的乳晕塞满口腔,她扭动着身体,发出享受而低沉的长吟,纤细的手指勾在我的喉结上,像是抚慰宠物那般撩弄,“啊啊~~嗯…吸得好用力…你也饿坏了啊…哈啊…和我以前的教授一样,用禁术滋养我,每天…研究她,调查她,揉一揉捏一捏,榨些乳汁,装模做样最后,还不是一头扎进来喝我的奶,呃呃啊❤~那个时候我就想…快点肏我,让一个无依无靠的异乡少女变成您的母狗,罗莎琳这辈子就这样了,没脸回家见他了…啊啊~当时就该主动骑上去,什么狗屁魔女,什么狗屁执行官,在须弥当个妓女,哪儿还用受五百年的孽…”
“我不配吗?”松了口,我笑了起来,抿唇舔着乳头周围的鲜汁,被拉长的丝线挂在彼此的呼吸之间,“我可不想让。”
“哎呀呀…小狗狗着急了?”
“我还想要,主人。”
“憋着。”罗莎琳掩着乳头躲开我,再度躺回酒火炉中,“贪得无厌的坏孩子,主人给你赏口饭吃,叽叽喳喳地,和淑女共进晚餐的时候,要谦卑地等待她梳妆知道吗?哼~想来,现在的蒙德人都不在乎了吧。”
她的皮肤泛起铜色,汗水和肉油浸润全身,汁血充盈的肉体从来不缺乏热量,焖烧而出的体液都是上好的烧汁,温柔的火焰会将她烤熟,却不会对我产生伤害,这是炎之魔女的无私。
这么一年来的疲惫都在这锅汤里溶化,罗莎琳第一次展现手艺,诚如魔女之躯,就连下厨她都是以最热烈最狂放的姿态,她的肉体有着绝对丰美的熟度,就连尿液也是干净的,无需任何事前处理,一只燃烧了五百年的美畜,体内早已燃尽污秽,纯白无垢,至美至纯。
她的小穴开始吹泡泡了,闷在里头的汤汁已经吸收了最醇厚的精华,她现在好似躺在泡泡浴中,脖子往下完全泡在火炉中,沸腾的醇酒鲜汤将她炖煮到酥软,手臂和长腿都沉甸甸地浸满汤汁,她的动作显得狠缓慢,呼吸也很疲惫,生怕自己散架一样。
“宝贝…帮我拿一下食材。”她抬起手指了一下桌上的章鱼,手臂却忽然垂落下来,吊在炉边抬不起来,白腻的手臂上滴漏着汤汁,悄悄捏了捏她的小臂肌肉,软软嫩嫩,掐的出水来,而罗莎琳似乎没有感觉到,沉倦的眉眼快要睡去。
“罗莎琳…”
“……”
“罗莎琳?”
“吵死了…”她厌烦地说着,又看看自己吊在外头的手臂,胸口起伏了几下,一双肥乳在汤泡中沉浮,嘴巴开合了几下,无声地说了些什么,我贴上前,却只听到灼热而缓慢的喘息。
等我再去看她的时候,方才还挑眉献媚的妖颜,此时此刻却停滞在欲醉的前夜,半闭着美眸,微张着粉口,从唇齿间呼出的白烟不是氧气,而是充满鲜味的肉香。
轻轻拨弄她的头颈,没有一丝生气的眼睛转过来,软绵绵地侧靠在炉边,我俯身亲吻,她的唇舌仍旧是弹嫩的生味,撬开齿关往里探求,忽然感觉到她喉咙中有一股涌动的水流,吮吸着舌头,鲜汤入喉,唇齿留香。
被撬开齿贝的她歪着头,一脸欲醉,娇怯无神,清甜的汤汁从唇间“浠沥沥”流出,汇入炖煮自己的汤锅中,就好像撬开一只生蚝,原汁原味的玉女汤就这么溢流而出,焚身之火将她的骨肉和内脏熬成鲜汤,冲出喉关,滋养爱侣,这是魔女最后的奉献,她用另一种方式诠释了炎之魔女的救世之愿。
这是罗莎琳的游戏,就算把自己烹肉煮骨,她也是跃出死亡范畴的女肉,我只能顺应她的玩法继续。
章鱼…来自达达利亚的冰钓,这俩只鲜活的小家伙一进入汤锅就疯狂地寻找出路,它们在罗莎琳的肉体上四处爬行,那是绝望而残虐的舞台剧,章鱼们不敢踏入滚烫的汤汁,只能在罗莎琳的美肉上寻找落脚点,最先被占据的,当然是她高耸的乳峰。
八根触须包裹乳球,章鱼一口咬住乳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然而那摇晃不止的硕乳又让它无法立足,滚热的乳汁满溢而出,章鱼在最后一刻咀嚼起了魔女的乳头,已经死去的罗莎琳自然无法打搅它的断头饭。
看着扭曲的章鱼吮吸一块熟肉的乳汤,心底的好奇难以言喻,那是绝望而生机盎然的景象,章鱼必死无疑,可已经死去的魔女却给了它最后一刻的温存,自知无望的它也大口吮吸,像是害怕的婴儿总喜欢咬点什么安慰自己,错误的母性,扭曲的生命,太多奇妙的想法,我不知道章鱼能否看见罗莎琳昏死的面容,能不能尝出母乳的鲜甜,也不知道罗莎琳能否从它的吮咬中得到快感,这是一个温柔的死局,大家都在苟延,而这一切的意义只是满足我的口腹和猎奇欲,仿佛,我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神,看着众生疾苦,只觉得香艳,心满意足。
另一只章鱼就聪明多了,我将罗莎琳的双腿掰开些,它迅速瞅准了那一颗肥蚌,三两下掰开阴唇,一头插进去,闷在阴道里便不再出门,寻求掩护也是生物的本能,我试着用餐刀拨弄开罗莎琳的外阴,可躲在里面的小生物拼了命关门,两条触手已经烫红发卷儿,还是死命扒着阴唇。
我看着罗莎琳的小腹上一阵鼓动翻涌,知道那条章鱼也并未幸免,闷堵在灌满汤汁的肉洞当中,它疯了似地用口器推进,一阵阵气泡冲出肉穴,顶开外阴,看起来就像是一朵水花在汤中绽放,涌起冒泡,我知道它在罗莎琳的阴道中发现了什么,母爱的宫殿近在咫尺,只要能冲进去,就算是成为尸肉的魔女也会保护自己。
残酷而美艳的自焚烹肉迎来尾声,烧尽多余物质的罗莎琳很快熄火,酒精被蒸干,空气充满鲜香,炉中汤汁已经烧干,只剩下薄薄一层,浓稠咸鲜的海鲜女肉羹汤。
一道美餐应满足色香味,香气已经充盈肺腑,审美紧随其后,这道酒蒸女鲜有着一种别样的摆盘造型,稀疏而浓稠的汤汁垫在她背后,罗莎琳侧着头,秀发遮住静美的容颜,口中却不断流出汤汁,油润而丰满的美肉自然地躺着,四肢绵软而舒张,身体四周围绕着开口的贝类,皮肤上点缀着细碎的香草,一只肥乳漏着奶泡,另一只被章鱼吮咬着,小腹微微胀起,双腿岔开,温香之处被汤汁反复冲刷润色,肥美的肉蚌中伸出两条闷红的触手。
就像是…海难之后被冲上岸的艳尸,碎掉的海草和贝壳包围着她,贪吃的章鱼探求着她,退潮之后的月色零落在她油润的皮肉上。
用勺子轻轻敲打她的乳房,酥软的乳头微微抖动几下,压下乳晕,伴随着“滋滋”地声音,呈现奶油状的乳汁涌溢而出,经过炖煮的母乳无比粘稠,那已经不是饮料了,而是白酱浇汁,取来一小勺蘸蘸海贝,尝了几个有点发腻。
一般来说酒蒸海鲜还是原味好吃些,这次配上了魔女的荤油已经足够味道,再点缀些乳汁的话,或许是至冬口味,讲究高油盐高脂肪的北国风格。
说起来,罗莎琳一个蒙德女人在至冬生活了五百年,皮肤白里透红,身材更是日渐抗寒,丰腴了起来…
品尝过贝类,我拿起餐刀碰了碰咬在她乳房上的小章鱼,弹力十足的乳肉海鲜堡抖动起来,看样子那家伙咬得很紧,当我撬开章鱼嘴的时候,只听得“啵唧”一声脆响,罗莎琳的乳晕被拉长,喷着乳汁回弹落下,吸盘的痕迹在她的高挺的乳房纹上一朵花。
或许是章鱼在蒸熟之前一直在吮吸乳头,罗莎琳的死后泌乳异常夸张,更加夸张是那条章鱼已经完全被乳汁灌满,头部像是个奶瓶,切开之后,爆出芝士一般的浓浆,口感脆嫩,味道咸淳浓郁。
“手艺不错嘛。”我笑着,用勺子轻轻敲打她油润的乳房,不经意一划,铁勺嵌入乳肉,沿着弧度切开一道口子,丝状的红肉挂在勺尖,溶化的乳脂翻滚而出。
她的肉是熟的。
一时间有些混乱,看着罗莎琳温柔的睡颜,看看勺子上的乳汤炖肉,我将信将疑地放在唇边,魔女的肉丝虽然只是一缕,但却足够让我震撼,旅行一年多,第一次品尝人肉,还是五百年前的魔女美肉。
迷迷糊糊地咽下了肚子,没来得及品出味道,失落中又有一丝恐惧,罗莎琳的肉体已经炖煮到丝缕纤明,即便是常燃的魔女,都烧熟了还能再醒过来吗?
不知觉中喘息变得沉重,我试着呼唤她的名字,得到的却只有沉淀下来的香气。
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肉腿,大腿根和私处的链接处已经破了皮,能看见其中奶白的脂肪层,用餐刀拨开两瓣阴唇,被煮熟的内庭保留着弹嫩的质感,将闷煮其中的章鱼挖出,一些碎肉连带着汤汁涌了出来,抠挖着她的章鱼壶,子宫口已经敞开,几颗鸡蛋“卟噜”地滚了出来,焖煮好的温泉蛋,敲开带流黄。
将海鲜都取出之后,躺在汤汁中的就只有她白花花的酒蒸肉了,秀色可餐的美肉对我来说即是渴望又是奢望,她将我的心思拿捏住了,又耍赖似的将自己煮熟,不给我询问她的机会,诚如她刚才教训我的,放不下,拿不开,不敢享受违逆天理的事情,不敢做个出格的人,那就不配拥有她。
可我又怎敢毁伤她的肉体,这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抢回来的,罗莎琳啊…一旦决绝地认定某件事,再想要动摇她就难上加难了,以前作为女士还留有些矜持,软弱的地方有迹可循,现在么…这魔女之躯从来就是纵情的存在。
刀尖悬在她软嫩的肚子上,轻轻戳入,肉汁涌出,沿着阴阜竖着划开,几乎没有一丝阻力,破开罗莎琳的肚子,刀叉交碰的脆响让我精神了很多,她的腹腔里装着蔬菜,被她的骨肉汤炖煮入味的炖菜…
那个时候…草木之力在她体内“栽”下的?她充满养分的肉体正是完美的土壤,所以将自己炖熟,也是从一开始就安排好的…
我深嗅一口,她身上散发出自信的味道,果然…教令院出来的魔女比我算计深,不仅仅活着时要教育我,熟了以后还要教育我,作为她的爱人…就该相信她的一切,享受她的奉献,是我出门旅行太久了吗?
那分明是我曾经的执念。
坏女人,从来都藏着不说,要人担心,要人挖掘…罗莎琳,这次你可赢不过我。
刀叉在她的腹中拨弄,软烂入味的蔬菜下方,是她白净的肠子,子宫和胃袋,我想起她口中涌出的肉汤,于是拍打了几下这些容器,果不其然,脏器中发出水声,进而晃荡起来。
尝了几口她腹中的珍馐,用女肉高汤炖煮过后,即便是蔬菜也充满了馥郁,作为盘子的内脏则提供了额外的脂肪,使得口感细腻,汤汁充满胶质感,但我总觉得寡淡,作为主菜的罗莎琳太过诱人,她就像泡在浴缸里一样,摸上去润得可人,香气扑鼻,稍微捏一捏又能感受到皮肉酥烂的层次感,我小心翼翼地举起刀叉,沿着腹部剖开的切口,竖着剔下一小片肉。
这是罗莎琳腰腹部位的腩肉五花,炖熟过后的肉片带着凝脂般的分层,她的肚子带有熟女的小丰满,脂肪和肉纤维的比例恰到好处,我仅仅是流于表层的削下来一片,因此薄薄的肉片更显得晶莹剔透。
这样,应该不会破坏她的肉身吧…直到体温回归正常,她就变回那个燃尽的魔女,熄灭了温度,对她而言就是生命。
托起罗莎琳的后颈,撩开脸上碎发,她静美的容颜再度让我怜爱,掰开下颌,口中晃荡着咸淳无比的“涎汤”,我将叉子送入她口中,品尝了自己的味道,罗莎琳似乎还是那样冷漠,上下摆动下颌,帮着她咀嚼了几下,直到那片薄嫩的女肉和汤汁融合,我俯下身,享受爱人的喂养。
唇瓣的温柔,舌头的灵动,她既是食具也是美餐,我从未如此享受过这一口浓烈,就像是豚骨拉面的最后一口,肚中早已饱足,却总忍不住端起碗来品一口汤,放肆地发出吞咽的声音,躲在汤中的最后一块肉滑入口中,连带着舌头的巧思一起品尝,抚摸着罗莎琳的脸蛋,撩开她的眼睫和碎发,深吻入心,挚爱饱腹。
分开嘴唇,她面色沉醉,彼此的唇舌之间拉长了银丝,而我口中则叼着被艳骨汤炖煮过的魔女肉,正如她所说的,现在的我多半就像只小狗狗,温柔的魔女用尸肉喂饱了我,还一脸悲悯地用失了神采的眸子注视我,五百年前的她,也是这么过来的吧。
一滴汤汁打在她半闭的眼眸上,润了些光色,又显得迷离,妩媚起来,那些醇白的骨头汤从罗莎琳嘴角流出的样子,配上她双目无神的模样,惹我的欲火难耐,叼着她的肉片,好似在炫耀什么一样,被我亲吻的罗莎琳只是睡着,忽然听到“呲”地一声,冷却下来的乳房迎来了最猛烈的喷汁。
高挺的粉峰射出两道白箭,由于女体自然瘫软,她肥硕的双乳也自然向两侧瘫垂,这最鲜美的尸乳就像两只马尾辫,对称打开弧度,甩着喷着,淋在她被剖开的腹腔里,落在汤汁中,洒在睡颜上。
为了不让她喷奶,我只好用餐刀划开一只乳球,乳汁不再集中喷射,而是从切口出翻滚而出,我饶有兴致地解剖她的乳房,那双迷倒众生的豪乳内里同样是春意盎然,厚实白腻的脂肪下,淡黄色的乳腺犹如果粒一般排列整齐,即便主人已经被炖肉煮骨,这些充满活力的果实仍不知疲倦地产奶,汇入中心的储存腔,用刀尖戳碰几下,那些乳腺就像是含羞草一样,收缩,喷奶,干瘪之后很快又充实。
探求魔女的肉体是件奇妙的事情,也许教令院的疯子们也对罗莎琳做过类似的事情,将她放在解剖台上,嘴里叼着早餐,兴高采烈地将丰沃的禁术强加给她。
玩够了,收了手,我不敢再继续毁伤她的肉体,就算真吃她的肉,也浅尝辄止地限于口中一片。
吸溜一口,舔干净从切口中溢出的浓稠母乳,我咀嚼了起来…
“嘎吱…”
啊…是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味道,明明油脂这么丰富…为什么。
……
好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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