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容器(H)1(1 / 1)
夏漪身上有一种味道。
乳香,馥郁浓稠,不是甜美的气味,像煮过的牛羊奶,或者撒了奶粉的奶芙糕点。可真对比起来,又截然不同。
他从小就爱贴着夏漪,八成原因是这股味道。
曾经这是让他安心,代表包容母爱的气息,如今仍然如此。
然而比起之前,如今他感受的更多。
——更低下,更卑劣。
“…妈,”身下硬得发痛,他指尖发颤,越闻夏漪的气味越像cUIq1NG,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为什么语无l次,“你身上、味道好香。像奶味,我…我可以闻吗?”
夏漪眸中还残留盈亮。
从敲开这扇门起,她就隐约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闻言便稍微抿起了唇。
她仍然觉得这样不对。
可一听见孩子的恳求,她又想,总归到了这一步,再做下去,又能怎么样?
她明知这是错的,仍选择放纵宥恕。
她心乱如麻,抬眸与成年的孩子对视,稍一望见他眼下哭过的红肿,便心头一颤,再看看他迷恋动情的视线,心脏几乎揉成了一团。
半晌,终于放弃抵抗,叹息似的轻轻应了。
“…好。”她说,“你想要,妈妈就给你。”
同意的刹那,男孩便忽而俯身,紧紧抱住了她。
和午间伴随吮吻的拥抱不同,这一回他痴迷于气息,甚至不追求进一步的接触,像只幼犬一样急促追逐,从她的发顶嗅到肩头,再从肩头嗅到颈窝。
吵闹般很大的呼吸声。
一切摊牌明示,儿子对她的气味展露病态痴迷,过程中甚至亢奋发颤。
成年男性带来的压迫被这种病态中和。
她性中泛起不合时宜的怜爱,罪恶感再度流窜,感到难以言喻的秽乱,又感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错位战栗。
记忆中她用母乳喂养小濯到接近四岁。
她那时才十几岁,不懂怎么科学育儿,懵懵懂懂,不知道一段时间不喂奶水就会自然消失,道听途说了许多喂母乳对孩子身体好的流言,于是每次小濯一要就给他喝,结果一直到三岁,小濯都没有断奶。
十六七的女孩,相貌比实际还年轻些,孩子两三岁不说,还挺着一对儿涨奶的乳房,一时半会儿不喂就打湿衣服。
她清楚那时自己是什么模样,也清楚被吸引来的都是什么男人。
很长一段时间,她最害怕的就是给小濯的奶水消耗到别的地方。
直到某天她在母婴室遇上一个好心的妈妈,对方犹豫片刻主动和她搭话,告诉她这个年纪的小孩早该断奶,她才发觉连那份恐慌都是无用功。
单亲家庭、母乳喂养、异性亲子、过度亲密。现在小濯对她的迷恋,有多少是因为这些错误呢?
亲子关系变成如今这样,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她不是合格的母亲,犯了太多错,时至今日,已经无法回头了。
儿子抱得太紧,贴得太近,濡湿气息打湿了整片肌肤。
他一个劲儿地嗅她的味道,难以判断是否在追寻幼时母乳的根源。
热度从异性身体传递,贴合部位渗出汗意。
或许对方的痴迷太过夸张执着,精神被那份病态浸染,她也开始关注起孩子的气味。
夏濯下午刚洗过澡,头发是她买的洗发水味,但皮肤不是。
他从小就糙,嫌护发素沐浴露太滑,一直只用香皂清洁身体。
夏天出汗多,他每天都要冲澡,有时候出门运动,一天能洗两三回,身上总一股她洗手用的香皂味。
可又不止那个味道。
她以往并不过度关注孩子的气味,可这一刻夏濯的气息无孔不入。
恍惚中她嗅到独属于亲生儿子、只有零距离接触才能闻到的气息。
——与她血脉相连,灼热而相似,皮肤深处的味道。
夏濯认为她散发一股奶味,可她觉得自己的气味像蒸发的血。
小濯也是。
他像边缘泛黄腐蚀、晒化了的翠绿夏叶。
她恍惚一会儿,深呼吸间吸入大股浓郁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炽热气息,终于慢慢抬起手,触碰了他的侧颊。
夏濯从她的颈间抬起头,呼吸急促、双颊通红,眼里尽是非正常的过度迷恋,满脸沉浸痴态。她指尖发颤,划过他的脸颊,轻轻贴合上去。
下一刻,夏濯再次吻了下去。
他从来没有接过吻,只从网络上的各种途径明白,双唇相接之后还要伸出舌头、通过舌尖继续交换津液。
然而要什么时候伸舌头,具体又要怎么交换?
这些他一概不知。
何况此刻他激动得无法自控,连那些知识都忘个精光,一切全凭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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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太急、太快,太年轻、太躁动,他胡乱舔咬吮吸,把她的嘴唇当做糖果、一味索取琼浆蜜液,状态比刚刚还像幼犬。
嘴唇时而被牙齿磕碰,一直到下巴都湿漉漉一片,夏漪被他舔得喘不上气,只好边躲边捧他的脸,颤声安抚。
“小濯,没关系,别急,妈妈在这里…不要咬…别动,妈妈来教你。”
言语之间仿佛再正常不过的母子交流,实际上行动却截然背离。
她嘴唇发抖,不住喘息,忍耐莫名的即将落泪的冲动,终于踮起脚尖,碰到他的嘴唇。
她和自己的孩子接吻。
逐渐接近、逐渐深入,从湿润唇瓣摩擦、再到黏膜吮吸接触,最后舌尖伸出纠缠,环绕舔舐。
一切按部就班,在她的引导之下行进。
从双唇相接起,夏濯就高度亢奋,眼眸湿润,眼角发红,着了魔似的追逐她的气息,恨不得全身都贴在她的身上,舔遍她的肌肤。
直到碰到她的舌尖,才终于找到一个宣泄渠道,捕获软红小舌,入迷地不断含吮舔舐,在口腔深处搜刮。
脸颊被津液染湿。
脏污不净。
然而情欲横流。
她又是迷惘、又是挣扎,本能对这种亲密接触感到畏惧,却无法抗拒儿子的索求,只好尽力配合,施加引导,任他把脆弱黏膜吮得麻痛。
夏濯紧盯她的眼睛,状态像是陷在梦里,亲着亲着,不知怎地越来越激动,喘息越来越急,而后的一个刹那,他忽然全身一颤,猛然按住她的肩背,死死将她抱进了怀里。
这个瞬间,长久抵在小腹、始终硌着她的那根东西剧烈跳动,而后水流激射的咕啾声响突兀在室内回响。
他射精了。
只因为接吻,就亢奋到射精了。
粗硕男根顶着她的腰,足足跳了十几下才终于射干净。
太多了,内裤无法完全承接的悬浊液体从短裤宽大的空隙滑下,两层布料轻易浸湿,污染她的长裙,留下不堪的腥膻湿痕。
那是儿子的精液。
罪恶感可怕地贯穿脊背。她强烈意识到自己在祸乱伦理。小濯仍然沉浸快感,抱着她的身体激烈喘息,胸膛不断起伏。
她阵阵眩晕,仍强忍着,轻声说:“小濯。你去洗一洗,换一件衣服。”
夏濯抱着她不撒手。
她又闻到边缘烧焦的、叶子似的味道。
事已至此,就让他满足到最后吧。
“妈妈等你洗完。”她静静地说,“去吧,小濯。”
……
酒店房间的空调偏左。
原本有一张单人床在左边,正对着空调风向,无论怎么调整,冷风都会正正好好吹到人的头上。
现在那张床被拖到右侧,和另一张床并在了一起。
天色彻底暗下。窗帘间细线般的缝隙,投下一道暗色中忽闪的光。玻璃茶几上绣布黑白分明,缝隙间暗光一线投射,恰将锦字斜斜分割。
燥热涌动。风声依稀。
浓郁而熟悉的清洁皂气息。成年男性健硕的身体,清透水色滑落,分不清汗水还是残留水渍。
衣衫未褪,裙角撩起,最后一层阻隔挂在足尖。
双腿分开,黏膜近乎干涩,直至被薄薄橡胶套自带的润滑浸湿,才勉强能吞下一点弧度——就这么一点,看起来便要承受不住了。
边缘扯到极限,泛出拉扯的粉白色。
“好像、不行。”他太激动亢奋,呼吸从始至终急促吵闹,直到这时才勉强找回一点理智,“太小了…妈,你疼不疼?”
夏漪没有湿。
她可能没觉得有那么罪恶。
可太不对劲、太错误了。
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忍住眼泪上,浓郁的异常感在脊背与头皮流窜。
胸口有烈火在烧,喉口灼痛不已。
她没办法集中,有意让自己不要集中,最好她是个单纯的物件,一个教学工具,没有任何感觉,让小濯享受之后就自然结束。
她确实接受了,可比起乱伦,在乱伦中产生性欲似乎更可怕。
她无法遏制地感到恐惧。
她的孩子跪在她的腿间,性器抵着她的穴口,在他的十八岁生日,想要进入他曾经出生的地方。
“没关系。”她竭力压抑,不愿再想,闭上眼睛,分开嫣红的黏膜,“插进去就好了,没关系,进得去的。”
可那里怎么看都不像进得去的样子。
冠状才刚刚进去一半,就像要撕裂了。
两侧柔软饱满的蚌肉被不堪地挤开,即便被指尖拉扯分开,仍然没能留下一点进入的空隙。
夏濯是想要,但并没有完全被性欲冲昏头脑。
十八岁的男生不可能不懂基本的性知识,青春期需求本来就大,男生中偶尔会传阅一些电子资源。
他看过不少色情片,看得出来。
夏漪一点都没有湿。
她只想尽快结束。她好像习惯了。
……他不想她这样。
“妈,”他克制地问,“你要不要把衣服脱了?”
刚刚夏漪不愿意脱。
她知道小濯在想什么。
他心疼她,怕让她痛,想帮她也变舒服。
可对她来说,即便被弄痛流血,也比真的在儿子掌下动情要好。
尽管如此,她仍然无法拒绝小濯的好意。
她避开视线,默认了。
而后男性宽大的指节沿腰线上滑,夏日轻薄的吊带裙推到腋下,露出肉色的蕾丝内衣。
夏濯不会解内衣扣,笨拙摸索许久,终于在她的指导下成功,帮她脱了所有衣服。
两团雪白柔软的乳房跳出来。
床上一男一女、一丝不挂,性器相贴。
他们的相处与亲子已没有半点关系了。
夏漪的身材非常…诱惑。
她不算瘦,皮肤雪白光滑,身形娇小丰腴,腰身纤细,两团乳房却尺寸夸张,腰臀比同样让人目眩,大腿根部柔软细腻,像一团棉花捏成的人。
大片雪白中,小团乳晕和乳首熟透嫣红,像雪地里结的樱桃。
身下私处剃过毛发,表面是滑溜溜的软肉,刚刚他亲身感受过,软肉内侧也是熟透的殷殷湿红。
夏濯口干舌燥,喉结数次不自然地滑动,情欲变形扭曲,双眼痴迷凝视。
这回没等夏漪说话,便无师自通,伸手揉一对儿软弹的胸脯。
他骨架大,手也大,能单手扣住夏漪大半边腰,因此即便是尺寸夸张的乳房,也能一手握个分,剩下的全在揉弄中抖落。
两团奶白被大手肆意玩弄,揉圆捏扁。
他揉了不到两秒就高度兴奋,弓身去含那对儿嫣红。
夏漪脑袋里像有柴火在烧,炽焰噼啪作响,看见乳房中他犹带湿气的碎发,这一刻才传来za的意识,浑身一瞬冒出了汗。
快感从敏感带失控侵袭。
乳头被贪婪吮吸,仿佛怀着吸出奶水的渴望,不断舔舐顶端细孔,时而不熟练地叼咬乳晕,感官又痛又快。
另一只手还在揉,无须引导便自顾分出两指捻弄樱桃似的乳尖。
她越发恐惧,不是恐惧身上的人,而是这件事本身。
她又走错了一步,这一步究竟代表着什么?
是否又预示日后可能出现的不幸?
她自己怎样都好,可小濯呢?
她是不是在害他?
她是不是不该纵容?
这一次的恐惧与快感叠加,反倒让情欲同时升腾。
夏濯比她高不少,身子要费力弯着才能舔到她的胸,这种倒错的身高差让异性的存在感愈发强烈。
尤其两人此刻都浑身燥热,男孩线条鲜明的腹肌、手臂虬结的肌肉,轮廓漂亮的背肌,甚至埋在她的胸前高挺的鼻尖,没有一处不滑落晶莹的汗珠,散发令人惊惧的男人的性感。
母子之间相似的气息融合了,身体被浓郁的荷尔蒙侵蚀催逼,小腹终于滑过苦闷的渴望。
隔着薄薄的透明安全套,粗硕男根始终在两片软肉之间本能地摩擦轻蹭,对渗出的湿润分外敏感,濡湿声细微响起,短短几下润滑便涂满了橡胶套。
夏濯从她的乳房中抬起头,握住她的腰,眼角通红、不住粗喘,单手撑着身子望向她。
“妈,我要…”
他声音哑了,与相似眼眸对视的刹那,脊椎忽然窜过一阵通过血脉牵连的可怕共感,情欲之中蕴着远远不止情欲的东西。
他知道。
他比夏漪想象中还要清楚。
这不对吗?
夏漪可能觉得这不对,可他从来没觉得错。
方才想说的话咽下去了。
他注意到夏漪指根玫瑰金的钻戒,渴盼而满足地与她十指相扣,嘶哑地说:“——我爱你。”
他慢慢挺了进去。
绝不该接触的两个人的性器结合了。
他进入十八年前自己曾出生的地方,进入孕育他十余年生身母亲的身体,撑开夏漪湿润颤抖的膣道,用卑劣不堪的男性器官玷污了她的身体。
响起细微咕啾水声的刹那,她再也忍不住眼泪,颤抖地抱住儿子的肩,埋进他的胸膛,崩溃地大哭起来。
这一刻一切都碎裂了。
通往世俗的正确的桥轰然断裂,留下一片断壁残垣,前后都是深不见底的暗渊。
他们共坠深渊。
他们没有回头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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