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干柴不见烈火(1 / 1)
罗莎琳精致丰腴的酮体躺在桌面上,一时间被她的绝色勾去目光,便一个人呆坐下看她。
胸中有一股火气,太渴望和她亲昵,却又觉得我俩隔了座山,始终碰不到,便是那一具艳尸摆在身前,看着看着,冲动难掩,倒不如先一步委身爱欲,随性而为。
“自由恋爱…呼!我都…为你拼到这份上了,讨要一点宠爱…别怪我。”
死后的女士比活着的时候更添一分优雅,不着片缕的冰洁玉体在月色下透着芳泽,或许是她一向癫狂的态度,让她的尸体显得格外静美,仔细欣赏她狂妄不再的脸蛋,不禁感叹,若是这样一张脸,能娇媚地笑一笑,再说出些轻佻的话来,那神态,绝对叫人蹒跚。
我倒是见过她娇瘁可人的模样,只不过是她死前,陷入自己混沌的时候,跪在地上掩心深喘的将死之态。
伸手抚弄白皙的脸颊,弹嫩而冰凉,皮肤细腻得站不住月光,冷俏的瓜子脸带有成熟女人的丰满弧度,并不显得干涩,倒是珠圆玉润,温软十分,柳叶般狭长的眼眸更显尤物风情,天生的暗红色眼睑,便是不用化妆,也总能勾勒出眼眸的性感,撩开卷密的长睫毛,暗淡无光的冰蓝色瞳孔在死后也分外清澈。
撑开一只眼,迷糊中就俯下身去,顺应鼻腔中浓烈的花草清香,亲吻她的眼瞳,游走舌尖,那混白无垢的珠玉也跟着转动,轻轻嘬吸,抿着嘴唇稍微松口,她的眼睑又顺着闭合,咬住我的嘴唇,好似在回应亲吻。
执念之事终于圆满,会心一笑,看她向上翻起的一只眼,微微半闭的眼睑,玩心大盛,便更加渴求探索。
我扶正罗莎琳的头,再度打量了那张美绝人寰的容颜,最让我兴奋的莫过于头发,她总是将一边刘海扎成长辫,另一边卷发刘海遮住半边脸,每每见她,总是看不完全,如今有机会细品,便“唰”地一下撩开她华美的金发,露出被遮挡的另一只眼,揭开戴丧之面下的黑丝面纱。
“呵,什么嘛…真让人失望。”
原以为,女士用黑丝眼罩遮住半边脸,又用刘海再去遮挡,那不愿显露的部分多半是炎之魔女的疤痕,揭开一看,却只是一颗无伤大雅的美人痣,点缀在眼角偏下,褐红色,犹如融化的铁水。
又想起爱丽丝说过,炎之魔女燃尽之后,眼中流出铁水般的眼泪,想来这颗泪痣就是那时候留下的,罗莎琳将她遮起来,多半是不愿意再回顾过去吧,可要忘却那个自我又是多么困难呢,一想到这,心中怜爱再难阻挡。
再度吻下去,舌尖传来一丝苦涩,不同她馨香的体韵,那更像是一种苦闷,顺着喉头流入心间。
“一直惦记着,很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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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身,看着被我品尝过的魔女,心中却不是滋味,口水顺着罗莎琳的眼角流淌下来,洗过那颗泪痣的时候,却分明听到了沸腾的声音,连流泪都是灼痛,才用假面将一切掩盖,可总是有人渴望,渴望去探求你啊…
将黑丝眼罩重新复上,她又变回了那个不可一世的高冷御姐,半遮半魅,让人只想要将她征服,破坏,好一个拒人千里,便是撩上了,筋骨都跟着酥麻,走不开了。
脸颊的丰润质感,鼻尖的挺翘冷峻,在其下,属于淑女的爱欲之唇,肥嫩的花瓣,鲜亮的赤色,如叶脉一样细腻的唇纹,罗莎琳的娇小檀口,如同丽莎那样的魔女,总是带着恰好的肉感,自然地撅起,隐隐露出牙齿,像是在索吻,用手捏成一个粉色的小环儿,两只手指就能填满的唇口,越是放不进去越想放,越让人兴奋。
尸体是一个人最自然的姿态,我痴迷于她天生的欲醉之色,又暗自吃起醋,不满于那个无能的鲁斯坦,竟然没能坚持到爱人回家,惶然又觉得庆幸,若是罗莎琳和他长久美满,或许今日便再无这番温存。
吻下去,唇齿相碰的时候,心中又忽地颤抖起来。
那是柔软的,冰凉无血,却香嫩多情的美肉,如同一瓣软糖,在嘴里咀嚼出“吱吱”的声响,觉着渴了,又想多要些润泽,便撬开两层皓白的牙儿,往那缠绵之处进犯。
“唔…唔嗯~”愈发忘情的索要,绵软无力的舌头在口中滚动,好似牵着少女的手在原野中漫步,她跟不上你的脚步,只是娇软地贴着,依偎在身侧,直到你一把将她抱起,少女缠住你的臂膀,在风中旋转。
咬住舌头扯出来,她的口腔是干涩的,没有一丝涎水,就连女人的体香也只是轻轻浅浅,想来是恢复肉身不久,荷尔蒙还未燃烧,激发不出这块丰熟美满的欲女肉。
吻过舔过,女士的表情已经变得淫艳,她一边眼睛覆盖着黑丝和金发,一边眼睛微微睁开,露出大半眼白,鲜红的檐口圆张着,舌头翻折过去卡住咽喉,露出舌根和牙床给我看,好似在高潮中被干的爽了,翻目抬舌,昂首失魂,再想起她先前那副模样,如此反差让人很有成就感。
将女士的脑袋偏过去,侧分的波浪刘海将侧颜遮挡,从正面角度看,她只是羞了,侧头躲我,不给看脸上的春乱,绵软的小舌却跟着甩出,晕开一滩水渍。
顺着粉颈往下,菱形的纹身在肩颈和锁骨上串联起来,更勾勒出香肩玉颈的玲珑肌感,再往下则是女士的乳房,最令人神往的显露之所。
诚然,那是我见过最下流的胸部,平日她总穿一身束腰开衩的白礼服,将两颗果肉用胸托收拢,托起,抬出北半球的白艳波光,一步一颠,雍容贵气,不遮不掩,自信大方,呼之欲出的雪乳似乎只要一扯,就要甩动出来,挺起两点粉荧。
而现在,我得以好好观察这对不加束缚的美乳,她们自然地向肋骨两侧微微摊开,那是成熟的丰乳,理所应当的垂坠感。
圆润乳球上覆盖着淡红色乳晕,女士的哺乳器官饱满而肥大,好似在乳球上又鼓胀起一座丘陵,高挺的乳晕之巅是一小颗鲜嫩的肉莓果,粉中带着一抹青紫,深色象征女人成熟后的香甜,脱下层层苞蕾,在粉嫩的肉褶中傲然娇挺。
双手将两颗奶子拢在一起,如同她平日里的姿态,紧致的肌肤更显得薄嫩,皮肤中还隐隐透出青色脉络,熟女的乳房紧绷绷,沉甸甸,蕴含着生命的香甜气息,一放手,又咕噜噜地向两侧弹跳,来回晃动。
用手插入侧乳根部,在手中掂量着,轻轻掀起肥硕圆润的球体,再一放开,伴随着“砰”地一声响,成熟的肉果砸在胸肋上,弹起又落下,肥嫩的粉尖晃动好一阵,最后也和罗莎琳的表情一样,软绵绵地向一侧歪头,那足以在背后都一窥丰美的硕果,才是熟女的魅力所在。
果不其然,死掉的女士才是好女士,即便我深爱她,这一点仍不会变。
玩弄尸体的感觉太过美好,尤其这样一位末路狂花,感受她的安娴静美,好似将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皇按在地上后入,成就感溢于言表。
毕竟这小尤物是我救回来的,尸体,也归我。
手指在酥乳间滑动,轻捻慢打,一阵阵柔波搅动月色,冰凉的尸骸发出微茫荧光,轻轻剥开乳晕周围的小肉褶,抠出蕊头,一拉一扯,粉光凸立,被迫勃起的乳头更是可爱,细嫩的排乳孔有三道褶子,形似兔子嘴巴那样分成三瓣,肉色微红,显然是有些经验的熟女款型。
双手捧住一颗奶子,一时间无从下口,便用力挤压,让她饱满高凸的乳晕顶起来,张口含住,光是那肥大的红晕就直接填满了口腔,牙齿卡在艳红色的边缘,用力咬下,大口嘬吸,伴随着“吱吱”地摩擦声,弹嫩的脂肉嵌入牙间,整颗乳晕在口中一阵阵晃动,好似果冻一般可口,而这顶上的樱桃小果又脆脆的,随着咬合的加重,乳头甚至戳入咽喉,那丰软的母乳腔器格外软糯,我只得用舌根抵着,不断摩擦舔舐,希望这只死去的乳壶能到一丝慰藉,满足罗莎琳未尽的母性。
便这么叼着奶子抬起头,下颚开始感到酸痛,那沉甸甸的蜜瓜着实可人,奋力吸吮撕咬,额头上渗出汗水,自觉口酸难耐,“啵唧”一声放了口。
粉晕甩动银丝,乳球砸在胸口弹跳了几下,待到乳摇结束,她那肥美的乳晕还挺立着,口水沾了月色,好似被吮出的母乳,蜿蜒流淌,滴答坠地。
空气变得炽热,粘稠,若是罗莎琳也能呼吸的话,此时此刻,房间内的气氛一定会比现在更加热烈吧。
抚摸她冰凉的肌肤,我又一次审视她完美无限的肉体,硕乳高挺,水蛇腰上肌肉纤细,棱线分明,腹部的健美微微隆起,腰身和胯部又挤压出些许肉褶,那是成熟女人的丰赘,拨弄几下只觉得可爱,细细想来,为了发育出那对下流的巨乳,对这些部位的小小松懈也在情理中。
再往下,则是坚实弹嫩的臀肉,质感肥腻,柔而不坠,被丰美修长的大腿压在桌面上微微摊开,那更是一挺惊羡世人的美腿,又肥又嫩,尽显绝代风华,便是死了,冰凉了,也并不僵硬,充满脂肪的后腿肉摊在桌上,双腿呈外八字微微岔开,很是自然。
顺着大腿筋往下探求,摸过小腿肚子,指尖又是恰到好处的柔嫩,脚踝和跟腱又紧绷又修长。
想来她每次出现,必穿一身高开衩的礼服,一步一摇,花枝乱颤,两条珠圆玉润的肉腿全然不隐,大方自信,翩然若仙,纤细的玉足总是踏着高跟鞋,衬出跟腱修长,脚面紧嫩,足弓浅露一线。
捧起双足,又一次被美物打动,那是一双肥厚的淑女肉足,从脚趾到脚跟,正好能踩住我的脸,脚背上的皮肤很是细腻,鲜明地透露出青筋和骨节,跟腱修长紧绷,脚底软嫩而多褶,足跟厚实,摸上去能感受丝许粗糙,那是长期穿高跟鞋走路的磨损,一想到即便是高冷的魔女,即便是完美的肉体,这些细微之处也免不了磨损,心里反倒是舒畅,觉着罗莎琳小姐一下子亲易许多。
脚趾呈现橄榄形,趾节微微弯垂,带着红色指甲油,白白嫩嫩很是干净,含在口中吸吮几番,又觉得太寡淡,连点汗味都没有,揉捏脚心的嫩肉,口水顺着趾缝流淌,很快将一整只玉足润上月色。
放下双足,将全身扫罗一遍,女士的尸体安静的躺着,偏过头吐出舌头,那姿态过于乖巧,好似被束缚在棺木一样,和她以前那般花枝招展,妖娆大方的风格不搭。
“乖哦…”我默念着,顺着足部向上抚摸,缓步走到她胸边,回忆了一下啊这间炼金术房的设备,心中又有了念头。
桌台长约一米六,罗莎琳的小腿吊在空中将近一半,估算下来,她约有一米七几?
对比下来,光是腿长就有一米二,属实是三七分体的高挑御姐,以我的身高正好能一头埋入双乳,要是她穿上高跟鞋站在我身后,那双美乳就要垫着我的头了。
有什么用呢?
遮阳吗?
挡风么?
我畅想着,多少有些飘飘然,深吸一口,女尸的香味缓缓飘散,比起在稻妻闻她的骨灰,这里的味道就清澈许多,我能多少分辨出酒的味道,还有塞西莉亚花的清雅香味,都只是淡淡的,凑近才能品嗅。
心里不忍她死后还这么憋屈,于是我想要抬起她的手臂,一上手却又遭到阻碍,不得不先一步将压在手臂上的乳房抬起,拨弄开,这才能顺利移动。
那双手同样美的心碎,手指犹如风中细柳,手臂好似玉竹仙骨,修长,白嫩,闻起来有股暗香,捏在手里轻飘飘的,肩颈上又浅浅地显露出肌肉线条,想必那是她挥舞烈火,鞭挞邪祟之时锻炼的小性感吧。
玩弄着她的手臂,甩过来抛过去,这让我又想起和她战斗的场景,那时候的罗莎琳,一脸自信的浅笑,一双纤手舞动冰凌,指挥万千寒冷,死后的这双手同样也是灵巧的,摇摆几下,忽地一甩…
“啪嗒…”她一巴掌打在自己乳房上,手掌捂住乳晕,随着脂肪的晃动,绵软的玉手也滑落下来,“吧嗒”一下砸在桌上,小臂吊在桌面外,手心向上摊开,在我的双腿间摆动,微微卷曲的手指正巧兜住裤裆,一阵摩梭之后,憋得我面红。
托起她的后颈,那颗绵软的头颅在掌中轻轻摆动,将她推坐起来,直起上半身,罗莎琳也顺着一低头,淡色金发遮挡侧颜,颔首低颅,嫩舌吐露,丰乳垂坠颠动,粉凸外开,她的丰满肉体更加清晰,腰侧上的赘肉随着直起身的动作而挤压出来,小腹微微隆起,内敛的私处藏在大腿肉的包围中,只露一片疏朗的淡褐色芳草,一腔浓郁,微腥微涩,隐约可见私处的腥涩,那是不同于她粉亮肌肤的温红,格外成熟,带有些许暗沉。
罗莎琳的一切,是属于贵妇和熟女的性欲,沉甸甸的乳球如果不加以胸衣束缚,如这样松散着,便微微有些下垂外扩了,两只肥挺的乳晕也低下头,不如少女那般春俏,而是如同一位人妻,顺从着低头,像是要哺乳怀中的生命。
抚摸着腰腹上坚实的肌肉,标准的水蛇腰,躺下的时候娇蛮,一旦坐起来,腰腹周围又要挤压出三两道肉痕,更显得富态,成熟美艳,尽显妖妇风姿。
探入大腿间的沟壑,采摘芳草之下的秘境,需要先拨弄开大腿内侧的肥美脂肉,双手抬起她一条肉腿,向外搬开,大腿根部的肥肉仍旧挤在一起,隐隐露出骚红色的肥嫩肉裂,反掌按住阴阜,手指探入草间,勾挑拨弄。
看不见私处,只能通过触摸来勾勒,两只手指抚弄两瓣肥唇,罗莎琳的私处是内敛的,但质感又是饱满软嫩,阴唇微微外凸,可以恰好用手指拨弄到的程度,夹着一捻,又从指缝中滑出,丰厚的外阴唇中露出两条内唇,摸起来好似两片柳,来回拨弄几下,抹开阴唇,撑开蜜穴。
在层层叠叠的肉褶中勾弄,指尖传来干涩的触摸,内庭的纤细肌肉没有阴液润滑,无论是尿道还是穴口,都是窄小细嫩的,但又不如少女一般多水多春,尸体不会感受快感,自然也只能干渴地回应,指尖戳上去,感觉像是碰着生肉,紧致滑溜,弹力十足。
我渴望探求跟多秘密,虽然看不见私处的具体形状,但光是有手指来触摸和丈量,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可言。
食指和中指撑开来的最大角度,便是生殖器掰开的最大尺度,顺着向上,又能丈量腹股沟的深邃,中指到根骨的长度,是阴蒂到会阴的距离,小拇指尖的尺寸正对穴口,甚是窄嫩,阴蒂周围有细小的皮褶,用指甲剥开,狠狠挫动几下,虽没法让她勃起,但也觅得一丝温情。
“想不到,外表这么淫荡骚气,这小肉穴倒是乖巧。”
抽出手,指尖干净无残液,凑近一闻,咸涩的味道提神醒脑,像是汗液和海风的交谊舞,即便是美绝天下的魔女,温香处依旧是平易近人,不带粉饰的荤腥。
在手上沾些唾沫,抚慰她含蓄的耻丘,罗莎琳的淡褐色阴毛稀疏而浅淡,细腻又纤短,呈现可爱的水滴型,从阴蒂向上疏朗,用手揉开,润润光色。
我并不想冒进,体验一具尸体带来的静美足以让一切疲惫都暂时安顿,罗莎琳的上半身还依托着我的肩膀,头颅还低垂着,小舌还耷拉着,用一只半睁半闭的眼睛看着我抚摸她的私处。
月色从窗外打进,从她淡金色的刘海上抹过,光洁细腻的皮肤反射出亮光,微风走入,女尸的暗芳遁入鼻腔,深入心间。
环顾四周,一片静谧,又再度思忖起来,抬起她的手,绵软低垂,觉得这番品尸不够满足,动起欲念,目光投向这炼金室内的瓶瓶罐罐,汤汤水水。
这标记是什么意思呢…一般来说是精油之类?用来润泽一下罗莎琳小姐,也符合她贵妇的气质吧?
拔掉塞子,有股粘稠而潮湿的气味,本想将它放回去,却没注意到罗莎琳的上半身歪向旁侧,一心慌乱,急忙扶正,不巧连着瓶子一并打翻。
“在调皮么?嗯?”我无奈地问着,断然那只是意外,可罗莎琳第一次主动选择了些什么,就当她是个美好的意外吧,“啊…我看看,这精油…”
那是一股令人不适的味道,浓烈呛鼻好似焦炭,顿时又让我想起了些不好的事儿,但事已至此,我也只好将就,毕竟罗莎琳依旧安静的坐起,依偎在身边。
先抬起她的藕臂,从手腕到腋下一路涂抹搓揉,指腹按压她光嫩无毛的腋窝,再顺势抚摸侧乳,自后往前撸起,双掌笼住蜜瓜形的乳房搓动,好似挤奶一样,掐着根部向前撸起,揪住乳头拉长,将最诱人的乳突也涂抹上,反复抻拉,柔波振荡,换边再来,完成之后轻轻掂量几下,油润的肉包子在指尖抖动,饱满多褶的乳晕周围淤积了过量精乳,于是它们连成丝,垂落下来,在乳房下缘连绵不绝,也算是“泌乳”过量了。
处理完乳房,空气也变得潮湿多了,再取点精油从她的玉颈淋下去,沿着那棱线分明的肌骨按摩,搓揉锁骨,濡润双肩,与此同时,一部分精油从乳沟中流下,润色她腰腹部位的丰赘,如此一来就不必我再动手。
再然后是大腿,先将尸肉拖到桌边,臀部垫在边缘,大腿自然分开垂坠,将臀胯摆正,大腿掰开,走进股间抱起一条腿,这种厚实肥嫩的熟女肉腿,光是扛起一只就十分费力,双手拍油,从大腿根一路向上推拿,肥肉溢出指缝。
“啪~啪!啪啪!!”双手拍打大腿,精油按入皮肤,脂肪晃荡起来的光泽更加诱人,撸起大腿的粗筋一路按摩,盘绕膝盖,揉捏小腿肚,掐住纤细的跟腱狠狠撸动,最后将每一滴精华,都倾注在她厚实的肉足上,按摩开脚底的每一个肉褶,趾缝。
“好了~要翻面咯!嘿咻…”我长出一口气,犹如处理食材一样,将这条油滋滋的大肥腿摔过一侧。
弹嫩的长腿在桌面上弹起,落下,敲打出闷沉的声音,她就像小女孩踢被子一样,撩腿撅臀,下半身甩过半拉,玉体侧卧,或许是下半身的比例太高,臀部和腿部的长度重量都过分丰腴,我还未帮她翻面,她顺着自重而翻动,软绵绵地趴好,撅起屁股。
看着她耍小孩子气,心中又不免一笑,未曾想,那位狂妄的女士,在死睡时竟是这番幼稚,她面朝下,张开四肢做出一个“才”字,纤臂和美腿都甩在床外,肥美的臀肉搅乱月光,似在撒娇,扭着屁股讨要。
好在也翻面了,就不再问责她什么了吧,我将肉尸摆正,让她安稳地趴在桌边,金发遮住容颜,她闷头不露脸,两颗肥乳压在身下摊成乳饼,曲线分明的身段,即便在尸体上也毫不含糊,肥臀高翘,双腿分跪,手臂耷拉在桌边,摆出无抵抗的后入式。
自觉欲火难耐,只好先行解开裤头,可空气中的湿热愈发凝重,巨龙昂首,重重敲打在她的屁股上,嵌入股沟不再动弹。
“再坚持一下。”我自言自语,又捏捏她的臀,相信对罗莎琳小姐来说,时隔五百年的焚身之火也是她渴求已久的吧?
如此下流的肉体,就是再怎么高洁的灵魂,对镜怜叹之时,都要忍不住撩起衣裙吧?
她不会回答我,正如我从未试图了解过她,幡然醒悟之时,面前就只剩一具等待后入的肥美女尸,她本该是冰凉的,摸起来却燥热,我将最后一抔精油淋上去,涂抹肩背的蝴蝶骨,拍打肥臀,滋润腰窝,原本气血丰盈的粉肤,现在如同烤肉一般油光锃亮,透着一丝淡铜色。
空气中忽然飘绕起浓烈的汗味,正疑惑的时候,又发觉罗莎琳的尸体很烫,心说炎之魔女的心脏回应了我,附身一听又是死寂,反倒是咸腥味更浓。
这才反应过来是精油所致,那是用青蛙粘液和烈焰花蕊调配的,这才搞得她尸体发烫,汗咸味则是青蛙的腥味,混合了尸体身上的暗香,误打误撞的错觉,也更好,就好似这具尸体才刚死不久,转念一想,女士在御前决斗落败的时候,也是这副筋疲力尽的状态,如果不被雷神斩灭,而是力竭而死,多半就是这副模样吧。
愈发难耐,尸体在微风中不断升温,肌肤发烫,散出汗味,撩动她的手臂又没有反应,掰开肥臀,将肉棒夹在股沟中间,狠力挺腰,精油的润滑,紧致的肌肤,摩擦感和水润感交织而成的后入素股,不会反抗的女士让人肆意品尝。
“啵唧~啵唧~”鸡巴夹在两瓣油臀中挺进,肥美的后腿肉在一阵阵碰撞中颤动,发出清脆的肉体碰击声,龟头摩擦股沟,摩擦过臀瓣,划过尾椎骨,突如其来的硬物让我浑身一颤,于是急忙掐住女士的腰胯,用力捏着掐着,转移注意力。
休息的时候,想着罗莎琳小姐会不会怕痒,于是在她的腰上多勾弄了几下,我知道尸体不会回应,只是看着她安静乖巧,趴在桌边被后入的样子,玩心起来了罢。
快速送了几下,让她高挺的肥臀夹紧肉棒,龟头顶出去,忽然一僵,精液喷溅上她骨感的玉背,好似一朵烟花在后腰绽放。
抬起来,将残余的精液抖落在屁股上,她油嫩丰圆的屁股,甚至连精液都站不住,只看着那一抹乳白顺着弧度流动,滚入股沟,顺着流下去,卡在屁眼周围。
心中好奇,便撕开臀肉去看,罗莎琳的屁眼是深红色的,肛门周围的肉褶子肥大而凸出,好似莓果味的奶油裱花,摸上去不是平的,也不是羞涩的凹入,而是凸挤出来,每一瓣小褶子都能用指甲拨开,能感受到肛周和菊眼儿的起伏错落,如此明显的痕迹显然是经历过不少。
将精液抹开,深红色的菊褶中填塞满了乳白,稍稍润滑几下,“卟吱”一丝插入手指,稍稍搅动肠肉,原本紧致的菊口马上露出缝隙,又顺利插入第二根手指,抠挖几下扩开屁眼,精液流入,顿时变得水腻。
“卟叽~卟叽~卟滋滋~”动作逐渐加快,高贵女人的排泄口使用起来最有快感,那松软的屁眼十分大方,两只手指尽力扭动也不知足,又露出缝隙,逼着我继续抠挖。
“想不到你平时,是玩屁眼的嗯?”中间三指作铲状,一并探入她的秽洞,上下起撬,抬起肠腔内壁的肉凸,再一转动,钻开肠道,嫩肉陷入指甲缝,听的“噗嗤—”的声音,绷不住的小菊花完全泄气,方才溜进去的精液已经将她润滑,撕开内腔后,肉眼看见内部的层叠起伏,汁液连合。
肉棒顶进去,除了刚开始要用力之外,后续的抽送十分轻松,进出惬意,摩擦感适中,再配上精液的润滑升温,肏起来和活着也没差别,而尸体更加乖巧,只得挺着肥臀任我如何后入抽打,如何撕裂她的菊花,若是顶到深处,她那一双肥臀便要被撞得乱颤,若是浅了,没塞满直肠,她又要“吱吱”地不满起来,溢出三两滴精液,管教我下次进入的时候更加紧绷,摩擦得更狠。
一想到她平日是多么嚣张狂妄,快感就跟着上涨,谁曾想过,这骚家伙的性癖好竟是屁眼,难怪她走路的时候一扭一晃,蛮腰肥臀总是欢快,原来不仅是发育好,开发得更好,长腿摆得开,屁眼也大方,酒红色的洞口正好嵌合尺寸,外圈的肉褶好似唇纹,拔插的时刻,腔道内里的嫩肉又要被龟头翻犁出来。
“啵唧!啪唧!啪啪!啪~”渐入佳境,我擒住她的金色长辫,将上半身拉起来借力,罗莎琳断然不会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也不会反抗,她只能扬起脑袋,露出被我玩弄过的遗容,甩着小舌点点头,以死亡的绝对静美享受肛罚。
“咚!咚!”桌子开始代替她呻吟,势大力沉的抽动每一次都结结实闷吞,后腿和臀部的丰肉泛起一阵阵涟漪,上半身趴着桌子上前后摩擦,腰间的小赘肉微微弹抖,肥软的奶子时而翘头甩起,时而压扁成饼,虽是一具尸体,可用起来一身骚肉跟着欢动,这是熟女和贵妇的优势,丰软温柔,总是想办法回应努力,即便身死魂断,也能靠着纯熟韵味,将肉欲这个词衬得纯粹。
肠道内部已经畅通无阻,我将全身压上去,从后背锁住她的脖子,奋力将臀部和肩膀的距离缩短,她的水蛇腰很韧,大角度反折也不过折断,腰上挤压出层层肉褶,上半身抬起丰乳,甩着晃着,从背后都能看见乳晕的颜色,反正尸体不会喊疼,蹂躏起来更加快意。
凑近她的脸蛋,秀美的头颅一颠一颠的,昂首甩舌,冷媚无神,左歪右甩,甚是欢快,分明是死体一具,可她静默的容颜犹如残花般飘摇,凑上脸边,冰凉的脸颊也摩擦我的脸唇,分明是在亲昵,又没得规律,时而碰碰额头,时而甩脸躲人,分分离离,惹得虐欲走狂,快感更盛。
不自觉中已经低吼出声,发狂似的用双臂搂住她的嫩颈大力挺腰,不顾一切地想要折断那条凸显的脊背,想要破坏她的尸体,想要惩罚这具尸体的不恭,让她永远乖巧。
拉起上身,大力虐肛,罗莎琳的骚烂屁眼没什么贞操可言,通顺了以后随意怎么扭腰都行,无论怎么换角度顶撞肠壁,她那肥厚的肉臀抖动起来总是一个样儿,肉感十足的肠道从四面包围,勿论如何抽插都是稳定的快感,不让你疼,也不给你任何惊喜,只能靠着加速来递增,好在她死了,肛口总是畅通,不会突然收缩几下逼着你停滞,对各种角度的来犯都是一个样儿的温柔,大概是习惯了被肏屁眼吧,若是她活着,现在会觉得享受吗?
还是稀松平常的消遣?
熟女的好处在这里,不好也在这里,纵然用起来很高级,但是她不给你选择,极致的肉体不留情面,能在三十秒内让男人射爽,绝对不让他肏一分钟,高效而机械化的榨精才是顶级性器。
作为至冬的外交使臣,女士会出席很多名流场合,这样一只国家级尤物,想来在政交场合也很受欢迎,穿的也骚,说话也轻佻,若是被她一眼看穿心思,勿论什么战略邦交,单是她笑一笑,发出些鄙夷,撩起衣摆,撕开肥臀,漏着精液的屁眼张阖两下,没等人辩驳什么,她便嚣张地骑在脸上,一脸得意地逼着人舔自己的屁眼,喝掉秽浊。
说不定她曾经真的做过这些事儿,至少这只外交官的屁眼十分符合身份,她的肉体便是千金难卖的筹码,就算用屁眼给人爽,也称得上是政治让步了,一个女人只要养了身美肉,肉体的价值就会成为身价的部分,需要交易的时候就该用掉了,好在她死了,也挣得一个干干净净,纵是肛门粪口也不见得半分泥浊,比活着讨喜多了。
高级的肉体不需要生命做陪衬,悲怨的灵魂更显死亡的情珍,她存在的意义便是悲剧,悲剧的意义便是被救赎,被改写,被宠爱,这是傲慢,令人心满意足的傲慢,就让我强加给她,用比她更加痴狂的姿态迫使她臣服。
一阵阵臀波涌起,她被肏得摇头晃奶,手臂吊在桌边乱甩,那安产形的圆厚肥臀压在身下怎么肏也不会挪窝,若要回应什么,只需看她的脑袋,乳房和手臂,若是撒欢儿似的甩着,便叫人心满意足,无需再重复些舌吻揉奶之类的戏码,可那条小红舌在脸边跳跃,感到她的冰凉,又觉得不吻不行,昂首去寻,她又歪头一躲,用刘海遮住脸,死沉着,将我渴求的香涎甩到地面上。
让尸体调戏了多半恼火,可我又快射了,没时间惩罚她的唇舌,只得一把掐入她晃眼的巨乳,想要将她按入身体那样死命揉着,她的肩膀贴上我的胸膛,再一次挺枪,狠狠撞入屁穴深处,软下身子,溃泄千里…
嘶吼着,下身一阵阵紧缩,蠕动,精液灌满她幽邃的屁穴,尸爱的至美时分,莫过于将一切释放后再去感受怀中一动不动的美人儿,她不予回应,却无限包容的样子,炽热的身体带着汗香,便好似罗莎琳也明白我的热烈。
裹着精液的肉棒缓缓挺动,进出徐缓,龟头抠挖出精液,又被下一次挺腰送回深腔…
“噗叽~咕滋滋滋…啪唧!”精液涌出屁眼,又被阳具摩擦出细小的声响,肉棒搅动起水乳交融的乐曲,将精液再度送入她的尸体。
死去的罗莎琳只有在男人释放后才会滋润,性器才会发出可人的声音,她都开始娇呻了,又怎么忍心这时抽离?
那肥厚松软的酒色肛门,分明是翻犁过无数次的沃土,不忍让她干渴只好拼尽余力,在滑腻炽热的包围中继续冲杀,龟头撞入一滩温热,又搏动起来,直到最后一滴精露流出,我压在她身上重归冷肃。
深吸几口气,月夜的微凉冲淡性欲,下身空空,身骨酥麻,我抽出阳枪松开手,看着温存一夜的尸体犹如残蝶般飘落,倒下…
“咚~咚~咚!”她面朝下,上半身砸在桌上,弹起落下,足足三次,重归静美,我退出几步,坐下来静静品味月光下的罗莎琳小姐。
她乖巧地撅起屁股,卡在桌边摆出后入式,膝盖跪地,小腿向外岔开,自然大方地展现肉体,月光滑过她油润的臀部,照亮股沟和后背上,那鸢尾花一般形状的精痕。
再然后是屁眼,不出我所料的,松弛的肠道肌肉完全含不住精液,那果红色肥菊敞开着,翻滚出一泡又一泡浓稠的白蜜,死后的肛肉无法收缩,因此看不到精液吹泡泡这种的好戏,只能放任自流,看那一抹混白溢出臀瓣,沿着会阴,滋润美鲍,垂吊在双腿间一上一下的拉丝…
“啪!”一泡精液砸在地面上,再接着是三两条小的,黏在她的阴毛上汇成一撮,挂在大腿内侧,犹如蜘蛛结网一般,风一吹都跟着颤抖,散落,丝丝缕缕淤积成一滩腥热的湖泊,乳白上漂浮着两根卷毛儿,摇摆着,泛出涟漪。
待到精液不再溢出,我又能好好品味她的骚臀,便走上前,撕开肥臀去看,高挺丰俏的后入式安产尻,即便溢出了一大滩,内里仍装得满当,若是她活着,用力一提肛,保不准这满腔腥臊就要“呲”地射出,叫人期待起来。
被扩开的屁眼足有瓶口大小,能直接窥见内里的肉垫来,那是层层叠叠的,纹路绞缠的淫乐之所,洞口周围也都是成熟的褐色,合不拢,便让她自由敞开,一想到罗莎琳这样的妖妇狂花,毫无廉耻对着人撅屁股,敞开肛门的姿态,便觉得浑身畅快,想要叫些人也来看看冬国的外交官是何等淫娃荡妇。
夜已深,她依旧是死沉着,而我一时也没精力再战,打算收拾收拾,想来罗莎琳的死讯应该已经在北国传开,私藏她的尸体估计有些不妥,毕竟没人知道女士是被雷神斩灭成灰,若是被发现死在我手里多少惹出事端。
按照爱丽丝最后的交代,先将她带入尘歌壶,在那世外境界中修养才是好的,灰烬之心想要重燃,需要长期稳定的耕耘,添火加柴,不单单是肉体上,精神和人格也要从长计议。
至于这戴丧面具,它早已在雷神的一刀中损毁,只留下个灰炭般的形色,继续让罗莎琳戴着也没事。
刚刚享用过美人的尸体,浑身清爽,这时候打扫残局更是浪费心情,索性就将女士留在这里,晒一晚上月光,晾一晾艳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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