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鱼漂(1 / 1)
还有,王龙在说完准确的时间和地点之后,周婉芳就像被人掏空了身体,然后她在栏杆后面任由王龙王虎左右,这说明那天晚上,在大石桥下面发生的事情一定与她有关,而且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一个很大的秘密,这个秘密让龙虎兄弟抓到了,否则也不可能让这两个流氓如此摆弄。
我在大胆的推测一下,前天晚上,我夫人周婉芳与男人在大石桥下做出了对不起我的事情,那就是她扒开自己的屄穴,让我以外的男人将阳具插入,他们两个使劲的操屄,忘乎所以的操屄,正巧让王龙王虎看见,所以才发生刚才的事情。
我在继续大胆的推测,王龙在说出时间地点后,完全镇住了周婉芳,然后他们在栏杆后面讨价还价,龙虎兄弟借机占了夫人的便宜,王龙撩起周婉芳的衣服,将大手伸进去抚摸坚挺圆润的乳房,王虎则从后面使劲蹂躏健美的臀部,最后他们觉得不过瘾,还要进行更加过分的做法,但是让周婉芳拒绝了,这也正好印证夫人说“不行。”
为什么拒绝?
因为这是大街边上的栏杆,行人稍许走过来就能看见一个风华美丽的女捕快被两个健硕的流氓上下其手的抚摸,所以周婉芳拒绝了,但并不是完全拒绝。
王龙又提出了很多过分的建议都被周婉芳“不行”最后一番讨价,夫人同意了王龙的某个建议,那就是去龙虎堂继续“谈话”如果周婉芳真去了,就如羊入虎口,一定会被龙虎兄弟剥光衣服在床上玩弄个发疯。
我头痛剧裂,感觉有些昏天暗地,相濡以沫三十年、执子之手的夫人背叛了我,然后被人发现,为了保守秘密,她还要用身体在做筹码。
不行,我眼里不揉沙子,必须问个明白,就趁现,周婉芳一定心神不宁,我正好过去逼问,问她为何让王龙王虎占便宜,问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可是,就在我忍住心口剧烈疼痛,刚要出头之时。
周婉芳连连跺脚,怒气说道:“混蛋相公,混蛋唐飞,瞧你干的好事,大变态,非要那么做,现在被人发现了。”
夫人发现我了,居然直接叫到我的名字,她还有脸叫我!不对,夫人不是在叫我,她这是自言自语,为什么会提到我呢?
周婉芳简单的整理仪表后,恢复到为人师表的正派女侠模样,大大方方的走出栏杆。
这可把我弄糊涂了,夫人刚才在骂我,说我是大变态,都怪我?
看夫人的反应,好像事情与我有关,要不是因为我,她绝不会做出如此忍让的事情,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仔细想想,我最近做什么了?
不就是正常的在街上巡查,而夫人呢,白天跟我一起巡查,晚上跟我一起睡觉。
要说可疑的地方,也就是最近半个多月,在白天巡查的时候,夫人经常不见身影,回来时候还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却反过来骂我小变态、小混蛋,然后闭口不在作答。
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难道是在我夜间巡守时候发生的?
因为每隔几天,我都会有一次夜间轮班,晚上是不能回家,而且还要继续白天。
会不会是在每次我夜间巡守时,给了“那个人”机会,他在夫人独守空房的时候趁虚而入。
刚好前天晚上我夜间巡守,所以“他”和夫人去了大石桥下面,他们在哪里丧尽天良的不停操屄。
不对,不对,夫人刚才说的很清楚,都是因为我,是我干的某件事,导致她被胁迫,想不通,真想不通。
查案就有效的办法就是人证和物证,现在人证就是夫人说的话,物证我手里没有,但大石桥那个位置或许会有。
…………
此时我心烦意乱,头颅一直隐隐作痛。
现在已经是深夜,从刚才发生那件事之后,我一直混混顿顿的走在大街上,家都没回,我不敢面对周婉芳,我怕忍不住怒气而发火,我还从未向自己夫人发过怒气。
走着走着,来到了大石桥,我不是故意走到这里,却又是心中冥冥想走到这里,现在这个时候,四下无人,百姓都已经入眠,也只有打更的会路过此地。
说是大石桥,实际上就是个普通的石桥,与大字毫无关系,石桥一侧有几节简单的台阶,这是供周边百姓到河边洗衣洗漱所用,最末端的台阶边上都是半人高的杂草,压过杂草走上十几步就是石桥下边,这里地方不大,只能够三四个人一同站立。
王龙说的就是这个地方,事情越来越奇怪,如果夫人真的在这里与“他”做着操屄之事,那王龙王虎只能在草丛中偷看。
如果他们两兄弟是后来到草丛中,那夫人一定会发现他们,如果他们两兄弟是先藏到草丛之中,那只能说明这是早就预谋好的事情。
也就是说,我夫人已经被人玩弄在手掌之中。
可还是不对,我当时听的很清楚,周婉芳说都是因为我,我是个大变态,所以事情才会被发现。
我到底做了什么?
难道是有人拿我生命来威胁夫人?
可最近夫人与我欢欢喜喜,没有任何异常。
先不能想这么多,我在仔细看看周围环境,脚下是土地,四周是杂草,能看的就是这些。
我又踏了踏四周的杂草,果然,看到有几个大脚印,但是不是王龙王虎他们偷窥夫人的地方也不好说,毕竟可能还有别人会来这里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我怕被人发现,所以未带火种,现在只能靠着月光来查找线索,其实也没什么可查的,杂草和地面都看了,没有直接证据,已经是前天的事情了,如果有证据,或许已经被磨灭。
“嗯?”
在我转头出去的时候,桥根与地面的缝隙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反光。
我紧紧凑过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是张白白的膜,被塞进墙缝里,不是纸,因为纸张毛糙,弯起来会有硬褶皱,这东西圆滑无比,应该是个膜。
我试着伸出小指头,插入墙缝,一点一点的给抠了出来。
这是?天,我顿时感觉五雷轰顶,差点原地踉跄,浑身颤抖的拿着这个东西,热血狂涌我的胸口,随时可能会喷出一口怒血。
“鱼漂”
这是鱼漂,鱼的肠子,因为外表光滑,内里无害,极好伸缩,柔性俱佳,这是专门作为避孕所用,当男女操屄之时,带上这个,可保证精液不会喷射到女子体内。
这里为什么会出现鱼漂?
摸起来还有些松软,说明刚放进去没有几天。
前天在这个地方,我夫人和“他”一定用了这个鱼漂,用完之后,他们随手塞入了墙缝,而整个过程让王龙王虎看的清清楚楚。
我酥软的扶着石墙,随时可能眩晕过去,真不敢相信,从小牵手长大的周婉芳会背叛我,她还装作若无其事的天天与我有欢有笑,真能掩饰。
随着遥想当初与周婉芳的一点一滴,从孩童到青年,从青年到成熟,从雪亮女子到端庄侠女,我的身体也沉重的顺墙下滑,直到屁股触地,赶巧脸颊旁边就是挖出鱼漂的墙缝。
“嗯”
缝中隐约还有东西,一个、一个、又一个,我又抠出了三个鱼漂,第二个鱼漂与刚才挖出的鱼漂一样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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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两个鱼漂干瘪发脆,说明已经放置了有一段时间。
天,难道我夫人和“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操屄,而且一操就是两次,错,没有鱼漂他们也能操屄,或许操了很多次,毕竟我夫人的美色可是数一数二,不然也不会刚来小京都第一天,就被人放到了六扇门美人榜前三位。
还有没有,还有没有,我仔细往里看去,黑乎乎的,说明里面已经没有东西了。
今天真是晴天霹雳,烦心之事突然降临,接下来我该如何去做,该如何面对夫人,头痛欲炸,谁能给个办法?
小息了一会儿,稳定下神识,仔细回想今天全部所有,总感觉疑点重重,最重大的疑点就是“我”自己,夫人说都是因为我。
当时我记得王龙也说了那么一句话“那可别怪我将事情说出来,到时候,你们的捕快前程”,王龙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而且还说了“捕快”两个字,所以我觉得这个“你们”明显指的就是我和夫人。
如果仅是夫人被抓住把柄,就不可能将我也带进去,既然把我带进去,说明这件事情与我有关,既然与我有关,那夫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既然为了我,那一切都情有可原。
这样解释,事情就明朗很多,我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出我在这件事情中到底做了什么!
心中突然豁然开朗,头脑渐渐清洗明理,不仅如此,刚才的推论有些草率。
这个石桥下面不见得只有夫人来过,这种隐秘又开放的地方,或许会有很多人来,比如过往的客官带着妓女到桥下发泄,比如情郎与小妹到这里约会。
兴许昨天正好有对野鸳鸯在此地操屄。
王龙王虎他们可能知道天天这里有好戏看,所以总是在这里偷窥,赶上夫人与“他”在这里秘密说话而没有操屄,但夫人面子薄,又因为我的原因,导致让这两兄弟拿来说事。
而那些避孕用的“鱼漂”都是其他人留下来的脏物,没错,说句不好听的,我夫人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怎能把自己操屄用的鱼漂流下来当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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