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天子李英继位四年,后宫清冷,皇室失继,群臣惶惶,国母烦忧,天子苦寻天下灵药,仍求子无果。然幸得国师指点,纳得欲人二喜以作淫戏,此后龙心大悦,雄风再振。携二喜日夜居于后宫,与妃子佳人淫邀艳约,颠鸾倒凤,好不快哉。数月后,国母爱卿喜怀龙种,群臣百姓皆沐浴更衣,焚香祭拜,感谢上苍之恩,天子之德。”
国师放下手中厚厚的卷宗,撩起宽大的金纹袍袖为李英斟了一杯香茶,幼女脸蛋上满是勾人的晕红。
“想不到,二喜那小子居然能够留名史书,怪不得最近他的状态越来越好,连老身都有些遭不住了呢~”
“胡闹了一夜,还这么有精神,依朕看,老师您才是越来越厉害了…”
看着国师脸上那遮不住的满足与媚意,李英苦笑了两声,这些日子里,他昼夜不息的带着二喜寻妃侍寝,虽说只需要在最后关头完成内射,又有国师的丹药作为辅助,可如此之高的频率还是令他精神疲劳,连白发都平添了数根。
“皇上,老身修习媚功,最熟悉的,就属这男女交合,醉淫倒卧之事了。那些沉沦风月场,将自己的榨成干尸的蠢男人,老身见得太多了。”
看着李英从小长大的国师一眼便瞧出了他有心事,便将茶盏推倒李英面前,款款坐下,掂了掂掌中的烟袋,缓缓道:“虽然事关皇家血脉,但老身还是要在这里劝皇上一句,定要保重龙体,切不可透支精阳,揠苗助长。”
“朕明白,可是…朕已与后宫百位佳丽行过房事,却只有爱卿皇后她一人怀孕…这叫朕如何不烦忧…况且…那晚与爱卿行房时还…”
“嗯?那晚怎么了?”
“呃…没…没怎么…”
李英抿了抿嘴,终于还是没勇气把那晚二喜内射皇后的事和盘托出,而在这后宫上百位佳丽中,又偏偏只有皇后一人怀孕,这让李英难免心生顾虑——爱卿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皇室的血脉,真的是自己的骨肉吗?
“老…老师…朕想问问您…镇龙锁与欲人…真的能帮朕延续血脉吗?…”
“当然了,皇家代代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那…若是朕的精液…有…有问题…呢?”
“嗯?皇上何出此言,您不是已经让卿儿怀…”
国师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事,她的声音戛然而止,额头结出一颗豆大的汗珠,她眉眼微低,摸着下巴,回忆爱卿怀孕后的举措神态,以及她身上满溢而出的浓郁阳气。
那霸道的气味是如此熟悉,与昨晚跟自己鱼水一夜的王二喜别无二致。
难道说…老身那个蠢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是…
看着李英躲闪的眼神,国师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她一拍脑袋,用袖袍遮住紧皱的眉头。
堂堂国母皇后让区区一介欲人奴隶内射怀孕,若是传出去了,恐怕皇家将会成为天下的笑柄…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公之于众…但皇室无后也是个大问题…应该让英儿知道这些吗?
…不行,这孩子太过刚烈,如此屈辱,他定无法忍受…可恶,这下不好办了…
本以为将二喜送予李英可以治愈他不育的顽疾,可这下非但没有让皇家得到继承人,反倒让该解决的问题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国师顿感胃部一阵绞痛,她捂着肚子,飞速思考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按理来说,为了保护皇家的血脉,她应该将事情的真相告知李英,下令将二喜处死,再用秘术堕掉爱卿腹中的孩子,但这又能如何呢?
丹药,龙锁,还有欲人,国师已经用了自己所知的一切方法来帮助李英了,就算能压下国母堕胎引来的非议,可皇家仍然无后,这个小小裂痕终有一日将会扩大到所有人都无法解决的程度。
等到那时,整个朝廷,甚至整个国家都将被拖入内乱的战火。
若能瞒住英儿,或是让他接受现状…会不会才是最佳选择呢…
看着李英茫然的神情,国师的胃又是一阵酸痛,她知道,这个方式对于李英实在是太残酷了,但是为了天下苍生的和平,为了皇家的威严,国师只剩下了这一个选择。
“…老师,您已经帮了朕很多了,请您不必为难,就当朕刚刚什么都没说过罢…”
李英不知道到国师的心思,他只以为自己又给国师填了很多麻烦,于是恭敬的捧起茶盏一饮而尽,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一下英儿!”
见李英要走,国师匆忙起身拉住的他的衣角,情急之下连称呼都叫成了他的乳名。
“老…老身怎么会为难呢…哈…哈哈…为了皇家排忧解难,本就是咱的义务呀…”
“老师?您的意思是?”
“…皇上,恕老身无能,咱已经做了一切能做的事了…但,在这朝廷之中,有一人也许还能帮的到您。”
国师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了决心,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温迪雅·克丽丝。”
“克…克丽丝?”
听到国师的话,李英一愣,眉头皱起,他摸着下巴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想了很久后才带着怀疑的语气的开口:“老师…您是说那个神神叨叨的西域蛮夷?”
“没错,西域胡姬,温迪雅·克丽丝。又或者说…”
国师点了点头,她用指尖沾了一点茶水,在案台上写下了两个字。
“巫医,墨玉。”
入夜,李英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二喜前往后宫,而是独自来到宫内一处偏僻的宅邸。
这里曾是一套无人使用的四合瓦房,但自边塞开拓后,这儿便成了自塞外横渡沙漠而来的西域使者落脚之所,而如今居住在这里的,就只有一个西域女子。
“温迪雅·克丽丝…”
李英在心中默念这个奇怪的名字,若只说到这六个字,恐怕天下没有人会把它跟女人的名字联系到一起,但要是提到巫医墨玉,人们就会立刻想起那个作风古怪,皮肤古铜的西域胡姬。
作为西域的使臣与医师,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克丽丝就为自己起了一个汉名,墨玉。
相传,她的行医手段与那些古板的花甲御医相差甚远,她不使针灸,不用草药,只用一些瓶瓶罐罐里装好的彩色药丸为人治病,这让不少人对她是医师还是魔女产生了怀疑,但墨玉本人似乎对这些微词不以为然,她虽自称医师,却完全没有把心思放在研究医理上,只是深居使馆,弹奏吟唱一些他人听不懂的西域舞曲作乐。
闲暇时,墨玉还会面覆轻纱,出门来到京城内最热闹的酒馆,用她那双漂亮的碧眼寻上几个俊俏男子与其共度春宵,她火辣的身材与热情的气质给很多京城公子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那不同于汉人的古铜色皮肤,只要看上一眼,无论是谁都会被那份神秘与活力深深吸引。
渐渐地,人们发现,即便墨玉看起来完全不像个医者,这个性情古怪,行事开放的西域女子,也还是用她的那些诡异手段救了很多病人的生命。
“连国师都治不了朕的病…这些西域蛮夷的野蛮医术真的可以吗…”
想起世人对墨玉的评价,李英也不免心犯嘀咕,而就在他犹豫之时,一声呼唤自他背后响起,那声音深邃空灵,让李英不由联想起传闻中的神秘狐妖。
“陛下放着后宫佳人不顾,却夜来我这个西域女子的闺房,这可真是件奇事。”
李英回头,只见庭外,一个肤色古铜,身材高大的女子正迈着稳健的步伐向他走来。
她身着汉服,却改不了自骨子里散发出的异域风情,如同一只突然出现在面前美丽黑狐。
“墨玉…”
不用任何人介绍,李英瞬间就明白了面前女子的身份,不说那异邦人独特的相貌,光是这等神秘且优雅的气质就足以让他明白眼前女子并非俗人,墨玉就这样笑吟吟地走到门前,她凭栏而靠,撩起缠在头上的长纱,乌黑蓬松的卷曲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开来,朝着李英行了一礼,睁开一只碧绿眼眸,宛然开口。
“那么陛下,无论如何,请先进来说吧。”
跟着墨玉走进房间,浓郁的香气顿时扑面而来,李英一阵恍惚,他定了定神,这才看清眼前是一张完全不同于汉人风格的圆形大床,一席薄纱自棚顶罩下,将床内的空间隔断,但透过纱幕,仍可隐约看到床上的几件鲜艳内衣,房间各处也散落着各种西域独有的黑纱衣物,有足跟细长的软靴,也有仍散着体香的长袜,这让李英不由得联想起一些香艳淫靡的画面。
“陛下,在朝廷之上,墨玉自当尽到外臣礼节,但此刻天已入夜,这儿又是咱的闺房,还请陛下恕墨玉失礼,以西域的规矩来款待皇上。”
而墨玉也不过多拘束,就这么撩起床纱款款坐下,翘起腿,踢掉绣花鞋,舒展了下脚趾,用眼神示意李英坐到自己身边。
“而且,您连一个护卫都不带就来见咱这个‘西域蛮夷’,恐怕也并不是想找咱聊什么公事吧?”
李英能感受蕴藏在墨玉话中的讽刺意味,他看着墨玉那如皎月般明艳冰冷,宛如能摄人心魄的双眸,心中明白自己刚刚的自言自语怕是被她全都听到了,这让李英不免感到了一丝尴尬,他也不好计较墨玉的失礼,就这么来到墨玉身边坐下。
“呵呵。”
见李英那副尴尬局促的模样,墨玉的怨气也消了大半,她轻笑两声,扭身面向李英,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让藏于深邃乳沟间的甜腻汗汽蒸腾出来,随后用足尖扯动李英的裤脚,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如诱人的雌豹般俯身扑在了李英身上,环着他的脖颈,用那对浑圆坚挺的大胸抵住李英的胸膛,香舌探出口腔润湿嘴唇,眼角微眯,带着满脸妩媚迷离开口。
“陛下,既然您看不上巫医墨玉的野蛮医术,那么不妨来体会一下咱这具上不得台面的‘蛮夷’身体,与咱共度良辰吧~”
三炷香后…
“…所以,陛下您就是为了这事找咱的?”
听李英讲完事情的始末,墨玉扶着额头,带着满脸窘态叹了口气。
“唉…还以为终于能体验一下大汉皇帝的龙根…搞什么…这不显得咱像擅自兴奋的无趣女人一样了吗…”
“额…”
看着墨玉这幅低落的模样,李英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安慰一下她,况且,把那些难以启齿的烦恼告知给墨玉这种风情万种的异邦美女,也同样令李英十分羞耻。
“不过…能听到如此秘闻,倒也算值回票价了。现在,让我们聊聊陛下您的麻烦吧。”
好在,很快墨玉就找回了状态,她伸手拢了一下毛绒的长发,玩味一笑,斜靠在李英身边,用欣长的手臂探向李英的裤裆,轻褪下长裤,让那金光闪闪的龙头锁现出形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镇龙锁吗…呜姆…如此威武,真不愧是圣物。”
“唔…墨…墨玉姑娘!?你…你这是…”
哪怕隔着龙锁,墨玉掌心所渗透出来的温热和她身上的芬香体香也还是令李英发出一声闷哼,而墨玉的恶作剧还没有停止,她用灵活且修长的手指在龙锁边缘处若即若离的画圈,如下棋般轻点李英的阴囊,这让李英的情欲被快速调动起来,龙锁内的小小肉茎瞬间勃起,连声音也变得似女孩子般娇弱起来。
“这是在为陛下问诊哦~请您不要乱动,老实回答墨玉的问题便是。”
像是要报复李英刚刚带给自己的窘迫似的,墨玉玩味地舔舔了嘴唇,附身凑到李英耳边,张开樱唇,朝他耳中吐出一抹潮热的湿气。
“呐…方才陛下所说的欲人辅助行房,还曾内射国母王妃之事,可是属实?”
如狐妖般妖媚轻柔的声音传入耳中,令李英心中一阵燥热,他扭过脸躲开墨玉的万种风情,勉强开口道:“千…千真万确。”
“呵,陛下还真是大度。”
墨玉扭动腰肢,墨一般的美肉摇晃着贴上李英的手臂,同时手指一拨龙锁将其轻轻摘下,让那昂首的小小肉茎暴露在空气之中。
“只是…陛下的那里,倒是有些狭隘袖珍了呢~”
“你…你要做!…唔!”
见镇龙锁被突然拿下,李英一下就慌了神,可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墨玉就猛地抓上了他无比敏感的肉虫,修长的手指向内一攥,柔软温热的包裹感从四面八方传来,刺激的李英一个耸身,差点当场喷射出来。
“陛下放心~咱怎么敢打皇家圣物的主意呢~就像刚刚说的,这只是在为陛下问诊而已。”
墨玉攥着李英的肉棒轻轻一套,又令李英一阵痉挛,她媚笑了两声,用极为熟练的手法随意把玩起了李英的敏感肉棒,灵活的手指来回轻拨龟头,让那小小的肉虫在她褐色的手指间绕来绕去,不出片刻就勃起到了临近射精的状态,而墨玉就这么饶有兴致的欣赏李英忍耐射精的表情,好像已经把这个当朝天子彻底当成了自己的玩具。
“你做的这些…跟…跟朕的病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
墨玉手指拢成爪型,用指肚轻轻抓住李英的龟头下方,随即向下一滑,让那颤动的龟头马眼撞上自己柔软的掌心。
“墨玉的手,就好比女人的阴穴,只有长驱直入,抵住宫口,才能让精液以最新鲜的状态进入子宫,可陛下您看,咱的手指还未伸直,您就已经顶到咱的手心了呢~若是没有镇龙锁的协助,恐怕您的精液连宫颈都不可能碰到吧~”
“你是在羞辱朕吗…”
“墨玉不敢。”
墨玉应了一声,依旧没有停下手上动作,她的食指灵蛇般一绕,就将李英的肉棒缠至指间,用恰到好处的力道夹压着李英的肉棒根部,挤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她感受着李英愈发灼热的体温,继续着自己的‘问诊’。
“既然陛下用那镇龙锁解决了尺寸过小带来的麻烦,那么,问题想必是出在您的精液上了。”
听到墨玉的说法与自己心中猜想不谋而合,李英心中一颤,他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开口道:“你…你的意思是?…”
墨玉笑了笑,她没有立刻回答李英的疑问,而是将李英揽入怀中,让自己散发着淫雌汗香的饱满乳肉撑住他的后背,一边挤弄着李英的肉棒,一边带着满脸妩媚玩味开口道:“呵呵,在回答陛下这个问题之前,不妨先来放松一下吧~”
“等…等一下…在这么弄下去的话朕就要…”
在皇城之下,堂堂大汉天子就这样被一介水性杨花的西域胡姬抱在怀中,任其骨节分明的纤细手指在阴囊与龟头间来回游走,好似乐团的指挥者一般撩拨着他的情欲,在墨玉玩弄似的轻佻动作下,本该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宝贵精子已经彻底兴奋活化,随时准备喷射而出。
“呐,陛下。”
就在李英为不浪费精液苦苦挣扎时,墨玉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轻点住李英的阴囊,她含着李英的耳垂,用她那狐妖一般声音再次开口。
“在坤宁宫那晚,看着那奴才内射王妃时,陛下您射的可还痛快?”
墨玉指间带给阴囊处的一点冰凉让李英打了一个激灵,他不由得放松了身体,跟着墨玉的引导回忆起了坤宁宫那晚的激烈性爱,那时皇后爱卿的满足表情,以及她穴中满溢而出的浓精犹在眼前,让李英心跳加快,浑身燥热,马眼处终于溢出了透明的忍耐汁。
“原来如此。”
看着这射精的前兆,墨玉月露出了一抹了然于胸的微笑,她用点在阴囊上的食指看似不经心的向上一划,同时发出一声嗤笑,用嘲讽似的口吻说道:“既然如此…陛下不妨让那奴才把您的后宫全部内射一遍如何?”
“你…你说什么…”
墨玉冰凉的指肚恰到好处刺激到了李英全部敏感的穴位,轻佻的低语也让一副可怕的画面不受控制的钻进李英大脑,画面中,那个面容清秀,阴茎巨大的少年端坐在皇帝寝宫的龙纹大床上,而在他胯下,无数雍容貌美的妃嫔们都大张着腿,挺着孕肚,从穴间流出大股浓精。
她们恭喜着李英成功为皇家留下子嗣,可那带着幸福满足的眼神却紧紧盯着王二喜的巨棒不愿离开,而李英,就只能挺着那金光闪闪的龙锁,无力的射出露水般稀薄的精液。
“唔!”
这香艳背德的画面终于成了为濒临射精的李英所补上的最后一击,他瞳孔一颤,半透明的乳白精液噗的一声射出,无力的落在了墨玉的手背之上。
“呵。”
墨玉轻笑一声,像优雅的波斯猫一般将手背凑到唇边,伸出舌头舔起一点白浆卷入口腔,咂了砸舌,随后意味深长的看向李英。
“唔姆…这个味道…果然是这样…皇后爱卿外的后宫嫔妃不育之谜,墨玉已经知悉了。”
“此…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了,只不过…墨玉还是一事想求陛下帮忙。”
墨玉笑吟吟的站起身,她抻了个懒腰,背对李英,伸手解开衣袍,露出匀称光洁的古铜色脊背线条。
“请陛下准许墨玉,使用一下您的御用欲人,那个有国宝鸡巴的王二喜。在那之后,咱会好好为陛下排忧解难的。”
说罢,好像笃定李英一定会答应似的,墨玉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独留李英带着一脸迷茫坐在床上发呆。
“奴才二喜,叩…叩见圣上…”
半个时辰后,面容清秀的少年欲人来到西使宅邸,他像过去无数次那般朝着李英附身叩首,近段时间来,他早就习惯了在午夜接到李英的陪房要求,可这次,二喜的眼神与语气却藏着满满的疑惑。
“起来吧…”
“谢皇上…”
王二喜应了一声,他起身,疑惑的打量这个充满了异域风情的房间,当他看见李英有些潮湿的裤裆,以及床上的水渍时,他的表情就变得更加迷茫了起来,终于,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开口询问。
“那个…皇上…您这是打算把西域的那个特使纳为妃子了?”
“…唉。”
李英有气无力的叹了口气,不光是王二喜,就连他都不明白那个古怪的胡姬到底是怀了什么心思,一想起刚刚自己的窘态,他的表情就又不由得低沉了几分。
但为了得到治病良方,他也只能满足墨玉的要求。
“二喜,朕想让你…”
“呵呵,不亏是陛下的御用欲人,模样果真俊俏。”
还未等李英说完,一声娇艳伶俐的轻笑就自窗纱后响起,包裹在半透丝袜中的墨色趾尖自那床纱中伸出,然后是玲珑的脚踝,再到匀称健美的小腿,最后是一整只修长的美腿,随后纱幕忽得掀开,卷曲浓密的黑发如滴入清水的墨渍般晕开绽放,身着异域丝衣的褐肤女子足尖点地,撩起裙摆如蝴蝶般轻盈无声的踏上地面,丝衣飘动,掀起一阵令人恍惚的浓郁体香。
“咕噜…”
当墨玉那神秘诱人的妩媚身姿出现在面前时,哪怕是御女无数的王二喜也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这个西域女子身材高大笔挺,脸上虽有着上位者的神秘气质,却没有半点冰冷凌冽的气息,而她的身体,更是比画卷故事中最能诱惑男人的狐妖还要妩媚淫荡。
那仿佛情趣衣物一般的西域丝衣半遮半掩的遮在她身上,将健美匀称的古铜色半裸娇躯衬的更加色情糜艳,而当她扭动身体,让那身丝衣随着动作开始摆动时,她一身本就娇媚诱人的淫肉就更显婀娜诱人,在蒜皮一般的半透薄纱之下,那肥满的腿肉正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浑圆的巨乳扭出微弱的肉浪,精致的五官更是如吃醉了酒般迷离起来,当她眯着的眼睛扫过王二喜的身体,带着隐约水汽的舌头像准备享用珍馐美食般划过厚实饱满的嘴唇时,王二喜就被她这份痴女淫态刺激的彻底兴奋起来,一尺有余的巨根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在裆部抵出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哦?看来那里也是真材实料的呀~”
而在二喜如被勾了魂魄般的直勾勾打量墨玉的同时,西域的妖女也在关注着猎物的状态,她盯着王二喜的裤裆,脸上浮现出几抹期待的神色,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方才面对李英时那般迫不及待,而是呼了口气,闭目垫脚,扬起丝衣,挑起一曲风情万种的妩媚艳舞。
二喜与李英的各种思绪在顷刻间就被墨玉的动作所转化成了纯粹的情欲,只见墨玉柳腰扭动,翘臀轻摇,流转的美目饱含秋波,用笔直修长的肉感双腿轻盈的踢出优美的舞步,一头乌黑秀发在阵阵香雾中甩出一个又一个完美的弧线,乳球跟着身体下流的上下震颤,一个抖肩,便会震出一阵晶莹的汗珠水幕,而等她高高抬起腿,或者深深弯腰握着脚踝摇晃那浑圆肥满的古铜色屁股时,她股间的湿润的私处就会闪烁出点点诱人发狂的淫水光芒。
她就这样以最能挑起男人情欲的神态做出一个个充满了性暗示的风骚动作,那身丝衣也将这份风情成百上千倍的放大,就连轻纱挥舞所掀起的香风都成了堪比催情媚药功效的诱人迷香,当这一舞结束,不光是二喜,就连刚射过一次的李英都在不知不觉间再度硬起了鸡巴。
“啊啦啦,好久没跳,真是生疏了不少,让陛下见笑了。”
跳了一整曲热辣的舞蹈后,墨玉的褐肤之上已经复上了一曾若隐若现的汗珠,但她却并没有因此感到局促或者害羞,她看着李英再次勃起的鸡巴微微一笑,扭头迈步走向二喜,带着满脸自信站定在他的身前,开口道。
“呐,你在发什么呆啊欲人小弟弟,作为人型淫具,你的工作可不是杵在这里装柱子吧?难道,你其实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
王二喜仰脸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头的异域女子,那古铜色的肌肤有着完全有别于汉人的健康美感,身上的体香更是比汉人女子浓郁了数倍,这匹异域洋马就这样仰着首,一脸得意的站在他的身前,还用膝盖挑衅似的蹭着他的鸡巴,这让王二喜难得的感受到了火大,作为国师亲手调教出来,靠着性能力为真龙天子服务的御用欲人,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在性方面上被人轻视。
“二喜,按她说的做吧。”
“…是。”
来自李英的命令很合时宜的传来,王二喜应了一声,将全部的注意力击中在面前高大美好的墨色肉体之上,他抬手,将那硕大的肥臀一把揽进怀中。
“那么墨玉小姐,二喜究竟是不是花架子,您就用身体亲自来体验一下吧。”
王二喜的五指扑哧一声没入那淫熟的翘臀,褐色的臀肉顿时就如布丁般Q弹摇晃起来,附着其上的汗珠如果实汁水般咕叽咕叽的挤出,微微一颤,散发出更为浓郁的雌香。
“嗯哼❤~”
而墨玉则像是对自己那下流至极的淫荡身材毫不自知般发出一声娇哼,顺着王二喜的动作软软的靠在了他的身上,红唇微张,吐出一股温热潮湿的雌香水汽,双手自然拥上王二喜的脊背迎着他捏弄臀瓣的动作扭起身来。
“怎么样,小弟弟,姐姐的屁股捏着还舒服嘛~”
“墨玉小姐,二喜是皇上的欲人,不是你的弟弟,请您自重。”
墨玉轻佻的态度让二喜非常不满,但他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风骚的胡姬的确有几分能耐,她看似只是在跟随着身体反应随意的扭动肢体,可那不精心的动作却无比精准严密的刺激着王二喜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她挺起巨乳,凭借身高的优势夹住王二喜的脸颊,让他彻底淹没在自己乳沟间的浓郁雌香与柔软潮湿的乳肉海洋之中,同时用肥满的腿肉夹住王二喜胯下的帐篷,一边享受着捏臀一边灵活地蠕动双腿将他的裹裤完全褪下,再下压身体,让潮热的阴户骑上棒身,用那被淫汁润湿的浓密阴毛缓慢且沉重的来回剐蹭,挤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而二喜那令无数嫔妃叫苦不叠的狰狞青筋,却只能成为方便墨玉刮出淫水进入状态的便利道具而已。
“呵呵,还蛮有脾气的嘛~”
墨玉伸出手,抚上王二喜深埋在乳沟中的脸颊,直视着他被香汗打湿的俊俏面容,开口道:
“不过,我并不讨厌你的这种性格哦~在西域,将弱小男人身边的女性掠夺征服,让其成为自己附庸玩物是强者的特权,优秀的男人理当将繁育后代的权利牢牢握在手中,而女人,只不过是挺着肚子为他们服务的孕袋罢了~对待物品可不用讲什么尊敬礼法呐~”
“啧…野蛮…”
二喜咂了砸舌,扭脸甩开墨玉的手,他斜了墨玉一眼,冷冰冰的说道:“墨玉小姐,二喜只是是国师调教出来的人型阳具,并不是你口中的优秀男人,作为道具为圣上表演淫戏,才是二喜的使命。”
“哦?是嘛?”
看着王二喜坚定的模样,墨玉眯起眼睛,嘴角扬起一丝神秘诡异的微笑,被二喜甩开的玉手顺势沿他的身体向下沉去,指尖划过胸膛与小腹,攀上了那粗大的巨棒,随后轻轻抬起屁股,把着巨棒抵住自己流汁的穴口,前俯身体,卸掉力量,把处置自己身体的权利完全交给面前的少年,随后她凑在二喜的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妩媚声音开口说道:
“讷…我说,你明明有着这样厉害的肉棒,明明有着作为征服者的资质,却要在这里作为不会思考的人型阳具生活,整日与那些身份高贵的女人行房,却连后代都不能留下…你不觉得这样太不公平了吗?”
“…”
在长达十余年的人生之中,身为欲人的王二喜从小便被教育要抹灭个性,作为皇室的道具而活。
而无论是国师还是那些后宫妃嫔,也都只是把王二喜当做自慰器具或者天子的替身而已。
所以,哪怕是在这生殖崇拜大行其道的国家中,哪怕被冠以国宝之名,王二喜也未曾有过一点利用他的天赐巨屌满足私欲的想法,而当身份高贵的西域使女趴在他的耳边如妖魅一般低语时,王二喜内心深处的封印终于被缓缓揭开了,他不由得开始幻想,若自己不是欲人,而是一个拥有天下第一雄根的男人,又会迎来什么样的人生?
心态的变化同时体现在了王二喜的身体之上,在他沉浸在那些甘甜又危险的幻想中时,王二喜的肉根也在缓慢的继续膨胀,那本就抵住穴口的勃起巨棒缓缓上翘,不知何时已经顶开两片多汁的蚌肉,将整个龟头都沉入了闷湿的肉腔之中,而当墨玉的手再一次抚上他的脸,让涣散的瞳孔重新回神时,王二喜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了。
这就是墨玉的真实目的,这个性格恶劣的妩媚女人要在心灵层面上将王二喜这个忠诚的奴才拉至深渊,让他成为一个贪婪又强大的征服者,而如此行为所带来的一切混乱后果,将成为取悦墨玉的美味食粮,这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恶劣胡姬绝不会仅仅因为吃掉男人的身体而满足,她所追求的,一直都是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征服快感,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将男人变成自己玩具的机会,无论对方是有着国宝名号的珍贵欲人,还是万人之上的真龙天子。
“呵呵,看来,咱的提案对你也是有些吸引力的呀~”
墨玉带着一副玩味表情继续挑拨王二喜的欲望,她知道,现在王二喜的精神已经动摇,只要再加上一把力气,他就会彻底化作一只贪婪的野兽,将目之所及的一切吞入腹中,而李英后宫那些常年苦守空房的幽怨妃嫔们,就将成为最肥美的猎物与祭品。
所以,为了引领他迈出这最后一步,也是为了在那之前先好好享受一下二喜的国宝几把,墨玉决定在这里,在李英的面前与王二喜进行一场最为激烈放荡的淫戏,与他共同完成这场邪恶卑鄙的仪式,于是墨玉勾起嘴角,伸手环住王二喜的脖颈,贴在他耳边如蛇精般凸出诱惑的低语:
“你不用立刻做出选择,因为现在在你怀中的,不是你的主子国师,也不是那些身份高贵的妃子,而是我这个欲求不满,淫乱好色的放荡蛮夷哦…所以,不要再顾虑什么职责,这也并不是什么可耻的背叛,你就作为王二喜,作为一个有着国宝巨根的优秀男人,用你最引以为傲的国宝鸡巴来征服咱这个软弱的雌性,当着那个大汉天子的面把精液射进咱的子宫中,让咱成为你的孕袋,如何?~”
如跗骨之蛆般浓厚的媚意自墨玉唇齿间流淌出来钻进王二喜的身体,他浑身一颤,一股控制不住的欲望如井喷般汹涌而出,那欲望直冲进他的大脑,让他的理智阀门轰然倒塌,他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掐住屁股的双手向两侧用力一扯,前耸腰肢将巨根狠狠撞进墨玉的小穴之中。
铁棍般坚硬的勃起肉棒毫无章法的捣入多汁的软肉,如捣蒜般撞出一声淫靡的噗叽水声,墨玉的美黑色的大腿猛然一抖,透明的液体沿着腿根哗啦啦的流下,沿着修长的腿肉滑向地面,反射出一道闪亮的淫光。
“呜嗯❤~好…好大…”
当王二喜的鸡巴真的插入身体时,就连风流无比的墨玉也不由得感慨国宝几把的霸道,她含过无数几把的柔韧小穴如被撕裂了般疼痛无比,这火辣辣的痛感甚至令她想起了失去处女时的痛苦,但在这之上的,是变得更加燥热,更加欲求不满的小腹欲火,墨玉耸动了一下屁股,高大的身体如脱力了般软绵绵的趴在王二喜身上,软糯的肉腔却在主动收缩,以像是要将嵌入穴内的异物融为一体般极大的力道压挤着棒身,如吸盘一般将自己的身体固定在王二喜的鸡巴之上。
“呐…怎么不动了…你还可以再深一些的吧?…咱的小穴可是还没到头呢哦❤~”
墨玉毫不收敛的极致媚意令王二喜血脉喷张,他屏住呼吸,像揉面般死死捏住墨玉的多汁淫臀将她整个提起,挺腰竖屌,像使用飞机杯般将她的身体重重按向自己的鸡巴。
噗呲!
“噗噢噢噢噢!!!”
在重力的作用下,墨玉那肉钳般死咬肉棒的阴道被瞬间挤开,淫水噗呲一声自穴缝中溅出,直立的肉棒以摧枯拉朽的气势重重的顶到了墨玉宫颈之上,用力之大令墨玉穴口的嫩肉都内翻了几寸,而刚刚还游刃有余的墨玉,也在这好似五脏六腑都移位的强力顶撞下丢失了引领者的矜持,她像被踩到了尾巴的母猫一般发出一连串不成体统的浪叫,双脚抽搐着抬离地面,美腿缠住王二喜的腰肢,如同一个挂在男人鸡巴上的褐色娃娃。
操她!让这个装模作样的淫乱胡女知道自己的厉害!
面对墨玉带给自己的精神与肉体双重诱惑,如今留在王二喜脑中的就只剩下这一个想法,当龟头亲吻上深处的宫颈时,王二喜的攻势终于正式开始,他紧抓着墨玉的臀肉,固定好这具多汁淫熟的异域娇躯,以将她整个人撞烂轰碎的气势疯狂耸腰,精瘦的身体如巨人的巴掌般一次次正面砸上墨玉的肥奶翘臀,将这匹洋马操的闷声不断,全身褐肉狂甩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环状涟漪。
啪啪啪啪啪啪!!
“呜奥奥奥奥奥奥!——”
连珠炮般的肉体碰撞声接连响起,墨玉顿时发出一阵更加急促激烈的淫乱呻吟,在王二喜的猛攻下,她已经没了呈口舌之快的余裕,高大柔韧的身体就这么被架在王二喜的鸡巴上,随着他的冲撞耸动着自穴间噗呲噗呲的泄出大量淫香骚水,健美的褐色美肉如通电般狂抖着,精致的五官也开始扭曲变形,有神的双眸瞪成滑稽的斗鸡眼,厚实的嘴唇高高嘟起,整个肥大的胸脯满是随着浪叫流下的透明口水。
而王二喜的抽插力度还在不断加重,粗大的肉棒如犁地般开发着墨玉的小穴,令那两片深粉色的蚌肉撑到了最大限度,硕大的睾丸更是似重锤般一下下轰击着红肿的穴口,龟头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砸向最深处的宫颈,挤压着内脏将墨玉整具身体顶到哆嗦着向后移动,再被二喜的下一次抽插追上砸入,循此往复,等到抽插进行了数十上百次后,交缠一团的两具身体已经从门口移动到了床边,在地板上流下了一整条触目惊心的闪光淫液水痕。
啪!
王二喜重重的抽了一下墨玉的肥臀,弯下身体,将这具墨色淫肉整个压在了床上,伸手钳住一对肥奶将她的身体牢牢固定,双脚蹬地,狂甩腰跨,以更加方便发力的姿势狂暴肏弄起来。
“噗咦嘻嘻嘻!!就…就是这样!!好厉害!!国宝鸡巴好厉害!!!啾啾啾噗啾❤!!!”
在一连串的攻势之下,完全陷入情欲的墨玉已彻底成了发情的雌兽,她翻着白眼,以一副滑稽的姿态胡乱叫喊着不成体统的淫词秽语,而那狂甩着的舌头也很快就攀上了二喜俊俏的脸颊,嘟着被唾液润湿的饱满嘴唇谄媚的亲吻他滚烫的皮肤,刚刚跳出那优美无比的诱人美腿朝天而立,足趾蜷缩,淡色的足底满是褶皱,随着王二喜抽插的节奏一抖一抖,最后在一阵抽筋般的颤抖中盘住二喜的腰肢,满是红印的肥臀向上一挺,主动吞下二喜的整根鸡巴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做起了圆周运动,为这猛烈畅快种付淫贱辅以最令人血脉喷张的完美伴舞。
甜腻的唾液随着香舌狂热的舔侍被涂抹在脸上,转瞬就被灼热的体温所蒸发,王二喜就这样掐着墨玉的美乳,一次又一次的在这散发着骚媚气息的古铜肉垫上做着打桩运动,紫红的龟头每每犁过墨玉软腔之内的凹凸褶皱都让他舒爽无比,而那迎合肉棒插入所做的圆周运动更是刺激的他浑身颤抖,就连穴口的美鲍都仿若有独立意识般贴着他的肉棒根部吞吐摩擦,这等绝伦的性交体验,可是连亲手将二喜调教出来的国师也不曾有给与过他的。
不过此刻,王二喜已经无暇去比较墨玉的媚骨天成与国师的奇淫巧技孰优孰劣,在胡姬的不遗余力的谄媚侍奉下,他也以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兴奋高峰,那根不断在穴内出入的巨屌早已来到了射精边缘,却还在淫水的沐浴下跟随着本能自动轰击着墨玉柔韧弹软的多汁蜜穴,感受着那不断膨胀的射精欲望,王二喜知道,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他定会控制不住的射在墨玉的穴里,彻底随这个西域妖女的意。
‘整日与那些身份高贵的女人行房,却连后代都不能留下…你不觉得这样太不公平了吗?’
墨玉如妖魅般尖细诱人的声音再一次在二喜心中响起,在这一瞬间,王二喜本能的察觉到了一丝危险。
其实,自王二喜知道那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皇后爱卿怀得身孕以后,一个念头便开始萦绕在他的脑海,那皇后腹中,将会成为当朝唯一的太子或公主的孩子,极有可能就是因那次意外内射而生的,他这一介欲人的骨肉。
蒙受皇恩,一直甘心充当李英前戏道具二喜十分明白这是一种背叛,可这念头却如邪魔妖祟般不断在他心头萦绕,而刚刚,墨玉的那一番低语却恰恰正中了二喜心中最为脆弱的弱点,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再一次完成如坤宁宫那晚般激烈的内射,自己还可不可以再以一件器物,一介欲人自居。
不能射进去…
想到这儿,二喜顿时浑身一凛,他立马抬起腰身,鹅蛋大小的龟头抽离穴口,如拔出酒瓶的橡胶塞般发出‘啵’一声响,带着蕴满新鲜卵子灼热淫汁抽离墨玉的身体。
“噗咦❤!怎…怎么拔…咕呕!?”
快感的中断让墨玉顿时陷入了抓心挠肝的燥热瘙痒,可还未等她问清状况,那根沾满了淫水的巨屌就啪的一声抽在了她的脸上,趁着她张嘴的功夫向前一顶,瞬间便没入了她的口穴之中。
“嘶…”
另外一边,王二喜也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濒临射精的肉棒刚一插入口腔,瞬间就感受到了一种完全不输给小穴的紧致感,那干呕收缩的喉穴更是如柔软的宫颈般吻住了他的龟头,而很快,反应过来的墨玉也开始带着如丝的媚眼嘶嘶的吞吐起了他的鸡巴,水润的香舌十分熟练的卷着他的棒身与龟头,在鸡巴与腮帮内壁的夹缝中不断游走,这令王二喜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他用力向前一顶,让紧绷的睾丸撞上墨玉美艳的脸蛋,身体一抖,鸡巴如开闸泄洪般喷射起浓厚腥臊的精子。
“咕呕!”
一声短暂的干呕声后,墨玉的双眼瞬间翻白,她的腮帮噗的一声被精液撑大,乳白色的泡沫自她的唇角与鼻孔溢出,那古铜色的脖颈也开始咕嘟咕嘟的向下吞咽起来,一股极为浓厚的媚骚气味从她的身体散发出来,她的下体猛地一抖,尚未合拢的穴口抽动两下,无声的迎来了堪比喷泉的盛大潮喷!
“…”
从狂抖肥臀中飞溅而出的淫水瞬间染湿了床纱,也同样打湿了一旁李英的头发,他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墨玉咽下二喜的全部精液,一脸满足的吐出被清理的闪闪发亮的肉棒,再打出一声淫荡诱人的精嗝。
只是被王二喜坐在那对大奶上深喉口爆,墨玉便以变成了那毫无理智可言,仿若只剩下情欲的发情雌兽般的模样。
而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也让李英不由得想起,每一次唤二喜陪房,那些欲求不满的深阁嫔妃也都会在二喜的草弄下显现出如此状态,可哪怕已经欣赏了这么多次,李英也还是被她们这幅凌乱的模样深深吸引,内心燥热的硬起了鸡巴。
“嗯哼❤~”
“!”
正在李英呆呆望着墨玉布满红晕的诱人身躯时,这个嘴角还挂着精液的西域胡姬竟忽地回头望向李英,并无比风骚的向她抛了个媚眼,笑着说道:“讷…陛下,要是看不清的话,不妨在靠近一些如何?”
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搭话的李英心脏一颤,在墨玉那狡猾灵动的目光下,他只觉得自己的一切心思都被看了彻底,便心虚的低头躲闪起来。
“你…你在说什么…朕哪里有看你,朕只是在意二喜的状…”
借口刚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因为在余光中,李英看见床上的美肉正在缓缓蠕动,淫水哗啦啦的打向地面,散发无比诱人发狂的浓郁雌香。
“咕噜…”
李英咽了口唾沫,此刻,他心中的燥热之火已经焚烧到了极致,这难耐的欲火终于还是击败了李英的尊严,他不再嘴硬,在心虚与挣扎中缓慢抬起头来。
“呵呵。”
映入眼帘的,是墨玉毫无意外的笃定笑颜,那张被精液与香汗打湿而更显妩媚的美丽面容正直视着李英的眼睛,勾起的嘴角藏着三分嘲讽,好像刚刚那张含着鸡巴潮喷的母猪表情是另一个人似得。
这已经不是李英第一次被墨玉用这种眼神看了,在这个知晓自己秘密的西域美女的目光下,李英总会心生出一种无比屈辱的自卑感,他的眉眼下意识的低落下去,可这向下一扫,却正看到了更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只见,墨玉正用双手掰着被王二喜撞红的臀瓣,将双腿以近乎一字的夸张幅度向两侧分开,在如此姿势下,那本就被操到合不拢的穴口就无比清晰的展示在了李英面前,深粉色的肉蚌如今已经彻底变红,穴内腔壁的层峦软肉咕叽咕叽的蠕动,不断向下低落着略显粘稠的透明淫液,稍一抽动,就能挤出一股蒸腾的热气,直扑向李英的面颊,那腥骚又莫名诱人的气味熏得李英一阵恍惚,直勾勾的盯着穴口不发一言。
“来嘛陛下~来看看咱的蛮夷小穴,跟你的那些妃子皇后们有什么不同吧❤~”
听着面前传来的骚媚低语,李英的鸡巴又勃起变大了一个大圈,他如被勾了魂般握住了鸡巴,一边撸管一边朝着墨玉走去,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闲暇去顾忌什么皇室尊严,只想着要离那诱人的蜜穴更近一些,他呼吸粗重,死盯着墨玉的私处猛撸几把,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墨玉的脸上挂着的,是一副阴谋得逞的小人般的愉悦奸笑。
“嘿~”
就在李英来到床边的瞬间,墨玉突然发难,她猛地抬腿用灵活的足趾勾住李英的衣角,向前一扯,那健美修长的墨色长腿便如蟒蛇般潘住李英的腰肢,布满香汗与红印的肥臀向下一沉,冒着热气不断开合的美鲍咕叽一声便含住了李英那撸到勃起发硬的小小龟头。
“唔!?”
完全没有防备李英大吃一惊,可还未等他做出反应,墨玉就媚笑着甩动屁股将李英的整根鸡巴尽数含下,被扩张大开的肉唇甚至直接吞进了李英的半个阴囊。
身为帝皇,李英自幼便被教育要洁身自好来保证皇家血脉的纯洁性,可现在,与墨玉这等西域蛮夷行鱼水之欢便是对皇家血脉最大的侮辱与玷污,身为天子的责任瞬间压制住了李英的情欲,他弯下腰慌乱的想要抽出鸡巴,可墨玉的肉腔却如浪潮般不断蠕动让那些密布的肉芽一波又一波的抚过李英的龟头,仅过了几次呼吸的功夫,就将他抽到一半的男根再次吞回,而这一抽插所带来的刺激反如火上浇油般让李英浑身颤抖,射精的欲望如焚身烈火般直冲他的大脑。
“呵呵,陛下,您这是做什么?为了内射女人延续血脉不惜费心调教出供人玩乐的男仆,不正是您们这些大人物一直以来在做的事情吗?怎么事到如今还要忍耐呢?”
墨玉发出一声嘲讽味道十足的媚笑,继续扭动腰肢调戏这个当朝天子,让他发出似小姑娘般娇柔绵延的喘息声,还特意抬起美丽的面庞,一边睥睨俯视李英忍耐射精的狼狈模样,一边故意吻了吻嘴边王二喜射精疲软的粗长肉棒。
“在我们西域,只有强大的男人才可以征服女性留下子嗣,而像陛下这种连前戏都要他人代劳的弱小家伙,可能早就断后灭绝了吧?呵呵,看来陛下果然是仁德之君,这要是换做我们西域的大王,可断不会放任二喜弟弟这般有如此雄伟男根的家伙留在身边,这等尺寸,就算是刚射完精阳,也比陛下您的勃起肉棒要粗长坚硬,光是闻到味道,墨玉便想要俯首臣服了呢❤~”
说罢,墨玉便带着满眼媚意舔舐嗦弄起了二喜的巨根,而随着那淫乱粘稠的舔舐水声,她的身体也真的如她所说的那般再度升温变热,那被王二喜的雄根粗暴犁过无数遍而变得松弛又潮热肉腔开始如呼吸般向内收缩,直到把李英的鸡巴完全攥住勒紧后还不停地继续摩擦挤压,发情的子宫也开始自动排卵让新鲜的淫液淋上小小的龟头,灼的李英鸡巴猛颤,全靠着最后一丝帝皇的尊严才能勉强支撑。
但,若是说肉体上的欢愉还勉强可以忍耐,墨玉那些直达灵魂的责问则让李英彻底无法自控,本就陷入深深自我怀疑的他一直不敢直面这些问题,他何尝不明白,‘欲人’的存在本就是一把双刃剑,这些奴才的身份远远低于自己,却有着他做梦都想要拥有的强大性能力,而握有天下最尊贵的身份他非但没有将王二喜这样天生便会吸引女性的完美欲人杀之后快,反而将自己所拥有的后宫三千佳丽拱手让与他来享用,只在他将那些雍容华贵的美丽妃子干到七荤八素后,才上前插入那些早就满足了的凌乱身体完成内射,可到头来,真的怀上身孕的,却也只有唯一被二喜内射的皇后爱卿一人而已。
“嘶嘶…滋溜❤…哈…呐…陛下,让我们继续关于您后宫不孕之事的话题吧。”
而就在李英陷入内心强烈的挣扎与迷茫时,墨玉却像是能看出他心中所想般将他唤回神来,这个充斥着异域之美的妩媚胡姬半含着王二喜的鸡巴,用她含情的双眸注视李英颤抖的瞳孔,嘴角一扬,带着一副狡猾又淫荡的复杂神情开口说道:
“正如您所料,陛下,您的精液寡淡又稀薄,就算有龙锁辅助可以射入阴关,以您的精液质量,也绝对无法让女人怀孕。”
就像是对将死之人再补上最后判决似得,墨玉抬起双臂,环住二喜的后腰,把那张挂有玩味笑意的美丽脸庞贴上王二喜的阴囊,让那重新变硬雄起的巨根覆盖住她整个脸蛋。
“也就说,陛下完全不用再顾虑与墨玉交合是否会玷污皇家血脉一事了,毕竟,您一开始就没有能让女人怀上子嗣的能力,再说,连那堂堂皇后的腹中之子都是这一介奴才的骨肉,这所谓皇家血脉,看来早就不知道被玷污成什么样子了呢~”
“什!…”
虽说早有推测,可当现实如此露骨的摆在李英面前时,还是让他陷入了巨大的震惊。
他看着同样一脸呆滞的王二喜,又看了看一脸谄媚的舔舐面前巨根,还时不时眯眼瞥他一眼的墨玉,那毫不掩饰其中鄙夷,似嘲笑弄臣般的眼神让一股挫败感顿时涌上李英的心头。
连李英自己都觉得他是这么的可笑,为了留下子嗣,他不惜把珍视的人初夜都送给了一介奴才享用,甚至带着他每日与那些自幼研习女艺终于嫁入皇家的名门闺秀连番行房,可到头来,那载入史书,引天下百姓鼓舞欢庆的皇后腹中之子,却反而不是他的血脉。
可在这挫败感之下,更让李英感到恶寒的,是那心中陡然升腾而起的强烈欢愉。
一想到母仪天下,举手投足都充斥着雍容气质的皇后爱卿,在坤宁宫那晚竟靠在王二喜的怀中与他深情缠绵,被这奴才操的骚叫连连最后甚至内射怀上了他低贱的骨肉,李英一直以来连射精时都软塌塌的鸡巴顿时变得坚硬无比,硬的就连等着看他笑话的墨玉都发出一声哼唧,那含着鸡巴的玩味表情瞬间染上一抹红晕,紧绷的腔壁抽动了一下,自穴缝中呲出了一股温热的淫汁。
“哼咕?…”
墨玉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下体,在这一刻,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穴中的坚硬男根是不是这个阳痿皇帝的鸡巴。
可遗憾的是,此时的李英却错过了这他从未体会过了雄伟时刻,他心中的屈辱与愤怒统统化作了薪柴让那丹田燃起的欲火熊熊焚至全身炙烤的他口干舌燥心跳加快,由那些后宫嫔妃的被干到乱叫的放荡痴态所激发而出的兴奋感更是以摧枯拉朽的气势盖过了他心中的一切思绪,他看着面前的西域美人,这个只用一根手指就榨出他精液的妩媚狐妖,却像个温顺的家畜般含着王二喜的鸡巴不断散发着诱人发情的雌香激素,那被王二喜肏的快要裂开的穴口更是欲求不满的挤着他的下体好像在尽力用他尺寸袖珍的废物鸡巴代餐自慰,她看向二喜的眼神有多么的谄媚顺从,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有多么的鄙夷嘲弄,在这极端的反差之下,李英终于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冲动,他不再去顾所谓的皇家尊严,就像是长期欲求不满,终于等到妻子同意行房事的窝囊丈夫一般,趴在墨玉高大的美黑酮体上滑稽的动起腰来。
“啊哈,看来,陛下你并不打算怪罪墨玉的不敬呢。”
看着李英这幅状态,墨玉又发出一声无比愉悦的讥讽,感受着那连肉腔一半都无法抵达,却仍在穴内执拗耸动的小小鸡巴,她知道,离自己把这个当朝天子转化成了沉沦情欲的绿帽废物了,就只差一步之遥了,那么接下来,是该好好的玩弄一下,这个世上最高贵,却又是最下贱的珍贵玩具了。
“既然陛下已经清楚了您的病情,那墨玉也有一件礼物要送您。”
墨玉玩味一笑,从枕下拿出了一件早已准备好的金属器物,抬手便丢到了李英面前,虽说其型质规格明显是西域之物,可李英还是一眼便认出了此物的用法。
“这是…锁?…”
看着面前的小小铁器,李英立刻想起了那皇室传承的秘宝镇龙锁,不过不同的是,此物并没有龙锁那长达十数寸,足以容纳任何男人鸡巴的威风的龙头,而是只有一个坚硬冰冷的平面,别说是勃起状态,恐怕就连正常戴上都会被那狭小的空间挤压的痛不欲生。
“陛下果然好眼力,此物就是仿照镇龙锁而打造的阴锁,不过,在我们西域,这可不是什么‘秘宝’,而是惩戒贪淫好色之徒,让其永远都不能留下子嗣的刑具。”
“既是刑具…那为什么要给朕此物…”
“呵呵。”
墨玉轻笑一声,抬手轻轻抚摸李英的头顶,她对上李英动摇的眼神,再次用那仿若可以动摇心灵的轻佻语气徐徐说道:
“陛下,此物,正是墨玉给您开的‘药方’呀~与其让您绝对无法让人怀孕的废物精液进入阴关玷污卵子,不如就让这无用之物留在锁中,如此,定可解陛下的无后困局。”
“…荒…荒谬!这样的话,那朕又怎么让皇家血脉延…”
“ 陛下,您,不是已经成功留下一子了吗?”
“!?”
墨玉的低语似九天瀑布般让李英的灵魂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瞬间明白了墨玉的话中的意思,此时此刻,这天下间知道此事真相的就在场的三人,那么也就说,若是他戴上此锁,让王二喜‘代’他完成自前戏到内射的全部阶段,这长久困扰着他的无后难题,就真的可以算是迎刃而解了。
“你…你是让朕…做一个欺骗祖宗,欺骗天下的献妻君王?…”
“没错。”
相较于李英的动摇,墨玉的状态却愈发兴奋,她主动摇晃起了香汗淋漓的墨色肥臀,小腹的软肉不断蠕动让快感把李英的思绪搅的一团乱麻,她舔舔了嘴角,如吐信的毒蛇般下达了对李英最后判决。
“这样一来,天下百姓都会为陛下的子孙满堂歌功颂德,那些欲求不满的后宫佳丽也能体会到作为真正女人的快乐,而陛下,也能在一次次的勃起痛苦中欣赏二喜弟弟内射您的皇后妃子,在完成夙愿的同时满足您那恶心变态的绿帽欲望,如此一箭三雕的美事,陛下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绿!?…朕…朕才没…呜!”
“哈,陛下,在墨玉这介外臣面前,您就不必隐瞒了。”
墨玉一晃屁股便打断了李英的反驳,她盘住李英的腰肢翻身而起,一个扭身便把李英压在身下像骑马一样狂甩起了肥臀,那活性化的穴口套着尺寸袖珍的鸡巴上上下下,每次下压都会吞下李英半个阴囊让淫水之花四处飞溅,随后,她就带着这样一副邪媚疯狂的表情,对着李英因忍耐射精而变的扭曲滑稽的面庞笑骂道。
“无论陛下打算作何决定,墨玉都不会把今夜之事讲与外人,但,陛下您真的愿意放弃这唯一的机会,放弃这份令你欣喜如狂的快乐吗?呵,又硬了,陛下你果然最喜欢这个了吧?墨玉这被二喜弟弟肏松肏软的二手小穴就这么让您满意吗?可以哦,射出来吧,反正您的废物精液也完全不会让墨玉的蛮夷小穴怀孕,就把墨玉想象成陛下您的皇后妃子,想象成那些怀上奴才孩子的娇妻们射出来吧!”
说到兴奋处,墨玉高高抬起了下身,她用穴口紧紧夹住李英的龟头,再蓄足力气重重一坐。
“射出来吧!你这个喜欢被绿的绿帽帝王!”
啪滋!!
“唔!!”
一声夹杂着水声的闷响过后,李英的身体猛地一抖,他只觉得那质感厚实的肥臀好像都要直接坐断了自己的鸡巴,就连卵蛋都被那滑腻的触感刺激的兴奋狂颤,而随着那恶劣辱骂而来的绿色妄想更是瞬间击败了他全部的矜持,他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就这么被墨玉这般高大淫乱的蛮夷胡女压在身下,带着像个小孩子一般委屈软弱的表情射出了大量颜色寡淡的精液…
数月后的一日傍晚,李英身披黄袍,独自一人在寝宫外散步,他抵着头,看着自己被月光拉长的影子,心中五味杂陈。
过了这么久,皇后爱卿小腹已经隆出了肉眼可见的弧度,王二喜也仍作为御用欲人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墨玉果然履行了她守秘的诺言,李英也并未有对皇后或二喜做出任何惩罚,好像那疯狂的一夜并未在这皇宫之内掀起什么涟漪。
但,只有李英清楚,自那一夜后,他作为皇帝,作为丈夫,甚至说作为男人的存在方式,都已经彻底改变了。
“嘶…”
在想到那夜墨玉癫狂的神情时,李英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他吸了口凉气,轻轻撩开黄袍,摘下了那个象征着皇家威严的威风龙锁。
在他的胯下,一枚尺寸极小的金属平锁,正在月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那夜,在挣扎了许久后,李英终于接纳了墨玉的提议,他在镇龙锁下戴上了那给西域罪人使用的阴茎平锁,并命令二喜保守秘密,依照墨玉提出的方法替他繁育子嗣,让这件事成为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
自此以后,每次寻妃子侍寝,李英总会在镇龙锁下带着阴茎笼伪装内射,在那些妃子的卖力侍奉下,他却只能感受到不断叠加的痛苦,等那些妃嫔被干的彻底脱力昏厥后,再由王二喜上前插入内射,让他的精液完美的灌入她们早已活性排卵的子宫。
本来,欲人的职责只是辅助主人完成前戏的工具,可如今这一主一仆的身份却讽刺的掉了个个儿,可这屈辱的方式却又无比的有效,在这几个月以来,后宫妃子们怀孕的人数越来越多,满朝臣子都祝贺皇上雄风再振成功为皇家延续血脉,却只有李英自己知道,在这背后,却是一个由可耻背叛与扭曲欲望所堆砌起来的天大骗局。
“唉…”
终于缓解了下体那钻心的痛苦,李英默默地叹了口气,那些常人做梦都像体验的后宫侍寝,对如今的他来说却是最为残酷的痛苦刑罚,可为了皇室繁盛,他又不得不带着二喜日复一日继续寻妃侍寝,一直以来,他都是把此当做蒙骗祖宗的惩罚 才勉强忍受下来的,而今天,看着太监带着一脸羡慕所端来的绿头牌,李英终于忍无可忍的逃出寝宫,借口出门散心给自己赦了一日的假期。
“这里是…国师府?”
抬头瞥见了房檐处标志性的白鹤,李英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国师府的门前,他恍惚间想起,半年前的那晚,苦恼于皇室无后的他也是如今天这般失魂落魄的来到国师府,才在国师的引荐下结识了王二喜,结识了这个改变了他整个人生的俊秀欲人。
“呵…居然又下意识来找老师了吗…这么多年过去,看来我依旧是没什么长劲啊…”
李英苦笑了两声,在心中嘲笑自己的软弱,他并没有后悔于自己的决定,只要能履行帝皇的职责,无论什么样的痛苦屈辱他也愿意忍受,不过,当脑中想起那金发幼女美丽又可靠的面庞时,李英还是鬼使神差的迈出脚步,朝着国师府的大门走去。
“罢了…就当是来找老师散散心吧…最近,我确实是太累了…”
推开国师府的大门,李英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国师的寝房前,看着屋内燃起的烛光,李英清楚,这个修习媚功的国师定是又在和男仆彻夜缠绵了。
“哼嗯❤~不…不错…再用力一点,哀家就要去了❤~”
果然,一靠近房间,李英便听见了无比激烈的女性呻吟声,可不知怎的,那狂乱无羁,却又蕴含了一丝高贵雍雅的呻吟声线,却与国师那尖细的幼女嗓音相差甚远,反倒是让李英想起那个怀有身孕的国师之女,他的皇后,爱卿。
“不会吧…”
心中可怕的想法让李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的凑到窗边,俯身趴在缝隙处向内偷窥。
“齁嗯❤!就…就是这样!好…好深!哀家的子宫都被刺穿了!好舒服!!脑袋都要坏掉了齁噢噢噢!!!!”
屋内,那母仪天下的皇后爱卿正坦胸漏乳的趴在床上被干的满脸痴态,她衣衫不整,那身华贵的凤袍半遮在她白皙的玉体上,裙摆处勾有金丝的凤纹图案被不知是香汗还是唾液的透明液体所润湿,已经愈发显眼的孕肚在衣摆下露出漂亮的弧线,一双布满香汗的蜜瓜嫩乳疯狂打着摆子,尖处两点樱红高高挺起,还在向外飞溅着提前成熟的淡薄乳汁,而那根不知在何处安放的水润香舌更是将冒着热气的唾液四处狂甩,不断诉说着毫无廉耻可言,完全不符合她高贵身份的淫词秽语。
“小穴…小穴好舒服!!二喜,不要停下来!继续肏哀家的大屁股!哀家…哀家喜欢你的鸡巴!比起喜欢陛下还要喜欢!!!快用你大鸡巴满足哀家吧!!!”
“什!?…”
听到爱卿的狂乱媚叫,李英这才发现在她背后疯狂挺腰的男人正是那个清秀的巨根少年,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只被用来表演淫戏的人型阳具,居然在背地与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与他的皇后变成了这般关系。
“咕!”
而还未等李英对皇后出轨欲人之事消化一二,胯下那的钻心的疼痛就令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爱卿这幅妓女般放荡的反差瞬间掀起了李英的情欲,他龇牙咧嘴的捂着下体强忍着不要惨叫出声,可房间内二人的狂热交合却不会因他的状态有丝毫的减速缓和。
“娘娘说笑了,二喜只是替陛下代劳的一介欲人罢了。”
屋内,王二喜自背后捏弄着爱卿的美臀,像使用充气娃娃般扯动她的穴口让那两片湿润的肉唇不断摩擦他的巨根,虽然嘴上毕恭毕敬,可王二喜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敬重可言,他始终挂着玩味的笑容,随意的一挺腰肢,闲庭信步将爱卿顶的孕肚猛颤,连那双摇晃的木瓜大奶都随着重力抽在了她写满痴态的美丽面庞上。
“噗咦!没…没错!…你只是一介欲人而已…就算用你泄欲,就算被你内射也不算出轨!所…所以…就给哀家闭上嘴,用你的国宝几把代替皇上满足哀家吧!!快…快点!!”
爱卿拿出皇后的架子想要对王二喜施压,可她那被自己骚奶狂抽的美丽面容却没有过去哪怕半分威慑力,她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寡妇般狂耸着屁股在二喜的巨根上来回摩擦她的骚穴,故作严肃的嗓音在说到一半时就走调变成了求操荡妇般的尖细呻吟,而看着面前一国之母如此渴求自己鸡巴的可笑模样,王二喜只是心领神会的笑了笑,他扯住爱卿的长发,像驾驭马匹般一挺腰身,让自己如铁枪般坚硬的龟头直接刺入爱卿的花心。
“噗咦齁齁齁齁齁❤!!!!好舒服!!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感觉!!小穴好爽!!!”
爱卿吐出一声滑稽的悲鸣,刚刚勉强摆出的威严姿态顿时烟消云散,那双被名贵胭脂妆点到凌厉十足的丹凤美眸圆睁狂颤,樱桃小嘴高高嘟嘟起,肥臀猛颤,穴口如撒尿般泄出大量骚味浓郁的淫汁。
只是被那巨根深深的肏了一下,她的身心便以彻底臣服在了王二喜的胯下,雌性的本能让她忘记了一国之母的矜持与尊严,令她像个不要脸的出轨荡妇般宣誓起了对背后贱奴的爱意。
“好爽咦咦咦!!!二喜!哀家中意你!哀家喜欢的你的大鸡巴!喜欢你的国宝几把!!来吧,肏死哀家吧!在射在哀家的小穴里吧!!哀家想再给你生一个小宝宝噢齁噢噢噢噢!!!”
“爱…爱卿…”
屋外,李英看着爱卿狂乱痴媚的神态,像个失去魂魄的人偶般吐出声声沙哑的呢喃。
虽说与爱卿的交流并不算密切,不过李英一直对自己这位最尊贵的妻子有着有别与她人的情感,他十分清楚,这个一言一行都不愧对皇后身份的出色女人其实与他同为注定需要背负整个国家期待的同伴,这份羁绊,远比男女间的爱情要沉重的多。
因此,他也对爱卿报以了极大的信任。
可如今,曾经那母仪天下的高贵身姿却如下贱母猪般跪在床上,甩动着她前凸后翘的身体谄媚的服侍着身后身份低贱的欲人,还带着一脸痴狂请求着他的精液希望用她本该替皇家开枝散叶的身体给这一介下仆孕育子嗣。
无论是作为一国之母还是普通的妻子,这无疑都是她对李英的背叛,对天下的背叛。
可面对这些,李英心中却感受不到半点愤怒,只有那钻心疼痛的下体,在无声的鞭挞着他的尊严,他的灵魂。
“原来…你也知道那孩子是谁的了吗…”
惨烈的现实彻底撕开了李英最后一块遮羞布,爱卿的那声走调的淫叫如尖刀般剜进李英的灵魂,如今,他再也不能用那拙劣的谎言继续蒙骗自己,让自己相信他才是这‘欲人淫戏’的幕后导演了。
在他所不知道的背后,他最尊贵的妻子已经成了身心都已臣服在王二喜鸡巴下的痴女淫妇,那声声幸福的媚叫无不向李英诉说着,在他一步步的推动之下,他终于将自己的后宫彻底送出,让自己成为了这滑稽剧目最可笑的丑角演员。
“我…我得阻止他们…”
看着爱卿被那根粗长巨屌肏到孕肚狂颤的模样,李英的心脏如被火烧般燥热灼痛,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担忧那腹中他人骨血的安危,还是在因自己蒙受的屈辱感到恼怒,他只知道,如果再放任王二喜用他滚烫的精液将爱卿灼上更加狂乱放荡的痴态,他一定会因这一幕踏进某种真正无法挽回的深渊,他忍耐着胯下的痛苦起身想要推门而入,可此时他才发现,他竟找不出任何理由来阻止爱卿使用二喜这个由自己亲自引荐给她的‘人型阳具’。
“啊啦啦,这可不行呢。要是让你被二喜的精液灼到流产,老身可不知道该怎么跟皇上交代。”
“!”
就在此时,熟悉声音突然从房间传出,李英身体一颤,他连滚带爬的扑向窗边向内望去,果然见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老…老师!?”
“唉,二喜,你也是,怎么还真陪着老身的蠢女儿胡闹。”
金发红眸的幼女叹了口气,款款来到二人的身边,她注视着那根在嵌在穴中青筋跳动的巨根,漂亮的脸蛋立刻就浮现出了一抹妩媚,她如见到了什么美味佳肴般舔了舔嘴角,随后俯身蹲下,轻轻抽出二喜的阳根,像捧着什么至宝般握在手中舔舐起了其上的淫汁与白浆。
“嘶嘶…咕啾❤~唔嗯,还真是美味…只是闻到味道,老身便来了感觉呢❤~”
“喂!老太婆!别来碍事呀!”
来自母亲的打扰令爱卿十分不满,她嘟起嘴巴抗议了一句,甩着屁股用自己流汁的穴口蹭起了王二喜的阴囊,完全就是个祈求男人满足自己的淫乱婊子。
“哀家是有分寸的啦!本来人家就打算让二喜射在脸上,你一来,都把哀家的兴致扫了!快把二喜的鸡巴还给哀家!”
“得了吧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就你那点水平还想驾驭二喜的国宝几把?这可是老身亲手培育出来的欲人,要是你腹中的胎儿真有什么闪失,老身该怎么面对皇…喂!你不要蹭了啊!弄得老身一脸水都没法好好舔了!”
一个是一人之下的当朝国师,一个是母仪天下的一国皇后,这世上最尊贵的一对母女,如今却共同匍匐在了一介男仆的胯下展示出了无比下贱的臣服姿态,用她们的樱唇与蜜穴谄媚的贴着那根巨棒亲吻摩擦,互相争抢着那根硬到发紫的硕大龟头,毫不收敛的释放着她们顺从雌性本能的发情气息。
“嘶啾…咕滋…嘶溜❤~哈~你这个蠢女儿,要跟老身争怕是还早了几十年呢❤~”
浸淫房中术多年的国师很快便占了上风,她张开樱桃小口,蛮横的霸占了王二喜硕大的龟头,小小香舌在口腔内连番搅动,将这根刚才还在女儿体内进出的巨根吮吸的滋滋做响,品味着其上所残留的淫水味道以及比此更加浓厚的雄性气息不断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和小穴,渐渐地,她的眼神愈发迷离,鼻孔里也开始喷出腥臭潮热的白气,吞吐着巨根小嘴愈含愈深,成了完全沉浸在鸡巴气味之下忘我口交的无脑痴女,可直到那龟头抵住她的嗓子,把她的俏皮可爱的幼女脸蛋抻成了滑稽难看的口交马脸,她也仅仅吞下了王二喜一半的鸡巴。
“可恶!老太婆你很碍事诶!都霸占二喜那么长时间了还跟女儿抢鸡巴,你就没有一点廉耻心吗你这个淫乱国师!”
随着国师愈含愈深,供爱卿腾挪的位置也逐渐缩小,终于将她那大到碍事的大屁股彻底挤离了王二喜的胯下,这让做爱被打断的爱卿更加恼火,见自己已经无法再用小穴抢回二喜的鸡巴,她也只好翻过神来,骑在二喜的腿上用她同样硕大的奶子挤上二喜的胸膛,环着他的脖颈与这个俊秀的少年热情亲吻,一边吞咽他男人味十足的唾液,一边前后摩擦下体用二喜的膝盖安抚自己没能高潮的流汁蜜穴。
好像丝毫没有发觉,她现在这幅谄媚十足的姿态,与她口中没有廉耻心的母亲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
就这样,一大一小的两具女体紧紧贴在少年消瘦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骚媚至极的唇印,她们谁都没有继续说话,那口舌搅拌的淫靡吻声就是她们爱意的最好证明,她们已成了被二喜征服的发情雌兽,放弃了一切尊严与责任只想求得面前这个优秀男人的宠幸,新鲜的卵子不断从她的穴内孕育而出,化作淫水噗呲噗呲的撞开阴唇在床单上留下两大滩晕开的水渍,只有那半遮在软糯香甜娇躯上的两身被香汗打湿的华丽长袍在无声的诉说着她们的身份,它们提醒着二喜,也提醒着在窗外偷窥的李英,如今二喜所享受的,是这世界上最为奢侈,最为珍贵的母女盖饭。
可让李英没有想到的是,眼前这场‘欲人淫戏’,其所能展现出的荒诞淫靡程度,却还远远未到极限。
“啊啦,居然已经提前开始了。早就听说国师大人好淫放荡,看来连其女也是同样的风流呀~”
正当三人忘我的纠缠在一起时,一个完全出乎李英意料的倩影闯入了战局,那人扭着前凸后翘的丰满身体来到床边款款而坐,她撩动浓密卷曲的黑发,露出那标志性的美黑肌肤,狐狸般妩媚的眼角弯成新月,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上了二喜的小腹,再优雅的向下一滑直至触及棒根,便让那嵌入国师口中的巨棒猛地一颤,顶的国师都发出了一声失态的干呕。
“哎呀,居然连口交都做的这么费力,国师大人,看来您的那些风流韵事也并不全是事实呢~”
“墨…玉?…为…为什么…”
看到这个总是挂着玩味表情的西域胡姬,李英顿时惊讶的说不话来,正是拜她所赐,李英才会带上平锁感受这上刑般的剧痛,可讽刺的是,还不等他来得及细想墨玉为何会在这国师府现身还闯入皇后母女与二喜的缠绵淫戏,他就又被墨玉那身紧贴身体的绣花内衣刺激的鸡巴勃起,捂着胯下再次痛的呲牙咧嘴。
“墨…墨玉姐姐…我真的必须要穿这种衣服来吗…”
就在李英闭上眼睛想要暂时让燥热的内心重回平静时,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再次将他震的心脏一颤将他的视线蛮横的拽回屋内,而当他趴回窗边看清那娉婷袅娜的身姿时,他顿时双目圆睁,像见了鬼般喃出了她的名字。
“牡…牡丹!?”
房间内,盘着玲珑发辫的美丽姑娘正扶着梁柱向床上几人的方向窥探,发梢处的翠绿缎子发饰如同它的主人般朴素又耐看,让李英一眼便认出了,此人便是他儿时的玩伴,是他曾经发誓要保护,要给予她幸福的纯真女孩,牡丹。
可当下,那个成为了妃子还总是穿着朴素布衣的纯洁姑娘,却穿上了一身风流无比的紧身内衣,那柔软光滑的缎子布料勾勒出了她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印有花边的长手套与过膝袜更是将她的身体衬的如同一盘精心妆点过的美味菜肴,她羞涩的遮住覆有略显拙劣妆容的面庞,却完全盖不住自骨子里溢出来的媚意,那灵动的眸子此时也失了大部分的神采,只是死死盯住那根暴露在国师樱唇外的半截棒身,雪白的颈子蠕动一下,发出一声充满了期待的吞咽声。
“咕噜…那…那个…二喜…我…我来了…”
“…”
牡丹发情般妩媚音调让李英的心脏针扎般刺痛,那白花花的腿根与胸口更是晃的李英一阵头晕目眩,可他却不得不接纳眼前的现实,那个纯洁可爱的牡丹,那个英气十足,毫不做作的牡丹,如今也已成了用刺鼻胭脂与下流服饰作践自己,只为取悦男人的发情雌兽。
“墨玉小姐,牡丹姑娘,你们来了。”
就在李英因二女的突然登场陷入迷茫与震惊中时,王二喜终于开口松开了爱卿的唇舌,他抚摸着爱卿完全沉沦进情欲的发红脸颊微微一笑,扭头看向二女的方向。
“抱歉,二喜现在有些忙,能请你们稍等一会儿吗?作为皇帝的欲人,二喜一定会全力满足各位的期待的。”
“嗨呀,你这个小子,居然还摆起架子了。”
墨玉莹莹一笑,俯身趴在了王二喜的身上,她一手轻轻套弄着王二喜的棒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二喜的乳头,如同一只趴在怀里撒娇的黑猫。
“别忘了,若不是咱帮你劝服了那位皇上,恐怕你现在还在当着人型阳具做着那些毫无用处的前戏工作呢~”
“呕…噗哈!…哈…喂!墨玉!你怎么一来就找老身的麻烦啊!”
墨玉的调情让王二喜的鸡巴再度涨大了一个尺寸,终于撑开了国师那小小的幼女嘴巴,她噗的一声吐出棒身,擦去嘴角透明的粘液,无比愤恨的撇了墨玉一眼。
“老身还想找你讨个说法呢!居然让英儿戴上那种东西…这让老身如何有脸去九泉之下面见先皇啊!”
“嗯?国师之所以建议陛下来找墨玉,不正是想让墨玉代你给出这个‘药方’吗?现在皇室有继,依咱看,国师反而还要奖励墨玉一下呢~”
见碍事的国师终于吐了二喜的鸡巴,墨玉顿时眼睛一亮,她立刻翻身骑在了二喜身上,滴水的美臀向下一坐,借着国师唾液的润滑让朝天而立的巨棒咕叽一声没入她的小穴。
“咕嗯❤~还…是这么雄壮…我看不如,就让墨玉把二喜弟弟带回西域作为奖励吧。”
“做梦!你这个偷腥的黑猫!二喜是哀家的欲人!”
被连番抢先的爱卿终于从接吻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怒视墨玉一眼,可后者已经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稳稳骑在二喜腰间甩臀扭胯,满脸都是幸福与满足的痴态,无奈,她也只好翻身来到二喜胯下,将自己端雅雍容的面容死死贴在二喜的卵蛋上,一边伸出舌头卖力舔舐,一边斜眼看向旁边的母亲。
“喂!老太婆,再这样下去二喜真就被这个骚狐狸抢走了!赶紧过来帮忙!让二喜快点射出来满足这个荡妇我们才能继续!”
“你这个笨女儿…身为一国之母居然这么卖力的舔舐下人的阴囊…唉…看来在九泉之下,老身要跟先皇道歉的事情又要多出一个了…”
国师无奈的叹了口气,可随即,她的脸上就浮现出一抹丝毫不输给墨玉的妩媚神色,她扭动身体调整到了更加舒服的姿势,随后就这么趴在二喜的胯下,淋着头上墨玉淅淅沥沥的淫水,与爱卿一左一右的舔舐起了王二喜的两枚睾丸。
“呵,那么,老身也久违的拿出些真本事吧,让这个自以为是的蛮夷明白,她口中这位好淫放荡的国师大人,到底有什么样的能耐❤~”
“师傅…墨玉姐姐…爱卿姐姐…”
看着争抢二喜鸡巴的三女,站在梁柱边的牡丹顿时开始手足无措起来,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因这身被墨玉改造过‘肚兜’羞涩迟疑了几秒,王二喜的身边就已经没了她的位置,而眼前的几人却偏偏不是她的恩师就是她的姐妹,就算是论身份她也是这里最为低微的一人,无论如何,她也不敢上前跟于她有知遇之恩的国师争抢男人,只好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根被软肉环绕的肉棒,摩擦着大腿十分委屈的在旁观战。
“过来吧,牡丹姑娘。”
而正当牡丹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逃回自己房间时,王二喜竟主动开口唤起了她的名字,他微笑着望着牡丹,仿若开穿了她心思似得开口说道:
“二喜是国师锻炼出来的欲人,除了这根有‘国宝’虚名的鸡巴,可还有很多手段能满足牡丹姑娘呢,看啊,二喜的嘴和手,这不是还空着呢么?”
“…咕噜。”
牡丹再次咽了口唾沫,面前这个拿走了自己处女的俊俏少年笑的是那么的自然,即便同时应对国师爱卿与墨玉三人却也没能让他露出半点疲态,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注视着他修长的手指与泛着光泽的嘴唇,牡丹的心脏像是中毒了般狂跳起来,许久未被满足的下身更是酸痒不已,令她不由自主的迈开脚步,忘记了羞耻与矜持,如受到食物诱惑的小动物般来到王二喜的跟前。
“上来吧。”
“嗯…”
脱口而出的尖细声调让牡丹自己都吓了一跳,本是习武之人的她曾经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拥有寻常女人所能经历到的那些快乐,可在王二喜面前,她总是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纯情又软弱的小姑娘,这种感觉让牡丹十分别扭,却又如蜜糖令她流连忘返燥热不止,她带着狂跳不止的心跳骑在二喜身上,向前挪了挪让自己凑得离少年更近一些,随后一手轻轻掀起内衣下摆,一手用食指与中指分开阴唇,扭开通红的脸蛋张开樱唇,用颤抖声线低声说道:
“请…请用吧…”
随着下摆被掀开,一阵潮热的雌香水汽顿时蒸腾出来浓郁的甚至熏的二喜一阵恍惚,在那衣摆下,牡丹尚且称得上稚嫩的穴口已经湿成了水帘洞般的奇景,一滴滴淫水自抽搐的阴核处溢出,染湿短而密的干净阴毛后再沿着白皙的腿肉向下流淌,淅淅沥沥的滴上他的下巴,再被抽搐呼扇的阴唇内鼓出的热气吹散打乱,染湿唇角,舔一舔,口中顿时回味出了一种咸腥又甘甜的复杂味道。
而相较肉体所体会到的感受,牡丹那带着满脸绯红撩起衣摆给自己欣赏小穴的羞涩模样所激发起的征服感更加令二喜感到兴奋,现在,这里没有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皇,可面前贵为妃子的牡丹却穿上这身连他那个皇帝丈夫都没看过的下流内衣,还主动展示她最私密的下体供自己‘使用’,这份新鲜的体验已经远远超过了肉体的欢愉,他深深呼了口气,不再废话,一头扎进了那散发着诱人味道的潮热下体,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起了那美味的玉液琼浆。
“哼咦❤!!等…不行…慢一些!二喜…本姑娘还…还没习惯…咕咦❤!!!!”
头上传来牡丹尖锐的淫叫,这个自幼便在身份高贵的国师与皇帝身边长大,拥有一身好武艺的英气女侠,如今却成了操着走调嗓音向他求饶的软弱小姑娘,那柔软的小穴正因他的舔舐而疯狂的抽搐收缩,夹得舌头都开始麻木,蠕动的阴蒂主动抵在他的舌面上蹭来蹭去,让不断喷涌的甘甜淫汁毫不浪费的灌入他的口腔。
胯立在身边的锦袜玉腿也开始发软打颤,那不断下沉的姿势让这个女孩几乎就要坐在了自己的脸上,可即便如此,那修长的手指还是竭力分开穴口,好让他的舌头能够再深入一些。
“好样的牡丹!二喜的鸡巴变得更硬了!加油!很快就能让这只偷腥的黑猫滚开让出位置了!这次,哀家一定要二喜射进小穴!”
“嘶溜…噗啾❤~啊哈,才不是牡丹的功劳吧?依老身看,一定是咱得舌技太过巧妙才让二喜来了状态的❤~”
胯间,完全不同的两种温软触感在阴囊处同时绽放,左边,是生疏却热情的卷弄舔舐,右边,则是精妙灵活的亲吻含吸,而这一大一小的两根香舌却来自这天下最尊贵的一对母女身上,她们是一人之下的国师,她们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而这对母女此刻却拿出了全部的热情亲吻起了他这奴才最肮脏的阴囊,只要稍一动脚,他就能踢到皇后硕大颤巍的孕肚,或是国师小巧可爱的屁股,而这一侮辱性的动作却能更好的激出她们的热情,让这对母女将舌头彼此交叉,把火热的唾液均匀的涂抹在每一寸所能触及的皮肤之上。
“咕哦❤!真…真的更硬了!二喜弟弟的鸡巴居然还能变大…噗齁齁❤!!!又…又高潮了!!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高潮停不下来!!二…二喜!就这么射进咱的小穴吧!!这一次,说…说不定能让咱怀上你的孩子…不…不对…是一定会怀上!!射进来吧!射进墨玉的西域骚穴吧!用你的鸡巴征服我这只淫乱的母狗吧!!!!”
身上,那个总是自视甚高的西域胡姬已在不断的泄身潮喷中原形毕露,她的确有着比肩国师的床上能耐,那前凸后翘不断散发着骚贱气息的高大身躯不知道已将多少公子哥榨到下不了床,可在自己的鸡巴下,她却也只能变成这幅淫乱不堪祈求着精液的荡妇模样,那喷水的骚穴紧紧缠住棒身,柔软的腔壁浪潮般蠕动,就连宫口都谄媚的下降吻上龟头在祈求着他的内射。
来自四人不遗余力的侍奉让二喜感受到了此生从未体验过的绝伦体验,现在,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用之即弃的工具,而是这床上,这四只发情母畜的主人,她们舍弃了尊严舍弃的地位,用尽了浑身解数谄媚侍奉,而她们想要的快乐,就仅仅是他随手便能给予的玩弄,抽动几下鸡巴,舔动几下舌头,甚至随手抽打几下屁股,就能令她们带着幸福感激的表情排卵高潮,用她们自己高贵的身体,来孕育他这一介下人的后代。
好吧,既然你如此渴求,那我就来满足你,满足你们这几头摇臀卖骚的可悲母狗吧!
二喜在心中发出一声嘲笑,他张口死死咬住牡丹发烫的阴蒂,左脚夹住爱卿喷奶的乳头,右脚踏上国师湿润的股间,随后一挺腰间,让龟头贴合墨玉降下的宫口,放开精关,让自己滚烫浓厚的精液嘴对嘴的射入这个西域胡姬的宫室之中。
“噗咦齁齁噢噢噢噢!!!————”
四女高亢的淫叫同时奏响,淫水瞬间绽放在了每个角落,颤抖的美肉一边潮喷一边抽筋耸动,宛如被踩了一脚的四只青蛙般跳着滑稽可笑的舞步,可对于二喜来说,这是一副最为神圣美丽的光景。
他看着跪坐在他胸膛上捂脸潮喷的牡丹,看着抱着他的大腿高撅屁股喷出两道淫水烟花的国师母女,看着挂在自己鸡巴上以近乎折断脊背的幅度向后弯腰,两只美黑色肥乳上下狂甩的墨玉,终于露出的征服者应有的兴奋笑容。
“女士们,不要着急,这夜晚还长着呢,就让二喜履行好欲人的职责,好好满足你们欲求不满的身体吧,毕竟,二喜可是皇上钦点的,有‘国宝鸡巴’的‘御用欲人’,不是吗?”
打从那个怕鬼的娃娃长大后,李英就从未如此痛恨过黑夜的漫长。
已经继位登基,成了君临天下的帝王的他,却在这一夜感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无力感。
在国师府的小小窗隙间,他看见了自己称得上的初恋的青梅穿着妩媚下流的服饰,呢喃着他从未听过的软糯声线,被那个本该作为工具的欲人压在身下,贴身的修长锦袜朝天而立,双臂像拥抱爱人般缠住少年的脊背,颤抖着自蜜穴与巨根的夹缝间溅出浓稠的精液与淫汁。
他看见自己一直以来依靠信任的恩师嘴对嘴的为那玷污了皇室血脉的欲人服下丹药,随后欢喜的骑在再度变硬的鸡巴上,用尽了一切他从未见过的房中淫术取悦着穴间的雄根,直到让精液填满她深不见底的欲望,才脱力的趴在少年的身上,用她仅剩的力气伸出舌头,帮他舔净溅在身体上的淫汁与汗水。
他看见了自己挺着孕肚的皇后用自己的巨乳从背后轻托住少年的脊背,用她黏腻的乳汁覆盖他背后的每处肌肤,她的表情是那么的幸福满足,而当她抬起屁股挺直身体抚摸少年的脸颊探头求吻时,李英才猛然发现,原来不知何时,她的后庭也如那嘲笑自己的胡姬一般,不断向外流淌起了浓厚粘稠的白浆。
当看到自己的青梅,老师,与皇后这不为人知的一面,李英甚至不知自己到底该摆出什么样的心情,他几度想要冲进房间又几度想要拔腿逃离,却如被锁链拴在了原地般没能做出任何动作,他就这么听着这些自己珍视女人们毫无理性的媚叫淫叫,抱着脑袋跪坐在窗下,忍受着胯下的钻心的刺痛像个懦夫般不断颤抖。
“停…停下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屋内那永不停歇的媚笑与呻吟终于平静了下来,李英放开了手,他木讷的看着自己早已肿大了一倍的阴囊,终于还是用他发软的双腿,强撑着再度起身,朝那亮着烛光的窗隙凑去眼睛。
“嘶溜❤~啾啾啾…”
“!?”
房间内,金发红眸的国师,双目灵动的牡丹,多情妩媚的墨玉,还有雍容华贵的爱卿,此时正如四只温顺的母犬般围在王二喜勃起的巨根前,她们伸着舌头,带着满眼迷离对着雄壮的国宝几把亲吻舔舐,在那根狰狞的巨根留下一个个形状不一的妩媚唇印,拉丝的唾液缠住龟头,好像在举办着一场虔诚的仪式期盼它能再涨大几寸,又好像是对李英无声的嘲讽,嘲笑他只能带着平锁,在窗外如懦夫般偷窥那根巨物插进这些他珍视女人的蜜穴,用精液灌溉他永远都无法触碰到的花心。
“咕!”
李英的身体一抖,为了不暴露而强行忍住的呻吟终于破口而出化作一个短暂的闷哼,不过此刻,他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去在意屋内的几人是否察觉到了他的存在,甚至连那些不断拷问着他的无力感与屈辱都瞬间烟消云散,他直觉自己的下体痛的厉害,卵蛋更是热到发烫,可他却如着了魔般死死盯着屋内景象,看着那四根香舌谄媚的绕着巨根来回游走,终于控制不住的弯下腰,身体一抖,带着钻心的剧痛从平锁上的孔洞中射出了淡薄的精液。
“什么声音?”
“嘶噜…唔嗯…估计是什么动物的叫声吧,不要去管了,二喜,让咱们继续吧~哀家还想再好好跟你亲热一下呢~”
“…”
听着屋内起此彼伏的媚笑,感受着那激痛下更为猛烈醉人的快感,李英脱力的滑坐在地,他知道,这夜晚,恐怕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
而他甚至都没有发觉,那个象征的皇家尊严的雄伟龙锁,已早就在无意间掉到了地上,叮叮当当的滚到一旁的草丛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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